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上车。
开车往回走。
毕虎纳闷,曹二蛋一个小村民,能接触到什么大人物?
乡长居然都冒冷汗了?
这个坐红旗车的老头到底谁呀?
再回头,刘振生没打招呼就走了。
就剩下挨打的金百万迷茫的站在那里。
村民们也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谁也不知道刚才的老者是谁,来自何方。
毕虎到了金百万跟前:
“老金,看来我们以后要小心点。”
“沃操,我怕谁呀!老子就不信搞不定个小兔崽子!白的不行,咱就玩黑的!”
金百万骂骂咧咧的走了。
毕虎看看曹家大院。
曹二蛋锁了大门。
他垫着脚往里看看,应该屋里没人。
于是也悻悻的走了。
曹二蛋和秦海正到了阳城县里。
秦海正早就定好了酒店。
阳城政府宾馆的一个包房。
里边酒菜都已经摆好,并不是太高档的山珍海味,不过也很丰盛。
就他们俩人,司机李超也是秦海正的秘书,在身后倒酒伺候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秦海正一路都是一些感谢、夸奖之类的话。
此时曹二蛋撂下筷子笑道:
“秦先生……”
“叫我秦老哥就行,男人在外边,肩膀头齐为弟兄,我很欣赏你的为人处事,我妄自称大,做你一个忘年交的大哥如何?”
曹二蛋不由哈哈大笑:
“秦老哥看起来不是一般的小市民,却能不拘小节,也是难得!”
秦海正笑道:
“我和人相处也是因人而异,曹兄弟你有着世外高人的本领,我自然不能以俗礼相见。”
曹二蛋点头:“既然如此,秦老哥还有什么事儿要我做的,就直说吧!”
曹二蛋察言观色也看出来了。
秦海正并不是仅仅为了感谢而宴请自己的。
一看曹二蛋如此直率,秦海正也不兜圈子了。
“曹兄弟快人快语,深得我心!那老哥哥就不客气了。”
说着,看了一眼李超。
李超明白,赶紧退了出去。
秦海正问到:
“小兄弟,你对男性生理方面的疾病,是否在行?”
曹二蛋神医决在胸,任何疑难杂症在他这里都有解。
脑子里仿佛是个小百度一样,缓冲了一下就立马给出答案。
点头说:“我倒是能治。秦老哥你是不是公事繁忙,所以劳累过度,那方面不太理想呀!”
秦海正尴尬一笑:
“小兄弟不要见笑,我就是随便问问,这方面的疾病你能不能治疗。”
“能治。”
曹二蛋说的很肯定。
而且接着说道:
“秦老哥,既然你和我推心置腹,我也就直言不讳了。这个方面的烦恼,我完全可以帮你解决!”
这话说的老头儿脸都红了。
确实,自己这几年有些力不从心了。
年轻时候丧偶,后来续弦一位妻子比自己小十几岁。
已经一年多没有行房过了。
眼看着妻子有这方面的需求而自己却力不从心,也是烦恼。
也偷偷的去外地男科医院治疗过,不过没有效果。
药也没少吃,还是无法满足妻子。
那天自己犯病,被曹二蛋出手相救,秦海正见他医术了得,就萌生了这个想法。
于是今天才会亲自接曹二蛋到了这里。
曹二蛋微微一笑:
“你信得过我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给你治疗,这是缺少一些用具。”
“什么用具,我让李超马上去买!”
秦海正听曹二蛋说的有把握,顿时来了精神。
也不装了,直接摊牌了!
曹二蛋说到:“我缺少一套中医针灸用的银针!”
虽然他可以用气灸来替代针灸急救,不过有些需要慢慢渗透治疗的疾病,还是用针灸效果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