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清漓刘宴泽的女频言情小说《错爱成囚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素菜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机心惊,但刘总的命令不容反驳。只好发动车子进大门。安清漓跟着车子走,“刘宴泽!我有事跟你说。”雨太大了,她没有看清路,高跟鞋一崴摔在了地上。她手中的文件夹跌在雨水里,安清漓不顾膝盖上的伤口,她爬起来去捡。安清漓看着别墅的大门关上,她在这里住了五年,下午才和他离婚,他就已经换掉门的密码。以前她们相敬如宾,她以为他只是冷淡,现在才明白,他是无情。对她无情。安清漓站在大雨里,看着那栋别墅,隔着水雾蒙蒙,她眼中温热的液体缓缓朝下流淌。可她又是无声的。转身离开。刘宴泽坐在客厅,看着外面的大雨,想到那个女人,他的眼中一片深沉。他喊来佣人,“去给大门口的女人送把伞,让她走。”佣人来回很快,雨太大了衣衫都是水珠。佣人站在刘宴泽身边,“先生,刚出去...
《错爱成囚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司机心惊,但刘总的命令不容反驳。
只好发动车子进大门。
安清漓跟着车子走,“刘宴泽!我有事跟你说。”
雨太大了,她没有看清路,高跟鞋一崴摔在了地上。
她手中的文件夹跌在雨水里,安清漓不顾膝盖上的伤口,她爬起来去捡。
安清漓看着别墅的大门关上,她在这里住了五年,下午才和他离婚,他就已经换掉门的密码。
以前她们相敬如宾,她以为他只是冷淡,现在才明白,他是无情。
对她无情。
安清漓站在大雨里,看着那栋别墅,隔着水雾蒙蒙,她眼中温热的液体缓缓朝下流淌。
可她又是无声的。
转身离开。
刘宴泽坐在客厅,看着外面的大雨,想到那个女人,他的眼中一片深沉。
他喊来佣人,“去给大门口的女人送把伞,让她走。”佣人来回很快,雨太大了衣衫都是水珠。
佣人站在刘宴泽身边,“先生,刚出去了一趟,大门外并没有人。”
刘宴泽正盯着文件,闻言不由得轻嘲的笑了一声。笑完,他清隽英俊的脸上恢复了之前的认真,“知道了。”
佣人点头,随后下去了。
第二天,傍晚。
安清漓不顾助理的阻拦,冲进了办公室。
她把手里的文件放在刘宴泽眼前,“求你,救救我哥哥,我求你了!”
刘宴泽扫了一眼助理,助理离开时带上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刘宴泽低头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以后她看着安清漓,“你又演什么苦情戏?”
安清漓眼眶泛红,“我哥哥因为出车祸,导致急性感染,肾脏衰竭。他需要换肾,医生说他需要换肾才能活下来,你跟他匹配的,我求求你,救救我哥哥。”刘宴泽显然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他扫都没扫安清漓带过来的匹配书。
而是嗓音带着玩味的开口,“你拿什么求我?你有什么?”
安清漓站在刘宴泽面前,她当着他的面,把连衣裙扯了下来。
她闭着眼睛,沾了泪珠的睫毛轻颤,“我只有我自己了,我可以下贱的把我自己给你,随便你怎么样,我给你当情人也好。我只求,你救救我哥哥。”
刘宴泽并不发话,他隔着烟雾,缓缓打量安清漓。
透着一股子痞坏。
刘宴泽突然笑的薄凉,“你的筹码不足以让我心动,这个肾我不会捐的。安小姐,我是一个很惜命的人。”
安清漓听见刘宴泽说不肯捐,她整个人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医生,医生说我哥哥......”
“那是你的事,跟我无关。安小姐,你打扰到我办公了,请你出去。小陈!”
刘宴泽喊助理了。
安清漓没办法,她手指颤抖的把衣服穿上,然后走过去跪在了刘宴泽身前,她给他磕头。
“我求求你了,看在我们五年的夫妻情分上,我求求你了,救救我哥哥。你不救他,他会死的,他那么年轻,他还那么年轻。刘宴泽,你要什么你和我说,我给你,我都给你。”
安清漓一边哭着说,一边用力的磕头,嗓音悲恸。
助理带着保安进来,看见这一幕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刘宴泽面色冰冷的吩咐,“把她带出去。”
安清漓站在郑清清面前,她冷着脸。
“你为什么要害我,我跟你无冤无仇?你现在害的我哥哥躺在里面,肾脏衰竭,郑清清你不怕遭报应吗?”
郑清清一脸无辜,“我听不懂你再说什么。”
“这里没有外人,你不用和我装。那天你骗我出去,把我拉进暗巷,让保镖攥着我的手拿着刀砍向你的手臂。郑清清,你可真狠,你用这样自伤的方法来陷害我,你想要的是什么?我的婚姻是吗?”
郑清清端着一果盘剥好的葡萄,她笑的很清雅,“阿泽为了给我剥葡萄,早起了两个小时,细细的把葡萄籽都摘除了。你懂吗,安清漓?”
安清漓难看的咬唇,一言不发。
郑清清炫耀的刘宴泽的爱,是她从来没有得到过的。
“把东西递给她。”
护工点头,“这是匹配书,你可以看一看。”
安清漓翻了翻匹配书,赶紧去看名字,却发现名字那里全部被人剪掉了。
“是谁?这个可以给我哥哥做肾脏移植的人是谁?”
“你别那么激动的看着我,反正不是我。至于这个人是谁,我这里还有一份东西,是交换的条件,不知道你舍不舍得。”
郑清清放下果盘,递给安清漓一份拟好的离婚协议书。
安清漓的手指紧紧攥着离婚协议书,她绷紧的唇一言不发。
郑清清又说,“你哥哥的情况那么危急,等医院匹配肾源移植,只怕他是没有命等了。我这里是唯一的希望,你拿到这个人的信息以后,还要说服他给你哥哥做移植,你确定你还要拖延?”
安清漓攥着离婚协议书的指尖泛白,“我今晚给你。”
因为刘宴泽不喜欢,所以结婚五年,安清漓第一次去公司找他。
秘书将她带进总裁办公室,安清漓红着眼睛把离婚协议书放在了那个男人面前。
安清漓一瞬不瞬的盯着刘宴泽,她想,只要刘宴泽说不......
不用......
只要刘宴泽说一句挽留。
不用不用.......
只要刘宴泽皱一下眉头,她就把这份离婚协议书扔进碎纸机。
可是没有。
刘宴泽神色平静的扫过离婚协议书,然后落笔签字,没有一分一毫的犹豫,甚至从始至终没有看她一眼。
安清漓的眼泪砸在桌子上,“结婚五年了,刘宴泽,我们结婚五年了。这段婚姻于你来说,就是商业联姻,就是不幸的开始吗?”
“是。”
男人冰冷没有感情的一个字。
安清漓走出办公楼,她仰头看着天空。
原来她跟在他身后十二年,和他结婚五年,她妄图的一辈子,都只是她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医院。
安清漓把离婚协议书递给了郑清清,“我要的东西呢?”
“我说话一向算话,这是你要的。”
郑清清把有名字的肾脏匹配书拿给了安清漓。
安清漓看到刘宴泽五个字的时候,难以置信,“怎么可能是他?”
安清漓除了不相信,觉得郑清清在骗她之外,还有惧怕。
因为她太清楚,如果是刘宴泽,是绝对不会给他哥哥捐肾的。
没有人料到安清漓那么胆大包天,郑清清身边除了护工,并没有人看守。
顾深带着人,连夜将郑清清绑走了。
刘宴泽得到消息,全城警戒,搜寻郑清清的下落。
安清漓给刘宴泽打电话,“刘宴泽,这是你逼我的。在绑架郑清清的时候,我就已经不怕坐牢了,甚至我连死都不怕。刘宴泽,给我哥哥捐肾,否则别怪我撕票。”
刘宴泽冷笑,“我就知道是你,安清漓。”
“我连死都不怕了,刘宴泽,我会给你发照片,让你好好看看郑清清的。你看了,再决定要不要救她。”
安清漓泛狠的挂了电话,她开口,“扇。”顾深抬手,狠狠的一个巴掌扇在郑清清脸上。
安清漓嗓音冰冷的开口,“这一巴掌,扇你骗我这么多年,觊觎我阿泽的。”
“啪————”
“这一巴掌,扇你自导自演一出砍手的好戏,陷害我的。”
“啪————”
“这一巴掌,扇你害我出事,我哥哥为了我急匆匆赶回来,出车祸病危的。”
“啪————”
“这一巴掌,扇你威胁我跟刘宴泽离婚的。”
“啪————”
“这一巴掌,扇你跟刘宴泽,你们瞒着我私自动情,郎情妾意将我蒙在鼓里。是扇你们这一对狗男女的!”
顾深下手狠,郑清清漂亮的脸蛋很快被扇的红肿不堪,唇角泛着血迹,脸颊上的巴掌印明显。
她被绑住,贴着封口胶,喊又喊不出来,只能恶狠狠的瞪着安清漓。
郑清清的头发都被打乱了,显得狼狈不堪。
安清漓走过去,抬着郑清清的脸,拍了几张照片发给刘宴泽。
刘宴泽的电话瞬间打了过来,安清漓却挂掉了。
她给刘宴泽发微信,“今天是扇巴掌,你不为所动的话,明天我就划她的脸,后天我就找人做了她。”
刘宴泽隔了一会发过来微信,“安清漓,你这么心狠手辣,和我结婚五年,装的柔软大方善解人意,现在终于露出本来的面目了?”
安清漓看着这条消息,她看着看着笑了,最后却哭了。
她回,“是啊,满意吗?”
“明天我去医院,跟医生洽谈给你哥哥捐肾的事情,在此之前,你要确保我的清清好好的。”
安清漓放下手机,松了一口气,她满心欢喜的和顾深说,“他答应给我哥哥捐肾了,我哥哥有救了,太好了,太好了顾深。”
安清漓一边笑一边哭,让人心疼。
顾深满眼心疼的看着安清漓,却什么也没做,他只是个下属,有太多不能逾越的规矩。
安清漓等了刘宴泽三天,刘宴泽一直说再跟医生洽谈,却迟迟不肯捐肾。
安清漓愤怒的打电话过去质问刘宴泽,“你明明知道我哥哥的病情,拖一天就危险一天,刘宴泽,你到底在跟我玩什么把戏?”
男人的嗓音平淡,听不出情绪,“医生说明天动手术,你要过来吗?”
“我不会过去的,在我哥哥平安无事之前,我不会让你们抓到我的。”
“你哥哥的病情很危险,换肾手术过程里也许会出现意外,到时候,需要有人签病危通知书。”
安清漓沉默了一会,开口,“我会让顾深过去。”
安清漓觉得像是被万箭穿心,她缓缓蹲下抱着头,“我以为我努力,我们就不是商业联姻那么简单,你总会爱上我的。”
“我......我错了吗?”
安清漓的嗓音那么凄惨,满满都是伤悲。
刘宴泽却一把将她从地上提起来,他攥着她的手腕,“现在在我面前演戏了?你拿刀砍掉清清手臂的时候,那股子狠毒劲呢?你装够了没有?结婚五年我看你装了五年苦情戏了。”
“我怎么会是装的......”
刘宴泽掐住安清漓的下巴,“安清漓,你就那么喜欢我?”
刘宴泽粗暴把安清漓推到地上。
安清漓瞪大了惊恐的眼睛。
刘宴泽紧紧捂着她的口唇,安清漓哭着用力摇头。
刘宴泽却一把按住她,第一次就这样欺负了她。
对-是欺负。
事后,刘宴泽修长的手指将衬衫的扣子扣好,他的面色仿佛覆盖了一层寒霜。
男人冷笑,“这不是你要的吗,满意了没有?”
安清漓的嗓音沙哑,她掉着眼泪,“这不是我要的。”
她想要什么,他从来都不知道。
安清漓抱紧了身上的裙子。
结婚五年,她做梦都想成为他的女人,可是现在得到了,为什么心那么疼。
“砰————”门狠狠的被关上,男人不留情面的离开了。
安清漓的眼中忍不住的朝下掉着眼泪,止都止不住。
不是这样的,她想要得到他的爱,但不是被他以这样的方式赠与。
这怎么能是爱呢,这是伤害,是不负责任!
为什么,要那么残忍呢......
安清漓的指尖在颤抖,整个人都在颤抖。
身上的疼比不过心里。
安清漓熬到第二天,高烧不退,卧室的门被打开。
刘宴泽出现在安清漓面前,“起来,别睡了。”
安清漓听到他的声音,害怕的抖了一下,她从床上坐起来,用被子裹着自己。
嗓音干涩沙哑,“干什么?”
“吃了。”
刘宴泽甩了一盒药到床上。
安清漓以为他是关心她,给她送的感冒药,她带着希望的捡起来。
和他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刘宴泽的脸色晦暗不明。
安清漓这才看清药盒上的字。
她的脸色瞬间苍白,心痛袭来。
随后她又低声呢喃,“这样也好。”
安清漓纤细的手指扣开药盒,她挤出那颗白色药片,放进嘴巴里苦涩的吞了下去。
刘宴泽递给她一杯水,“你最好不要玩花招。”
安清漓接过去喝完那杯水,才开口,“不被你喜欢的孩子,我也不想生,放心吧。”
“清清的手肘上有一片很大的擦伤面积,是昨天被你手下的保镖按在地上她挣扎留下的。医生说不想留疤就需要植皮,你犯的错就由你来买单,你把你身上的皮肤植给她。”
安清漓仰头看着刘宴泽,她们结婚五年,她爱他十二年,却第一次觉得他如此陌生。
“我没有叫人……”
安清漓还没有说完,刘宴泽就打断她。
“我没有在跟你商量,植皮手术要尽快做,你准备一下,等会就和我走。”
刘宴泽继续说:“还是你不想准备?行,那我现在就联系警察,以故意伤人罪把你送进监狱。”
刘宴泽拿出手机,顿了一顿又说,“还有你们安家的公司,你哥哥在做的新产品。你说如果我这个时候撤资,他会不会直接破产?”
安清漓眼泪朝下掉,她拿手按着额头,嗓音沙哑悲恸,“不就是一块皮吗,我给你。反正我已经给了你那么多了,不差这一点。”
刘宴泽冷笑,“安清漓,你应该庆幸,在你满手罪恶之后,你的一块皮还值那么多!”
“砰————”
门被大力关上。
安清漓勉强起身,她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翻出感冒药吞了一颗。
医院。
郑清清虚弱的躺在病床上。
娇滴滴的和刘宴泽开口,“阿泽,我当医生的同学说,说如果我的手臂想不留疤,就要用身体最细嫩的皮植上去。胸口的是最好的,我打算植上去以后,我就不穿V领的衣服了,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了。”
“你放心,清清,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我会找人给你植皮的。”
“除了我自己,谁愿意用胸口的皮植给我啊?”
“我来安排,乖,你休息吧。”
刘宴泽握着郑清清的手,他的嗓音前所未有的温柔。
结婚五年,安清漓到今天看着他和别的女人说话才知道,原来他也会眼中有笑,他也会温柔。
安清漓站在病房门口,她的眼中有泪。
刘宴泽照顾郑清清手术后的情绪,他让安清漓站在病房门口等,不许进去。
男人走出病房。
扯着安清漓的手,将她扯远了以后又将她一把推开。
他的嗓音很冷,“听见了没有,用胸口的皮植给清清。”
安清漓站在原地,她低头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
原来没有对比,就不会知道,一个男人,爱一个人是什么样子,不爱一个人又是什么样子。
刘宴泽于她来说,是不爱。
眼泪一颗颗的朝下掉,安清漓捂着心口,努力维持着平静,“我听见了,你不用......再说了。”
求求你,给我一点自尊吧。
安清漓上手术台的时候,她和医生说,“我可以不打麻药吗?”
她要牢牢记住这个痛,记住这个教训。
医生拧眉,“植皮会很疼,如果你不打麻药,乱动的话会很麻烦。”
安清漓躺在手术台上,看着手术灯,她的眼中寂静一片,没有光芒。
“我不会乱动的,我不想打麻药。”
她的嗓音明明柔软好听,却让人感觉不到生机。
医生拿起手术刀又放下,“你这样我很难办,我需要问过你的家属。”
“嗯。”
安清漓点头。
医生出去又回来,“你任性,阿泽竟然也由着你任性!”
“确定了吗?”
安清漓缓缓点头。
“好,手术要开始了,你不要乱动。”
安清漓能感觉到手术灯划过皮肤的锋利,尖锐的疼痛席卷了大脑,她的瞳孔骤然一缩,整个人绷紧了。
医生训斥,“不要乱动!”
安清漓的手紧紧抠着手术床,她只是绷紧了身体,并没有乱动。
“他只是不爱我。”
她的嗓音透着无力和痛苦,映衬着她惨白到吓人的一张脸。
医生专注着手术,并没有仔细听安清漓说了什么。
安清漓最终疼的受不了了,她掉着眼泪喊医生,“你给我打麻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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