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月顾城的女频言情小说《赘婿全文》,由网络作家“金枕明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月又喝大了,被一个长相帅气的男人送回了家。我解开围裙,刚好看到男人搂着沈月的腰低头吻她。这个男人我在电视上见过,好像是最近大火的明星,叫朱宇泽。沈家主攻影视行业,公司里的俊男美女不计其数,也成了沈月花天酒地的最佳场所。作为老板唯一的孙女,沈月和那些混迹娱乐圈的花花公子一样,爱玩儿,吃喝嫖赌样样没落下,还动不动就在外面包养当红小明星。尤其是和我结婚后,她几乎每次都会带不一样的男人回家。其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羞辱我这个赘婿。这一次,也不例外。我握紧拳头,忍住不去拉开他们:“月月,爷爷刚才打电话说,他要过来吃饭。”沈月醉眼朦胧的看向我,刚想说话就被朱宇泽的一声轻笑打断了。“月姐,他不会就是你家那位窝囊的上门老公吧?”沈月勾住对方的脖子...
《赘婿全文》精彩片段
沈月又喝大了,被一个长相帅气的男人送回了家。
我解开围裙,刚好看到男人搂着沈月的腰低头吻她。
这个男人我在电视上见过,好像是最近大火的明星,叫朱宇泽。
沈家主攻影视行业,公司里的俊男美女不计其数,也成了沈月花天酒地的最佳场所。
作为老板唯一的孙女,沈月和那些混迹娱乐圈的花花公子一样,爱玩儿,吃喝嫖赌样样没落下,还动不动就在外面包养当红小明星。
尤其是和我结婚后,她几乎每次都会带不一样的男人回家。
其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羞辱我这个赘婿。
这一次,也不例外。
我握紧拳头,忍住不去拉开他们:“月月,爷爷刚才打电话说,他要过来吃饭。”
沈月醉眼朦胧的看向我,刚想说话就被朱宇泽的一声轻笑打断了。
“月姐,他不会就是你家那位窝囊的上门老公吧?”
沈月勾住对方的脖子:“对啊,所以你现在明白我这几年过的什么样的生活了吧?”
朱宇泽眼睛都笑弯了,对我说:“你是不是除了做饭扫地其他什么都不会?
作为一个男人,你未免也太失败了。”
我没说话,眼睛有点湿润。
我用了七年的时间尝试去焐热沈月的心,但她却对我越来越厌恶。
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以前的自己有多傻。
沈月像是酒醒了一些,看着我的目光越发冰冷:“还愣着干什么,去给宇泽准备睡衣。”
她要留男人在这里过夜?
以前她不止一次带男人回家,但目的大多都是为了让我难堪,后半夜就会让男人自己回去。
这一次,她做得有点过了。
我耐心的提醒:“月月,爷爷真的会过来,到时候让爷爷看到你这样,他会难过的。”
沈月噗嗤一笑:“顾城,你连爷爷都搬出来了是吧?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她当着我的面,将朱宇泽按在沙发上。
朱宇泽也微微吃惊了一瞬:“月姐,我们这是要给他看现场直播?”
“可以,让他看看他是有多无能。”
我转身就走,身后不堪入耳的声音像一把刀子,狠狠剜着我的心。
爷爷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场香艳的动作戏。
他脸上的笑容僵住,然后反手给了沈月一巴掌。
沈月被打蒙了,整个人愣在当场。
爷爷抖着手指,愤怒不已:“不知羞耻,月儿,你真是让我沈家丢脸丢到家了,你怎么对得起阿城?”
沈月捂着脸,推了一把朱宇泽。
朱宇泽二话没说穿上衣服就走。
爷爷问我:“她是不是一直这么对你?”
我苦笑一下,随即摇头:“这是第一次,爷爷,没事儿的,我知道月月讨厌我,已经习惯了。”
“怪爷爷,当初就是太宠着她了,才让她做事不懂分寸,阿城,爷爷年纪大了,真的希望你跟月月能好好过日子。”
“爷爷,我懂。”
送走爷爷后,沈月拿起烟灰缸狠狠砸在我的额头上,顿时鲜血淋漓。
我捂着伤口,差点儿晕厥。
沈月清醒了不少,眼中的怒火烧得很旺:“顾城,你故意把爷爷叫来羞辱我?
我没想到你这么有心计,你成天待在家享福享出神经病了?”
我抿着唇,不知道该怎么搭话。
享福?
她成天不着家,以折磨我为乐,故意辞退所有保姆和阿姨,让我一个人处理家中所有家务。
这么大一个别墅,我拖个地都得忙活半天。
在她看来,这是享福?
好在,我已经习惯了。
她说话一向如此,尖酸刻薄,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泼妇做派。
思来想去,她也只会这样对我。
眼看对方越来越胡搅蛮缠,我赶紧跑到卫生间处理伤口。
看向镜中消瘦的脸,我突然鼻子发酸。
我的生活本不该是这样的。
如果不是因为我爷爷稀里糊涂答应沈爷爷提出的这桩婚事,我也不会成为人人嗤之以鼻的上门女婿。
我没有别的男人那样强烈的大男子主义,也不会觉得倒插门是件多么不光荣的事。
对我来说,只要两个人相濡沫相互扶持,在哪里生活都是一样的。
跟沈月结婚后,我拿出自己引以为傲的厨艺在她面前展示,想要以此慢慢打动她。
时间久点都没关系,我相信总会水滴石穿,守得云开见月明。
可沈月恨透了我。
她一直觉得跟我这种一无是处的下等人结婚,是她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为此,结婚七年,她从来不和我同房。
按照她的话说,跟我上床就像吃了屎一样恶心。
可是,她自己也干净不到哪里去啊。
出了卫生间,我碰到了迎面走来的丈母娘。
准确的说,她算是我的婆婆。
因为我是嫁进来的,像个女人一样还收了彩礼和三金。
但我还是习惯性的默认对方是我丈母娘。
好像这样,我就能守住心中那点儿仅剩的尊严。
丈母娘抱着手臂,挑着眉:“哟,喝完酒摔了?”
我扯了扯嘴角:“不小心摔的,妈你怎么不提前说要过来?
我好买点你喜欢吃的菜。”
“七年了,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别人家娶进门的媳妇好歹肚子争气会生娃,你呢,一天除了围着锅碗瓢盆转还有什么用?”
我没有反驳,只是凄苦的笑着。
如果现场有个外人在,就会看出我脸上的笑容有多难看,多尴尬。
婆媳关系不和,一直是中国式家庭中的普遍问题。
我一个男人,如今也面临同样的困境。
说起来,丈母娘应该是沈家最看不惯我的人,她比沈月还要恨我。
像沈家这样的家庭,未来的夫婿一定是门当户对的天之骄子,而不是我这么一个吃软饭的普通男人。
再则,沈月还是她爸妈唯一的孩子,未来可能会继承沈家大部分家业。
她急需一个家世显赫的精英,来帮助沈月守住家产。
这就导致他们在为沈月选择丈夫时,会一再谨慎。
他们始料未及的是,沈爷爷会让沈月和我结婚,打了他们所有人的脸。
婚后,沈月不让我接触家中的生意,丈母娘也是三天两头的过来冲我发难,和电视剧里的恶婆婆如出一辙。
她对付我的手段越发高明,最是懂得怎么挑起沈月对我怒火。
沈月自然向着她妈,只要丈母娘一告状,随便给我安个什么罪,沈月就会主动来找我麻烦。
若不是沈爷爷偶尔为我说两句,我早就被赶出家门了。
我心里也明白,沈月跟她妈这么对我,主要目的还是希望我主动提出离婚。
这样一来,爷爷那边她们就有话说了。
谁知我日复一日忍受七年,都没有离婚的意思。
沈月坐在沙发上抽烟,看到丈母娘后狠狠吸了一口。
“妈,公司那边怎么样?”
丈母娘用眼神示意她,我一个外人在场不适合谈生意上的事。
沈月满脸鄙夷的看了我一眼:“没事,他要是能听得懂,我还能高看他几分。”
丈母娘叹了口气:“你几个叔叔都不安分,最近还去找了你爷爷,想从你爷爷身上入手。”
沈月冷笑:“他们真以为爷爷是软柿子呢,一个在战场上活下来的老兵,会被他们三言两语给蒙骗了?”
丈母娘拉着沈月上了楼,路过我时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我默默的收拾地上的玻璃碎渣,拿来干净的帕子擦干地上的酒水。
沈月这次发火,几乎砸了家里所有能砸的东西,收拾起来既麻烦又费时间。
我做完这一切,已经是半夜两点。
我去医院看望贞贞,对方脸色越来越差,喝口水都会吐。
“哥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我忍住落泪的冲动,把她抱在怀里:“不会,有哥哥在,你不会有事的。”
沈月前脚跟我离婚,后脚就停了沈月在医院的治疗费用。
她以为这样就能威胁我开口求她。
殊不知,我在沈家七年,也不是一无所获。
我将贞贞送到德国继续接受治疗,那里有最先进的仪器。
就连德国最有权威的医生看到贞贞的情况后,也只是摇了摇头:“顾先生,你妹妹的癌细胞扩展的很快,身体的器官逐渐衰竭,我们现在唯一的做法就是保守治疗,尽全力为她延长生命。”
事情果然还是到了最坏的那一步。
我联系熟人帮我照顾贞贞,五天后动身回国。
国内还有一大推事情没有处理,眼下也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让我意外的是,沈月给我打个很多个电话。
难得啊,她竟然也会主动联系我。
我回拨过去,对方秒接。
“哪位?
有事吗?”
电话那边十分安静:“你,删除了我的联系方式?”
我故作惊讶的表示抱歉:“不好意思,没想到会是你,找我有事吗?”
“哦,没事,就是想着好久没尝过你的手艺了,最近突然有点怀念那些烟火味。”
我顿时觉得十分好笑。
当初我精心为她烹饪各种不同的菜肴,只换来她一句“游手好闲”,现在我离开了,她却说怀念我的手艺。
太滑稽了。
“沈小姐家大业大,应该不缺厨师,没有其他的事我就挂了,我最近挺忙的。”
挂断电话,我的手机再次响起。
一看来电显示,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顾总,您什么时候回公司?”
我喝了口水:“很快,对了,沈家怎么样了?”
“暗潮涌动得厉害,除了沈家自己在闹,其他影视圈的公司也想分一杯羹。”
“我知道了,你那边继续盯着,有什么情况给我打电话。”
闹吧,闹大了才好。
沈家老爷子三番两次的打电话,希望我能和他见一面。
我想了想,然后去超市买了不少菜,骑车往沈老爷子的方向开去。
沈老爷子看到我,语气遗憾的对我说:“月儿被我们惯坏了,你是块金子,可惜她眼瞎看不到。”
“沈爷爷,都过去了,在沈家七年,爷爷对我像亲孙子一样,我也该知足了。”
“都怪我,早知道就不该擅自做主为你们订婚,我以为时间久了,月儿就能发现你的好,和你日久生情,结果那丫头不懂得珍惜。”
他说了很多,我负责认真倾听。
等老爷子说得差不多了,我继续开口:“沈爷爷,沈家对我有恩,所以我爸爸顶替沈叔叔坐牢的事情,我心里并没有什么怨言,这是他当初自愿的,我作为儿子自然不会说什么。”
沈老爷子面色一变:“你还知道什么?”
“我爷爷的死,其实不是意外,对吗?”
老爷子哪怕是上过战场的,此刻嘴唇也抖了抖。
爷爷去世那天,我正好收到某中学面试通过的消息,当即就打了个电话给爷爷。
爷爷比我还开心,乐呵呵的带着妹妹遛弯,说去农贸市场买点菜回来给我庆祝。
没想到他却在回来的路上遇到小混混抢劫,导致心脏病复发当场死亡。
妹妹也是因为这事生了病,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发现了她有脑癌。
一系列打击压抑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
贞贞醒来后对我说:“那些人拿着刀,说是要给我们一个教训,让我们要有自知之明,不要生出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妄想。”
沈月带小明星回家厮混的事被爷爷撞见后,她彻底跟我翻了脸。
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沈月这次对朱宇泽那个明星动了真心。
身在花丛中的人,竟然能为一朵花停住脚步。
这不符合我对沈月的认知。
我以为,她这样一个流连在娱乐圈的人,永远不会把真心交出去。
事实证明,我还是不够了解她。
我问她:“月月,你难道就不担心他只是为了在你身上获取资源?”
沈月玩着手机头也不抬:“关你什么事?
就算他是为了资源,我也只会觉得他有上进心,你呢,你有什么?
一双会做饭的手?”
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冷嘲热讽:“爷爷会不高兴的。”
他听到我提起爷爷,像只炸毛的猫一样从沙发上一跃而起,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顾城,别以为爷爷向着你,你就能干预我的私事,你只是一个沈家花钱买来的上门女婿,说得难听点,不过就是一件商品。”
半张脸发麻,我不动声色揉了揉。
“好,我不干预,只要别让爷爷看到就行。”
沈月移开视线,然后问了句:“顾城,你贱不贱?”
我按着眼角,不在她面前失态:“贱,谁叫我是入赘的女婿。”
沈月神色不悦的往楼上走:“这个周末的家宴,你好好打扮一下,不要给我丢脸。”
沈家的家宴是一年一次,到时候所有沈家的人都会参加。
我入赘沈家七年,每一年的家庭聚会,我都会成为沈家众人嘲笑的对象。
今年,结果也不会有多好。
这次的家宴选在沈家的一处私人庄园。
周末这天,沈月一如既往的不和我一同前往。
司机将我带到庄园,只有爷爷笑眯眯的拉着我的手入座。
沈月的大伯沈鸠,冲我啧啧两声:“哟,我还以为你不来呢,怎么,今年月儿还是没跟你一起?”
现场传出揶揄的笑声。
爷爷不悦的瞪了沈鸠一眼,对方这才不满的闭上嘴巴。
没多久,沈月来了,还挽着朱宇泽的手。
在场人顿时呼吸一窒,没想到沈月会带一个外人来参加家宴。
我这个正牌丈夫还在呢,她就敢带着小三登堂入室了。
爷爷想说什么,被沈月制止:“爷爷,我的婚事你已经做主了,我包个男人你不会放在心上的吧?”
我看向那一双双面带讥讽的视线定在我身上,像是看笑话一样看我。
我并不怎么介意,微笑着和朱宇泽握手。
沈月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大度,张了张口还是没说什么。
家宴进行到最后的时候,爷爷单独叫我出去谈心。
对于沈月今日的作为,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
我习惯了她对婚姻的不忠,也习惯了对我的怨言。
没什么的。
反正,我都打算跟她离婚了。
家宴结束后,沈月就再也没有回过家。
丈母娘来家里给沈月拿东西的时候,随口说了句:“看吧,你跟月儿结婚七年,还没有一个小明星懂得怎么讨女人欢心,迟早得被我女儿扫地出门。”
我摊了摊手,不理会这种没有意义的嘲笑:“你告诉沈月,问她什么时候有空,我们把婚离了。”
当晚,沈月就回了家。
她开门见山的问我:“你要跟我离婚?”
看她这表情,好像也没有多高兴。
我嗯了一声,第一次在她面前捡起了碎了一地的自尊:“沈月,我知道你一直厌恶我,你是不是觉得,是我求着你爷爷逼你跟我结婚的?”
她忽然嘲弄的笑了一下:“难道不是?
我沈家家大业大,我又是家里唯一的孩子,谁要是娶了我,可不得飞黄腾达吗,我不相信你一个普通男人没有那样的想法。”
“这就是你恨我的主要原因?”
“对,我最恨的是,你一个大男人只知道洗衣做饭干家务,从来没有想过到外面工作干出自己的事业。”
我迟疑了一会儿,直视她的眼睛:“可是,当初明明是你嫌弃我给你丢脸,才不让我抛头露面的。”
沈月脸上的表情僵了僵,随后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是啊,我很嫌弃,直到现在我也没在你身上发现一点优点和价值。”
说完这句,沈月直接上楼。
几分钟后又傲慢的下来,将几页纸甩在我脸上。
我拿过来一看,是离婚协议书。
看来她早就准备好了,就是我等着我自己主动提出来。
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留恋的。
爽快的签字,然后回房间收拾东西。
沈月见我这么硬气,咬了咬唇一言不发的坐在沙发上。
等我收拾完行李下楼,意料之外的看到沈月还在原来的位置上坐着。
她盯着我看了几眼,又看了看我拖着的行李箱。
“你确定离婚?”
“确定,你看什么时候去民政局办理离婚,到时候通知我一声就行。”
她难得的没有发脾气,气场低得吓人。
我越过她,在门口看到了丈母娘挎着一个包包缓缓走来。
她见我拖着箱子,讥讽道:“老了?
吃不动软饭了?”
我不卑不亢的笑着:“是啊,老了,谁叫你沈家的软饭硬得跟石头一样呢,挺磕牙的,我顾城没有那个福分去吃。”
“哎哟,硬气了啊,顾城,你到底发什么疯?
我们沈家可没亏待你。”
我没再说话,与她擦身而过。
她在我身后大骂:“不知好歹的东西,你离了我们沈家,用不了半年就得饿死。”
真蠢,她们真的以为,我一个大男人离了沈家就活不了?
太自以为是了。
我哼着歌,将行李箱塞上小电炉。
当赘婿这些年,我的东西屈指可数,竟然一趟就能拉完了。
冬天的风吹得我手都快没知觉了,可我却觉得异常清爽。
这是自由的气息。
我目视前方,笑得格外肆意。
第二天,沈爷爷就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离婚的事儿。
我告知他这段婚姻已经维持七年,早就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他沉默许久,最后叹了一口气。
“阿城,爷爷想吃你做的饭了。”
我应付几句,然后挂断了电话。
没几天,沈月就打电话通知我去办理离婚手续。
拿到证的那一瞬间,我似乎得到了某种前所未有的解放。
沈月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我这几天也想了很多,可我还是想不通,你怎么就突然提离婚了?
这七年不管我怎么对你,你都是能忍则忍的,为什么这一次......”我摸着离婚证:“因为你捂不热,你也改不了。”
她愣住。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来:“沈月,我以前真的喜欢你,所以沈爷爷说要让我们结婚的时候,我才没有很坚定的拒绝,但是现在,我不喜欢你了,真的。”
我骑着小电炉回到空无一人的房子,看到桌子上爸妈和爷爷的照片。
我擦了擦相框,低声喃喃:“七年了,我该为自己搏一个前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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