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往前骑了一小段路,身侧有一辆自行车追了上来。
娄宵庭不死心地盯着她看,眼神执拗。
“你能一次次拒绝我,但你管不了我重新追你!”
温思悦沉默了一秒,懒得搭理他,直接将人无视了过去。
他这种人可能就是贱骨头来的。
在她爱搭不理的时候幡然悔悟,厚着脸皮也要硬贴上来。
好像有多在意她曾经的感情似的。
他只是接受不了曾经拥有的、唾手可得的感情,说没就没。
曾经的秦钰对他而言可望而不可即,所以他也着迷憧憬,为之付出了很多。
现在伸手就能得到,又不知道珍惜了。
刘婶的自行车老旧,温思悦骑得不快,娄宵庭又和她同路,她实在没办法把人甩开。
好在很快有人替她解了心烦。
秦钰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手里抱着沉沉的一垒箱子,泪眼汪汪地看过来。
“宵庭哥……”
她三步一喘、走两步就放下箱子活络一下酸胀的手臂,看起来很辛苦的样子。
温思悦听师妹八卦聊过,秦钰进了厂子当最底层的清扫工人,干最辛苦的重活,领最低的工资。
现在估计就是在帮忙搬杂物。
喊着娄宵庭的名字,也没有多说什么,好像就是单纯地打声招呼。
这就是秦钰的高超之处,她从不主动要求什么。
以退为进地求娄宵庭心甘情愿替她办事。
当年她不过是随口提了一句上班迟到被李教授训话,娄宵庭就慷慨地送了一辆自行车过去。
秦钰楚楚可怜地打着招呼,娄宵庭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秦钰抑制不住喜色地站在原地,等待着娄宵庭怜惜地过来帮忙。
然后……看着温思悦和娄宵庭的两辆自行车从她身边骑了过去。
她的脸色在一刹那煞白,泪眼汪汪。
“砰……”
一声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