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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李涛的小说她们绽放在晨晓中小说阅读

秋梨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于我,童年缺失父爱,家庭贫困,十几岁背井离乡,到现在还在颠沛流离,形单影只,我又何时看过幸福的模样?我瞟了一眼耀辉说,幸福就是他能有你这样的恋人。惠珍嘴角露出一抹浅笑,转瞬即逝。去过台湾省吗?她问我。我摇摇头。以后有机会可以去逛逛,换我给你当向导。给你说说我的故事吧,从没和任何人提起过,也是怕害被人知道笑话:我出生在台湾省新竹市一个靠海的小渔村,父亲以打渔为生。儿时的记忆里,父亲总是带着一身海的气息回到家中,他那宽阔的怀抱和爽朗的笑声是我童年最初的记忆。每次出海回来,他总会带回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儿给我,哪怕只是一枚漂亮的贝壳。在我五岁那年,父亲如往常一样出海打渔,然而这一次,他却再也没有回来。母亲一个人养我,很是辛苦。两年后,她带着我...

主角:大牛李涛   更新:2024-11-26 20: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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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大牛李涛的其他类型小说《大牛李涛的小说她们绽放在晨晓中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秋梨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于我,童年缺失父爱,家庭贫困,十几岁背井离乡,到现在还在颠沛流离,形单影只,我又何时看过幸福的模样?我瞟了一眼耀辉说,幸福就是他能有你这样的恋人。惠珍嘴角露出一抹浅笑,转瞬即逝。去过台湾省吗?她问我。我摇摇头。以后有机会可以去逛逛,换我给你当向导。给你说说我的故事吧,从没和任何人提起过,也是怕害被人知道笑话:我出生在台湾省新竹市一个靠海的小渔村,父亲以打渔为生。儿时的记忆里,父亲总是带着一身海的气息回到家中,他那宽阔的怀抱和爽朗的笑声是我童年最初的记忆。每次出海回来,他总会带回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儿给我,哪怕只是一枚漂亮的贝壳。在我五岁那年,父亲如往常一样出海打渔,然而这一次,他却再也没有回来。母亲一个人养我,很是辛苦。两年后,她带着我...

《大牛李涛的小说她们绽放在晨晓中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于我,童年缺失父爱,家庭贫困,十几岁背井离乡,到现在还在颠沛流离,形单影只,我又何时看过幸福的模样?

我瞟了一眼耀辉说,幸福就是他能有你这样的恋人。

惠珍嘴角露出一抹浅笑,转瞬即逝。

去过台湾省吗?她问我。

我摇摇头。

以后有机会可以去逛逛,换我给你当向导。

给你说说我的故事吧,从没和任何人提起过,也是怕害被人知道笑话:

我出生在台湾省新竹市一个靠海的小渔村,父亲以打渔为生。

儿时的记忆里,父亲总是带着一身海的气息回到家中,他那宽阔的怀抱和爽朗的笑声是我童年最初的记忆。

每次出海回来,他总会带回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儿给我,哪怕只是一枚漂亮的贝壳。

在我五岁那年,父亲如往常一样出海打渔,然而这一次,他却再也没有回来。

母亲一个人养我,很是辛苦。两年后,她带着我嫁给了另一个男人——我的继父。

继父是个被酒精控制的恶魔,他每次喝醉后,那狰狞的面容就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他那蒲扇般的大手,带着令人恐惧的力量,无情地落在母亲和我的身上。

母亲的哀嚎、我的哭喊声交织在一起,在那狭小的屋子里回荡,可他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每一下都像是重重的锤子,砸在我们本就破碎不堪的生活上。

那些拳脚如同冰冷的雨点,密密麻麻地落下,在母亲的身体上留下淤青和伤痛,也在我的心里划下了一道道深深的、难以愈合的伤口。

等我稍微在长大一点,实在看不得妈妈被打。

我让她带我逃跑,逃出去离开这个男人。妈妈不走,她说,她忍着这些,就是为了让我能有一个家,有睡觉的床,有口饭吃。

我当时想,妈妈不走,那我走,我走了妈妈就再也不用为了我挨打。

于是,我就偷偷离开了那个家,一路流浪,饥一顿饱一顿,乞讨生活。

后来流浪到了高雄,被警察发现送到了福利院。在福利院,能吃上饱饭了,也有学上。

可是,没有人关心你快不快乐,开不开心。

日子就这样过着,等我上国中的时候,认识了高中部的阿辉,他是校篮球队队长,人长得高大帅气,篮球打得很好是很多女孩子追求的对象。

我那时候就是一只丑小鸭,不爱说话,性格内向,总躲在一个角落,远远地看阿辉打球。

一次我被班里那群女同学,围在墙角打,打我是她们的习惯和日常。

有时因为被班里哪个男生多看了一眼,有时因为我长得比班里女生高挑,而更多的时候不需要理由,也没有理由。我反抗过,哭过,告诉过老师,可换来的只有变本加厉的欺凌。

无父无母,谁会为一个孤儿挺身而出,安慰她保护她?但那天,阿辉挡在了我前面,他呵斥着打我的女同学,告诉她们,我是他女朋友,以后谁再敢欺负我,他就双倍奉还。

那些女生落荒而逃。我蜷缩在墙角,被揪散的头发,扯破的衣服,瑟瑟发抖。

阿辉说,以后她们再欺负你,你来篮球场找我,我保护你。你也别害怕,我是担心我走后她们继续欺负你,才说你是我女朋友的,我不会对你怎样。

那天之后,阿辉总把我带在身旁,不让任何人再欺负我。


相逢不语,一朵芙蓉著秋雨。

——纳兰性德

雨季的时候,二大妈总是一改素常的慈祥,拿出家姐的架势警告林叔,山路湿滑,可别净想着上山下坝,找不完的矿。

或许年龄大了,更珍视手足情分。林叔也会听二大妈的话,在清迈闲适的待上一段时间。

老三在清迈有个租车店。

一天,我和他正在店里喝茶闲聊。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四下打量着老三的店。从嘴里挤出两个字:租车?

男人身高1米八左右,长相帅气,穿着讲究,手上还戴着一块劳力士金表,整个人透着一股玩世不恭的傲气。

他说“租车”,用的是带着台湾腔的普通话。

老三听不懂,我临时成了翻译。

老三骂了句脏话,门口牌子不是写着,没长眼睛?

我说,是的,这里是租车行,可以租车。

我要租保时捷。男人依旧一脸傲气。

老三知道他要租保时捷,嗤之以鼻。

怎么,他是不想活了?在这里开保时捷,是想出门就被绑架要赎金吗?真是个不着调的大傻叉,告诉他没有。这样的顾客老三很少会迎合。

知道没有后,男人说,我开车最低配置是保时捷,其他车不习惯,你们租车行连这个车都没有,还开什么店。

男人语气里满是嘲讽。

老三也是有脾气的,他但凡能听懂男人的话,估计这小子早就被打趴下了。

我们说话的间隙,一阵清脆的风铃声响起。店门口一个女子用手轻轻抚摸门上挂的的风铃,伴着这悦耳的声音女子走了进来。

我才发现,原来老三店门上,一直挂着一串风铃。

老三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女子,我也把目光投向她。

女子身材高挑,皮肤白静,披着一头乌黑的长发,不施粉黛却明艳动人。她双手合十,微笑着和我们打招呼。

男人咳嗽一声,别看了,是我女朋友。

我和老三才尴尬的回过神来,任何一个凡人,特别是男人,在看到美人时能不多看几眼。食色人生,饮食男女不足为过。

老三也改变了态度,告诉他,要保时捷是吧,我们可以给从曼谷调来,等两天就能到。如果等不了,我们这还有一辆顶配的雷克萨斯570也不错。

男人想了一下,那就雷克萨斯,租10天。

老三让男人把钱付了就可以开走,一天700人民币。

男人觉得开车太累了,他也不熟路,让老三给找个司机开车。

老三说,我们没有提供司机这个服务,不过可以给你临时安排一个,只是司机钱你得单独支付。

男人没有任何犹豫的答应了,立马把钱给了老三。

老三转头对我说,你给这小子当司机吧,你和他们沟通没问题,不仅可以出去玩,还顺便把钱赚了。

我欣然同意,接着问男人这几天的路线计划。

男人说,明天他们想去曼心罗转转。其他地方还没想好,到时候再说。

曼心罗,听到这个名字老三和我都十分惊讶。

那地方,近几年很不太平,当地人不喜欢外来游客。一般人轻易是不会去那里的。

我们都很好奇,男人为什么想去那个地方。

男人倒也坦率,理由简单,想去看看坤沙的老家。

老三把钱还给男人,这个生意他不做了,让他拿着钱走人。

男人不走,也不拿钱,他坚持说已经收了钱,就不能反悔。

尽管他俩语言不通,却不妨碍争执。

我告诉老三,没事,去就去吧,我也去看看。

和男人约好,明天早上我去酒店接他们。

男人挥挥手,女人跟在他身后走了。离开时,女子依然不忘和我们双手合十告别。

我注意到,当男人和我们在说话的时候,女人一直就安静的看着门上的风铃,没有说过一句话。

这让我想到纳兰性德在《减字木兰花·相逢不语》里那句:相逢不语,一朵芙蓉著秋雨。

以至现在,每当我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挥之不去的唯有她,沉默不语,像一朵芙蓉在秋雨里轻颤、摇曳。

他们走后,老三感叹:如此漂亮的女子,怎么就找了那样一个不着调的男人,可惜,甚是可惜。

出发前,老三拿给我一个包,包里装着一把手枪。

放好了,遇到危险保命用。我知道老三不担心我的安全,当然我那个时候早已有了泰国持枪证,是可以合法持枪的。

第二天早上我到酒店接他们。

打了男人电话,还没起床,我只好在大堂等着,从9点等到12点多,酒店摆的那几盘水果都快被我吃完了,我甚至感觉大堂经理随时准备把我轰出去。

他们终于起床下楼了。

男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的表情甚至像在告诉我:他是雇主我是雇员听他的,仅此而已。我等了那么久没有一丝抱歉。

女子依然微笑着和我问好,那微笑里透着不好意思。

她用轻柔的声音说,让你久等了,请问怎么称呼你。

我想任何人听到这甜柔的声音,大概都不忍心去责怪她如何了。

我说,不碍事,叫我阿涛就可以。

她依然微笑着说,你好涛哥,我叫林惠珍来自台湾省,他叫……

这个叫林惠珍的姑娘,还没说完,男人便抢过话,耀辉,我年纪比你大叫我辉哥。

我心想还辉哥,我叫你大爷。

惠珍无奈的笑笑。

先去吃饭吧,去曼星罗的路不好走,得抓紧时间。我催促耀辉。

我带他们随便吃了点手抓饭,就匆匆赶路。

在车上,男人一会嫌音乐不好听,一会嫌车里空间太小,一会又拿出他的雪茄在车里抽起来。

要不是想着他给的钱足够多,我还真不愿意服侍这大爷。

惠珍倒是很安静,她就看看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偶尔附和着耀辉说几句话。

遇到难走的路她也会提醒我,开车小心点。


紧闭的铁大门忽然缓缓打开一扇,一辆卡车倒了进来。车厢在门里,车头在门外,大门旁有两个男人把守着。

我被叫去和他们一起搬卡车上的东西。大米,土豆,白菜都是些食物。

车上有帆布围着,靠近车头的帆布破了一个洞,透过那个洞能看到铁门外。

我忽然心生一计,估摸着想,只要能从这个洞跳出去,我就能逃到外面了。

我一边搬东西一边琢磨着如何逃走。

趁大家都在搬东西的空隙,我迅速跳进车厢,从那个篷布的破洞钻出去,跳下车。

守在大门边的那两个人没有反应过来,我就跳到大门外面了。

我一溜烟的往前跑,回头望了一眼,竟然没人来追我。

我拼命地往前跑,忽然身后传来叫喊声。

我知道他们来追我了。

我顾不上回头看,逃命要紧。

这辈子估计再不可能跑出这么快的速度。

他们的叫喊声越来越小,风在我的耳朵边嗡嗡作响。

此时,我才敢回头看一眼。

这一看确实吓到我了。

他们是追不上我了,可是远处厂房外的山坡上,那辆黑色桑塔纳车开着下来了。

我肯定跑不过车,我赶紧往公路旁的果园和农田小路跑。

跑呀跑,我都不知跑了多久,黑色桑塔纳也看不见了。我稍微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快累死了,只听到心脏“砰砰砰”的跳动声。

低头看了一眼脚,逃跑时我就穿着双拖鞋,右脚大拇指指甲盖不知什么时候被磕掉了,早已血肉模糊,脚趾也钻心地痛。

可我还是不敢放松,拖着疼痛的脚往前又跑了好久。

跑到路旁开始零星的出现人家。

看到一个小卖部,我渴又累,想去买瓶水喝。

摸摸口袋才想起,那2千块钱还在我鞋子里没带出来。手机早也没了电。

我想先去小卖部借个充电器充电吧。

小卖部里一个中年男人在看电视。

我说:大哥,能不能借你的充电器充一下电,我手机没电了。”

男人用眼睛瞟了我一眼说:“你怎么了,累成这种样子?”

我说:“我被骗进传销了,才逃出来,手机没电了。”

老板说:“原来是这样呀,你从哪里逃出来?”

我说:“我一路跑着也记不住方向了,就在一个大坡上的砖厂里。”

老板说:“你先坐着休息一下我帮你报警。”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一辆摩托车载着两个人来到小卖部。

从摩托车上下来两个人,那两个人穿的衣服像警察又不像警察。

他们下了车问我:“是你要报警?”

我点点头。

其中一个人掏出手机用方言打着电话。我一句也听不懂。

过了一会我远远看到那辆黑色桑塔纳又出现在路上。

我想完蛋了,他们这是要把我送回去,我什么都顾不上往小路就跑。

见我跑,那两个人开始追我,真是才出虎口又入狼窝呀。

桑塔纳车也停在公路边,从车上跳下来几个人,也加入了抓我的队伍。

我跑呀跑,跑到一条小河边,河对面是一个公园,公园里有一些人在散步。

我回头看了眼那几个人还在追我,我没有多想纵身一跃跳到河里。

我顺着河流游了一段,遇到一大片芦苇,长得很是茂盛。我赶紧钻进芦苇丛里,躲起来。

过了很久天都黑了,我才敢探出头,环顾四周,没有发现那几个人。

我长长舒了口气,捧起河里的水大口大口的喝起来。

河水又腥又臭,可我哪顾得上这些,真的快渴死了。

喝好水,看到对面公园里路灯已经亮起了。散步的,跳广场舞的人渐渐多了。

我决定先去公园找个地方休息,就算他们来抓我,公园人多,我也有呼救的机会。

我从河里爬上岸,在公园找了个椅子躺下休息,饥饿难耐,可身无分文,也只能先休息明天再想办法。

第二天我在睡梦中被饿醒了。

对面有个垃圾桶,我寻思着捡点瓶子卖卖,买个包子吃。

我在公园捡了一上午。

捡瓶子的时候,看到一个男人也在捡。

他袋子里已经捡了很多,应该是在别的地方捡的,公园里的已经被我捡得差不多了。

我想我就跟着他,看他去哪里卖,跟着去。

我跟在他身后,差不多中午的时候他到了废品回收站。

我买了三块钱,拿着钱出来,忽然有人从背后重重给了我一棒子。

打我的正是那个捡废品的男人。

他用夹杂着方言的口音恶狠狠地对我说:“小兔崽子,以后在那个公园不要让我再看到你。”说完还把我手里的钱抢走了。

忍着疼痛我才反应过来,捡垃圾也是有地盘的,那个公园是他的地盘。

这下瓶子也捡不成了,我也不敢寻求任何帮助,我怕又被送回砖厂去。

我晃晃荡荡地走着,没有一点力气实在太饿了。

也不知道要去哪,眼泪忍不住哗哗往下流。

走着走着,我看到有一栋老小区,院子里有一棵柚子树,树上结了很多柚子,看样子可以吃了。

我怕被人发现,就在周围等着,等到天黑,我进到院子里,环顾四周没人,我迅速地爬到树上摘了两个柚子,抱起柚子,往外跑。

路上遇到几个人,向我投来异样地目光,他们大概很好奇,我拿着两个柚子,跑那么快干嘛。

跑到没人的地方,我连皮带肉地吃着柚子,有一个还没熟,又酸又麻。

我边吃柚子边流泪,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偷东西。

在这举目无亲的地方,饥肠辘辘,无依无靠。

天色已经不早了,要找个地方休息。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想着往人多的地方走安全点。

尽管吃了两个柚子但是不经饿,我在饭店洗碗那时落下了胃病,走了一会我的胃越来越痛,我只好蹲在路边休息。

一个大叔骑着三轮车从我身旁经过。

车上拉着一车竹子,大叔在我身边停下车,他用方言和我说话。

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我以为他不让我在这休息。我赶紧说:“叔,我胃疼,我休息一下就走了。”

大叔又用普通话和我说:“你不是本地人?我是问你,前面有没有交警,我拉着这车竹子怕被查。”

我说:“我不是本地的,我也不知道。”

大叔说:“胃疼吃过药没有?你是来这边工作吗?”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

大叔看到我哭过红肿的双眼,烂拖鞋里受伤的脚,他又问:“小伙子,你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我还是没说话,我害怕再遇到坏人,我现在已经没有跑的力气了。

大叔弯下腰又和我说:“小兄弟,你是哪里人,来这里做什么?”

我不好意思再沉默。

我说:“我是来海北打工的,被人骗去传销了,才逃出来。”

大叔说:“你被骗到哪里的传销了,我帮你报警。”

我说:“我也不知道那个地方叫什么名字。”

大叔说:“你被骗去了多久?”

我说:“进去了4天,逃出来快三天了。”

大叔说:“有没有吃过东西,肚子饿不饿?”

我说:“吃了两个柚子。”

大叔叹了口气说:“可怜的娃娃。我家就在前面,你和我回家吃碗饭。”

这时我对大叔完全放下了戒备,我想就算是坏人我也没力气反抗了。

我在后面帮大叔推着车,跟着他回去。


先在炭火上烤上几只山里抓的小山螃蟹,再烤上一些配料,小米辣,大蒜,豆豉。把小螃蟹烤得很脆很脆,便把它和烤的这些配料放到一个木制的舂桶里,再加上油炸好的花生米,就着盐巴一起舂,把这些东西都舂碎后,再加入南瓜尖,南瓜尖要先在开水里汆一下水,以及老缅芫荽,酱油再舂几下,倒出来,配着白米饭吃,那味道每次回想我都垂涎欲滴。

第一次去元秀饭馆吃饭,店门口一只黄白相间的哈巴狗,一直对着我们摇尾巴。

我对着小狗吹口哨,小狗就摇着尾巴跑到我们跟前,磨头擦痒,我夹了点啃剩的排骨放在地上给它吃,小狗贪婪地吃着。

我们逗小狗玩了一会,岩吞冒出句:“这种小狗煮成狗肉耙烀应该好吃的。”

这时一个小女孩,站在门口对着小狗叫“花花。”她声音很小,但是小狗听到了,便朝她跑去。小女孩抱起小狗走了。

她走前看着岩吞瞪了他一眼。

元秀姐看到小女孩,就出来喊她,“小阿燕,吃过饭没有?进来和我吃。”

女孩摇摇头说“不吃了。”

元秀姐又说“没事,吃吃你帮我洗洗碗筷,你又不白吃我的。”

小女孩还是没进来,抱着小狗走了。

元秀姐对我们说“估计是听你们说要吃小狗吓到了。”

我说:“不会吃,我朋友说话就是不正经。”

第二天我们又到饭馆吃饭。

小女孩领着小狗,在饭店外的街道上玩。

看到我们,她赶紧抱起小狗。

我走过去和她说:“你叫小阿燕是吧,不用怕,我们不会吃你的小狗。这个叔叔昨天是开玩笑的,我小时候也养过狗,舍不得吃狗。”

岩吞也赶紧和她解释道歉。

她抱着狗,没有说话。

她皮肤黝黑,瘦瘦小小的,看上去11.2岁的样子。身上穿着一件毛衣,毛衣明显已经小了,很不合身,袖口的毛线都起来了几圈。

穿着一条看不清颜色的短裤,和一双破旧的拖鞋。头发很短,但是看得出很久没有梳洗了。

我心想,看这样子大概也是个可怜人。

我对她说:“你来和我们吃饭吧,你想吃什么菜我点给你。”

小阿燕警惕的看着我,摇摇头,抱着小狗到前面玩了。

我们点的菜都上好了,我对元秀姐说:“元秀姐,给我一个大点的碗,我整点饭菜给门外面那个小姑娘吃,看着也是个可怜人。”

元秀姐说:“我拿个一次性餐盒给你吧,万一她不吃,还可以带回去吃。”

元秀姐给我拿了两个餐盒,我装了一盒饭,一盒菜拿去外面给她。

小阿燕还是不要,我就放在她身旁,告诉她,带回家吃也可以。

女孩还是警惕的看着我,不说话。

吃好饭,元秀姐来收拾碗筷,她看到小阿燕还没有动盒子里的饭菜。

元秀姐走出去告诉她“小阿燕这几个叔叔不是坏人,吃得呢,快吃吧。”

听到元秀姐这么说,她才小心翼翼的捧着餐盒吃了起来。

元秀姐进来我问她:“你认识这个小姑娘?”

元秀姐说:“是的,红岩街上的人都认识她,她叫小阿燕。”

我说:“她天天在街上不回家吗?”

元秀姐说:“她没有家,一个可怜的小娃娃。她家本来在莫太,前两年莫太打仗,她家在战区,房子被炸没了。她们一家就逃难来到红岩街。

来到红岩街后,他爸爸就在街上租了一个小铺子卖点杂货,没田没地,这一点收入维持不了一家人的生活。后来,她父母就开始偷摸着卖点大烟,还收集情报卖给缅团。红岩是不允许毒品买卖的,抓到是要坐牢的。她父母卖情报的事情暴露后加上还卖大烟,她父母就被抓走坐牢了,她爸爸逃脱了,不知道去哪里了。现在就剩下小阿燕一个人生活,我见她可怜,只要她来我店里,都会留她吃口饭。


林叔肯定是不能找的。

耀辉他们搬去公寓后,他想在清迈定居,做点投资,便托我请林叔吃饭。他想认识林叔,看看林叔能不能给指条路子。

林叔一辈子阅人无数,深谋远虑。和耀辉吃了这顿饭后,回到家,林叔把我叫到跟前,很严肃的告诉我,让我远离耀辉。他说,耀辉这个人,说话做事太浮夸,不踏实,没有一点城府,以后必定会惹出事端,这样的人要远离。不然,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可是现在耀辉求我,再想到惠珍,温柔羸弱得像只人畜无害的小兔子,我也担心她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地方,跟着耀辉被伤害,被算计,我只能帮他们。

思来想去,我现在唯一可以求助的只有老三。

顾不得那么多,我赶紧打电话给老三,把事情说给了老三。

老三说,要是你的事,赴汤蹈火我都愿意。可是,耀辉那个大傻叉的事情,我真不会管,你也别管。

看老三不理会,我只能一遍遍求他,终于老三松了口说,我看你是猪油蒙了心,我算听出来了,你不是诚心要救那个傻叉,你是怕惠珍难过,等我电话吧。

过了十多分钟,老三回我电话:找好船了,等一下你直接到码头等着,但是要3万块钱打点。

我说,钱没问题,只要能去岛上就行。

老三叹了口气挂了电话。

我告诉耀辉,你在码头等着,我们来接你,但是要出3万块钱。

耀辉没有一点犹豫地说,多谢了兄弟,赶紧来吧,钱不是问题。

老三安排好了两个人,开着船带我去金木棉岛。

一路上还算顺利,我们到金木棉岛时耀辉已经在码头等着了。

他看到我,如同见到救星,匆忙跳上船。

夜晚的湄公河像一条巨大的黑色蟒蛇,蜿蜒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没有月光,没有星光,只有河水拍击船舷发出的诡异声响,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偶尔传来的不明鸟叫,在这黑暗中被无限放大,犹如恶鬼的哭嚎,让人心惊胆战。

我问耀辉,你怎么会来这里?你知道这地方是人来的地方吗?

耀辉说,有烟吗?先给我一支。

我点了支烟给他。

耀辉抽了几口说,之前不是和你说过,我打算在清迈考察一下做点投资,还让你帮忙搭线请林叔指条路子,可林叔看不上我呀,什么都不和我说。

我才又找了其他人,经人介绍,认识了金木棉岛开发区的负责人,见了两次面后,我决定把台湾的打鱼游戏机引到金木棉岛,但是在收益分配上一直没有谈成。

金木棉岛那些人太狠了,他们想让我出所有钱,但是收益他们要分八成。他们要的份额太大,我不同意,这个事情就谈崩了。

后来,他们又邀我到岛上考察其他项目,还安排我到贵宾厅体验他们的博彩项目。刚开始我一直拒绝,但他们负责人说,不用我出钱,只是让我放松放松,感受一下,赢了算我的,输了算他们的,他们送给了我20万筹码,还说,如果我真不感兴趣,这20万筹码,立马给我换成现金带走。全当和我交个朋友。

我从小对赌博没有任何兴趣,我的家教也不允许我赌博。但禁不住他们一再邀约,想着自己也没什么损失,那就感受一下吧。

他们还安排人教我如何玩,我随便玩了几把,就赢了差不多10万块钱,惠珍一直打我电话催我回去,他们就安排船把我送回了清迈,赢得的那10万块钱和那20万的筹码,他们都给我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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