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易衡尚元魁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夏尊者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道纪鸡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二,我想要知道南方的灾情和叛军的信息,越详细越好。”尚鸿哲说道。“打听南方的灾情这个好说,但是叛军的信息不好撑握。那些叛军组织严密的很,就是官府也没有有用的息信。”申逸春想了想说道:“要不我把刘柱请来,他刚从江郡回来一个多月,常年在南方做生意,相信对南方的灾情和叛军的有所了解。”正在这时,房门被管家敲响了:“老爷!刘柱刘老爷带着他的女儿刘玉琳求见!”“真是一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申逸春笑道:“少主,要不随我去见见这个刘柱去?”“好,走,去见见他。”尚鸿哲起身对申逸春说道:“申老,一会儿你就说我是你远房外甥。”“好的,属下明白。”申逸春带着尚鸿哲和易衡来到客厅,此时尚鸿哲才发现这个客厅也十分的讲究。四四方方十分的宽敞,客厅门向南开...
《大夏尊者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其二,我想要知道南方的灾情和叛军的信息,越详细越好。”尚鸿哲说道。
“打听南方的灾情这个好说,但是叛军的信息不好撑握。那些叛军组织严密的很,就是官府也没有有用的息信。”申逸春想了想说道:“要不我把刘柱请来,他刚从江郡回来一个多月,常年在南方做生意,相信对南方的灾情和叛军的有所了解。”
正在这时,房门被管家敲响了:“老爷!刘柱刘老爷带着他的女儿刘玉琳求见!”
“真是一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申逸春笑道:“少主,要不随我去见见这个刘柱去?”
“好,走,去见见他。”尚鸿哲起身对申逸春说道:“申老,一会儿你就说我是你远房外甥。”
“好的,属下明白。”申逸春带着尚鸿哲和易衡来到客厅,此时尚鸿哲才发现这个客厅也十分的讲究。四四方方十分的宽敞,客厅门向南开前十余步便是对着院门的照壁,院门开的是中门。
在客厅的北边的墙上挂着一块巨大的黑底蓝字的布,上面写着:“欣欣向荣”四个大字;在东北角放着一个一人高的花瓶;东边放了一个陈列架,架上放着一些古董;东南角放着个陈列架,架上放着一块水晶球;西南角有一个衣架,衣架很低,上边挂着一件棕角的官服,在大夏只有一品大员的官服才是棕色,显然这是申逸春曾经穿过的官服,因为他曾做过一品文官大爵令,协作皇帝治理天下;在西边挂着一幅山水画,画很大画功精良,一看就不是凡品;西角放着一块看上去像假山的巨石。
见到客厅这布置,尚鸿哲不由轻声问易衡:“早老,您这房屋建造和屋内的摆设挺合风水啊!想不到您也信这个!”
申逸春略一愣神笑道:“年纪大了,图个心安而已。”
“易叔,你看这从院落到客厅,再到卧室的格局和陈列无一不和阳宅风水对应。”尚鸿哲说道:“若非对风水研究至深,何以如此讲究?回去之后,我们家也这样摆。”
“申老和司天鉴张洪是至交好友,这宅子就是张洪为他建的,为帝王看风水的人为其建宅如何能不讲究风水?”易衡应道:“咱就算了,找不到张洪那样的高人,别弄的适得其反了。”
“那现在那个张洪在哪里?”尚鸿哲问道。
“死了。”易衡说道:“在易平阳攻入宫时,为了保住先帝的阴宅风水,以图之后可以复国,将先帝下葬后以肉身化为先帝阴宅一部分,守护先帝,易阳平数次破坏先帝阴宅未果,多亏他的功劳。”
“这张洪虽然是个风水术士,倒也是个忠义之士。”尚鸿哲说道:“只是这风水之说过于飘渺,实在难以让人信服啊!不过,我相信他们不会白白牺牲的,这笔血债我们迟早要讨回来!”
“我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一切事物在冥冥中自有主宰。风水之说能够兴起,也不是毫无根据的,至少它满足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不是吗?”易衡说道:“走,和客人见礼,莫要让人觉得我们失礼了。”
此时客厅里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坐在宾位上,一个十五六岁年纪少女侍立于旁。看样子,早已等候多时。
少女见到尚鸿哲笑着上前说道:“尚鸿哲!怎么样我说没错吧?我们又见面了!”
中年男子冷声道:“琳儿退下!一点规矩都没有,平时怎么教你的?”少女吐了吐舌头退至中年男子旁边,还时不时的看尚鸿哲两眼,样子很是可爱。这二人正是刘柱和刘玉琳。
走进客厅申逸春拱手迎了上去:“刘老爷!让您久等,失礼了!失礼了!”
“哪里?哪里?”刘柱起身相迎,上前寒暄道:“是晚辈叨扰了!”
“刘老爷,我来给你介绍一下。”申逸春走至尚鸿哲的身边说道:“这是我的一个远房外甥叫尚鸿哲,路过这里来看看老朽。”
“尚少爷好!”刘柱可不敢小瞧申逸春介绍的人,更何况他已经被自己女儿夸的没了边,笑着上前说道:“听小女说尚少爷是个修行者,制服了人贩,而且还用一万两银子救了被拐的少女!可真是智勇双全哪!难得!难得!”
“刘老爷过奖了,小子不敢当,这都是应该做的,我相信若被其他修士撞见了也不会不管。”尚鸿哲表现自然似乎这一切都是他的本分,这不禁让刘柱觉得这个少年很不简单。
刘柱点了点头,转头向申逸春说道:“申老,尚少女救了小女,听小女说他在你的府上在下就冒昧找上门来道谢了,在下准备了一些礼物,即然申老是尚少爷的长辈就由申老按排吧。”
说完,刘柱拍了拍手,两个随从抬着一个箱子进入客厅,将箱子放下又推了出去。申逸春笑道:“哲儿啊!这是人家送你的礼物,按不按受还是由你来定吧。”
尚鸿哲走上前打开箱子,只见里边装了满了银子。看着这些金银尚鸿哲不由笑了:“刘老爷这是何意?”
“尚少爷不要误会,这里有五千两银子,是给那些被拐少女赎身用的。”刘柱说道:“当时我家丫头说了,这钱我们刘家出。但是尚少爷说由申老出,我一想也不能驳了申老面子,所以就合计着一人出一半,把这个善事给做了。”
“要是这事刘老爷来晚了一步,钱我已经给了。”申逸春说道:“但既然刘老爷有这个心,这钱我收了。听说刘老爷是自江郡回来的,我想问刘老爷几个问题。”
“晚辈一定知无不言。”刘柱表态道。
“刘老爷先别忙着表态。”申逸春说道:“如果我的问题刘老爷不便回答可以选择不回答,我绝不勉强。”
听到申逸春说到这,刘柱心中不由一紧说道:“申老尽管问,我一定如实回答。”
“刘老爷也知道,我原先也是朝庭的官员,现在虽说告老还乡了,但对眼下的时局还是比较关切的。”申逸春说道:“刘老爷,不瞒你说,如果你不来找我,我也要去找你,因为我想知道现在南方叛军有多少人?首领是谁?又是如何对待当地百姓的?”
“申老不愧是当过一品大员的人,问题虽然不多,但句句切中要害。”刘柱长叹一声说道:“我回乡一月有余,晋阳城中除了晋阳王,其余官员没有一个找我的,想不到申老一个赋闲在家的官员问到起我南方叛军的情况。”
尚鸿哲刚出门就遇到了小王爷易宣,易阳挡住他说道:“杀了投奔我易家的人就想跑吗?如果让你跑了,我易家的脸往哪放?”
“你想怎么样?”尚鸿哲问道。
“杀了你,以维护我易家皇族尊严!”易宣说道。
“哼!易家皇族?”易衡走了过来说道:“你一个小小的娃娃好大的口气!易家是皇族吗?他易阳平的皇位是怎么来的你知道吗?”易衡冷哼一声说道。
“大胆!居然敢直呼圣上名讳!大逆不道!其罪当诛!”易宣大声喝道。
“如果叫一声名字就当诛,那阴谋夺位呢?又怎么算?”尚鸿哲冷笑道:“你还是回去问问你父亲,尚阳平的皇位是怎么来的再来指责我们!”
“怎么来的?圣上的皇位是先帝念其有功于国禅让来的,这事天下皆知!”易宣喝道。
“好一个天下皆知?易阳平他阴谋夺位,追杀先帝子孙,种种恶行天人共愤!”尚鸿哲彻底怒了,气呼呼的说道。
“满口胡言的臭小子,圣上皇位明明是先皇禅位的,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受死吧!”易宣说举起拳头就向尚鸿哲砸了过来。
尚鸿哲见状忙将一个护身符注入体内,紧接着易宣的拳头就落了下来,尚鸿哲被打了个正着,身体向后飞去,易衡见状上前一把扶住,同时向易宣一拳打了过去。
易宣见这一拳朴实无华,并没有放在心上,一掌迎了过去,但是没想到就是这么朴实无华的一拳,将他给震飞了,躺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来,难以至信的看着易衡问道:“你是谁?”
“你已经开始结丹了?”易衡并没有回答,此时的他心中大惊,因为他明显的感觉到易宣体内的力量,开口道:“易家可真是天才辈出啊!但是你心术不正,若不加以管教只怕会成祸害!我不想杀你,回去告诉易平之,若是他能造福一方还好,若是为祸一方我易衡迟早收了他的性命。”
说完,拉起尚鸿哲就要离开。看着二人离开,易宣心中满是愤恨,终于按奈不住,再次冲了过去。
易衡转身随后一挥,易宣再次飞了出去,撞在了平阳学院门前的石猴子上。尚鸿哲又将一张轻身符和两张魔牛符注入体内,欺身向前,一拳打在了易宣的小腹上,易宣感到一阵巨痛,接着感到自己无法运气,一运气小腹就像碎了一样,心中大惊:“你居然打碎了我的丹田?”
“没错,我是废了你。像你这样心术不正的纨绔子弟,不杀你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尚鸿哲话虽这样说,但是心中却震惊无比,因为一下将魔牛符注入体内也是一时之急,却想不到真的会威力倍增。
此时在平阳郡王府外,一个发须皆白一身紫袍的老人站在门外,正是曲游,而他此时穿的正是他辅佐尚元尊时的官服。曲游深知易平之的底蕴,易平之是一个结丹境顶期的强者,还有半步就要进入元婴境了,是个一流强者,也是易阳平的一大助力。
如果消灭了易平之,就等于砍掉了易阳平的一只手,更重要的是他知道既然易平之身为平阳王要杀尚鸿哲,那尚鸿哲就难以走出平阳郡,只有将这平阳王府搅的天翻地覆尚鸿哲才有可能逃出平阳郡。
曲游看着平着眼前金壁辉煌的平阳王府,冷笑一声:“你这个王爷双手沾满的先帝皇室的鲜血,是时候血债血偿了。”
只见曲游将一张符文注入体内,单手一挥,一道惊雷晴空闪现,紧接着传来“轰!”的一声巨响将平阳王府的门楼连带门前的数十名护卫劈成粉碎。
没多久,在主事易伍的带领下一群家兵手持器械冲了出来。看到曲游,易伍说道:“曲先生,平阳王府和阁下素无仇怨,何故劈我平阳王府大门?”
“哼!”曲游冷哼一声,大声喝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易平之你个乱臣贼子,快点出来受死!”
这时尚鸿哲跟着易衡刚走到平阳城的城门口,只见城墙上贴着一张画像,卫兵们手里还拿着一张。那画像上赫然是尚鸿哲。这时传来了曲游那声若洪钟的声音,而整座城门离平阳王府至少在十里之外,这声大喝可谓响彻了整个平阳城。
听到这喝声,尚鸿哲转身道:“易叔,我们去帮曲爷爷吧!平阳王府高手如云,那可是虎谭虎穴啊!”
“不行。”易衡断然拒绝:“你曲爷爷是为了你能逃出平阳城才去封平阳王府的,既然你曲爷爷敢去,就一定留有后路,你应该相信你曲爷爷才是。”
“可是……”
“别可是了,现在城中易家的盟友和体制内的高手全应该全向平阳王府集中了,这也是我们出城的最好时机。”易衡打断了尚鸿哲:“如果你不想你曲爷爷的努力白白浪费,就跟我出城,你是我先帝唯一的骨肉,只要你还活着复国就有希望。”
此时,事情的发展正如易衡所说。曲游手中除了符文,还有一柄跟了他五十余年的宝剑,此剑名为清灵,是和尚鸿哲的父亲尚元尊在秘境历练时所得,是一柄难得的神兵。
曲游手持清灵剑在平阳府中左砍右刺,如入无人之境,没一会儿平阳王府中的护卫已是死伤过半。而平阳王府的盟友也派出了更多的高手赶来,但是曲游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像是在等着他们到来一般。
而平阳王易平之则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手下和盟友派来的帮手在围攻中一个个倒下,却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而曲游却猜出了易平之的意图,笑道:“易平之,你明知这些人不是我的对手,而你却迟迟不出手,是想借这些人来拖垮我,你好一击致胜。不得不说,你真是打的好算盘,只是可惜了你的护卫和盟友白白送命。”
“他们不会白死的,我会厚藏他们,还会照顾他们的家人,而且我还会为他们向陛下请功,让他们的后代永享福阴。”易平之笑道:“这就是权力带来的好处,只需要付出一点点的代价,就会有无数人来为你卖命。”
“权力不是这么用的。”曲游笑道:“你和你们的那陛下比先帝和他的朝臣们差多了,你们灭亡只是迟早的问题。”
此时的曲游已是浑身是血,有他自己的也有敌人的,衣服也已残破不堪,失去了以往的仙风道骨,看上去更像是一个修罗。
“或许你说的不错,但是你是看不到了。”易平之说着,也动了,取出了一柄被火焰包裹的长枪,向曲游刺了过来。
“也好。”易衡想了想说道:“如此一来,你既可以逃避追捕还能打探敌方的军情,还可以拉拢自己的人马,可谓一举三得。只是你只身在敌营,一切小心。”
“放心吧易叔。”尚鸿哲说道:“我不是小孩子了,再说我看了曲老那么多关于用人和用兵的书,总该实践一下不是?”
“这个办法好。”刘柱开口道:“但是要等我们先安顿下来再说,征兵要查家人情况的。不如先让这少主和琳儿完婚,这样在官府查家人情况的时候也好有个说法。”
易衡早就看出了刘玉琳和对尚鸿哲有意,她为尚鸿哲做出的牺牲他都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同时他也知道尚鸿哲对刘玉琳也不是没有感情,于是开口说道:“好,择日不如撞日,反正我们也不缺什么亲朋好友,今天就让二人行夫妻之礼。”
“可是……”
“可什么事?”尚鸿哲刚要开口,就被易衡打断:“人家刘姑娘为了你已经成了易阳平的通缉犯,你要是再不娶人家,你让人家以后怎么活?而且我也看出来了,你对刘姑娘是有感情的。复国和成家并不冲突,这事就这么定了!”
尚鸿哲和刘玉琳的婚礼十分冷清,只有双方的长辈和证婚人在场见证了这场婚礼,易衡是以尚鸿哲的长辈参加婚礼的;但是这场婚礼却十分温馨,两个长辈为新人献上了祝福。
简单的婚礼过后,新人进了洞房。尚鸿哲揭开了刘玉琳的红盖头,喝过交杯酒 ,拉着她的说道:“委屈你了,以后我一定为你补一场像样的婚礼。”
“噗!”刘玉琳笑了:“听说过补寿辰的,还没听说过补婚礼的。没什么委曲不委曲的?自从你救了我的那一刻起,我就是你的人了。婚礼什么样,我真不在乎,只要有你我的长辈在场见证就行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也是个修行者,怎么会被人抓住呢?”尚鸿哲问道。
“他们用了毒药,使我灵力尽失。”刘玉琳说道:“我现在需要你来保护了。”
尚鸿哲一笑,将一道符文交给刘玉琳,说道:“其实我早注意到你体内的毒了,将这道符文注入体内,你的毒就解了。”
言罢,尚鸿哲用元气将符文注入了刘玉琳体内。此时,刘玉琳忽然感到身体舒爽了很多,接着一股灵力从丹田而出,流入四肢百骸。那熟悉的力量又回到了体内,让刘玉琳十分欣喜,高兴道:“认为符文不过是旁门佐道的修士都是一些蠢祸,符文有如此妙用,当在有所为。”
尚鸿哲深情的看着刘玉琳说道:“你不但长的美,人也好,能娶到你,真好!”
听着尚鸿哲的话,刘玉琳笑了,轻轻闭的上了双眼…………
次日清晨,尚鸿哲来到冀州城的征兵处,以尚鸿哲炼气境的境界顺利的通过征兵测试,在官兵审查身份时刘柱给了一些金银,便顺利的过关了,使尚鸿哲得以进入军营。
冀州城的军营在城北,取风水中北有靠山之意。这座军营占地十亩有余,一进营门就看到一群士卒正在校场操练,喊声震天,声势甚大,对此尚鸿哲笑了笑心中暗道:“看上去挺唬人的,就是不知道上了战场厮杀起来,还有没有这样的气势。”
过了校场便是中军大帐了,士卒的营区分列在大帐两侧,营区中有食堂、宿舍、跤场、靶场等设施场所,共可容纳一万余士卒在此食宿、训练。
尚鸿哲被分配到了第九小队,这个小队共有十人,队长被称为什长。他们这个小队的什长是一个叫的曹志安老兵,他参加过剿匪屡立战功,但是却被参军项建仗着其父项博的名头压的死死的,冒领了其许多功劳。
曹志安带着尚鸿哲等一干新兵来到宿舍,将他们安顿好之后让小队中的成员相互认识了一下,之后又带他们这群新兵在军营里熟悉环境,同时将军营中的条例教给他们。
转眼到了吃午饭的时候,这群新兵大多都是十五六的小伙子而且大部分都是穷苦人出身,毕竟有点背景的在军队里至少也是个参军,打起仗来也不用他们拼命,只要待在只指挥所或是传达一下命令即可,不用拼命。
这个食堂很大,可容纳五百余人同时就餐,在这里就餐的同样大部分都是普通的士卒,而军官们都有自己的小灶,当然不排除一些与士卒同甘苦的军官在这里和士卒一起用餐,但这样的军官必竟是少数。
但是今天却是个例外,在食堂里有一群老兵在一个官军的指使下正在打一个新兵,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上前阻止的,尚鸿哲不解问:“这是怎么回事?”
曹志安一脸尴尬,应道:“指使打人的那个叫项建,是个参军,他父亲是总兵项博,也就是我们这里的最高指挥官。”
说话间只见一个新兵模样的人冲了上去,拉开人群:“不要再打了!我们都是一个营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
“你是谁?”
“我是刚来的新兵王治,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不待王治说完,项建冷笑了一声:“张卓,收拾他。”
“好嘞!”张卓言罢,一拳向王治的面门打了过来,这一拳夹带着风声,隐隐带着红光,就算是一块顽石也能打的粉碎。
王治早有防备,右手拔开了对方右拳,同时上步左手变掌一掌打在了张卓的胸口上,张卓被打的倒飞出三丈才落在地上,砸碎了不少桌椅,摔了个七荤八素。
王治看着摔在地上的张卓,说道:“你一上来就下死手,但我还是讲同营之情的。希望你以后不要再仗势欺人。”
“你们一起上,教训一下这小子,让他知道在冀州营中是谁说了算!”项建冷冷道。
言罢,一群人将王治团团围住。王治看着围上来的这群人,露出一丝冷笑:“想不到这军营总是不讲道理的地方,也罢,我就看看你们这冀州营中的军士的武艺。”
在一个宽敞明亮的教室里,错落有致的摆放着一张张书桌。书桌前一群十二三岁少年跪坐于前,气氛宁静安祥。
曲游站在一旁,看着这群少年说道:“你们记着,所谓符文,以自身元气为引,凝聚于笔尖,勾勒符文,一笔一划都要以自身元气为墨,如此方能与天地沟通,引动天地之力。”
“先生,也就是说自身元气的浑厚程度直接影响着符文的威力,是不是这样?”尚鸿哲问道。
“说的不错。但你要记住,刻画符文之时,需要心如止水,不可有丝毫杂念,将手中的符笔,化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如此方能让元气聚于笔尖,做到笔随心动,一气呵成。”曲游说道:“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希望你们能完成我教给你们的轻身符、魔牛符和护身符三道符文。”
此言一出,教室中的少男少女们面色发苦,发出哀嚎之声。因为练习符文看上去简单,但每刻画一次符文,都会损耗元气,使人出现困乏的感觉。尤其对于这些个元气还不是很充足的少年们,感觉尤为明显。
“你们莫要觉得困难!”曲游说道:“这三道符文只是入门级而已,你们现在就吃不消了,以后就更会难以为继。除了练习符文,还要修炼基础功法来使元气充足,这才是根本!如若不然,你们以后如何对敌?”
少男少女们见到曲游发怒,不由的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些什么,拿起符笔开始在符纸上练习起来。
尚鸿哲长出一口气,将符笔握在手里,凝心定神,将嘈杂之音屏蔽掉,调动元气至笔尖,笔尖闪起了微弱的红光。
尚鸿哲缓缓落笔,笔尖自符纸上划过,留下一道道繁复的符痕,这些符痕宛如一道道星光,散发着一种难以言说的韵味,当他们组合在一起时,让人感到了一种神奇的力量。
每一道符文都是由符痕组成,一般来说符痕越多,符文的威力越强,品级越高,但并不是说符痕少的符文威力就一定很差,符文威力的高氏说到底还要看符师的功底,也就是符师的元气浑厚与否,符师功力越高,符文威力越强。
尚鸿哲现在所画的护身符是符文中最为简单的入门符文,拥有上百道符痕,想要将这百余道符痕刻画出来,还是需要大量的练习的。好在尚鸿哲从七岁开始,尚鸿哲便开始跟随易衡练习《混元无极功》,这是一种固本培元的功法,虽然没什么威力,但却能增加人体的元气。为了练习符文,尚鸿哲勤练此功,打下了深厚的基础。
只见尚鸿哲手持符笔,行云流水一般的挥动着,没有丝毫的停滞,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笔尖悄然流淌,显然经过了大量的练习。因为丹田被毁,修行之路只剩符文这一条路可走,所以尚鸿哲格外努力,所以他的底子也要比其他人深厚,现在他已经可以感觉到元气划在符纸上的感觉。
笔尖流淌,十分钟后,伴随着尚鸿哲最后一笔的划落,符纸上绽放出数道光芒,一种给人以强烈的安全感的符文缓缓形成。
不知何时曲游走了过来拿起符文笑道:“不错,符痕饱满,下笔有神,这一张护身符可以说是上品。”
尚鸿哲不知曲游何时走到了自己的身边,正面带笑意的看着他,面带欣赏的看着他刻画的符文。
其他少年都惊叹的将目光投向了尚鸿哲,因为他们当中有些人还没有下笔,而他已经完成了一张上品符文。
看到一张上品符文曲游心情大好,对其他人说道:“你们要是也有这般学习效率,该有多好。”
少年们笑着摇了摇头,一脸的不置否。其中更是传来了一声讥笑:“符文虽好,但始终是辅助,我们应该把主要精力都放在了炼器上,以求早日结丹,若是把精力都用来刻画符文,岂不是本末倒置?”
曲游笑道:“刻画符文也是修行,一个出色的符文师,一张符文足已开山裂河。威力不比练气结丹的修士差,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师,你说的只是传说。我们不会只为了一个虚无的传说,而放弃练气结丹而专一修炼符文吧?这样也太不靠谱了!”
曲游双眉微蹙,方才的好心情一扫而空。寻声望去,只见说话的是一个衣着华丽少年,手里转着符笔,正在面带笑意的看着他,眼睛里尽是嘲讽。
这一句话,让整个教室的气氛为之一滞。其他少男少女看了他一眼,便默默默的收回目光,因为说话的少年身份不一般。
他便是当今大夏王朝皇帝易阳平胞弟易平之的儿子易宣,易阳平夺位后便封易平之为平阳王,而这里便是平阳王的封地平阳郡。也就是说易宣是这平阳郡的小王爷,在平阳地面上无人敢惹。
“小王爷说的对,符文乃是佐道,怎么能替代练气结丹呢?也只有尚鸿哲这个丹田已碎的废物才能专心的学。”说这说话的是易宣旁边的一个少年,名叫黄烁,身着锦缎,一脸奴才像,看上去很是猥琐。
尚鸿哲看了他们一眼,并未说话而是用符笔点着桌子,心道:“黄家在平阳也是大家族,这个黄烁如此讨好易宣,想必黄家已向易阳平投诚。”
如今夏朝被易阳平夺权,但是各地忠于原来皇帝尚元尊的也不在少数,要想稳固自己的地位易阳平少不了应对这些势力,而应对这些势力的策略无非是拉扰、按抚、消灭三种办法。而平阳郡的黄家,显然是被拉扰了。
得出这个结论,尚鸿哲的眉毛锁的更紧了,因为他想复国免不了要各大势力的支持,趁易阳平地位未稳之际,一举将其消灭。但是,现在看来易阳平还是有些手段的,他的地位正在渐渐稳固。人心思稳,若是让他稳底稳固下来,再想要对付他,便是更加困难了。
曲游显然也想到这些,心情更差了,说了一声下课,冷哼一声,便甩袖离去。
只见血麒麟率领众魔兽冲了过来,尚鸿哲见状心都寒了,如果说魔兽有等级的话,血麒麟一定是神级的。这里没有一个人能挡得住它,全加在一起也不行,就是送人头而已。
尚鸿哲虽说有把握在它面前脱身,但是想要打败它,是根本不可能的。再说,他跑了手下这万余人怎么?全喂了这血麒麟?要是他只身逃走,怎么和其他人解释?遇到这队伍还怎么带?以后谁还跟他拼命?若是队伍散了,复国报仇更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更何况这万余人可是自己带来的,若是都死在这里,怎么办?这可是数万条人命啊!一时间,尚鸿哲思绪万千,即怕复国失败,又怕让自己的士卒妄送性命,陷入进退两难之中,不知所措。
血麒麟率众兽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绕着紧握破天剑,面色苍的尚鸿哲走了两圈,并朝着他嗅了嗅,开口说道:“混沌血脉?通神境?十八岁?不错,就是不知道心性如何?有很多天才境界很高,但是心性太差,导至境界与战力不匹配。”
尚鸿哲闻言一头雾水,不明所以,试探性的开口问道:“你什么意思?”
“别紧张,你既然是混沌血脉,我便送你一场机缘。”血麒麟说道:“但你能不能得到,还要看你自己的本事。”
“什么机缘?你能不能说清楚点?”感受到血麒麟没有恶意,尚鸿哲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开口询问:“还有你怎么知道我是混沌血脉?”
“我是血麒麟,是神兽。天下之事,我若想知道,就没有知道不了的。”血麒麟说道:“但天上之事就说不好了,比如你这混沌血脉我虽然能感受到,但未来会如何发展就不是我能预测的了。”
“那送我一场机缘又是什么意思?”尚鸿哲问道。
“你丹田被毁,通过修炼过《符文大全》重塑丹田,我送你的机缘便与此有关。”血麒麟说道:“不过能否获得这个机缘,还要看你能否通过测试。通过测试,你自然会知道机缘是什么。”
“什么测试?”尚鸿哲又问。
“和我打一场,若是百招之内不败,便算是通过测试了。”血麒麟说道。
“你这就欺负人了。”尚鸿哲表示不满:“你可是神兽,是神啊!我虽然是通神境,但毕竟也只是个人,你对我完全是碾压的,这架没法打。”
“即然选择了修炼一途,就要坚定信念,无所谓惧,管他什么神、鬼、妖、魔,若是阻挡了前进的脚步都要踢开。要知难而退,还修炼个什么劲?直接当个凡人不好吗?难到你不想见识一下真神的威能吗?”血麒麟开口颇有些教训的口吻。
所有的修行者,究其一生所追求的终极目标也是成神,若是能见识到真神的威能,那么对其修炼必定有着莫大的帮助。尚鸿自然也一样,他对血麒麟所言,不过是想让其放水罢了,显然他的计划失败了,血麒麟不可放水。
“好吧,你说动我了。”尚鸿哲说道:“来吧!让我见识一下神的威能!”
“好!我来了!”血麒麟说着,化为一道血光带着音爆声冲了过来。待冲至尚鸿哲面前时,音爆声还在其身后,可见其速度之快。
接着,尚鸿哲感觉到自己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便化为一个光影便飞了出去,撞断了百余棵巨树才落在地上,口中吐着血沫道:“这也太快吧!连看都看不到,这还怎么打?”
而在其他人眼中,只是看到血麒麟突然消失,又出现在了尚鸿哲刚才的位置,根本未见其出手,尚鸿哲便飞了出去。
“对敌从来不是用眼睛看的,而是要用心看。眼睛会受到外界各种情况的蒙蔽,而有一颗空冥之心,就算眼睛看不到,也会望穿透虚妄,直达本质。”血麒麟的声音传来。
“用心看?”尚鸿哲说着闭了双眼。
看到尚鸿哲的样子,血麒麟似乎露出了笑意,之后再次冲了过来。和上次一样血麒麟化为一道血色光芒,身后带着音爆声向着他冲撞而来。
此时尚鸿哲双眼微闭,身心空冥,周围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感知,甚至连空气的流动都感知得到。当血麒麟离他不足一指之远时,他动了。
只见尚鸿哲身表向右一侧,血麒麟擦着他的面宠砸入地面,发出一声剧响。接着,地动山揺,所有人都在这样的震动下左揺右晃,站立不稳。
血麒麟从深坑里爬出来,抖了抖身上的皮毛,清理了身上的尘土。看着尚鸿哲笑道:“有点意思了,再来!”
尚鸿哲再次向血麒麟冲了过去,血麒麟大喝一声,一道音波击中了他,再次撞断了十余棵树,倒在地上,口吐血沫。
血麒麟见状摇了摇头,说道:“好好看看《符文大全》,我们明天继续。”
尚鸿哲翻开《符文大全》,寻找破解之法,只见音符篇上写道:音符乃自然之声,可养身,可伤敌,可毁人心志,可控人灵魂。若破敌之音符,亦需以音符敌之……
次日,血麒麟如约而至,再次以音波攻击。这此,尚鸿哲早已准备好好的百啸符抵挡,只见百啸符迎上音波,同样发出巨大的声响,如百兽齐鸣,将麒麟的发出的音波挡了下来。
尚鸿哲见状十分高兴,叫道:“还真有效!”
但是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百啸符便开始燃烧,转瞬化为了灰烬。血麒麟摇了摇头道:“你即以符文重塑丹田,那么你自己便是符文笔,天地灵气便是符纸,又何需借助外物?明天再来!”
入夜,尚鸿哲坐于月下,用心感受着体内的元气与天地间的灵气,一遍又一遍的以自身为符笔以灵气为符纸进行练习。
旁的校尉看不下去了,上前问道:“殿下,我们还要去打平阳郡,再这样拖下去,雷霍山那边的兄弟将死伤惨重。”
“我们离平阳城还有五天的路程?”尚鸿哲说道:“而我给王治他们的命令是十天后进攻,我们进来已经七天了,也就是说还有三天,他们便会发起总攻。你认为,平阳王会不会发现晋阳城少了一万人马?”
“我觉得不会发现,因为我们出发时极其隐秘。”校尉说道。
但尚鸿哲却给出了不一样的回答:“不,平阳王一定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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