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佩朱知学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代号擎羊:一切从双鱼玉佩开始玉佩朱知学》,由网络作家“生如朝露昙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到达勐海的左牧伪装成游客,随意找了个酒店安顿下来。小白蛇到了这里后,似乎没了瞌睡,从玉盒里爬出来就一直待在左牧的怀中,不肯离开,左牧也懒得再把小蛇放进玉盒里,带着它出了酒店,打算驱车前往离勐海最近的瓦尔瓦山寨转转。一路奔波,已接近傍晚,看着远处大山中若隐若现的山寨,左牧不由得提高了车速,就在快到达山寨时,左牧远远的看见,窄窄的山路上出现了三个人,他们拿着火把,静坐在路中央。这是怎么回事,左牧按了按喇叭,可静坐在那儿的三人依然纹丝不动。左牧只好下了车,向着三位寨民走去,他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三人,左右两边的人各手持火把,身上穿着当地的民族服饰,奇怪的是,服饰上插满了黑色的羽毛。坐在中间的人膝盖上平放着一只拐杖,服饰和另外两人差不多,只不过...
《结局+番外代号擎羊:一切从双鱼玉佩开始玉佩朱知学》精彩片段
到达勐海的左牧伪装成游客,随意找了个酒店安顿下来。
小白蛇到了这里后,似乎没了瞌睡,从玉盒里爬出来就一直待在左牧的怀中,不肯离开,左牧也懒得再把小蛇放进玉盒里,带着它出了酒店,打算驱车前往离勐海最近的瓦尔瓦山寨转转。
一路奔波,已接近傍晚,看着远处大山中若隐若现的山寨,左牧不由得提高了车速,就在快到达山寨时,左牧远远的看见,窄窄的山路上出现了三个人,他们拿着火把,静坐在路中央。
这是怎么回事,左牧按了按喇叭,可静坐在那儿的三人依然纹丝不动。
左牧只好下了车,向着三位寨民走去,他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三人,左右两边的人各手持火把,身上穿着当地的民族服饰,奇怪的是,服饰上插满了黑色的羽毛。坐在中间的人膝盖上平放着一只拐杖,服饰和另外两人差不多,只不过还戴了一顶帽子,帽子上插着一支长长的羽毛,不知道是何种动物的尾羽。
“您好,请问,这里是瓦尔瓦山寨吗?我是一个来这里自驾游的背包客,天色这么晚了,想借宿一晚,可以吗?”
坐在中间的人睁开了双眼,他看着左牧,用生硬的普通话说道:“回去吧,瓦尔瓦的神明不希望被外人打扰。”
看来他似乎是这里的话事人,左牧想了想,试图说服他:“您好,我真的只需要留宿一晚,明天一早立刻离开。您看这到处都是深山老林的,万一碰见什么毒虫猛兽,我有些害怕。”
坐在中间的男人似乎不想回答左牧的话了,闭上了双眼,左牧向前走了两步,左右两侧的人突然站了起来,抽出腰间的短刀,怒视着左牧。
“长老说的话,没有听见吗!”
“你再靠近一步,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左牧看着这两人,双手立刻举起,示意自己没有恶意,后退了数步,嘴里说道:“你们别冲动啊,冷静!冷静!我这就离开……”
就在这时,山寨里突然冲出来一个年轻小伙儿,嘴里不停地用当地的方言呼喊着,中间的长老立刻睁开双眼站起身,和小伙儿交流了几句后回头看了一眼左牧,对着身侧的两人交代了一句,便进入了山寨。
长老进入山寨后,同他一起静坐的两人似乎不打算离开,他们将火把插在地面上,举起短刀,如同门神一样,守在了山寨门口。
左牧见状,立刻转身离开,他知道有的地方都有着自己独特的风俗,甚至对于外来者十分不友善,但也不至于派人拿刀死死地守住山寨入口……联想到天机星的提醒,越发觉得古怪。
回到了车中后,左牧抽了一支烟,思考了一下,便将车从瓦尔瓦山寨门口驶过,打算离开后先前往下一个山寨看看……从车子的后视镜中,他瞥见门口的两人一直持刀警戒的看着自己的车。
忽然,只见一群持刀的男人从山寨里冲了出来,团团围住了整个山寨,他们手拿着火把,将夜空照耀的如同白昼。
左牧眉头一皱,似乎有事情发生了!看来今晚最好还是探明瓦尔瓦山寨的情况后,明天再去其他两个山寨调查。
打定了主意,左牧将车开到了前往帕阿鲁山寨的道路上停下,然后在车中换好了夜行服,等待夜幕的降临。
半夜,左牧顺着林间小路,摸进了寨子的侧面,他匍匐在山上,观察着下方。
山寨周围把守的人并未离去,不时的还有火光流动,大概是巡逻的人。左牧又看向山寨中,隐约看见中央的广场上,放着一个大约两人高的椭圆形建筑,外面用黑布给遮住了,周围还有几人正在看守。
看来就是那里了,瓦尔瓦山寨的秘密,大概就和这个有关。
左牧戴好了口罩,运起体内的青气,脚下轻点,在山林间快速的跃动,很快就来到了山脚,躲在了一棵大树后,伺机而动。
也许是夜晚过于寂静,加上长时间的值守,左牧不远处的一个守卫开始有些困倦了,他打了一个哈欠,转身拿起身后的水壶,打算喝杯水提提神。
就是现在,左牧两脚生风,快速的潜到守卫后方,捂住了他的嘴,守卫心中大惊,还未来得及叫出声,就感觉脖子上一痛,便晕了过去。
左牧敲晕了守卫,为防止被人发现,将他藏在了附近的草丛中,同时拿起水壶将火把扑灭,做完了这一切后,左牧拍拍手,快速的向寨子里掠去。
在靠近中央广场的一个房子后面,左牧停了下来,他偷偷地看向广场中央,只见四个人正拿着火把,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分别站在了四个方向,一丝不苟的守护着椭圆形建筑。而中间的圆形建筑里正不时的传来咀嚼声,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左牧有一些奇怪,难道是养的什么野兽?
一阵脚步声打断了左牧的猜想,只见之前拦住他进寨的长老出现了,身侧还站着一个身穿羽毛大麾的老者,头上也戴着如同鸟头的帽子。
他们用方言一边交流,一边走近了椭圆形建筑,左牧虽然一句也听不懂,但依然耐心的观察着。
紧接着,是一阵阵哭声传来,左牧眯眼一看,只见两个人架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孩,向着广场中央走去,女孩嘴里塞着布,说不出话来,只能随着哭声不断呜咽着,她的眼中充满了哀伤与绝望。
他们走到长老的面前后,对着女孩的脚弯一踢,一把将她按在了地上,跪坐在地上的女孩一直摇着头,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其中一个人立刻掐住了她的后颈,让她不得动弹。长老伸出手,放在跪坐在地上的女孩儿额头上,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然后长老的双手高高举起,只见身穿羽毛大麾的老者似乎得到指示,用力的掀开黑布。
左牧惊讶的瞪大了双眼,看着广场中央。
原来那个椭圆形的建筑,是个大铁笼,里面正坐着一个皮肤黝黑,似人非人的怪物!
怪物的双眼呈暗红色,嘴里长满了尖锐的牙齿,它的手中正拿着一只人类的手臂,不断啃食,唇齿间传来一阵阵让人心惊的咀嚼声,鲜血也顺着怪物的嘴角不断流下,它的周围,放着一堆女人的肢体,残缺不堪。
怪物看到女孩儿后,暗红的双眼透露出凶光,立刻丢掉了啃了一半的手臂,冲着身穿羽毛大麾的男人说了一句话。
“快……把她……丢进……来!”
左牧不可思议的看着怪物,居然能口吐人言!
女孩儿看到怪物后,哭得更凶了,可长老和其他人丝毫不为所动,大手一挥,押着女孩儿的两个男人,重新架起她,向着铁笼走去。
眼前发生的一切让左牧心生愤怒,难怪长老不准我进寨子,原来这里面养了个怪物,而且还是TM的用活人喂养!简直是丧心病狂!
左牧不打算藏着了,再这么下去,一条鲜活的生命马上就要在自己面前消逝!
女孩儿绝望的闭上双眼,放弃了挣扎,她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是折磨和死亡。
笼子里的怪物从笼子里伸出了爪子,嘴里不时的发出兴奋的嘶吼。
就在快抓到女孩儿的瞬间,突然,一声大喝从广场附近传来,广场上的众人大惊,齐齐看向了传出声音的地方。
只见一道身影快速的奔来,来者正是左牧!
左牧举起拳头,从地上一跃而起,拳头上青气环绕。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青光一闪,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骨折声传来,怪物的手臂被左牧的拳头硬生生的砸断了。
左牧并未停下,踢开了面前的长老,一把从两人的手中抢过女孩,将她横抱而起,飞速向着远处掠去。
身穿羽毛大麾的男人最先反应过来,在怪物的惨叫声中,疯狂的大喊道:“快追!不能让他们跑了!”
左牧一个北京瘫的姿势,大大咧咧的坐下,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林丰的眼睛,表情似笑非笑,拿起自己的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楚梦玲被面前的一幕吓愣住了,也没想到左牧会突然揽住她的肩膀,但是宽厚的臂弯真的很有安全感,她下意识的向左牧怀里靠了靠。
林丰也面色不善的盯着左牧,尤其是还揽着他看上的妞,感觉自己肺都要气炸了。
他的同伴也全都拍桌站了起来,就在这时,林丰突然笑了起来,扬了扬手,示意同伴们都坐下。
“我有说过和你喝了?”林丰把酒瓶“啪”往桌上一拍,坐了下来,掏出一支烟点上,质问道。
“她有说过让你拼桌了?你先搞清楚一点,允许你坐在这儿的是我。”左牧也喝完了手里的酒,顺手把空酒瓶放在了桌上。
“哈哈哈哈……”林丰被眼前的男人给气笑了,拿起面前破了一半的酒瓶,放在了左牧的面前,然后坐了下来,左手放在桌上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右手挂在板凳的靠背处。
“好好好,我喜欢带种的人,这样,你把这瓶酒喝了,我让你们走。”
楚梦玲看着酒瓶,破碎的瓶口处,锋利的玻璃尖儿泛着寒光,还有一些玻璃渣在酒瓶内晃动着,这要是喝下去,绝对割坏食管和胃壁。
她拉了拉左牧的衣角,小声说道:“哥,别喝,我们报警吧。”
可恶啊,让他装起来了,左牧看着面前这个江湖气十足的“大哥”,也不想跟他废话了,迅速抄起桌上一根串牛蛙的钢签,猎豹捕食一般的站起身,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钢签直接穿过了林丰放在桌上的左手。
林丰和他的手下全都愣住了,没想到这个小子这么狠,动起手来招呼也不打一声,紧接着,钻心的疼痛从他的左手传来。
“啊啊啊!愣着干什么,弄死他!槽!”林丰看着扎入自己左手的钢签,发了疯似的大喊道。
周围的食客们也被这一声大喊吸引了过来,纷纷看向左牧这边。
和左牧坐在一排的三个混混这才反应过来,立刻站起身准备控制住左牧。
左牧看准了他们起身的瞬间,浑身肌肉绷紧,八极拳,铁山靠!
“哗啦!”
伴随着一声声桌椅倒地的声音响起,三个混混叠罗汉一样的飞了出去,离左牧最近的绿毛感觉自己仿佛是被一辆高速行驶的卡车给撞了,飞出去的时候甚至还听到了胸口传来“咔嚓”的骨折声,五脏六腑更是感觉移了位,他吐了一口血沫后,晕了过去。
另外两个混混虽然没有晕过去,也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挣扎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嘴里不停的喊着:“快,一起上!”
和林丰坐在一排的四个混混也立刻站起身,抓起了酒瓶向着左牧扑来。
左牧完全看穿了他们的行动,嘴角扯出一个残忍的笑容,一手抓住了面前桌沿,用力的一掀,伴随着林丰的一声惨叫,桌子直接被掀翻,奔着他脑袋盖了过去,左牧乘机跳在了桌子上,将林丰给控制住了。
林丰本来强忍着疼痛,准备抽出那根扎穿左手的钢签,结果,桌面突然掀起,固定在在桌面上的钢签,把他的手直接拉开了更大的伤口,鲜血瞬间流了出来,他惨叫着准备起身,突然感觉身上的桌子一沉,左牧已经踩在了他的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其余的混混们看见老大被左牧踩在了桌下不能动弹,瞬间又抓准了楚梦玲。
“赶紧把我大哥放了!不然我先弄死她!”一个拿着破碎酒瓶的蓝毛混子一把抓住了楚梦玲的头发,将酒瓶瓶尖对准了楚梦玲的脖子。
左牧回过头的看着蓝毛,眼神逐渐冷静了下来,冷静的就像戴上了“擎羊”面具的他。
楚梦玲本来就紧张的不行,这下被抓住了头发,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冰凉,让她吓得险些哭了出来:“哥!救……”
“行,我放了他,你别乱来。”
看见左牧抬起一只脚,蓝毛以为左牧怕了,正得意之时,忽然感觉自己的手上一空,脖子被人狠狠的掐住。
原来周围的有一个食客,早就摸到了左牧打斗的外围,直到看见蓝毛抓住了楚梦玲,这才找机会冲过来,他夺下蓝毛手里的酒瓶后,一把掐住了蓝毛的脖子,然后用力一捏,俯在蓝毛的耳边说道。
“松开你的爪子,不然我捏死你。”
耳边冰冷的话语,脖子上逐渐加大力道的手掌,吓得蓝毛立刻松开了抓住楚梦玲头发的手,赶过来的老板拧着从厨房里拿出来的菜刀,把楚梦玲护到了自己身后。
左牧看着眼前这个帮助他的男人,眼睛一眯,这身手,应该出自军队。
他的眼神又从冷静变成了懒洋洋的样子,刚刚抬起的脚也顺势用力的一踩。
“啊啊啊!!!!”伴随着林丰的惨叫,本来钉在桌子上的钢签,被左牧这一踩,冒出了钢尖,直接将林丰的手连着桌面,一起扎了个对穿。
这还没完,左牧对着冒出来的钢签一脚踢过去,钢签直接被踢弯,将林丰的手牢牢地固定在了桌子上,鲜血不停的冒出,林丰痛的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
“尼玛的,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要你死!我一定要你死!”此时的林丰像极了准备找家长告状的小学生。
左牧没有理他,从他身上的桌子上跳了下来,向着被抓住的蓝毛走了过去。
“谢了,兄弟。”左牧笑着向这个帮助他的男人表示感谢。
男人也憨厚的一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他将手里的蓝毛丢给左牧,退回了人群里。
左牧把蓝毛按倒在地,一只手用力摁住了他的后颈,一只脚踩在了他的手臂上。
“你很勇哦?”左牧笑着。
蓝毛此时知道自己挨揍是肯定的,但是不敢回答左牧的话,另外五个同伴正犹豫要不要上来救蓝毛是。
左牧迅速抓起他的手腕,伴随着“咔”的一声,蓝毛的手臂以一个相反的角度折了过去,左牧直接掰断了他的手。
“啊啊!!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放了我,对不起,我错了……”蓝毛惨叫一声,语无伦次的道歉着,另一只手不断拍打着地面。
其余五人被左牧的手段给震住了,立刻没了救人的心思,甚至还想拨打110,让警察叔叔来救他们,眼前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恐怖了,今晚没招惹他该多好。
林丰心惊肉跳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躺在地上连哀嚎声都变小了,此时的他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左牧似乎并不打算放过蓝毛,他现在对蓝毛的仇恨值已经超过了林丰这个主谋本人,他居然敢威胁自己?他居然敢用楚梦玲来威胁自己?
他一脚踩住了蓝毛拍打着地面的手臂,蓝毛猜出了左牧接下来想干什么,吓得尿都出来了。
“大哥,不要!别!别!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我求求……啊!!!”
又是“咔”的一声,蓝毛直接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周围的人也都安静了下来,眼光复杂的看着左牧,不知道该不该报警。
报警吧。这群混子常年扎根在这夜市里,没少寻衅滋事,甚至有几个人曾经都被这群混子骚扰过,简直就是毒瘤,左牧这一架打得确实解恨。
不报警吧,虽然左牧的做法为大家出了一口恶气,但是毕竟出现了流血事故,混混们是恶人,但自己不是他们那样的恶人,心里根深蒂固的善良不允许他们视而不见。
左牧看着一旁如同小学生罚站的五人,也懒得再搭理他们,重新走回了林丰面前,对着他的脸踩去。
“别装死,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留下赔偿带着人走。第二、我帮你报警,等我出去了,我再来找你喝酒。”
林丰吓了一跳,立刻不装死了,直接求饶道:“别别别!大哥!我们这就走,今天是我出门没带招子,我再也不敢了!”
自己也想报警啊,可眼前这个人简直像个鬼一样!一想到他们在警察局留的案底,进去了肯定没好果子吃!更何况,他们手里还有着一批好不容易搞来的货,进去了还怎么发财?这个梁子是结下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人群里正拿着手机犹豫要不要报警的人,听见地上的混混头子这么说,也就不再纠结了,收好了手机。
左牧满意的看着林丰,脚用力的在他脸上踩了踩。
“懂事,你们几个,过来把人给拖走。”
“快,我们走,走。”林丰立刻催促道。
罚站五人组如蒙大赦,慌慌张张的抬起了地上的蓝毛和绿毛,另外三个扶起大哥,抬起被钉住的桌子,匆匆的掏出身上所有的钱后,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左牧看着桌面上的一堆钞票,里面居然夹带有一颗药丸,肯定是这群混子慌乱中掉下的,他不动声色的将药丸塞进了裤兜,然后将钞票整理好,交给了老板。
“emmm……老哥,抱歉,耽误了你的生意,还把你这儿搞得乱七八糟的。”左牧有些不好意思。
老板有些担忧的说道:“不打紧不打紧,你们没事儿就好,弄坏的都是旧桌凳,不值几个钱的,只是……这群混子以后……”
左牧摇了摇头,若有所指的说道:“他们以后不会出现了。”
左牧在人群里看了看,帮他的那个男人已经走了,于是他牵起楚梦玲的手,摸了摸她的头。
“没事了,妹妹。”
楚梦玲肩膀颤抖着,紧紧地抓住左牧的手,刚才的场面着实把她给吓到了,自己的哥哥变得好像陌生人一样,但也是为了保护她……
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似乎回过了神,很懂事的说道:“哥,我没事。”
她牵起左牧的手正准备离开,但是脚下一软,显然依旧惊魂未定。
左牧见状,一把将楚梦玲横抱了起来,也不管她惊愕的眼神,向着停车场走去。
回到家的左牧正在卧室里仔细研究着三爷留下来的行炁手记,里面的路线图与吐纳方法他用了五个多小时,也才仅仅只记住了一半。至于龙骨酒和玉盒,则被他放在了储物柜里锁上了。
“这手记看着简单,难得要死,也太伤脑细胞了。”左牧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记忆力。
身上的酸痛感依然没有丝毫缓解的迹象,加上过度用脑,一阵困意席卷了过来,左牧把手记放在了床头柜上后,倒头不到五分钟就睡了过去。
“yaltse pikwala,sol palsk aras ni kom kom……”又是这听不懂的语言,左牧睁开了双眼,自己正躺在胡杨林中。
“你到底是谁?”左牧大声的问道。
“叮铃……”一串铃铛声响起,左牧看向了远处,胡杨林里,红衣的少女正缓缓地奔跑着,左牧从地上爬了起来,跟了上去。
“cisy aras ni salkate……”
“waya ci lauke……”
“tsyara nis wetke……”
少女嘴里不断说着左牧听不懂的语言,而左牧跟着这名红衣少女不断在胡杨林里行走,他试着加快脚步,却怎么也追不上她。
“姑娘,你到底是谁?”左牧大声喊道。
红衣少女回过头,面纱挡住了她的容貌,只能看见一双漂亮的眼睛,眼角下有一颗泪痣,然后左牧感觉自己失去了意识,一跟头倒在了地上。
左牧立刻睁开双眼,还是自己的卧室,自己依然躺在床上,不过汗水已经浸湿了他的衣裤,原来是梦。他揉着太阳穴,思考着刚才的梦境,如果说一次两次相似的梦是巧合,第三次又怎么解释。
自己似乎是自从得到了双鱼玉佩之后,才开始做这个奇怪的梦。罗布泊、胡杨林、红衣少女、还有那奇怪的语言……这一切究竟有什么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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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市第一人民医院。
“姐姐,你来了啊……”柳诗柔虚弱的声音响起。
“妹妹,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呜呜……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该怎么办啊……”柳诗如刚接到医院的电话,说柳诗柔已经度过危险期醒了过来,她从ICU转入了普通病房,需要进一步观察。
她们的父母曾因为车祸离开了人世,留下了两姐妹相依为命,昨晚听到妹妹遭遇了车祸,这缠绕她多年的梦魇又一次降临了,她十分害怕这场车祸会带走她唯一的亲人。昨晚她在医院的ICU门口守候了整整一夜,依然没有等到妹妹脱离危险期的消息,早上拖着疲惫的身子,失魂落魄的回到学校,上完早课后和同事交接了自己剩余的工作,才去请了假。柳诗如在学校宿舍休息了一会儿,一接到医院的电话后,立刻从学校里赶了过来,看着妹妹憔悴的模样,虽然心如刀绞,但总算是醒过来了,她悬在心中的大石也终于落下了。
柳诗柔看着哭成泪人的姐姐,自己的眼泪也流了下来。“对不起,姐姐,让你担心了……”
正在这时,走廊外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翟先生!你还不可以进去!病人刚醒,需要静养休息的……”
“那个小姑娘是不是醒了?让我进去!”
“翟先生……”
门被推开了,一个年龄约五十左右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名小护士,姐妹俩也面面相觑的看着这个闯入病房的男人。
男人走到了柳诗柔的病床前,直接跪在了地上。“小姑娘,对不起,我是昨晚那个司机的父亲。”
柳诗柔被眼前的一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而柳诗如也被这个男人突如其来的一跪,吓得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咚!”男人一个头磕在了地上。“小姑娘,你先听我说,因为昨晚我儿媳即将临盆,我儿子开着车送她来医院,由于心急,在转弯时没有减速,所以把你给撞倒了,我儿由于折断了肋骨在正躺在病床上,无法与你当面道歉,我作为他的父亲,必须来给你磕头认错,因为他的过错,险些让你丢掉了性命,对不起!等他养好了伤,一定带着他亲自给你上门赔罪!”
柳诗柔也大致知道了这个男人是谁了,柳诗如也反应了过来,面对这个诚恳的长者,她心里的怨恨也减轻了不少。
“姐姐,快扶这个叔叔起来吧。”柳诗柔对着姐姐说道。
柳诗柔这才反应过来,立刻走上前扶住了男人的胳膊。“这位先生,您快起来吧。”
翟明亮这才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看着眼前躺在病床上的小姑娘,认真的说道:“姑娘,我叫翟明亮,这是我的名片,对于这次事故,我们一定负责到底,等到出院之后,我一定带着他来登门道歉,再亲手送他上军事法庭,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翟明亮是一名退伍军人,骨子里的责任与担当从未因退伍而褪色,更何况儿子也是部队里的一员,因为孩子要出生了,所以才请了假回来,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故,他知道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必须站出来承担这份过错,坚决不能让人民的利益受到一丝侵害,更不能对不起身上的军装!
听了翟明亮的话,柳诗如收下了名片,心情复杂的看着这个有担当的中年男人,说道:“翟先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都不是大家想看到的,您的歉意我们收到了,但是我作为她的姐姐,心里还是有所芥蒂,毕竟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现在脑子很乱,希望您能理解……我妹妹刚醒过来还需要静养,您请回吧。”
翟明亮看了看两姐妹,说道:“好的,那我也不打扰两位休息了,这位姑娘的手术费和住院费我已经交付了,一会儿就将她转入特级护理病房,之后我在让我夫人来照顾你们吧,也算表达一些我们的歉意。”
柳诗如摇了摇头:“不用麻烦翟先生了,您请回吧。”
翟明亮没有说什么,再次鞠躬致歉后,轻轻的关上了房门,退了出去。
柳诗柔打断了沉思的姐姐:“姐姐,能把我床头那件衣服地给我吗?”
“哪一件衣服?这一件吗?”柳诗如拿起床头一件她的衣服。
“不是的,是那件带血的T恤。”柳诗柔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
“这件吗?我去帮你洗了再拿过来吧。”柳诗如打开看了看,是一件男性T恤,只不过上面染满了血迹。
“不,姐姐,我以后自己洗。”柳诗柔拒绝道。
柳诗如把衣服简单的叠好,交给了妹妹。她伸手接过姐姐递来的T桖,把它抱进了怀里。
柳诗如看着她的动作,有些好奇的问道:“这件衣服是谁的?”
柳诗柔脸上红晕更盛了,她小声的说道:“这是救我的那个人,他的衣服……”
虽然昨晚柳诗如不在现场,但是她也可以想象的到,昨晚的情况到底有多么的危险,如果不是这T恤的主人相救,恐怕真的要与妹妹阴阳相隔了。想到这,她掏出了手机,播放起班级群里转发的视频,正是昨晚的事故现场,她指着左牧问道:“妹妹,救你的这个人你认识吗?”
柳诗柔眼前一亮,有些激动的看着姐姐手机里正播放的视频,正是左牧击碎车窗后,抱着她从车底下出来的画面。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左牧当然认识邹秃子了,以前左牧在校时,邹远还只是个普通的体育老师,能力一般,却总想着出人头地,自从偶然间看到左牧打球,他知道自己的春天要来临了,只要招揽到左牧进入校队,一定能让他带着自己手下的队伍在全省大学生篮球联赛上夺冠!那么自己作为指导老师,肯定也水涨船高!
从那天起,他就多次招揽左牧进校篮球队,威逼利诱的招数全都用上了,可左牧完全没兴趣,后来被骚扰的烦了,直接把邹远当做空气,视而不见,邹远心里当然不爽,好歹我是老师,你是学生,我让你进校队打球,往小了说是看得起你,往大了说是为校争光。
最后,邹远把校长都搬出来给左牧做思想工作,并放言道,如果左牧不参加校队,就是没有集体荣誉感。校长当然是为了学校的荣誉着想,于是亲自拍板把左牧丢进了校篮球队里,邹远以为这样就能让左牧乖乖就范,替他在篮球赛上夺冠争光,为自己以后的仕途铺路。
结果左牧倒好,表面上答应了下来,进了校队后,天天拉着队员打1V2,甚至1V3,有事没事就从言语上和行动上搞他们心态,大赛前一天,左牧又以身体不适为由,请假了一个月。
其他的队员早已被左牧搞得心态全崩,赛场上被其他队伍血虐了一顿,只打了一场就淘汰了,比分难看的简直惨不忍睹,邹远的计划也全盘落空。为此,邹远恨了左牧好多年,好在他儿子邹文打小篮球天赋就不错,几年后,以体育特招生的身份上了大学,在邹远的“指导”下,赢了不少比赛,终于如愿以偿的走到了教导主任的位置。
“行了,秃子,这个篮球架,我买了。”左牧指了指被自己扣爆的篮球架,说道。
邹远脸色阴沉看着损坏的篮球架,想起左牧以前把自己带的队伍搞得乌烟瘴气,牙根都恨得直痒痒,他现在只想指着左牧的鼻子大骂一顿,然后让身后的保安把这个混账给抓起来,好好收拾一顿后丢出学校,以泻这么多年来的心头之恨。
这么做断然是不可以的,自己现在好歹是个教导主任,谁还不是个体面人了?更何况周围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对方弄坏了篮球架又没跑,还主动要求赔偿……
最终,酝酿了半天,邹远还是忍了下来,看了看左牧和楚梦玲手里的招聘传单,似乎找到了反击点,立刻嘲讽道:“你这样顽劣的学生,我以前就劝过你好好学习,还不听,现在好了吧,没个正经工作,这么大年龄了还在外面发传单?”
邹远抱起双臂,趾高气扬的说道:“发传单就老老实实发传单,跑学校来损坏公共设施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给这些师生们造成了多大的困扰?想赔?行啊,和我去教务处走一趟吧,不是我看不起你,这个篮球架的价格,够你们发几个月传单了!我以前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学生,简直是我教学历史上的耻辱!”
邹文看着左牧被嘲讽心里挺爽,但这和他想象的不一样啊,自己打电话叫爸爸过来,就是想让他带人过来,把这个校外人士好好地收拾一顿,结果就这?
打了一顿嘴仗,没了?
邹文立刻在旁边小声的喊道:“爸,他……”
“你给我闭嘴!说了多少次了,学校里要叫我老师!”邹远狠狠的瞪了儿子一眼。
左牧看着这他俩,哦豁?原来还真是父子啊,笑了,老子爱扣高帽子打官腔,儿子也一个德行。
楚梦玲听见这个教导主任这么数落左牧,心里十分不快,刚想要反驳,却见左牧装作吃惊的样子,指着邹文说道:“我就说嘛,这小秃子说话的味儿怎么会如此熟悉,原来是你邹秃子家养的啊?嘿,你这儿子,生得真省钱,都不用做亲子鉴定了。”
周围的人终于也不绷了,全部大笑了起来,这个猛人,打球猛就算了,嘴巴怎么这么毒,邹远刚嘲讽完他,就立刻骂了回去,太逗了。
邹文脸上挂不住了,大喝一声:“你骂谁呢!保安!快把这个人抓起来!”
看着靠近的保安们,左牧立刻掏出手机对着他们:“来,动手动手,不动手你们都是邹秃子家养的,我拍着呢,梦玲,你现在可以去看看宣市还有没有好的海景房了。”
楚梦玲张着嘴看向了左牧,虽然知道哥哥的毒舌,却没想到他还这么无赖,不过并没有觉得他没素质,反而内涵的想笑。
柳诗如正抱着教案从体育场路过,看见这里围在一起的人群,驻足了一会儿,正看见左牧在那里耍无赖的样子,皱了一下柳眉,扭头离开了。
“什么事啊,这么吵?”一个慈祥的声音响起,围观的学生们让开了一条路。
“校长好……”
“刘校长您好……”
学生们纷纷向校长问好,正犹豫着要不要动手的保安们松了一口气,终于有台阶下了。
左牧挑了挑眉看向前方,只见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走来,他戴上了挂在脖子上的眼镜,仔细一看,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是你这个小猴子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哟,老校长,身子骨还硬朗吧,怎么还没退休呢。”左牧也乐了,当年按着他参加篮球队的就是这位老人了,他和自己爷爷曾经是同窗,关系好着呢,要不然以左牧那个倔牛一样的脾气,哪能答应进校队啊,即便是左牧后来搞事情,老人面对邹远的告状,也只是哈哈一笑,就不再过问了。
“小猴子,走了这么多年,你爷爷知道你回家了吗?他啊,自从你去当兵以后,没少念叨你。”老人走向了左牧,如同看待自己亲孙子一样,拍了拍他的肩膀。
“嗯,壮实不少。”
就在这时,楚梦玲也走向前,给老人问了一声好:“刘校长,您好。”
刘老这才注意到左牧身后的楚梦玲:“你是梦玲吧,丫头也长大了,你们……”
“哦,我妈认了梦玲做干女儿。”左牧立刻解释道。
“好啊……梦玲这孩子啊,以前在学校就成绩优异,也讨人喜欢,现在和你们在一起,我也放心了,你个小猴子从小就调皮,可不许欺负梦玲。”
刘校长当然也是知道楚梦玲的身世的,如今看她过得不错,也替她高兴。
“哪儿能啊……”左牧笑着说道。
就在这时,邹远站了出来,打断了他们的叙旧:“刘校长,您刚好来了,这个左牧真的是无法无天!”
说着,他指向了邹文篮球队和报废的篮球架,义愤填膺的说道:“左牧如果是回母校参观,我们当然欢迎至极,可是他蛮不讲理的欺负我校学生,还损毁公共设施,我来劝阻,他甚至还想和我们动手!还好有这几位保安同志挺身而出,不然,可就伤及周围的学生了!”
呸,邹秃子说话也忒不要脸了,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儿。
刘老看了看篮球架:“豁?小猴子,你干的?”
你邹秃子做初一,我就做十五,睁眼瞎说,谁不会啊?左牧摸了摸鼻子,张口就来:“刚刚这几位篮球队的同学不小心把球扔我头上了,我就把球还了回去,让他们以后打球多注意行人,我皮糙肉厚的无所谓,万一砸到其他人多不好,结果他们觉得我多管闲事,还侮辱他们篮球技术不好,非但不让我走,硬要拉着我和他们比赛,我一个扣篮就不小心把这弄坏了。”
邹文一听左牧给他们泼脏水,立刻反驳道:“明明就是你……”
左牧又接着指着邹远说道:“邹秃……邹老师也是,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说我做的不对,我都说了损坏的公务一定照价赔偿,他非得让人把我赶出学校,不信的话,周围的大家伙都可以作证的!”
围观的吃瓜群众看得目瞪口呆,好家伙,真是张口就来,还当着邹秃子和他儿子的面儿,不过看着邹文那吃了屎一样的表情,大家瞬间又舒服了。
刘老心里跟明镜一样,也猜出个七七八八,笑着说道:“是这样啊,以后大家打球都注意一些,赔偿就算了……邹远,让大家都散了吧,通知后勤把这个篮球架修好,下午你亲自带队,顺道检查一下校园内其他设施有没有安全隐患。”
邹秃子愣住了,刘校长,不带这么玩儿的,您这是整我,还是给我委以重任啊。“刘校长,我……”
“还不快去?好了,大家都散了吧,快上课了。”刘老拍了拍手,示意大家都不要围在这里了。
邹远灰溜溜的拉着邹文走了,大家瓜也吃的差不多了,瓜挺爽,就是感觉完全没爽到,也不再围观了。
左牧拉起楚梦玲的手:“刘老,那我们先撤了啊,下次再来看您,您忙。”
刘老笑眯眯的点点头,摘下了眼镜。“去吧。”
在楚梦玲的建议下,他们又一次来到了之前的夜市里。
左牧带着三人走进夜市的一瞬间,他们就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一个纯欲系的邻家小妹,一个青春阳光的氧气少女,一个娇艳妩媚的异域风情。本来一个就够赏心悦目了,一下来了三个,居然围着一个穿着邋遢随意的男人。
楚梦玲不习惯被人瞩目的感觉,下意识的低头捏住了左牧的衣角。
柳诗柔倒没什么感觉,她在学校里也经常被人盯着看,早就习惯了,开心的拉着迪里塔尔介绍着宣市当地的美食和小吃。
迪里塔尔则是毫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和柳诗柔走在左牧的身后有说有笑,只是她视线不时的在左牧的身上停驻。
如果说眼神能杀人,左牧现在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又来到了那个熟悉的店,何老板和服务员们正忙得热火朝天,左牧一进门,就注意到了他,立刻上前来打招呼。
“哟,这不是小左吗?”何老板掏出烟,立刻给左牧递上一根。
左牧乐呵呵的说道:“这不是好久没来了吗?老哥,生意不错啊!现在还有没有其他混子过来捣乱?”
何老板笑道:“哈哈哈,说起来也要感谢你!上次你在我店里把那群混子收拾了一顿之后啊,其他的混子们都不敢来夜市了!”
说到这,何老板张望了一下,靠近左牧低声的说道:“我听说啊,林丰那群混子还贩毒呢,真是坏透了!后来啊,据说林丰被一个外国来的毒贩头头给杀死了,他手下的其他混混也都被警察都抓住了……要我说啊,该!现在这片儿的治安,好着呢!”
左牧点燃了烟,做吃惊状:“是吗!那可太好了!”
说完指了指身边负责拉仇恨的三女打趣道:“我还担心带着她们出来,又给人骚扰了,万一再到你店里起了冲突,多不好意思啊。”
何老板也乐呵呵的指了指左牧,调笑道:“你是不是还惦记着上次,我说带女友来免费请你吃一顿的?还不赶紧介绍介绍,哪个是你女朋友?今天这顿,我请!”
楚梦玲他已经认识了,可是其他两女,何老板还不认识,他不知道哪个是左牧的女友,也不敢乱打招呼,只能调侃着左牧,等他介绍。
左牧叹了口气:“害,你这顿啊,我还是留着以后再说吧,我妹妹梦玲你见过,这两位是我店里的员工,今天过来简单的聚餐一下的。”
何老板取下了嘴里的烟,疑惑的问道:“店?什么店?你开的?”
“嗯,不久之前开了个小酒吧,就在宣市大学附近。”
“那我现在应该叫你左老板了,哈哈哈,生意还不错吧?”
左牧摆了摆手:“哪有啥生意,我压根儿不是这块儿料。”
就在这时,一个泼辣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看看看!看什么看!信不信老娘把你眼珠子抠下来!”一个稍胖的短发女生把筷子往桌上一丢,瞪着他的男友。
“我没看……”那个男生委屈的说道。
“你敢说你没偷瞄!?”
左牧这才注意到,店里好几桌的客人,都在时不时的偷瞄着自己身边的三女。
何老板也是个聪明人,歉意的看着左牧说道:“要不,咱们去二楼包厢接着聊?”
左牧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毕竟自己这一行人太惹眼了,万一遇到个酒精上头的来骚扰身边的三女,他可不想再到老何店里打一架了。
众人来到了二楼的包厢,也许是老何亲自交代,他们点的烧烤很快就端了上来,老何也特意放下了手里的活儿,找左牧喝了几杯,说了一些感谢的话后才离去。
面对美食,楚梦玲和柳诗柔毫不在意形象的大快朵颐,而迪里塔尔则是看着烤牛蛙和碳烤生蚝,不知道怎么下口。
左牧看着身边的迪里塔尔,问道:“不合胃口吗?”
迪里塔尔立刻摇了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是……不敢吃辣椒。”
左牧似乎猜到了迪里塔尔可能比较怕牛蛙这个形象,笑着说道:“放心吃吧,不辣的,别看这牛蛙形象不太好,吃起来可香了。”
迪里塔尔这才拿起一份烤牛蛙,咬了一小口,细细咀嚼了一下,两眼立刻冒出了小星星,也大口的吃了起来。
左牧看着三女,笑着拿起一瓶啤酒喝了下去。
吃完晚餐后,何老板怎么都不肯要左牧的钱,说这顿他请客了,算是对左牧上次打跑混混的感谢,最终左牧拗不过他,只得领着三女走出了小店。
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路边各种小吃摊的霓虹灯也闪烁了起来,煞是好看,四人一边散步,一边闲聊着,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左牧听着身边三女的欢声笑语,看着眼前的万家灯火,刚回来时那种无法融入的感觉已经褪去,父母的身体健康,还多出来一个懂事的妹妹……离开家的这么多年,部队的军旅生涯,加入观星楼后繁重的任务,让他把所有的情感都渐渐埋藏在了心底……当左牧再次回到这个养育他的家乡时,如同打开了尘封已久的匣子,里面的灰呛得他眼泪直流,同时也唤醒了他心底埋藏已久的情感。
最重要的是,自离开观星楼的这两个月来,初窥玉佩的秘密,还有三爷留下的东西,让他因祸得福习得炼炁法门……一切都像做梦一样,等爷爷从考古队回来,如果能从他那里找到关于双鱼玉佩的一些资料,应该有助于自己寻找另一半玉佩。
一阵音乐声从不远处的广场传来,柳诗柔开心的说道:“啊!那里有人在唱歌呢,要不要去看看!”
楚梦玲也扯了扯左牧的衣服,问道:“哥,要不我们去看看吧。”
左牧回过神来,看着有些期待的三女,又看了看不远处广场的人群,笑着点了点头:“走,去看看吧。”
三人来到了广场,一个年轻的女生正在那儿唱着歌曲,前面摆了一个手机,似乎在做直播,女孩的歌声还有点儿特色,周围的人群里时不时的爆发出一阵阵掌声。
“哥,她唱歌真好听,我们要不要给酒吧里也找个驻唱的歌手啊。”楚梦玲似乎想到了什么,征询左牧的意见。
左牧点了点头:“以后再说吧,现在才招了两个人,不急。”
柳诗柔则是跟着人群一起鼓掌,为唱歌的女孩儿喝彩,迪里塔尔闭着眼睛,仔细的聆听着旋律,跟着一起轻轻的哼唱。
“接下来这首歌呢,是一首很老的歌曲,叫《丝路》,希望大家喜欢。”
前奏响起,迪里塔尔睁开了双眼,看了一眼身旁的左牧,似乎做了一个什么决定,立刻向着女孩儿走去。
迪里塔尔来到了女孩儿面前,有些害羞的说道:“我想唱这首歌,可以让我唱一下吗?”
“好啊~”
女孩儿看着眼前漂亮的不像话的迪里塔尔,愣了一下,然后笑眯眯的把麦克风递给了她,点了一下重新播放。
迪里塔尔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了左牧三人,柳诗柔和楚梦玲似乎知道迪里塔尔想干什么了,立刻惊喜的拿出手机,想替她拍下来,周围的人也都好奇的看着这个漂亮女孩,期待她的演唱,左牧看着迪里塔尔,不知为何,也隐隐的有一些期待。
“如果流浪是你的天赋,
那么你一定是我最美的追逐,
如果爱情是你的游牧,
拥有过是不是该满足,
谁带我踏上孤独的丝路,
追逐你的脚步,
谁带我离开孤独的丝路,
感受你的温度,
我将眼泪流成天山上面的湖,
让你疲倦时能够扎营停驻,
羌笛声胡旋舞为你笑为你哭,
爱上你的全部放弃我的全部,
……”
直播的女孩儿早已不关注自己直播间里疯狂飙升的礼物和弹幕,她看着身旁的迪里塔尔,听得有些痴了。
迪里塔尔的声音婉转动人,如山涧中的潺潺流水,歌词里用丝路来诠释经营爱情的艰辛及勇气,又让人感同身受,加上迪里塔尔本身就是浑身上下充满这异域风情的美人,这首歌不光让周围的人们都沉醉了,就连远处行走的人群也忍不住驻足聆听。
左牧有些吃惊的看着迪里塔尔,迪里塔尔也温柔的看着左牧,似乎在告诉他千言万语。
直到一曲唱完,周围的人依然沉浸在迪里塔尔的歌声里,她转身把麦克风还给了身旁的女孩儿,害羞的说道:“不好意思啊,谢谢你。”
迪里塔尔回到了左牧身侧,柳诗柔立刻拉住她的双手,满眼都是崇拜:“我的天,你唱歌也太好听了吧……”
楚梦玲也连连点头表示赞同,迪里塔尔抬头看了一眼左牧,立刻低下了头,天色昏暗,没人注意到她脸上的一丝红晕。
“再来一个!”
“再唱一首吧美女!”
“美女!可不可以加个微信啊!”
周围的人群反应过来了,齐齐看向了迪里塔尔,渐渐地围了过来,她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时,左牧揽住了迪里塔尔的肩:“走吧。”
楚梦玲和柳诗柔也意识到自己四人要被围观了,立刻收好手机,跟着左牧离开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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