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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偷咬一口病娇仙尊白清澜司镜玄结局+番外

浊酒秋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有霍知烨皱了皱眉,他的直觉告诉他,事情并不会这么简单。宴请过后,霍知羿得了皇帝的封赏,和自家哥哥一道出了宫。一路上两兄弟相互沉默,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直到出了宫门,霍知羿翻身上马,朗声道:“大哥你先回家,我去接个人。”“接谁?”霍知烨寒着脸问道。他其实心里已经猜到了几分,“霍知羿,你别乱来。”霍知羿却不为所动,他只是摆了摆手:“大哥你就先回去吧,已经很晚了,我很快就到家。”说罢,骑着马扬长而去。看着他的背影,霍知烨抿了抿唇没作声。“大少爷,夜里凉,先上车吧。”另一边的霍家,白清澜正在屋里百无聊赖。“你是说真的吗?可是为什么霍知羿还没回来?都已经很晚了。”“真的,他已经到了帝都。”花果斩钉截铁的说道。“唉,你说说你,要是给我安排成霍...

主角:白清澜司镜玄   更新:2024-11-26 18: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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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清澜司镜玄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偷咬一口病娇仙尊白清澜司镜玄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浊酒秋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有霍知烨皱了皱眉,他的直觉告诉他,事情并不会这么简单。宴请过后,霍知羿得了皇帝的封赏,和自家哥哥一道出了宫。一路上两兄弟相互沉默,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直到出了宫门,霍知羿翻身上马,朗声道:“大哥你先回家,我去接个人。”“接谁?”霍知烨寒着脸问道。他其实心里已经猜到了几分,“霍知羿,你别乱来。”霍知羿却不为所动,他只是摆了摆手:“大哥你就先回去吧,已经很晚了,我很快就到家。”说罢,骑着马扬长而去。看着他的背影,霍知烨抿了抿唇没作声。“大少爷,夜里凉,先上车吧。”另一边的霍家,白清澜正在屋里百无聊赖。“你是说真的吗?可是为什么霍知羿还没回来?都已经很晚了。”“真的,他已经到了帝都。”花果斩钉截铁的说道。“唉,你说说你,要是给我安排成霍...

《快穿:偷咬一口病娇仙尊白清澜司镜玄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只有霍知烨皱了皱眉,他的直觉告诉他,事情并不会这么简单。

宴请过后,霍知羿得了皇帝的封赏,和自家哥哥一道出了宫。

一路上两兄弟相互沉默,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直到出了宫门,霍知羿翻身上马,朗声道:“大哥你先回家,我去接个人。”

“接谁?”霍知烨寒着脸问道。

他其实心里已经猜到了几分,“霍知羿,你别乱来。”

霍知羿却不为所动,他只是摆了摆手:“大哥你就先回去吧,已经很晚了,我很快就到家。”

说罢,骑着马扬长而去。

看着他的背影,霍知烨抿了抿唇没作声。

“大少爷,夜里凉,先上车吧。”

另一边的霍家,白清澜正在屋里百无聊赖。

“你是说真的吗?可是为什么霍知羿还没回来?都已经很晚了。”

“真的,他已经到了帝都。”花果斩钉截铁的说道。

“唉,你说说你,要是给我安排成霍知羿的妻子该多好?我做任务多方便?”

“偏偏是他霍知烨的妻子,我就成了霍知羿的嫂子。”

“万一我还没接近霍知羿,我就被拉出去浸猪笼了,那你负责吗?”

白清澜叹了口气,伸出手指弹了一下花果的小脑袋。

小人儿吃痛捂住头,翻了个白眼。

“我又不知道到底谁才是魂魄,更何况,霍知羿也没有妻子啊!”

听见花果的辩解,白清澜被它噎了一下。

“没有妻子也可以让我待字闺中嘛,总比现在这个尴尬的身份好,不是吗?”白清澜强行反驳道。

花果却不服气的开了口:“那宿主怎么知道不是霍知烨呢?兴许是你弄错了呢!”

说完以后,它做了个鬼脸哼哼了一声。

白清澜心里也在打鼓,但是想了想花果的话,她觉得自己应该没错。

“肯定不是霍知烨,你不是说我和魂魄亲近一点就能让他回忆起来吗?我都……”

说到这里,白清澜想到了自己和霍知烨那些亲昵的互动。

一瞬间脸色通红,仿佛被消音了一般,吞下了后面的话。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谙世事的小花精疑惑道:“你都什么?”

“你为什么脸色这么红?是身体不舒服吗?”

白清澜被它问的一时有些回答不上来,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想到了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所以害羞吧?

还不等她想出什么借口搪塞过去,花果的耳朵突然一动一动的,似乎在听什么东西。

然后在白清澜的面前,“噗”地一声,再次消失了。

花果刚刚消失,门就被推开了。

“夫人,方才你在和谁说话?”霍知烨疑惑的看着白清澜问道。

白清澜摇了摇头,娇娇软软的笑着说道:“我刚才在自言自语,想着相公怎么还没回来呢。”

“今天晚膳又是我一个人用的,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听见白清澜这样说,霍知烨心里涌起了一股愉悦之感。

好听的话谁都爱听,喜欢的人说更是让人听了开心。

“今天是意外,陛下设宴,我自然要去。”

霍知烨从背后抱住白清澜,小声解释道。

这几日里,两个人的相处也越来越亲昵自然,霍知烨很满意。

白清澜任由他抱着自己,在他怀中点了点头。

“知道啦,今天宫里有什么喜事儿吗?怎么突然设宴?”

听见这句话,霍知烨脸色微冷,慢慢松开了手。

“夫人不知道吗?”他似笑非笑的问道。

看着他莫名其妙变了脸色,白清澜满脑袋的问号。

“我应该知道吗?我整日里都在家里,消息闭塞了些。”

“夫人这是怪为夫不让你出门?”霍知烨目光凌厉的看着白清澜。

泥人尚且有着三分土性,白清澜自认自己这些日子里,对霍知烨称得上是千依百顺了。

可是这个男人依旧整日里阴晴不定,一不小心就踩到了他的雷区。

现在自己就是和他聊了几句,他又做出这副模样,

他又不是自己的任务目标,凭什么要哄着他?

想到这一点以后,白清澜后退半步,看着眼前的霍知烨。

“我什么时候有这个意思了?”

“霍知烨你真是够了!能不能正常一点?”

“我本来不就是天天都在家里吗?我上哪儿知道那么多事情去?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每天还只有那么点时间在家,我天天只能一个人闷在屋子里!”

“好不容易你回来了,和你说两句话你又心情不好了,我不委屈吗?我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还要看你的脸色。”

“你要是真的这么讨厌我,为什么要娶我呢?”

说着,白清澜的情绪也上来了。

她从一开始莫名其妙被扔到了这个地方,又被莫名其妙被关住,每天还要哄着这个突然多出来的相公。

一切都是未知的,新世界新生活新身份,所有的不确定都堆在了一起。

即便她性格外向,不爱计较,也难免会感到无助。

发作一通过后,她也忍不住想要宣泄自己内心积压已久的情绪。

说完以后,她的眼泪竟然就这样流了下来。

霍知烨无措的看着眼前难过的白清澜。

原本心里的那点戾气,也在看见白清澜泪水的一瞬间,变成了慌张。

他上前一步,抬起手想要安慰白清澜。

但是白清澜哭的实在是太伤心了,他又不敢去触碰对方。

“夫、夫人。”

“我不讨厌你。”霍知烨犹豫着开口道。

然而,哭的正起劲的白清澜,根本不理会霍知烨的话。

“你别哭了,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怀疑你了。”

“求求你了,不要哭了。”

霍知烨用近乎乞求的语气,不停地小声和白清澜说着。

白清澜看时机成熟,终于愿意停下来喘口气了。

一开始她是真的委屈哭了,但是也只是那一瞬间。

她的自愈能力很强,没一会儿,真哭就变成了装哭。

霍知烨越小心翼翼,她哭的越厉害。

果然,最后还是霍知烨妥协了。

她泪眼朦胧的看着霍知烨,嗫嚅道:“相公,你真的不讨厌清澜吗?”

眼看着白清澜止住了哭声,霍知烨心里大松一口气。

听见这个话,自然不住点头。

“当然不讨厌。”


回到了自己家的的霍知烨,今天一天都很高兴。

他从来没想过,陪白清澜回门,并不似自己脑海中那样难以接受。

至少,白清澜的态度让他感到很愉悦。

原先的白清澜,对自己总有怨气。

要想好好说话?基本上不可能。

而现在的白清澜,一举一动,都太合乎自己的心意了。

霍知烨不知道的是,白清澜无法感受到原身的爱恨情仇。

又或者说是,她不懂。不懂爱更不懂恨。

对她来说,霍知烨和原身成亲了,他们就合该是一对。

至于爱不爱?有什么影响吗?她不理解。

而原身知道,自己爱的是霍知羿,霍知烨对她再好,她都觉得无法接受,甚至厌恶。

如果霍知烨真的爱自己,又为什么不放自己幸福呢?

原身的心里,从来都是这样想的。

此时的另外一边,遥远的边疆。

一个和霍知烨有九分相似的男人,正带着一堆人,埋伏在树林之中。

他们藏匿在暗处,片刻不敢掉以轻心,就连呼吸,都要格外小心,生怕惊动了他们埋伏的对象。

伴随着“咻!”的一阵破空之声,他们终于有了动作。

动作快的像是丛林中的猎豹,循着目标的位置迅速寻摸了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在林中扎营的一个二十几个人的小队,被他们这一组不到十个人,全部悄无声息的解决掉了。

这片树林里还是寂静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只有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让人感到后背发凉。

“将军,营帐里找到一个女人,要留吗?”

说着,一个身着胡人舞姬打扮的女子像物品一般,被扔在了地上。

霍知羿看向地上那个女人,俊脸上闪过一丝犹豫的神色。那个女人,同样也抬头看向他。

女人的皮肤白皙,肤若凝脂,纤腰更是不盈一握,整个人看起来十分诱人。

仔细看过去,她的眸子竟然是蔚蓝色的,纯净无暇。

棕色的头发微微带着一些弧度,自然的垂到了腰间。

这样的尤物,哪怕是霍知羿,都有些舍不得对她动手了。

“你叫什么名字?”霍知羿蹲下身子,伸出手捏着她的下巴问道。

那个女人摇了摇头,眼中带泪。

“不知道?那你以后,就叫胡姬好了。”

说着,霍知羿站起身,和自己的手下说道:“把这里的痕迹都收拾了,我们该回驻地了。”

霍知羿像拎小鸡一样,把胡姬从地上拎了起来,动作粗鲁,完全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然而,胡姬从一开始的惊慌到现在的平静,因为她发现这个男人似乎并不想对自己动手。

这边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以后,霍知羿带着胡姬回到了驻地。

霍大将军看着自己出任务的小儿子回来还带了一个女人,脸色极为难看。

“霍知羿!你这是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那个女人又是谁?”

看着父亲脸上不敢置信的表情,霍知羿同样面色不虞。

“我当然知道,这里是战场。”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带个女人过来?”

“不过是一个战俘罢了,我自己看着,不需要别人分心照顾她。”

看见霍知羿油盐不进的样子,霍将军也只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任由他去了。

霍知羿和他哥哥一样,主意大。

这对兄弟,自打记事以后,自己就再也管不了他们了。

看着父亲离开,霍知羿看了一眼缩在角落的胡姬。

她的身上还有些脏污,霍知羿想了想说道:“一会儿我让人给你烧水,你洗个澡吧,在这个营帐里哪儿都不要去,除非你不怕死。”

胡姬明显听得懂霍知羿的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一句话也没说过。

霍知羿也不在乎,原本他把人带回来,也不是听她讲话的。

想到自家大哥,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嘲讽的弧度。

不知道这样的绝色美人在跟前,自家那个聪明绝顶的哥哥是不是还能经受住诱惑?

想到这里,霍知羿离开了营帐。

他身后,胡姬看着他的背影,一刻都不舍得移开。

她本就是一个孤儿,自幼便没了双亲,独自在这乱世之中,艰难求生。

稍稍大了一点,就被人卖到了烟花之地,学习技艺。

又因着她天赋异禀,舞姿卓绝,才得以逃过卖身接客的命运。

只是在那种声色场长大,胡姬从未有过真心朋友。

至于男人,于她而言,与秽物无异。

见过了太多丑恶的嘴脸,胡姬一直觉得,世界上的男人都一个模样。

直到今天遇到了这个身披银色战袍,手握一柄长剑的小将军。

看到他的时候,他的高高束起的发丝已经有些乱了,脸上几滴血衬的他整个人又凌厉了几分。

胡姬是被掳到那个地方的,光天化日之下,她正在飞仙楼的舞台中央起舞。

只因声名在外,花容月貌,就被一帮土匪一般的人掳走了。

掳走她的,是镇国将军之子。

她一直被绑住,带到了树林之中。

眼看着他们安营扎寨,还得忍受着他们对自己的的轻薄。

“这舞招摇不愧是第一舞姬,这身段这姿态着实勾人,哈哈哈!等本将军玩够了,就赏给你们。”

舞招摇是她在飞仙楼的花名,听着那位人模狗样的将军说出的这番话,她只觉得心下作呕。

但是她一介弱女子,又被捆住了,想要在这群人手中逃脱,几乎是不可能的。

舞招摇的心,随着暮色的降临,越发绝望了。

想到自己要沦为这群畜生的玩物,她恨不能现在就死去。

就在她绝望之际,外面的破空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再后来,她看到了那个犹如天神下凡一般的小将军。

听见他问自己的名字,舞招摇不愿意把这个轻佻的名字说出来。

“不知道?那你以后,就叫胡姬好了。”

胡姬?她有了新的名字。

这个名字,是那个天神一样的小将军给她取的。

纵横声色场多年,胡姬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哪怕自己衣不蔽体,这个小将军,对自己也无半分轻薄欲念,更没有因此看轻她半分。

眼神虽然冷漠,但是也纯粹。

看惯了令人作呕的欲念,冰冷漠然的目光,都显得那样难得。

离开了胡姬的营帐,霍知羿交代自己的副将,把人看好,自己还有用处。

交代完了以后,霍知羿转身就去了最中间那个最大的营帐之内。

“父亲。”

“何事?”

霍知羿闻言,从内衫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冰冷的牌子呈了上去。

霍善看见自家小儿子呈上来的东西,瞳孔放大一阵惊愕。


“别过来,我让你别过来!”

白清澜的脚步因为这声呵斥顿住了,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竟是那人丢了个法咒过来。

好在他此时双眼已经看不清周围事物,这一道咒打歪了不少。

白清澜叹了口气,开始规劝道:“镜玄仙君,你如今被体内的妖力反噬,如果不及时将妖力驱出,你的根基将会大大受损。”

“你修仙修了这么多年,马上就要晋位真君,应该不想在这关键时候毁了根基吧?”

房间的尽头,司镜玄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他手腕一转,想掐个诀出来,可惜此刻体内妖力仙力冲撞在一起,根本没办法成功。

他紧咬着自己的下唇,苍白的皮肤上浮现出一股异样的绯红,微微上挑的眼睛瞪着出声的方向。

“你既知我是谁,现在就该退出去!不然……不然治你大不敬之罪!”

镜玄仙君,越天宗最负盛名的冷傲仙君。

本是一只九尾狐妖,却修了无情道。他用三百年的时间修成正果,成为整个越天宗里最年轻的仙君。

世人皆不信,狐妖一族也能成仙,但是司镜玄做到了。

狐族相貌柔美妖媚,司镜玄却不知为何,生了一副冰霜寒雪般的面孔,当真如九重天那些神仙一般,带着不可侵扰的圣洁与矜贵。

此时,那张冷清的脸上染上了点点淡红,宛如寒梅在大雪中绽放,美不胜收。

白清澜敲了自己的脑袋,呸呸呸,什么美不胜收,她是来干正经事的,不是来欣赏仙君美貌的。

“咳咳,镜玄仙君,其实我也很想离开的,只是这房间四周都已经被人下了结界,我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凡人嘛,要我自己出去,太难了。”

说到后面,白清澜表情里还有一丝幽怨。

司镜玄粗喘了两口气,大脑费劲地想了一圈。

他挣扎着,想打出一道法咒解开结界,没想到咒还没出去,人先倒下了。

白清澜连忙跑过去,却看见倒在地上的仙君露出了……一条尾巴。

司镜玄长了一张生人勿近的脸,唇薄鼻子挺,没想到尾巴却毛茸茸的,像一团软软的白棉花。

白清澜定了定心神,把心中想狠狠rua尾巴的那点想法全都压了下去。

她扶起地上的仙君,再一次苦口婆心道:“仙君你不必介怀,我虽是凡人,但却是空灵根,无论你体内有多少妖力,都能消化得了,没一点问题。”

这片大陆盛行修仙之道,无论人妖魔,都想修得正果。

白清澜也不例外。

八岁那年,好不容易拿到了越天宗选拔新弟子的入场券,却没想到测出来是个空灵根。

别人的水灵根火灵根好歹有个修炼方向,空灵根就如其名,空空如也,无论储藏多少灵力,最后都会散去。

像破了口的桶,接再多的水都没用。

白清澜没心没肺,不修仙就回家继承家产呗。

没想到前脚刚离开,后脚就被越天宗的人追上了。

白清澜这才知道,越天宗里有位仙君,是狐妖。

虽已得道,但每隔一段时间,体内的狐妖之力就会苏醒,仙君妖性大发,如果不能及时处理,道行就将毁于一旦。

她的空灵根刚刚好,非常适合用来接纳仙君多余的妖力。

白清澜听到对方的话以后,回去住处好好想了想。

这件事听起来对自己好像也没坏处,既能去传说中人人向往的越天宗混吃混喝,还能回家说一嘴光宗耀祖,是笔不错的买卖,也就答应了。

其实还有一件事很少有人知道,即使是白清澜,都不知道。

空灵根不仅不能修炼,而且断情绝爱,不明白爱是何物。

这样的灵根,似乎就是为司镜玄量身定做的。

她来越天宗都已经八年了,每天的生活里除了吃喝玩乐,没有一点别的内容。

至于接纳妖力,更是再没有人提起过。

越天宗里的人,对她是既羡慕又嫉妒。

羡慕她每天自由自在万事不愁,嫉妒她即便这样,也不会担心被赶出宗门,甚至宗门里上上下下,都要笑脸相迎。

唯恐这世上难求的空灵根闹脾气不干了。

嫉妒完了之后还只能在心里悄悄安慰自己“她只是个废物空灵根,没什么大用的,也就是当个工具人罢了。”

而就在今天,白清澜正梦到自己的灵根突变,一下子变得很厉害的时候,被人惊扰了美梦。

原来是镜玄仙君的狐妖之力终于发作了,要找人纾解。

她这个专属炉鼎,终于要发挥作用了!

白清澜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越天宗精心养她这么多年,终于到她有所回报的时候了。

没想到,刚迈进仙君的房门,门就被人从外面锁住了,还在门边下了一层结界。

房间里的镜玄仙君更是骇人,一连三道法咒,差点把她头发劈成鸡窝。

其实司镜玄也知道,越天宗里一直为他准备了一个千年难遇的空灵根,作为他倾泻妖力的炉鼎。

但是他生性孤傲,喜洁,从不爱和他人有任何身体接触,更遑论是一个从未见过面的炉鼎,自然对于这件事十分的抵触。

这次发作,他想同往常一样,强行用自身的能力压下去。

没想到,长久以来积压的妖力竟然一次性爆发了,他彻底陷入了癫狂的状态之中。

妖力在体内乱窜,影响了他所有的感官。

眼睛看不清,耳朵也只能隐隐约约听到一点点声音。

但是司镜玄能清楚的感觉到有人将他扶了起来。

面对陌生人的靠近,此时看不清的他,下意识地想推开那人,但炙热的手在摸到那人时候,突然感到了一阵难以言喻的冰凉感。

一时之间仿佛整个人都失去了理智,想要推的手忽然变成了抓,抓住了那冰泉一般的胳膊。

那种触感让他几乎要喟叹出声,好在自身仅存的那点理智阻止了他。

当他看不见的时候,嗅觉和触觉就格外灵敏。

忽然间,司镜玄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极为清凉的味道,就像他幼年时期最爱的沾了露水的草地,还是小狐狸的他,那时候经常在草地上打滚。


这些猜测也并不是霍知烨多心。

打从前些日子上朝时,他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大祁的朝堂之上,原本就分了两个党派。

一个是以白相为首的朝臣一派,一个则是以轻武侯为首的贵族一派。

而霍知烨,哪一个派别都不是。

他从来不拉帮结派,和谁都不甚亲近。

也正因如此,皇帝以前很是器重霍知烨。

作为皇帝,厌恶透了拉帮结伙的行径。

只是后来,他娶了白清澜。

哪怕他立场从来都不曾变动,也被人强行划入了白相一派。

毕竟白相是他的岳丈,都是一家人了。

而且那段时间,他也从来不曾辩驳。

在他心里,他也确确实实把自己当做了白家人。

当然这仅仅只是为了白清澜。

此后,虽然皇帝不再对他有所优待,甚至有意无意的疏远了他。

他也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因为这桩婚事,他在朝臣中的人缘好了很多。

以往见面点头之交的同僚,现在也会拉着他说几句。

但是自从霍知羿回来以后,一切都变了。

那些人似乎对自己意见很大。

无论他在朝堂之上上了什么奏折,总有一大堆人出来和他唱反调。

很多理由都是荒诞至极的。

因为那些人的刻意针对,霍知烨最近的日子并不好过。

他觉得,自己被孤立起来了,哪边都不搭理他。

以往他和皇帝是一边的。

哪怕朝臣反对他,皇帝也都会考虑他的想法。

可是现在,皇帝再也没有明着站他的边过。

甚至还有意无意的打压他。

种种迹象如此明显,他再迟钝也知道不对劲了。

更何况,他并不迟钝,反而还很聪明。

在朝中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他的心情自然也不是很好。

霍知羿的这一举措,让他积压在心里多日的负面情绪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也正因如此,他突然想明白了其中的症结。

霍知羿听到了霍知烨的话,也惊呆了。

怎么可能呢?

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种事情发生,明明打了胜仗,却被怀疑上了。

“哥,你不会在哄我吧?”

霍知羿不敢置信的问道。

听见霍知羿的话,霍知烨沉重的摇了摇头。

“这些事情还只是我的猜测,你不要冲动。皇上还没有开始动作,说不定是我多虑了。”

他安抚着自家弟弟。

然而,这个话霍知羿信,他却不信。

他一开始就觉得,夹道欢迎那日实在是太奇怪了。

明明不是大军班师回朝,但是百姓却得到了通知并且夹道相迎?

太不对劲了。

霍知羿满头问号的回了自己的房间,霍知烨却没心思回去了。

他还惦记着尚在前线的父亲,想了想,他决定给父亲修书一封,送去前线。

因为这些事情,霍知烨也没有心思再去计较白清澜的事情了。

想明白了其中利害以后,他实在是没心情去处理那些事情。

还不等他的书信到前线,前线的战报就已经回来了。

公公念完了前线的战报以后,满朝文武都喜上眉梢,互相道贺

霍知烨在这个时候,特意观察了一下坐在龙椅上的皇上。

看到皇上似笑非笑的表情,霍知烨的心沉了下去。

一切,都太不对劲了。

霍善被召回帝都的那日,朝堂之上一切如常。

直到皇上说出要霍善好生休息,上交虎符的时候,所有人都沉默了。

对于一个将军来说,兵权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而线下,作为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他的兵权却要被收回。

霍善的表情也变了,但是向来赤胆忠心的他,仍然照做了。

霍善就这样回家“修养”了。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大事不妙。

霍知羿甚至险些在朝堂之上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好在被霍知烨拦住了。

回到家以后,霍知羿就忍不住了。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不是打了胜仗吗?卸磨杀驴?”

听见霍知羿的话,霍善皱了皱眉。

“休得胡言。”

被父亲呵斥了一声,霍知羿虽然依旧不甘心,但是他还是闭了嘴。

“父亲,恐怕真的要出事了。”霍知烨说道。

霍善看着霍知烨,半天没说话。

自家这个大儿子,虽然身体不算很好,但是向来聪明。

因为他自小体弱多病,所以霍善对霍知烨的关系要比对霍知羿多的多。

“此话怎讲?”霍善问道。

霍知烨看了看四周,对着管家使了个眼色,屋子外就被人重重围了起来,以防隔墙有耳。

紧接着,霍知烨把自己猜测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了父亲。

霍善和霍知羿不同,他知道霍知烨的话没有问题。

听见大儿子的想法以后,他的脸上也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但是霍家向来忠君爱国,不到最危急的时刻,他仍然愿意以最好的想法来看自己的君主。

他选择再观望一些时日。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他愿意等,那边不愿意。

当天深夜,霍家就被一群暗卫围了起来。

虽然那些人没有露面,但是霍善和霍知羿习武多年,对于周边的动静,自然感知得到。

是以,他们一整夜都没有睡。

他们不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第二天清早,霍家父子三人去上朝。

白相竟然在朝堂之上公然提出要自家女儿和离回家。

“请求陛下收回赐婚。吾女清澜,实在是和霍大人不合适。”

紧接着,白相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了许多。

无外乎白清澜已有心上人,和霍知烨实在是没有感情。

自己已经年过半百,只想子女幸福快乐。

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最让霍知烨无法忍受的就是,皇上竟然答应了。

他甚至都没问过霍知烨的意见,直接点头应允了。

甚至还在朝堂之上下旨,着人去“护送”白清澜回家。

这一切,都太过明显了。

霍知烨捏着拳头,身体不自觉的颤抖。

霍善低声说道:“冷静一点!”

如果不是父亲出声提醒,霍知烨或许就得担负一个殿前失仪的罪名了。

一整个早朝期间,霍知烨的大脑都是一片空白。


这一刻身为仙君的他,理智彻底崩盘,大脑被狐妖的天性占据。

他稍稍耸了耸鼻子,整个人循着味道就凑了过去。

白清澜见镜玄仙君此时已经软成一团,不仅没再攻击自己,反而乖巧的趴在了自己的腿上。

正松了口气的她,准备再劝一下的时候,突然发现事情不太对劲。

身前男子原本紧闭的双眸猛然间睁开了,原本漆黑的瞳孔竟然变成了深红色。

不仅如此,他的脑袋上还冒出来一对白色的狐耳。

她想起来之前被恶补的功课,“镜玄的眼睛变成深红,就代表他彻底没了仙的意识,只剩动物本性了。”

!!!

“镜,镜玄仙君?”

白清澜试探着叫了一声,但是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反应。

“香,你身上好香。”司镜玄喃喃道,长着狐耳的脑袋开始往白清澜脖子上蹭。

一阵痒痒的感觉从脖子上传来,这下轮到白清澜僵硬了。

刚刚趴在腿上还好,现在他的肌肤贴在了自己最脆弱敏感的脖颈处,滚烫的呼吸打在她的皮肤上。

她试图推了一下眼前人,没想到刚一碰到他,双手一下被对方抓住了。

司镜玄站直了身子,歪了歪头,“你不是要替我纾解吗?躲什么?”

白清澜闻言,怔在了原地,她以为两个人只需要打坐,她就能接收来自司镜玄的妖力。

但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

仙君那双红到妖媚的眼睛里好像十分的难耐,一边低着头在她脖颈处拱着,一边哑着嗓子问:“你难道不知道,应该怎么帮我吗?”

-

第二天,白清澜睁眼的瞬间,看到的是高高的房顶。

意识慢慢归拢,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知道,自己完蛋了。

她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越天宗愿意白白养自己八年了,还把自己哄得美美的。

因为寻常人根本招架不住妖力全开的镜玄仙君啊!

为什么,为什么司镜玄会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啊!和传闻中的高冷禁欲仙君完全不是一个样啊!

全身都是一阵酸痛,白清澜想把自己的胳膊从镜玄毛茸茸的尾巴中抽出来,这一动旁边的人就醒了。

他的尾巴像是有意识一样,迅速缠在了白清澜胳膊上,自然又依恋。

“你要去哪儿?”

仙君的声音有些沙哑,语气却软软的,带着点鼻音,像是在和自己撒娇。

撒娇……

平常最不苟言笑的镜玄仙君在冲自己撒娇……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白清澜全身都紧张了起来。

这种事情,要是让外面那些仙子仙女们知道了,自己还有活路吗?

没想到镜玄仙君接下来的话,让人更加僵硬了。

“昨晚将我吃干抹净了,现在就想起来跑了?”

“我,我没有……”

“昨晚牢牢圈住我,不让我走的人,是谁?”司镜玄说这话的时候,探过身子,从背后揽住白清澜,不自觉地咬了咬白清澜的耳朵。

白清澜全身都抖了一下,回想了一下昨夜的情况,后半夜镜玄的妖力转到她体内之后,因为狐族的妖力自带魅惑属性,所以她……

打住!不能再想了!

“仙,仙君,你听我解释……”

她艰难地转过头,试图看着镜玄和他对话。

“仙君?你为什么喊我仙君?我是狐妖呀,狐妖也能做仙君吗?”司镜玄语气软软的,尾音上扬,十分的可爱。

白清澜看见司镜玄的眼睛还是红的,这代表他的妖力根本没泄完。

她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果然,他还是看不见的。

司镜玄的耳朵动了一下,他的听觉恢复了不少,听到扇风的声音了。

“你感觉怎么样?”他问。

白清澜摸了一把自己快被撞折的腰,默默回答:“好像,不是很好。”

司镜玄却强行点了点头,故意曲解成了另一个意思,“不是很好,就是不差咯?那我们继续。”

白清澜一听继续,手脚并用开始朝床幔外面扑。

可是她一介凡人,哪里是这只狐狸的对手?

司镜玄尾巴一勾,轻而易举的就将她勾到了自己的怀里。

他双臂圈着她,用脸颊蹭了蹭她的头顶,然后又轻轻的嗅着她身上属于独特的气息,满意的勾唇笑了。

“虽然看不见你的样子,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身上的气味呢。”他说着,再一次贪婪地在白清澜身上闻了闻。

“总感觉,是非常熟悉的味道。”

“让我想要……一口把你吃掉。”

闻着闻着,事情就变得不对劲了起来,他的嗓音也有些沙哑。

中午,白清澜扶着腰从司镜玄所住的大殿里出来了。

唐子宁正站在门口等着她,结界一封,里面什么动静外面都听不到。

她是从早晨站到现在的。

“你们之前没说,泄妖力是这么泄的啊……”白清澜感觉自己欲哭无泪。

唐子宁却用那种“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睨着她。

“仙君现在怎么样?”唐子宁冷着脸问道。

她是越天宗新一代小弟子里面的翘楚,对于司镜玄是又敬重又爱慕。

亲手把白清澜送进去,对她来说,那种痛苦不亚于凌迟。

“他昏过去了,似乎意识恢复了一些。”白清澜想起昨晚他的异样,忍不住道:“不过,他好像记不得自己是谁了,说自己是小狐狸。”

唐子宁看到了白清澜脖子上暧昧的痕迹,五指捏拳,强压下心头嫉妒之火以后,才冷声解释道:“听长老们说,仙君强行压制妖力太久,被反噬了,应该是神识不清,重回到成仙之前的状态了。”

“那他……”

“不用你担心!”唐子宁终究还是没忍住,“你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你别忘了,你只是一个炉鼎。”

越天宗里,一半的女修暗恋镜玄,另外一半情窦未开。

唐子宁此刻的怒火,白清澜非常理解。

她连忙摆摆手道:“好的好的,不过你确定他等会儿醒来不会记得我是谁?”

唐子宁的回答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当然。”

当司镜玄清醒以后,就又会变成那个谁也无法靠近的清冷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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