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念好厉害呀,这么难的题都会对呀对呀,佳念还是钢琴大赛第一呢苏佳念是苏家父母的骄傲,你就是个土包子”许多人当着我的面说我不如苏佳念,就连爸爸妈妈在面对我时也会不自然地表现出嫌弃的样子。
而我为了追赶上苏佳念的脚步,让爸妈骄傲。
没日没夜地开始学习。
得到的却是更多的嘲讽,说我是癞蛤蟆,是学人精。
明明我是爸爸妈妈的亲生女儿。
却从来没有过一丝一毫的关爱。
想到这些,我眼角的泪水越来越多。
爸爸看到我这副样,不耐烦地大吼。
“苏非晚,你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
听到这句话,我还是没忍住鼻头一酸。
明明我已经习惯了这些冷言冷语。
爸爸一脸的正义,仿佛我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见我不愿理会,派人把我卧室里的设计图稿,奖杯,还有爷爷送给我的礼物都搬走。
当着我的面把我的图稿全都撕掉,奖杯也叫人砸碎。
把我和外界一切能联系到的设备通通拿走。
并且扬言,一日只准提供一餐,只准关在房间不准外出。
然而没几天,我在房间不省人事。
长期的营养不良,再加上这几天吃不饱饭。
让我的身体越来越不好。
迷迷糊糊之间听见哥哥和父母推开门,看着昏迷的我商量。
“反正她也得了病活不久了,不如送去咱家产品研究室提取记忆,找到佳念的死因。”
我用尽浑身力气,也只是动了动手指头。
这细小的举动是不会有人发现的。
再醒来,我发现自己全身被固定在睡眠舱里。
看着眼前熟悉的设备,才知道这是自己家的研究室。
父母和身穿白大褂的研究员商量着什么。
研究员一脸震惊,微微蹙着眉。
似乎还没有从爸爸的话语中反应过来。
“苏非晚的状态不是很好,身体被病折磨得十分脆弱,不建议强行提取记忆。”
“产品还在测试阶段,况且提取记忆十分痛苦,可能导致她死亡...”父母打断他的话,当着外人的面控诉我的罪行:“从她回到家以后,佳念一直关心她。”
“总怕她吃不好睡不好,她却为了自己逼死了佳念!”
“我现在这么做都是为我女儿讨回一个公道!”
研究员有点为难,说出了其他副作用:“就算提取记忆成功,也可能出现失忆、痴傻等副作用。”
我哥朝我呸了一口,用强权压迫研究员开始。
“这里可是我家的研究所,你是不是忘了是谁给你开工资了?”
“你还想不想干了!”
无奈之下,我看到研究员向我走来。
把手中的合同递给了我。
我紧紧抓着手中的白纸黑字,苦涩蔓延至心头。
停了许久,我对着身旁的研究员问了一个问题。
“我的记忆,真的会如实被大家看到吗?”
许是不忍,研究员给我递了一粒药,又指着显示屏说:“你的记忆将会同步在那里面,吃了止痛药,等会儿会好很多。”
得知自己的记忆将会以视频的方式投放到旁边的显示屏中时。
我毫不犹豫地签下了手中的合同。
躺下前,他们一个个嚣张的嘴脸成为我最后的记忆。
如果他们知道苏佳念的真面孔,还会像现在这样爱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