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漫周鸿铭的其他类型小说《舒漫周鸿铭的小说七零美艳知青撩得糙汉心跳加速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红尘易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舒漫坐了下去,虽然有些硌屁股,但比坐在泥地上强。周鸿铭也跟着坐在舒漫的身边,结果树枝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直接压断了,两人都摔倒在地。周鸿铭反应很快,一个翻身让舒漫趴在他的身上,怕树枝戳到她。四目相对,两人的脸都有些红,周鸿铭舔了舔唇,一手搂着舒漫的腰,另只手将她的脑袋往下压。四处唇瓣贴在一起,周鸿铭亲了亲舒漫,手慢慢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这里那里捏了捏,感觉比捏她的脸还要嫩。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时,周鸿铭才松开舒漫,嘶哑着嗓子说道,“要是今晚就是洞房多好。”舒漫捶打了下周鸿铭的胸膛,从地上爬起来,往上走了几步,指着泥地说道,“周鸿铭,我想在这做个东西。”“什么东西?”周鸿铭从地上爬起来,疑惑的问道。“我想做个陷阱。”舒漫笑着说道。周鸿铭立马...
《舒漫周鸿铭的小说七零美艳知青撩得糙汉心跳加速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舒漫坐了下去,虽然有些硌屁股,但比坐在泥地上强。
周鸿铭也跟着坐在舒漫的身边,结果树枝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直接压断了,两人都摔倒在地。
周鸿铭反应很快,一个翻身让舒漫趴在他的身上,怕树枝戳到她。
四目相对,两人的脸都有些红,周鸿铭舔了舔唇,一手搂着舒漫的腰,另只手将她的脑袋往下压。
四处唇瓣贴在一起,周鸿铭亲了亲舒漫,手慢慢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这里那里捏了捏,感觉比捏她的脸还要嫩。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时,周鸿铭才松开舒漫,嘶哑着嗓子说道,“要是今晚就是洞房多好。”
舒漫捶打了下周鸿铭的胸膛,从地上爬起来,往上走了几步,指着泥地说道,“周鸿铭,我想在这做个东西。”
“什么东西?”周鸿铭从地上爬起来,疑惑的问道。
“我想做个陷阱。”舒漫笑着说道。
周鸿铭立马就懂了,“你想吃肉?这简单,我给你弄,野兔野鸡什么的还是挺好弄的。”
这片山是属于集体的,但谁能弄到野味那就各凭本事了,这是公开的秘密,大家都心照不宣。
有空的时候,周鸿铭就带着周鸿辉往山上跑,大部分都会有收获。
舒漫点头又摇头,“我想吃肉,但也想卖到黑市赚钱。”
周鸿铭脸色微变,现在是不允许买卖的,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黑市一直都存在,有些市面上买不到的东西,到黑市准能买到。
还有想偷偷倒腾卖东西的,也会去黑市。
他惊讶的不是舒漫的想法,而是她的大胆。
明明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干的事却比一般男人胆子还大。
“是不是,会影响你的工作。”舒漫小心翼翼的问道,蹙了蹙眉,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就以后再做生意吧。
“不影响,只要小心点别被抓到就行。”周鸿铭说道。
舒漫笑了笑,“好,等没事的时候我就上山来看看收获。”
“你不许一个人来,要来等我回来陪你一起来。”周鸿铭郑重的说道,万一遇到野兽咋办。
舒漫点头,两人休息了会就下山了。
“明天我家杀猪,你到家里来吃饭。”周鸿铭拉着舒漫的手下山,边走边说道,“本来要过几天才杀猪的,周鸿辉后天就要走了,所以提前杀猪。”
“我就不去了吧,明天你们家的人很多。”舒漫说道,周鸿铭的妈不喜欢她,她要是贸然去他家吃饭,还不被嫌弃啊。
周鸿铭也怕他娘那张嘴,会让舒漫下不了台,“那行,明天我给你送些肉过去,后天就不用上工了,我送周鸿辉到县上报到,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要去,我要去买些东西,今年过年就不打算回家了,要买些年货。”舒漫笑眯眯的说道,县里的供销社肯定比公社公供销社货物多。
“行,后天一早我去接你。”周鸿铭笑了笑,捏了捏舒漫的手心,软绵绵的,像是捏着一团棉花似的,也不知道她是吃啥长大的,咋这么软呢。
下山后,舒漫没让周鸿铭送她回知青点,朝他挥了挥手就自己走了。
周鸿铭站在原地一直目送着舒漫,直到看不到她人影了这才抬脚往回走,遇到正准备去河边洗衣服的朱春妮。
“大娘,去洗衣服啊?”周鸿铭笑着问道。
朱春妮看了眼舒漫离开的方向,应了声,看四周没人,低声问道,“铭娃子,你真非那个知青不可?”
“她脸皮薄,我明天给她送些做好的肉过去就行。”周鸿铭说道。
朱春妮打趣,“这还没结婚呢,就护上了。”
周海柱跟周海刚都笑了起来,李春芳勉强笑了笑。
儿大不由娘啊,她心里再不乐意又能怎么样,铭娃子愿意啊。
“既然答应了铭娃子跟那个知青处对象,回头人到家里来了,你可不能给你家脸色瞧。”睡觉前,周海柱对李春芳说道。
李春芳翻了个白眼,吹灭煤油灯,摸黑脱了鞋上炕,没好气的说道,“就你是明事理的爹,我就是后娘是吧,我之前反对还不是为了铭娃子,怕那个知青跑了……”
“行了,这话以后就不要再说了,说的好像你能掐会算似的,你怎么就断定那个知青一定会跑啊,人和人还不一样哩。”周海柱打断李春芳的话,翻了个身就打起了呼噜。
李春芳气的不轻,伸手捶了周海柱的后背一下,不但没反应,呼噜声大的像打雷,她也翻了个身渐渐睡着了。
舒漫洗漱后躺在自己的小床上,轻轻舒了口气,终于不再挤大炕了。
虽然翻个身都要小心掉下去,但舒漫还是很满足,闭着眼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病人死亡时间,3月25日下午13点58分。”医生站在病床边,面无表情的宣布。
律师看着闭上眼睛的舒总,很是心痛,这么年纪轻轻的女企业家就这样殁了。
舒漫的灵魂从身体剥离出来,她看着护士将白布盖到她的身上,她想伸手摸一摸自己,可她的手穿透她的本体,她什么也摸不到。
正在这时,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中年男人冲进来,撕心裂肺的喊道,“漫漫。”
是……周鸿铭,怎么会是他?
舒漫瞪大眼睛,怎么也没想到在她死后,第一个出现的人居然是他。
他不应该恨死她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鸿铭。”舒漫哭着走向周鸿铭,看着他一米八的个子趴在病床上哭的像个孩子。
她很想将他抱进怀里,告诉他,她的灵魂还在,她能看到他,能听到他说话,可她却摸不到他。
哪怕她喉咙喊哑了,也没人能听到她在说话。
“先生,请问你跟舒总是什么关系?”律师等周鸿铭哭的不那么伤心时,出声问道,哭的这么伤心,肯定是舒总的家人。
周鸿铭红着眼睛看着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舒漫,低声说道,“她是我的爱人。”
律师,“……”
舒总的前夫他认识啊,不是眼前这个男人,难道就是因为这个男人,舒总这么多年来一直单身。
周鸿铭联系了火葬场,给舒漫处理后事。
本来这些事是律师在办的,既然有人接手,律师也就不管了,将舒总生前立的遗嘱落实,这件事就算是落幕了。
因为舒漫没亲人,只来了几个朋友在她的葬礼上。
周鸿铭亲手操持着舒漫的葬礼,下葬那天,天空阴沉沉的,泼墨般的乌云压在头顶,令人有些喘不过气来。风很大,将四周的植被吹的呼啦直响。
墓园的工作人员将舒漫的骨灰盒下葬,等所有人都走后,周鸿铭坐在墓碑前,拿着白色的手帕,轻轻擦拭墓碑上的照片。
笑着说道,“漫漫,你最爱干净了,用的手帕都是白颜色的,你放心,隔段时间我就会来看你,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单的在这里。”
“鸿铭,我不值得你这么做,不值得呀。”舒漫跪在周鸿铭身边,哭着说道,可周鸿铭根本看不到她。
周鸿铭领的是锄头,争十分工,随意的用锄头锄了些荒草,对舒漫说道,“很简单,你跟在我后面,把我绊下来的荒草捡到笼子里,满后提的倒到地畔就行了。”
“好。”舒漫笑眯眯的应道。
转头看了眼正指挥着其他几个知青干活的周建民,舒漫眯眼笑了笑,这个周队长真知趣啊。
周家劳力多,开荒李春芳就没有来,在家做饭喂猪,顺带着洗洗涮涮,两个小的还没放假,只有周海柱,周鸿铭跟周鸿辉父子三人来了。
周鸿辉见舒漫跟在他大哥身后捡草,朝他大哥挤眉弄眼的,以为是他大哥提前找周队长说好的,这才将这个漂亮女知青分派给他。
周鸿铭懒得理周鸿辉,毛都没长齐,歪心思倒不少。
“辉娃子,你眼睛咋了,不舒服吗?”周海柱见老二一直挤眼睛,以为他眼睛不舒服。
周鸿辉嘴角抽搐,“没有,就是早上见风有些酸涩。”
说完,还装模作样的伸手揉了揉。
周鸿铭瞪了眼周鸿辉,用口型说道,“戏精啊,赶紧干活。”
周鸿辉不敢再闹了,怕惹大哥生气,他能去当军人,说到底还是大哥帮了他。
在他家,大哥的话那是杠杠的有用。
舒漫还是高估了自己,本以为上世干过的活,这世再干会很容易,没干一会她就累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不停的弯腰捡草,她感觉全身都难受。
“我挖慢点,你也捡慢点,能偷懒就偷懒,又不是给自家开荒,你那么拼命干啥。”周鸿铭拄着锄头对舒漫说道。
就感觉这女子呱呱的,干活都不会偷懒。
舒漫抬头看了眼周鸿铭,站起身捶着自己的后腰。
舒漫这个重生的都干活不利索,更别提其他知青了。
成纵远跟罗腊梅捡草,两人也是累的不轻,上工一个多小时,只捡了半笼子草,前面开荒挖地的人将他们两甩的远远的。
张川比他们两强一点,也是累的面如土色。
周建民干一会活就会盯着新来的四个知青看眼,防止他们偷奸耍滑,当看到舒漫大半笼子的草时愣了下。
他以为最拖后腿的会是这个娇滴滴的漂亮女知青,没想到反倒是她干的最好。
看了眼她细胳膊细腿,呵呵笑了下,自言自语道,“人不可貌相啊,这女娃娃能行的很。”
好不容易熬到下工,舒漫长长松了口气。
竹笼子里已经装满了草,压的实实的,她准备提到田畔,可她提了两次都没提起来,脸憋的通红。
“给我吧。”周鸿铭接过来,大步朝田畔走去,轻松的好像手里什么东西也没拿一样。
舒漫笑了笑,她上辈子不仅被猪油蒙了心,眼也是瘸的。
这么好的周鸿铭不要,却要一个渣男。
舒漫朝成纵远看去,就见他正在给罗腊梅擦脸,脸色一变。
这情景她不陌生,上世第一天上工的时候,她跟成纵远在一起干活,脸上沾了土,是成纵远帮她擦掉的。
当时她很感激成纵远,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下乡,能有一个人关心自己,是多么的温暖啊。
但她只是将成纵远当成朋友,周鸿铭她是喜欢他的,但抵不上她回城的欲望。
回城后,跟成纵远分在一个单位,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照顾她,当他向她求婚的时候,她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结果,那才是她人生悲剧的开始。
她的预感没有错,成纵远是向罗腊梅下手了,但她不会让渣男得逞的。
她得想个办法,曝光成纵远的真实面目,这样罗腊梅就不会上这渣男的当了。
开荒不用干一天活,每天只干半天,晌午的时候就结束了。
几个知青还了工具,回了知青点。
舒漫感觉自己的腰都不是自己的了,洗了脸后摊在炕上根本不想动。
罗腊梅也一样,告诉今天做饭的段振民,她不吃饭了直接睡觉。
成纵远是个男人,不能像两个女同志一样躺炕上休息,就坐在椅子上休息等着吃饭。
董坤,段振民和孙秀茹三个人跟没事人一样,开荒对于他们来说简直不要太轻松,比平时上工要轻松许多,而且只干半天活,一点也不累。
但他们也理解新来的四个知青,他们刚来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感觉在这里根本活不下去。
舒漫躺了会就起来了,吃了饭烧了一锅热水掺着冷水洗衣服。
“舒漫同志,我能跟你谈谈吗?”成纵远站在舒漫面前说道。
“你想说什么?”舒漫手里搓着衣服,头也不抬的说道。
成纵远深吸口气,“我感觉你有些针对我,我记得我没得罪你吧。”
“自信点,把感觉两个字去掉,知道我不待见你,没事就别往我跟前凑。”舒漫抬头,漂亮的大眼睛,此时泛着冷意,“警告你,不要祸害罗腊梅,她是个好同志。”
“我祸害她啥了?”成纵远气愤的说道。
他只不过跟罗腊梅多说了几句话而已。
等等,舒漫是不是吃醋了?
所以说,她不是故意针对他,而是他经常找罗腊梅同志说话,她吃醋了所以对他说话总是夹枪带棒的。
“舒漫同志,其实,我跟罗腊梅同志也不熟,大家都是知青嘛,而且都是一起来的,更应相互照应,我跟她没什么的。”
“没什么最好,要是有什么,我不会放过你。”舒漫冷冽的说道,低头继续洗衣服。
看着舒漫乌黑的辫子,成纵远心思百转,是不是他想的那样,舒漫同志对他有意思。
看着舒漫纤细修长的手指,嫩的跟葱段似的,成纵远很想抓到手里捏。
看到孙秀茹也端着盆子出来洗衣服,他就没好意思上手,挠了挠头进屋了。
周鸿铭正坐在灶房吃饭,看到周鸿辉拿着一条裤子进来了。
看清是他塞在枕头底下的裤子,脸色一变,不等他说话,周鸿辉先开口了。
“大哥,你裤子上这白色是什么东西,是面汤不小心洒到上面了吗?”周鸿辉指着脏处说道。
他打算洗衣服,看到大哥枕头底下塞了条裤子就拽了出来,裤子不脏,只有这一块有些脏,像是面汤。
朱春妮跟周海刚相视一眼,说道,“要我说还是依着铭娃子吧,婚姻大事,终究是他跟那知表一起过,咱们替代不了,好了歪了他都自己承受着。”谁让铭娃子就认定了那女知青呢。
“我也是这意思,老二也是这意思,你们就不要再逼铭娃子,同意了吧。”周海刚拉了会风箱,等灶间的火烧的更旺时才说道。
周海柱伸手摸了下没剩几根毛的头,叹了口气,“我也是这意思哩,从小到大,铭娃子就是一个主意大的娃娃么,也没让我跟他娘操过啥心,这婚姻大事也让他自己做主吧,像大嫂说的,好的歪的都是他自己选择的,就是春芳嘛,一直不同意,这会还在屋里为这事哭哩。”
“等会吃了饭我去劝劝春芳,说到底,她还是为了铭娃子好,怕他以后吃亏,只是这事谁又能说的准呢,那个舒知青我远远看过几眼,感觉娃娃还行,不像那耍人玩的二流子。”朱春妮一边擀面条一边说道。
董坤看到舒漫回来,就召集所有知青们开个会。
大家都或坐或站或蹲在门口,看着董坤。
董坤来桃园村两年多了,某些动作已经跟当地人没啥区别了,比如现在,他双手叉腰,右脚往前迈一步,跟周建民在麦场上给社员们开会时一个样,舒漫忍不住笑了下。
董坤刚好看过来,被舒漫的笑容晃了下眼,随即垂下眸子。
“我想给大家说两件事,第一件事,今天腊月初十了,我跟段振民同志腊月十三回家过年。”说这话的时候,董坤跟段振民都忍不住嘴角往上翘,两年多没回家了,自然是归心似箭。
“第二件事。”董坤看了眼成纵远跟张川,“明天再上半天工就不上啦,接下来几天咱们要多砍柴,最好是将未来一年要烧的柴都砍好,不然白天上工,晚上还要去山上砍柴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女同志呢,不用说了,砍柴的事她们肯定干不了,这事得咱们男同志来,我跟段振民同志能帮一天半忙,其他柴就要靠成纵远同志跟张川同志来砍了。
当然,等过完年我跟段振民同志回来后,趁着未开工前也会上山砍柴,到时再替成纵远同志和张川同志做一个月的饭,你们两看咋样?”
这是他跟段振民商量出的结果,大家都是下乡的知青,谁也不会占谁便宜。
成纵远跟张川相视一眼,都点头,“没问题!”
董坤颌首,然后看着三个女知青笑道,“你们这段时间就轮流帮忙做饭,咋样?”
“可以!”舒漫第一个说道。
孙秀茹一直垂着脑袋,这会抬头说道,“我也没问题。”
罗腊梅自然也没异议。
商量好后,天也快黑了,今天轮到罗腊梅做饭,明天是舒漫做饭。
做的是大碴子煮红薯,没有菜,往锅里舀了一小勺猪油拌到里面,忙碌了大半天了,都吃的很香。
舒漫依旧吃的不多,饭后用开水泡了些饼干下肚,这才感觉舒服了些。
周海柱从大哥家回来后,李春芳已经不哭了,正在做饭,看到他回来瞪了他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
周海柱暗叹口气,去灶间烧火。
正吃着饭,周海刚跟朱春妮过来了,朱春妮手上拿着未纳完的鞋底子,看到李春芳眼皮浮肿,装作没看到。
“大伯,大娘。”周鸿辉起身,笑着说道。
周鸿辉看了眼他爹,解释,“就是种地的意思。”
周海柱点点头,将旱烟袋往火盆架子上磕了磕,“你想去就去吧,记住你说的话,照顾好自己。”
说完,周海柱就拿着旱烟袋出门了,去了隔壁大哥家。
李春芳见周海柱走了,更生气了,这个死老头子,现在也不站她这边了。
“有人在家吗?我能讨碗水喝吗?”清脆如早晨林间的鸟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三人齐齐朝外面看去。
舒漫都在周鸿铭家门口溜达三圈了,也没碰到他人,又不甘心就这样回知青点,就站在院子门口,假装口渴的路人。
周鸿铭听着声音熟悉,抬脚朝外走,就看到漂亮的女知青正站在他家院门口,阳光照在她的身上,笼上一圈金光,像是全身都会发光一样。
周鸿铭心跳加快,像是得了心脏病似的。
“周鸿铭同志,原来这是你家啊。”舒漫惊讶的问道,一副我们真有缘的表情。
周鸿铭也感觉很有缘分,他被骗回家相亲遇到了漂亮的女知青,刚为了相亲的事跟他爹娘呛嘴,这漂亮的女知青误打误撞的来讨水喝。
可不就是缘分嘛。
“是啊,这是我家,外面冷,到灶房来烤火,我给你倒水。”
“多谢你,周队长说今天让我们熟悉周围的环境,明天上工,我就想着这里以后就是我另一个家了,我不熟悉咋行,走了会口渴就想讨碗水喝,没想到讨到你家了。”舒漫笑着朝周鸿铭走过来。
跟着周鸿铭走进灶房,看到周鸿辉和李春芳,很是激动。
前世,他们对她很好,虽然她只是跟周鸿铭在处对象,李春芳拿她当闺女看待,周鸿辉也拿她当嫂子看。
可她当时猪油蒙了心,铁了心想回城,认为城里的月亮比乡下的圆。
经历过才知道,不管是城里还是乡下,只有在爱你的人身边,那样的生活才是有滋有味的。
“呀,这女子长的真招人疼。”李春芳站起来,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忙请舒漫坐到火边烤火。
同时,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老大。
难怪看不上朝民他媳妇介绍的,跟眼前这个一比,一个天一个地的。
周鸿铭去自己屋,拿了个新的搪瓷缸子,洗干净后去李春芳屋里,打开柜子捏了点白糖放进去,这才倒了开水端给舒漫。
看着她白嫩的跟葱段的手,提醒道,“小心烫。”
“谢谢你。”舒漫接过来,粉嫩的小嘴抿了口,“呀,你放糖了,真甜。”
李春芳,“……”
这败家玩意,可真舍得。
周鸿辉长这么大就见没过长的这么好看的姑娘,坐在一边脸一直是红的。
好在坐在火边,谁也不会怀疑什么。
舒漫今天只是打算混个脸熟,把搪瓷缸里的水喝完就走了。
“说,你是不是看上这女子了?”李春芳看着老大问道。
周鸿辉眼睛一亮,不等周鸿铭说话,抢先说道,“大哥,你可真有眼光,大嫂长的真好看。”
“啊,娘,你打我干啥?”周鸿辉话刚说完,头上就挨了一下,捂着脑袋委屈的看着李春芳。
李春芳骂道,“说话没个把门的,什么大嫂,这话要是传出去,还让人家女子咋做人?”
周鸿辉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捂着脑袋不吭声,只不过一直朝大哥挤眉弄眼。
周鸿铭懒的理他,看着李春芳,“娘,那女子是昨天刚来的知青,你别瞎想。”
“我说呢,要是附近村里的,这么俊的女子我咋没见过。”李春芳自言自语,想起什么,抬手捶了下周鸿铭,“不喜欢人家你给水里放糖干啥?老娘喝水的时候,也没见你给我放糖。”
“娘,人家是客人,我不跟你说了。”周鸿铭见她娘的手又伸过来了,起身就走。
大哥走了,周鸿辉也跟着溜了。
舒漫哼着小曲回到知青点,今天先去周家混个脸熟,以后再上门也有借口了。
比如,感谢他们给她倒水喝。
嘴里还有糖水的余甜,舒漫心情更好了。
回到知青点的时候,董坤,段振民和孙秀茹已经下工了,孙秀茹跟罗腊梅正准备做饭。
舒漫见状忙回自己屋,提着白面袋子出来,“秀茹姐,腊梅姐,咱们晚上吃面条吧。”
董坤跟段振民看着白面袋子,直咽口水,他们都记不清有多久没吃过白面面条了。
孙秀茹也想吃,残存的理智压下了口腹之欲,“掺点玉米面吧,要是吃白面条,可经不住这样嚯嚯。”
“行,我今天还在会计那借支玉米面了,我去拿。”舒漫将白面袋子放下,转身去屋里拿玉米面。
“舒漫同志,是去找周队长借支粮吗?”罗腊梅问道,想着呆会吃了饭她也去借支粮,不然靠她手里的钱和粮票也吃不了几顿。
“是的,腊梅姐,直接找周队长开条子就行。”舒漫笑着说道。
罗腊梅点点头,低头洗土豆。
舒漫还是烧火,罗腊梅跟孙秀茹做饭。
饭后,罗腊梅去找周队长,成纵远也跟着一起去了。
舒漫烧水洗了脸和脚就钻进被窝了,趁着刚洗完脚,脚上还有些热乎气,不然被窝里能冰死个人。
孙秀茹洗漱后也钻进被窝,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正说着话,罗腊梅回来了,脸有点红,眉眼如丝。
舒漫心里咯噔一下,蹙了蹙眉,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舒漫左边是孙秀茹,右边是罗腊梅,不管是左侧睡还是右侧睡,她们俩的呼出的热气都能喷到她的脸上,平躺着时间久了难受的不行。
好不容易睡着,听到孙秀茹和罗腊梅起床的动静,她也不好意思再睡,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跟着一起起身。
看了眼靠窗的墙角,暗想着她得找木匠做一张小床,从小到大就跟没人一起睡过,日子长了,总是这样熬着也不是办法。
花钱能解决的事情,在自己力所能及范围内,舒漫是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
无论在什么环境,都尽可能的让自己过的舒服些。
周队长又没规定不许自己打小床,而且是她自己花钱又不是找村里要,她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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