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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容韩晏的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小说阅读

霏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檀容一开始以为是苏婉欣良心发现,又或者是有其他丫鬟婆子好心救她出去。于是她起身慢慢靠近。木门吱嘎吱嘎响了几声,蓦然间被外力猛地推开,清凌的月色瞬时倾泻而出,映出地面上的人影。紧接着,一黑衣人进来,脚步踉跄。檀容顿时吓坏了,这一看就是个男人,虽然脸上蒙面,看不真切。但身形高大修长,绝非女子。这三更半夜出现,莫不是贼人?她浑身颤抖,双手紧捂胸膛,一时间忘了喊叫。而对方也没料到这片内有人,惊愕之下迅速将木门关闭。倾泻进来的那一抹月光被阻隔在外,偏房内重又陷入昏暗晦涩当中。檀容只能隐约窥见黑衣人身影,朦胧得仿佛夜间缥缈的雾气,非常不真实。到这会儿她终于缓过劲儿来,张嘴要喊,结果刚吭一声就被一只手紧紧捂住。与此同时她被推到墙壁上,炙热的胸膛压...

主角:檀容韩晏   更新:2024-11-26 2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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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檀容韩晏的其他类型小说《檀容韩晏的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霏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檀容一开始以为是苏婉欣良心发现,又或者是有其他丫鬟婆子好心救她出去。于是她起身慢慢靠近。木门吱嘎吱嘎响了几声,蓦然间被外力猛地推开,清凌的月色瞬时倾泻而出,映出地面上的人影。紧接着,一黑衣人进来,脚步踉跄。檀容顿时吓坏了,这一看就是个男人,虽然脸上蒙面,看不真切。但身形高大修长,绝非女子。这三更半夜出现,莫不是贼人?她浑身颤抖,双手紧捂胸膛,一时间忘了喊叫。而对方也没料到这片内有人,惊愕之下迅速将木门关闭。倾泻进来的那一抹月光被阻隔在外,偏房内重又陷入昏暗晦涩当中。檀容只能隐约窥见黑衣人身影,朦胧得仿佛夜间缥缈的雾气,非常不真实。到这会儿她终于缓过劲儿来,张嘴要喊,结果刚吭一声就被一只手紧紧捂住。与此同时她被推到墙壁上,炙热的胸膛压...

《檀容韩晏的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檀容一开始以为是苏婉欣良心发现,又或者是有其他丫鬟婆子好心救她出去。

于是她起身慢慢靠近。

木门吱嘎吱嘎响了几声,蓦然间被外力猛地推开,清凌的月色瞬时倾泻而出,映出地面上的人影。

紧接着,一黑衣人进来,脚步踉跄。

檀容顿时吓坏了,这一看就是个男人,虽然脸上蒙面,看不真切。但身形高大修长,绝非女子。

这三更半夜出现,莫不是贼人?

她浑身颤抖,双手紧捂胸膛,一时间忘了喊叫。而对方也没料到这片内有人,惊愕之下迅速将木门关闭。

倾泻进来的那一抹月光被阻隔在外,偏房内重又陷入昏暗晦涩当中。

檀容只能隐约窥见黑衣人身影,朦胧得仿佛夜间缥缈的雾气,非常不真实。

到这会儿她终于缓过劲儿来,张嘴要喊,结果刚吭一声就被一只手紧紧捂住。

与此同时她被推到墙壁上,炙热的胸膛压过来,让她无处可逃。

“想活命,就别乱喊!”

这黑衣人的声音低沉沙哑,透着肃杀之气。

冰冷的触感抵在檀容脖颈上,她感觉出来,那是把匕首。顿时她不敢乱动,极为轻微地点了点头。

似乎是相信了檀容,黑衣人慢慢松开了手,拉开与她的距离。

檀容立即缩到角落,躲得远远的。

她不知道这黑衣人想干什么,脑海里浮现出几个念头,但都因为惊惧与茫然而支离破碎,相互联系不起来。

这难道又是苏婉欣搞的?

私通外男,她还真是什么都敢做!

檀容脑袋里乱糟糟的,忽然就听见黑衣人低声说:“你这是幽会情郎?”

“我没有!”檀容小声反驳:“你,你是什么人?要偷东西,这里什么都没有!”

黑衣人嗤笑一声:“你可没穿衣裳,不是幽会是什么?私相授受,荡妇所为。”

檀容委屈至极,但这事又不好解释,更不可能解释给黑夜偷摸闯入的贼人听。她只觉得浑身滚热,又羞又燥。

“帮我上药。”

黑衣人直接指使起来,语气霸道而自然。

檀容万分抗拒,缩在原地不动。黑衣人见她久未有动静,似乎也不耐烦了,快步上前一把将她拽过来。

檀容身体不适,又折腾到现在滴米未进,实在没什么力气抵抗,一下扑到黑衣人怀里。

结实而炽热的胸膛令她瞬间想起昨晚发生过的事,顿时浑身僵住不敢动。

黑衣人并未察觉她异状,只是将一样东西塞进她手里,重复了之前的命令:“上药,不想死就乖乖听话!”

檀容这才摸出来,手里的是瓷瓶,透出隐隐的药味。

她当然不想死,但依然没有动,而是壮着胆说:“这里这么黑,我完全看不清……”

她心里有小九九,万一能骗对方把门敞开,她就铆劲儿往外冲,就算丢人现眼也总比留在这随时有生命危险强。

然而黑衣人像是看透她心思,将她拖到那扇窄窗跟前,匕首一横,微弱的月光之下,它寒芒凛冽。

檀容死心了,不敢妄动。

黑衣人扯开自己衣襟,袒露出左边肩膀。

借着窄窗缝隙透进来的微光,檀容勉强看到上面胡乱地缠着布条,血腥味儿散发得更浓烈。

她强忍着不适,动手解开布条,果然有道伤。她立即打开瓶塞,倒出药粉撒在上面。

黑衣人肩膀微微一颤,背脊都紧绷起来。

檀容觉得一定很疼,因为那伤痕不浅,而且这药粉的味道……

“是金疮药,加了一味棕榈灰,可是……”檀容犹豫再三还是说了:“你的伤有血瘀迹象,要慎用棕榈灰,会加重。”

“你懂医术?你是这府里什么人?”黑衣人紧紧盯着她。

檀容赶紧摇头:“我只是略微知道一些,以前娘教过,其他的,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说的!”

“我若是有心,就凭你这样的丫头根本无处遁形。”

黑衣人冷声一笑,抬手扼住檀容的下巴。

陌生的呼吸气流在她耳边轻轻喷吐,激发得她自暴自弃道:“你要杀我就动手吧,烦请你把我尸体扔远点,留在这肯定会被卖掉迁葬。”

“就这么点要求?”

“我攒的钱都归你,就求你留下两钱银子跟首饰交给我妹妹!”檀容说到动情处眼泪汪汪。

没成想,黑衣人闻言抖得厉害,把檀容吓一跳,仔细一看对方竟然是在憋笑!

檀容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怔愣无措。

反倒是黑衣人拍了拍她肩:“如此怪可怜的,只要给我上好药,我饶你一命。”

能不死那当然是好的,檀容一下精神起来,认真上药,还叮嘱:“之后你要是能找到其他的,赶紧换了吧,花蕊石,三七还有赤白芍都能化瘀止血。”

黑衣人没说什么,只是漫不经心问了一句:“你真不是来跟小厮情郎私会的?”

“我没有,要是说谎我出门就被雷劈死!”檀容恨恨道。

她不想说实情,怕泄露了府里情况,但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她也不想背这骂名。

之后黑衣人不再吭声,檀容也不介意,上完药后又扯了布条缠好。

一切都在昏暗朦胧当中默默完成,黑衣人起身合拢衣裳,转身就出了偏房。

檀容兴高采烈地跑过去,结果伸手一推发现被牢牢锁住,这黑衣人根本没打算放她走!

她顿时又气又失望,还很委屈,自己明明照做,为何这样对我?!

但仔细一想,那黑衣人似乎从来没说过会放她走,只是说不杀而已。

檀容摇摇晃晃到角落,跌坐在杂草垫子上,捂着脸难受至极。情绪起起伏伏,身上额头更烫了。

“给你。”

有什么东西从上扔下来。

檀容抓住一看,竟然是衣裳,目光一转,发现黑衣人去而复返。

“赶紧穿,看你这样子冻得不轻。”他停顿了下,说道:“我叫夜莺。”

檀容这下左右为难,既然对方告知姓名,还拿衣服给她,自己最起码也该把名字告知。可是这偷溜进来的贼人能相信吗?

那叫夜莺的黑衣人却笃定道:“不必勉强,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


她抬头望向夜莺,后者的视线刚好也瞟过来,嘴角微勾,伸手指做了噤声的姿势。

檀容心中隐隐泛起甜意,什么都没说,只尽快将馄饨吃完。

紫烟也差不多同时解决,她再次道谢,并且非常直接大胆地问:“表哥,你成亲了吗?”

这把檀容吓一跳,虽说她们这些当奴才的,没有什么贵小姐的矜持,对婚姻大事毫不避讳,甚至早做打算。

但这样直接问一个才认识的陌生男人,实在也太那个了吧!!

夜莺笑了笑,似乎毫不在意:“尚未婚配。”

檀容不知为何,自己心里悄悄一松。

她就算对此道不灵光,也琢磨出来一点味道,紫烟难道是觉得夜莺不错?值得托付终身?

这也太草率了,根本就还没怎么认识!

她心中顿时百味杂陈。

紫烟已经跟夜莺主动攀谈起来,他倒也没有很反感,只不过话不多。

檀容忽然想起个问题,之前见到他都是蒙面状态,今天倒是没有。戏文里不是说过吗?这有身份的被人瞧见真面目都要把目击者灭口。

该不会她跟紫烟也会……

夜莺好像感觉到她的不对劲,问道:“怎么了?”

“你今天没蒙面呀。”

“是啊,反正就算被看见也找不到我。”夜莺施施然回答。

檀容一下福至心灵,想起在各种故事以及戏文里都提到的——易容术。

难怪他这次这么大方展露自己的面容,原来是假的!

那真正的夜莺到底长什么样呢?

她不好意思问,而且也怕问多了被杀人灭口,只好心里默默猜测,甚至连老头子的模样都想了一遍。

等回到府中时,梨香院里已经静悄悄,正屋里还亮着灯,别处则阴影重重。

夜莺跟戏法师一样,找来一辆马车载她们回来。到了府后门,他又用轻功将檀容她们带进去,直接送到梨香院。

告别是在无声中进行的,夜莺一跃站在屋顶上,瞟了眼院里的檀容跟紫烟,扭身消失在茫茫夜色当中。

紫烟轻轻长叹:“感觉脾气好,长得也可以,就是飘来飘去不稳定啊。”

檀容诧异:“你怎么会想这问题?”

“咱们平常打交道的不是主子爷就是小厮,咱府里算好的,小厮也多数讲究点,那埋汰的,打老婆的,膈应人。”紫烟叹气:“这看见还不错的,那可不就得抓紧问吗?”

檀容一想也是,她们平常活动范围受限,见到的人事物都太少,好不容易看见一个,干等着对方表示,那铁定啥都等不了。

只是夜莺……肯定没心思儿女情长,他可是有远大目标的。

檀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认为,可能是戏文里都说,忠肝义胆的侠盗都是未来的英雄人物吧。

她俩还杵在院里各想心事时,忽然听见一声重重的咳嗽响起。

檀容吓得一激灵,循声望去一看,李嬷嬷提着灯站在屋檐下。

“你们俩怎么进来的??”她狐疑道。

现在这时辰,要想进府只能把守门的杂役叫醒,然后再禀告主子,得到许可才能开门放人。

李嬷嬷一直没听见有人往这边递话,还以为檀容跟紫烟出府后撒丫子逃跑了。

她这是每日例行检查,看看各处还有没有纰漏,一转过来,就看到有俩丫头鬼头鬼脑地凑一起。

开始她没认出来是檀容紫烟,只当是别的小丫头在这神神叨叨的,于是咳嗽一声准备好好教训一顿。


“我不想听,闭嘴。”

檀容忍不住了,所有的委屈汇聚到这一刻,爆发出来:“就算世子爷您不听,我也要说,您只让我去找人,又不说到底在哪,奴婢从未在外走动,谁都不认识。您就是……故意让奴婢出丑!”

她又气又急,脸涨红,眼眶发潮,倒衬得人如桃花,有种水艳艳的鲜活劲。

韩晏直直地盯着她,忽而一笑,俊容明艳生辉,说出的话却伤人:“对你宽容几分,你就忘了自己是谁,你有什么价值让我故意为难你?在我眼里,你就跟路边的小石子一样毫无区别。”

檀容伤心难过,倒不是自己在世子爷眼里地位低微如尘。被人当面这么说,当然是难受的。但作为丫鬟,身为低微这事早就注定。

而是她本来以为自己顺利完成任务,不求有奖赏,也不指望得到什么夸赞,只要不找她麻烦,不挑刺就好。

结果韩晏却这般对待她,突然间翻脸,还让不让人活?!

她杵在那不动,心里已经豁出去,大不了就是被世子爷打死。

只是想到妹妹以后孤苦伶仃,风雨飘摇,不知道要被多少人欺负,她这心又瞬间后悔。

要不现在跪下来祈求?也许世子爷还能给她条活路。

檀容已经认定自己不死也剥层皮,正想着如何挽救之际,忽然听见韩晏轻轻一笑,桃花眸柔和起来:“你说得有理,今天你办得不错。”

他起身走到近前,嘴角的笑容似乎有深意:“回去好好赏你。”

说完他转身走。

檀容一下愣住,她张望了左右,发现韩晏向着门口走去,她也只好赶紧跟上。

这到底怎么回事?

刚才他还充满怒意地拿茶水泼自己,现在所有情绪都化作虚无的泡沫般不见了?!

檀容不能理解,离开前下意识地回头看,隐约瞧见有些人的目光也追到门口来,似乎在确认什么情况。

她不知道这是错觉还是真实,对外界稀少的认识,令她不知该如何判断。

回程她仍然跟韩晏同坐马车,这本来不合乎规矩,但韩晏的命令没人敢违抗。

“还在生气啊?”

韩晏笑盈盈的,这次更离谱,他直接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檀容坐过来。

檀容想到自己之前得罪他,现在是不是顺从点比较好?

要是只她自己,那大不了一死,可想到妹妹她就心软了,不能让妹妹孤苦伶仃地在世上煎熬。

她边想边不情愿地挪过去,坐到韩晏腿上。她被整个搂住,心跳得已经到达嗓子眼,脸皮迅速红热起来。

“即便我没说,你也可以返回来问我,难道为了这么一句话,我还能吃了你?”韩晏悠悠说道。

檀容心里撇嘴,理是这么个理,但你是这么讲理的人吗?

这话她敢想,但不敢说,只能表面唯唯诺诺地应着。

“外面的人心思杂,你不懂当中的缘故,万一被人坑蒙拐骗如何是好?”

“那奴婢是死是活都是命,不用世子爷操心。”檀容闷声说。

她到底没忍住,但说完她就觉得不对,再瞟到韩晏似笑非笑的神色,立马认怂:“世子爷教训得是,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谨记在心。”

她趁机坐到旁边,再被韩晏搂在怀里,她整个人就要像过年时的爆竹般炸开。

韩晏也没再说什么,面无表情,垂眸深思。

这样子让檀容更心慌,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能默默祈祷不要再出幺蛾子。


檀容就这么奇妙的再次被“孤立”。

她倒是无所谓,本来也没什么情谊,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就好。

只有紫烟会过来跟她聊天,告诉她院里一些规矩,还将赏赐的酥酪拿来分吃。

檀容想起昨晚自己琢磨的主意,料想紫烟定是见多识广,不如说出来让她参谋参谋。

“紫烟姐,有个事我想请你替我把把关。”

“你说就是了,只要我知道的,一定不瞒你。”紫烟没有推辞。

檀容左右张望,确认附近没人后,这才压低声音说:“关于以后嫁人的事,我想找个鳏夫。”

“你说什么?!”紫烟本来嗓门就有点大,这一喊差点震飞枝头的鸟雀。

檀容赶紧示意她小声,还紧张地左右查看。

她们正在院里的偏房前说话,这地方不常有人来,但也不代表就绝对安全。

“你没病吧?昨晚夜雨着凉,发热说胡话了?”

紫烟说着动手摸檀容的额头。

檀容哭笑不得:“我没有,我跟你说正经的。我想找个鳏夫,只要他要求不高,能看得上我就行。”

“你有病吧!你一黄花大闺女,要容貌有容貌,脾气也好,凭啥这么作践自己找一个死了老婆的臭男人?”

檀容心中苦笑,她已经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鳏夫能不能看上她都两说。

紫烟狐疑地盯着她:“你到底怎么了?你急着嫁人?那也得寻个差不多的。”

“我是觉得如果我成了亲,可能就少了一些麻烦。”

檀容不好直接说,只能拐弯抹角。

紫烟上下扫了她两眼,丢下俩字:“有病。”

她转身走出去几步,猛一转身回来将送给檀容的果子拿走,这才彻底离开。

檀容微微叹口气,这便是她昨晚想到的办法。

她就像个嫩桃子,世子爷没见过这品种的,自然是想着戏耍欺辱一番,再尝尝鲜。

如果她成了亲,那就是被人采摘过的老桃子,世子爷应该就没兴趣了,她也就可以平静度过之后的日子。

来王府前,苏婉欣曾经警告过她,必须要留在府里,不管发生什么事候都不能离开。不然妹妹就要遭殃。

而成亲后,只要她身契还在府里,那她仍然可以留在府里工作。这并没有违背苏婉欣的命令。

正因为考虑到方方面面,她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只是对着紫烟,她不能说那么多内情。

她正沉思着,一阵秋风袭来,寒意侵骨。她抖了抖肩,赶紧离开此处。

她身后屋廊上闪过一道黑影,悄无声息。

身为大丫鬟,檀容多出来很多空闲时间,她不想杵在院里,怕跟韩晏打照面。

刚好快到给下人们发放衣服的日子,各院负责的主事嬷嬷还有大丫鬟,都要给院内的下人们量身。

这一年年人是会长的,尤其小丫头跟小子们长得快,尺寸不及时报备就容易出错。

也不知道是为了历练檀容,还是李嬷嬷故意的,其他院里人手不够,来借人时,她直接将檀容指派过去。

那院里有名的事多麻烦,檀容万分不想掺和进去,奈何她拧不过李嬷嬷。

接下来的两天果然忙得焦头烂额,檀容无暇顾及其他,只想完成手头上的任务。

在来回折返的途中,她实在心累,躲在碧华亭后面的假山处喘口气。

无意中,她听到有人向这边走来,小声议论着什么。

檀容开始没在意,但一句“碧纹那丫头废了”传入耳中,令她顿时在意起来。


结果人转过来一看,李嬷嬷发现是檀容跟紫烟,顿时惊诧不已。

这事实在难以解释,檀容不知该怎么说,紫烟也浑身紧张。

她俩的回答要是说不好,恐怕得惹来大麻烦。

正当檀容冥思苦想,要怎么把夜莺摘出去时,忽然七重从正屋出来,对李嬷嬷说道:“世子爷让她俩进去,这里的事你不用管了。”

李嬷嬷一愣,颇为不解:“世子爷多有劳累,不如让老奴处理……”

“李妈妈,你是院里的老人,难道也不懂规矩吗?爷既然说了,还是照办为好,不然出了什么事,你我可都担当不起。”

七重一番话说完,不疾不徐,比起一般护卫随时都散着戾气,他显得柔和很多。

檀容实在难以相信,韩晏身边竟然能有好脾气的。

李嬷嬷脸色微白,立即点头应声:“七哥儿说得对,我这是老糊涂了,那就劳烦七哥儿把她俩带进去吧。”

她说完回瞪檀容他们一眼,提着灯离开了。

七重目送她离开后,才转脸招呼檀容他们:“走吧。”

檀容跟紫烟对视一眼,该来的总要来,这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痛快点!

檀容几乎是带着上刑场的心情进了正屋,然后穿过重重纱帐跟隔扇门,最后直到内室的屏风前。

里面没动静,只有足够亮堂的烛光氤氲。

七重走进屏风里面,低声似乎说了什么,片刻又转出来,传达指令:“爷让你们先跪着好好反省。”

檀容跟紫烟应了一声,乖乖跪下。

就这么半盏茶的功夫,屏风里传来细微响动,像是有什么木板磨蹭的声音。

檀容偷偷抬眼探看,屏风挡得很严实,什么都瞧不见。而七重也守在旁边,她也不敢有多余的小动作。

又过了片刻,屏风里传来韩晏微带慵懒的声音:“叫她们进来。”

“是。”

七重朝檀容她们示意,俩人相互搀扶着站起来,慢慢转过屏风。

韩晏正斜卧在榻上,发髻已经散下来,漆黑如墨的长发披散在肩背上,他眸光一瞥,冷笑:“我还以为你俩私奔跑了。”

韩晏沉晦的眼神斜瞥过来,深黑的瞳仁映着烛光,渗出幽冷微光。

檀容有种被毒蛇注视的感觉,心底发颤,极力低着头。但该说的还得交代,她只能硬着头皮将事情经过禀明。

紫烟在旁附和,除了被拍花子迷晕那段不清楚外,其余的她都有经历。

在回来的路上,她俩就偷偷商量过,被问起来就说是拍花子的迷药剂量不够,中途她俩醒过来大喊大闹,被路过的正义之士听见,赶来搭救。

至于进府的事,紫烟回想起府里右侧门旁有个狗洞,一直留存至今。身形娇小的女子也能钻进钻出。

于是俩人商定,到时候就一口咬定是从狗洞钻进来的,反正也没人能证明她们说得是假话。

檀容不想暴露夜莺,怕给他惹来麻烦,再说“半夜被陌生外男送回府”这事要是传开了,对女儿家来说有损名声。

她已经就这样,破罐子破摔,但紫烟好端端地被传出什么谣言,那就不好了。

韩晏听她们说完,垂眸面无表情,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珐琅小刀。

檀容快速地瞟他一眼,又立即垂下眸光说:“玉佩拿回来了,请世子爷过目。”

她说着双手捧着红木盒向上呈。

旁边站着的七重接过来,递到韩晏面前。世子爷打开木盖看了一眼,就叫自己护卫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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