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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你的小野猫又跑路了夏乔夕林玉芳大结局

温暖的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夜深了,月亮躲进流云里,月光惨淡。夏乔夕白天里淋了雨,身体有点虚,一早就睡着了。半夜里,被门外的声音吵醒。是什么东西掉到地上了。夏乔夕打开门走出去,只见男人倒在楼梯口一动不动。连忙走过去将他扶起,一靠近就闻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酒味,夏乔夕微微蹙眉,忍耐着不适把他送进房间。门刚关上,两条手臂伸过来,把她结结实实地给抱住。男人的脸埋在她的脖颈间,呼吸炽热,很难闻的酒味,可夏乔夕不知道为什么,愣是没有推开,呆呆地站着,任由男人把重量都压向自己。“三,三叔,你怎么喝这么多?”回答她的只有空气。夏乔夕叹了口气,扛着他到床边,卸货似的把他推到床里。厉锦霆的手臂勾住她的腰,一并拉到怀里,抱枕似的搂着。夏乔夕:“……”每次那个结束,他都喜欢用...

主角:夏乔夕林玉芳   更新:2024-11-26 20: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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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乔夕林玉芳的其他类型小说《三爷,你的小野猫又跑路了夏乔夕林玉芳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温暖的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深了,月亮躲进流云里,月光惨淡。夏乔夕白天里淋了雨,身体有点虚,一早就睡着了。半夜里,被门外的声音吵醒。是什么东西掉到地上了。夏乔夕打开门走出去,只见男人倒在楼梯口一动不动。连忙走过去将他扶起,一靠近就闻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酒味,夏乔夕微微蹙眉,忍耐着不适把他送进房间。门刚关上,两条手臂伸过来,把她结结实实地给抱住。男人的脸埋在她的脖颈间,呼吸炽热,很难闻的酒味,可夏乔夕不知道为什么,愣是没有推开,呆呆地站着,任由男人把重量都压向自己。“三,三叔,你怎么喝这么多?”回答她的只有空气。夏乔夕叹了口气,扛着他到床边,卸货似的把他推到床里。厉锦霆的手臂勾住她的腰,一并拉到怀里,抱枕似的搂着。夏乔夕:“……”每次那个结束,他都喜欢用...

《三爷,你的小野猫又跑路了夏乔夕林玉芳大结局》精彩片段


夜深了,月亮躲进流云里,月光惨淡。

夏乔夕白天里淋了雨,身体有点虚,一早就睡着了。

半夜里,被门外的声音吵醒。

是什么东西掉到地上了。

夏乔夕打开门走出去,只见男人倒在楼梯口一动不动。

连忙走过去将他扶起,一靠近就闻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酒味,夏乔夕微微蹙眉,忍耐着不适把他送进房间。

门刚关上,两条手臂伸过来,把她结结实实地给抱住。

男人的脸埋在她的脖颈间,呼吸炽热,很难闻的酒味,可夏乔夕不知道为什么,愣是没有推开,呆呆地站着,任由男人把重量都压向自己。

“三,三叔,你怎么喝这么多?”

回答她的只有空气。

夏乔夕叹了口气,扛着他到床边,卸货似的把他推到床里。

厉锦霆的手臂勾住她的腰,一并拉到怀里,抱枕似的搂着。

夏乔夕:“……”

每次那个结束,他都喜欢用这个姿势抱着她睡觉,可能是他的癖好吧,夏乔夕总感觉像被个小孩子抱着似的。

不行,得起来。

她现在可是夏乔夕。

动了动,可不动还好,一动就好似惊到了他,下一秒男人突然起身把她拉到身下,像仓鼠屯食似的,夏乔夕愣了愣,脑子空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冰凉的双手捧着脸,额头抵住额头,薄唇轻轻地点在她的鼻尖上。

“夕颜,是不是你,没死对不对?你喜欢跟我开玩笑。”

“!”夏乔夕的脑子瞬间炸开一道白光,他怎么……心跳加速,“我,我不是。”

“我知道是你,我抱一下就知道是你了。”男人的手掌,像音符一样游离。

夏乔夕想逃离这里,但双腿被压得实在太紧,就好像被钉在床上似的。

厉锦霆仿佛在拆开一块巧克力的包装纸,把她的衣服慢慢剥落。

翌日,日上三竿

夏乔夕疲惫地醒来,发现自己一丝不着地躺在厉锦霆的怀里,昨晚发生的一切涌入脑海,吓得她差点魂飞魄散。

急忙下床捡起散落的衣服穿上,整理好弄皱的床单,再帮男人系上扣子什么的,打开窗户透气,房间里因为昨晚而转换位置的物品全都弄回原位……

做完这些,夏乔夕的额头冒了一层热汗,累得不要不要的,却在转身走向门口时,衣服勾到了桌角,放在上面的花瓶摇曳了几下跌向地板。

夏乔夕一个劈叉稳稳接住了花瓶,两边大腿则遭了秧,仿佛被人掰断了腿。

“你在干什么?”男人阴沉的声线带着浓浓的恐怖气息砸在空气里,夏乔夕光是用后脑勺都能感受到两束死亡凝视。

厉锦霆很生气,他醒来之后,发现床上只有自己,而夏乔夕这个女人,竟然在这种时候出现在他的房间里,还以这种奇怪的姿势!

夏乔夕把花瓶放回去,忍着疼痛并拢了双腿,一股心虚源源不断地往上冒。

她咬了咬唇瓣,心里有点气,明明是他昨晚霸王硬上弓,怎么现在是她有种偷偷摸摸把他上了怕被秋后算账的紧张?


沙沙沙……

阴风阵阵吹得树叶响,越是安静便越诡异,看着周围弥漫着恐怖气息的隐匿在昏暗中的一切,夏乔夕脊背发凉,后背仿佛凝结了一层冰,小手慌张地抓住男人的胳膊颤声道:“三叔,好三叔,我知道错了,刚才是我太没礼貌,三叔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回好不好呀,我会改正的,我以后对你恭恭敬敬,我什么都听你的,你不要把我……啊……”

厉锦霆手臂一松,卸货似地把人丢到草地上,夏乔夕摸着受伤的屁股,气不打一处来,咬着嘴唇,泛红的水汪汪的眸子不怀好意地瞪着厉锦霆。这个该死的家伙,看来是她在厉家安身立命的绊脚石!

女人的眸子直视过来,眼神阴鸷的厉锦霆心里却突然产生一丝很微妙的悸动,仿佛被一抹电流击中,酥酥麻麻地传遍全身。

一双熟悉的眸子,跟她的很像。

可惜了,相貌上,他的女人美若天仙,清冷自傲,脑子还精明,眼下这个小脑不发达,也不懂敬重人。

厉锦霆尊重生物的多样性。

但刚才的悸动,让他越发抑制不住对那个小野猫的思念,不过是一天没有见到,他已经思之成疾,寝食难安。

他非找到她不可,用尽一切办法。

夏乔夕不知道眼前这尊佛正在想自己,只看到男人的脸色变得越发阴沉,比密林里的黑夜还要吓人,看了自己一眼后,男人皱着眉头迈着大长腿离开,夏乔夕心道不妙,这里有野兽,要是住一晚明天就只剩下一堆白骨了,赶忙爬起来,舔也要把这个变态舔顺心了才行,她夏乔夕,能屈能伸!

然而由于屁股摔得很惨烈,以至于她动一下后背就像是被人用铁锤抡了一顿,痛得立马不敢动。男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夏乔夕的眼泪绝望流下。

“三叔,三叔!我知道错了!”

“三叔!”

无论她怎么呐喊,男人都没有回头扶她一把,渐渐地消失在视线里,在夏乔夕的目之所及处,只有阴沉的雾气和随处可见的竹子,真的好像荒郊野外,时不时还有野兽的声音传来,夏乔夕抱住自己的胳膊,害怕地紧缩成一团。

“咕噜咕噜……”

一阵异样的声音突然响起,夏乔夕的神经立马紧绷在一起,睁大眼睛看着乌黑的前方,野……野兽要来吃她了?

“咕噜咕噜……”

夏乔夕的眼睫毛抖了抖,不可思议地低下头,这个野兽的声音,竟然是肚子里传出来的。

夏乔夕这才想起来,原来这一天里,自己只吃了早餐一顿,而现在天都黑了,今晚,她不是冷死在这里,就是饿死在这里,没有别的结局了。

“厉锦霆,厉三爷,我就算死了也要化成厉鬼每天站在你床头上!”夏乔夕气愤地想道。

……

监控室里,厉锦霆站在墙置的监控屏幕面前,眼神微沉。

他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侧脸和他的女人竟然是如此相似,但一看正脸,就让人皱眉头,不想继续下去。

“看着里面的那群东西,别真的出人命了。”

“是。”

施完命令,厉锦霆就去书房忙自己的事情了。

大概在二十二点时,厉老夫人觉得可以了,让管家准备点吃的给夏乔夕。

“花园你也要仔细检查,看看她到底有没有偷懒。”虽然并没有打算真的要一个小丫头片子把偌大的花园打理干净,但如果那丫头没有认真执行,她是会不高兴的。

谁都喜欢脚踏实地的人,谁都不喜欢懒懒散散像个废物的人。

管家去花园找夏乔夕,谁知道没看到人,以为夏乔夕偷跑回房间了,去了房间也不见有人,最后调取监控才知道出了什么事。

“厉锦霆你也太狠了,竟然这样对你的新婚妻子!”

厉老夫人知道自己儿子把夏乔夕丢进北院自生自灭的时候,气撅了,怒火冲冲地破门而入。

被打扰,厉锦霆不悦皱起了眉心,抬眸平静地看过来,一点担心也没有,见他这副死样子,厉老夫人心都凉了一半:“你在北院里边养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我们都不敢进去,你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丢在那里,厉锦霆,杀人是要坐牢的!赶紧去把她带出来!”

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母亲竟然这么在意那个女人。厉锦霆不免心有不满:“她作为我的后辈,对我不敬,我给她点教训很正常,当心气坏身子,我跟你保证,她能活着。”

厉老夫人气死了,浑身轻颤,“那是你老婆,万一被吓傻了呢?”

“我什么时候承认她是我的人了?”厉锦霆相当排斥这个话题,他的心除了那个跑了不知好歹的女人,再也装不下其他人,冷笑一声,“妈,她以为自己是晨曦的媳妇,这件事,你自己促成的,最后是什么结果,你也要放宽心接受。”

“听听这话,是人能说出来的?”厉老夫人到底有几分心虚,她之所以这么做,都是为了谁呢?堂堂厉家的家主,都快三十岁了还没对象,不生几个后代以后怎么稳住那群居心叵测的老家伙?

“你现在,就去北院,快点。”见自己儿子一副不管夏乔夕死活的冷血模样,厉老夫人就坐不住,人怎么能这么冷血,怎么着也要有一点温情才对。

虽然这孩子的确是靠着自己的冷血和坚毅坐上家主之位的,但她就是不想他像个机器人一样活着。

厉锦霆是不想去的,这次晨曦受轻伤,下次就说不准了。那个丫头片子不知好歹,他必定要惩罚一番,以后不乖乖的,那还得了?

就在这时,厉锦霆的一名保镖进来说:“先生,北院那边出事了。”

闻言,厉锦霆神色一顿,厉老夫人大喊起来:“我就说会出事的,你还不相信,好端端的一个人被野兽给吃了怎么办啊?我怎么跟她家里人交代?”

“不可能,我养的那些不吃人肉。”厉锦霆皱眉说道。

厉老夫人冷哼了声,无比的鄙视:“你怎么知道它们不吃人肉,你以前拿人肉试探过它们吗?儿子啊,你这次闯大祸了!还不快点把人救出来!”

厉老夫人懒得搭理这家伙,让保镖带路先过去了。


“你干什么,杀人啦。”女人吓得尖叫。

男人没想到夏乔夕竟敢挟持自己的人,转身冲着设计师怒吼道:“还不管管你的女人!”

设计师傻眼了,被夏乔夕果敢的操作吓傻,哆哆嗦嗦说道:“我,我跟她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我管不了!”

“不是你之前怎么不说?!”男人气死了,脸色威严地瞪着夏乔夕:“我警告你千万不要乱来,有话好好说,你这是违法犯罪!”

夏乔夕冷冷一笑,“刚才不是很嚣张吗?怎么现在这副模样了?欺软怕硬的狗东西!不管贫穷还是富贵,每个人都有基本的尊重,你来这里有求于人,还这么自诩高高在上,谁欠了你吗?是你们欠收拾!”

夏乔夕挺生气的,用修眉刀拍了拍女人的脸蛋,女人立马吓得浑身颤抖哭得一塌糊涂嚷嚷着老公救命。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要是你敢动我媳妇儿一根头发,我就让你全家都不好过!”男人拿起手机威胁:“信不信我一个电话警察就能来把你带走?我让你吃牢饭去。”

“可以啊,你报警,我正好向警察举报晋西精神病医院的副院长受贿贪污,不知道院长知道会是什么感想,更不知道他的女儿也就是副院长的妻子知道自己老公在外面包二奶是什么心情,你想不想知道呢,小三小姐?”

夏乔夕用刀子戳了下何女人嫩白的脖子,女人慌了,梨花带雨地看着男人,“老公……”

男人此刻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带着震惊看着夏乔夕:“你怎么知道这些,你到底是谁?”

这么好看的女人,如果以前见过,肯定会留下印象的,可他的记忆里没有这个人,但她又偏偏知道自己受贿和包二奶,男人现在很慌,要是被人知道被调查,他下半辈子就有污点了。

这个男人,出身农村,从大学时期就靠着当时是女朋友身份的妻子过日子,学费和生活费都是妻子问家里要的零花钱,毕业之后更是求着岳父给机会,一路爬上副院长的位置,但男人呐,一旦心野了,就忍不住干坏事。

这些,都是夏乔夕在医院里听到的,这个男人总喜欢在没人的时候对着墙辱骂自己的妻子和岳父,细数自己是如何艰难。

“你到底是谁?”夏乔夕蔑视他不回答他的话,他就又气又慌,拿不定主意。

“我是谁不要紧,你只要知道你自己是谁就好。”夏乔夕唇边噙着一抹阴冷的笑,“跟设计师道歉,然后离开这里,以后不准来这里,否则别怪我去报警。”

“好,我答应你。”男人转身对着设计师鞠躬,“对不起,刚才冒犯你了。”

女人也跟着学,“对不起,二位,刚才是我冒犯了。”

既然已经道歉,夏乔夕便没有继续追究,放了女人。

男人拉着女人到身边来,随即扫了夏乔夕一眼,下一秒快准狠地抡起脚边的椅子恶狠狠地朝夏乔夕的头部砸去。

啪!

椅子凌空断成好几部分,像炸弹似地崩开。

男人惊愕地看着手里剩下的椅子腿,目光再慢慢地转移到用手臂为夏乔夕挡住袭击的男人。

夏乔夕在这一刻也傻了,如果不是他,她很有可能被砸死。

下一秒,厉锦霆抢过椅子腿劈到男人头上,真正的脑袋开花了。

男人脑袋上的血就像打开的泉眼一样噗噗噗地往外涌着。

所有人,包括夏乔夕,都吃惊地看着这一幕。

血液里的男人摇摇欲坠,被厉锦霆单手拎住,宛如一只割喉的鸡,“刚才你想对她做什么?”

平静又狠辣的眼神,似从地狱传来的阴戾语气,让空气陷入一种危险的窒息感,男人身上爆发出来的暴戾,感染着每一个人,夏乔夕震惊地看着厉锦霆这个样子,脑海里想起的是另一个似曾相识的画面。

“你想用椅子打她,你想杀了她是不是?”似乎是被触动了什么,厉锦霆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机。

“厉,厉总,我没有……”男人吓得身下流出了尿液,万万没想到自己刚才招惹的女人竟然是鼎鼎大名的帝皇厉锦霆的人,真是自寻死路了。

后悔啊!

“三爷,算了,他也受到惩罚了,我也没有受伤,就这样吧。”夏乔夕鼓起勇气轻轻地把手覆盖在厉锦霆的手背上,小声地说:“我想做妆发了,不然时间是不是来不及了?”

“真不计较了?”厉锦霆转脸侧目看着她,一点也没忘记刚才她吓得满脸苍白的模样。

“嗯,不计较。”夏乔夕用力地点了点头。

厉锦霆松手,男人跌在地上,浑身抖如筛糠。

“还不快滚?”夏乔夕冲男人冷冷道,于是,这对男女以最快速度屁滚尿流地离开了这里。

夏乔夕松了口气,要是那家伙真的被打死,她就少一个知道妈妈消息的渠道。

老太婆要把妈妈转移到别的地方,想必又有什么新计划了,夏乔夕暗暗咬紧银牙,深吸了口气,回过神来,看着厉锦霆刚才挡椅子的手臂,心脏微微揪了下。“三爷,你有没有受伤,我看看。”

厉锦霆这一挡,真的救了她一命。

她想卷起他的袖子看看情况,不料下一秒就被男人箍住腰身猛地拉过去,她陷在他的怀里。浓厚的男性气息像天罗地网罩住自己,夏乔夕的心发紧,抬头诧异地看着男人,“唔……”

厉锦霆狠狠吻住了她。

这个吻带着一股碾压的意味,很霸道,很狂野,夏乔夕的心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似的。

万万没想到场面如此刺激,设计师吃惊地捂住眼睛,一边从指缝里偷看这个令人羞涩的画面一边挪着小碎步快速消失。

暴风雨过后,淅淅沥沥的小雨来临,男人的掠夺变得渐渐平静,夏乔夕呆呆地看着神情从阴鸷转为深沉的男人,忘了周遭的一切。

直到男人想要在她脖子上咬一口,她才反应过来迅速躲开,两手捂着自己的脖子气死了:“你是吸血鬼吗,刚咬完我的舌头又要咬我的脖子。”

“哈哈。”

厉锦霆朗笑,低沉的音腔伴随着胸口的震动,听着十分有力量,他暧昧地凑到夏乔夕脸旁,眼神带着满满的想要占有她的信号:“你不知道吗,你很好吃。咬个脖子算什么,今晚我就把你全身都咬遍怎么样。”


“厉三三三爷,我我我我我路过,我路过而已!”

男人忙从地上爬起,屁滚尿流地消失。

“帮我……找医生……”厉锦霆把人放在床上,夏乔夕条件反射地坐起来着急地抱住他,纤细的手臂拢过来时,厉锦霆的眉头狠狠蹙起,面色复杂地沉着。

明明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自己却没有一丁点厌恶感,明明在女人靠近时,就会厌恶地皱起眉头,现在却……

这个女人,打破了他的防线。

在这之前,他以为自己那方面真的不行……

大手捏住纤细下颚,要摘掉她的面具,夏乔夕的心猛地一紧,凑过去封住了他的唇瓣。

厉锦霆:“……”

夏乔夕都不知道怎么结束的,醒来时身体仿佛被人重组了一遍。

她对厉锦霆的恐惧又上升了一个层次,要是再遇见他,被他抓到,她会被弄死。

夏乔夕根本不敢停留在这里休息,连滚带爬地离开。

“你去哪儿了,刚才我带医生过去房间,你都不在!”梁景景找了她许久,都哭了。

夏乔夕摇了摇头,倔强的泪水没落下在眼眶里打转:“我没事了……”

很疲惫,但还是要打起精神:“可以带我去监控那边吗,我打人了,不想被留下证据。”

梁景景立马就带着她去了,删掉监控,夏乔夕的心才落回原位。梁景景带她回房间休息,问她怎么突然不见了,夏乔夕支支吾吾说了一遍,梁景景气得直拍大腿,“那个混蛋太过分了!夕夕,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会到我房间里,是我害了你。”

梁景景哭得梨花带雨,夏乔夕说:“这不关你的事,以后你要注意点,不要被占了便宜。”

“唉,我会的。”话是这么说,可是在这种地方,又怎么可能不被占便宜?她只好最大限度地保护好自己。

……

夏乔夕离开不到十分钟,厉锦霆醒来,臂弯里没有了夏乔夕,俊逸的浓眉凌厉蹙起。

呵,又一次不告而别!

厉锦霆整个人被怒火萦绕,穿了衣服走出房间,厉金厉木立刻出现,“三爷。”

“去调监控,查那个女人,以及,把整个会所给我包围起来!”

小野猫,我看你能躲得到哪里去。

厉锦霆抬起右手,夏乔夕遗落在枕底的蝴蝶项链悬挂在虎口处,闪动着宝石的美妙光辉。

“糟糕,妈妈给我的项链我弄丢了。”夏乔夕发现脖子上的项链不见了,那是妈妈留给她的东西,千叮万嘱让她一定不要离身,可她马大哈搞丢了,还是落在了厉锦霆那里,简直要她的命。

“夕夕,你不要去了,厉锦霆很可怕的,上次我看到有个人进了他的包厢,被人抬出来的。”

梁景景见夏乔夕还有去把项链拿回来的打算,赶紧拦着她,项链自然重要,但也没命重要,更何况,夏乔夕还和厉锦霆结下了这等孽缘,过去等于自投罗网把脑袋伸过去给人砍。

但她不知道那条项链的意义……夏乔夕还是决定去一趟,她不可以让妈妈的东西落到别人手里。

夏乔夕借了梁景景的制服准备以服务员的身份潜入顶层——厉锦霆所在的地方,刚踏出房间,就见外面兵荒马乱,似乎发生了大事。

“三爷在找人,所有人不得离开会所。”

出现了一批神秘凶悍的保镖,正在四处巡逻,弄得人心惶惶。

别说离开,夏乔夕都不敢冒头!

躲在梁景景的房间里,心头焦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她以为厉锦霆会睡到明天不会这么快醒过来的,所以打算拿回项链就走,谁知道就是差了这点时间,境地就不同了。

“怎么办?他们要搜员工宿舍的每一个房间!”

梁景景刺探情报回来,害怕地抱住夏乔夕。

“景景,你出去帮着我拦一会儿,十五分钟就好。”夏乔夕说。

“行!”

夏乔夕拿了梁景景的化妆箱走进浴室里。

“开门,检查!”

十五分钟没过,就有人要来搜查梁景景的房间了。

“那个,我在换衣服,你们等一下。”

“快点!”

“呃,马上,马上,我这衣服有点难穿,你们可以先去搜其他的……啊!”

有人一脚把门踹掉,乌泱泱的人群涌进来,吓得梁景景一屁股跌坐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泪眼汪汪的哭:“你们怎么进来了啊,我,我还有没有人权的呜呜呜。”

“哭什么哭,你裹得这么严实啥也没看见,别哭了,三爷来了。”

梁景景瞬间安静如鸡。

整个会所,只剩下梁景景的这个房间没有搜过,也就是说,那个女人如果没有离开会所,也没有躲在别的地方,只能在这儿。

厉锦霆大步跨进来,黑沉沉的锐眸扫过梁景景,蹙眉,倏然头转向传来声音的浴室。

“三三三爷,有人在里面洗澡,你你你你等她她她她出来……”梁景景一边颤抖一边努力转移注意力。

厉锦霆扫了她一眼,声线沉着威严有力,朝着浴室门发号施令:“里面的人,出来。”

哗啦……夏乔夕拉开玻璃门,目光淡然地对上厉锦霆的眼睛,只见男人深渊般的眼底掠过一缕惊艳,随即没有一丝温度。

不是她。

她居然能在这么短时间内从顶层逃走,还不留下一点踪影?

不,按照她删掉监控的时间点,她不可能再有充足时间离开偌大的会所。

“三爷,请问有什么事吗?”夏乔夕一张精致的脸庞完美无瑕,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的细腻,仿佛仙子的清淡气质深深吸引着周围的人。

厉锦霆看了她一眼,“你不是这里的员工。”

夏乔夕心猛的一沉,强装平静道:“我是新来的舞姬,还在试用期,今天是第一天上班。”

身高和身形都几乎一致,声音却不像,难道她会隐身不成?

“三爷,我先去工作了。”夏乔夕仿佛真的来工作一样朝着门口走去,厉锦霆突然一个箭步扣住她的手腕猛的拉回来一把子甩到墙上,夏乔夕小脸瞬间煞白,惊恐按住男人要扯她衣服的手:“三爷,自重!”


话落,厉锦霆沉默了。他想了下,在自己的记忆中,似乎没有和这种人结过恩怨……也或许,不是和他,而是别人?

“夏乔夕,到底怎么回事?”厉锦霆觉得在治病前必须搞清楚这件事。

在来的时候,她就说过医生不一定会给他治病,想必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面对男人富有压力的视线,夏乔夕头皮发麻,无奈道:“三叔,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视线看向符天海,“符大夫,有什么恩怨,我想您可以说出来的,三叔他为人公正,一定会给您一个说法。”

“小丫头,你姓夏,怎么叫他三叔?你又怎么和他一起来这里?”符天海对厉锦霆的偏见,已经到了化成实质的程度。

看了眼厉锦霆,夏乔夕语气不太自然地说:“因为我嫁给他的侄子了。”

“侄子?是谁?”符天海的神色更冷。

厉锦霆:“我的侄子厉晨曦。”

“呵呵,你的侄子厉晨曦。”符天海笑得很讽刺,“那你就给我滚蛋,不治。”

说完,符天海走进客厅里了。

厉锦霆黑着脸,身上爆发出一股凌人气势。符若水来到厉锦霆面前,柔声说:“不好意思,我爸爸似乎对你们意见很大。”

“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厉锦霆问。

符若水摇头,看他的眼神里充满惋惜,道:“我不知道,但我是第一次见到我爸爸这么生气,你如果真心想要找他治病,那就先整理好你们的诚意吧,目前来看,我觉得是挺没诚意的。不过——”

符若水想给他支个招,可厉锦霆似乎没有心情听下去,点点头后就转身走到夏乔夕面前了。

厉锦霆在夏乔夕耳边低声说:“你留在这里。”

夏乔夕明白他的用意,同样低声地说:“我会随时联系你。”

厉锦霆再度点头,带厉金厉木走了。

符若水走向夏乔夕,“你就住下来吧,看得出来我爸爸对你挺待见的。”

夏乔夕也感到很荣幸,说:“十几年前要不是符大夫,我妈妈可能要一直被头疾折磨了。”

符若水:“你呢,你现在好点了吧,昨天晚上你的情况可不乐观。”

“嗯,还是要多谢你。”

符若水说:“我看着比你大,你以后就叫我若水姐吧。”

夏乔夕点点头,符若水带她去房间安顿好,之后就一起穿过客厅到后院的葡萄架下面和符天海一起吃晚饭。

石桌上的饭菜很是丰盛,厨艺飘香。符若水说:“这是我爸爸的手艺,你以前吃过吗?”

符天海:“当初我就是路过她家门进去治病,哪里会吃饭?”

“对啊,就是这样。”夏乔夕笑了笑,“不过这道红酒猪肘子,我认识的一个人也会做,我想是不是符大夫教他的。”

符天海笑:“你说对了,就是我教承烨的。”

“承烨?是爸爸你一直提起的承烨吗?”符若水问。符天海点点头,“没错,就是他,你还记得他呢。”

符若水敛了敛眸,叹了口气,“你时不时的提起他,我还能不记得吗。”

“他目前在大都市当医生,以后你去大都市,就让他照顾你。”

“好了, 不说这个了,先吃饭吧。”符若水不太满意地结束这个话题。

吃完饭后,符天海拎着一壶茶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消磨悠闲时间。

此时,天色渐暗,苍穹仿佛铺上一块雾霾蓝的冷色调幕布,四周静谧冷清,却是难得的惬意时光。夏乔夕在后面站了好一会儿才走上去,“符大夫。”

“嗯,还习惯吗?我这里是挺无聊的,没有山下那么热闹。”符天海打开手边竹凳,示意她坐。

夏乔夕说:“我也不是那种喜欢热闹的人,这里安安静静挺好的,我也希望将来能有机会带妈妈到这种地方生活一辈子。”

符天海:“你妈妈现在如何?”

“她……情况并不太好。”夏乔夕说道,“符大夫,因为这事儿我也不想连累别人,所以我不想说了。”

“其实我听承烨说了一些,你这孩子太苦太倔了。”符天海把视线落在她的脸上,眼神是那么惋惜,“脸上这个东西去掉之后,你会更容易在社会上打拼,虽然古语有云人不可貌相,但人心即鬼蜮,大家看不看脸,都心知肚明。”

“是啊,这个世界一直都是这样,不过凡事都有两面性,没人会赞美我,也没有那些虚伪的人想靠近我。”夏乔夕满足地说道。

符天海笑,“你能有这种思想,也真是难得。”

很多被生活的艰苦折磨的人,最终都难以守住本心,没忍住为了过得舒服点而出卖自我,夏乔夕却可以摒弃一切外在,为的就是守住最真实的自己。

“符大夫,您和厉家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呀?”夏乔夕问的时候心惊胆战,但还是很勇敢地问道。

符天海冷笑,“我就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找我这个老头子说话。”

夏乔夕讪讪笑了笑,“符大夫,我没有别的意思,主要是我现在这个身份也很尴尬,我只想知道,您和厉家的事情有得解决么?”

“厉家那群豺狼虎豹,你以为他们会有悔改之心?”

“那到底是多少个人的恩怨呀?和厉锦霆有关系么?”

符天海看着她,缓缓眯起眸子,目光带着一股子审视,“你怎么看起来这么紧张,你很在意那个男的。”

夏乔夕眨了眨眸子,“他是我三叔啊,他的病情治好了对我也是有帮助的,他答应过我,如果治好他的头疾,就帮我对付夏家。”

叹了口气,她看着符天海,说:“符大夫,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承烨哥,我总以为自己能改变些什么,其实这些改变也只不过是因为你们对我存留了一份善意,没有让我失望。”

“丫头,你可真是精明,想得通透,明知不可为依旧为之!”符天海打心底同情这个孩子,在她小时候,他和她们母女的一次相遇,牵起了这一丁点缘分,行医很多年了,但能在他心里留下深刻印象的病人不多,这母女俩是其中一个。

夏乔夕低下头,心口被暖暖的情绪反绞着,“符大夫,可以给我一次机会么?能不能有解决的办法?”女孩流光般纯净的眼眸里充满了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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