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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皇宠:医妃是个小财迷全文+番茄

果粒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咏晴呆愣片刻,随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当真如调色盘般,这可是她第一次邀请别人去兰亭啊,居然被拒绝,语气微冷:“你三番五次的出现在本小姐面前,不就是想吸引我的注意吗?为何我主动邀请你了,你却拒绝,这样的机会,只有这一次,是你自己不珍惜,莫怪我无情。”苏未晚呆愣原地,合着,眼前这位,是自作多情,以为他看上了她,当真是.“我说傅小姐,你这般普通,却不曾想,却这般自信,在下当真似乎佩服至极。”苏未晚说完,扬长而去,未曾注意到身后傅咏晴怨恨的目光。青团忐忑不安,坐在马车上忍不住问道:“小姐,你那般说傅小姐,当真没事吗?万一她出手报复该如何是好?”苏未晚轻笑:“本小姐还怕她报复不成?”其实认真说起来,苏未晚当真不是个刻薄的性子,怪只怪在诗会上两...

主角:苏未晚苏未晚上   更新:2024-11-26 18: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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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未晚苏未晚上的其他类型小说《错嫁皇宠:医妃是个小财迷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果粒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咏晴呆愣片刻,随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当真如调色盘般,这可是她第一次邀请别人去兰亭啊,居然被拒绝,语气微冷:“你三番五次的出现在本小姐面前,不就是想吸引我的注意吗?为何我主动邀请你了,你却拒绝,这样的机会,只有这一次,是你自己不珍惜,莫怪我无情。”苏未晚呆愣原地,合着,眼前这位,是自作多情,以为他看上了她,当真是.“我说傅小姐,你这般普通,却不曾想,却这般自信,在下当真似乎佩服至极。”苏未晚说完,扬长而去,未曾注意到身后傅咏晴怨恨的目光。青团忐忑不安,坐在马车上忍不住问道:“小姐,你那般说傅小姐,当真没事吗?万一她出手报复该如何是好?”苏未晚轻笑:“本小姐还怕她报复不成?”其实认真说起来,苏未晚当真不是个刻薄的性子,怪只怪在诗会上两...

《错嫁皇宠:医妃是个小财迷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傅咏晴呆愣片刻,随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当真如调色盘般,这可是她第一次邀请别人去兰亭啊,居然被拒绝,语气微冷:“你三番五次的出现在本小姐面前,不就是想吸引我的注意吗?为何我主动邀请你了,你却拒绝,这样的机会,只有这一次,是你自己不珍惜,莫怪我无情。”

苏未晚呆愣原地,合着,眼前这位,是自作多情,以为他看上了她,当真是.

“我说傅小姐,你这般普通,却不曾想,却这般自信,在下当真似乎佩服至极。”苏未晚说完,扬长而去,未曾注意到身后傅咏晴怨恨的目光。

青团忐忑不安,坐在马车上忍不住问道:“小姐,你那般说傅小姐,当真没事吗?万一她出手报复该如何是好?”

苏未晚轻笑:“本小姐还怕她报复不成?”其实认真说起来,苏未晚当真不是个刻薄的性子,怪只怪在诗会上两人已结有梁子,在加上刚才在国子监,傅咏晴的那番煽动,当真是惹到了苏未晚。

“青团,你别忘了你家小姐现在是睿王妃,谁敢报复她?”芷兰看不得青团依旧忐忑的样子,出声安抚,芷兰更是使劲点头,“就是,就是,青团你就放心吧,再说。如果傅小姐当真敢报复,还有我们保护王妃呢。”

苏未晚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心中也轻快了许多,看来青团和她们的关系处的不错呀。

“小姐,我们接下来去哪?是回王府吗?”青团被安慰好了,便想着接下来的行程。

苏未晚却摇头:“不,我们去戏园子。”

很快,一行三人来到了戏园子,苏未晚开门见山,直接把手中的戏本交给了班主,班主也是个爽快之人,让人上了茶水,便翻看起来,然而,还没有看几页,便忍不住笑出了声。

“精彩,真是太精彩了,我做班主这么多年,当真是从未看到过如此精彩的戏,怪不得公子这般自信。”

班主笑的脸上都开花了,之前看到苏未晚让他所选角色,他还满心疑惑,现在,总算是知道为何会那般设定了。

“哟,我劝班主还是好好看看在说吧,莫要香的臭的都往自己怀里划拉,小心本就要散伙的戏园子,散伙的更快,怎么,你这养不活一个戏班子的班主,这是准备自掘坟墓?”

随着冷嘲热讽的话出现的,是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而他身边站着的居然是苏婉玉,当今的七皇子妃,苏未晚不由扶额,还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啊。

“青团,躲起来。”苏未晚满头黑线,她怎么也想到不到,居然会找了一个将要倒闭的戏园子,而此时,她更不想暴露身份,尽管青团身着男装,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莫要让苏婉玉看到青团的好。

听到苏未晚的低声吩咐,青团已然知道苏未晚的意思,便一个闪身,躲到了身后挂着的戏服中间。

班主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看着眼前的男人怒目而视:“不知金版主今日有何贵干。”

他和这位金班主,说起来当真是恩怨颇深,从二十年前创建戏园子开始,两人便一直明争暗抢,只是,他做事向来有底线,所以用的手段都是光明正大,而这位金班主,却无所不用其极,是以,他的戏园子越做越艰难,而金班主的戏园子却越来越大。

当真是天理不公。

金班主轻笑:“无他,就是来看看你的落魄而已,顺便问问你园子里的戏子,有没有去我那里的兴趣。”

而从头到尾,苏婉玉站在金班主身边,打量着周围,满眼都是嫌弃。

班主咬牙切齿,这是来挖他的墙角了,“抱歉,他们不会考虑你那里。”

金班主却不以为然,更是胸有成竹,“我说陶班主,别把话说的那么绝嘛,你可知我身边这位贵人是谁?那可是你想都不敢想的人物。”

而此时,苏婉玉微微抬起高傲的下巴,带着几分傲然:“我乃七皇子妃,太后生辰马上就要到了,我要给太后送上一处戏,而金班主是京城有名的班主,他说你是他死对头,却愿意让你的人参与这场戏,陶班主,你应该感恩戴德,不过嘛。”

可现在,苏婉玉眉头紧皱,看着周围的环境满眼嫌弃,依然带着傲然,“我现在改主意了,这里这般脏,这般乱,想必你这戏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果真用了你戏园子的戏子,好好的一出戏,怕是要被毁的一干二净。”

苏婉玉当真是一分钟不都愿意在这里多待,冷哼道:“金班主,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当真是令人作呕。”


苏未晚点头,从冬青手中接过书,还有些温热,想必是冬青怕给弄丢了,一直在怀里揣着。

书页保管的很好,却能看出便翻阅了无数遍。

芷兰芝草惊讶的看着神情自若的苏未晚和青团,更是悄悄的打量着这间酒楼,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魏老可有说什么?”

苏未晚看着封面上的名字,思绪有些飘忽不定。

她其实还不太有把握,这个世界的能不能接受这种小说,虽然她已经尽量往这个世界能理解的角度靠拢,但内容对他们来说还是有些太惊世骇俗了。

没想到冬青听到苏未晚这般问,眼中闪过光亮,整个人都变的神采飞扬起来。

“魏老拉着小的问了好多呢。”

冬青说着,便模仿着魏老的模样,捋着他根本不存在的胡须。

“小兄弟啊,你快让裴公子把后续写出来吧,我夫人天天缠着我,让我给她看下一部,老夫都快要扛不住了,还有还有!裴小友是真的很有思想见地,能写出此等文章,明里谈情说爱,实则针砭时弊,此乃我凤鸣国之幸啊,你一定要把老夫的话带到裴小友跟前,一定啊!”

大家伙看着冬青模仿的有模有样,忍不住笑出了声,苏未晚更是含笑摇头,“你这小子!”

“还有呢,还有呢。”冬青看大家伙被他逗笑,更是兴奋,忍不住手舞足蹈,“魏老还问,总裁是什么意思,跟皇帝比谁大?这世上真有相隔千里还能通话的东西吗?从凤鸣国南到北,只需要两个时辰,可能吗?”

“公子,小的只一个劲的说小的什么都不知道,让魏老给问的,小的都有些好奇了,对了,魏老还说,小的见到了公子,定要转告公子,让公子尽快把下册交给他。”

“公子,魏老的那些问题,您给我们解答一下呗。”

冬青和夏明的眼中闪烁着渴望,就连青团都兴致勃勃,倒是芷兰和芝草更为镇定一些,其实,哪是她们不好奇啊,而是她们怕表现的跳脱了,下一次王妃不带她们出来。

苏未晚轻轻敲了几人的脑袋,同时这颗心也总算是放下来了,她之所以把《一夜替嫁》默写出来交给魏老,就是为了探路,看一看这样的故事在这个时代是否受欢迎,不然,自己费力印成了册子,绝对会赔钱,毕竟,每个时代人们所接触的文化观念是不同的,现在看来,结果比自己预期的还要好。

“冬青,夏明,本公子还要交给你们一个任务。”

冬青和夏明心中俱是一凛,郑重道:“公子请吩咐,小的定会给公子办的妥妥当当。”

“恩。”苏未晚把手中的册子交给冬青,“你们尽快按照这个册子,印出来五十本,费用我会交给你们,等印出来之后,全部交给魏老,而且分文不收。”

青团惊讶,好奇的问道:“公子这是为什么呀,我们这么做不是赔了吗?”

其他几人也是把不解的目光投向苏未晚,苏未晚轻笑:“前期确实不挣钱,甚至还要往里面砸钱,但是这就是投资啊,再说了,有了魏老的宣传,可比我们自己宣传效果要好上千倍百倍,这就是宣传投资,没有投资,哪来的收入?”

苏未晚侃侃而谈,在场的几人更是生出忠心守护的念头,跟着这样的主子,当真是他们的幸运。

“小的明白,定会为公子办的妥妥当当。”

苏未晚办完了正事,并未在这里多做停留,带着青团三人回到了王府,直到她们换好衣服,苏未晚也未说一句让芷兰芝草保守今天的行踪,可芷兰芝草却知道,这是王妃给她们的考验,能不能王妃的信任,端看她们怎么做。

其实,她们当真是想多了,因为苏未晚根本就不在乎她们如何去做,这也算是歪打正着。

苏未晚办好了自己事情,心里一阵轻松,再次闭关,练字,写《一夜替嫁》,日子倒是过的也挺惬意,而过了没几天,青团便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小姐,小姐,你听说了吗?《一夜替嫁》在国子监大火特火,那简直就是……就是……”青团挠挠头,她还真形容不出来。

“我说不出来,但是听说现在国子监的人见面问候不是吃了吗,而是看了吗?你喜欢男主还是女主呀?”

苏未晚看青团急的团团转,觉得好笑,心里更是得意。


在苏未晚前世的青州大陆,许多医者都有自己的空间实验室。

要是这东西也跟他穿越过来了,以她的医术,那还不横着走?

她赶快再试验一次,闭着眼在心中默念酒精纱布,手中果然出现了她需要的东西!

可再继续想,又不灵了。

难道,她的空间在这个世界有什么限制?

没时间研究这个,反正有这三样东西应急也够了。

苏未晚给青团注射了药剂,又给她包扎了伤口。

过了一会儿,青团热度退了下去,脸色好多了,只是还没醒来。

她往草垛上靠了靠,突然听到门外有人说话。

“殿下突然病重,宫里的太医都来王府了,王府现在有些乱,魏嬷嬷让你们过去一趟!”

“那这……”

“没关系,门锁着谅她们也跑不出去,我们只要听睿王殿下的话,将她们关在这里就好。”

很快,几个人就离开了。

苏未晚赶紧爬起来,使劲撞了撞门,还是打不开。

未果,她开始回想刚才那两个人的谈话。

这里应该就是睿王府,把她关起来也是睿王的意思。

白天那些人估计都是睿王的属下。

没想到刚下令把她关起来,半夜这个睿王殿下就病危了……

好事啊!

想到这,苏未晚忽然绽开一个大大的笑脸。

她在柴房里来回走着:“这可真是天道好轮回,睿王要是死了,我岂不是就是独拥王府的小富婆了?”

说完之后又摇了摇头:“不行,不行,我怎能见死不救,我这样对得起老师对得起父母对得起培养我的祖国吗?”

苏未晚万分纠结,走到门边,喃喃道:“睿王,你是死还是不死好呢……”

就在这时,背后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

“你觉得呢?”

男人的声音一出,苏未晚顿时觉得头皮一炸。

不待她反应过来,一只手便从背后伸出,捂住她的嘴,将她狠狠抵在门上。

苏未晚瞬间懵了。

这是什么状况?

柴房里怎么还会有第三个人?

苏未晚挣扎一下,这才看清眼前的男人。

他穿了一身夜行衣,脸上带了铁面具,只有眼睛幽深如渊,摄人心魄。

苏未晚抵不过他力气,张嘴“吭哧”咬了一口。

男人眼疾手快把手拿开,她立马大叫:“你是谁?告诉你,我可是睿王的新王妃,你对我无礼,睿王不会饶了你的!”

男人看了她半晌,忽然凑过来,虎口扣在她脖颈声,带着寒意道:“你刚才,不是还盼着睿王死吗?”

苏未晚一怔,随即干笑:“误会,绝对是误会,蝴蝶飞,睿王追,我跟睿王永相随,我们情深意切,关系好着呐!”

男人嗤笑一声,看了看四周,回头道:“情真意切?把你关在柴房里?”

苏未晚心思活络,快言道:“你懂什么?这是情趣,婚房有什么意思,这黑灯瞎火的才刺激!”

男人面具下的青筋暴跳,情趣?刺激?

看来他这个新进门的王妃很不简单啊,满口胡言乱语!

机智的苏未晚看男人正在走神,在他腰间胡乱一抓,小手猝不及防摸到他前腹上,下意识捏了捏。

嗯……手感好像不错。

男人嫌恶地松开手,向后一退。

苏未晚正好抓到一个腰牌,拿到手中一看,上面竟然写着“卫”字。

“原来你是府上的侍卫?”苏未晚皱起眉,随即想到他的声音好像在哪听过,恍然大悟。

“好啊,就是你,白天说把我关柴房那个人!”

男人扫了下袖口负手而立,周身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进的气息。

他缄默不语,苏未晚以为自己猜对了,对他道:“你快放我出去,你家王爷不是快死了吗,说不定我能救他!”

男人面具下的眉头一扬:“你刚不是还在咒他死?”

“嗨呀,那不是气话嘛!”

这人还挺不好糊弄,苏未晚走上前,对他挺了挺自信的小胸脯:“我的医术活死人生白骨,你把我带过去,治好你们王爷,得好处,咱俩平分!我九你一!”

男人不说话,视线移到她胸前前二两肉上,冷哼一声。

苏未晚以为他不满意,咬了咬牙道,狰狞道:“我八你二……实在不行我六你四行了吧,还不兴我有个辛苦费吗?”

说着,墙角里的青团突然咕哝一声:“吵死了……”

男人忽然拽着苏未晚的胳膊,将她往柴垛后面一带,两人到了死角里。

青团只是说梦话,转了个身就继续睡了。

说时迟那时快,苏未晚忽然抱住男人的腰,一只脚伸到他后面,用力向前一冲。

两人一起摔到干草上,一根针抵上男人的脖子。

苏未晚压在男人身上,拿着注射器,恶狠狠道:“警告你,别动,否则……哼哼!”

刚才从空间里拿出来的注射器派上了用场,杀人是不行,吓唬人还可以。

男人在下面,眸光深沉,他向上看着,脖子上的血管沟壑分明。

“下去。”男人道。

“不下!”

“下去!”男人再次低喝一声,好像隐忍着什么。

苏未晚感觉身下紧绷的身体,这才发现自己是以一种什么姿势伏在男人身上,脸顿时有些烧得慌。

二人挨得极近,布料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彼此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热度。

但苏未晚很快发现,男人热得有些不自然……


“后来后来,还不是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武生咬牙切齿,眼中带着恨意,陶班主拍了拍他的手,给予无声的安慰。

“忘恩负义?”苏未晚叹气。

“是啊。”武生的情绪总算是平静下来,“后来,陶班主花了很大的价钱,把我们的台柱子给挖走了,其实这不算什么,台柱子走了,还会有下一个台柱子,可恨的是,那个台柱子,因着我们戏园子出名,他也很受别人追捧,所以他的话,别人总会信上几分,而他从我们戏园子出去之后,逢人便诉苦,说班主的好名声都是他逼迫我们撒谎得来的,还说班主手脚不干不净的,对我们这些戏子从不尊重,更是动辄打骂,说的次数多了,在加上他本身的名气,便真的有人信以为真。”

陶班主的神色黯淡了很多,要知道,当时他对那个台柱子报以极大的期望,更何况,那么台柱子,几乎是他一手捧起来的,当时所受的打击,可想而知,叹了一口气,接着武生的话道:“当时一传十,十传百,渐渐的来的人就少了,而请他们去唱戏的人,就更少了。”

苏未晚默然,可真是到哪都有白眼狼,“陶班主尽管放心,你这次遇到本公子,就是你,你戏园子的转机。”苏未晚胸有成竹,这一刻,她只觉得责任重大。

“班主,本公子打包票,定然会让你翻身。”

陶班主却摆了摆手,轻笑了一声:“我能不能翻身倒是无所谓,知道这戏园子里的孩子们有口饭吃,我就心满意足了,这些都是苦命人,如果不是真活不下去了,谁会入这下九流的行当。”

这些年来,戏园子里的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来来去去都是那些苦命的无根之人,而他只能尽力而为。

“公子请放心,这些孩子虽是苦命之人,但他们都很能吃苦,也知感恩,那些留下来的老人,更是把这里当做了自己的家,自己的依靠,他们,都是有真才实学的人啊,我是真不想因为我的无能,而埋没了他们的才能。”

陶班主眼底闪烁着希望,满含期待的看着苏未晚,当初,苏未晚说她要造星,要让这些孩子扬名,这才是打动他,让他同意合租的根本原因。

苏未晚一直以为是自己开出的价格说服了班主,却没有想到,根本的原因在这里,这一刻,苏未晚只觉得,肩上的担子更重了,可也生出了豪情万丈,她,一定不会让陶班主失望。

“我知道了,陶班主尽管放心,我定然会发挥他们最大的价值,让他们扬名,让世人知道,他们不是卑贱之人。”

这是一个伟大的工程,可,苏未晚不怕。

“班主,你拿好剧本,让你所挑选的人先秘密排练,谁都不能告诉,也不能让别人偷师,而你挑选的人,一定要老实可靠。”

苏未晚郑重交代,陶班主点头:“公子就请放心吧,我知道轻重。”

苏未晚告别了陶班主,回到王府之后,换了衣服,直奔睿王的院子,去被拦在了门口。

“王妃,王爷不在,还请王妃回吧。”

苏未晚怎么也没有想到,睿王都已经是伤残人士了,居然还出去连跑,只能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一个下午,苏未晚都提不起精神,坐在花藤下的秋千上,怔怔的看着药圃出神,微风吹过,当真如仙子下凡。

晚间,苏未晚吃了晚饭,在院子里溜了食,刚把自己收拾妥当,便上床睡觉,夜里迷迷糊糊间,却听到了糟杂声,甚至还伴随着刀剑声,苏未晚一个激灵,赶紧从床上坐了起来,侧耳听了一阵,心中暗骂,这刀尖声明显是从睿王的院子传过来的,那个半身不遂的,也不知能不能应付。

这般想着,行动已然支配了大脑,苏未晚万分担心的来到了睿王的院子,只见满院子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皆是一身黑衣,黑布蒙着面,想必是刺客无疑了。

苏未晚心中更是担心,派刺客来的人下如此之下的本钱,定然是势在必得,直接就往睿王的房间冲,而拦在门口的侍卫还未说话,便瞬间被苏未晚推到了一边,冲进房间,看到纱帘背后的男人安然无恙的斜靠在床榻上,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苏未晚满眼好奇。

“哼,什么人,当然是想杀本王的人。”带着冷意,更是犹如淬了风雪,从纱帘背后扑面而来。


冷情的声音却带着几分不甘,而书生的身影更是竭力要护住自己的画摊,奈何柳洛的跟班太多,他怎么可能护的住,而那些人犹不解气,上前就要推搡书生,而周围围观的百姓除了发出一两句惋惜,居然没有一人上前帮忙。

柳洛冷哼,“哼,这路边确实不是我家的,但是你在这里碍着本公子的眼了,就你这穷酸样,寒门出身,一辈子也翻不了身,下贱人永远是下贱人,本公子奉劝你早日认命吧。也好早日解脱。”

苏未晚眯了眯眼,对着芷兰芝草道:“你们去,给我好好教训他们一番。”

芝草芷兰早就想要在苏未晚跟前表现了,听了苏未晚的吩咐,拱了拱手一个闪身,便来到了书生身边,把书生护在了身后。

柳洛再也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人敢出来捣乱,定睛看去,心中暗恨,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冷笑一声:“裴公子,我劝你莫要多事,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苏未晚冷笑,只看着打成一团的芷兰芝草,心中却暗自庆幸,还好睿王给的两个护卫。而此时此刻,周围的百姓越聚越多,看到柳洛的跟班终于有人出手教训,一个劲的叫好。

“芷兰芝草,回来。”

芷兰芝草没有一分钟的犹豫,一个闪身,直接回到了苏未晚的身边,当真是片叶不沾身。

“这位公子,你的字画我刚才看到了,很好,本公子要买下来,不知公子可愿意卖?”

魏覃书再也没有想到不仅有人愿意帮他,而且还要买下他的字画,看着眼前一片狼藉,虽心中难过,可到底有几分温暖,只是.

“公子的心意在下领了,只是,公子还是莫要因为在下得罪了这位柳公子。”

不是他怕柳洛,而是不想因为他,而让对他释放善意的人受到伤害。

苏未晚却展开折扇轻笑:“这位柳公子嘛,本公子还真不放在眼里,公子尽可把字画买于在下。”

柳洛气的牙痒痒,打又打不过,可就这么走人,面子上更是过不去,他何曾受过这般待遇?冷哼一声:“裴公子,本公子奉劝你,还是好好管好自己吧,你要是真买了这字画,当真是有眼无珠,不识货,就这寒门出身的人,能画出什么好东西。”

苏未晚本懒得理会柳洛这般仗着家世横行霸道的人,只是看柳洛这般嚣张,不由计上心来,“柳公子,你既然说这位公子的字画不值钱,那可敢和本公子打个赌?”

柳洛面带鄙色,再次冷哼:“打赌?你想怎么打?小心血本都给赔没有了。”

魏覃书悄悄拉了苏未晚的衣襟,想要劝苏未晚打消这个念头,苏未晚却回以微笑,同时对柳洛道:“很简单,我赌这位公子的字画,在一个月之内能卖两千两银子。”

柳洛嗤笑,彷如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裴公子,你不会是神经了吧?就这穷酸书生的字画,一个月能卖两千银子?你可别来搞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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