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照谢清清的女频言情小说《韩照谢清清的小说落花春去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韩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照慢慢弯下腰,正准备尝试着挑起扁担时,一只白皙的手从后方伸过来,摁在了扁担上。“涂红同志,组织上给你安排工作的权力,不是让你借机打击报复的。”韩照意外地看向来者——身材高瘦,长相秀美,双眼格外明亮。却是个韩照叫不上名字的陌生人。小队长青了脸:“周芸同志,你这是污蔑!”叫周芸的女青年扯起一抹冷笑:“你敢不敢跟我到组织上当面对质?”小队长本来就心虚,被周芸一吓,就支支吾吾着跑开了。周芸重新安排了四个汉子来挑粪桶浇肥,末了才看向韩照:“你待会儿负责清洗,没问题吧?”韩照摇摇头:“多谢周芸同志秉公处理。”周耘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示。她见四周没人,忽然压低声音,快速道:“我刚从京市过来,江......同志让我照顾你。”“兴荣招待所那事儿,我正...
《韩照谢清清的小说落花春去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韩照慢慢弯下腰,正准备尝试着挑起扁担时,一只白皙的手从后方伸过来,摁在了扁担上。
“涂红同志,组织上给你安排工作的权力,不是让你借机打击报复的。”
韩照意外地看向来者——
身材高瘦,长相秀美,双眼格外明亮。
却是个韩照叫不上名字的陌生人。
小队长青了脸:“周芸同志,你这是污蔑!”
叫周芸的女青年扯起一抹冷笑:“你敢不敢跟我到组织上当面对质?”
小队长本来就心虚,被周芸一吓,就支支吾吾着跑开了。
周芸重新安排了四个汉子来挑粪桶浇肥,末了才看向韩照:
“你待会儿负责清洗,没问题吧?”
韩照摇摇头:“多谢周芸同志秉公处理。”
周耘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示。
她见四周没人,忽然压低声音,快速道:
“我刚从京市过来,江......同志让我照顾你。”
“兴荣招待所那事儿,我正在查,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都可以提出来。”
韩照有些意外地抬起脸,干涸的心田缓缓流过一股暖流。
曾经,他为了谢清清放弃了家人。
如今,家人成了他唯一的后盾。
韩照露出了这几日来唯一发自内心的笑:
“兴荣招待所的事情就麻烦你了,其他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我自己可以处理好。”
韩照朝周芸微微鞠躬,便避嫌地走远了。
粪桶恶臭熏天,韩照几度都快干呕出来。
但他咬牙忍住了。
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诫自己,此刻所遭受的罪,都是爱谢清清所得到的罚。
他要让这痛刻骨铭心,才能在离开时毫不犹豫。
洗刷完所有的粪桶,一天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周芸在小册子上打了几个红勾:
“韩照同志的改错态度十分端正,明天可以不用来了。”
她的气质颇冷,说话时又有一股凛然的正气,没有人会对他的话表示不服。
韩照哑着嗓子道谢,随后转身就走。
有人望着他单薄的背影叹气:“可惜了他的手,刘主任那一锤子也忒狠了。”
周芸蹙起细眉,眸中凝起深思。
韩照回到家中时,天色已经擦黑。
门虚掩着,里头飘来饭菜的香味,还有韩冬夸张的夸奖:
“清清,我最爱吃你做的锅包肉了,香得我连舌头都要吞下去。”
谢清清娇声在笑:“就数你嘴馋。”
“清清,你碗里的那块看起来好好吃啊,喂我好不好?”
“......阿冬,你好霸道。”
韩照面无表情地推开门。
谢清清的筷子堪堪伸到韩冬嘴边,猛然一惊,夹在筷子头的那块肉就掉在了桌上。
“回来了?我正准备去接你呢。”
谢清清站起身走过来,却在韩照的几步之外生生停住了。
她皱着眉,捂着鼻子一脸嫌弃:“你身上什么味儿?”
韩冬已经粗声粗气地叫了起来:“哥,你是掉进粪坑了吗?怎么那么臭?”
谢清清也丝毫没掩饰她的厌恶:“你这是干什么了?总不至于真掉进去了吧?”
韩照的目光慢慢从他们脸上滑过:“我今天去农场干活,涂红是小队长,她让我浇粪洗粪桶。”
谢清清愣了愣,眼神微微游离:“这样啊......那你赶紧去洗洗。”
“这身衣服也别要了——还是先别扔,万一你明天还得干活,也省得浪费。”
韩照笑了。
沙哑的声音像是锐器刮在砂纸上。
“谢清清,一个粪桶一百多斤,你怎么不问问我怎么背得动?”
“一天下来,别人都有家人送饭,你怎么不问问我中午吃了什么?”
谢清清要说的话卡在了喉咙里,面色青一阵白一阵。
韩冬又用他那天真的语调撒娇:
“哥,你向来能干,不就是挑粪桶嘛,肯定难不着你。”
“而且今天清清陪我去厂里报道,顺便请大家吃了个饭,就没顾上你啦。”
“饿一顿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之前饿了三天不都没事?是吧清清?”
谢清清像是找到了理由,顿时腰杆子都挺直了:
“阿冬说得没错,你就是性子犟,一点亏都吃不得,要不然也不会被人针对。”
她好像无奈似的叹了口气:“算了,你赶紧去洗洗,不是还饿着吗?”
韩照每多与谢清清相处一天,就多得了一份死心。
他不欲多说,直接去后屋烧水洗澡。
他故意慢慢拖着,直到把身上的气味洗干净,才重新回到前厅。
谢清清还没走,她正在唱歌给韩冬听,韩冬呢,半靠在椅子上,一下一下地给她打拍子。
韩照没有打断他们,径自走到饭桌边,添了一碗冷饭狼吞虎咽。
谢清清倒是看见他了。
她走过去,脸上还带着笑意:“吃慢点,你要是喜欢吃锅包肉,我明天再给你......”
谢清清的话没有说完。
她看向空空如也的盘子,脸上掠过一丝尴尬:
“阿冬太馋了,一时没注意就给吃光了,家里还有鸡蛋,我去给你炒一个。”
在她说话的时候韩照一直都没停筷子。
等她说完,韩照已经放下了空碗。
“不用,我困了,先去休息,你们随意。”
谢清清目送韩照走开,昏黄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
谢清清忽然有些怅然,她急急道:
“韩照,你还要干几天的活?我带你去市里医院看手。”
“再顺便去挑身结婚穿的新衣服。”
韩照的脚步只是微微停了一瞬:“再看吧。”
谢清清应该是察觉了什么。
第二天天还没亮,她就端着笼大包子来到了韩家。
“韩照,我妈蒸了包子,你带去农场吃。”
韩照还没来得及拒绝,韩冬就抓着她的袖子,有点固执地皱着眉:
“清清,我今天第一天正式上班,想跟大家处好关系,要不,你把包子先给我?”
韩冬最喜欢跟韩照抢东西。
谢清清送韩照的小礼物,只要被韩冬看见了,要么想办法要过去,要么就故意弄坏掉。
谢清清知道以后,很生气地指责韩冬,还当着韩家父母的面放狠话:
“再让我看到你们把韩照的东西拿给韩冬,我会叫整个杨槐镇都知道你们干了些什么事。”
过去种种言犹在耳,谢清清的承诺和偏袒,韩照都牢记在心。
他从来没怀疑过,谢清清会有变心的那一天。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韩照忽然想起去年的某次赶集。
那天,韩冬穿着谢清清给韩照买的鞋子,故意在他们面前晃来晃去。
谢清清硬拽着他要叫他把鞋子脱下来。
韩冬打着赤脚走了几里路,回到家时脚底都磨破了皮。
那时候,谢清清别开脸,语气近乎冷酷:“活该。”
韩照于心不忍,帮韩冬说了两句好话。
“......行了,”谢清清道,“晚点我拿红花油来给你抹点,下不为例。”
韩照以为她是在训斥韩冬。
可是现在回想起来,谢清清当时眼里闪过的,分明便是心疼。
或许,从那个时候开始,谢清清和韩冬之间就已经生出了复杂的情愫。
只是韩照不知道罢了。
多么可笑!
韩照勉强扯起唇角,目光一寸寸落在那只冒着热气的笼屉上。
他其实并不在意这几个包子。
可他莫名就想听听谢清清打算怎么办。
“清清,你就答应了吧!”韩冬几乎要把谢清清完全拥进怀里。
“阿冬,这是给你哥带去农场的。”谢清清看似在拒绝,语调却是轻飘飘的。
她时不时看一眼沉默的韩照,眼神中带着隐隐的希冀。
韩照知晓,这是想叫他主动让步。
可他偏不想遂了这两人的愿。
“你昨天不是已经请他们吃过馆子了?犯得着再请一次吗?”
韩冬扯扯嘴角:“还不是因为哥你犯了流氓罪,我都被你连累得抬不起头了。”
他无所顾忌地掐着谢清清的腰:“清清,你都不知道他们背地里怎么说我的,呜呜呜。”
谢清清看不得韩冬受委屈,瞬间就忘了站在一旁的未婚夫,亲昵地抱着韩冬,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
“韩照,几个包子而已,让给阿冬怎么了?”
“而且你是去农场劳动改造的,吃简单点,好让组织看到你的认错态度。”
韩照侧过脸,正好捕捉到谢清清眼底一闪而过的厌烦。
心下一片苍凉,韩照不再说什么,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谢清清原本准备好的软硬兼施,竟是完全不需要了。
她愣了愣,某种直觉的不安让她推开了怀里的韩冬,并疾步上前拉住了韩照的胳膊:
“韩照,中午我给你送饭吧。”
谢清清的脸上带着试探,那双眼里还有些隐隐的期待。
但不多,一丝一缕而已。
韩照拒绝的话已经到了嘴边,还是被他吞了回去:“好啊,你送吧。”
咚!
屋内忽然传出一声闷响。
韩冬摔倒在地上,随即发出压抑的痛吟:“嘶——”
韩父韩母去市里看女儿了,这几天都不在家。
韩照倒是松了口气。
他是韩家的养子,养父母对他并不好。
以前还会看在他在机械厂工作的份儿上,做点面子工程。
现在他被关了禁闭,韩照几乎可以想到对方会是怎样的嘴脸。
听京城的江爸爸说,他三岁的时候被人贩子拐走,卖给了一个单身汉。
后来,单身汉生病缺钱,就把她卖给了孩子走丢的韩家夫妻。
十五岁之前,韩照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十五岁以后,韩家的亲生儿子韩冬被找回来了。
从那时起,韩照几乎就成了韩家的仆人。
那段时日于韩照而言,无疑是十分黑暗的。
可是谢清清一直坚定地陪伴在他身边。
还亲口告诉韩家夫妻,她这辈子非韩照不嫁。
也一脸严厉地训斥过总想缠着她的韩冬,让他不要痴心妄想。
谢清清说,她的真心,永远只给韩照留位置。
谢清清的爸是杨槐镇的生产队大队长,韩家夫妻惦记着跟她攀亲的好处,对韩照又和颜悦色起来。
那时的谢清清简直就是韩照的天使。
然而现在呢?
她心里的位置越来越宽,已经可以容纳更多的人选。
韩照把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三遍才停下。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眉目清俊,身材颀长。
只是那肤色苍白如纸,眼底也全是青黑,嘴唇处更是布满了干裂的细纹。
可尽管如此,他依然是出挑的。
韩照拿起刀片,将青黑的胡茬剃了个干净。
又自己动手,把略长的头发剃成板寸。
掉落的发丝就如他碎裂的真心,一寸一寸被无情地践踏着。
韩照把换下的衬衣剪成数块,做了墩布。
谢清清和韩冬回来时,就看到韩照拿着那碎布片擦桌子。
谢清清眉心微敛:
“这不是你最喜欢的衬衫吗?怎么不要了?”
“还有你的头发,怎么也剪了?”
谢清清直觉他有点不对劲,但具体又说不上来。
韩照摸摸发尾,又看看手里的抹布:
“剪头发是因为明天要去农场干活,不方便。”
“衣服嘛,晦气。”
这件衬衫是谢清清买的。
那次,韩照修的机器解决了厂里的老大难问题,拿了几张百货票。
他趁假期带着谢清清去了趟省城,给她买了不少的衣服首饰。
谢清清投桃报李,给他挑了这件衬衣。
韩照特别喜欢,不是重要场合都不会穿。
他就是穿着这衣服去赴宴,然后被谢清清送上了别人的床。
谢清清细细地打量韩照:“晦气?”
“嗯。”韩照继续抹桌子,“进过禁闭室的,不晦气吗?”
谢清清哑然。
韩冬眼珠一转:“哥,这衬衫花了15块钱啊,你说丢就丢,也太不心疼清清了吧?”
“哪儿像我,两块一盒的烟我都只舍得买三包。”
谢清清表情有些不自然:
“韩照,本来也想给你买的,但是想到你刚从禁闭室出来,还是低调点,就没买了。”
她从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
“给你带了这个。”
谢清清准备启程前往京市之前,又被派出所传唤调查了一回。
“同志,那天在军医院,我什么都没干,韩冬突然就发了疯,说我弄他什么的。”
“他受伤的时候,我明明也在服刑,哪儿有那么大的本事。”
谢清清既然能干成那事,自然有她自己的门路。
她半真半假地倾诉一通,最终幽幽叹一口气:
“警察同志,你们说,阿冬是不是已经疯了?”
“他现在的症状,跟我以前在厂里见过的疯姑子一模一样。”
不多久,韩冬精神失常的小道消息,就传遍了整个杨槐镇。
刚回镇上的韩家父母,走在哪儿都要被人指指点点。
更甚者,他们宝贝女儿的工作都受到了影响。
韩家父母心一横,直接大义灭亲,写了许多封断亲书,贴满了村头村尾。
这还不够,谢清清又想办法把外面的事情传给了韩冬听。
原本只是“被迫发疯”的韩冬,竟真的变得神神叨叨起来。
谢清清收了几张他在精神病院的照片,与准备送给韩照的中山装一起,塞进了行囊里。
火车哐啷哐啷开了整整三天,终于抵达了京市。
谢清清到招待所报了个到,就跑出去漫无目的地乱转。
京市实在是太大了,来之前谢清清有多冲动自信,现在就有多茫然。
她完全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周耘。
京城的公家人嘴巴都很严,哪怕她拿着周芸的照片去问,也没有任何人给出有效信息。
谢清清整天像游魂似的,这里撞撞那里看看,正事儿半点没干。
上头发下来的学习笔记更是一个字也没写。
就连相当重要的交流学习日,谢清清也想不去。
是她顶上的负责人实在看不下去,把人给硬拽了走。
谢清清的好姐妹蔡洁梅也跟着苦口婆心地劝:
“清清,你这到处乱撞总不是事儿,要我说,韩照就不可能来京市。”
“我听说啊,那个周芸关系硬得很,是某个大人物边上的得力助手。”
“她那种人,真不至于插手咱们这些小老百姓的事。”
谢清清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阿照还会去哪儿呢?”
蔡洁梅道:“不管在哪儿,反正肯定走不远,他还生着病呢。”
想到这里,谢清清脸上的阴郁散开许多。
是啊,一个病重的癌症患者,能跑到哪儿去呢?
蔡洁梅觑着谢清清的脸色,更起劲了:
“清清,韩照肯定就在杨槐镇附近,他那人吧,虽然性子挺倔,实际上是个老实单纯的,你得放低身段去哄。”
“你不如加把劲拿下这次学习的优秀学员,等抱着荣誉证书回去,他肯定会主动现身的。”
谢清清被说得意动,眼里都重新燃起了斗志。
她停下脚,声音都有力了不少:“没错,我得拿到这张证书。”
有了它,她就有底气再跟韩照再提一回结婚的事了。
等回去以后,她还要给他生个大胖儿子。
谢清清越想越高兴,原地掉头,急匆匆地赶向报告厅。
在她转身的一刹那,挡在路上的人群恰好散开,露出了几步之外的韩照。
周芸眼疾手快,先一步揪住她的后衣领,把人给提了起来:
“谢清清,你要是一路硬气到底,我多少还能高看你一眼。”
“你现在这算什么?孩子死了你来奶了?早干嘛去了?”
谢清清神色怔忡,很不解地望着周芸。
“周队长,你——跟韩照很熟?”
这句话带着显而易见的试探。
周芸顿了顿,脸上起伏的情绪已不见踪迹:
“我确实把他当作朋友。”
谢清清的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妒色,可惜周芸刚巧别开脸,错过了那道眼神。
谢清清再度恳求:“周队长,我只是想要进去看一眼。”
“看一眼,我就死心。”
周芸其实不愿理谢清清。
可他她马上就要离开杨槐镇回京市,并不想节外生枝。
“你去看吧。”周芸把门打开,“左右里面也没什么东西。”
谢清清焦急地走入屋内,近乎贪婪地呼吸着这方空间内的空气。
就像周芸说的那样,房内除了一套桌椅一张木床,旁的家具几乎没有。
谢清清望着那桌椅,仿佛看见了韩照在油灯下看报的样子。
她又小心翼翼地趴到床上,好似上头还残留着韩照的体温。
周芸看不下去谢清清的自作深情,冷冷道:“看够了吗?”
谢清清依依不舍地离开韩照曾经躺过的床:
“再给我几分钟,韩照一定留了信给我的。”
她在屋内地毯式地寻找了数遍,甚至连墙缝都抠开看了。
依旧什么都没找到。
“不......不会的......”
“韩照那么爱我,她根本不能离开我,她不会这么残忍的。”
谢清清眼睛红了一圈,眼白处布满了血丝,不住地喃喃自语着。
然而事实却是,韩照不但走得干脆,甚至没有留下任何一件与他有关的东西。
周芸双臂抱胸,语调冷淡:
“谢清清,现在整个杨槐镇都知道你和韩冬的事,你可以等他刑满释放以后,再去嫁他。”
谢清清被判了三个月,韩冬作为主犯,被整整判了两年。
不久前谢母告诉谢清清,韩冬在牢里得罪了人,被人用榔头砸了脑袋和手。
命是救回来了,可是手也彻底废了,就跟当初的韩照一样。
谢母说起这些的时候,显得分外解气:
“他那就叫活该,老天爷总算没白长眼。”
“不过,那混蛋伤得严重,组织允许他保外就医,这会儿人还在军医院躺着呢。”
谢母说起韩冬那会儿,谢清清一心都在想着韩照,只随便应了两句。
此时再从周芸嘴里听到那个名字,谢清清四散的恨意一下子就找准了发泄对象。
她眼中燃起了怒火,上下牙碰撞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韩,冬。”
她一字一顿地念出这个名字,好似要把他生吞活剥。
恨意的转嫁让谢清清又有了自欺欺人的理由,她不再强留于屋内,连道谢的话都没有说,转身就走了。
周芸默默注视她阴郁的背影,捏紧的拳头渐渐松开。
有韩冬那边牵制,谢清清估计要忙活几天。
周芸从口袋拿出调令表,决定待会儿就去打证明,买明天一早的火车票。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