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沐府沐家的女频言情小说《沐府沐家结局免费阅读重活一世,我放弃长生浴血边关番外》,由网络作家“陈方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师这天,宁旌说再没有什么可教我了。也是在这一天,我终于允许自己走进了小姑姑的寝房。沐栀,一个闻之便仿若有暗香拂过的名字,正如她本人一般,纯粹热烈赤诚。她的寝房纤尘不染,仿佛时常有人清扫,窗边的古琴暗纹雕刻着栀子花,窗边的针线楼里还有绣了一半的小白兔,栩栩如生,同我小时候养的那只因红色的眼睛在夜晚吓到妹妹,便被扔去后厨杀吃的那只小兔一模一样。姨娘被大夫人打死的那一晚,天寒地冻。大夫人嘴里骂着娘是狐媚子,贯会乱偷人,便将她扔在雪地上,一杖又一杖,直到没了声息。她不允许我送娘亲,便让家丁按住我,找出席子草草地将娘亲扔在了里面,准备裹着便扔去乱葬岗喂食野狗。我在雪地里打滚,声嘶力竭地叫喊,直到全身都失去了力气。当我不再挣扎时,一条长鞭擦过...
《沐府沐家结局免费阅读重活一世,我放弃长生浴血边关番外》精彩片段
出师这天,宁旌说再没有什么可教我了。
也是在这一天,我终于允许自己走进了小姑姑的寝房。
沐栀,一个闻之便仿若有暗香拂过的名字,正如她本人一般,纯粹热烈赤诚。
她的寝房纤尘不染,仿佛时常有人清扫,窗边的古琴暗纹雕刻着栀子花,窗边的针线楼里还有绣了一半的小白兔,栩栩如生,同我小时候养的那只因红色的眼睛在夜晚吓到妹妹,便被扔去后厨杀吃的那只小兔一模一样。
姨娘被大夫人打死的那一晚,天寒地冻。
大夫人嘴里骂着娘是狐媚子,贯会乱偷人,便将她扔在雪地上,一杖又一杖,直到没了声息。
她不允许我送娘亲,便让家丁按住我,找出席子草草地将娘亲扔在了里面,准备裹着便扔去乱葬岗喂食野狗。
我在雪地里打滚,声嘶力竭地叫喊,直到全身都失去了力气。
当我不再挣扎时,一条长鞭擦过我的脸颊,瞬间按着我的家丁纷纷吃痛放手。
几大男人欺负一个小丫头,算什么好汉?
真当我们尔风没人撑腰了是吧?
一袭红衣在雪地里朝我奔来,将我搂进怀中。
四肢百骸渗进了丝丝暖意,提醒我还活着。
尔风莫怕,你的姨娘不在了,以后小姑姑保护你!
谁也不能欺负了你去。
那天晚上,她冒着大雪拦住了将我娘拖去乱葬岗的家丁,又跑去大夫人房里据理力争,小姑姑是家里第十六代异能女,大夫人也畏惧她,于是我的娘亲在后山,拥有了一片小小的坟茔,逢年过节我有处给她买点酒喝,买口肉吃,送些钱花。
后来小姑姑没有任务时,便去哪里都拉扯着我。
因为她的保护,我冬天有了上好的灰花炭和热乎乎的手捂子,再也没有生过一手的冻疮,京都里小女孩家流行的玩意儿,小姑姑都会给我买上一份,她说别的小姑娘有的我也要有。
有时她出去执行任务,还会给我带各式各样其他城的新鲜玩意,使原本看不起我那些的京都贵女们,争着抢着同我交朋友。
她常常会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眼眸中是满满的光亮和希望:尔风,若是有一天,没有战乱了,多好。
小姑姑便带你游山玩水,看遍大好山河,外面的世界可有趣了,羌国有遍野的牛羊,北襄有一种小野果,入口即化酸甜美味……在她为织就的世界里,外面很美很美,值得我一生向往。
直到我十岁那年,小姑姑25岁刚满,她前往羌国执行秘密任务。
依旧是大雪纷飞的天气,我独自坐在沐府门口,再没等到一袭红衣回来。
府里上下一片缟素,那个柔美的名字,鲜活的人,被刻在了灵堂里小小的一方木牌子上。
沐家女沐栀,端方娴熟勇毅果敢,被羌国抓捕后,凌辱三天并未屈服,处极刑,其头颅被挂于墙头之上,鲜血染红了大片城墙。
那个她满怀笑意说着遍野牛羊的地方,以异乎寻常的残忍,将她永远留在了那里。
次月,大越国为报一将之仇,发兵羌国。
但我知道,小姑姑死不瞑目。
因为,她的异能,是危险来临时便能隐身。
这天下除了沐家的显形香,再无人能够抓得到她。
沐家世代为大越皇族最忠诚的暗部,家族女子禀赋异常,各怀神力。
及笄那年,长老将一个骷髅与一柄匕首放在我和妹妹的面前。
前世,妹妹嫌骷髅头丑陋肮脏,忙不迭抢走了冒着寒光的精美匕首,瞬间获得了刀枪不入的异能。
从此,她平步青云,成为了大月国战功赫赫刀尖舔血的女将军。
而我,捧过被剩下的骷髅头,却拥有了不老不死之身,容颜常驻,艳绝皇都,成为了权倾天下的后宫之主。
她受够了军旅苦寒,一朝服下毒药,带着共生的我一同死去。
重生回到传位之日,她一把抢过骷髅狂笑着如同看到亲人一般,挑衅地看着我。
这次,荣华富贵万人敬仰,通通都是我的了。
你便去苦寒之地好好守着我和陛下的江山吧!
我慢悠悠地拿起一旁的匕首,转头刺进了她的肩头。
疼吗?
我转动着匕首,瞬间鲜血如注。
她不知道,上辈子我也就疼了一百多回吧。
一轮血红的圆月高挂天边,天降异象,这是沐家每一代女子神力开蒙那日,才会有的景象。
我和妹妹跪在祠堂中央,四周乌泱泱围了一屋子人,却依旧落针可闻。
一整墙的神位在跳动的烛火下显得清冷又诡异,映着面前的骷髅头发出邪佞的光,边上还放着一把嵌满宝石,冒着寒光的匕首。
尔风又夏,你们及笄之礼已过,这供桌上摆放的神器便是神力的象征,你们如何选择,异能为何,全凭造化。
大家长冷酷严厉的声音响起,如上一世一样,短短一炷香的的功夫,便预示了后面一生的恩荣与苦楚。
祖父祖父,孙女选择这个!
大家长话音刚落,跪在我一侧的妹妹沐又夏灵巧地起身,飞扑向供桌中央的骷髅头,抱在怀里如获至宝。
一道强光萦绕在妹妹周身,大长老复又开口道:沐家第十七代女子沐又夏,自此蒙获不老不死之身,定要严守门规,感念上恩,忠于大越,不负上天所托。
她扭头看向我的眼神中,笑的得意而放肆。
那一瞬间,我便知道,妹妹同我一样,重生了。
我面色平静从蒲团上起身,慢慢走近,拿起那柄通身寒光的匕首。
路过妹妹身边时,她在我耳边轻声低语,满含讥诮:姐姐,这一次,荣华富贵万人敬仰,通通都是我的了。
你便去苦寒之地好好守着我和陛下的江山吧!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又夏。
我一把将匕首抓在手中,转头刺进了她的肩头。
疼吗?
我轻轻转动着匕首,瞬间血流如注。
她疼得深深拧起了眉,朝我怒喊:你个姨娘生得赔钱货色,也配动我?
说着扬起巴掌扇我,巴掌落下,却犹如打到硬板,自己抱着手哭喊的愈发厉害。
别白费力气了,你知道的,如今我已有刀枪不坏之身。
好好记住这样的感觉,相信你以后会非常习惯的。
我看着她,笑容明媚,目光慈悲。
她还不知道,后宫之路难走。
今天的疼,只是未来人生中最不起眼的一种。
妹妹自从获得了不老不死之身,便每日跟着大夫人游走在京城的贵女圈中,整日赏花赋诗游山玩水,出席达官显贵的筵席,买京城最时兴的胭脂水粉,仿佛是想把上辈子错过的荣华富贵全都补回来。
原本族里也为她安排了防身技法的教习,却一次也未见她来过训练场。
岁那年,家里来了位宫里的贵人,念了长长的一串封赏,当晚,一顶小轿子将沐又夏抬进了宫。
我和妹妹虽都容貌佚丽,却各有千秋。
妹妹多些淡雅温婉,犹如出水芙蓉,我见犹怜;我则多些妖娆妩媚,明艳大气。
上一辈子我在宇文卓身边呆了十几年,自然知道,他生性多疑,好斗易怒,最是吃软不吃硬。
妹妹这种看似人淡如菊的清冷性子,很合他的意。
果然,没过几日,宫里传旨,将大家长和爹爹都升了官职,说妹妹荣宠极胜,深受皇上喜爱,连带着沐家也权势更胜往日。
那几日,大夫人在府里像个斗鸡,每日头高高扬着,生怕别人不知道当朝贵妃是她肚子里出来的。
一个月后,皇帝命我为先锋,前往北地大营。
上一世爹和大夫人担忧妹妹,唯恐她在战场有个好歹,爹爹架不住大夫人天天哭诉,也不顾我在宫里孤独无依,舍了御前兵马司的职位,主动请缨跟着妹妹前往北地。
这一世,他们见我武功精进,便是死了也能得个追封,爹爹便放任我独自一人前往,由宁教习暗中保护。
开拔那日,皇上和贵妃亲临清平门外。
姐姐,见到皇帝和本宫,还不速速叩首。
你这是对皇上大不敬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沐家教女无方呢?
她一见我,便趾高气昂地训斥我下跪不及时。
我微微欠身,朝着皇帝端正行了个跪拜礼,她一见我低头跪在面前,笑得更畅快了。
我眼见着一双用金线刺着牡丹的鞋缓步停在我脸前,荡起的尘土飞了我满脸。
眼前之人微微屈身,在我的耳边轻声道:姐姐,如今我是御前红人,讨得我欢心,若你在边疆战死,我可以给你挣个好封赏,明白了吗?
说完,她往前一步,狠狠地踩在了我按在地上的小拇指上,见我不作声,便又用鞋底用力碾压了几下。
啊,沐将军,本宫没看到踩到你了,你不会怪本宫吧?
没等我张口,父亲便躬着身接话:娘娘是宫里贵人,您能踩她便是她的福气。
沾了圣上和娘娘的贵气,此次大军定能乘胜而归!
我微不可见地勾了勾唇角。
一个黑衣人自树上飞下,身姿轻盈快如闪电,剑锋直直朝着皇上刺去。
妹妹正瞧着着我匍匐在她脚下,满意地笑着,谁知边上的皇帝一看有刺客,一把将她拉过来,挡在了自己面前。
噗嗤。
剑入血肉的声音。
随后妹妹碧绿色的长衫上,大片血迹自肩头蔓延开来。
等剧痛逐渐拉回她的神志时,眼神中被惊恐和失望吞噬,她因疼痛尖叫起来,情绪一时没控制住晕了过去。
黑衣人见已刺中,拔出剑,轻盈转身,几下起落便将追上去御前侍卫远远甩开,消失在了密林深处。
御前车队里乱成一团,随侍出宫的太医来来往往为妹妹诊伤。
宇文卓看着我身披铠甲,带着一众将士们还在门前等候指令,似乎是刚才拿妹妹挡箭剑的举动让他此时脸上有点挂不住,于是他令人传旨:大军开拔!
翻身上马,高举佩剑:出发!
再未回头。
三日后,大军夜宿清水河畔。
深夜时分,我坐在专门为我准备的马车中闭目养神,脸前一阵清风吹过,我勾起了唇角:事情办得很好,你没让我失望。
坐在我对面的宁旌又换上了那身藏青色旧袍,手里拿着的赫然便是那日刺中妹妹的佩剑。
这剑不能再留,销毁了吧。
我接着道。
嗯。
他闻言,复又飞身出去,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林子深处。
最是无情帝王家。
这一剑是我送给妹妹的临别赠礼,至于能不能体会出其中的真意,便看她的造化了。
妹妹虽是次女,确是爹和大夫人正正经经的嫡出,自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长大,整个沐府也没几个人敢同她叫板。
自然从未将我这个姨娘生的长姐放在眼里。
上一世,她瞧着匕首精美,便抢先将它拿在手上把玩,却不知这代表着刀枪不入之身的神力。
沐家朝她投注了很多的心血,虽是将星苗子,需要每日修习武艺,但是爹和大夫人不忍她早起贪黑,便常常纵容她惫懒。
也正因此,专门请来教习她的师傅见她娇贵,教授的武艺也多是皮毛。
府里的管家护院都不敢同她对练,生怕一个不小心伤到了大小姐,轻则发卖出去,重则误了性命。
后来又派出死士同她对练,光是因为触怒大小姐被府里砍掉的死士便多达50余人。
终于,在18岁那年,我入宫为妃,而妹妹跟着爹一同前往北地,镇守边关。
北地终年积雪,贫苦严寒,军营里都是槽野汉子,同京都品茶赋诗花作伴读经谈道月为邻的富庶繁华很不同。
据说妹妹第一次上战场,见到遍地残肢断臂,血浆飞溅,足足吐了五日,整个人转眼间消瘦了十斤。
后来父亲逼着她补食牛羊肉,逐渐吃回来一些,却还是半点血腥气都沾不得,闻到便会呕吐。
每每寄回书信,远远都能听见大夫人在房中哭天抹泪,埋怨当初为何是她而不是我得到这刀枪不入之身,为何我一个小贱坯子却能入宫成为人上人。
妹妹每日以泪洗面,前脚给大夫人写信哭诉,后脚就被逼着上阵杀敌,整个人犹如厉鬼,疯疯癫癫。
即便如此,妹妹凭借异能,再加上父亲的保护,在边塞屡立战功,大破羌国士兵,活捉将领十余人。
那时我已经是后宫之主,便向皇帝请旨,召妹妹回京,加封镇国女将军。
可没想到,圣旨刚刚出发几日,便从边关传来秘报:镇北大将军沐又夏通敌叛国,意图谋反。
我深知其中必有蹊跷,可没等我深入调查。
当晚,我在睡梦之中,一股强大的窒息感传来,我在痛苦中逐渐停止了呼吸。
家族为了控制我们,在我们一同出生那年,将我二人以血为盟结为共生。
我的不老不死之身只有一种方法可破,那便是妹妹服毒死去。
重生之后的种种证实了我的猜想,她受够了北境苦寒和军旅折磨,居然不惜自毁拉着我同归于尽,只是没想到绝处逢生,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
这一次,她如愿拥有了不老不死之身,青春永驻后宫荣华帝王荣宠,似乎唾手可得。
我心中却是比她更加雀跃,北境虽苦,可羌国近在眼前。
小姑姑当年的分尸惨死之仇,我终于能找他们讨回来了。
因为公然用匕首刺伤了妹妹,大夫人气得派了十几个家丁将我重重围住,压在地下。
我并未挣扎,上一世她私自做主服毒带着我自尽,这一世还她小小的一匕首,只是她应得的回报。
因为我已经获蒙刀枪不坏之身,大夫人向为妹妹出气的酷刑打在我身上犹如羽毛般不痛不痒,她看着我一片云淡风轻,更加恼怒,举着利刃冲上来就要刮花我的脸。
你同你那姨娘一样是个该死的,长了一副狐媚子的脸,我今天便把你这千娇百媚的脸蛋儿毁了,给我夏儿出气!
匕首刚刚挨近我的脸颊,一股气力打中了她手腕上的穴位,她吃痛惊呼,匕首被打飞在地。
爹收起手,严肃地瞥着大夫人:你莫要胡闹,尔风今日起乃是将才。
毁了她脸是小,阻碍了咱们沐家的荣华富贵和权势滔天,你和你娘家几条命都赔不起!
大夫人被当众训斥,下不来台又出不得这口恶气,只得边骂捂着脸哭个不停。
因为家族认定的这声将才,我开始了如炼狱一般的习武生活。
大家长依旧为我请来了上一世妹妹的教习老师,宁旌。
第一次见他那日,我站在习武场上,我的发丝甚至没有一丝风动,他便从天而降站在了我的面前,泛着寒光的匕首离我的脖颈不过分毫。
男人高大英俊,但眉眼间皆是死气,眼神凌厉中带着血一般的杀气和恨意。
他的话很少,见我的第一句话是:以后由我教习你的武艺,先扎两个时辰马步热个身。
我不知道他究竟从何处来,但是论功夫,大越过首屈一指也不为过。
轻功出神入化,近身格斗暗夜刺杀还有马上功夫,似乎没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只是他似乎对自己值得引以为傲的样貌并不在意,一年四季常穿着件双面绣花的藏青色袍子,刺绣处隐隐洗的发白,依稀可见绣工精巧的双面技艺。
上一世,大夫人和爹纵着妹妹偷懒耍滑,想是让宁教习已经厌烦至极,所以直接放弃,否则以他的能力,分明不可能教出那样的草包来。
我和妹妹不同,在这个家中,如今除了我自己,再无人依靠。
而千里之外的北地,正是血洗羌国人的修罗场,我的血液在沸腾,仇恨使我有用不完的力量。
我无比认真地跟着宁教习练武,可能他看我武功天资聪颖,更是十分吃的了苦,教我便愈发严苛,每天天不亮我就起身出门,直到深夜,浑身脏污,伤痕累累地回来。
后来因为我在考教中成绩优异,大家长便让家丁同我对练。
他们见我只是身份地位的庶出小姐,想收拾我向大夫人邀功,便招招狠辣,哪怕不能打死我,便也要拨我一层皮,可学武不过半年时间,全府上下的家丁都早已不是我的对手。
大家长十分满意,又把我压进了沐府暗中豢养死士的血阁。
血腥的气息,人像发了疯的野兽一般,不赢下来,便是死路一条。
这里,只有赢得人,才能活着走出去。
沐家需要的不是惊才绝艳的大小姐,而是一个堪为大越最锋利兵刃的女将军,我是生是死,这一路我有多少坎坷伤痛,沐家并不在意。
我在这里被关了整整两年,第一次体验杀人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月的噩梦,可直到后来,断头开膛破肚四肢飞溅,我见了更多可怖的场景后,梦境反倒意外的香甜。
我若不杀他们,沐府将会对他们处以极刑,或许痛快一死,对他们来说才是解脱。
在血阁里,我还学习了辨毒。
因为对我来说,只有毒,才能杀了我,更能控制妹妹,这是沐家为自己留的筹码。
教我毒术的死士正是江湖里隐迹多年的彼岸罗刹,我看着她狞笑着掰开死囚的嘴,将各式各样的毒灌下,有人七窍流血有人肝肠寸断有人全身溃烂,甚至还有人因笑穴酥麻在大笑中死去。
死状越惨,她笑得便越开怀,她沾了血,放在舌尖品尝。
她自小变在毒物堆中长大,都咬过一遍后,便百毒不侵。
走出血阁的那一天,是我两年以来第一次晒到那样炙烈的阳光。
身后半掩着的门内,隐隐可见鲜血遍地,血泊中躺着彼岸罗刹。
她是我离开这里前杀的最后一个人,便让她的灵魂在这里同那些在痛苦中毒死的人作伴也好。
我已经从她身上得到了我最需要的东西——用人血豢养出来的蛊虫。
阴暗仿佛被我留在了背后,可抬起手靠近鼻息,闻到得是深入骨髓,洗不掉的血腥与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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