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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团宠之娇弱人设保不住了结局+番外

亭中七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韩肃文听到韩致远所说的话,一脚踹了上去。小世子一脸迷茫地被踹倒在地,这父王,怕不是苏云倾的?他莫不是捡来的?韩肃文一脸愧疚,看着苏云倾说道,“云倾不用担心,这小子就是绑,我也会把他绑着成亲!”苏文心里更加不愉快了,自己的宝贝女儿怎么就成了别人不想要的存在。于是冷哼一声,替苏云倾接了话头,“王爷还是歇歇吧。贵府门槛过高,我这小门小户可高攀不上。”韩王爷见自己兄弟是真的十分生气,便将话头转向苏云倾,准备打蛇打七寸,先哄好兄弟的宝贝女儿。“云倾一眨眼已经长这么大了,你小时候我还背过你呢。这一次是致远这小子不识好歹,等他身上伤好得差不多了,我再替你打他一顿,让他接着躺床上待半个月。”韩小世子在一旁听着自己的命运被安排得越来越惨,只能哀怨地看...

主角:七星苏云   更新:2024-11-27 1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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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七星苏云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团宠之娇弱人设保不住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亭中七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肃文听到韩致远所说的话,一脚踹了上去。小世子一脸迷茫地被踹倒在地,这父王,怕不是苏云倾的?他莫不是捡来的?韩肃文一脸愧疚,看着苏云倾说道,“云倾不用担心,这小子就是绑,我也会把他绑着成亲!”苏文心里更加不愉快了,自己的宝贝女儿怎么就成了别人不想要的存在。于是冷哼一声,替苏云倾接了话头,“王爷还是歇歇吧。贵府门槛过高,我这小门小户可高攀不上。”韩王爷见自己兄弟是真的十分生气,便将话头转向苏云倾,准备打蛇打七寸,先哄好兄弟的宝贝女儿。“云倾一眨眼已经长这么大了,你小时候我还背过你呢。这一次是致远这小子不识好歹,等他身上伤好得差不多了,我再替你打他一顿,让他接着躺床上待半个月。”韩小世子在一旁听着自己的命运被安排得越来越惨,只能哀怨地看...

《穿越团宠之娇弱人设保不住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韩肃文听到韩致远所说的话,一脚踹了上去。

小世子一脸迷茫地被踹倒在地,这父王,怕不是苏云倾的?

他莫不是捡来的?

韩肃文一脸愧疚,看着苏云倾说道,“云倾不用担心,这小子就是绑,我也会把他绑着成亲!”

苏文心里更加不愉快了,自己的宝贝女儿怎么就成了别人不想要的存在。

于是冷哼一声,替苏云倾接了话头,“王爷还是歇歇吧。贵府门槛过高,我这小门小户可高攀不上。”

韩王爷见自己兄弟是真的十分生气,便将话头转向苏云倾,准备打蛇打七寸,先哄好兄弟的宝贝女儿。

“云倾一眨眼已经长这么大了,你小时候我还背过你呢。这一次是致远这小子不识好歹,等他身上伤好得差不多了,我再替你打他一顿,让他接着躺床上待半个月。”

韩小世子在一旁听着自己的命运被安排得越来越惨,只能哀怨地看着自己亲爹用自己去哄别人家的女儿。

视线转移,落在那个被自己父王哄着的女孩身上,突然觉得她身上似乎有些变化。

不再是往日那个憨憨跟在自己身后,整日甜甜地唤自己致远哥哥的小姑娘了。

苏云倾内心好笑地看着韩王爷用打自己儿子一顿的方法来哄自己,又想着父亲与王爷关系似乎确实不一般。

不然依着苏文性子,根本不会让管家将他请进来。

于是苏云倾又换上自己的娇弱人设,轻轻咳嗽两声,好一副娇滴滴小娘子的模样。

“韩王爷,云倾这段时间偶感风寒,有些失礼了。不过,王爷如何教导小世子,云倾不敢插手。至于这婚姻大事……”

苏云倾停顿片刻,娇羞地看了韩致远一眼,然后低下头轻声说道,“全凭父亲做主。”

墨修隐看戏看到现在并没有什么想法,只是觉得在地上跪着的那小子胳膊居然好得如此快。

但当他看到自己的宝贝侄徒孙那样娇羞地看着其他男子,心里冒出了一股无名火。

这小子,上次就该将他四肢都废了,省得一个月没到就又在人前乱晃悠。

韩致远则被这一眼看得有些愣住了。

这样娇滴滴的女子,似乎娶回去也不错?

当初他一直将她当做妹妹看待,直到宋依依哭诉着说喜欢自己,他才确定自己似乎并不想与妹妹般的人结为夫妻。

于是他才策划那场绑架,他还专门嘱咐那两位江湖人别伤了苏云倾,将她舒舒服服困在外面住一夜后,他便可以以正当理由退亲。

反正,这苏云倾,日后也是要回宗门的。

想必,这俗世里的名声,对她影响并不大吧。

所以他被打时甚至有些委屈,在他眼里,自己并没有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不过就是想退婚罢了。

苏云倾若是知道韩小世子的心声,必呸他一脸唾沫。

做了坏事还想给自己留条底裤,装作自己是个好人。

这宋依依加钱杀她是心狠手辣,但韩致远就是个好东西了吗?

苏文见着自己的宝贝女儿似乎又给那个小白脸的样貌迷惑,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肃文,你若真当我是兄弟,这场婚事便算了吧。云倾,是阿江她留下的唯一血脉,我不能放任任何不确定的因素在她身边。”

“至于致远这小……小子,他也并不想娶云倾。我们做长辈的,总要为自己子女着想。”

苏文将脱口欲出的小兔崽子硬生生憋回去,换成了小子。

韩致远还沉浸在苏云倾的眼神中,心里美滋滋地想着,一会父王再说婚事自己就答应了。

日后红袖添香,想想便觉得甚好。

至于那宋依依,在他伤成那样的时候都不来探望他,他已然有些心寒。

韩肃文盯着自己唯一的孩子,看着他迷茫的样子,想了下自己这十几年来确实未曾管过他,便一时有些心软。

“那便算了吧。”

韩肃文看着神似故友的苏云倾,眼神温柔。

“云倾,你如此优秀是致远配不上你。不过,韩伯伯将你当做自己女儿看待,若不嫌弃,不如认我做义父如何?”

韩致远见着事情似乎在向神奇的方向发展,自己的未来媳妇要变成干妹妹了?

他这亲爹就是故意的吧。

他不愿意的时候硬逼着他娶苏云倾。

如今他都已经想好以后要生一儿一女,甚至将名字都快想好了,父王却轻轻松松被苏将军一句话劝倒戈?还要认苏云倾做干女儿?!!!

苏文见着婚事已经解决便缓了口气。

但转而又见韩肃文想拐走自己唯一的宝贝女儿唤他爹爹,便连忙打断,“滚滚滚,要女儿自己生去。对了,你那儿子是我打的,你不会生气吧?”

韩肃文笑出声,“你当我不知道是你做的?当年可是我陪着你一起趁黑套那刑部尚书的麻袋捶他的。”

苏文摸了摸鼻尖,憨憨笑了,“我这暴脾气你也知道,实在是不打一顿不舒服。”

“我知道,我也没怪罪于你。这件事确实是这小子该打,若是你心里还有气,今晚我便套了他麻袋把他送到你府上?”韩王爷半真半假开玩笑道。

两位年近四十的男子相视一笑。

而旁边的韩致远却对自己的人生感到有些迷茫。

他抬头望去,只见座位上那个淡妆如出水芙蓉一般的女子正不舍的盯着自己。

于是他突然鼓起勇气,对韩王爷说,“父王,孩儿,孩儿愿娶苏云倾为妻。”

又是一脚踹来,他又一次扑倒在地。

他不懂,为什么自己愿意了还会被打。

韩肃文盯着自己的儿子,恶狠狠地说道,“想娶就娶,想不娶就不娶?云倾可是我的宝贝干女儿,岂容你这畜生如此作贱!”

苏文、苏云倾、三位师兄、某位师叔祖:不是,什么时候就成了你干女儿了?

韩致远擦干净自己嘴角溢出的血丝,连忙爬起毕恭毕敬地跪着,“孩儿错了。”

等到苏文将韩王爷送出府时,韩王爷已经如愿地成了苏云倾的干爹。

而韩致远则唯唯诺诺地跟在他父王身后,身上的伤比来时更重。

苏辰瞅着苏叔与韩王爷站在门口谈话,便趁人不注意靠近了韩致远的身边,压低声音对他说道:

“呦,这不是那条挡路的狗吗?从哪里请来的大夫水平这么高,居然治好了你的哑疾?回头我去会会他。”

韩致远僵硬地转身看着方才在正厅里一直不起眼的男子,这声音,他这些日子做梦都不会忘记!

魔鬼!魔鬼!

他抬起头看着远处三个正一脸和善对着自己笑的俊俏男子,突然浑身打了个冷颤。

原来,那天晚上的三拨人,都是与苏云倾有关!

他招惹的到底是什么人!


朝堂上,皇帝威严,百官禁声。

金碧辉煌的金銮殿内,只见两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正在吹鼻子瞪眼。

苏文撸起袖子,丝毫不顾金銮殿的威严。

“姓韩的!你特么再说一句试试!你那个狗屁儿子,呸!真什么货色都上!”

一旁保持沉默、害怕被牵扯进去的宋侍郎无辜中枪。

韩王爷气得满脸通红,头发都快立起来了,那眼睛瞪得像要活吞了苏文似的。

“姓苏的,你给我把嘴巴放干净些!我都道歉了你还得理不饶人?我儿不过是一时糊涂罢了!你都一把年纪了,你还和小孩子计较!你知不知羞!”

苏文怒极,这韩肃文竟然攻击自己年纪!

“你特么才一把年纪!”

“呵呸!劳资还是第一次见到定了亲的男人还是个孩子!你家孩子那么小就别抱出来啊!关家里喝奶不行吗!哦呦,是不是你家夫人年老体衰已经没有奶了,所以你那宝贝孩子才出来找奶喝?”

“这都说有奶的就是娘,我要恭喜你啊,纳了宋侍郎家的姑娘哈哈哈哈哈……”

苏文越说越离谱,他一介武将在军营里呆久了,什么浑话都能说的出来。

局势朝着苏文一面倒,韩肃文已经被气地直掐人中。

韩肃文内心:本来想借着这机会好好骂一顿苏文,怎么局面和自己预料的不一样?这小子嘴就吧嗒吧嗒不停,完全没有自己插话的机会。

坐在龙椅上的那位,面不改色地看着底下两人的争吵。

许久,他见韩肃文似乎快要被气晕过去的时候,终于出声制止了。

“好了!吵吵闹闹像什么话!苏爱卿,这金銮殿内,你言辞怎么如此不堪!”

“韩世子不过年轻气盛犯了糊涂,关他三个月禁闭就是。至于韩苏两家婚约,是朕考量不周,就此解除婚约吧。”

“李公公,传旨。苏将军之女苏云倾,贤良淑德,敏秀紫微,朕见之心喜,封为公主,赐号长安。赏赐锦缎千匹,黄金百两。”

“嗻。”

众人皆知,这是圣上补偿苏云倾名声的手段。

苏文面上仍旧板着脸,看上去还在生气。心里却窃喜不已,想不到还有意外收获。

皇帝突然严肃起来,“朕自来赏罚分明,如今他们二人已赏的赏,罚的罚。至于苏爱卿,你咆哮公堂,可知罪?”

苏文弯腰行礼,心不甘情不愿地回了句,“臣知罪。”

“苏爱卿这些年护国有功,此次就不罚了。”

话语一转,却提到了隐无:“不过,朕听闻,你手下那一支战无不胜的隐无如今正在望京?最近边关起乱,不如让他们去一趟边疆?若是苏爱卿怕手中无人可用,正好我这望京大好儿郎,供你选择。”

皇上,竟然将心思放在了隐无上?

苏文没有借口拒绝,只能应声,“是,臣立刻叫他们动身去往边疆。”

皇帝微微挺直腰板,眼睛直盯着苏文,“苏爱倾,朕的意思是,隐无实力很强,朕需要更多这样强的士兵。你可以在望京官家之中挑选子弟,好好培养,扩大隐无。”

“你明白吗?”

苏文内心有些想笑,这皇上不仅想削去自己的左膀右臂,还想在自己的隐无中安插内应。果真就已经这样明晃晃了吗?连一丝遮掩都不需要了?

韩肃文隐蔽地看了苏文一眼,有些担心自己的好兄弟。

“臣明白,臣,领旨。不过圣上,军营里不看家世。臣请旨,不看家世,只看能力,从离云国广选有能之人,作为隐无的备用军。”

皇上嘴角露出一丝弧度,同意了苏文的提议,“朕允了。”

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啊。不仅看到韩苏二人闹掰,还将隐无这把刀送回了边疆。甚至,还光明正大可以安插自己人进隐无。

皇帝起身,准备离去。

李公公尖锐而刺耳的声音传出金銮殿:“退朝——”

皇帝离去,百官慢慢退出金銮殿。

武官大多靠近苏文,文官有靠近韩王爷的,也有靠近陈丞相的。

靠近丞相的这群人小声讨论。

“丞相,这韩王爷和苏将军今日怎么回事?因为两个孩子的事真的闹崩了?”

陈丞相笑而不语。

身边的一个御史大夫又感叹道,“今日圣上这态度看上去有些玄妙。明面上升了长安郡主为长安公主,也罚了韩世子。可这后面,似乎是在对苏将军动手啊?”

陈丞相停下脚步,收起脸上的笑容:“谨言。圣上乃一朝明君,怎么会对苏将军这等有功之人动手,不过是看中苏将军训练士兵的本领罢了。”

陈丞相眼神深幽,让人看不出想法。

韩苏这两人,演技有些意思啊。

朝堂之上的百官,大致形成三个小团体,逐渐远离皇宫。

宫门外,丞相坐在回府的马车上。

他闭上眼,脑海里回放着方才那出闹剧,嘴角扬起意味不明的弧度。

有意思啊有意思。

————————

和苏文一同到达将军府的,还有赐封苏云倾的圣旨。

苏文见着自己的乖女儿跪在地上接旨,心中喜忧参半。

这身份确实是高了。

可一来,这光有公主之名没有封地,就是个虚名。

二来,那位是见联姻不成,直接将女儿封为公主成了皇室之人。

日后,苏云倾的婚事便是任人宰割。

一举多得啊,看上去是给了个蜜枣打了个巴掌,还得自己叩首谢恩。

苏文一想到过段时间,便有一群纨绔子弟进了他的军队,他就表示脑壳痛。

那群公子爷,不调—戏良家妇女已经算是行了好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进了隐无就是个拖后腿的啊。

苏云倾送走皇宫之人后,见着自己父亲有些愁眉苦脸,便上前挽住苏文胳膊,“父亲,这般愁眉不展,是有什么烦心事吗?说给女儿听听,说不定女儿能帮你呢。”

苏文看着自己娇滴滴的宝贝女儿,选择将烦恼隐瞒,“无事。”

苏云倾直接将苏文胳膊狠狠甩开,故作撒娇地生气,

“父亲如今有了不开心的事都不同女儿说了是吗?!既然如此,反正婚约之事已经解决,我明日就和师兄们回隐云宗去!省得父亲整日还劳力费神地想着法子糊弄我!”


望京城外,月光似流水般洒落在破落庙宇里。静谧的夜空中,七星受某种奇妙因素的影响缓慢偏离轨道,几乎快连成线。

“你们是什么人!”一个十二三岁女孩双手被缚于身后,一脸惊恐地说道。

“哈哈哈哈,小姑娘,哥哥们自然是好人啊。”说话的男子脸上有一道疤痕,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

“算了大哥别逗她了,给她个痛快吧。”另外一个看上去有些书生气息的男子不忍。

“我是苏将军独女,皇上亲封的长安郡主!你们若敢伤我分毫,上穷碧落下黄泉,我父亲必然不会放过你们。”苏云倾奶凶奶凶地盯着他们说道。

“哈哈哈哈就算苏将军想要杀了我们兄弟二人,也得能找到我们才行。”

“长安郡主,并非我兄弟二人想要杀了你。这冤有头债有主,我们只是做了把刀。您啊,挡了别人的道,这人家不得不除了您,对吧。”

“至于报仇,人家好怕怕,所以啊您得找对人,下了黄泉可别记错了仇家。”

那个书生样的男子掏出绳索,“郡主,一路走好。啊对了,想除掉你的那个人让我们给你带句话。”

“妹妹,我看上的男人,就算是皇上下旨,我也能抢过来。”男子捏着嗓子细声细语,伪声学的是唯妙唯俏。

宋依依!

……

七星终于连珠,一道看不见的光滑过天际,落在已然离世的苏云倾身上。渐渐的,苏云倾冷却的身体又有了微弱的呼吸。

太阳升起,月亮静悄悄的躲了起来。

阳光洒在枯草堆上的白衣女子脸上,好一个眉目如画,天姿绝色。

眉目轻皱,女子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我还活着?”

身体依旧是那个身体,不过内芯的灵魂却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苏云倾。

昨夜她从古玩市场淘了个翡翠如意纹手镯,回学校的路上却被一道闪电击中。再次醒来,她躺在了破庙的枯草堆上。

原主的记忆在脑子里快速地走马观花,苏云倾很快弄清楚了现在的情况。

原主身份尊贵,因常年待在隐世门派,不懂世事看不清人心。

白莲花宋依依凭借虚伪演技与原主妹妹长妹妹短,靠着原主在世家女子中的地位打入望京贵女圈,隐隐地博了个望京第一才女的名气,但转身与原主未婚夫勾搭在一起。

约她出府纸条上的字迹分明是她那个好未婚夫的,所以这背后必然有他们两人做的手脚。

至于谁是主谋谁是从犯,她也不想探究。反正,犯者必诛,苏云倾眼神深邃起来。

不过原主性格略有些傻白甜,这装起来有些难度啊。

作为二十一世纪摸爬滚打数十年的独立女性苏云倾,她努力回想着小时候在孤儿院给那些义工小姐姐撒娇卖萌的心情。

“小师妹,小师妹,你在哪儿——”隐约有几道声音在远处呼喊。

苏云倾还努力回想她十岁以前的状态。

“苏云倾——你在哪儿”清冷、着急的声音近了些。

这是,原主大师兄的声音?

“大师兄,我在这儿。”苏云倾大声回应。

“师妹,你没事吧?”声音刚落,一个俊俏男子便出现在破庙内,一脸担忧地望着苏云倾。

“大师兄,我疼~”沉浸在撒娇卖萌的娇嫩女孩人设中,苏云倾下意识地露出泪汪汪的眼神,扑到楚萧怀中。

楚萧闻言细细打量苏云倾,眼神落在她露出的那一截玉颈上。

本是洁白如雪的肌肤上出现了一道刺眼的勒痕,楚萧双眼被那道赤红的勒痕刺痛,强压着怒火轻声问苏云倾,“谁做的?”

从小被师门众人捧在手心长大的掌上明珠,竟一时不察被人伤了?!

他心中除了一腔怒火还有满心懊悔,此次护送师妹下山就该一步不离,为何要听师傅那个老顽童所言躲在暗处?这暗处守着总有不便之时。

“我…我也不知。绑着我的两人我都不认识。不过,我听他们说,是……是宋姐姐指使的。”苏云倾断断续续地哭诉。

“他们还说,我抢了宋姐姐的男人。”

“大师兄,我没有抢宋姐姐男人啊。我的未婚夫是圣上下旨的世子,与宋姐姐没有关系啊。我是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宋姐姐要如此待我。”嘤嘤嘤,她说一句哭三句。

苏云倾表示,既要保持住原主傻白甜的人设,还要不动声色地告状,好茶里茶气,不过她喜欢!这大师兄现成的大腿自是要紧紧抱住。

“傻姑娘,你当然没有做错什么。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事,交给师兄们来解决。”楚萧温柔地摸了摸苏云倾头安慰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光。

好你个宋依依!看在你能逗师妹一笑的份上才容你在师妹面前瞎晃悠。既然如此,岂能容你。

至于韩家小世子,虽然容貌才华都马马虎虎,但毕竟名义上都是小师妹的人了,竟还如此沾花惹草,不靠谱!

楚萧吹了个口哨,通知在其他地方寻找小师妹的两位师弟:师妹已经找到,客栈见。

福来客栈中。

三位男子聚在一桌,满身冷气,房间内的气温仿佛都下降了几度。

苏云倾已经被楚萧劝着歇下,等她情绪恢复平静后再送她回将军府。

苏云倾心里暗暗表示:师兄,这点小事,其实我挺淡定的。

而桌旁的这三位冒着冷气的男子自然就是宠苏云倾入骨的三位师兄。

常年挂着微笑面具的二师兄左商言此刻也收起了笑,冷然问道,“师兄觉得应该怎么办?”

三师兄苏辰插了一句,“一定不能放过他们。”

苏辰早些年因身世问题厌恶尘世,是小师妹贴心可人、调皮可爱才逐渐激起了他对生活的希望。

可以说,苏云倾是那束穿透他生命雾霾的光,以至于他将名字从赵垣改成了苏辰,寓意为陪伴苏云倾走过生命的每一个时辰。

此次苏云倾被伤,他恨不得立马提了剑砍了那个虚假的女人,不过却被大师兄拦下。

给师妹上药时三人都察觉那一道勒痕的力度是下了死手,怕是云离道人所赠的手镯护了师妹一命。

以命偿命可太便宜她了,她不是想要嫁给世子吗,世子不是乱勾搭人吗,那自然得好好满足他们。

捧的高高的再摔下来,想必是极好的。

杀人不过头点地,怎比得绝望后的撕心裂肺呢。自然得让他们慢慢、慢慢地感受痛苦。

三位风采各异的男子在桌前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等到苏一接待好那几位有身份的人,他便离开前厅去了后院。

苏云倾已经在天字院里歇着。

只见天字院落里大片大片的牡丹盛开着,不知从哪儿搬来的假山,引来活水做成了瀑布。

好一幅天然园林的样子。

苏云倾有些新奇地打量着,心中不禁感叹自己确实挖到宝了。

这苏一,果真有两把刷子。

自己不过是和他提了要开设几个包间供以后的会员客户使用,结果他直接去找二师兄买下了几座院子,改成了天上人间的客间。

今日,是天上人间开张的日子,也是她邀请宋依依和韩致远,要送他们大礼的日子。

想到那日派丫鬟给韩致远送的信,不禁有些想笑。

她呀,要充分调动起韩致远的兴趣。

他不是爱才之人吗?那她在长公主府出的名估计已经足够吸引他了。

那日不过是假装对他有意思,娇羞地对他笑了一下,他便被迷得魂不守舍要答应婚事。

苏云倾在信中好一番表白,从对他才气的钦佩,到初见他时的一见倾心。

最后写着无奈长辈不允许,此生无缘,只愿再做回朋友,邀他天上人间一聚。

并且信中写着让他到时候再多带几位朋友来,苏云倾也会邀请几位好友,这样便不会引得旁人说闲话。

真实原因其实是,这场戏总得有些观众吧。

写完信后她都不敢再读一遍,实在是用词恶心的很。

而丫鬟回来后讨喜地再现了韩致远见到信后的神情,先是惊讶再是欣喜,最后是爱而不得的痛苦。

现在,她给他们安排的局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他们来了。

最先到来的不是韩宋二人,而是丞相府的嫡小姐,陈钰珍。

人还未到,声已先至。

“苏姐姐可终于想起珍儿了,这些日子我被父亲拘在家中,可无聊死我了。”

伴随着声音她风风火火地走进屋内,随行的丫鬟们对自己的小姐如此放荡不羁的行为有些无奈。

苏云倾起身迎接,她还是比较喜欢陈钰珍这种豪爽不做作性格的。

“妹妹来了?怪我,怪我。这不,今日我便请你了。听说这天上人间新奇得很,我可是耗费重金才提前定下这天字院。今日让我们姐妹一同瞧瞧,这传说中的天上人间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陈钰珍捂嘴笑了,“苏姐姐可真不经逗,这有什么怪不怪你的。”

好一个灵动的女孩。

苏云倾轻轻地敲了下陈钰珍的头,“这道歉也不是,不道歉也不是,妹妹这是耍着我玩呢?”

陈钰珍傻傻地笑了。

“苏姐姐,我这一路走来,这天上人间确实有些新奇。那院外的摆设可都快比我家院子奢侈了。”

苏云倾作为背后的老板,深藏功与名。

她非常认可地点头,“可不是嘛,你看那墙上挂着的,可是齐大师晚年的杰作。”

陈钰珍闻言看向苏云倾指的地方,惊喜地跑过去。

“呀,真是!我父亲可最喜欢齐大师的作品了。据说他晚年的枯松老鸦图蕴含了他晚年不得志的抑郁之情。莫非,这就是那副画作?!”

这幅画可是从二师兄那儿淘来的,当然是个宝贝。

苏云倾笑着点头,“看这笔触、画风、着色、写意、印鉴和纸张年代,应该就是那副枯松老鸦图。”

陈钰珍眼睛没有离开画作半毫,激动地问道,“苏姐姐与这天上人间的老板可熟?我父亲生辰将至,若是能买下这幅画赠予他,他必定会欣喜若狂。”

“不熟,我只是凑了巧托父亲门下的人提前问了,这才能花重金定下这院子。”

苏云倾有些不好意思,心里想着:陈妹妹,对不住了。不是我想骗你,实在是自己不能和这天上人间沾上关系。一会儿这里可还有一出好戏要上场呢。

陈钰珍闻言整个人都像泄了气的气球,萎靡下来。

苏云倾有些不忍,劝着她:

“这画作乃千金不换的佳品,想必天上人间的老板也不会将它卖出去。不如,等到伯父生辰那日,带他来这天字院用餐?一会我就陪你去问掌柜的,提前预约了位置。以后伯父也可以来这院子看看这幅画。”

陈钰珍听完苏云倾的一番话,才恢复了情绪。

“苏姐姐说的是!这老板既然收藏了这幅画必然也是喜画之人,夺人所爱并非君子所为。一会我就去定下整整一个月的天字院,回去就告诉父亲让他天天来这看画!”

苏云倾默默地摸了摸鼻尖,妹妹啊妹妹,想得有些多啊。

这老板,并不像你想的是喜画之人啊。

她是个地地道道的喜财之人。

而且,这一个月的天字院,你怕是负担不起啊。

苏云倾思及此,便向陈钰珍告辞,“妹妹先在这儿赏着画,我去外面看看其他人来了没有。”

陈钰珍不在意的挥挥手,“去吧去吧,我要好好看看我父亲喜欢的画到底是个什么样,回头我仿着这画风作一副画送给他。”

苏云倾退出房间,走出院子。

苏一已经在亭阁里等着,见着苏云倾出来他连忙起身:

“小姐。”

苏云倾抬手示意他不必多礼。

“一会儿我会陪着个小丫头定天字院。你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就说她是第一个连续订院子的客人,作为礼品,不仅可以享受半价优惠还可以选个天字院的东西带走。”

“是。”苏一没有多问,直接应下。

“以后不必如此多礼,在外你就是这天上人间的老板,若对我如此客气,会引起他人怀疑。”

苏一点头,“是。”

苏云倾有些无奈,看来得慢慢告诉他不必对自己这般多礼了。

“对了,宋依依你知道吧,一会派人盯着她,她估计会有动作。”

“等会派牡丹在房间候着,我要吩咐她做件事。”

苏一见着苏云倾认真的样子,有些着迷。

自己好像见到了别人没有看过的小姐。

小姐在别人面前都是娇弱的千金大小姐,而在他面前,她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

或有心计,或善良,亦或是聪明绝顶

苏一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取悦,这样一看,自己比别人更加了解苏云倾。

若是苏云倾知道他的想法,必定会嘲笑他。

若是在自己小跟班面前都要装模作样,那她还怎么做事啊!


天字院内,众人觥筹交错。

并没有人在意少了几个人。

苏云倾推门进屋,屋外的阳光落在她与墨修隐的身上,饮酒作诗的热闹场面突然安静下来。

陈钰珍内心:苏姐姐出去休息片刻怎么还带回来了个男人,此人看上去还如此英俊不凡,与苏姐姐光是并排站在一块儿,就让人不禁感叹男才女貌、天作之合。

她可是一直都不太喜欢韩世子的。

在她眼里,韩世子就是个端水大师,见着任何一个姑娘都摆出那副温柔贴心的姿态。

日后苏姐姐若是与这样的人在一起了,肯定少不了吃苦。

如今这男人器宇轩昂,倒是不错。

苏云倾感受到众人看她的奇异目光,默默向旁边移了几步,远离了身边不断散发魅力的男子。

“向各位介绍一下,这是我宗门里的师叔祖。”

罗睿闻言舒了口气。

他好兄弟不在这儿,但是他未过门的媳妇苏云倾却领了这样一个令在座所有男子都有压迫感的人进来,他不得不担心啊。

原来他是苏云倾的师叔祖。

真是驻颜有术,完全看不出是个爷爷辈的人。

墨修隐见着苏云倾远离自己,便跟着挪动脚步靠近。

一脸清冷,没有理会那群盯着自己的小兔崽子们。

陈钰珍没有发觉墨修隐身上的煞气,激动地凑到苏云倾与墨修隐的面前:

“苏姐姐,你这师叔祖可真年轻呀。你不说,我还以为你这是出门捡了个哥哥回来呢。”

陈钰珍着重在哥哥上加深语气,配着她那促狭的神情,分明就是打趣苏云倾,说墨修隐是苏云倾的情哥哥呢。

墨修隐见着面前凑上来的圆乎乎的女孩,听到她夸自己年轻的话,心情大好,忍不住露出了个笑容。

在场的所有女孩眼中,仿佛刹那间,这个屋子里百花盛开,鸟语花香。

墨修隐对着陈钰珍轻声说道,“我不过是辈分大而已,从年纪上来说,你唤我一声墨大哥刚刚好。”

苏云倾内心:不是,辈分乱了啊,陈钰珍唤自己姐姐,唤师叔祖大哥,那我唤陈钰珍什么?

陈钰珍没有发现苏云倾在一旁露出的为难神色,高兴地点点头。

“好呀好呀墨大哥,你可是我苏姐姐第一个介绍给我认识的人呢。”

墨修隐内心更加窃喜了,这小小的肉团子,真太会说话了。

其实陈钰珍并不胖,只是年龄比苏云倾还小上一两岁,圆脸配上婴儿肥,导致别人见到她第一印象就是肉乎乎的。

苏云倾在一旁扶额叹息,急忙将话题拉回正轨,害怕再过一会自己就成了在场辈分最小的。

看着那几个世家小姐一副春心萌动的模样,恨不得立马扑上来与墨修隐套近乎。

“咦,罗公子,世子哥哥人呢?”

罗睿心里咯噔一下,这苏云倾是什么意思?韩致远不是去三号房寻她了吗?

方才没见到韩致远身影随她一同进来,他还以为是他们想要避嫌。

现在苏云倾话的意思,是说韩致远并没有去寻苏云倾吗?

他环顾四周,发现宋依依自从刚才出去后就没有再回来。

他的心更慌了。

虽然韩致远没有告诉过他与宋依依的关系,但宋依依与韩致远的眉来眼去落在他眼中,自是什么都知道了。

今日见韩致远带着兄弟们来赴苏云倾的约,也不时用柔情似水的目光注视着苏云倾,他还以为韩致远已经放下了与宋依依的那段孽缘。

如今看来,韩致远这是灯下抹黑,找刺激来了?

这一刻,罗睿的心中感觉从未看清挚友多年的韩致远真面目。

心中万般复杂,一边是对自己好友行为的不齿,一边是对面前这个单纯可爱的苏云倾的愧疚。

若是他早些发现韩致远今日的苗头,说不定他能阻止。

可今日孤男寡女,他们不知去了何处做了何事,罗睿一时不知该怎么与苏云倾开口。

其他公子听苏云倾这一提醒,才发现韩致远如厕还未回来。

有人大声哄笑道,“韩致远这小子怎么回事,不会是喝多了掉进茅厕了吧,哈哈哈哈。”

陈钰珍这时才突然发现,韩致远还没回来。而宋依依她也出去了!

就说这个女人憋着满肚子坏!每一个举动都不怀好意!

虽然自己觉得这韩致远配不上苏姐姐,但目前他们还有婚约在身,岂能容忍其他女人在苏姐姐头上撒欢!

陈钰珍做作地悟出嘴巴,吐出令人惊讶的话,“这宋小姐,方才说出去透透气,也许久没有回来了呢。”

背后的深意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打了个冷颤。

其他与韩致远关系玩得比较好的人突然酒醒了,开始打起马虎眼,“哈哈哈,韩致远估计吃坏肚子睡在茅厕了。”

言语间没有方才的取笑之意,是认认真真地在解释什么。

苏云倾装作一个不稳,眼眶中有湿意弥漫。

抬起她那令人不忍的眼眸,故作坚强地说道:

“宋姐姐这出去许久还没回来,实在令人放心不下。这院落挺大,我方才想去隔壁上字号院看看风景都绕了良久,宋姐姐莫不是迷路了?不如,我们去寻她吧?”

陈钰珍第一个赞同,她要让苏云倾看清楚宋依依和韩致远的真面目。

一些公子爷开始推辞,“宋小姐这么大的人了必不会走丢,如今美酒佳肴摆在面前,不如我们好好品尝作乐一番如何?”

说着还用胳膊肘隐蔽地戳了罗睿一下,暗示他说些什么。

罗睿瞅着眼前这群狐朋狗友,明明知道韩致远可能做了什么事,却撒谎不打草稿地帮他隐瞒。

再见到苏云倾抑制不住的悲伤神情,和故作淡定的身姿。

他哑着嗓子冷声说着,“今日正好是天上人间开业之日,人来人往,鱼龙混杂,宋小姐一介女子,还是去寻一寻吧。顺便,韩致远许久未归,我还担心他真是掉进了茅厕,也去看看他吧。”

这句话一出,那些公子爷都睁大双眼不信地盯着罗睿。

这罗睿,不是韩世子最好的兄弟吗!

而苏云倾却向罗睿递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苏云倾心里对罗睿有了些许改观。想不到韩致远好友里面,还有明辨是非的清醒人。

陈钰珍则默默递过去一个赞赏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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