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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期待闵行洲林烟全文

闵行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云城,会议加急到夜半三点。会议室门开,徐特助拿平板,快步跟在总裁身后:“我已经在酒店预订套房,还是说您现在回港城?”总裁蹙眉:“嗯?”徐特助说:“因为太太没用飞机,机长已经过来接您了。”跟进电梯的时候,闵行洲问:“她人呢。”徐特助如实:“我不清楚,她那边已经退房,行李已经让快递寄回别墅。”徐特助又补一句:“我打电话问过前台,那边前台不透漏客人信息,哦,太太号码无法接通。”闵行洲淡淡的:“人就行。”出公司门口,不得不说,谢安就是顶流,对面高楼的3D投放屏就是谢安的宣传照,粉丝花钱买的,庆祝生日倒计时。闵行洲看一眼,扯唇,带了点嘲弄:“怎么都爱小白脸,小白脸那点钱养得起你们的胃口么,被欺负,是会哄你们两句好话,能出手替你们解决干净?”徐...

主角:闵行洲林烟   更新:2024-11-26 20: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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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闵行洲林烟的其他类型小说《偏偏期待闵行洲林烟全文》,由网络作家“闵行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城,会议加急到夜半三点。会议室门开,徐特助拿平板,快步跟在总裁身后:“我已经在酒店预订套房,还是说您现在回港城?”总裁蹙眉:“嗯?”徐特助说:“因为太太没用飞机,机长已经过来接您了。”跟进电梯的时候,闵行洲问:“她人呢。”徐特助如实:“我不清楚,她那边已经退房,行李已经让快递寄回别墅。”徐特助又补一句:“我打电话问过前台,那边前台不透漏客人信息,哦,太太号码无法接通。”闵行洲淡淡的:“人就行。”出公司门口,不得不说,谢安就是顶流,对面高楼的3D投放屏就是谢安的宣传照,粉丝花钱买的,庆祝生日倒计时。闵行洲看一眼,扯唇,带了点嘲弄:“怎么都爱小白脸,小白脸那点钱养得起你们的胃口么,被欺负,是会哄你们两句好话,能出手替你们解决干净?”徐...

《偏偏期待闵行洲林烟全文》精彩片段


云城,会议加急到夜半三点。

会议室门开,徐特助拿平板,快步跟在总裁身后:“我已经在酒店预订套房,还是说您现在回港城?”

总裁蹙眉:“嗯?”

徐特助说:“因为太太没用飞机,机长已经过来接您了。”

跟进电梯的时候,闵行洲问:“她人呢。”

徐特助如实:“我不清楚,她那边已经退房,行李已经让快递寄回别墅。”

徐特助又补一句:“我打电话问过前台,那边前台不透漏客人信息,哦,太太号码无法接通。”

闵行洲淡淡的:“人就行。”

出公司门口,不得不说,谢安就是顶流,对面高楼的3D投放屏就是谢安的宣传照,粉丝花钱买的,庆祝生日倒计时。

闵行洲看一眼,扯唇,带了点嘲弄:“怎么都爱小白脸,小白脸那点钱养得起你们的胃口么,被欺负,是会哄你们两句好话,能出手替你们解决干净?”

徐特助听不懂,但知道太太在网上的cp对象,谢安是长得不错。

同样知道狐狸精官宣的对象,那个嘻哈歌手也是小白脸。

徐特助选择问前者:“只是网友磕的纸片人cp,您该不会学电视里那样搞封杀?”

他寡淡:“乱想什么。”

总裁那性子还真不会。徐特助提醒:“对了,您要是不着急回去,合作乙方请您赏脸过去吃个饭喝杯茶,交谈接下来的合作细节。”

闵行洲坐进车,闭眸休憩。

徐特助驱车前往郊外茶园。

同样的茶园,另一间包间。

服务生退出来的时候,门缝传来林烟的声音。

闵行洲驻足,示意服务生不要掩门。

林烟在和这间茶园的老板谈代言。

茶园老板说:“星河那边拿的代言费更低,林总,您要价太高。”

林烟不燥,从文件袋取出平板,上划,将数据报告递给对手,伸手示意:“我公司艺人的资料,您可以看一下商业价值和形象。”

茶园老板评价:“这姑娘我知道,电视剧里面,脸很肉很传统。”

林烟继续说:“贵方卖的茶叶可有考虑过购买人群,贵方可以从代言人的形象下手。”

茶园老板说:“我这里的茶真给不起那么高的代言,顷哥虽然是我好朋友,但我不会因为人情破财。”

商人。

直白讲,对方就是想压价,但林烟可不肯放低价钱,对艺人以后的商业价值有很大程度影响,付思娇可不值这么低。

同样,她想给付思娇重塑新的人设,要国民度,要暑假档的电视剧都是付思娇,代言茶叶很有接地气形象。

她身旁的易绾绾急眼:“许叔叔,你是不是掉钱堆里,价格压这么低。”

林烟压下易绾绾的手:“我们是来谈生意不是谈感情。”

林烟继续说:“这是她待播的古装剧,这是剧照与人设,真实练过茶艺,这部剧也是我公司投资,倒是可以插播推广活动。”

茶园老板疑惑:“播出来能火?”

林烟说:“她现在不火么,这周上三次热搜,正面热搜。”

茶园老板直接点破:“资本运作。”

林烟大方认:“如果艺人本身没实力也运作不起来,不是?”

茶园老板伸手指报纸上写的数字:“但我想谈你,你来代言,就按你说的这个价。”

“我?”林烟拿马克笔重新写一串数字,“我的代言费得加钱。”

门外,闵行洲轻扯唇,这个女人很资本,很现实,不骄不躁,同样不卑不亢,就是差历练,还不够火候。

茶园老板问:“听说林总以前在娱乐圈都接高奢?”

易绾绾捞起林烟的手,指她手链和戒指:“你看她身上穿的,戴的,哪一件不是私订,高奢品牌眼睛不瞎。”

也确实,林烟穿的太低调且高调,看懂的才懂,高奢品牌只专注重口碑和购买人群。

茶园老板说:“我有一条生产链单芽信毛尖,特供,与你形象搭。”

林烟却笑:“之前的高奢全解约了。”

茶园老板调查过,虽然林烟那些绯闻是误会,但商人本性难移:“所以我只能给林总这个价,我也怕林总日后又生什么事故。”

林烟推走:“贵方这个价,不合适。”

茶园老板收手,直言:“我这个人一生与茶打交道,觉得你与茶适配度特别高,需要有热水把你冲开,冲开味道很厚,特让人回味,入喉念念不忘。”

门外。徐特助忍不住低声:“许老板好会评价太太。”

闵行洲却不言。

茶园老板突然朝门外开口,“小李,冲新茶给林总和绾绾尝尝。”

“小李?”

小李没进来,倒是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是闵行洲,手插在西装裤,站得笔直。

林烟愣住,出神,在这里相遇是料想不到的,约在茶园会所谈项目,倒是很合闵行洲的胃口。

他这个人,公与私事割得清。

工作上,他喜欢在正规场合谈。

私事里,他还不是纸醉金迷,沉沦夜色。

茶园老板先开口打招呼:“闵先生?您来云城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闵行洲这个人竟愿意搭话:“嗯,隔壁谈项目。”

茶园老板忙离位招呼:“您可是找不到包房,我送您过去。”

闵行洲语气常常:“不必,来看我太太。”说着,他看向林烟,“谈完没,过来一起吃饭。”

林烟仰头应:“没有,你再等等。”

茶园老板就挺懵的,看着闵行洲的背影离去,最后笑出声:“林总深藏不露。”

林烟脸上同样挂着笑:“实不相瞒,不日就要离婚。”

茶园老板皱眉,二次惊讶:“那…”

林烟语气很轻:“在我未离婚前,我不接代言。”

品牌方估计都晦气。

茶园老板连叹气:“您要求还是太高,付思娇的商业价值我目前不认可。”

林烟拿回平板,翻备忘录,重新递给茶园老板:“这是她接下来要接的商业活动,我公司极力要捧。”

茶园老板沉默很久,与林烟握手:“三天后,我给林总答复。”

“期待您的来电。”林烟转身,收拾东西放包里,听到茶园老板说,“我和闵先生认识挺久,喜酒还没得喝一杯,你们就要离婚?”

林烟只给四个字:“世事无常。”

茶园老板想到什么又说:“带点茶叶回去,找人给你冲。”


林烟套上长款羽绒服,戴一顶针织帽出门,横城夜里的雪很大,呼出一口热气都是雾。

住在小镇上,夜晚没什么车流,一辆低调的大众缓缓驶过,离开。林烟没看到里面的人,却总是莫名其妙觉得熟悉。

司机倒是先开口:“顷哥,那不是林小姐吗。”

男人缓缓摘下眼镜擦拭:“开慢点,她一个人晚上不安全。”

司机点头:“好。”

车里的电台在唱袁凤瑛的《天若有情》。

司机笑着低声哼调:“风雨思念置身梦里总会有唏嘘…”

“顷哥,你看过华仔的电影《天若有情》吗,华仔砸玻璃窗橱给jojo穿婚纱的时候,那一刻简直完美定格他们之间的爱情,可惜浪子没有回头。”

男人戴上金丝眼镜,“有机会一定看。”

司机叹息:“可惜了,现在的电影院很少排档旧故事。”

男人说:“能看到的。”

林烟进便利店挑东西,挑来挑去也不知道什么是熬夜必备神器。

看中速溶咖啡,踮起脚尖怎么拿也拿不到,好说她168的,一双手从她身后帮她取下递给她,“林老师怎么也出来。”

是谢安的声音,那双手白白瘦瘦的,难怪迷妹这么多。

林烟说,“睡不着,找点东西熬夜背台词。”

“咖啡?”谢安疑惑,半响打趣道,“小镇上没什么好喝的,只有速溶,你的私人飞机呢。”

林烟笑,“谢安老师也听过这些传闻?”

两人去结账,谢安连两个人的都一起扫,“私人飞机上回不是来接你,你男朋友对你挺好。”

只是在剧组那么久,并没人来探班林烟。

出便利店时,谢安突然问,“是不是那辆大众?”

林烟愣住,回头,那辆大众已经加快油门开走。

“我不认识。”

谢安:“也许是想找你签名。”

“就我那点路人缘。”林烟扬起手中的袋子,“不过谢谢你的咖啡,下回我请你。”

雪下得大,林烟没带伞,谢安出于礼貌伞只撑她,自己倒是落了满身雪。

回到酒店,林烟就收到一个加急的外卖订单,是手磨咖啡。

林烟问骑手:“谁点的?”

骑手:“是一位先生,你是林烟小姐吗,就是给你。”

林烟看了半天决定扔垃圾桶,万一是哪个黑粉恶作剧,打开电脑,网上又开始了。

狗仔偷拍蹲点蹲到两张氛围图,一张是谢安替她拿咖啡,一张是两个人雪中撑伞漫步。cp超话都磕疯了,她同样被谢安粉丝骂得狗血淋头。

给我往死里磕!这两张图我已经脑补出一部甜宠爱情电影了

我不想只磕云梨和九爷了,我要磕媚系女星和顶流哥哥

林烟家粉丝别犯贱蹭热度,不蹭哥哥你是不是活不下

PM集团总裁办的皮椅上,秦涛反手举报超话:“网上的霸总看到自己女人跟别人组纸片人cp不得吃醋按门眼红亲,现实中的霸总闵公子娱乐圈是什么圈,只要不影响我赚钱关我屁事。”

男人撂下钢笔,“骂我?”

“我哪敢。”秦涛笑着把电脑推给闵行洲,“你自己看。”

闵行洲挺淡的,秦涛问,“你就不眼红?”

闵行洲淡然移开目光,继续工作。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没有那意思,从眼神能看得出来,在谢安眼里看不到这种欲望。

秦涛挨近闵行洲:“你会和她解除协议吗。”

闵行洲没犹豫,“会。”

秦涛早知道闵行洲无情克制,是没想到克制到这份上:“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她没有你,林家那边不可能放过她,你知道她父母的旧事吧,连墓碑都不知道在哪。”

闵行洲说,“她要是爱上别人,我分她一半家产放她走,至于林家是小事。”

秦涛笑问:“打算分多少?林烟不得富可敌国。”

闵行洲不说什么。

“我怕你有后悔的那一天,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秦涛笑得吊儿郎当,“行洲,真的。”

闵行洲冷淡:“。”

秘书敲门进来送文件,秦涛不耽误人工作,外套搭肩上离开,“其实林烟也没多合适你,希望你别爱上她。”

闵行洲抬了抬眼皮,“想接手?”

“可不是你别误会,她是嫂子,我尊敬你。”秦涛说,“但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把她当妹妹的。”




秦涛想。

现在是只要尤璇肯说一句‘我爱你,你娶我’,闵行洲绝对会毫不犹豫撕协议。

谁都心知肚明,偏偏尤璇太跳脱不肯低头,一般男人真掌控不住。

闵行洲结婚了,尤璇就喜欢回来撩拨他,点燃他心底那点痒。

闵行洲这个人一时间真出不来,毕竟爱过。

夜店吧台,尤璇跟一个外国男子喝酒交耳私语,笑得风情,就仿佛刚才发生的事没发生过一样,外国男子的手搂在尤璇的腰摩挲着。

而这一幕,尤璇算准了会有人路过,三、二、一。

果然。

闵行洲狠力拽住尤璇的手往外拉。

尤璇虽被拽疼,依然笑着问,“你可真是霸道,不给我交男朋友了?刚认识呢,看起来体力活不错。”

闵行洲扯住她甩到沙发上,不慎打翻桌子上酒水,人群尖叫中,夜店声音停了,所有人怔怔地看,再看到是闵家那位太子爷,PM集团总裁。

“滚。”

他话一出。

全老老实实离开这个是非地,那张沙发有多远离多远。

尤璇躺在沙发上保持最优美的姿势,揉着手腕,“醋坛子又翻了?你怎么爱吃醋。”

这就是尤璇和林烟不同的点,这会儿要疼的是林烟,指不定泪眼汪汪委屈死。

尤璇不一样,再疼也忍,韧性强,父母早死,从小到大独立的环境练就她不屈服的性格,没人疼过,没人保护过,没人爱过。

直到遇到闵行洲,满足了她从小以来所有的幻想,爱闵行洲啊,真的爱。

闵行洲点燃烟,吞云吐雾中,眼睛沉沉地盯看尤璇:“你什么心思我清楚。”

尤璇半笑,红唇一张一合,性感迷人:“你敢碰她,我就碰别的男人,你多少次,我多少个。”

闵行洲扯嘴角:“你也不怕有病。”

尤璇理了理旗袍,走到闵行洲身前,打理他凌乱的衬衣,手指从男人衬衣领口划到胸膛:“我讨厌你睡别的女人,你不听劝。”

闵行洲声音沙哑:“最近没睡。”

.

接下来的日子,林烟病好得差不多,继续留在横城拍戏。

横城下雪了。

“咔!”王导抬手,“过。”

天气冷,点火锅外卖,涮羊肉时听到王导说:“你先生那边已经追加投资,这部电影我们也将放国外上映。”

林烟静静的:“他?”

王导点头,“你现在是一个场景换一套服装,漂亮了,这京剧可是我们的国粹,让外边那些外国人见识见识。”

林烟挑开香菜,“那我们得更努力。”

“阿星说你做都在背台词。”王导给林烟倒果汁。

林烟没说什么。

王导举起酒杯,“这段时间都辛苦大家了,干杯。”

饭后,林烟拿出手机点开闵行洲的头像,想说谢谢最后删除干净。

商人追加投资是知道有回报,电影能赚钱。

是她多想,谢什么谢。

事实上,闵行洲也从未多心,安排林烟进组,答应过投资电影。

林烟关上手机睡觉,窗外的雪扑簌簌,被窝是真暖容易让人入睡,她做了一个很长的,在十几年后的某一天。

港城同样鹅毛大雪,她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男人在她身后为她捏肩,声音低沉模糊:“老是喜欢穿吊带,肩膀惯出毛病了吧。”

她深深闭眼:“你慢点捏,我疼的。”

男人轻声:“嗯。”

她说:“你要天天对我好。”

男人温柔:“嗯。”

她想回头,却怎么也看不清男人的面孔到底是谁。

她的世界里明明只爱过闵行洲,却又明确不可能是他,十几年,好长的。

她和闵行洲应该不会有十几年后,协议期一到,估计要分道扬镳。

明知道男人不喜欢轻易得到的女人,又何曾不是为心中执着义无返顾。

早知道第一次爱人都要栽那么大跟头,她就该长一颗狠心肠。


在这时下毛毛雨,听到有服务生过来送伞:“闵太太,该回家了。”

估计是闵行洲在传话,林烟皱眉,最后和易绾绾道别。

小道弯弯绕绕,路也窄,天色黑的缘由,迎面而来的也不知道是谁。

“林小姐。”

男人起调浓重,在雨中出其有低音感。

林烟抬头,模糊看到男人镜片折射出远处的黄色幽光:“谢谢你的门票。”

易利顷说:“不必谢我,你先生只需要一个电话,你一样能进来。”

林烟不推脱:“但还是要谢谢你。”

易利顷慢条斯理摘下手套递给小弟,从兜里掏出一沓,淡定极了:“我这还有。”

跟掏废纸一样,林烟扶额笑。

“很好笑?”

林烟稍稍分开两根手指,露出眼睛,看到他接过小弟的伞移向她,他低头笑,明明五官温和,可林烟却觉得不合衬。

不是好事的笑。

“下次不要送玫瑰花了。”

易利顷勾唇:“等你离婚再送。”

林烟就当对方在开玩笑,挥手再见,绕过他的身影离开。

易利顷站在原地很久,直到小弟唤一声“顷哥,雨大了”,男人吸吸鼻子:“她的香水味,真好闻。”

奶檀荔枝味。

易绾绾和谢安走到石阶上,排排坐下:“她还没离婚,这怎么下手,好不容易拐来,闵行洲竟然也在。”

谢安手撑地板,叹气:“你哥追的人妻,闵行洲已经花钱,你哥得用心不是。”

谢安又问:“早干嘛去了。”

易绾绾说:“那时候我哥说她还小,学业为重,那时候校草狂热追林烟,后来被我哥一手揪领子带到墙角。”

谢安好奇地凑耳朵:“然后呢,顷哥说了什么。”

易绾绾扭头:“别动,我的。”

谢安和易绾绾忍不住同时笑出声。

“一见钟情见色起义,一有空就来学校接我,都是为了看林烟。”

易利顷把这些对话听得一字不落,把伞丢过去:“回家。”

易绾绾惊得嘴巴成哦字,跟谢安埋怨:“他丢我,他刚刚还能给林烟撑伞。”

-

这边。

闵行洲和茶园老板在谈,徐特助的手机震动不停,看到那串烦人的号码,索性按接听,满足对方来听。

“闵先生,您过目合同细节。”

钢笔开盖,闵行洲正说到:“我太太一向娇气,适当给她一些阻碍才能让她成长。”

你太太?

夜店内,尤璇手一松,手机泡进酒杯里,“你太太?这就是拉黑我的理由?你是真舍不得她的温柔乡呢。”

秦涛正和一群公子哥玩得兴,举起酒瓶干杯:“有人就是作。”

“作死作得好,干杯。”

尤璇听得懂在说自己,点上烟,这回打火机却不出火,一个心烦摔了,伸手问秦涛要火机。

“跟你很熟吗,头发丝掉都不给你碰。”秦涛撩额前的蓝色碎发,只想远离这只狐狸精,香水味真重。

尤璇叼着烟,眯眼笑:“你们就那么喜欢林烟?”

行洲不在,秦涛丝毫不给面子,打量尤璇一眼:“就你?跟她比?”

尤璇冷笑:“差哪?身材么。”

秦涛呵一声:“你敢对她出手试试,在场的任何一个都不会放过你。”说完指着喝酒的公子哥们。

“这么看我?”

尤璇扯来赵公子嘴里的烟,火苗对上,闭上眼,享受般燃上,吐气雾。

秦涛笑着摇头。

这女人是真的横,难降服,又熟,又有韵味,全身上下男人会迷的资本,她是一样不落,不过秦涛可碰不起这款,还得是他闵行洲才管得住,掌得稳。

抛开她的性子,行洲的眼光的确挑。

不过这种女人只适合挑战玩玩过把瘾,真娶回家都是鸡飞狗跳,太爱吃醋,母苍蝇都不得靠近。

她女王啊,行洲宠野了。

摊上这种情敌,估计能让女人一辈子出不来阴影。

“你可以试试动她。”秦涛说。

尤璇抖烟灰:“她还差点意思,不值得我出手。”

“哦,那你急什么。”秦涛托腮问,“敢说你不是在盼着他们离婚?”

“你,慌了。”

尤璇歪头,强颜扯笑。

事实上,尤璇这一次挺没把握,不明白自己这次为什么逼闵行洲逼那么狠,任何一个女人她都不放在眼里,但这回的林烟,她隐约感觉到是对手,藏得深的对手。

自己和闵行洲再如何搞,林烟丝毫不乱没有任何感觉,依旧站在闵行洲身边,住他房子开他车花他钱做他太太。

尤璇嫉妒又膈应。

从一开始,闵太太的位置明明是她尤璇的不是吗。

她有预感,林烟和闵行洲的暧昧不简单,也不至于闵行洲到现在连一份协议都割舍不掉。

而闵行洲如今的心思,她是真一点都猜不到。

“甩了就别回来恶心人。”秦涛补充一句,“我们都以为他去横城是去提离婚,你看看,他们离了吗。”

尤璇说:“没离。”

秦涛挥手示意DJ停音乐,掏掏耳朵凑过去,大声说:“哦,那你活该。”

尤璇扭头,喝酒,没说一句话。

秦涛难得见尤璇这么难过,好奇问:“跟我们说说,当初为什么甩行洲,纯粹是为了好玩?”

尤璇大概喝多了,抬手擦嘴角:“跟你们熟?你们都是林烟那边的人,我干嘛要说。”

秦涛切一声,扭头玩,尤璇又追问:“唉,你看好林烟吗。”

“关你什么事。”秦涛冷漠无情脸,“离开记得付酒钱,我可不请你,以后娶媳妇回家,万一知道我请你喝酒过,会吃醋的。”

尤璇嗤笑,手里的酒杯摔出去,啪地一声巨响,扭着细腰,走得潇洒。

秦涛不理,让服务生记账一个酒杯的钱,5块。看见尤璇就牙疼,特疼,补牙还费钱,当初就说一句“你睡她?万一她有病…”就被闵行洲一拳挥过来,掉了三颗门牙。

想想都疼,闵行洲的确宠女人。

试图说一句怀疑的都不行,闵行洲下手贼心狠。




再刷的时候,舆论度并没有消散,婚期已经出来,尤璇这是来狠的,网友们只是没有图片看而已,后来,尤璇的号莫名其妙被禁了。

图片全被销毁。

林烟也算了解,闵公子其实贼容易翻醋坛子,想想自己的纸片人cp超话,你看他有过任何反应?一点感觉都没有。

看来,那男人的占有欲出其强。

他们的过去有够。

林烟丢开手机,让阿星驱车跟上谢安。

协议就是协议,到底是她贪图太多,傻傻用自己的深情去目睹别人的破镜重圆。

阿星开车慢,有些不安地问:“你没事吧。”

林烟摸了摸耳朵:“你怎么不开暖气,我耳朵冻冻的。”

阿星脸色都萎下来,打开暖气给大小姐吹,“想开些,离了就离了,到时候你想去哪我陪你去哪,我们再找个帅的。”

“虽然没有比他更帅的,也没有比他更有钱的,但有温柔深情的是不是,咱们不就是要找个爱自己的吗。”阿星还在安慰。

林烟笑一笑:“好好开车,我们去滑雪,提前试炼一下给剧情找点感觉。”

阿星说:“你有没有想过,也试着找一个暧昧对象刺激他,万一他…”

林烟摇头:“闵行洲其实什么都懂,没点铁血手腕怎么坐稳港城第一財阀的位置,尤璇的套路他清楚,只是在于他愿意惯,愿意让尤璇闹,感情他看人对事。”

说通了一个男人的占有欲只对爱的女人有,不爱你,你就是撩遍八条街的男人,他都心无波澜,甚至觉得你是不是有病。

当然,闵行洲什么样女人没经历过,像他这样的高端玩家贪图的东西并不仅仅是美色,是喜欢和一个女人征服与反征服的感觉,站在高位拥有过巨大的孤独感,已经有人刺激起他的偏爱和征服欲。

同样,他着迷的时候就会臣服低头,他爱。

临近傍晚才到滑雪场,林烟换滑雪服出来时,裹得她整个人小小的一只,只不过还是和剧组的人谈笑风生,似乎不受半点影响。

这样装作岁月静好的林烟,阿星只觉得心尖疼疼的,阿星到底没忍住,走到一旁拨通徐特助的电话,一顿发泄:“我现在退钱给你们,我不要你们的钱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害她吃一天火锅辣得不成样,她现在都委屈得要死了。”

“和好就赶紧和好,还光明正大搞出来伤害她做什么,有钱了不起嘛。”

“好好的一个大小姐被你们搞的,以后你们有事不要打我电话,我拉黑。”

那边的徐特助一头雾水:“太太呢?”

阿星气急:“你还好意思问,在住院洗胃,那张脸比雪还白,眼睛跟玻璃一样碎了。”

徐特助那边挂了电话,阿星气得想摔手机。



林烟和谢安确实聊得欢,有关于剧情的,最后一场戏需要雪地,谢安和林烟来找点感觉,晚上拍的是夜景。

王导那个人,剧本是白天他就白天拍,是黑夜三更也要拉你起来补,下雨下雪他能等老天,就是不要人工,片酬也给高。

谢安递给她一副手套:“我们等下去北边坡,你现在还觉得辣吗。”

林烟带好手套,跟在谢安身后走,“还行,4瓶水,我不能再喝了。”

谢安突然说:“等下就可以见到我们组的编剧,特别型男,你家经纪人老是想签他进娱乐圈。”

林烟对这位编剧没什么兴致,抱着雪板自己去一边玩,坡高度挺大的,来滑雪的人也多,滑雪以前跟秦涛他们玩过,她突然喜欢横城的雪,白,干净。

不知道后背被那个路人推一把,林烟想回头看她人站不稳就倒了,幸好都是雪,有护膝没什么大碍。

“你是一顿火锅不够饱?”

无比醇厚浓郁的声音,林烟猛然抬头,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孔,一秒,两秒,“易先生。”

男人依旧棕色风衣,白雪覆在眉骨,浓墨被盖住,那张脸少了几分冷色。他淡定伸出掌心。

他的笑有温度,有谦和,同样不适合他,这个年岁的男人,给林烟的感觉就是一整个老江湖的高深莫测。

易利顷这个人,从第一次见面她就觉得不简单。

林烟没动,易利顷换胳膊肘:“太见外,是我的橘子不好吃?还是我每天点的咖啡不提神?”

林烟这会儿才知道这是他们组的编剧,那位给她送过橘子和天天给剧组点餐的人。

“原来是你。”林烟搭上,站直后拍拍身上的积雪。

易利顷看着她:“我一直住在横城。”

林烟应:“绾绾有跟我说过。”

他扯嘴角:“绾绾就是爱烦人。”

阿星跟见到金子似的跑过来:“编剧,您答应我不?”

易利顷语气冷,却还是礼貌的说词:“我不进娱乐圈,我有别的事情做。”

阿星还是不死心,到好像发现了什么:“原来你们认识。”

“走了。”林烟点头,扯走阿星去滑雪,没再逗留。

休息位上,茶杯里的茶冒着热气。

谢安听着喇叭放的老歌,缓缓跟节奏哼唱,看了一眼对面端温水的男人,没喝一口,姿态沉稳却频频走神,似乎在思考什么,谢安笑一笑:“上回叫我去便利店接她,你得给钱,害我淋雪不说,我的女友粉现在还在吃醋。”

易利顷放水水杯:“你给她买的什么咖啡,她不吃苦的东西。”

“你还真对她有兴趣啊?”谢安打趣道,“她可是有男人的,看得出来她挺爱的她男人,他男人应该特别有钱有势。”

易利顷言语淡淡:“他们会离婚。”

谢安咧嘴:“你还等他们离婚?我是头一次见顷哥这么道德。”

男人目光盯小指带的指套,道德这种东西他看人。

“说说,那男人哪个呀。”

易利顷说:“闵行洲。”

砰——谢安没挨住整个人从凳子上跌下来,温水撒一身:“什么?我跟闵行洲的妻子组cp?干嘛不早说。”

易利顷看过去,眼底几分嫌弃,谢安爬回凳子:“难怪暧昧一点就用替身,这个林烟。”

易利顷淡定品茶:“慌什么,他都没把你放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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