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太子下令杖毙,那为何没有旨意,我要和陛下申冤!
太子无故伤我父亲性命,与我有杀父之仇,我绝不嫁给他!”
我哭着喊着,语气里满是愤怒:“母亲,我是一定要为父亲讨个公道的!
你随我去状告太子无故杀我父亲,求陛下给我们做主!”
我抬脚就要往外冲。
“许儿,别去!
那是密旨,你去了,太子也不会认的。”
母亲和小妹还在呜呜地哭泣,听我要去找皇上告状,吓得母亲立刻扑过来抱住我的腿,安抚我。
小妹更是直接跪在我面前,抱着我的腰,死死拦住我。
这本就是他们陷害太子的说辞,要是去陛下面前对簿公堂,就算他们现在立刻真死,都没证据证明太子的罪行。
不但证明不了太子的罪行,还会被陛下一眼看穿他们的把戏,让太子更加提防辰王,那样辰王就更没机会夺得皇位。
甚至,他们陷害太子,还会有生命危险。
母亲和小妹支支吾吾,两人低着头拼命想说辞,翻来覆去只是不许我去找陛下的车轱辘话。
他们的心虚如此明显,可笑上辈子的我眼盲心瞎,对父亲的死太过悲痛,对母亲和小妹要随着父亲一块去惊惶失措,竟然对这漏洞百出的场景,丝毫没有起疑。
直直就走进他们给我挖的陷阱里。
白白断送了我和太子的性命,为辰王做了嫁衣!
这辈子,他们自己挖的坑,就自己拿命填吧!
我假装被说通,放弃了去陛下面前状告太子,看着父亲我面露痛苦,满是愤慨:“他是太子就可以草菅人命了吗?
那可是我的父亲啊!”
我哭着扑向父亲假死的身体。
父亲怕我起疑,虽是假死,但伤口都是真实的,血肉模糊的一片。
我假装心疼地轻轻抚摸上父亲身上的伤口。
实则指甲上已经沾了毒药,触血即溶。
这是我给父亲准备的第一份大礼,这个毒药并不致命,只是会痛彻心扉,时间越久,身体就越痛。
上辈子,为了替父亲报仇,我在自己身上下的就是这个,日日夜夜,浑身绞痛。
我用疼痛提醒着自己不要被太子的温柔乡所迷惑,要为家人报仇。
这个毒,我在自己身上用了整整7年啊,也痛了整整7年啊!
如今,父亲也该尝尝升级版的了。
毒药随着血液进入父亲的身体,父亲疼痛难忍,忍不住肌肉抽动。
我惊喜抬头,指着父亲抽动的肌肉,转头冲着母亲叫喊:“母亲,父亲没死,快请太医给父亲医治!”
母亲猛然抬头,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扑在父亲身上,牢牢摁住他:“不,你父亲去了,他这是死不瞑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