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鸿哲刚出门就遇到了小王爷易宣,易阳挡住他说道:“杀了投奔我易家的人就想跑吗?如果让你跑了,我易家的脸往哪放?”
“你想怎么样?”尚鸿哲问道。
“杀了你,以维护我易家皇族尊严!”易宣说道。
“哼!易家皇族?”易衡走了过来说道:“你一个小小的娃娃好大的口气!易家是皇族吗?他易阳平的皇位是怎么来的你知道吗?”易衡冷哼一声说道。
“大胆!居然敢直呼圣上名讳!大逆不道!其罪当诛!”易宣大声喝道。
“如果叫一声名字就当诛,那阴谋夺位呢?又怎么算?”尚鸿哲冷笑道:“你还是回去问问你父亲,尚阳平的皇位是怎么来的再来指责我们!”
“怎么来的?圣上的皇位是先帝念其有功于国禅让来的,这事天下皆知!”易宣喝道。
“好一个天下皆知?易阳平他阴谋夺位,追杀先帝子孙,种种恶行天人共愤!”尚鸿哲彻底怒了,气呼呼的说道。
“满口胡言的臭小子,圣上皇位明明是先皇禅位的,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受死吧!”易宣说举起拳头就向尚鸿哲砸了过来。
尚鸿哲见状忙将一个护身符注入体内,紧接着易宣的拳头就落了下来,尚鸿哲被打了个正着,身体向后飞去,易衡见状上前一把扶住,同时向易宣一拳打了过去。
易宣见这一拳朴实无华,并没有放在心上,一掌迎了过去,但是没想到就是这么朴实无华的一拳,将他给震飞了,躺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来,难以至信的看着易衡问道:“你是谁?”
“你已经开始结丹了?”易衡并没有回答,此时的他心中大惊,因为他明显的感觉到易宣体内的力量,开口道:“易家可真是天才辈出啊!但是你心术不正,若不加以管教只怕会成祸害!我不想杀你,回去告诉易平之,若是他能造福一方还好,若是为祸一方我易衡迟早收了他的性命。”
说完,拉起尚鸿哲就要离开。看着二人离开,易宣心中满是愤恨,终于按奈不住,再次冲了过去。
易衡转身随后一挥,易宣再次飞了出去,撞在了平阳学院门前的石猴子上。尚鸿哲又将一张轻身符和两张魔牛符注入体内,欺身向前,一拳打在了易宣的小腹上,易宣感到一阵巨痛,接着感到自己无法运气,一运气小腹就像碎了一样,心中大惊:“你居然打碎了我的丹田?”
“没错,我是废了你。像你这样心术不正的纨绔子弟,不杀你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尚鸿哲话虽这样说,但是心中却震惊无比,因为一下将魔牛符注入体内也是一时之急,却想不到真的会威力倍增。
此时在平阳郡王府外,一个发须皆白一身紫袍的老人站在门外,正是曲游,而他此时穿的正是他辅佐尚元尊时的官服。曲游深知易平之的底蕴,易平之是一个结丹境顶期的强者,还有半步就要进入元婴境了,是个一流强者,也是易阳平的一大助力。
如果消灭了易平之,就等于砍掉了易阳平的一只手,更重要的是他知道既然易平之身为平阳王要杀尚鸿哲,那尚鸿哲就难以走出平阳郡,只有将这平阳王府搅的天翻地覆尚鸿哲才有可能逃出平阳郡。
曲游看着平着眼前金壁辉煌的平阳王府,冷笑一声:“你这个王爷双手沾满的先帝皇室的鲜血,是时候血债血偿了。”
只见曲游将一张符文注入体内,单手一挥,一道惊雷晴空闪现,紧接着传来“轰!”的一声巨响将平阳王府的门楼连带门前的数十名护卫劈成粉碎。
没多久,在主事易伍的带领下一群家兵手持器械冲了出来。看到曲游,易伍说道:“曲先生,平阳王府和阁下素无仇怨,何故劈我平阳王府大门?”
“哼!”曲游冷哼一声,大声喝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易平之你个乱臣贼子,快点出来受死!”
这时尚鸿哲跟着易衡刚走到平阳城的城门口,只见城墙上贴着一张画像,卫兵们手里还拿着一张。那画像上赫然是尚鸿哲。这时传来了曲游那声若洪钟的声音,而整座城门离平阳王府至少在十里之外,这声大喝可谓响彻了整个平阳城。
听到这喝声,尚鸿哲转身道:“易叔,我们去帮曲爷爷吧!平阳王府高手如云,那可是虎谭虎穴啊!”
“不行。”易衡断然拒绝:“你曲爷爷是为了你能逃出平阳城才去封平阳王府的,既然你曲爷爷敢去,就一定留有后路,你应该相信你曲爷爷才是。”
“可是……”
“别可是了,现在城中易家的盟友和体制内的高手全应该全向平阳王府集中了,这也是我们出城的最好时机。”易衡打断了尚鸿哲:“如果你不想你曲爷爷的努力白白浪费,就跟我出城,你是我先帝唯一的骨肉,只要你还活着复国就有希望。”
此时,事情的发展正如易衡所说。曲游手中除了符文,还有一柄跟了他五十余年的宝剑,此剑名为清灵,是和尚鸿哲的父亲尚元尊在秘境历练时所得,是一柄难得的神兵。
曲游手持清灵剑在平阳府中左砍右刺,如入无人之境,没一会儿平阳王府中的护卫已是死伤过半。而平阳王府的盟友也派出了更多的高手赶来,但是曲游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像是在等着他们到来一般。
而平阳王易平之则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手下和盟友派来的帮手在围攻中一个个倒下,却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而曲游却猜出了易平之的意图,笑道:“易平之,你明知这些人不是我的对手,而你却迟迟不出手,是想借这些人来拖垮我,你好一击致胜。不得不说,你真是打的好算盘,只是可惜了你的护卫和盟友白白送命。”
“他们不会白死的,我会厚藏他们,还会照顾他们的家人,而且我还会为他们向陛下请功,让他们的后代永享福阴。”易平之笑道:“这就是权力带来的好处,只需要付出一点点的代价,就会有无数人来为你卖命。”
“权力不是这么用的。”曲游笑道:“你和你们的那陛下比先帝和他的朝臣们差多了,你们灭亡只是迟早的问题。”
此时的曲游已是浑身是血,有他自己的也有敌人的,衣服也已残破不堪,失去了以往的仙风道骨,看上去更像是一个修罗。
“或许你说的不错,但是你是看不到了。”易平之说着,也动了,取出了一柄被火焰包裹的长枪,向曲游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