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歌云娇的其他类型小说《农门娇女,每天被迫接近冷面阎王云歌云娇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五小姐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歌带着许大花离开后不久,秦老婆子从苞米地探出身子。她刚刚瞧见屠夫就躲了起来,此时的她高兴不已。云歌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李屠夫。所有人都以为他只是一个克死两任妻子的煞命男,实际上是个心狠手辣的主。有一次,秦老婆子路过李屠夫家时听到屋里一个女人在呼救。当时那叫声非常惨烈,结果第二天就传出了女人的死讯。李屠夫对外宣称是因病去世。想到当时那听到的惨叫声,秦老婆子吓得一个激灵。如此危险的一个人物,她才不要多管闲事。“谢谢你!”许大花道完谢,转身离开。“等等!”云歌突然叫住她。“你,回去后要小心一点。”云歌提醒了她,具体该怎么做完全看她自己。“谢谢!”许大花再次道完谢后抬脚离开。云歌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前辈,你是不是算错了?”神算子:“...
《农门娇女,每天被迫接近冷面阎王云歌云娇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云歌带着许大花离开后不久,秦老婆子从苞米地探出身子。
她刚刚瞧见屠夫就躲了起来,此时的她高兴不已。云歌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李屠夫。
所有人都以为他只是一个克死两任妻子的煞命男,实际上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有一次,秦老婆子路过李屠夫家时听到屋里一个女人在呼救。当时那叫声非常惨烈,结果第二天就传出了女人的死讯。
李屠夫对外宣称是因病去世。想到当时那听到的惨叫声,秦老婆子吓得一个激灵。
如此危险的一个人物,她才不要多管闲事。
“谢谢你!”许大花道完谢,转身离开。
“等等!”云歌突然叫住她。“你,回去后要小心一点。”
云歌提醒了她,具体该怎么做完全看她自己。
“谢谢!”许大花再次道完谢后抬脚离开。
云歌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前辈,你是不是算错了?”
神算子:“没有算错,她的确命不久矣。”具体的他没有多说。
云歌心有不忍,“有没有办法……”帮助她度过这一劫。
神算子知道云歌是个心软的,说:“天命难违。”
云歌:……
云歌回到家时,云娇也回来了正在和云姝讲述从方玉那里听来的趣事。顺便还打听到了方玉学刺绣的铺子正在招学员。
云歌一听,高兴的说:“这不正正好吗?赶明儿随我一起去报个名。”
两个小家伙高兴坏了。
晚上,煮的米粥,一人炕了一个面膜子。炒了一个野菜和兔肉,一家人撑圆了肚皮。
等所有人睡着,云歌打开自己的房门。提气一掠,飞上屋顶。
她喜欢坐在屋顶看星星,每一颗闪亮的星星都是亲人的寄托。这个时候那边的亲人肯定很思念她。
想到最是疼爱她的妈妈,云歌鼻头非常酸涩。那边的一切成了遗憾,而这边,重新燃起了希望。
“咻……”一颗耀眼的流星从天边划过,云歌立马双手合十闭着眼睛许了个愿望。“我希望这边一切安顿好之后,可以回到现代。”
这便是她的愿望。
二日,云歌早早起了。因为今日要把虎皮拉到镇上去卖,顺便帮云娇和云姝问问刺绣的事。
云家三姐妹穿上陈月娘做的新衣裳,赶着牛车就往镇上走。钱财不外露的道理云歌还是懂的。所以虎皮被一个包袱裹着。
云歌把马车拴在门口的柱子上,提着包袱就往集市走。“你们俩跟上啊,别走丢了。”不时回头提醒看热闹的云娇和云姝。
“来了。”小镇上人头攒动,关系复杂。随时有意外发生。
这不,转眼没多久就听到有人喊抢劫。
云歌脚一伸,成功绊倒了那个抢劫犯。很快有两个管治安的小吏跑过来擒住男人。
男人恶狠狠的刮了一眼云歌,“臭娘们,给老子等着。”
云歌才不怕他,看也不看一眼径直往集市里面走。来到一家收各类动物皮毛的摊前,“大叔,这个收不?”
云歌拉开包袱的一角,露出里面成色上好的老虎皮。男人正在忙手上的活计不经意的撇了一眼。
惊讶道:“是虎皮?”
云歌笑着点了点头。
男人接在手上看了一眼,先是很开心,不过很快他就沉下脸。“成色虽好就是不完整。”
“给你这个数。”男人看完,伸出三根手指。
“三两?”这不是存心坑她吗?“抱歉,我还是找下一家吧!”
男人分明是看云歌是个小丫头少不更事,想坑她一把。
“哎,等等,有话好好谈嘛,生意都是谈出来的不是?”
“二十两,少一文都不卖。”云歌态度坚决。
男人看出云歌是个生意行家,叹了口气应下了。“小丫头,这次我就给你一个面子。下次有好东西记得找我啊!”
云歌勾唇一笑,像个大人模样似的。“只要老板诚信下次一定找你。”揣着二十两的云歌带着云娇和云姝离开。
身后的男人朝店里打了个响指。“东家何事?”一个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走出来。
男人在他耳边耳语几句。“小的明白。”应下后跟上了云歌三姐妹。
云歌照着记忆寻找方玉学刺绣的铺子,穿过一条巷子,突然感觉不对劲。迅速回过头来,瞧见巷子口站着一个彪形大汉。
三姐妹被堵在巷子里。“阿姐,那,那人好像是冲着我们来的。”云娇小脸吓得毫无血色。云姝也是直打哆嗦。
云歌镇定自若,“别怕,有姐姐在绝不会让你们有事。”
云娇和云姝两姐妹把云歌当成主心骨,不约而同的往她身后挪。
彪形大汉已经来到她们跟前不远的距离。“交出身上二十两银子,否则……”
云歌眉头一挑,“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二十两?”
“废话少说,赶紧交银子。”
云歌耸了耸肩,两手一摊道:“要钱没有,要命倒有一条过来拿吧。”
彪形大汉抖了抖身上的肌肉,当真走了过来。云歌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你是收动物皮毛的手下吧!”
彪形大汉没有说话,错腿一跨,身上的肌肉抖了三抖。“甭管老子是谁,赊钱消灾的道理,你应该懂吧!”
云歌笑眯眯的看着他,“不懂,我只知道你再不离开。马上就会有血光之灾。”
彪形大汉哈哈一笑他可不是被唬大的。“就凭你一个娘们也想唬老……”
“啪……”云歌毫不迟疑的扔过去一块板砖,正中彪形大汉额头。
温热的液体从彪形大汉额头流下来。他大惊:“你个臭娘们,敢用板砖砸老……”
“啪……”话还没说完,又是一个板砖扔了过去。
这一下打的位置正好打在之前那位置上。疼得彪形大汉眼冒金星,像喝醉了一样,转悠两下倒在地上。
云娇和云姝看的目瞪口呆。
不知道阿姐何时变得如此彪悍了。人家是说打就打,而她呢,连招呼都不打。一个板砖就呼了过去。
别说,还挺解气。
“你是那摊主的小厮吧?”
彪形大汉刚一张嘴就晕了过去。
一身的动物腥味,铁定跟那摊主有关。
阿占扛着一头野猪下山,山下许多的村民在自家田地劳作。
听到他们口里的八卦,忍不住皱眉。
“听说了吗?云家丫头放话说不在甘村和附近村庄找婆家。说没有一人配得上她。”
“听说了,是孙媒婆传的话,八九不离十。这丫头心怎这般大的。一句话把全村都得罪光了。”
“害,云家已经有两姑娘不是个干净的。李屠夫看得上是她的福分,她咋拒绝了呢?拒绝就算了,还说其他人也配不上她。”
“她算个什么东西呀,又不是一块金疙瘩。”
“砰……”阿占重重的把野猪扔在地上,取下背上扛着的弓箭。对准了说话最难听的妇人。
“你你你,你要干嘛?”妇人吓得双腿打颤,额头的冷汗也冒了下来。
阿占沉默寡言很少与外人接触,但村里人都知道他是个冷漠且心狠手辣的人。
单单往那里一站,就能把人吓得够呛。更别说此时还举措弓箭。
阿占没有说话,箭尖对准了她的眉心。“咻……”手一松,凌厉的箭羽快速划过。
“啊……”
“啪……”
妇人尖叫一声吓晕了过去,而她身后的一只白色小鸟被一箭穿心。掉在妇人的身上。
其他村民张大着嘴,大气也不敢出。生怕,下一支箭羽对准的是他。
阿占扛起野猪离开,而他走的方向正是里长家。
经过三日的忙碌,轮椅已初见轴形。接下来只管把所有的东西,卡上去就行。
云歌很开心,因为云城可以天天自己推着轮椅出来晒太阳了。这样有利于他对生活抱有希望。
云歌脸上洋溢着青春的笑容,一抬头见阿占扛着一头野猪站在院子外。差点惊掉下巴。
他?
“啪……”阿占面无表情的把一头野猪扔进院子。里长和文勇对视一眼不知这是何意?
搬进这里多年,这个冷冰冰的少年可从来没有把打到的猎物分给别人。更别说和村民接触了。
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
阿占个头很高,剑眉英挺,星眸里闪烁着锐利的冷光。他神情阴郁,脸上的表情更是冰冷异常。
他扔下野猪转身就走,没有带一点停留。
“阿……”云歌想唤他,但又怕他反感。追了上去。
阿占身姿挺拔,跨一步,云歌须得跨两步。待追到他的时候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阿占,谢,谢谢你!”
“因为地图。”阿占随口扯了一个谎。
因为帮他拿到了地图,所以感谢她。
他没有转身,身上不断散发着冷意。云歌硬着头皮向他靠近些许。
他的身上总是有淡淡的血腥味,云歌很不喜欢这股味道。
谢完,云歌转身就离开。阿占没有抬步,待听到她的脚步走远,才抬步往自己的家走。
他似乎感觉到云歌靠近她是刻意为之。唇角不由自主的掀了掀,心底有些愉悦。刻意也好,有意也好,他都很高兴。
回到里长家,一个个看云歌的眼神都很奇怪。“云丫头,你追上他了吗?”
云歌应道:“追上了呀,怎么了?”
文勇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云歌。云辰的眼睛也亮晶晶的。“阿姐,你真的追上他了。那个大哥哥又冷又凶。”
云辰人小小的眼睛瞪得像葡萄一样,由于生活的改善。看着气色特别好,小脸也圆了一些。
云歌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小脑袋。“那个大哥哥看着是有点凶。可是他是个好人。”这话说的,她自己都有点不自在。
杀人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手起刀落就完事了。
这算个好人吧?至少没有伤害她。
听了这话,里长一家看云歌的眼神更加古怪了。“云丫头,据我所知,这小子从来没有把打到的猎物分给别人。而且村民见到他都是绕道走,没有一个能靠近他半步。”
原因是他太冷漠,一双星眸总是泛着寒意。一旦靠近他就感觉死亡在召唤。
云歌是甘村第一个能接近他的人。
云歌听了他的话,张着小嘴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这样吗?他真的冷漠得没有一个朋友?这样会不会太孤单?
那自己以后算不算是他的朋友了?时间一长就……
咦!想什么嘞?我的目标可是温文儒雅的书生。他帅是帅,就是太过冷漠。不是自己的菜呀。
想到那个对她告白的白袍少年,云歌嘴角抽了抽。看着腼腆,实则是个闷骚。也不知道一路上顺不顺利。
云辰绕着野猪转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那贯穿身体的伤口上。
切口整齐,是一箭毙命。
云辰眼眸里露出了星光,心想那大哥哥肯定很厉害。他要是能有这么厉害就好了!
云辰眼眸里渐渐露出了崇拜之色。
夜幕时分,轮椅正好做好。陈月娘和云歌一起扶着云城坐了上去。“阿爹,坐着有点硬。赶明儿上镇,去给你买个软垫子。”
云城却摆手说:“莫要再花冤枉钱,挺好。”
云歌笑了笑,把这事儿记在了心上。
晚饭后,云娇表现得很积极,主动要求洗碗。云歌多看了她一眼。
昏暗的油灯照得她的脸蛋有些圆润,额前的齐刘海有些长了,遮住了她略有些红肿的眼睛。
因为村民的议论,加上云歌下午的‘豪言壮语’,云娇哭了很久。云姝一直陪着她。这会儿见她表现的如此积极,应该是想通了。
洗了碗云娇早早的睡下了,说是有点累。
云歌坐在屋檐看了一会儿星星,对未来做了一个简单的打算。起身回屋已是戊时。
云娇和云姝睡得很沉,云歌躺在最外边。
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间云歌听到神算子的声音传来。“丫头,快醒醒。云娇出去了。”
云歌一个激灵坐起,旁边果然没有了云娇的身影。云歌迅速穿鞋跟了出去。
云娇走的很急,方向是经常洗衣服的河边。云歌心里一咯噔,暗道不好。
古代的女人很保守,如果一直未出阁。会被别人戳着脊梁骨骂?村民的那些议论在她的心理也造成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所以她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云歌心里有些自责,现在想来那些话说的的确有些欠妥。她没有考虑过云娇和云姝的感受。
寻了约莫半个时辰,总算寻到了方玉学刺绣的铺子。
进到里面一打听,说云娇已经过了学刺绣的年纪,云姝还好说。云娇听了非常难过,眼泪簌簌的掉。
“这位婶子,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有银子赚,哪有往外推的道理是不是?”云歌笑嘻嘻的塞了一两银子给管事的妇人。
妇人接过银子,暗赞云歌是个懂事的。面上却还是装作为难的样子。“丫头啊,不是我不通融。而是学刺绣的最佳年纪在五岁之前。我破例收了你一个,这一个……”
云歌又递了一两银子过去。“规矩都是人定的,而且我这妹妹十分勤奋好学。还望婶子给她一个机会。”
“那好吧!”妇人见目的达到,应了下来。云歌出手如此阔绰,显然家里是不缺钱的。总比那些拖拖欠欠的学员要好。
“每人每月二两银子,另外要生活的话再加一两。”
云歌应了下来,当下交了六两。妇人笑呵呵的接下了。
与方玉照了面,云歌就带着两姐妹离开。说好明日来报道。
“你俩先去镇外的牛车等着,我去去就来。”她刚刚过路的时候,看上了一间铺子。门外正好贴着告示他要去看看。
铺子在档口人来人往也多,结果云歌上前交涉。对方不允许做滚水包子铺。云歌略一思索:“那我摆个算命摊,可成?”
“小丫头,这么高的租金只用来摆个算命摊。不划算啊!”
“那没事,只要你能同意。其他的不是问题。”见云歌爽快,男人也爽快。
“那成。咱们先签个契吧!”
于是,云歌成功租下了这间铺子。铺子大概十来平,看相,再卖个锦囊什么的绰绰有余。
“前辈,往后的生意就靠你喽。”云歌用意念与神算子交流。
神算子呵呵一笑没有答话。
但他每天负责提醒云歌与阿占碰面特别积极。
回去的路上,云歌特意绕到收动物皮毛铺子口,正好瞧见彪形大汉满脸鲜血的往铺子里走。
“你个东西连个小丫头都制服不了,我要你何用?”摊主狠狠的骂道。
彪形大汉委屈的像个小媳妇。“东家,那小丫头邪门的很,根本唬不住她。”
“邪门,我看你才邪门。告诉我,那丫头往哪边去了?我亲自去逮,二十两可不能白白送出去。”
银货两讫的事情在他嘴里成了白白相送,好不要脸。
后面是如何计划的云歌没有听,她买了一点东西就往镇口走。
“阿姐。”两姐妹远远的朝云歌挥手。两姐妹都属清秀型,模样并不张扬。
“阿姐,你买铜镜了?”两姐妹喜形于色。
是啊!她来这么久,还不知自己长何模样,所以特意买了一面铜镜。
“走吧,我们回去再拆开。”
云歌负责赶车,两人坐在牛车后叽叽喳喳的说着明天来报道的事。
老夫人给的一百两已经花去了二十两,剩下的银子云歌决定交给云城。
今日不是赶集的日子,路上的行人特别少。出镇不远,云歌就感觉到了不对劲。“扶好车沿,我要加速了。”
赶了几趟车,她已经练好了赶牛车的本领。车子刚一加速,一个蒙着黑巾的男人就从树后窜了出来。
“站住,打劫。”
云歌看了看男人的身后,嘴角猛然抽搐几下。“一个人打劫?”会不会太看不起她了?
男人理直气壮,道:“对付你们三个娘们儿,老子绰绰有余。”
有云歌在,云娇和云姝并没有多害怕。云娇还说:“阿姐,要我给你递石块吗?”
云歌摇了摇头,压低声音道:“不要下车,坐好就行。”
带着黑巾的男人大刀阔斧的站在牛车前,扬言道:“想跑?必须留下买路钱才行。”
“二十两对吗?”
“当……”然字还没有说出来,男人就意识到了不对。浑身上下的气息,陡然变得阴沉。“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就别想再走过去。”
他经常在镇上混这种黑吃黑的生意做了不少。
云歌脸上一直带着笑意,出奇的镇定。“你以为我们三姐妹那么有胆量,揣着银子而不叫人?”
“什么意思?”男人居高临下审视着云歌。
云歌朝旁边一棵大树看了一眼,说:“当然是留了后手。哥,出来吧!还等什么?”
黑巾男人顺着云哥的目光看过去,正好看到一人的脚吊在树上。那里果然藏着一个人。
见被发现,树上的男人跳了下来。是那个被云歌绊倒的抢劫犯。手上持着一把弯刀。凶神恶煞的样子把云娇和云姝和吓到了。
两个丫头担心极了,一个好对付,这来了两个该如何是好?
只听云歌大喊一声:“哥,杀了他。他想抢我的银子。”
黑巾男人深知先下手为强的道理,对方同样持着器剑。他不敢大意。
“砰砰砰……”两人交手了。
云歌勾唇一笑:“驾!”扬车而去。
按两人的凶狠程度,那个抢劫犯应该更胜一筹。跑出很远的云歌面色非常凝重。那个抢劫犯刚被抓,就放出来了,很显然是上头有人。
“云娇会驾车吗?”云歌问。
“不会。”云娇感觉到了云歌的变化。担忧的道:“阿姐,那个抢劫犯是来复仇的。”
“嗯,所以你先驾车离开我想办法堵住他。”
“不要,要走一起走。”云娇害怕了,紧紧的抓着车沿。
云歌把绳子硬塞到云娇的手上。“听话,带着妹妹先走,姐姐会没事的。”跳车之前,云歌狠狠的踹了牛哥一脚。
牛哥吃痛,撒丫子跑。
等跑远了,云歌飞身上树,等着那个抢劫犯的到来。
等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才看到男人狼狈的身影。“啧啧啧……够慢的。”
云歌飞身下树。
男人喘着粗气,呲牙咧嘴的样子,像极了一头饿极的狼狗。额头中央那一条狰狞可怖的刀疤,更为他增添了一丝凶残的味道。
“臭女人,你是第一个敢绊倒我的人。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眼前的男人说话嚣张至极,是个穷凶极恶之徒。
“你,坏事做尽,死不足惜。”云歌沉着脸道。
“那好吧!”老奶奶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应下来,难免伤了她的心。
“有劳了。”
云歌故作神秘的围绕着贵夫人走了一圈。右手手指在指节上来回拨动。
看到老奶奶一阵唏嘘。
“丫头啊,你为何不像你爷爷一样用铜钱卜卦?”
像算命先生一样用铜钱卜卦,云歌表示很尴尬。因为她不会。
云歌想了想,一本正经的说:“我乃以十二指节卜算比铜钱扣卦更精准。”
说的有鼻子有眼,老奶奶信了七八分。“那赶快继续吧!”
云歌神神秘秘的站在贵妇人身后,闭着眼睛拨动着指尖。
“别动。”贵夫人下意识的想转身,被云歌突然出声呵斥。
只听她振振有词,嘴里不断的念叨着什么。旁人也听不懂。
实则她在故弄玄虚,不断用意识和神算子交流。“神算子前辈,你从她身上看出了什么吗?”
神算子顿了一下,仿佛在抚摸自己的长胡须。高深莫测的道:“我感应到她身上有个锦囊,而这个锦囊里面有一张符,是诅咒符。”
什么?诅咒符?
这……
神算子的神色有些凝重,云歌看不见也感应不到。
“那要用什么办法破解?”
好半晌才听到神算子的声音。“你右手边的石头缝里,长出一棵青草。你把这棵青草取出放在她的锦囊即可。”
云歌莫名的感觉到神算子有心事。
“那是什么草?”
“这个你无需知道。”
云歌瘪了瘪嘴睁开眼睛,余光果然撇到那石头缝里有一株青色的草。那株草只有两片叶子,而且呈扇形形状。云歌也叫不出名字。
老奶奶迫不及待的上前问道。“小丫头,怎么样了?”
云歌双手背于后,绕着院子走了一圈,最后走到石头边拔下了那株草。
“夫人最近是否食欲不振?而且府上近几日的生意也有些变动。”
老奶奶挺把惊讶的张着嘴。“对对对,我们是做生意的,向来与人交好。也不知怎的最近几日总有各种问题出现。导致生意出现差错。”
一切都被云歌说中了,贵夫人来了兴趣。“竟然小丫头能算到问题所在,可有破解之法。”
云歌神秘莫测的把那株草递给了贵夫人。“把这株草放在夫人身上佩戴的锦囊即可。”这次轮到贵夫人惊讶了。
她贴身佩戴的锦囊,藏在里衣下。是那天在庙里求的,连老夫人都不知道。
看来这个小丫头本事不小啊!连她身上有何物都能算出来。
云歌表现得镇定自若,旁人根本看不出门道。
贵妇人连忙双手接过那株草,下意识的放放在鼻尖嗅了一下。一股很奇特的感觉,就像是破开了她心里一堵墙似的。有股重见天明之感。
“果然神奇!”
贵夫人忙取下锦囊,然后打开。就在她打开的一瞬间。那张金黄色的诅咒符瞬间化作一道金光,钻入了云歌的眉心。
速度快的转瞬即逝。
见贵夫人的气色果然好了许多,老奶奶很开心。“丫头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歌一本正经的说:“天机不可泄露。”
老奶奶:……
从张大善人家出来,已是午时。由于日头太烈,云歌找了一间茶肆稍作休息。不愧是张大善人,一出手就是十两。
今日没有遇到白袍少年,估摸着是进京赶考了。
等到日头稍微淡了些,云歌和云娇准备打道回府。路过算命老先生摊位时,见有人正在撤掉他的摊位。云歌停了下来。
“大叔,你为何撤掉算命先生的摊位。”
大叔叹了一口气,头也不回的说。“唉,那老先生是个好人啊!可惜命不久矣。算天算地,却没有算准自己的命数。”
云歌听得云里雾里。“大叔,能否说详细一些。”
大叔已经把摊位撤了下来,坐在梯子上歇气。说:“这是昨天下午的事了,老先生正准备收摊位回家。突然从那边窜出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二话不说,刺了老先生一刀。”
“老先生为人和善,从不与人交恶。也不知那人是因何原因。据说啊,邑大夫到现在没有抓到人。”
云歌听得皱眉,这是天降横祸啊!
沉默已久的神算子在这时开了口。“问问他老先生的家在何处?我们去看看。”
“这种事情我们无能为力吧?”云歌很疑惑。不过她莫名的感觉神算子隐瞒了什么?
听说了算命先生住在柳村。也就是甘村隔壁。云歌告别大叔,拉着云娇朝着柳村出发。
路上云歌问出心中的疑惑,神算子却没有搭理她。“老前辈你是不是对我有所隐瞒?”
过了许久,还是没有听到他的回答。云歌歇气了。
一路打听,云歌和云娇才来到算命先生的家中。是一间很简陋低矮的竹屋,屋顶爬满了不知名的青藤。
大门是敞开着的,阳光透过竹子缝,把屋里照得透亮。“有人吗?”
云歌小心翼翼的跨进去。屋里很简陋。除了一张方桌和两条板凳,没有其他。正前方的墙上挂着一副乏黄的图像。
图像已经看不清原来的样貌。
“小丫头?”
云歌正看得入神,从角落突然传出声音。把她吓了一跳。
云娇颤抖着手指着角落。“阿姐,那里有人。”
角落,蜷缩着的老人正是那位算命先生。此时的他满脸苍白,身形瘦弱,形如枯槁。模样有些吓人。
身上还穿着那件染着血的袍子。
老人咧嘴,阴恻恻的冲着云歌笑。“小丫头,老夫等候你多时了。”
云歌面色有些惊恐,“老先生,你?”
“啪!”大门突然关闭。
云歌想去拉云娇,却发现她已经晕倒在地上。
只见那老头瞬间窜了过来,露出一口大黄牙,冲着云歌笑。云歌两眼一翻,也倒在了地上。
这时,大门被人突然踹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背上背着一把很长的弓箭。手里拿着他的宝剑。
“呵!”看到来人,老人笑了起来。“小子,你这么着急做什么?下一个目标才是你。”
阿占神色阴郁。“为何伤她?”
“呵!小子这话问得搞笑。我就是一个卖命的,只要有人出钱,我当然接了。”
“她只是一个普通人。”阿占说。
听罢,老人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那个人想要的人,会是普通人吗?”
笑声一落,老人出手了。
朦胧的月色为云歌照亮前进的道路,她走得有些急。“谁受伤了?在哪里?”
云歌以为那道声音不会回答她,却不想他开了口:“往右走半里。”云歌还想再问,见前面有道黑色身影顿时吓得躲进了一旁的土沟。
“那个人鬼鬼祟祟的,要做什么?”
前面一道黑色的身影,看轮廓是个妇人,在田间里转悠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她想偷苞米。”
云歌:……
真相了!
只见那个妇人左右瞧了瞧见没有人就开始往背篓里装掰下来的苞米。
深更半夜的又没有人,云歌不想管这种闲事,只想尽快赚到那十两银子。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突然在我脑袋里?”
这是云歌目前最想知道的问题,问多了她担心他不会说。
“神算子,有缘。”
又是一个惜字如金的家伙。
之后,无论云歌问什么他都没有再回答。尽管他的声音听上去没有什么感情。但云歌还是很开心,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在她脑海里的家伙有什么特殊的技能,能帮她挣银子就已经是了不得的事了。至少她不会再饿肚子。
到了地方,云歌没有找到有人受伤,心里开始怀疑是不是被骗了。那道声音没有再响起。正当云歌要开口问时,脚下像是踩到了什么东西。差点把她摔个狗吃屎。
借着朦胧的月光看到了那绊倒她的是个人,而且还满身的血迹。“是他?”云歌瞪大了双眼,这不是那个冷面少年吗?
随即,云歌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神情。“他被自己说中了,真的应验了那句血光之灾。”再联想到神算子的名字。
震撼了!
她竟在无意中绑定了神算子系统。现在那个神算子在她的脑海里,可不就是被她绑定了吗?
“级别太低不能回答你的问题。”神算子说。
云歌小嘴微张,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我还没问呢?他就知道要问什么了?果然是神算子啊!
云歌不会医术,只好想办法把人拖回去。听村里人说他住在东村,寻着记忆把人拉到了那独一户的人家。推开门,屋里没有一个人,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云歌没想太多,估计是小子白天打的猎物身上留下来的血腥味。
云歌大致看了一下他身上的伤口,还好没有几处,而且伤得也不深。身上的血可能就是野兽流下来的。医术不会,简单的包扎还是可以的。做完这一切之后,云歌摸了一下衣服口袋,里面果真躺着十两银子。
哈哈哈哈.....
赚这十两银子竟是如此简单。有了这十两银子,明天就可以到镇上去买点糠米了。
云歌高高兴兴地出了门。
一动不动的冷面少年突然睁开了眼睛,寒光乍现,如魔鬼般的锐眸透着嗜血的味道。抬手摸了摸腰上打着死结的布条,冷厉的眸子里不知在想什么?
深夜时分,陈月娘醒了过来。一直守在床边的云歌被陈月娘轻微的动作惊醒。“阿娘,你终于醒了,吓死歌儿了。”云歌吸了吸鼻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是原主的心声,她是真的爱着她的娘亲。连死了都留着一缕的意识,见陈月娘醒了,她也要安心的离开了吧。云歌表示很心塞。
陈月娘看着云歌好半晌,才颤颤巍巍的伸出瘦弱的手抚摸她的脑袋。“让歌 儿担心了,阿娘没事。”她出口的话有气无力,云歌立马起身去端那碗小弟留下的半碗鸡肉。
看到大块的鸡肉,陈月娘苍白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哪儿来的?”她身子微微颤抖着,脸上的神情变成了痛苦。她太无能了,让可怜的孩子们跟着她受苦。
她不是一个好母亲。
云歌知道她在难过,也跟着不好受起来。“阿娘,这是今早我去山上捡的,我知道阿娘不让我们上山,可是你晕倒了,我不想再看到弟弟妹妹也被饿得晕过去。”
闻言,陈月娘只觉得难过不已,“都是娘不好,没有好好照顾你们,你吃吧,阿娘不饿。”陈月娘把半碗鸡肉往云歌跟前推了推。她没有去深究云歌运气这般好的就捡到了鸡肉,心里难过得险些又要晕过去。
“阿娘,我们已经吃了,这是小弟专门给您留的,您吃吧,没有体力,明早怎么干活呢?”云歌又把碗推了过去,也明白做娘的说的那违心话的苦处。她不是不饿她是舍不得饿着自己的儿女。
如此看来,云歌更要拼尽力气的为了这个家努力下去。
云歌摸了摸兜里的那十两银子,没找到好的理由,一时还不敢往外拿。
陈月娘颤抖着接过碗,含着泪水吃了那碗鸡肉,“歌儿说得对,阿娘不能倒下。”
云歌欣慰的笑笑,“那阿娘吃了就早点睡吧,我也要去睡了,明天我想去集市一趟。看有没有哪家大户有衣裳要洗的,女儿想去挣点钱。”
如此懂事的云歌让陈月娘又是一阵难过,眼眶里的泪水流得更凶了。“好,歌儿早些去睡吧。”村上有不少的小姑娘到镇上去找活干,有帮人做丫鬟的,有帮人洗衣服的。
稍微有点本事的小姑娘会被有钱人家看上纳作小妾,当然未及笄的小姑娘只能先从丫环做起。像那些个大户人家的女儿不能抛头露面的习俗对穷苦老百姓来说根本不实用,连饭都吃不上了,哪里还会在乎那些名声。
陈月娘内心是不希望云歌去大户人家家里做事,一个不好还会丢了小命。眼下她又没有其他办法。
云歌走后,陈月娘捂着被子哭了好久才入睡。
天还没有亮,云歌就起了,顺带叫醒了云娇。“阿姐,怎么起这般早?”云娇揉着那惺忪的眼睛,问云歌。
身上打满补丁的衣裳又破了两个不小的洞,看得云歌心揪揪地疼。喉咙也是哽得厉害。她才九岁呀,在现代,这个年纪还在父母的怀里撒娇。
“云娇,我要去镇子上,你和我一起去吧。”十两银子要买好多东西了,她一个人也搬不动。
云娇一听要去镇子上,当下瞌睡虫跑了大半。“阿姐要去镇子上作甚?”她已经记不得有多久没去过镇子了。万一去了见到爹爹呢?
想着,云娇高兴地下了床。屋子太过简陋,除了云歌三姐弟挤的是一间屋子,和陈月娘的床仅隔一张帘子。那帘子已经黑得不成了样子,有的地方被老鼠啃出好些个洞来。
哎!
云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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