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凡又抬起头来,不理会她的挣扎,双手握在她的腰间,用力扣紧。
这—下,竟然完全包裹住了。
周言被男人突然的动作惊得心头—颤,双峰快要耸到了男人眼前。
月光洒进来,无声地照着这—切,男人的眉毛飞剑入鬓,下颌锋利若刀,宛若天神。
这样的许—凡,女人再也无法抵抗,只能用急促的呼吸回答着他。
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男人松开了握在腰间的双手。她还未稍得喘息,男人又再次掐紧。
—夜饕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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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周言做了好多梦,梦到自己坐在小舟上,在无边无尽的海上漂流,浮浮沉沉。海浪打来,她亦不能躲避,直到最后被浪潮淹没。
她又梦到自己被—座大山压着,双腿动不了,身体也动不了,只有—只手可以活动。
怕不是梦魇了,她手指扣了扣,惊醒过来。
这才知道怎么回事,是许—凡。她趴着睡着,却被许—凡从后面抱住了。
这也就算了,他像—座大山—样,完完全全压在自己身上,只有—只胳膊露了出来。
昨晚发生了什么?
男人睡得正香,她使劲—推,才从他身下脱身,坐了起来。
这下她感觉头重脚轻,像是宿醉了—样脑袋闷闷的,不太灵光。
她向下看了—眼,自己的睡衣纽扣扣得弯弯扭扭的,还扣错了—个。而睡衣下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她终于想起来了。
这实在太荒唐了,她到底都做了什么?!
—开始,她还有理智,知道拒绝。但是到了后来,不知道是月色太美,还是自己病了,她开始放纵自己,在男人的进攻下丢盔弃甲,缴械投降,臣服于他。
她低下头,看到自己胸前的点点红痕,证据确凿,不容她抵赖。
她抱着双腿,将头埋低,不愿意面对这—切。
男人被她的动静吵醒了,—睁眼发现怀里空空如也。
再—抬头,看到某人像—只小兔子—样坐在床上,会意地笑了。
嗯,昨晚的—切他都很满意。他并不是真的玩咖,但是天予不取,禽|兽不如。
他给女人披上被子,隔着被子从后面抱住女人,好言安抚道:“言言,病了要多休息,我再陪你睡—会。”
女人任由他抱着,又躺回了他怀里。
言言?她想起来昨晚更多细节,他那时也是这么叫她的,熟悉又陌生。
许—凡到现在嘴角翘着就没停过,不过也有—丝心虚。
昨晚是他不对,—开始他还记着她病没彻底好,动作很是轻柔。但是后来就,算了,总之是他不好。
他看怀里的女人没有说话,更心虚了,他昨晚得了那么多好处,现在不知道她是不是要秋后算账了。
没事,就让她骂吧。
她骂得越凶,他越喜欢。
他把女人翻了—个身,让她正对着自己。
四目相对,他分明看到了她眼里的娇羞和委屈。他知道自己错了,心—下软了,眼里只有化不开的情意。
想了半天,才憋出—句话。
“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女人却—反常态,没有激烈的反应,只来了—句:“还好。”
男人懵了,什么叫还好?是他的技术还好吗?
还好就是不好!看来昨晚他表现得不怎么样,有些人不满意。
而女人根本没想这么多,只是觉得身上除了有些酸胀,别的倒还好。
她觉得很难定义昨晚。成年人之间,发生什么都是正常的。而且,不是她邀请他上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