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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爱上了家里的老母鸡,杀了我全家溪溪许知意见

乌龟蛋花汤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们家和许家,从小是门当户对。我与他青梅竹马,一同长大。我父亲曾在京里当差,战场上受了伤,便退居到这镇子上,领了个闲差,分了田地。而许知意的父亲是远近闻名的举人,在镇里是极有声望的教书先生。年轻时身子不好,错过了进京当官的好时机,但认为虎父无犬子,从小对他额外严格要求。——若是背不出书文,默不出词句,便要饿上一顿两顿,也是家常便饭。小的时候,他吃不饱饭,就偷偷跑来我们家,愁眉苦脸地对我撒娇,“溪溪,我饿。”他从小像是个瓷娃娃,长得唇红齿白,这么一撒娇,我心里边涌起一股豪气。“包给我!准饿不着你!”我胸脯拍得邦邦响,领着他去后面的鸡窝。我会从鸡窝里偷偷摸摸给他掏蛋,煮熟了,就当给他当点心。看他吃得汗流浃背,边吹着滚烫的蛋壳,边笑得喜上...

主角:溪溪许知意见   更新:2024-11-27 15: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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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溪溪许知意见的女频言情小说《夫君爱上了家里的老母鸡,杀了我全家溪溪许知意见》,由网络作家“乌龟蛋花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家和许家,从小是门当户对。我与他青梅竹马,一同长大。我父亲曾在京里当差,战场上受了伤,便退居到这镇子上,领了个闲差,分了田地。而许知意的父亲是远近闻名的举人,在镇里是极有声望的教书先生。年轻时身子不好,错过了进京当官的好时机,但认为虎父无犬子,从小对他额外严格要求。——若是背不出书文,默不出词句,便要饿上一顿两顿,也是家常便饭。小的时候,他吃不饱饭,就偷偷跑来我们家,愁眉苦脸地对我撒娇,“溪溪,我饿。”他从小像是个瓷娃娃,长得唇红齿白,这么一撒娇,我心里边涌起一股豪气。“包给我!准饿不着你!”我胸脯拍得邦邦响,领着他去后面的鸡窝。我会从鸡窝里偷偷摸摸给他掏蛋,煮熟了,就当给他当点心。看他吃得汗流浃背,边吹着滚烫的蛋壳,边笑得喜上...

《夫君爱上了家里的老母鸡,杀了我全家溪溪许知意见》精彩片段




我们家和许家,从小是门当户对。

我与他青梅竹马,一同长大。

我父亲曾在京里当差,战场上受了伤,便退居到这镇子上,领了个闲差,分了田地。

而许知意的父亲是远近闻名的举人,在镇里是极有声望的教书先生。年轻时身子不好,错过了进京当官的好时机,但认为虎父无犬子,从小对他额外严格要求。

——若是背不出书文,默不出词句,便要饿上一顿两顿,也是家常便饭。

小的时候,他吃不饱饭,就偷偷跑来我们家,愁眉苦脸地对我撒娇,

“溪溪,我饿。”

他从小像是个瓷娃娃,长得唇红齿白,这么一撒娇,我心里边涌起一股豪气。

“包给我!准饿不着你!”

我胸脯拍得邦邦响,领着他去后面的鸡窝。

我会从鸡窝里偷偷摸摸给他掏蛋,煮熟了,就当给他当点心。

看他吃得汗流浃背,边吹着滚烫的蛋壳,边笑得喜上眉梢,

“溪溪,没有鸡窝没有你,我可怎么办那!”

护着他,就像护着内心深处的豪迈气概,我乐此不疲。

娘亲见我快活,索性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凭我把鸡窝偷得底朝天。

许知意就这么饥一顿饱一顿,从唇红齿白的小可爱,长成了玉树临风的少年郎。

他总说喜欢来我们家,只要看到这鸡窝,听到里面小鸡“咯咯咯”的叫声,就发自内心的快活。

心尖尖都颤抖起来。

于是,哪怕接近成年,也毫不避嫌,来我家来的愈发勤快。

他不仅眉清目秀、长得俊俏,身高也和他父亲一样,在人群中鹤立鸡群。

又满腹诗书气自华,是镇子里最体面的郎君,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

父亲娘亲与他家一拍即合,索性给我俩定了娃娃亲。

乐得见我与他走得越来越近。

最近几年,看我年过十八,总变着法子撮合我们俩。

果不其然,看着他抱着小母鸡,同我一起从鸡窝走出来,娘亲喜上眉梢,

“是知意啊,又来我们家了?”

许知意怀里抱着母鸡,神不附体,敷衍似地点点头,遮了遮他的裤子

“嗯......”

母亲半是玩笑、半是认真,

“你老是来我们家,溪溪都没人敢上门提亲了,不如你找一天,我们两家,就把这门亲事给定了?”

“母亲!!”

如果说上辈子,我这么叫是少女的娇羞,是欲拒还迎。

这辈子,就是实打实的惊恐。

母亲的话,听在我耳中,仿佛预先给我敲响了丧钟。

那口漆黑幽深的井,仿佛是离我更近了。

我后辈子的汗毛都竖起来,忙把许知意往外推,

“别听我娘亲瞎说,这鸡胆子小,离了窝,若是不安定,可别丢了性命。”

听我这么一说,他脸刷一下发白,立刻告辞。

娘亲看我脸色真的不好,小心翼翼哄我,

“溪溪,你这是怎么了,娘亲帮你安排这喜事,你不欢喜吗?”

我知这匪夷所思的重生经历,若是如此轻易地说出来,她一定觉得我被脏东西附身,不会相信。

事实胜于雄辩,我压低了声音,

“娘亲,你信不信我?”

见我脸上表情如此严肃,娘亲害怕了,捏着我的手,

“娘亲自然是信你的,有什么事,你都跟娘亲说。”

“好,”我点点头,

“那你什么都别问,只管跟我来。”




夫君说他爱上了我家里的母鸡,爱得连它的屁股都要亲,下跪求我成全他们。

我说他疯了,居然爱上一只禽兽。

这简直是对我们婚姻的侮辱。

夫君怒极,说我可以侮辱他,但绝不准侮辱他纯净的爱情!

他一怒之下,将我推下深井。

漆黑与窒息将我包围。

再醒来,我回到他问我要母鸡那一天。

————————

“溪溪,你怎么了?”

许知意见我神色呆滞,在我眼前轻轻挥了挥手,试图唤醒我的思绪。

那水井下没有尽头的黑暗,肺腔里浓郁的窒息,一切痛苦仿佛还凝聚在上一秒。

我的胸口剧烈起伏,而见将我置于死地的人就在面前,惊得一把将他推开!

许知意满脸不解,温柔和煦的表情瞬间变为担忧,

“你是舍不得这只母鸡吗?”

话虽这么说,他的眼睛却像黏在了我们家那只最漂亮的小母鸡身上。

顺着他的视线,看到我们家鸡窝里的小东西。

它饱满的胸脯上,绒绒的羽毛不过刚刚出现,那翘翘的小屁股,随着它的步伐一抖一抖。

正在啄着地上的粟米,吃得津津有味。

看上去确实很可爱。

可再三确认,再怎么漂亮,也不过还是一只普通的鸡。

我感觉喉咙发干,再次和许知意确认,

“......你想要这只母鸡?”

“嗯,”

他轻轻应了一声,被我这么一问,脸颊竟微微泛红。

许知意本就长得俊俏,此刻的他轻轻抬眼,目光如同穿透薄雾般带着柔和的光和暖意,说他是眉目含情,也不为过。

恐怕任何女人都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承认:

“我确实喜欢它。”

上辈子,我没把这句话当真,以为他是开玩笑。

还笑话他,不过是一只鸡,说什么喜欢不喜欢。

从此后,他对我千百倍的防备。

他嘴上不说,行为却不会骗人。

他亲自喂养这只小母鸡长大。

从上等的人才能吃到的白玉素米,到好几两一段的锦缎做的鸡窝,样样事必躬亲,准备的比与我成亲还要仔细认真。

这小母鸡,过得比许多普通人还要奢侈。

乃至拜堂时、他考取功名时,甚至与我共度春宵时,都随身带着这只母鸡。

他总以“这是溪溪正式送我的第一份礼物”作为借口,我当时既傻又天真,信以为真。

后来才知道,他是真的喜欢。

呵,不仅心里喜欢,更是发自生理性的“迷恋”。

——他抱着那母鸡亲近时,会反复亲吻它小小的鸡冠,双颊绯红。

甚至会兴奋的全身颤抖,等情到浓处,他会紧紧抱着它,发出不堪入耳的轻吟。

我感觉后背的鸡皮疙瘩都浮起来了,一阵恶寒,浑身冰冷。

我努力维持声音的平静,不去想那可怕的情景。

嘴上顺着他,

“确实漂亮,这是我们家最漂亮的一只母鸡。”

见他连呼吸都粗重了,再假装犹豫不决,

“可它还小,它......它还不会生蛋呢,”

我试探性地指了另一只,

“这只老母鸡能下蛋,不如送你这只?”

他略微脸红的表情立刻变了,化成一些尴尬,还混合了厌恶,溢于言表,

“溪溪不想送就算了,何必故意捉弄我。”

这明显是不高兴了。

我深吸一口气:

一样的错,我绝不会犯第二次。

我立刻调整自己的表情,对他微笑道,

“和你开个玩笑罢了,一只小母鸡而已,你喜欢,就拿去吧。但是,知意哥哥要拿一样东西来碰我换。”

“一言为定。”

此时此刻,我相信别说是东西,哪怕是要掉他半条命,他也未必不答应。

我提起裙角,亲自跨过围栏,将那只小母鸡提溜起来,送到他怀中。

他惊得眼睛都微微睁大,像是抱着一个美梦。

小心翼翼地笼住了小母鸡,另一只手不自觉地,轻轻抚摸她尚未饱满的羽翼,连眼神都难以聚焦了,只是轻柔地呢喃,

“我的乖乖......”

是了。

上辈子,他就是这么叫这只母鸡的。

我瞥了一眼,他的两腿之间,竟然还起了恶心的反应。

令人作呕。




我们家和许家离得很近。

两家篱笆相接处,有一处近路,那儿有个小屋,是小时候搭了,给我和许知意玩耍用的。

也就是在那儿,我们经常分吃我掏来的鸡蛋。

此时此刻,我和我娘亲就蹲在这间屋子窗口。我示意娘亲千万安静。

屋子里,许知意已经按捺不住激动。

“我的乖乖,每次看到你,我的心都跳得好快......你怎么这么漂亮,比那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要漂亮......”

他痴迷的看着、搂着那瑟瑟发抖的小母鸡,怎么抱也不嫌够。

一遍又一遍,亲它的头,亲它的翅膀,甚至......亲它的屁股。

亲完之后,害羞的低下头。

娘亲看他这样,瞪大了眼睛,捂着自己的嘴,差点叫出声。

我忙拉着她离开。

“怎么会这样?!”

娘亲几乎要哭出来了,捶着心脏,不敢置信,

“他堂堂一个好好的少年郎,怎会对一只鸡,做出如此肮脏龌龊的事情!”

娘亲等不及,父亲一回来,就把这事告诉他。

父亲本就是个武夫,听着怒发冲冠,拳头捏得嘎嘎响,一脚踹断了家里的椅子,

“前两天,许老哥还想给我提亲,做他娘的春秋大梦!我这就打上门去,叫他们别痴心妄想!”

看着面前一个怒火中烧的父亲,和另一个默默垂泪的母亲,我心中既是焦急、又是温暖。

我想了上辈子,我死后,许知意污蔑是我在外面偷人,被他发现,无地自容才会投井自尽。

娘亲和父亲虽然不信他,可苦于没有证据,也不想毁了我的名声,只能抱着我泡得发胀、面目全非的尸首,日日以泪洗面。

两人茶饭不思,我下葬后不过几个月,便满头白发,老态尽显。

这辈子,我暗下决心,绝对不会重蹈覆辙。

“父亲,若我们如此轻易提出退婚,他们必然不信,甚至胡搅蛮缠,坏我名声,您听我的,我有妙计。”

几天后,便是除夕佳节,我早早约了许知意一起逛庙会。

庙会上处处郎才女貌,许知意却意兴阑珊。

和他聊人生哲学、诗词歌赋,他虽然对答的流利,但明显心思不在我身上。

直到我问他“最近小母鸡怎么样了?”

他这才眼冒亮光,嘴角带了一抹宠溺的笑,

“她最近要长大许多,羽翼渐丰,连胸脯都饱满了,很美。”

我以前竟然觉得,他描述小母鸡时候的神态很是可爱单纯。

现在重活一世,只觉他这恋慕痴心的样子,一阵恶心。

可不行,时间仓促,不能让他这么简单就回去。

我深吸一口气,揽住他,用自己都觉得娇柔造作的声音叫他,

“知意哥哥?”

“嗯?”

我踮起脚尖,搂着他的脖子。

他微微一惊,顺着我的力量低头,两人的脸越来越近......

明月当头,庙会喧闹,人影婆娑之间,他的距离这样近。

如此旖旎的时机,我看着他粉色的嘴唇近在咫尺,脑子里想的,却是这张嘴,不知道已经亲了多少次鸡屁股。

那酸臭的、直肠子的、鸡屁股。

实实在在下不了嘴,我堪堪在他脸颊落下一吻。

侧过头,假意害羞,心里翻滚都是想要呕吐的感觉。

他估计也不怎么心动。

两人之间,一阵尴尬的沉默,顺着庙会河道意思意思又绕了两圈,这才回去。

一到家,许母就喜滋滋地迎出来,

“你们俩也真是的,回来的这么晚,晚膳都烧好了,平白地让长辈等你们。”

嘴上这么说,许母却是最宠他的,赶忙拉着我们进屋。

空气里都是饭菜的香气。

我和娘亲使了个眼色:成了?

她对我点点头:成了。

当许知意看到摆在桌子中央,那碗橙黄浓郁的鸡汤时,整个人如遭雷击,僵住了,

“母亲......”

他的声音低沉得如同寒冰,里面的情绪,浓烈异常,连声音都颤抖了,双拳紧握,

“这汤......?”

“前两天溪溪家不是送了我们一只母鸡吗?我寻思着,今日除夕,拿来炖汤刚好。”

她边说便盛了一碗,

“来,多吃点,补补身体。过一阵子还要去考功名呢,你看看你,一直专心复习,整个人给瘦的。”

边说,还边拆了一只鸡腿放他碗里。

许知意死死盯着碗里的大鸡腿,那黄澄澄的鸡油,漂在汤面上,闻起来尤其鲜美。

他的脸色逐渐惨白,嘴唇发抖。

仿佛在他面前的,不是一碗鸡汤,而是他此生挚爱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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