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小鱼小珠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休了白眼狼探花后,转身跟状元走叶小鱼小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会飞的老帮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少夫人,少爷回来了!探花郎回来了!”叶小鱼在院子里给何母张氏洗屎尿弄脏的床单,婢女小珠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禀报。叶小鱼敲打的手一顿,心头漾出一丝甜蜜:两年了,终于……回来了。今晚便同他说明身份,过几日与他一道返京,拜见父母大人。小珠忙抢过棒槌,坐到杌凳开洗,嘴里絮叨不停。“少夫人,这些活小珠做就可以。老夫人一到阴天下雨,腿就疼得下不了床,吃喝拉撒皆在床上,屎尿弄脏床也是常有。您这千金之躯,怎可做这等腌臜活啊!”说着,无比心疼地抹了抹泪。“瞧你!走,见夫君去。”叶小鱼擦擦额头密汗,拉起小珠往外走。小珠被叶小鱼越发粗糙的手牵着,又是一番心疼涌出。曾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嫩滑柔夷,纵是去清源山学武,也是千呵万护,手上连个剑茧都没有,而今摸着却跟...
《我休了白眼狼探花后,转身跟状元走叶小鱼小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少夫人,少爷回来了!探花郎回来了!”
叶小鱼在院子里给何母张氏洗屎尿弄脏的床单,婢女小珠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禀报。
叶小鱼敲打的手一顿,心头漾出一丝甜蜜:两年了,终于……回来了。
今晚便同他说明身份,过几日与他一道返京,拜见父母大人。
小珠忙抢过棒槌,坐到杌凳开洗,嘴里絮叨不停。
“少夫人,这些活小珠做就可以。老夫人一到阴天下雨,腿就疼得下不了床,吃喝拉撒皆在床上,屎尿弄脏床也是常有。您这千金之躯,怎可做这等腌臜活啊!”
说着,无比心疼地抹了抹泪。
“瞧你!走,见夫君去。”叶小鱼擦擦额头密汗,拉起小珠往外走。
小珠被叶小鱼越发粗糙的手牵着,又是一番心疼涌出。
曾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嫩滑柔夷,纵是去清源山学武,也是千呵万护,手上连个剑茧都没有,而今摸着却跟砂纸似的,剌手。
二人从火房端了叶小鱼花几个时辰熬好的汤药,往内院去。
此时,一身华服、一脸贵气,腹部微微隆起的美貌女子,坐在何宴礼身侧。
姜黎,打扮的似一枝烈艳的初绽蔷薇,灼艳而夺目。
二人十指相扣,眸光流转间,尽是拉丝的恩爱情意。
张氏半躺在床榻上,浑浊的老眼在衣锦还乡的探花儿子,和姜黎微微隆起的腹部之间来回跳转,精神得哪里像个病人,笑得合不拢嘴地陪着说话。
一派阖家欢乐!
“母亲,喝药。”叶小鱼端着汤药的手微抖,目光扫过他们十指紧扣的手,缓步走到张氏跟前。
屋内其乐融融的气氛顿时冷下来,静到能听到针落地上的声音,张氏尴尬地咳了几声。
“小鱼来了,把药放下,快见见宴礼。”
语毕,张氏不好意思地瞥了眼,新儿媳的腹部。
叶小鱼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何晏礼,瞟了眼姜黎那微凸的肚子,心口像剜了一大块肉,疼得鲜血汩汩,唇角却扬起一丝嘲讽。
果然,女子都是眼瞎的!
今年春闱才高中,八月桂花尚未开,新夫人就身怀有孕了,还真是无缝衔接。
丝滑的很!
何晏礼怕她闹,朝身旁姜黎温情一笑,柔声道:“我去去就回。”
语毕,他一把扼住叶小鱼手腕,直奔她房间。
叶小鱼挣开他的手,瞥了眼被抓红的手腕,毫无表情地坐在漆已掉得斑驳的榆木圆背椅上。
双手叠在膝前,一袭浆洗得泛黄的素衣,裹着她纤瘦单薄的身体,更衬得她熬夜侍疾的脸色黯淡。
叶小鱼眸光清淡地望向眼前人,她等了两年的新婚丈夫。
何晏礼着水湖蓝锦袍,玉树临风、意气风发,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歉意。
“叶氏,黎儿是我在京城新娶的夫人。大理寺卿家的千金,是本朝第一才女,更是本朝第一女官!”
新夫人优秀的如天上星,何晏礼险些炫耀得收不住嘴。
他脸上有说不出的骄傲与自豪,看向叶小鱼的目光如坐云端般,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像极了得道升天的鸡犬。
只是,大理寺卿——从三品官,好大的道,好阔的天!
叶小鱼白了他一眼,只恨自己错将见利忘义的鱼目,当成了宝贝。
她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正好瞥见桌上镜中憔悴的自己,冷声道。
“那我呢?是你的何人?当初你上京赶考时,说的话可还记得?”
刘三听她这样说,没想到她还知晓销绩赏银的事,眉头不由蹙起。
往日那些学徒哪里有知道这些的,一个个傻白的很,让签字就签字,让摁手印就摁手印,好糊弄的很。
刘三挤出一脸慈祥的笑,“你瞧瞧,这不签着你的名字嘛?只是作为师傅,你这销绩若没有我的签字,学徒的销绩可是做不的数的。快签了吧,师傅还能害你不成?”
叶小鱼听他这样哄骗,更是扬着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师傅,我昨儿听账房老金说了,这单据上若是添了师傅的签字,徒弟我的赏银可就一分都没了。”
这死老金闲着没事嚼这种舌根干啥,这东西真是越老越嘴碎了。
刘三眉头一拧,拍着桌子喝道:“这是规矩!让你签字就签字,再这么不懂事,小心我告诉赵掌柜,将你辞退了。”
学徒一般什么都不知道,但凡听到“规矩”二字,就都乖乖就范了,更不用说还拿“辞退”要挟她。
叶小鱼见装可怜不管用,还拿规矩来压她、拿辞退吓她,心中不由发出一声冷嗤。
既然溜须拍马、装惨卖乖没效,那就只能硬刚了!
有些人就是欠刚。
叶小鱼收回手中打着的折扇,唇角弯曲的弧度像是带着笑,“若是规矩,那我便去问问赵掌柜。若是想要辞退我,刘师傅可以同我一道去,倒是可以好好数落数落我的不是,省得赵掌柜偏听则暗,你说是不?”
刘三瞧她没被规矩震到,也没被辞退吓到,一时竟有些无措,但面上却仍旧装着疾言厉色的面孔,“你一个刚来几天的小学徒,竟敢跟我叫板了?我看你是欠收拾了吧!”
他说着便拽着叶小鱼的脖领,朝后面黑漆漆的库房走去,一把将叶小鱼推到库房地上,恶狠狠甩出单据和印泥,“废话少说,快点摁了,否则日后在金玉楼,没你好果子吃!”
叶小鱼没想到他叶家的店铺里竟然会有这样的人在,她腾地从地上坐起,拿起那几张飞到脸上的纸,借着门缝照进来的光,看着几张单据,声音轻柔道:“刘三,刘三——八!你怕是个赌狗吧!叶氏有名门规定,所有人不允沾赌,一经发现,立时辞退,且永不录用!”
她怎么知道他的外号叫刘三八,怎么知道他赌钱?
刘三吓得一哆嗦,右手扶住一旁椅背,强撑着他颤抖如筛的双腿,色厉内荏道:“你个贱 货,竟敢满嘴胡说八道,攀诬我!”
叶小鱼淡然一笑,双手抱胸打量着他,随手拎起他腰间的泥人,底部上露出——八、八、八。
“这是为了赌运,特意捏制的泥人吧?里面应该有一枚大钱,对不?还有这底下的三个八,是你为了发发发,特意给自己加的,私下也让大家都喊你刘三八,没错吧?听闻,刘师傅家原本院子里种了很多树,但从两年前,就相继把家里的树都坎了!看来十分不喜‘输’这个字啊!”
叶小鱼看着小珠这“义愤填膺”的模样,忍不住地笑着摇了摇头,看着镜中的自己发呆,师父贴的这块胎记,没让她测出何晏礼的真心,权势却让他的虚伪面目瞬间见底。
落魄时,相比她的容貌,何晏礼更在意她的金钱,和能帮他照顾一家老小的实惠价值。
发达时,她就不够用了,姜黎有用来妆点他门面的家世、美貌和才学,这便成为他更更在意的东西。
男人嘛!现实的很!
叶小鱼心头似被针扎了一下,悄然冒出一点血,却并不觉得多疼,只是这疼痛的余韵延绵许久,消散不去。
“砰!”
门被一脚踹开,何晏欣一脸怒意闯了进来,!
何晏欣小脸涨得通红,指着叶小鱼就骂:
“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我哥堂堂探花郎,没说休了你,只让你做妾,你还不乐意,真是不知自己吃几碗干饭!还那么不要脸,那些东西都是你送我的,送了就是我的,哪里有要回去的道理。现如今竟要让我哥赔钱,你怎么这么无耻!枉我以前还把你当亲人待!”
叶小鱼瞅着之前无比宠爱的小姑,此刻冲着自己吠得歇斯底里,只得默默感慨:给钱是亲人,要钱就是仇敌啊!
“你是我的小姑子,我送你。不是我的小姑子,我凭什么送?不愿赔钱也行,东西还回来即可。我累了,要休息!”
叶小鱼不想理她,下了逐客令,进了里屋。
何晏欣不依不饶,将地上大包小包的行李,翻得乱七八糟,地上、桌上、窗户上,扔的到处都是。
小珠气得原本就婴儿肥的脸,鼓得跟快炸了的气蛤蟆似的,“有病啊你!再发癫我抽你了!”
何晏欣见小珠拦着,更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小珠拳打脚踢,小珠也不示弱,跟她扭打到一起。
小珠虽不会功夫,可毕竟跟着叶小鱼在清源山混了好几年,力气总比一般的闺阁女子要大。
没多一会儿,何晏欣的脸就被小珠抓花了,头发也跟疯子般散乱着。
小珠一手扭着何晏欣的胳膊,一手揪着她的头发,恶狠狠道:“再敢来闹,我撕烂你的嘴!滚!”
何晏欣被小珠一把推到地上,脸上又是血又是泪,无比委屈地看着小珠,伸出食指颤抖地指着她,嘴唇蠕动半天也未敢骂出一句。
刚要嚎啕大哭,小珠怒吼:“不许哭,滚!”
何晏欣将眼泪憋在眼眶里打转,转身跑了。
小珠手掌拍了两下,整理了整理凌乱的头发,大拇指顶了下鼻尖,“小姐手下无弱兵!敢惹我拼命十三珠!”
在清源山时,每每有上门挑战的世家子弟,叶小鱼跟他们比武时,小珠就同他们的丫鬟小厮抱打到一起。
叶小鱼还未打遍山中无敌手,小珠却已闻名清源山,得了这拼名十三珠的绰号。
“瞧把你牛的,快收拾收拾!”叶小鱼看着她得意的脸,拿来药酒,擦着她流血的额头。
“一家子白眼狼!再敢来犯贱,看不撕烂他们!”小珠嘟着嘴,骂道。
叶小鱼倒是心情很好,边擦药边哼着小曲,“为了这么一家子人生气,不值得。”
擦好药,二人开始收拾一地狼藉,直到下午,才将东西收拾妥当。
……
夜里。
叶小鱼正熟睡着,却敏锐地听见一道极轻的脚步声,心底冷嗤,却并未将悄悄进屋的小贼放在眼里。
她倒是想要看看,那一大家子还能够无耻到什么地步。
姜黎知道叶小鱼懂些拳脚功夫,可没成想竟这般厉害,刚才那一下,看似简单,却需要极敏锐的反应力。
这个小贱人的身手,只怕不是何晏礼说的跑江湖那么简单。
可她再厉害,又如何?
哼,不也就是一个下堂妇吗!
“嘶……烫死了!”
姜黎故作被热茶烫着了的模样,急忙将茶杯放到桌上,眼眶微微泛红地捏着手帕,不停地揉着刚才接茶杯的手。
楚佳然瞧见她这副模样,厉声呵斥着叶小鱼,“没长眼吗,倒个茶都不会,真是个蠢货!这可是我们大新唯一的女官,你若是把她的手给烫坏了,小心皇上拧下你的脑袋!”
白玉冷冷地横了叶小鱼一眼,声音中溢满嫌弃,“这金玉楼,怎的用了你这么个又丑又蠢的东西!傻站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重新沏一壶温度适宜的茶来!”
叶小鱼挺直背脊,平静地看着眼前三人,不卑不亢地开口:“三位客官,我们金玉楼是首饰店,不是茶肆饭庄。不过,这茶就得开水冲泡才好喝,温度适宜的水冲泡出的茶,那是我们这等粗人喝的。还请耐心等候片刻,我正好去将店里的首饰取来,供几位贵客挑选。”
这一次,不给她们几人说话的机会,叶小鱼直接转身走出了卡间。
待叶小鱼离开后,楚佳然与白玉立刻凑到姜黎身边,“小黎,你是怎么认识这个又丑又土的蠢货的啊?”
姜黎先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随后似好好回忆了一下,才道:
“这事啊,说起来话长,这丑女叫叶小鱼,原是个流落街头的穷酸乞丐,宴礼瞧她可怜,便好心收留了她,恰逢那年他要进京赶考,便允她在家做活。哪知这女人得知宴礼高中探花,便想要去勾 引宴礼,勾 引不成就攀诬,还造谣说她是宴礼的发妻,最后污蔑不成,她还生生讹诈了宴礼一千三百两银钱。”
姜黎啜了口茶,继续道:“这后来不知怎的,竟还勾搭上了状元郎顾尘逍,按说她长得这么丑,定是入不了顾状元的眼……可那顾状元不知怎的,竟还真着了她的道,瞧着俩人之间的关系可不一般的样子。本以为她能遇上顾状元那样的男人,也算是她的幸运,可不知为何,她如今竟沦落到这儿来干活,只怕是……是被顾状元抛弃了吧!”
白玉听完,震惊不已,“什么?那顾状元莫不是有什么眼疾,才被这么难看的蠢货给迷惑了?不过,像她这样的丑八怪,活该被抛弃!”
而楚佳然暗暗心仪顾尘逍已久,如今听姜黎说到那个丑八怪和顾尘逍有关系,心里又恨又妒,她咬了咬唇,嗓音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
“顾尘逍那般光风霁月、高贵冷傲的人,怎会看上她那等下贱之人?定然是那狐媚子使了什么下三滥的勾当,才迷惑了他,如今他定是幡然清醒了,所以才赶紧撵走她这个臭不要脸的贱人。”
姜黎一听全五百两以上的,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不,不用再去取了,再细瞧瞧这步摇,也挺好的。”
“您这眼光真好,这步摇全京城仅此一支,最适合您这高门贵女,尤其是送宰相家的高门千金,她定会十分喜欢的。再说,这价格对您来说一点也不贵,比刚刚两位小姐的价格还低不少呢。不过,若是银钱不凑手,不拿,也没关系的。”
叶小鱼声音像水一样柔,完全听不出一点情绪,甚至还有几分为姜黎考虑的意味。但软绵绵的几句话,却像刀子一样扎进了姜黎最敏感的地方,痛的她脸色煞白。
她轻咳了两声,想着刚刚折腾了那么半天,不买的话,确实会在楚佳然和白玉面前失了面子,毕竟是她吵着二人陪她来买的。
她俩都买了,她却不买,也确实说不过去。
原本,她一个从三品家不受宠的小庶女,连白玉这种正三品家千金都是够不着的,更甭说楚佳然这种侯府家的嫡女,若不是仗着本朝第一女官的名头,这些人怎么会同她玩。
这好不容易建立起的情谊,可不能因此丢了面子,可她也真真没钱啊!
姜黎心中一横,咬牙道:“那就这支步摇吧……”
叶小鱼第一次体验到,从前商场里那些店员导购宰羔羊时的快乐了。
此时哪还在意什么她们的刁难?
她只知道,今儿借着姜黎这个蠢货,她可是拿到了三单超大的销售呢!
“不知姜女官是付现银还是……若是银钱带的不够,店中可着人跟着您去取,不打紧的。不能耽误几位贵人,明日去拜访相府嫡女啊!”
一只乌鸦掠过姜黎的头顶,额头急出了细密汗珠,她冷冷地说道,“把东西给我送到府上去,自会有人给你银两。”
“好勒!”
叶小鱼笑着应了声,只是姜黎的脸色却甚是难看。
毕竟世家小姐,哪个出门会缺这几百两银票啊?可她……
姜黎有些心虚的暗暗瞥了瞥楚佳然和白玉,没看到她们有任何嫌弃的眼神时,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旁边卡间里,顾尘逍满是愤怒的眸子,终于绽出一分笑意。
他家鱼儿,果然是最懂如何拿捏人的。
……
金玉楼的小伙计跟着姜黎来到何府,被安排在门房候着。
姜黎一路小跑回了房间,翻箱倒柜地找着银钱,就连枕头下面,被子底下都翻了个底掉。
不过,整整翻了半个时辰,才将将凑够了二百八十两。
还差四十两!
姜黎突地想到,她前日刚刚给了厨娘五十两银子,她立时冲进后厨,跟厨娘要回四十两。
姜黎千辛万苦凑够了三百二十两,往外院奔去。
何晏欣瞧见姜黎抱着那么多银钱往外奔,忙跑上去拦住她,“嫂子,你拿这么多银子干什么去?”
“甭提了,买了个水晶步摇,送给丞……回头再说。”姜黎捧着银钱,急匆匆往门房去。
张氏恰巧走来,只见她抱着鼓囊囊一大袋的银钱,听着只为买个步摇,立马火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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