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婉月许泽言的女频言情小说《爱如潮水全局》,由网络作家“苏婉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婉月嘲讽地看着我:“我妈特意点名要见泽言,你给他道个歉,我还能替你说两句好话。”见我不回答,她冷笑一声:“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婆婆不停地给许泽言夹菜,饭桌上,没有任何人搭理我,许泽言冲我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一顿饭吃下来,许泽言的尾巴险些翘上天,聊着聊着,他突然小声叫了句:“妈。”“哎,我的好儿子,以后我就是你亲妈!”婆婆答应得特别爽快,苏婉月脸上带着笑,眼睛却时不时往我这边瞥。“来来来,既然都叫妈了,那就把这东西签了。”许泽言害羞一笑:“您太客气了,我用不着这么多财产……”等他看清上面的字,脸部顿时有些扭曲。“您要认我当儿子,让我认婉月当姐姐?这……这不合适吧?”婆婆热情地扯住他的手,硬往合同上按手印。“妈都叫了,有什么不合适...
《爱如潮水全局》精彩片段
苏婉月嘲讽地看着我:“我妈特意点名要见泽言,你给他道个歉,我还能替你说两句好话。”
见我不回答,她冷笑一声:“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婆婆不停地给许泽言夹菜,饭桌上,没有任何人搭理我,许泽言冲我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一顿饭吃下来,许泽言的尾巴险些翘上天,聊着聊着,他突然小声叫了句:“妈。”
“哎,我的好儿子,以后我就是你亲妈!”
婆婆答应得特别爽快,苏婉月脸上带着笑,眼睛却时不时往我这边瞥。
“来来来,既然都叫妈了,那就把这东西签了。”
许泽言害羞一笑:“您太客气了,我用不着这么多财产……”等他看清上面的字,脸部顿时有些扭曲。
“您要认我当儿子,让我认婉月当姐姐?
这……这不合适吧?”
婆婆热情地扯住他的手,硬往合同上按手印。
“妈都叫了,有什么不合适的!”
许泽言再三推辞,婆婆脸色铁青,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
“呦,你口口声声说把小苏当姐姐,搞了半天,原来你不想认干姐姐,你是想干姐姐啊!”
许泽言脸上一阵青白,向苏婉月投去求助的目光,婆婆二话不说,又给她女儿来了一巴掌。
“蠢东西!
你看看热搜上都写了什么!”
《惊!
苏氏总裁与十八岁男大学生共度良宵,两人疑似就地造小人,战况激烈!
》《名牌大学生为爱当三,报答资助恩情,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苏氏的股份暴跌,亏损了上千万!
对家到处传公司的黑料,你还在跟这个狐媚子卿卿我我,你脑袋夹屁股里了!”
许泽言还没来得及辩解,婆婆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还孤儿,还年龄小,都主动当三儿了,小个屁!
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装什么呢?
我是老了,不是瞎了!”
“妈!”
苏婉月急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和泽言分开!”
她厌恶地瞪了我一眼:“萧毅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你这么护着他!”
“哦,你想离婚,白便宜这个小三,然后呢?
股份怎么办?
供应资金链怎么办?
苏氏的名声怎么办?
我们和萧家的合作怎么办!”
她默默低下了头,说:“我不会跟他离婚的。”
我和苏婉月是联姻,利益牵扯太多,想要离婚很困难。
这也就意味着,许泽言永远名不正言不顺,要活在别人的唾弃中。
苏婉月并没有和许泽言举行婚礼。
她拼命工作,游走于各种饭局,试图挽回公司的声誉,然而一切都为时已晚。
投资方指着桌子上一字摆开的十几瓶酒,语气玩味:“你今天把这些全喝光,我可以考虑投资的事。”
苏婉月毫不犹豫地照做了。
酒顺着下巴往下流,浸湿了衬衫,几瓶灌下去,她扶住桌子才勉强站稳。
“张……张总,您看合作的事……唉,我现在心情突然有点不好,投资的事就算了吧。”
“张总,我们以前合作过三次,知根知底,您就再帮我一回,行吗?”
“你听不懂人话吗?
我心情不好,不想给你投资!”
我推门而入,拿出一份合同,张总爽快地在上面签字,嘲讽到:“你以为之前的合作是怎么来的?
还不是你前夫心软,有意把项目让给你,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苏婉月跪倒在我脚下。
“阿毅,我只是想让你吃醋,想让你多在乎我一点,我和许泽言没发生什么实质性关系,你相信我!”
我掰开她的手,一字一顿地回答:“都不重要了。”
没有人回头是为了再爱你一次。
只有自己永远不会背叛自己。
苏婉月破产了,许泽言在其中发挥关键作用,他把公司机密偷偷卖给了对家。
“婉月,我也是为了你好,把资料卖给他们,这些钱也足够咱们快活了。”
苏婉月指着银行卡里不到五百块钱的余额,嗓子几近嘶哑:“那你告诉我,钱都去哪了!”
许泽言心虚地低下头,半晌,他才支支吾吾地说:“我新买了几块表撑场面……你也知道学校那些人总瞧不起我。”
“你怎么还不去死!”
苏婉月终于崩溃了,她扑上去死死掐住许泽言的脖子,越来越用力,许泽言惊恐万分,拼命挣扎着。
“你杀了我还有谁会爱你。”
一语惊醒梦中人,苏婉月抱头痛哭。
……我没想到苏婉月会找过来。
她翻墙进到院子里,我刚打开门,就看到她躺在地上痛苦地抽搐。
“药……药在哪?
我要吃药!”
苏婉月想要靠近我,没爬两步,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她有很严重的胃病,从前,我都会在她的口袋里备好药,苏婉月反而怪我多此一举。
“阿毅,我现在好疼啊,我想吃药。”
“我不是你的保姆,吃药自己去买。”
我拿着苏婉月的手机给许泽言打电话。
她如果死在这里,这房子就太晦气了。
许泽言尖叫着:“贱人,你们都离婚了,还纠缠不清。”
他听到苏婉月疼得直抽凉气,顿时急了:“婉月,你是不是又犯胃病了?
我特意叮嘱让你吃药,你偏不听!”
“不需要你多管闲事!
我不想吃任何你拿的东西!”
“你什么态度!
哦,非得萧毅给你拿才肯吃是吧?
那你就疼死吧,活该!”
这时一个年轻的女孩探出头,委屈巴巴地来拉我的手:“哥哥,你在干嘛?
你都两个小时没理我了!”
苏婉月从地上爬起来,眼看就要打人。
“你这个贱人!
为什么跟阿毅住一起?”
咣当一声,苏婉月嘴角流血,一路滚下台阶,她的脸完全失去了血色。
“哪来的疯狗?
滚!”
女孩又来贴我:“姐姐,是她挑衅在先,我只是以牙还牙罢了,你可不准心疼她!”
我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留着点体力到晚上用。”
“让保镖把这人扔出去,以后见一次打一次,不用废话。”
苏婉月跌跌撞撞地回到家里,本想当面质问许泽言,却撞见他亲昵地搂着一个女人喊妈妈,还塞了一大笔钱。
“你不是说自己是孤儿吗?!”
许泽言结结巴巴地解释着,苏婉月直接拽了两人的头发去做亲子鉴定,他们果然是亲生母子。
原来,孤儿这个身份是假的。
许泽言早就盯上了苏婉月,为了接近她,故意谎称自己是孤儿,立了一个柔弱无害的形象。
他先是“不小心”被苏婉月的车撞伤,坚称自己不要赔偿,等苏婉月找过来,看见是这一幕:洗得发白的裤子,每天吃着馒头咸菜,在垃圾桶里捡瓶子卖钱,好不容易在餐馆找了份兼职……于是,苏婉月就上钩了,她给许泽言花钱,许泽言再偷偷补贴家里,苏婉月落魄后,他利用公司机密狠捞了一笔,盘算着该如何脱身。
许泽言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磕头,祈求她原谅自己。
“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但我还是爱你啊!”
苏婉月已经彻底失去理智,她抄起水果刀,连捅了许泽言十几刀,最终没抢救回来。
毫无疑问,苏婉月被判处死刑,她提出要见我一面。
透过铁窗,她平静地叙述着自己的“苦衷”。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发现你不爱闹了。”
“我去酒吧喝得烂醉如泥,我和男秘书单独出差,我在情人节给其他男孩送玫瑰,我夜不归宿,如果放在以前,你一定会生气,会盘问我到底去哪了,但慢慢地,你好像不再关心这些事,经常三个月都不给我打电话。”
苏婉月的表情很是黯淡。
“我有点慌,怀疑是你变心了,但又不敢直说,想试探你,这时,许泽言出现了。”
“我就顺势而为,用他来测试你的反应,我以为你会大吵大闹,这就证明你还在乎我,可你却提出了离婚,我放不下面子,赌气签了离婚协议书。”
她沉默良久,悲伤地注视着我。
“我错了,可我还爱着你,我从来没想过背叛。”
要不是有铁窗挡着,我怎么也得扇她两耳光。
我去公司给她送饭,她转手就把盒子扔进垃圾桶,骂我丢人现眼。
酒桌上,她和男同事当众接吻,手都快伸进衣服里了,却一口咬定是在玩真心话大冒险。
结婚五周年纪念日,我守着一桌子菜等到天黑,她说自己要加班,下一秒,我看见公司里新来的小奶狗发朋友圈炫耀:感谢老板的投喂,是心跳不止,是无可替代。
玫瑰花、宝石项链、浪漫的烛光晚餐,他甜蜜的笑容衬得我像个小丑。
凌晨,他把苏婉月扶回来,他上下打量着我,嗤笑一声:“原来你就是婉月姐的老公,也不怎么样嘛,要不是侥幸投了个好胎,你也配跟她结婚?”
我为此闹过,换来的是苏婉月的嘲笑:“他说得不对吗?
你别太自以为是。”
后来,我就不在乎了,反正这也只是商业联姻,相互利用罢了,谈什么真情?
她找情人,我也找;她夜不归宿,我也在酒吧彻夜狂欢;她和许泽言在瑞士度假,我正带着新女伴在夏威夷玩得昏天黑地。
……我站起来,向苏婉月做最后的告别。
“我们回不去了。”
从此以后,我终于能够自由了。
婆婆在临终前回光返照,重新写下遗嘱。
她将一半的财产留给了我,另一半捐出去,然后撒手人寰。
与此同时,离婚协议书也寄到了,我只需签字,就又能平分一份财产。
人要发财是谁都挡不住的,这钱就该我拿!
半个月后,渣男贱女大摇大摆地回来了。
迎接他们的是来自亲戚的狂风暴雨。
“你踏马的还有脸回来!”
苏婉月被一巴掌打得鼻血喷射,许泽言想拦着,几个人把他按在地上轮流打。
“二叔,你这是想干什么?”
话音未落,二叔一脚踹在她的膝盖,迫使她跪下。
“你妈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你在干嘛?
带着小三满世界闲逛!
老人到死都在念叨着你,你个白眼狼!”
苏婉月愣住了。
“不可能,我没收到消息!”
“阿毅给你打了多少电话?
你为什么不接!”
许泽言躺在地上哼唧:“我以为他在开玩笑……你算什么东西,这没你说话的份!”
许泽言惨叫一声,痛苦地捂着腹部,缩成了米虾。
我回来取东西,苏婉月突然疯了一样向我扑过来。
“阿毅,我错了!
我们不要离婚,我想和你一起好好过日子。”
这唱的又是哪出?
我迅速后退几步,二叔朝我摆摆手。
“阿毅,你的伤还没好,趁早离这混蛋远一点。”
苏婉月猛地抬起头:“你怎么了?
哪不舒服?
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不必了,我才刚从医院回来。”
婆婆生病,我一个人跑上跑下,赶着去医院看她的时候出了车祸,差点丢了半条命。
如果苏婉月能及时回来,如果许泽言不加以阻拦,那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我们回家,我们好好过日子,阿毅,你别离开我。”
苏婉月想靠近我,被二叔推到摔在地上,她痛苦地嘶吼着。
“我们没有以后了。”
我永远不会忘记,有好几次,就因为她心情不好,把我赶下车,我敲着车门求她放我进去,她将油门一踩到底,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在暴雨中走了两个小时,打不到车,傍晚高烧至四十度,苏婉月丢下一句:活该。
我认真地看了她片刻,这一次,换我头也不回的离开。
向前走,别回头。
许泽言的笑容凝住了,他看向我的眼神既鄙夷又同情。
“离开苏婉月,你还能干什么呢?
哭鼻子?
还是整天像个疯子一样到处诉苦博眼球?”
“见过寄生虫吗?
你就跟那玩意儿差不多,没了主人就活不下去,你像只野狗似的,即使是被主人打了,为了生存也只能忍气吞声……”啪!
我身后的保镖走上前,狠狠甩了许泽言一耳光,他右边脸迅速肿起来。
“谁允许你跟我们先生这么说话?”
许泽言捂着脸,有些不可置信,他刚颤巍巍地抬手想指着我,保镖立刻又是一耳光甩过去,这下左右两边脸总算对称了。
“谁允许你指着我们先生说话?”
“我要让苏总把你们都开了!”
许泽言声嘶力竭地叫着,对上我玩味的目光,他慢慢低下了头。
“看来许先生一定是个很独立的人,那医药费当然也要自己付喽,毕竟依靠女人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没有!
这根本不是一回事!”
提到费用,许泽言明显慌了:“我还是个学生,这VIP病房一天就要上万,要不是苏总,我怎么可能住得起?”
“原来你也知道,是因为苏婉月的缘故,你才能享受到这种待遇啊,她是你的主人吗?
你又跟等人施舍的野狗有何区别?”
许泽言涨红了脸,他伸手去拿桌子上的水杯,保镖眼疾手快,只听哗啦一声,许泽言被开水烫得吱哇乱叫,忍不住放声大哭。
保镖眼皮都不带掀一下:“我不是故意的。”
“你们在干嘛?!”
苏婉月回来了,她握住许泽言的手,小心翼翼地吹了又吹,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心疼,再抬头,语气变得非常烦躁。
“泽言是孤儿,他很可怜,不是所有人都要成为你的出气筒。”
“我帮助他是出于善意,对苏家的名声也有好处,麻烦收起你那点龌龊心思。”
我笑了。
“教官只是按规定训练,就被你甩脸色,他不可怜?”
“那些被许泽言连累受罚的同学又做错了什么?
他们不可怜?”
“好好的校庆被你毁了,工作人员的策划努力全白费了,后果谁来承担?
人家还要养家糊口,他们就活该挨批评吗?”
许泽言攥紧被子,手上青筋暴起。
“世界上需要帮忙的人多得去了,你怎么不去支援非洲?
不去关心山区儿童?
是他们配不上你的善意吗?”
苏婉月张了张嘴,半带威胁地说:“我今晚要睡客房。”
我没有理她,径直回了家。
过去每次吵架,她都会搬出这一套来要挟我,然后等着我来服软道歉。
但现在,我已经对这招免疫了。
到家以后,我直接让王妈收拾她的东西。
“吴妈,把姓苏的东西扔到客房,一件都不准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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