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她从墓中来无无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雪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已经能完全站立起来的偶人,许亚宁的兴奋完全是旁人肉眼就可以观察出来,他的身体甚至还因为激动而轻微的颤抖。如果不是仪式过程中不能松手的话,估计他就直接去触碰偶人了。既然鬼魂已经附身在偶人的身上,那么许亚宁就开始询问他想要问的问题。“偶人,我想要知道,世间真的存在鬼吗?”尽管偶人的存在已经向他表明了这个问题的真相,可许亚宁多一分证据去打社团人的脸,还是又重新问了一遍。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原因,我明显看到偶人那漆黑发亮的眼球中突兀得划过一缕红光。紧接着,偶人就跟个提线木偶一样步伐僵硬的走向黑色木盘上一个写有是一字的格子当中。本来以为许亚宁问完这个问题就会结束了的,没想到他貌似还准备继续问问题。不过如果第一个人想继续询问问题的话,就...
《她从墓中来无无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看着已经能完全站立起来的偶人,许亚宁的兴奋完全是旁人肉眼就可以观察出来,他的身体甚至还因为激动而轻微的颤抖。
如果不是仪式过程中不能松手的话,估计他就直接去触碰偶人了。
既然鬼魂已经附身在偶人的身上,那么许亚宁就开始询问他想要问的问题。
“偶人,我想要知道,世间真的存在鬼吗?”尽管偶人的存在已经向他表明了这个问题的真相,可许亚宁多一分证据去打社团人的脸,还是又重新问了一遍。
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原因,我明显看到偶人那漆黑发亮的眼球中突兀得划过一缕红光。
紧接着,偶人就跟个提线木偶一样步伐僵硬的走向黑色木盘上一个写有是一字的格子当中。
本来以为许亚宁问完这个问题就会结束了的,没想到他貌似还准备继续问问题。
不过如果第一个人想继续询问问题的话,就必须要等到下一轮,也就是我必须向偶人提出一个我想知道的问题。
其实我并不想参与到这里面的,毕竟这种事情就与鬼怪做交易差不多,我既然向鬼神询问问题了,那肯定到最后我也会付出相同的代价。
不过许亚宁一直用祈求的眼神看向我,导致我浑身都感觉不自在,最后还是拗不过这小子的意思,再加上我也想试试这家伙能不能指引我找到母亲,终究还是开了口。
“偶人,你能告诉我,我的母亲现在在哪里吗?”
原先还在是一格里面站着的偶人逐步抬脚走向对面的格子,最后在一个写有山一字的格子当中停下了脚步。
山?凭这一个字我并不知道它的确切的意思是指向什么,毕竟这个山包含着很多种猜测。
有可能我母亲现在在某处山林当中,也有可能我母亲现在在的地方名字中包含有山这个字,此类推依旧还是如同大海捞针一样。
我不由的叹了口气,觉得通过招鬼游戏寻人果然还是不太靠谱的。
我抬头看向已经迫不及待的许亚宁,示意他可以继续问自己的问题了。
然而接下来许亚宁开口说的话我整个人都陷入了震惊当中:“偶人,你可以现身让我看一看吗?”
我虽然不知道招鬼游戏中的规则,但也明白怎么说也不可能直接叫鬼现身的,这怕不是当事人想不开想召唤过来鬼自杀?
偶人在徐亚宁说完这次的问题后并没有再次走动了,而是整个玩偶开始疯狂的抖动,甚至在它的四周已经萦绕了浓郁的黑气,如果不睁大眼睛仔细看甚至已经看不到它的身影。
我现在哪里还管得上在招鬼过程中不能轻举妄动的规则,直接把一直放在木盘上的食指给撤了回来,朝对我怒目而视的许亚宁怒喝:“你这是疯了吗?”
结果许亚宁反过来骂了我一句:“我看现在的你才是疯了,你为什么要把食指给撤回去,明明告诉过你在偶人离去之前不能撤手的。”
“我不撤手的话我怕我一会儿死的更快!”我现在明显看到木盘上的玩偶身上用针线缝合的地方已经崩裂开来了,而在崩裂的地方黑气更加浓郁,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
我赶忙跑向门口的位置打算将反锁的房门打开,立刻离开这个鬼地方,结果没想到门锁就好像被什么东西黏住了一样,我扭动了半天也打不开。
而许亚宁看到他所弄出来的这糟糕场景也突然变得手忙脚乱,赶紧去拿他放在旁边的背包,应该是准备掏他一直说的保命神器。
现在自己逃也逃不了,我此刻唯一的期望就放在许亚宁身上了,只能期待着他手里的保命神器真的可以发挥作用。
可能就是为了应对这种突发情况,许亚宁把东西同样也是放在背包两侧的小背袋里面,等到他掏出来的时候,我才第一次见到他所谓的保命神器究竟是什么。
那还是一个玩偶,这次是用木头制作的木偶,上面还纹着许多的符文,但这东西给我的第一眼印象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反而透着无尽的邪气。
“你快把那东西给放回去!”我可不会怀疑自己的直觉会出现错误,许亚宁所谓的保命神器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家伙绝对是被人糊弄了。
“许亚宁,你究竟来这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还要把我和楚楚给牵扯进来?”
如果许亚宁单单只是为了向社团里的人证明鬼是真的存在的,他又何必在最后的时候直接给偶人中附身的鬼一个现身的契机,他绝对还有其他的打算。
不过这家伙现在的害怕也不像是作假,这就令我有一些想不明白了。
许亚宁这家伙拿出来的木偶完全无法降服住偶人,而从玩偶身上逃出来的鬼魂见到木偶后就好像见到什么大补的食材一样拼命的朝许亚宁这边涌过来。
“不要过来!”许亚宁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吓得直接将手里的木偶给丢在了地上,然后颤颤巍巍的朝我这里跑过来。
他刚跑过来的那一刻,之前他拿在手里的木偶彻底被黑气给吞噬。
“刚才明明不会有危险的,你为什么到最后关头又问出来那种问题?”我现在恨不得将这熊小子狠狠地按在地上揍一顿。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当初那个人明明告诉我如果想确保安全的话必须要问那个问题,只有这样请来的鬼才会离开。”
我怒极反笑,确实是离开,只不过是离开木偶的身体。
“那后来呢,你拿出来的保命神器又是什么?拿那种东西当保命的工具,你怕不是嫌自己死的还不够快。”
许亚宁现在哪里还觉得木偶是他的保命神器,断断续续的直接将全部事情都跟我交代了。
这个招鬼游戏是他路上遇到的一个老人告诉他的,木偶同样也是老人交给他的,并且告诉他送走鬼神的时候,这个木偶是唯一的媒介。
而老人给他这个木偶唯一的条件,就是在许亚宁进行招鬼游戏的时候,必须一定要将住在楼下的我和楚楚也带到那个房间里面去。
“你还记得那个老人的相貌吗?”许亚宁嘴里的那个老家伙绝对是盯上我和楚楚了。
你说我刚开始还以为这个人与之前要和我合作的那个老者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么从这一刻起这个猜测就要被推翻了。
尽管我和那个老者只有短时间的接触,但也清楚那老人绝对不是会做出来这种不把人命当命的行为,而且尽管我现在再怎么反感师傅,也觉得他应该不会和恶人交往。
“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许亚宁拼尽全力的想扭动已经上了锁的房门,但奈何他的力气还不如我,想打开门更是妄谈了。
“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这毕竟是你招来的恶果。”
鬼魂这时候已经完全附在了那个木偶身上,那玩意儿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在鬼上身的那一个我明显感觉到黑气成倍的增长,几乎要到达将整个卧室笼罩的地步。
我从怀中摸出来一打驱鬼符,直接一股脑全部掷到了木偶的身上。
但可惜的是量变并没有达成质变,这么多的驱鬼符打在身上仅仅只使弥漫的黑气产生了片刻的停滞,完全没有其余的作用。
“可恶,这个木偶究竟是什么鬼东西!”我自然发现一切的关键都在那个纹满红色符文的木偶身上,但确实想不出来好的解决方法。
而且因为我的突然攻击,直接将鬼魂的注意力从许亚宁身上吸引到了我自己身上。
我眼睁睁的看着这个鬼东西放弃追赶许亚宁的动作,直接朝着我扑了过来。
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如果按照之前正常作息,我应该早早的就洗漱完毕睡下了,而不是跟着一个毛都没有长全的中学生在一间废弃的屋子里探寻鬼魂的存在。
自从来到这座城镇之后我身边发生的灵异事件呈现爆发性的增长,就好像我身上有什么能够吸引到灵异的开关被打开了一样,让我的生活总是处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状态当中。
许亚宁在将门撬开之后并未胆大到直接就踏入存在未知危险的房间当中,而是小心翼翼的先伸手靠着墙壁缓慢地向里面摸索,貌似是在找客厅里灯的开关。
通常客厅开关不出意外都会设计在房门的旁边,许亚宁在将半个身子都快探进去的状态下勉强是找到了开关的位置。
不过可惜的是,应该是因为长期没人在这里居住缴纳水电费的缘故,许亚宁来回按了好几次电源开关,但灯仍是没有亮起来。
“我背包外侧的兜里应该放着几把备用的手电筒,你们俩拿出来一把递给我,然后人手备好一把。”许亚宁也是一个另类的自来熟,完全没有任何压力的指使着我们。
许亚宁的背包中也不知道都装的是些什么鼓鼓囊囊的,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手伸进外侧背兜当中把手电筒都拿了出来。
“如果没有我们半路加入的话,你不应该是只有自己一人到这里来探险的吗,为什么要准备这么多的手电筒?难道不觉得有些浪费力气吗?”
楚楚在我将手电筒递给许亚宁后,突然向他盘问道。
此时我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如果单单是怕手电筒半路会没电的话,完全可以带几个可装卸的电池,为什么许亚宁却选择带这么多体积重量更大的手电筒?
许亚宁可能没料到楚楚会这么问,因为事情发生的较为突然一时间他也没有在脑海中想要用以应付我们的措辞,直接短暂的愣住了片刻。
“你们是在怀疑我并不是单纯的来这里玩招鬼游戏的吗?难道我会对你们有什么不好的图谋不成?拜托,我们之前都不认识好不好。”
许亚宁看似是在因为我们的质疑而面红耳赤的进行解释,但实际上我总感觉他是在企图拖延时间以便于自己想到合适的理由。
果不其然,在说完这番看似愤怒不满的话后,许亚宁立刻就对自己之所以准备这么多手电筒进行合理解释。
“这些手电筒只不过是因为我担心路上会出现意外而做好的防备而已,你们不要在疑神疑鬼的了。”
许亚宁在向我们做完自以为合适的解释以后,就像是心虚一般直接打开手电筒将附近区域照亮,然后自顾自的先走了进去。
“这小孩刚才说话时的神情不太对。”我站的位置距离许亚宁要更近一些,尽管当时的环境有点过于黑暗,但我仍是注意到了许亚宁的表情变化。
“他刚才面对你的质疑进行解释的时候明显眼神有些漂移,不敢理直气壮的直视着咱们把话说完,很明确做贼心虚的表现。”
看来许亚宁来这里的目的绝对不仅仅是为了招到鬼魂让社团里的墙头草同学开开眼,可能我们跟着一块来到这间屋子也在他的打算当中。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咱们俩还跟不跟着他一起进去?”楚楚面对这种问题拿不定准确的主意,直接询问我的想法。
就现在的情况明显是对方努力设局将我往这间房子里引,如果面对一切个乳臭未干的初中生不战而退我也有些不好意思,所以自然是先跟着许亚宁进去。
“先跟着这小子一块进去吧,就像他说过咱们之间其实并不认识,那我比较好奇他为什么特意引我们过来。”
楚楚毕竟这次先是询问过我的意见,所以面对我显然准备再次作死的决定尽管面色有些不太好,但仍是勉为其难的点头同意了。
因为常年没有人居住的缘故,房间的地板上布满了厚厚的一层灰尘,我们一踏进去就好像踩在软塌塌的棉絮上一样,直接印下了一连串的脚印。
“这四周的墙貌似有一点古怪。”提前一步进来的许亚宁因为背包在我和楚楚手里的缘故所以并没有一进来就开始进行招鬼游戏,反而倒是谨慎的察看周围的情况。
“有什么古怪的地方?”
刚踏进客厅时我就明显感觉到刺骨的寒冷,这里的鬼气竟然还要比作为鬼境的废楼胜上三分,所以当许亚宁说起四周的墙有古怪时,立刻就吸引到了我的注意。
“你先把我的包还给我。”许亚宁伸手从我的手中拿回他那个鼓鼓囊囊的背包,然后在一侧的背袋里掏出来一把折叠小刀。
“你看。”许亚宁打开折叠小刀在墙壁上轻轻的刮动,随着最表皮那些已经泛黑的墙灰落下,露出了许亚宁嘴里古怪的地方。
在被墙灰遮掩的下方,有被人用紫红色的写画过的痕迹。
“之前这里住的不是一个孩子吗,可能是那个孩子因为贪玩写写画画留下来的?”楚楚说出来一个自觉合理的解释,“不可能一出现状况就肯定是鬼魂弄的呀。”
还没有等到许亚宁开口反驳楚楚,我便先一步开口说话了:“虽然小孩子因为贪玩在墙壁上画画的比较多,但应该没有哪家的小孩子会用鲜血来画画吧?”
我跟着师傅在乡村的这么多年接触人血的机会还是蛮多的,自然能够辨认出来这留在墙上的涂鸦明显是干涸的人血。
“不会吧?”楚楚有点不敢相信,她想伸手去触碰一下墙壁上的人血涂鸦,最后还是因为恐惧又缩回了手。
“你们两个人也是有胆子从这边租房子的人,对这里没有多少了解吗?还怕成这个样子?”
许亚宁对于楚楚竟然会害怕几幅涂鸦发出了讽刺,甚至还显摆一样的直接伸手摸了摸人血涂鸦。
“对对对,我这个人惜命的很,不像你们两个胆大的家伙天不怕地不怕的。”
听到楚楚的反击我无奈的揉了把脸,明明只是这小子惹到了她,为什么到头来讽刺的时候还要把我给牵扯上?
我伸手将许亚宁的手从墙壁上给拉了回来:“毕竟这个地方死过人,也不知道究竟存在什么危险,还是要小心为上,不要触发什么禁忌才是。”
虽然许亚宁对于我的提醒很不耐烦,但还是顺从的把手放了下来。
“知道了,我毕竟也是去过这么多闹鬼的地方,自然不会太过于大意的。”许亚宁撇了撇嘴,“先不要管这幅涂鸦了,我们还是赶快去进行游戏吧,已经快要到午夜了。”
他说完之后,没有管还站在旁边的我和楚楚,先转身打算向里面的卧室走去。
“这小子是什么鬼脾气,难怪他们社团里的人都想离开呢。”楚楚在我的拉扯下不情不愿的跟在许亚宁的身后。
因为楚楚说这话的时候刻意没有压低声音,全部都被走在前面的许亚宁听在耳里,我明显看见这小子握住手电筒的那只手瞬间攥紧了。
“好啦好啦,我的大小姐你就少说一点吧,你看那小子明显生气了。”为了避免许亚宁过早的跟我们翻脸,我只能立刻劝楚楚先压制住自己对于许亚宁的不满。
楚楚只不过先过一番嘴硬而已,她也是一个识大局的人,自然知道现在还不是与徐亚宁撕破脸的时候。
听过我的话之后,楚楚直接冷哼了一声,便没有继续再刺激许亚宁了。
“你选择进行招鬼游戏的房间是有什么依据吗?为什么一定要选择卧室呢?”我很好奇许亚宁为什么不直接在客厅里进行游戏,一定要去卧室。
许亚宁试着扭动了一下卧室门前的把手,回答道:“当时那个因为招鬼游戏死掉的人就是在卧室里进行的游戏。”
“停一下,你先停一下,我马上快被你给晃晕了。”在我于愤怒当中肆无忌惮折腾青蛇的时候,一个陌生稚嫩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在房间中响起。
我刚开始并没有听清楚这个声音,只当做是自己的幻听,手中的动作没有任何减缓的打算。
之后还是楚楚出声打断了我的虐待动物行为:“平安,你先不要折腾这条青蛇了,仔细听,房间里好像有人说话。”
我立即停止对青蛇的讨伐,竖起耳朵谨慎的判断每一处细微的响动。
可惜我这边停下动作之后,房间就静悄悄的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咦,怎么又没有声音了?该不会是我刚才出现幻听了吧?”楚楚看到这种情况有些疑惑。
我冲着她摇了摇头:“总不可能咱们两个人一起幻听,其实我刚才也听到声音了,看来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没有,我并没有装神弄鬼,我只是太累了,想暂时先歇一下。”在我跟楚楚刚说完话后,那个声音就立刻又响起来了,听话里面的内容貌似是在解释。
根据这声音传来的位置判断,说话的家伙应该离我跟楚楚很近,但整个房间里除了我们俩跟一条青蛇外,也瞅不见其他的人了。
我也不是没猜想过这个声音的主人会不会是跟刚才要和我做交易的那个老者一样强大到可以隐藏自己的身形。
但随即我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隐身这种能力绝对是那种属于神话体系的东西,那名老者大概当时身处离我较远的地方,然后利用能混淆人判断力的东西让我无法判断他声音的方位,所以才达成了类似隐身的效果。
可现在这家伙明显离我很近,绝对无法做到老者的地步。
“平安,你说这房间里明明没有其他人的,有没有可能是你手里这条蛇的声音?”楚楚向我叙述着她的推断。
“毕竟根据之前的情况可以看出这条蛇绝对不是俗物,保不准它就能说话呢。”
我小的时候也听师傅讲过不少山中大仙的故事,但说实话现实中并没有遇到过,所以一直对此保持着怀疑态度:“应该不可能吧。”
“哎呦,胡乱猜有什么劲,咱们俩之间这条蛇不就可以嘛。”楚楚觉得反正蛇已经在我们俩手里了,直接试探的问一句也不会出什么意外。
我有些略显不情愿,毕竟我感觉这么做会显得我像傻子一样。
“看你这家伙,就只知道顾忌你那一点点脸面吧。”楚楚不带恶意的白了我一眼,“既然你实在不想问的话,那就只好我来问喽。”
因为青蛇的头部已经被我按制住了,所以楚楚也不担心它会突然发难咬自己一口,直接毫无顾虑地弯下腰凑近青蛇,甚至还胆大包天的伸手摸了摸它。
没想到还没有等楚楚开口问话,声音就再一次响起来了:“请你不要碰我,你这样让我很难受,感觉像你在对我耍流氓一样。”
即便是我们刚才始终没盯着青蛇看一眼,光根据话语中的内容也能判断出是谁在说话了。
“真的是你呀,好神奇!怎么样平安,我就说很大可能是这家伙在说话的吧。”楚楚得意的冲我扬起下巴。
我现在能怎么办,当然是鼓掌为楚楚叫好:“厉害厉害,真不愧是我们楚楚,智商完全甩了我一条街。”
我这边在无限的对楚楚进行吹捧的过程时,先前一直在提抗议的青蛇完全被我们给忽略掉了。
“你们两个家伙不要再忽略我自己从那里装模作样了好不好?”青蛇的语气明显有气无力。
“不过我真的想不明白,你这家伙都到达能说话的地步了,为什么还会被一个扫帚给降服?”楚楚向我手里的青蛇提出来问题。
青蛇张了张嘴,蛇瞳里流露出人性化的尴尬:“这件事情完全是个意外,在诞生灵智的过程中,会导致我的身体机能有一定程度的迟钝,所以才会轻而易举的被你们这些家伙给抓住。”
我顿时从青蛇的话里抓住了重点:“你才刚诞生灵智?”
青蛇就好像一个人一样在我的手中做出点头的动作:“是的,我才刚诞生灵智,说起来还要感谢你们,总体来说算是你们给了我这样一个机缘。”
现在话都说的这么清楚了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我和楚楚这两个连钱都没有的家伙能给予这条青蛇什么机遇,肯定就是那一枚不翼而飞的白色晶片呗。
“我似乎并没同意过把那枚晶片给你吧,你这种行为完全跟偷窃没有差距了。”我的心里憋着一股火,“你现在能把那枚晶片从你体内提取出来吗?”
指不定哪天这条蛇就到别人手里了,我可没有想给别人做嫁衣的愚蠢想法。
“哦,天哪,你为什么要拿你们人类社会的规则来限制我?对我来说这个东西谁先一步使用了,那就归谁。”这青蛇也不是什么好畜牲,始终在强词夺理。
“而且现在我已经将那个东西全部给吸收进体内了,我本身也没有什么办法再还给你。”
青蛇的大致意思就是还给我根本就不可能,倒是不讲理的很。
我有些控制不住紧握着青蛇的手的力道了,它的身体明显被我勒出一圈凹痕。
“你这个家伙也赶紧给我放手,我告诉你,我可是睚眦必报,如果你再这么对待我小心我找到机会了咬死你!”也许是蛇天性的缘故,这家伙刚有了灵智就知道如何威胁人。
不过这家伙的话对我来说可没有任何的威胁性,毕竟现在的优势掌握在我手里。
“确实,你如果真的咬我一口的话我这条小命就保不住了,但现在的问题是,还不等你有机会咬我,我就可以先一步把你弄死。”
青蛇的语气明显没有刚才那么嚣张了:“理论上确实是这样。”
“不仅仅是理论上,现实即如此。”
青蛇呆滞的望向我,沉默了片刻后妥协道:“所以呢?虽然我不想可不得不承认此刻你处于优势,那么你放过我的条件是什么?”
“其实我现在最希望的还是你将那枚白色晶片还给我,毕竟它对我的用途可比你多多了。”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是真的没这个能力,毕竟谁也没办法将消化了的东西还原。”
我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并不准备一直在这个地方同这条蛇纠缠:“我清楚这个要求有些为难你,所以我准备了另外一个比较容易的条件。”
“什么条件?”
“你吞食的那块晶片是一个女鬼给予我的,作用是当我遇到危险的时候,可以用那个寻求她的帮助,相当于有了一个有力的后盾。”
“现在因为你的缘故导致我失去了一个后盾,所以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虽然感觉这条青蛇的智商不足,但根据之前的情况总体而言它的实力还是蛮不错的。
“你的意思难道是,让我去找那个女鬼再帮你要一个白色晶片不成?”
看来是我高估它的智商了。
“那你确实就是有些想多了,我认识那栋废楼里的女鬼,我要真的和她打架连三成的把握都没有。”
青蛇依旧按照自己的理解试图对我进行劝说。
楚楚看着我们俩之间的对话着实是有些忍俊不禁了:“平安,要不你还是和它直说了吧,要是让它自己一直琢磨的话,我估计这辈子它都想不通。”
我也感觉确实是如此,这青蛇的智商完全是低到一定的程度了。
和小的时候师父跟我讲的那些狐仙精怪有好大的差距。
我咽了咽口水,心里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你干嘛,翻脸比翻书还快一定没好事。”
“那你他娘的还不赶快干活,今天晚上那些脏东西来了你不死都难。老子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
“一把屎一把尿把我拉扯大的是我妈。”
“好啊你,还敢顶嘴,今天你要不把桌上的符画完不准睡觉,要是不画你就试试。”
看着朝屋里走去的身影,我骂骂咧咧说了一通,从祖上十八代都给他骂了个精光。
无奈之下,只能起身开始画符。
下午七点,村里的村民都开始往家里跑,这天还没落呢外边就没了人。今天不葬陈东财,那也是师傅的意思。
村里人比较古板,土葬得按照老祖宗的规矩来,陈家世世代代都是放三日入土,这要是坏了规矩后果可没人愿意承担。
我重新用灶灰把房子围了一遍,就开始检查墙上的黄符有没有脱落的。师傅出了房间,得意的伸了个懒腰就朝我走了过来。
“平安,今天晚上你就待在屋里别出来,要是屋里有动静你就躲在棺材里。要是可以见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你就出来给我收尸,要是见不到,那明天早上我就进屋给你收尸。”
他的这通话,说的我是后背发凉,似乎我和师傅之间,必须得有一个人离开。本来心里还满是抱怨的我,突然就有些难受了。
虽然师傅很多都看不起我,但他始终照顾了我十三年。我曾经也问过他,为什么把我捡回来不让我叫他爸爸,他说我是个野种,他是个道士,我不配做他儿子。
那时候年纪小,心里很恨他,可慢慢长大了才发现,不止别人看不起我,连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
我本来就是一个孤儿,幻想太多又有什么用。
夜里八点,师傅把我叫进了屋,给了我一叠符让我需要的时候再用。外边开始响起了蝈蝈的声音,阵阵狂风刮的越来越大。
我心里有些害怕,一直蹲在棺材旁边,心里想着一有什么动静就赶快跳进棺材里。
时间慢慢过去着,屋外也开始噼里啪啦一阵东西滚落的声音。师傅的声音也开始传了进来。
“既然都来了,就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你们也不想和我打个两败俱伤吧。”
我咬着牙,全身都在发抖,双手一直紧紧的抓着棺材板。一阵阵呼吸声开始在屋外环绕着,师傅大叫了一声,便开始打斗起来。
可以清楚的听到东西被打碎的声音,可我不敢出去。他们打了一段时间,便开始谈话,我听不懂,也只能一直蹲在原地。
声音开始消失,房屋开始不停的摇晃着,我颤抖的拿起地上的黄符就跳进了棺材里。
我赶忙摸索着把棺盖盖了起来,屋内的摇晃越来越激烈。
“砰~”
一阵倒塌的声音传了进来,棺材底的板凳突然断裂,棺材滚了一圈后,突然棺材盖被打开,棺木扣了过来。
女,尸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虽然不是很重,但也压的我有些喘不上气。
黑暗中,我感觉嘴唇上冰冰的,用牙齿咬了一下才发现,是女,尸的嘴唇。
活了十八年,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除母亲以外的女性。我咽了咽口水,没多久就起了生,理反应。
棺材外的动静我根本听不懂,不大的空间里我只能听到自己那急促的呼吸声。我慢慢伸了伸麻木的双手,看着眼前的女,尸,心里却一点也不害怕。
时间慢慢过去着,忙活了两天的我也开始有些犯困。师傅说过,只要躺进棺材里我就会没事,既然没事干嘛不好好休息。
我打了个哈欠,可刚打到一半就发现女,尸的嘴唇已经全部掉落了我的嘴里。没办法缩手的我将黄符拍在她的背上就抱着她睡了过去。
梦境里我躺在棺材内,棺内不停的闪烁着绿色光芒,女,尸的面容也让我看的清清楚楚。
那本来凹陷的脸颊慢慢饱满了起来,有些发黑的肤色变得白净。我流着口水,呆呆的看着她。
“咚咚咚,咚咚咚~”
“起床了,太阳都照屁股了。”
突然间,师傅的声音传了进来。我一阵惊吓后猛的睁开了眼睛。
棺内并没有发着绿色光芒,我的嘴巴也开始酸痛起来,里面因为氧气不足,异常的炎热。
我有些难受,伸手想把女尸往下挪一些,可双手一拽,拽上拽上了,却把她的裙子给拽下了。我一惊,脸有些泛红,赶忙伸手摸了摸。
棺材突然被抬了起来。
我感觉呼吸恢复了正常,可没多久一个巴掌就朝我脸上呼了下来。我一惊,赶忙睁开了眼睛。
师傅全身上下脏兮兮的看着我,在看了看女,尸,顿时就发了火。
“好啊你,让你借人家地方躲躲你还学会占便宜了啊,怎么样?舒服吗?”
“师……师傅,是挺舒服的。师傅你说她都死了几十年了,怎么这感觉还这么好啊?”
话刚说完,左脸又被呼了一巴掌,我揉了揉脸颊,伸手去帮女,尸穿上裙子就起了身。
全身的骨头都开始咔咔直响,我刚准备张嘴说话,可嘴巴一张开就没办法和上了。
师傅一看,叹了口气过来就捏着我的嘴说:“你啊你,真是个扫把星,这刚解决一个麻烦你又给我惹一个麻烦。这下你真是没得选了。”
我瞬间觉得脸颊疼痛,赶忙一巴掌把他的手拍了回去。可就在眼角的余光飘到那个女,尸时,我却被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原本得意的我慌了神,颤抖的说:“师……师傅,你快看。”
女,尸的模样和昨天早上我们抱回来的时候可以说完全不一样。
她的眼眶和脸颊都变得和常人差不多,而且样子比平常人还好看。特别是她身上的那件凤霞嫁衣,这哪个男人看了不流口水。
可师傅他老人家根本不带看的,直接就龇牙踹了我一脚,随后还有些生气的说:“你还知道害怕啊,昨天晚上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啊?你啊,把自己的阳气给了她她肯定变样啊。她还不只是变样,以后还会来找你啊蠢货。”
“不……不要啊,师傅你快想想办法啊,这我还得娶媳妇生孩子呢,她万一缠上了我那我岂不是要一辈子倒霉。”
这句话一出,我顿时肠子都悔青了。师傅他也没说话,只是笑了笑就走出了屋。
每次他一笑我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哪次都不例外。我还记得他上次这么笑的时候,我的牙被别人打掉了三颗,好不容易长出来这次可不能再折了。
我一想到这,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全身从头到脚都打了个哆嗦。
偷尸的时间是在前天夜里,距离今天刚好是第三天。我刚洗完澡师傅就让我跟着他去下棺。
这十三年来,我也悟出了一个道理,这什么道术符法,都是欺神骗鬼,什么都不教我还让我什么都会,那都是扯淡。
“又在念我坏话呢?走快点,磨磨蹭蹭像个娘们一样。”
师傅不耐烦的冲我吼了一句,我也赶紧跟了上去。
来到陈东财家时,村里人也都已经到场,棺材看上去很破旧,这一问才知道,村长为了节约,把留给他自己的棺材给搬来了。
这一听,谁乐意啊,大家出了钱就买来个怎么个玩意,顿时间就吵得不可开交。我本以为师傅又要拍桌子砸椅子,可蒙了老半天耳朵师傅突然就从后面踢了我一下。
银环仔细判断了一下老医生对于自己的威胁性,当确定几乎为零之后,便放下了心里的警惕将老医生扶到了不远处的木椅上坐下。
他的动作并不算很轻柔,一路上直接把老医生疼到止不住尖叫的地步。
“你现在总算可以将那两个人的住处告诉我了吧?”银环算是彻底的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倘若老医生在找别的理由推辞的话,他不介意再将老医生的另一条腿也给折断。
“你都折断了我的一条腿了,我哪有胆子不告诉你真相,毕竟识实务者为俊杰这句话我还是清楚的。”老医生好似生怕银环在一语不和给他一击,连忙示意自己的真诚。
“不过我这个人还是很在乎自己的颜面的,我与那两个小年轻也没有多大仇怨,像这般把人家往火坑里带,我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所以要这样真让我给你说的话,我有一个要求。”
银环将弯刀放在老医生的脸上狠狠的划了一刀:“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提要求,我肯饶你一命就是给你说出事实最大的奖励。”
“之前确实是我没弄清楚现状了,我这就跟你说。”老医生连忙挥手冲银环赔不是。
然而正当银环等着老医生接下来说的事情的时候,突兀感觉自己胸腔处传来了明显的疼痛感,他皱皱眉,勉强低下头来查看,只见一只木质的玩具手捅穿了他的胸腔。
“这。。。。。。是什么东西?”银环有些难以置信,他竟然没有预感到危险的来临。
这个时侯银环怎么可能还察觉不到不对劲,他抬头朝老医生看过去,然看见老医生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整张脸都皱成了菊花。
而银环之前捅在他胳膊和脸上的伤,以及被银环踹断的腿,在此时竟然都诡异的逐渐愈合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银环现在整个人心中都充满了难以置信,大概也猜得出来自己怕不是得罪了什么老怪物。
老医生活动了一下刚才还血肉模糊的腿,直接忽略了银环问的问题,招了招手站在银环后面的东西过来。
直到这个时候银环才彻底看见给予他致命一击的家伙究竟是什么——一个成年青年人大小的木偶。
但活动时的灵活性完全不亚于正常的人类。
这么独特的事物自然在银环所在的组织中有所记载,甚至是他小时候组织中指导他的长辈经常叮嘱他不能招惹的东西之一。
与道家凭借天地灵气进行修道不同,老医生所在的派别是凭借木工技艺进行修道,而老医生的先祖就是春秋战国时期赫赫有名的公输班,也就是鲁班。
“你怎么会想不明白来找我的麻烦呢,难道你家的长辈没有告诫过你不要轻易招惹到我吗?”老医生此时就好像想不通原因一样,絮絮叨叨的问着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的银环。
银环张嘴好像是要开口说话,但因为老医生指挥的木偶刚才那一击直接震碎了他胸腔内所有的器官,从而迫使他完全发不出来声音。
甚至他现在眼前已经开始逐渐变得模糊,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至于他死了之后组织里会不会为他报仇这码事,银环完全没有在脑子里构想过,毕竟他清楚极了,组织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可以替代的他而去得罪一位强者。
血液在大量缺乏以及内脏的损坏使得银环眼前被黑暗所笼罩,所有的生理技能全部消失。
“我这算是帮那小家伙解决了一个麻烦吗,真是可惜,如果这家伙直接去找那小家伙麻烦的话,说不定我就可以头脑小家伙的交易达成了。”
老医生失望的看着已经丧失生命特征的银环,不禁语气里带着遗憾。
就是那个以可以保护我安危为由要和我做交易的那位老者。
“主人,你明明可以直接从那小子手里将书籍抢过来的,为什么偏偏要和那小子进行交易呢?”站在老医生旁边的木偶不解的问道。
这个木偶是老医生最为满意的制作品,因为它是仅凭借老医生的木工技艺而产生灵性的东西,未曾经过任何的道法加持。
老医生冲木偶摇头:“再怎么说这家伙也是杜十一的亲传弟子,按照亲疏关系来讲也算是我的师侄了,尽管现在茅山式微,我也总不可能直接去抢师侄的东西。难道我不要面子的吗?”
木偶很了解他这个主人的秉性,知道他把自己的面子看的比一切都重要,顿时明白了他是拉不下这张老脸去抢小辈的东西。
“如果这家伙不是直接招惹到我的话,估计我今天就能达成和那小子的交易了,现在怕是还要再等一段时间喽。”老医生踢了脚倒在地上的银环的尸体,同时无奈的耸了耸肩。
而此时依旧还在研究符咒的我并不清楚自己此时最大的麻烦已经被人给解决掉了,仍然为如何对付瘦削男子而几近愁秃了头发。
现在我手头所有的黄纸和朱砂全部都用光了,大部分都是用来画可以克制毒素的高级符咒了,但总体而言成功的没有几张。
除此以外,我并没有在这本书籍里面找到什么非常重要的内容值得别人惦记,也是想不清楚那名老者究竟看中了这本书什么地方。
“难道说是那老人和师傅之间的关系不好,或者说这本书是师傅从人家手里抢过来的,人家现在想拿回去?”或许是当初那件事的原因,导致我不禁对师傅的形象向坏人方向设想。
当然随后我也想到这个想法比较不妥了,摇了摇头,在心中为师傅道了一句抱歉。
“现在朱砂黄纸什么的都没了,我还是先回房休息去吧。”我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伸手准备将客厅里的灯给关上。
然而这时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这个时间段会是谁来敲门呀?”我不禁有一些疑惑,甚至感觉会不会是组织里找麻烦的人比较有礼貌,来这里找麻烦之前先敲门进来?
开门后结果当然不是那名瘦削男子,来者赫然是我所熟悉的巡捕同志,而且正好还是之前审讯我的那几个人。
“巡捕同志,我这几天老实的很,没做什么错事啊?这次你们又来找我是为了什么?”我挠了挠头后佯装无辜。
“刚才有人来找过你吗?”几名巡捕例行拿出小本子进行盘问。
我心头猛然一跳,明白应该是发生了什么状况。
“没有人来找过我呀,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我试探性的向巡捕询问道。
巡捕大致的给我讲述了一下他那边的情况,说是因为大胆到敢去巡捕局行凶的人查的资料正好和我有关,所以才赶快来查看我们的情况。
“你们这几天最好要小心一点,毕竟那个人现在还没有被抓到,不清楚会不会对你们造成什么危害。”巡捕在临走之前告诫我。
我现在哪里还不明白是那名瘦削男子在搞鬼,是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胆大包天敢去巡捕局查我们的资料。
“是是是,我们最近这几天一定会小心的,一有情况就立即通知你们。”在巡捕面前还是要当乖乖仔比较好,我哪敢像那家伙一样那么莽。
不过那家伙既然得到了我们的资料,为什么直到巡捕来也没有赶过来找我们的麻烦呢?
这是一点令我疑惑的地方。
当然我可不会期待他来那么早,如果是被事情牵绊住了那就继续绊着吧,能拖一时是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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