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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新娘林老九阴阳全局

苗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九叔醉眼朦胧地打量着田婶和田俊才,笑得越发地夸张了:“不会吧,弟妹都半截黄土埋脖子的人了,侄儿少说也有三十好几了,还不懂事呢?啧啧,老弟你可太不容易了,一个人赚钱养家,还得操持俩巨婴,啧啧……”田叔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我都替他臊得慌。于是没太忍住,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怎么回事,我居然能动了?我这正惊奇着身体的变化,突然间,空气凝滞了,所有人都齐刷刷地扭头看向我。怨毒的、羞愤的、恼怒的……各种眼神聚焦在我脸上,我尴尬得脚趾抓地。还是九叔打破了僵局,他喝下一口酒,两边的腮帮子鼓得跟河豚似的,噗的喷了田俊才一脸。下一秒,田俊才终于恢复了自由,重重地摔到了饭桌上,他捂着挥拳的右手,痛得满地打滚:“妈,我疼,我的手好疼……”田婶又急又气,想要...

主角:林老九阴阳   更新:2024-11-26 1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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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老九阴阳的其他类型小说《纸新娘林老九阴阳全局》,由网络作家“苗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九叔醉眼朦胧地打量着田婶和田俊才,笑得越发地夸张了:“不会吧,弟妹都半截黄土埋脖子的人了,侄儿少说也有三十好几了,还不懂事呢?啧啧,老弟你可太不容易了,一个人赚钱养家,还得操持俩巨婴,啧啧……”田叔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我都替他臊得慌。于是没太忍住,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怎么回事,我居然能动了?我这正惊奇着身体的变化,突然间,空气凝滞了,所有人都齐刷刷地扭头看向我。怨毒的、羞愤的、恼怒的……各种眼神聚焦在我脸上,我尴尬得脚趾抓地。还是九叔打破了僵局,他喝下一口酒,两边的腮帮子鼓得跟河豚似的,噗的喷了田俊才一脸。下一秒,田俊才终于恢复了自由,重重地摔到了饭桌上,他捂着挥拳的右手,痛得满地打滚:“妈,我疼,我的手好疼……”田婶又急又气,想要...

《纸新娘林老九阴阳全局》精彩片段


九叔醉眼朦胧地打量着田婶和田俊才,笑得越发地夸张了:“不会吧,弟妹都半截黄土埋脖子的人了,侄儿少说也有三十好几了,还不懂事呢?啧啧,老弟你可太不容易了,一个人赚钱养家,还得操持俩巨婴,啧啧……”

田叔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我都替他臊得慌。

于是没太忍住,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回事,我居然能动了?

我这正惊奇着身体的变化,突然间,空气凝滞了,所有人都齐刷刷地扭头看向我。

怨毒的、羞愤的、恼怒的……各种眼神聚焦在我脸上,我尴尬得脚趾抓地。

还是九叔打破了僵局,他喝下一口酒,两边的腮帮子鼓得跟河豚似的,噗的喷了田俊才一脸。

下一秒,田俊才终于恢复了自由,重重地摔到了饭桌上,他捂着挥拳的右手,痛得满地打滚:“妈,我疼,我的手好疼……”

田婶又急又气,想要破口大骂,却又忌惮着九叔,于是狠狠剜了田叔一眼,田叔哭丧着脸求道:“九叔,都是乡里乡亲的,不要做得这么绝吧?”

九叔又是一脸无辜样,还故作萌态地嘟嘟嘴:“这可不怪我,我刚才只是借了一棵带刺的树来帮我挡拳,是他自己死命撞上来的。”

田叔憋闷得像吞了苍蝇,有苦难言:“九叔,千错万错都是犬子的错,他已经得到教训了。”

九叔居高临下地问田俊才:“是吗?”

田俊才的大脑袋点得跟筛糠子似的,连声说对不起,还说再也不敢了。

见状,九叔高调地把我拉到一旁,在我背后凭空画了一道符,低声耳语道:“待会我说什么你都配合,明白吗?”

我点点头,担忧地瞥了眼身后:“田俊才的手没事吧?”

九叔说:“没事,双手别沾水,休息几天就好了。”

闻言,我松了口气,田俊才这人虽然猥琐又讨厌,但小惩大诫就好了,没必要太较真。

说完,九叔带着我回到田叔等人面前:“我把疗伤的法子告诉小玲了,这几天,她会给俊才疗伤。”

我附和着点点头,感激地看向他,九叔应该是怕我被这家人欺负,故意留了一手。

田家人闻言,哪里还敢再啰嗦半句,就连看我的目光都变得殷切起来,生怕我不给田俊才治伤,他这只手会废掉。

见状,九叔满意地摆摆手:“行吧,小玲就拜托老弟和弟妹照顾了,我老姐姐的丧事还在等我操持呢,我就不再久留了。”

他拿起自己的破布包就要走,临走前,他眸光闪烁,若有所思地盯着我:“至于你嘛……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九叔走后,我仿佛又回到了奶奶消失的那一刻,变得孤独和无助起来。

田叔看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客客气气地问:“小玲,你是不是累了?”

我点点头,不过此刻满地狼藉,不帮忙收拾收拾,似乎有点过意不去。

见我准备动手,田叔赶紧拦下:“你是客人,哪有让客人收拾的道理。”他瞪了田婶一眼:“还不快给小玲安排个住处!”

田婶扶起田俊才,隐怒地看向我,精明的脸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后,她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暗色:“小玲啊,家里的房间都住满了,只剩下后院那个单独的小木房子……”

田叔突然脸色大变,神色慌张地打断了她:“那是个杂物间,住不了人!”


我被震得一阵激灵,脑子瞬间清醒了不少。

一个绿色的啤酒瓶子,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朝着孙斌的脑门狠狠砸去。

砰!

孙斌脑袋一仰,高大的身影轰然倒地,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坚硬的地板上,看得我一阵肉紧。

“谁……”我巴巴地望向门外,一道快如闪电的黑影,眨眼就到了跟前。

“没事吧?”沙哑的嗓音夹杂着一丝颤抖,急切地问道。

阴郁愤怒至极的一张俊脸,沾上了几滴殷红的血,像飘落的桃花,点缀在他的脸颊。

“债主……”我鼻头一酸,有种想哭的冲动。

要是他再晚来半分钟,我恐怕就被姓孙的王八羔子给欺负了!

我越想越怕,双手不由自主地紧捂胸口,惊恐地盯着地上的孙斌。

债主回头一看,见孙斌胸口敞开,衣衫不整,他脸色骤然一沉,眼底暗藏的杀机一闪而过。

下一秒,他缓缓站起身来,洁白如玉的手指轻轻蒙住了我的双眼……

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已经不记得了,记忆的最后一刻,是债主白皙的指缝间,溢出了一道血光。

“啊……”我从梦中惊醒,一张放大的绝美玉颜猛地映入眼帘!

闭目如皎月,高鼻若峻岭,一动不动的样子,仿佛女娲精雕玉琢的一件孤品。

比电视上那些明星还要好看,我竟不禁看呆了眼。

直到,脑子里的供血慢慢恢复正常,我彻底清醒,意识到了不对劲。

债主他怎么会跟我趟在一起?

似察觉到我醒了,债主懒懒地睁开双眼,微眯的睫毛像蝴蝶的双翅轻轻煽动,美得勾魂夺魄。

“醒了?”他不悦地打量着我。

我魂都要吓掉了,万分惊悚地叫道:“你怎么会睡在我床上!”

债主略带嘲讽地浅浅一笑:“你说呢?”

他眼皮耷拉一垂,我顺着指示的方向缓缓下移,这位像八爪鱼一样死死缠着他的人,是我?

我懵圈地朝他眨了眨眼,那些零零散散的片段,逐渐清晰起来……

“债主,我身上好热,借你凉快凉快……”他还来不及拒绝,就被我给扑倒了。

“债主,你长得真好看,啵~”我像个臭不要脸的女色狼,捧着他的脸猛啄了一口。

望着他震怒的瞳孔,我满足地一笑:“好了,晚安!”

然后……然后我们就保持这样的姿势到了天亮?!

我呼吸一窒,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想起来了?”他嫌弃地扒开我的胳膊:“你自己下去,还是我请你下去?”

每一个字都仿佛都是从紧咬的牙缝中硬挤出来的,我听得遍体生寒,于是非常识时务地将放开他,泥鳅一般滑下床去。

能让我抱着占一晚上的便宜,真是难为他了。

想到昨晚我对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我就恨不得找个豆腐块撞死得了。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绝不是在甩锅,而是在陈述事实。

“不知道……”债主的声音骤然低至冰点:“动动脑子,你就知道了……”


一想到我身后还紧随着一个“夫家”,还有纸人小蝶,我就一个头两个大。

我惆怅地坐在镜前:“我没心思跟你开玩笑。”

玉手男人隐怒的说:“要不是你欠我的,鬼才想管你……”

“是啊是啊,我们都这么讨厌对方,就更应该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毕竟,我早点还清你的债,你也能早点位列仙班。”我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刚说完,背后‘咔’的一声,镜子从中间裂成了好几块,照得我支离破碎。

见状,我身上气焰全无,很耸地缩了缩脖子,这玉手男人的气量也忒小了,一句话的功夫就爆了镜子,也太可怕了。

鉴于我俩力量悬殊太大,我不得不向玉手男人低了头:“去就去嘛,这么凶干嘛……”

他好像真的生气了,一路上都没有再搭理我,我也乐得清闲,靠在公交上睡了一会儿,等到了站,我刚一下车,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就是永乐会所啊,金碧辉煌跟个皇宫似的,门头几乎要闪瞎我的眼。

我站在门口东张西望的,片刻, 门开了,一个长得很妖娆的大姐姐,一扭一扭地朝我走来。

“小姑娘,你是来应聘的吧?”她的声音很温柔,让我一下子就放下了戒备,正巧我也想找份工作,于是紧点了点头。

“进来说吧!”她邀请我进去,我紧紧跟在她后边,左拐右拐地往深处走去。

这里的水晶灯可真是闪啊,像钻石一样布灵布灵的,装潢也是以金色和珍珠荧光色为主,俗是俗了点,但看着贵就是了。

“我叫陈丽,你叫我丽姐就好。”她把我带到了办公室,倒了一杯花茶,当茶杯推到我面前,一道缠绕的白雾在眼前晕开,我猛地一颤,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去。

陈丽的身上,挂着好几个血肉模糊的影子,其中肩膀最多,挂了足足有四个。

这些人影没一个能看的,又黑又焦,不用猜也知道是火烧的,画面简直惨不忍睹。

刺得我的小心脏突突直跳,我赶快闭着眼把茶一口闷了,差点没烫坏舌头。

陈丽站在我对面,不舒服地转了转脖子,正打算替我斟茶,我连忙用手盖住了杯口:“谢谢丽姐,我够了,不用再添了。”

她点点头,走到桌子对面坐下:“你是想应聘什么岗位呢?”

我反问:“请问有什么岗位?”

她被我逗乐了:“你连岗位都没看,就过来了?”

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我只是听说会所招人,还没来得及看。”

陈丽没好气地跟我介绍,这里有好几个岗位,公/主、服务生、调音师、保洁员,她看了看我:“你想做什么?”

我弱弱地说:“保洁员。”

她噗嗤一声笑了:“小妹你是在逗我吧,就你这盘儿靓、条儿顺的,做保洁可老屈才了,不如跟着我吧!底薪6000,奖金上不封顶,还管吃管住。”

6000!还只是底薪!

还包吃包住!

我差一点就心动了,但理智告诉我,天上不可能掉馅饼,多半是个陷阱。

我问:“待遇那么好,是做什么啊?”

她笑盈盈地说:“就陪客人喝喝酒,唱唱歌,很轻松的。”

我心下一沉,这不就是那啥吗?


田婶眼睛一鼓,这架势像是又要再吵起来,我赶紧打圆场:“没事的,我就住后面吧,木屋怎么了,我家里也是木屋,住着挺亲切的。”

田叔还想劝我,但我态度十分坚决,说实话,我宁可一个人住在后边,也不想跟这家人住一个屋檐下。

他拗不过我,只好松了口:“那行吧,待会我让你婶婶给你拿床被子下来。”然后忧心忡忡的说:“那里可能有耗子,半夜会有些响动。”

我哭笑不得,耗子算啥,我在乡下见的还少吗?

遇到我,倒霉的是它们好吧?

田叔纠结半天:“要是害怕,就跟你婶子挤一张床睡吧。”

我看了眼不情不愿、满脸嫌恶的田婶,跟她同床共枕,我还不如和耗子作伴呢。

于是连连摆手:“没事的,我就睡后院吧。”

闻言,田婶松了口气,好像生怕我会反悔,她连忙跑到楼上抱了床被子下来:“走吧,我先领你过去。”

她带着我从后门穿出去,不远处,一座与周围楼房格格不入的小黑屋子,孤零零地伫立在角落里。

房子有一定年头了,整体比农村常见的木板房要小一圈,看着不像住人的,放杂物倒挺合适。

田婶抱着被子,戒备地站在一旁:“过来拿钥匙去开门。”

我接过钥匙,走到门边刚准备开锁,田婶就紧张兮兮地喝道:“等会儿,先敲门!”

我诧异了一下,敲门?难道这里边有人?

她不耐烦地催促着我:“看什么看,赶紧敲!”

我强压着心底的好奇,试探着敲了三下:咚、咚、咚!

屋里咣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从高处落了下来,吓了我一跳。

田婶身上也抽搐了一下,干瘦的老脸都吓白了,两只眼珠恐惧地盯着门板,仿佛那里面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应该是耗子吧。”我尴尬地一笑。

耗子被我的敲门声吓到,撞落了东西,很正常。

田婶却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她胡乱将被子塞进我怀里:“我还有事,就不陪你进去了……”

她惊慌地朝别墅走去,三步一回头,我还以为她是不放心我,仔细一瞧,她哪里是在看我,分明是在盯着这个木屋!

不就是几只耗子,至于吗……

我没好气地摇了摇头,身侧,门咯吱一声被风吹开了,一股浓浓的潮气扑面而来。

我盯着锈迹斑斑的门把手,看样子这屋子应该很久没人来了,连锁都坏了,正好,也省得我拿钥匙去开锁。

我拢了拢棉被,一脚跨入了门内,刚进去我就愣住了,这真的是个杂物间吗?我怎么觉得比前边的大别墅还要干净整洁呢!

十几平的小木屋里,摆设的全是很高档的红木家具,一看就不是现代的风格,雕工精细、造型复古,应该是上了年岁的古董。

每一个都亮得能当镜子,就连最积灰的边角旮旯都一尘不染,好像天天有人来打扫似的。

这么好的东西,居然被田叔当成杂物安放一隅,简直是暴殄天物!

我默默替这些古董感到不值,正打算放下手里的东西,柜子突然咚的响了一下。


债主倒是很佛系:“看你。”

我硬着头皮,生硬地做了一个撮钱的手势。

龙哥见状,哈哈大笑起来:“早说嘛,我还以为你要老子的命呢……”

他告诉我,钱不是问题,他可以先给我一笔定金,以表诚意。

我知道他们不差钱,所以也没问是多少,只一门心思地扑在这件事上。

“想要彻底解决闹鬼,需要停业一天。”我转述债主的话。

龙哥闻言,当即拍板:“没问题,然后呢?”

我摇摇头:“没有然后了。”

剩下的事,就看我和债主了。

龙哥咂舌:“那什么鸡血狗血,黄符、桃木剑,不需要来一发?”

我噗嗤一笑,龙哥这是僵尸片看多了吧!

我郑重其事地坐直了身板,对他说道:“我是看香师,不是茅山道士。”

说完,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什么都不会,算哪门子的看香师?怎么就鬼使神差的脱口而出了呢?

“看香师?”龙哥第一次听说,对这个行业满脸好奇。

我点点头:“这是巫术的一种,通过案上焚香,可以看事走阴,沟通神鬼。”

龙哥听得一愣一愣的,看我的眼神都虔诚了不少:“怪不得您一眼就识破了那衰人。”

我被他夸得脸红,这哪儿是我的功劳,全都是债主大人提点的。

陈丽正好端茶进来,闻言,她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帮我刮一刮,身上就不疼了……”

龙哥八卦之心顿起,忙问道:“这又是哪一出?”

陈丽放下茶,绘声绘色地跟他说起刚才的事,趁着这空档,我走到债主身边,悄声问道:“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我是完全没经验的,只能指望他了。

债主站在窗前,望着外面车水马龙的街景,沉思了一瞬:“从一开始,他们就弄错了。”

他告诉我,那些人被卡拉OK的仇家害死,本就怨气深重,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化解,而不是镇压:“超度怨灵,净化环境,方为上策。”

可那地皮的老板,也不知去哪儿找来的神棍,什么都不懂,还瞎搞了一番,弄了几个镇物压在地底下,把怨灵和阴气全都困在原地,不闹鬼才怪!

“他们出不去,又无法解脱,才故意吓人的?”我嘀咕一句,但这也说不太通。

按照常理,每个人做每一件事,都有自己的动机,他们应该不仅仅只是吓唬人,肯定还别的什么原因。

“夺舍。”债主说:“唯有夺舍,才能离开此地。”

这是阴阳行当的行话,特指被鬼魂夺了身体躯壳。

会所的地界特别阴,已经到了阴阳交错的地步,再加上又是娱乐场所,气场就更糟糕了。

来这儿的客人,昼伏夜出,阳气低落,再加上喝了酒,神魂不稳,所以很容易就被带入丽华卡拉OK的世界。

那位蓝旗袍女人,负责把人领到舞厅里,将人困住。

猎物入场,舞池中很快就会有怨灵过来请他们跳舞玩乐,一旦上当,被舞厅的灯红酒绿迷了眼,快乐得忘乎所以,就会被鬼夺舍。

听到这儿,我心中一阵后怕,还好我当时果断拒绝了西装男的邀请,不然,我恐怕已经不是我自己了。

“这么说,先前进去过丽华的客人,都被他们夺舍了?”我问?

“十有八九。”债主微微蹙眉:“走了这么多鬼,舞厅的鬼魂依旧没少,这才是真正麻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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