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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忆者小说

青椒奇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七号床,叫单醇是吧,你的检查报告出来了,身体没什么问题,可以办理出院。”接到护士的通知,单醇就跳下床,立马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准备离开医院,因为自己一会儿还有公开课呢。走出病房,想起了些什么,在四周看了看,又拉了路过的护士问了问:“你们这边有个叫肖筱的护士吧,她人现在在哪里呢。”“什么肖筱?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呀。”护士淡定地走了,单醇却一脸疑惑,连问了好几个医院的护士都不知道肖筱这号人物,但他可以肯定自己刚刚的经历绝对是真实的,不会是自己的幻觉。医院的时钟显示,已经九点半了,单醇没再多想,冲出了医院。因为再晚些自己就赶不上上课了。自然不是因为单醇多好学,而是这是节公开课,并且每次的公开课上总会碰见江北的校花范都云,教室也会坐无缺席的...

主角:盛江张丰   更新:2024-11-26 17: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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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江张丰的其他类型小说《嗜忆者小说》,由网络作家“青椒奇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号床,叫单醇是吧,你的检查报告出来了,身体没什么问题,可以办理出院。”接到护士的通知,单醇就跳下床,立马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准备离开医院,因为自己一会儿还有公开课呢。走出病房,想起了些什么,在四周看了看,又拉了路过的护士问了问:“你们这边有个叫肖筱的护士吧,她人现在在哪里呢。”“什么肖筱?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呀。”护士淡定地走了,单醇却一脸疑惑,连问了好几个医院的护士都不知道肖筱这号人物,但他可以肯定自己刚刚的经历绝对是真实的,不会是自己的幻觉。医院的时钟显示,已经九点半了,单醇没再多想,冲出了医院。因为再晚些自己就赶不上上课了。自然不是因为单醇多好学,而是这是节公开课,并且每次的公开课上总会碰见江北的校花范都云,教室也会坐无缺席的...

《嗜忆者小说》精彩片段


“七号床,叫单醇是吧,你的检查报告出来了,身体没什么问题,可以办理出院。”

接到护士的通知,单醇就跳下床,立马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准备离开医院,因为自己一会儿还有公开课呢。

走出病房,想起了些什么,在四周看了看,又拉了路过的护士问了问:“你们这边有个叫肖筱的护士吧,她人现在在哪里呢。”

“ 什么肖筱?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呀。”

护士淡定地走了,单醇却一脸疑惑,连问了好几个医院的护士都不知道肖筱这号人物,但他可以肯定自己刚刚的经历绝对是真实的,不会是自己的幻觉。

医院的时钟显示,已经九点半了,单醇没再多想,冲出了医院。因为再晚些自己就赶不上上课了。自然不是因为单醇多好学,而是这是节公开课,并且每次的公开课上总会碰见江北的校花范都云,教室也会坐无缺席的。

单醇打的很快便到了学校,直到教学楼下前,却被两人拦住了去路。

其中一人亮出了身份,“你好,我是武进公安刑侦部的汪越。现有一起刑事案件需要找你协助调查。”

说着掏出来警证,单醇因为急着上课,本不想搭理,可对方都掏出证件来了,自己也只能停下脚步。

“梁爽你认识吗?”

梁爽?听到名字单醇有些熟悉,仔细思考一下,总算在记忆的角落搜索到了这个女孩的消息。

“我记得她好像是学会计的吧。”

“你和她认识吗?”

“不认识,但听说过,好像玩的挺开的一个女的,我朋友还和她谈过几天的恋爱,可是被她耍了。”

“什么时候的事,你朋友叫什么名字,现在能联系上吗?”

“警察同志,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女孩干什么了吗?”

“她死了。”

“什么?怎么死的呀。”

“这些都是保密信息。”

“哦,刚聊到他,他就打电话来了。”

说着单醇的手机铃声响起,屏幕上显示着李翔两个字。汪越示意可以接电话。

“你人在哪里呢,昨天约你说好了来的人影都没见着,今天连校花的公开课都不来听了,是不是被哪个女人给困住了出不来了。”

因为开着免提,单醇尴尬地笑了笑,手机递给了警察汪越。

“你好,我是龙进公安的刑警,现在有一起案件需要您协助调查····”

李翔特地看了眼手机号码,也没错呀,就是单醇的呀。电话那头继续传来声音,

“李翔,赶紧出来一趟,警察有事问你。”

确认过不是骗子的电话后,李翔最后看了眼坐在前排校花的是背影,恋恋不舍地悄悄离开教室。

其实走在路上李翔心里一直犯嘀咕,一直在想是不是自己哪天犯法了现在警察来逮他,见到单醇后他悬着的心放下来了。

“你说梁爽那个骚货呀,死的好,骗了多少男人的钱呀,买逼的个玩意。半年前和我谈了五六天,从老子这边骗走一万多,要不是单醇,差点都去借高利贷了。”

听完汪越皱了皱眉头,拿笔记下了这些内容,走前给了联系方式,让李翔和单醇有什么情况就联系他后便去往了一旁会计部的大楼。

警察走后,李翔骂道:“他妈的吓死老子了,还以为我犯啥事了呢。”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是不是昨天嫖娼去了。”

“嫖你个头,昨天叫你还放老子鸽子。”

提到这个单醇来劲了,“昨天我差点死外面,还放你鸽子。”

“咋了?”

“出车祸了。”

“我靠,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伤着哪儿了?”

“还好命大,没啥事。”

“没事就好,要是你死了,我就去认你妈当干妈,到时候就可以代替你继承家业了。”

一个巴掌落在了李翔的头上,“想的美。”

李翔就是这样一个嘴欠的家伙,可能够和单醇玩到一起,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人不但讲义气,还学过十年的武术,南拳。

“咋样,有没有见着校花?”

“看见了,可惜去晚了,只能看见个背影。”李翔惋惜。

“里面还有位置吗?”

“估计这会儿没了吧,可抢手了。”

“好吧,这周估计就见不到校花咯。”

“别呀,咱可以在外面等着。”

单醇白了他一眼,“还有半个多小时呢,有这时间,我去吃顿海鲜大餐不香吗?”

“这么一说还真有些饿了,早饭都没吃呢。反正现在也不早了,要不咱出去吃东西吧,吃顿早午饭,你请客。”

单醇脚背踢了一下李翔走出了教学楼,李翔会意跟了上去,勾起单醇的肩膀,开始聊起梁爽的话题,接下来学校的八卦风云估计得被这个死去的女孩给占领了。当然对单醇和李翔来说他们不过只是路人,这也只是他们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而已。可对于身为刑警队长的盛江可就意义非凡了,他接下来要面对的可不是一起简单的谋杀案。

盛江和张丰在尸体现场也有了些小的突破。

“盛队,这个我在操场周围的草丛里发现的。”

盛江看着张丰手中的的东西,问道:“这是小型的风筝绕线轮?”

张丰点了点头,继续说:“盛队,这会不会是凶手的作案工具呀。”

盛江戴上手套,接过绕线轮,仔细观察了一番,“等下打听下学校有没有人放风筝的,万一只是学生丢在这边的呢。”

张丰将物品放入了物证带,继续和盛江在旗台下寻找着什么,终于盛江俯下身子,拿出手机拍下了眼前的画面。

张丰也凑上前仔细看了一下,“这是个符号?”

盛江站了起来,对着手机中的照片不断缩放着,回答道:“应该是新画上去的,横着的数字8,无限的符号。带回队里研究研究吧。”

“您的意思是这个符号和案子有关系?”

“不确定,但我有预感,这个案子应该不简单。”

“也对,要杀个人也没必要把人吊那么高了杀,这多费事呀。”

这也是盛江一直疑惑的地方,为什么要吊那么高呢,是单纯地变态还是另有其他蹊跷,没想到这起案子就困住了盛江,他也在想着需要尽快强大自己,不然如何面对那两起案子,更别说面对这世界另一面的未知了。

操场这边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发现了,接下来盛江二人前去了学校的监控室。

可结果还是让两人大失所望。因为操场附近只安装了两个监控,其中一个还是老式探头,有所损坏,不但拍照的模糊还什么都没拍到,监控死角太多,只有那个360度无死角的监控拍下了夜晚11点16分,穿着睡衣的死者梁爽从学校后墙翻入的画面,梁爽好像发现了自己被监控拍到,随后在宿舍楼的遮挡下消失在监控之中再也没出现过了。

无死角的监控探头也无法拍到操场旗台那边,因为有一颗大树遮挡在了监控前方,所以拍下的只是一片漆黑。最后盛江拷贝下了一个唯一拍到梁爽的画面带回警局,还建议学校改进一下这套监控系统,和张丰离开了学校。

调监控查看花费了挺多时间的,可收获并不大,来了一上午就收获了一个小型绕线轮和一些无用的监控画面,只能寄希望于另外两组能有什么收获了。

两人简单吃了顿午饭就赶回了队里,先行到了会议室拿出证物和那个拷贝了监控视频的U盘。汪越二人随后赶到,带着厚厚的本子回来。最后回来的就是李凌和冯飞组了,他们带回来的同样是一个U盘和一本记录本。


反观单醇,不退反进,这让愤怒男没想到的,可他也没有退后的意思,直挺挺冲去,就在二人即将交手时,一道身影出现出现在两人中间,单醇立刻收起力量停下脚步,可愤怒男没有收住力量,拳头硬生生被那人接住后往后退了数米。

拦在中间的不是别人,正是四人中的老大,愤怒男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那人狠狠瞪了一眼他,吓得立马忍着手疼闭上嘴。

单醇也正疑惑之际,男人说话了,“没想到他身边还有你这样厉害的年轻人,我放弃这个任务,但你要知道,除了我们,还有更多厉害的人会来拿走他的命,还是和他尽早撇清关系吧。”

说完带着其他三人离开了医院,留下一脸懵的肖筱,还有已经收起杀意的单醇。

“原来你这么厉害呢,感觉他们都在怕你。”

肖筱有些崇拜道。因为单醇有着吴铭的记忆,自然也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害怕他,可以说吴铭的记忆带给他的不止是秘密和强大的能力,还有自己从未接触过的危险世界。

单醇装成一副单纯的样子,挠头道:“没有啦,我就是吓唬吓唬他们,谁知道他们不战且退,怂了吧。”

“你面对这么多人还不怕,监护室里面的人是你谁呀。这么勇气守着他。”肖筱有些好奇,肯为了对方这么勇敢。

单醇思考了一下,郑重道:“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吧。”

的确要是没有他,自己可能就死在了昨晚的车祸中了。

肖筱点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又看了眼时间,急道:“不行了,再不去上班又得被贾医生骂了。”

肖筱跑开,在拐角处,回过头笑着说道:“这两件事我都不会说出去的,这算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咯。”

看着消失在走廊尽头的倩影,单醇原地傻傻地笑了一会儿,又想起了一些事,于是回过头走进了监护室,隔着玻璃深深地看了眼病床上插满仪器的吴铭,单醇自言自语道:

“虽然抢夺了你的记忆,我很抱歉,我知道你的目标不是我,可那也是我无法控制的,而且你的记忆太危险了,我只想做个普通人而已,至少接下来生活不会再平静了。”

单醇叹了口气离开了重症监护室,可就在不易察觉的角落,站着一个身穿白色服饰的女人,看了一眼离开的单醇后,自己也消失在医院。

回到了自己的病房,单醇再次陷入了无所事事中,可悠闲还没几分钟,病房门就被推开。

“小醇,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呀。”

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单醇的母亲穆苹。

没给儿子说话的机会,穆苹继续说:“大早上的接到电话还以为是骗子呢,确定后立马放下手里的工作就来了,给你带了套衣服。”

单醇见到母亲这样,自然打趣道:“怪了,来这么也不带份早饭呢?”

“你小子还怪我,自己要出去玩的,出事了吧。不过一看你人没事就好。你这几天给我好好呆着,别瞎跑了,身体养好了再说。没钱了记得别死要面子活受罪。”

穆苹说完在单醇的头上轻轻来了一记。单醇假装作痛道:“都多少年了老爱打我脑袋,别给你哪天敲傻了。”

穆苹知道儿子是装的,毫不在意道:“傻了更好,更听话。”

“是是是,你是有钱富婆,万一哪天包养了个小鲜肉回来,不要你这个傻儿子了,放外面自生自灭了我不得饿死了。”

镑地一记拳头打在了单纯了肩膀上,穆苹骂道:“那今天就把你打废了扔出去。”

“对不起,对不起,穆苹,妈,对不起,我再也不敢啦。”单醇求饶地叫道,可穆苹不但不停手,拿起一边的枕头就朝单醇敲去。

这就是他们母子的日常了,拌嘴打闹,活的像对姐弟,其实穆苹年纪并不多大,才四十出头。平时只是打闹,还没有到真正生气的时候。她也不会真舍得打自己唯一的儿子。

说起穆苹的这几十年也是够精彩的,十七岁那年遇见了单醇的父亲单非,当时他也只是个二十四岁的小伙,可办事却足够成熟稳重,做事干净利落,超越了绝大多数同龄人。所以相貌姣好的穆苹喜欢上了沉稳持重的单非,二人很快相识,相知,相恋,相爱,念完高中,十九岁的穆苹因为和单非经历了一些事情,让她觉得这个男人就是自己可以依托终身的人,后来不顾家里反对,和单非相约结婚,来到了这座陌生的城市,当时没有领证,只是简单的两人,简陋的仪式。一年后单醇出生了,二人也成功领证。

到目前为止还是很圆满的,就这样以为可以和单非平平淡淡过完这一生时,怪事发生了,在单醇十岁那年,单非消失了,只留下一张字条,写的是:我很爱你,也爱单醇,我对不起孩子,更对不起你。出现为了你,离开也是为了你。忘了我是你最好的选择。

这一段简单的话不知道让穆苹流了多少个夜晚的泪,就在单非离开的一个月后,穆苹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烧掉了之前关于单非所有的东西,包括那张字条。

之后穆苹除了埋头工作,对于孩子的陪伴与关心自然也少了很多。终于四年后穆苹在工作中打出了一片属于自己不小的天地。

可就在单醇十四岁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让她差点后悔一生的事情。这件事还登上了一四年的新闻报纸,标题则是:“三中学生春游被绑架,警方力挽狂澜救下三十四名初二学生和两名老师。

没错,那三十四名学生中正有单醇。这件事之后,单醇一整年都是呆呆傻傻的目光,别的学生也早早的走出阴影。穆苹更加看清自己了,知道这个孩子就是自己的命,于是带着单醇看遍了全市心理医生,都无法治好,直到一年后的一天早上,穆苹正在计划着下一步带孩子去哪里看病时,单醇走出房间,目光炯炯地看着母亲,说了句:“妈,我没事了。”

那天早上是穆苹自四年前大哭后再一次流泪,抱着孩子哭了一早上,直到将孩子送去学校。回家后,穆苹听邻里间讨论,昨晚他们小区进贼了,但好在没丢什么东西。之后穆苹请了七天的假期,因为她的眼睛整整肿了一周。

往后的日子穆苹的工作还是顺风顺水,也知道了需要抽空陪陪孩子。直到去年公司遇见困难快倒闭的时候,穆苹站出来接下了这烫手的山芋,带着自己的手下和零星的几名老员工重振旗鼓,最后成功翻盘,一举成为了公司的大股东,坐上了CEO的位置。因为孩子也上了大学,除了公司的事务以外,自己也轻松了不少。

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了,但好在孩子那件事以后,不但知道了要注意陪伴孩子,也发现自己老了很多,往后的日子便开始了自我的保养,造就了如今依旧散发成年女性魅力的都市丽人。

也是因为自身的优势,能力强会做事,又成熟有魅力,更知性,除了有个孩子以外,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的女人。在绑架案过后,还没坐上高层位置前,许多公司高管都想方设法地追求过她,但都被她以照顾孩子为由拒绝了。

可穆苹心里清楚自己为什么不想再组建新的家庭了,即使知道自己一直期盼的东西和人可能都不会为她再回来了,但就是倔强,更是这份倔强成就了现在的她。


盛江也听出了张丰的意思,可只是苦笑了笑说:“可能最近太敏感了,任何的报警电话我都觉得是有了新的死者。”

说完盛江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顺手递给了张丰一根,张丰摇摇头,“队长,您又忘啦,我不抽烟的。”

“烟这玩意可是好东西。”说着盛江顺势点了根烟,张丰似乎看出了队长的烦恼,试探性问道:

“队长是因为那四起意外死亡的事故吗?”

盛江点点头,继而说道:“连续四天,七条人命,虽然这些人毫无关联且都死于意外,但你觉得这还是只是普通意外吗?”

车内漫起烟雾,窗外的雨终于小些了,张丰不敢乱推测,只是看着盛江边抽烟继续说:

“如果凶手真的有这种制造意外来杀人的能力,那他大可不必如此一天杀这么多人来引起我的怀疑,既然凶手这么做了,那一定另有隐情,我怀疑他很着急杀掉这些人,所以今天是第五天了,接下来任何有人死亡的案件都不能轻视。”

听完盛江的话,张丰很是佩服,因为原本那四起毫无关联的意外事故,被队长盛江硬生生找到了蛛丝马迹的证据,即使他们不知道是什么证据,但盛江已经向上级申请并案处理,如果真是如此,那这一定是一场大案。

几分钟过去了,烟也抽完了,烟蒂被盛江丢入车内烟灰缸中,再次发动了车子,说了句:

“虽然一切证据还不充分,甚至大多数都是我的推测,但希望明天那个年轻人可以提供些有用的线索。还有那个昏迷不醒的中年男人,我有预感,这起车祸和前面的四起意外死亡案有关联。我也希望这一切真的只是意外,总之别再有这样的死者了,我宁可相信自己的判断是错的。”

车子驶离了曙光医院,直至消失在淡淡的雨夜之中。就在医院的灯光下,一间病房内的窗边一直站着一位年轻人,直到看见警车离开后他才回到病床上。

此人正是刚刚经历过生死的单醇,他双手抱着头,直直地躺在床上,眼睛一直盯着天花板,似乎在思考着些什么,又或者在接受着些什么,最终可能是这今晚经历太多的缘故,有些累了,眼皮重重的合上。

再睁眼时已经是早上八点了。阳光直射进了病房。直至病房门被推开了,护士走了进来,关切地问道:“七号床恢复的怎么样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单醇见美女护士这么温柔的问话,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还好啦,感觉和没事人一样。”

“那就行,你的全身检查报告可能得等九点多才能出来,有什么问题尽管叫我就是了。”

护士简单收拾了下病房就离开了,她前脚刚出,后面陆续走进两人,正是昨夜的警察盛江和张丰。

盛江见到病床上坐起的单醇心中一喜,将提着的水果放在了床头柜旁,歉意一笑后开口道:“你是叫单醇是吧,你好,我是龙进区公安局刑侦大队队长盛江,在我旁边的是我的队员张丰。现在想请您配合我们调查一起有预谋的车祸案件。”

单醇知道自己迟早会被警察问话,很愿意配合调查,“可以,警察同志你们坐吧。”

“没事,我们现在就开始吧。”一旁的张丰开始拿笔记录了起来。

“姓名单醇,2000年出生于J市,现在就读于江北大学,计算机系学生。母亲是华宣公司的总裁穆苹。这些都是我们暂时了解到的情况,其余都是些无足轻重的信息。现在步入正题,你和昨晚的死者是什么关系。”

单纯摇摇头说:“没有关系。”

“那可以说明一下昨晚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车上吗?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

单醇回忆起昨晚的事情,开口讲述道:

“昨天下午我没课,正好朋友约我出去玩,后来我想着到路边等出租车,可就在过马路的时候突然一辆宝马向我开来,差点撞到了我,可能觉得对不起我吧,就说可以捎我一段路,原本我是拒绝的,但她盛情邀请,我也看看附近应该打不到车了,所以就上了她的车,结果就是当她开到一处十字路口后,一辆银色货车突然冲了出来,剧烈的震动后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单醇讲完后,盛江又问了些关键的问题,可都没能得到满意的回答,留下了单醇的联系方式后,说了句让单醇好好休息的后便带着张丰离开了病房。

走出医院,盛江再次点了根烟,又拿出一根想递给张丰时再次被他拒绝了,也没多余动作自顾自点起了烟。

“盛队,单醇和他的名字一样,那么容易就上了陌生人的车,现在的小年轻还真是一点防范心都没有。”张丰看着一语不发的盛江缓解尴尬道。

“你觉得这个单醇真的单纯吗?确定他说的都是实话吗?”一根烟很快就被抽完了,盛江又点起了第二根。

“队长是发现了这人有端倪吗?可他不应该是此次事件的受害者吗?”

“小张呀,对一切未知的事物都要存在质疑心,也要学会抓住被审问者的一举一动。”

“队长说话一直这么深奥,我今天都有点听不懂了。”张丰挠挠头讪讪道。

“我注意到我们进门后的那一刻他看我们的眼神带着杀气。”

“真的假的,那这样需要安排人对他进行监控吗?”

“我的计划草案上级还没通过,是不会给我安排人的,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盛江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接起电话,对方劈头盖脸的骂道:“盛江,这个队长位置不想要了是吗,一天天不在局里。昨天你提交的草案上面通过不了,别在外面胡闹了,赶紧回来有其他案子压着呢!一小时内回局里,否则后果自负。”

盛江把手机远离耳朵,等电话那头说完他才放在耳边开始说话:

“段局,你要相信我的判断,这几件案子绝对有蹊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这边发现了些线索,可以破例给我安排些人吗?”

听完盛江的话,电话那头更加愤怒道:

”你还好意思找我要人,一起车祸,大晚上的调动了所有值班人出去,真当自己是局长了,我告诉你事不过三,不管你有啥线索了,放下手里一切事情,回来办案,之前事情我不追究了,这两天局里忙得焦头烂额了,又发生了起大案子移交到你手上,赶紧回来。”

电话被那头挂断了,张丰知道发什么了什么事情,问道:“有案子了是吗,那这个单醇还需要跟吗?那四起案子还需要调查吗?”

盛江踩灭了烟头,又捡起丢进一旁的的垃圾桶中,无奈着说:“老段都发话了,没说撤我头衔已经很给面子了,但这五件意外事故案我会继续调查的,迟早会查出他们之间联系的。回去吧,先忙手头的案子吧,而且我已经和贾锦雯说好了,那个中年男人醒了让她第一时间联系我。”

警车很快离开了曙光医院的停车场。就在离警车不远处的车位上,停着辆银色面包车,警车离开后,副驾驶上的男人掏出手机,对着手机说道:

“目标已离开医院,是否行动。”

“浇灭计划给予行动!”


傍晚六点,太阳没有落下的意思,金色的光芒照亮了整座城市,却总有些犄角旮旯是光明所进不去的,那里不但夜晚黑漆漆,白天也是冰冷冷。

这座城市很美,有那么一条小河很干净,上面有那么一条小桥,名为华丽桥,小桥不大,但却成了一些人这份挡雨的家。

“老王,这个点我们应该上街了吧。”

桥下一个男孩拿着树枝在水面上敲起水花,沙哑成熟的声音有些不符合他的年龄长相。没能得到老王的回应,男孩又叫了几声,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桥洞内。

男孩不以为然的把树枝丢在了一旁,嘴里念叨着:“都叫你好几声了,怎么都不····”

男孩掀开那道简陋的家门时,他沉默了,喉咙像是被卡住似的,发不出一点声音。

当他撒腿准备跑出桥洞时,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给拉住了,男孩站在原地,一双冰冷的眼睛盯着他,惹得男孩汗毛立起。

男人走近他,这并不是男孩口中所叫的老王,因为老王已经倒在了离他不远处的血泊之中。

男孩的眼睛有意想避开老王死相及残的尸体,可男人硬生生扭过男孩头,对着男孩说:“记住这个画面,这样对产生杀意会有所帮助的。”

男孩想闭眼,却不知道被男人点住了哪里,眼睛无法眨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王的尸体不断溢出血液。

血停止了蔓延,男孩终于可以动了,奋力跑向乞丐老王,沙哑的声音哭起来更加撕心裂肺。可男人看着这个画面却扬起嘴角,大声的笑了起来,这笑声盖过了男孩的哭声,随着桥洞外的布缓缓放下,男人消失在了华丽桥,同样的男孩也不见了,桥洞内只剩下老王的尸体,冰冷地躺在地上。永远待在漆黑和冰冷中。

同样的时间,不同的年代下,发生着不同的故事。

龙进公安的小会议室内,坐着六名刑警,他们讨论着这次案情,不过这次好像收获颇丰。

“盛队,我们查看了一下酒店监控,昨天夜里11点,死者走进了这家酒店,酒店安排在了301室,进入房间后就没有再出来过了,直到夜里12点半,走进来一个戴口罩的女人,乘前台没注意,悄悄溜了进来,直奔301室。往后也没出来过了。”

“这么说凶手是个女的?”

“没错,两人应该认识,我在监控里看见是死者给她开的门。视频我录回来了,可以让鉴定科看看真的假的。”

“不一定是凶手,只是两人进入房间后就没再出来了,人又是怎么死的,凶手又是怎么离开的,这两个都是问题。”

“不对呀,除非刘景判断失误,否则这时间线还是对不上呀。但我已经确定过了,刘景肯定地告诉我判断无误。她还准备验完新的尸体再把梁爽的尸体拿出来再验一遍呢。”

“景姐做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还会出错。如果我们没错,那到底哪里错了呢?”

“那个叫金飒的女孩失踪了,已经快一周没去过公司上班没回过出租屋了,因为没人报警所以我们也是才得到消息的。我们查了一下她最后出现在江北大学附近的小餐馆里,后来就全然不见踪影。”

“那有没有可能她故意玩失踪迷惑我们。其实昨天酒店里拍下的就是金飒呢?”

“没有证据都只是推测,到目前为止我们零零散散的线索也不少了,为什么还是理不出头绪呢。就连盛队下午问到的嫌疑人也排除了嫌疑。”

盛江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其他几人七言八语言地讨论着。直到刘景急匆匆地冲进会议室,才知道一分钟前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那个叫梁爽女孩的尸体不见了!”

听到这个消息,会议室内震惊不已,只有盛江托腮,不断地思考着。

刘景继续说道:“原本那具尸体已经验完就把她放进冷库了,后来接到报警电话和你们一起出警了,把尸体带回来后我就在验尸,直到刚才我想拿出梁爽的尸体比对一下的时候,才发现冷库里的尸体消失了。”

张丰着急问,“那是不是记错了,尸体被放其他地方了。”

刘景很确定的口气道:“我每个都打开看过了,尸体真的平白无故消失了。”

“查监控了吗?”盛江站起来说话了。

“我就是查过监控了,确定没人偷尸体才来找你们的。”刘景冷静了下来。

这个案子从一开始就透露出来的诡异和棘手,这次的尸体消失更加为真相蒙上了一层厚厚地迷雾。盛江的预感是正确的,因为他即将要面对的不再是以往的悬案,这也将他带入了一场时间的阴谋之中。

“单醇,你小子在哪里呢?刚刚给你打了这么多电话都没接,还以为你又出啥事了呢。”

单醇接通了电话后就被那头的李翔说道。其实他很不想这通电话打断他的约会。

手机时间显示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步行街内的一家路边摊上,单醇正和一位美女面对面坐着,菜刚刚点好,两人聊的不亦乐乎,像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一般。可就在半小时前还是一个人的单醇。

“这个李翔让我找他一起吃饭,连网吧位置都不告诉我,打游戏打入迷了电话也不接。”

单醇边走边吐槽着李翔,不知不觉中竟然走岔了路,到了死街。

这条街从前也是非常的繁华,叫波斯街。可三年前这里被查出有毒品交易后就被警察给查封了。还在一家饭店的泔水桶里面发现了两具尸体,往后自然没人来这边摆摊做生意了,附近的居民也就把这里叫做死街了。

知道自己走错路了,单醇立马改道准备离开这里,被一阵呼救声叫住了。

声音是从死街后巷传来的,单醇立马朝呼救声跑去。

果然一个女人正不断地后退,直至被逼到墙角。身穿花格子衬衫的男人还在靠近女人,嘴里不断说道:“你随便喊,这里是死街,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的。”

女人绝望之际,听见了一道声音,“怎么?没人就可以欺负女人了吗?”

声音如同希望之光照亮了女人,格子衬衫的男人先是惊讶着回头看向单醇,可发现对方比自己矮半个头后就放下心道:“小朋友,英雄救美这一套已经不流行了,小心把你打个二级残废。”

“如果五秒内不离开她,后果自负。”

“你小子挺狂呀,正好我有些日子没动手了,正好拿你开个荤。”说完握拳向作势向单醇冲了过去。

此时的单醇不再一般,身体中散发出的杀意让女人也感到惊讶。

男人一拳还没打到单醇,便被一脚踹在了不远处的墙上。男人只觉得一阵疼痛,不止是后背,前胸也被单醇踹的留下来深深的脚印。

花格子男意识到了自己可能不是单醇的对手,在原地恢复了一会儿,站起来后一溜烟地跑出来死街,边跑还边叫:“你们给我等着。”

望着男人仓皇逃离的背影单醇笑了笑,他完全不惧怕这些。

“谢谢你。”女人向单醇走来道谢。

“没事,举手之劳嘛,我怎么看你这么眼熟呢。”

因为死街没有亮灯的缘故,导致单醇刚刚远距离一直没能看清女人的长相,现在她靠自己近些了,终于看清女人的长相,而且约看约眼熟。

“单醇?”

女人率先叫出了单醇的名字,这才让单醇想起来了,自己方才救下的女人便是早上的护士肖筱。

“你是肖筱?不会这么巧吧。”单醇非常惊喜地讲道。

肖筱也表现的非常惊讶,“我也想不到居然是你。又被你救下了,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你不是曙光医院的护士吗?我都打听了怎么都没人知道你呀?还有大晚上的你怎么会出现在死街呢?”

单醇问道,因为第一个问题已经困惑他一整天了,第二个问题则是好奇,因为除了像他这样不小心走到死街的人,一般人是不会来这种黑漆漆没有人气的地方,这里离人声鼎沸的步行街还有些距离。


一盏盏灯亮起,惹得盛江遮住双眼,好一会才缓和了过来。

睁开眼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迷宫之中,这应该就是羊皮纸上所说的游戏迷宫吧。

盛江下意识摸了摸手机,被于鱼拿走了,又看了眼手腕,才发现今天早上走的太着急了些,手表也忘带了。

没有时间概念走迷宫的话,会对自己的心态产生影响。不过盛江也是经历过这些训练的,从他大门被关上的那一刻起,盛江便在心中默数起来。

刚走没几步,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声音。

“欢迎来到时间游戏,正如你所见,这是一场迷宫游戏,说难不难,只需要走出迷宫即可过关,当然奖金也不是那么容易获得的,迷宫一共有七级难度,随着走的越深难度也会增加这是必然。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来走迷宫,在迷宫的每个拐角位置都放了些面包和食物,同样的在食物旁有一根杆子,最顶端有个按钮,这就是放弃按钮,当你按下开关,我们默认玩家放弃游戏,输掉比赛,相应奖金也会全部扣除,还会有一点点小小的惩罚哦。大致就和你讲这么多吧。快为了你们的奖金穿过这七级迷宫吧。还有一点就是,迷宫里面可不安全,级数越高越危险,希望大叔可以披荆斩棘,赢得奖金。”

是于鱼的声音,话音落下,盛江试探性问了句:“你说的危险是什么危险?”

过了几秒才得到回应:“大叔你接下来在游戏的的任何声音我都听不见了,祝你好运咯。”

哔~

一段忙音过后,彻底安静了下来,果然从于鱼这里打探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她最后的那个笑容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因为梁爽她们输掉了游戏才会被杀的吗?盛江心里还在默数着数,他告诉自己现在必要考虑这么多,因为等闯过了游戏就什么都知道了。

盛江试探性往前走走看,在拐角处真的看见了于鱼所说的食物和按钮。他走近观察,这是根金属管,最顶上有个红色按钮,按钮上还印着弃字,这个游戏从一开始就告诉玩家可以中途放弃,而且还在起点不远处就安装上放弃键,不就是在心里暗示玩家乘早放弃,这个游戏可以试错,更可以随时放弃。

就好像一开始就告诉你你不行,并且时不时这么说你一句,这样根本走不远的。也许刚才于鱼说的越往后越危险也是在心里暗示自己。

盛江反应过来后心里反而释然了些,都是游戏方的一些小把戏而已,心理素质这一块要是有个排名,盛江一定名列前茅。

他又想到了些什么,提起按钮旁的食物离开了拐角,往迷宫深处走去。

一处废弃小学内。

司机打开车门后,连滚带爬地跑向了校门外。

单醇随之开门下车,这个司机是被人收买了,他看的出来。

从学校楼梯口处,一个男人走了出来,单醇看见男人,觉得眼熟,立马想起了这就是昨天早上医院里的风衣男。

“你不就是昨天那个想进监护室的人吗?”

男人眼神不变地盯着单醇,单醇还要说些什么,男人却率先开口:

“吴铭变成这样,是不是你搞得。”

这么快就怀疑到自己头上了吗?单醇也没想到安生日子还没过一天呢,该来的总会来的。

“你什么意思,吴铭是不是昨天那个躺在重症监护室的男人?我什么都不知道呀。”单醇想靠着蒙混过关敷衍过去。男人咄咄逼人不断靠近着单醇,骂道:

“你他妈少给我装蒜了,你是不是天宁组织派来暗杀吴铭的!”

天宁组织?搞得单醇有些懵,不过马上回忆起吴铭的记忆碎片,这是吴铭记忆中的一个组织。面前的这个男人应该是被其他人给利用了。

男人停下了脚步,因为刚刚单醇四周又散发出了杀意,这让他断定单醇一定就是天宁的人。

“我说大哥,你搞错了,肯定是有人想利用你才这么骗你的,你别被借刀杀人了,冷静些。”

“刚刚杀意都外露了,还想装吗?”

一定是刚才回忆起吴铭记忆时不小心露出的,自己还无法控制这样的能力。解释道:“你就是被别人给利用了,谁告诉你这些的,我和他对质。”

“不用了,因为你很快这里会是你的坟墓。”

“你这么这么死脑筋呢,雷爆。”

男人听后已经笃定单醇就是让吴铭变成这样的真凶,因为雷爆是他的代号,只有内行人才知道。单醇也意识到刚刚叫出来他的名字,是那份属于吴铭的记忆给他造成的条件反射吧。

单醇知道雷爆的名字更加清楚他的实力,他便是吴铭的手下之一。其他要是和雷爆交手对现在的单醇来说绰绰有余了。放下心这样想着,可雷爆叫道:

“你们都出来吧,我确定这个人就是害死队长的罪魁祸首。”

从四面八方分别走来了五个人,这些人单醇都在记忆中寻到了他们的身影,都是吴铭自己的手下。可单醇在意的不是这些,而是,

“吴铭死了?”

“死到临头了还在装,真的没必要了。昨天我潜入医院准备把老大带出来的,可却发现人不见了,后来组织就告诉我们是你杀了老大,现在看来果然是这样。”

幕后推手就是吴铭所在的那个组织,在记忆中搜寻到这个组织有个共同的代号,叫黄泉。吴铭不见了可能就是被组织带走的,难道还有更高层在关注吴铭吗?单醇思索后反驳道:

“有什么证据可以指向是我杀了吴铭,他就不能被其他人带走了吗?又或者被你们的组织藏起来了?”

“我们那天去重症监护室,发现只有老大的血迹,而且那天要不是你,我就能见上老大了。还好组织给了我们消息,找到了凶手就是你,我们帮他们做事,总不能骗我们吧。更何况你身上杀意这么强还特地隐藏起来,一定是天宁的强者,没必要装了。”

真没想到吴铭的手下除了忠心,都是群死脑筋。虽然吴铭变成这样有一定单纯的责任。五人已经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在试探性地朝单醇靠近,他也不得不做出防御姿态,因为一时半会没法和这群人解释清楚。

雷爆率先冲出,愤怒一拳,单醇摇摇头,全是破绽,侧腰处的弱点一览无余,单醇虽然是防御姿态,可也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弯腰躲过了雷爆的一记重拳,又一个旋转侧身踢在了雷爆的弱点,收了几成力,但雷爆还是被踢出了三米开外。

其余五人见状也都纷纷出手,以车轮战的形式想着消耗单醇,好在这些都是吴铭自己的手下,什么身法战斗技巧他都一清二楚,当然他们六人的弱点也都在吴铭的记忆中继承给了单醇。

只见单醇虽处在防御姿态退后,可他们六人却没有占到半点上风,甚至在别人眼里是他们在节节败退。

几个回合下来,他们的弱点处都被单醇击打,有三人都被打的倒在地上,无法站起。剩下的三人没有撑过几下重击,一个个退出了单纯的防御范围内。

“以守为攻,这不就是当初老大试我们身手的时候用的吗?”刚败下阵来的人说道。

而倒地的女人也惊讶道:“你们没发现她只击打我们的弱点要害吗?他怎么能那么快知道我们的弱点和身法漏洞。”

被女人这么一说,剩下五人都反应了过来,雷爆问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们弱点的,难道你杀意激发的能力是看穿弱点吗?”

单醇又在记忆中寻找吴铭的那段,总算记起,当一个人的杀意强大到一定地步时,是可以激发出身体内的强大潜力,甚至获得超自然的能力。单醇也不能大方承认自己有着吴铭的记忆靠着他的记忆所以轻松击败了他们,只好顺其自然承认道:

“没错,还算有些见识。”

六人低下头,他们知道自己不是单醇的随手,女人开口道:“杀意这么强大,我记得只有杀意榜单的前二十六名拥有这样的超自然能力。你的能力和我们老大的能力居然是一样的。难道现在的强者都卑微到给天宁做事了吗?”

“首先,我不是天宁的人,其次你们在做什么我都知道,但我不会去管你们的,也不希望你们在打扰我。就像今天雇个司机把我骗过来,这种事下次就不是揍你们一顿这么简单了。”

单醇不想在这里多做逗留了,因为他觉得说再多不如这几个人自己悟,于是坐上了出租车的驾驶位驱车离开了废弃学校,开往了回家方向,一路上单醇还庆幸这幸亏自己18就拿到了驾驶证。

但他也意识到记忆中的黄泉不会就此罢手的,黄泉计划,杀意榜单,天宁组织,吴铭,都在单醇脑海中浮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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