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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高考,我抛夫弃子上清华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而随着公布恢复高考的时间越来越近,更多人得到了消息,许多人都躁动了起来。
在此期间我也没闲着。
一边复习着课本的知识,一边复盘前世的事情。
村里的高中里除了我,还有许多成绩一直很好、理应能考上大学的学生。
但前世,这些人全都没能如愿以偿。
同班的陶春梅比我小三岁,成绩仅次于我,是个很要强的女孩儿。
可前世我回乡见到她,却得知她高考成绩一出就结了婚,一辈子没出村庄。
还有另一个班的顾引弟,读书一直很拼命。
家里不愿供她读书,是班里的老师自掏腰包一直资助她。
在高考恢复后,那个老师甚至要资助她读大学。
但前世我听说她才考了一百分不到,同时她的父母莫名其妙得到了一大笔钱。
还有同班的赵志、林瘸头的女儿林君、村头王寡妇的儿子徐文许。
无一例外,都是成绩好、但家里贫穷没后台的寒门学子。
我一开始怀疑过陈彬。
但他为了保险,只偷换了身边人——也就是我的成绩给他的表妹,就算这样也花光了他所有积蓄。
陈彬没有这样大的能力、组织这么大规模的“生意”。
能在村里如此“手眼通天”的人寥寥无几,我很快就锁定了目标。
但想成功阻止,还需要确切的证据——也顺便给陈彬一个印象深刻的教训。
之后的日子我细心观察,终于挑好了准确的时间。
在这一天,我又一次差使陈彬给我买东西,而这次他回来得比往常都要晚。
看着他的神色,我知道,计划成功了。
之后的日子里,他开始频繁出门。
连隔壁程婉茵家都去得少了,显然是有了更要紧的事。
我对此乐见其成。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到了万众瞩目并期待的那一天。
19年8月份,科学和教育工作座谈会正式召开。
大家都明白,这事几乎是板上钉钉了。
19年10月份,中央正式批准了恢复高考的决定,同时定下通知,将高考时间定在一个月之后。
消息一出,大家都向立着村广播的院子聚集,甚至不小心扯断了广播连接的电线。
但众村民一拥而至又一哄而散,谁也不知道是哪个扯断了电线,村长只好骂骂咧咧自己找人来修。
时间不急不缓,距离高考的日子越来越近。
这一天中午,村里人吃完午饭,围着村口的百年老榕树休憩唠嗑。
突然一阵刺耳的音流声,通过村里的广播传递到村子每一处角落。
倚着榕树的王二麻挠了挠头:
“前两天不是刚修完,怎么又出怪动静了?”
旁边人接话:
“这喇叭一会儿好一会儿坏,村长那老刘头就找了个学徒来修,都不舍得去县里找人来看!”
村子就这么大,一点新鲜事都能引来一阵七嘴八舌。
还没等村人起了兴致讨伐抠门村长,那喇叭就又开始出声了。
只是这一次,出来的是清晰的对话声音——
“说好的对半分,你想私吞?”
“对半什么对半,你哪来的脸说这话?买成绩这些人都是我找的,你出一点力了吗?!还文化人呢,我看就是不要脸!胡搅蛮缠!”
可惜在场的人无法感知我起伏的心潮。
此刻二十六岁的陈彬,嘴里还在不停挖苦我:
“这么喜欢偷奸耍滑,还上什么学?”
“干脆把学退了!懒婆娘烂在家里,也好过在外面让人看笑话!”
我直接爽快点头:
“好。”
陈彬一滞,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你说什么?”
见他神情错愕,我心下冷笑。
自从知道了陈彬要做什么,回想起来便全是破绽。
他结交很广,对教育界的消息向来灵通,早都猜到要恢复高考。
而程婉茵搬到隔壁这么久,估计也早从表妹变成了情妹妹。
他分明打定了主意要换我的成绩,却还天天挑刺挖苦,甚至动不动用退学威胁。
前世,我被他的话所影响,每天无比焦虑。
一边因为他的威胁,只顾学习丝毫不敢休息,差点就熬坏了身子。
另一边又被他洗脑心生愧疚,觉得自己花家里的钱上学,又结婚一年多不生孩子,实在是对不起这个家。
可分明我上学的钱是我父母生前就留好的。
一边想站在道德制高点,一边又想我乖乖顺服地任你利用,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此刻,看着年轻时的陈彬那丑恶的嘴脸,我心里污言秽语骂着贱人。
面上却忍着恶心,装出满脸信任与依赖:
“当家的,你说得对,我现在才算是想开了。”
“就像村头婶子说的,女人最重要的就是相夫教子,上学实在是不务正业!”
“我以后不读书了,明日便去退学!以后就在家安分守己、做饭喂鸡……”
我饶有兴致欣赏陈彬逐渐铁青的脸色,差点没笑出声来。
开玩笑,我要是真摆烂了,他的亲亲情妹妹怎么办?
果然,听我顺着他的意思说,陈彬不仅没高兴,反而大惊失色:
“你这是什么意思!”
“是你自己非要上学,现在说不读就不读?你当上学是玩闹吗!”
我一脸纯然无辜、噘嘴扮委屈:
“学习太累了,我都已经结婚嫁人了,干嘛还要受这个累?”
“自己再有本事,哪有家里热乎乎的男人让人有底气!”
“家里有你一个出息人就够了,男主外女主内,我就在家当你的贤内助,这多好?”
陈彬的脸色像吃了苍蝇般难看。
他实在想不明白,之前不惜将自己累倒也要拼命学习的人,怎么突然就要退学立志当贤内助了?
我默不作声观察。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突然凑到我身边,放低了声音:
“玉珍,你不知道——我听闻了消息,说是今年很有可能要放开政策、恢复高考!”
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沉不住气。
我不动声色:
“恢复高考怎么了?他恢复他的,又不耽误我们过日子!”
陈彬气的咬牙切齿,又不得不继续循循善诱:
“玉珍,岳父岳母生前就让你继续上高中。”
“现在有望恢复高考,难道你就不想考上大学,让二老在天之灵高兴高兴吗?”
瞬间的怒火几乎要压抑不住。
我狠狠将手心抠出了血,才勉强没表现出情绪。
陈彬!他怎么敢拿我爹妈说事?!
前世我的成绩被调换,本可以至少拿到高中毕业证。
可他估计是为了以防万一“毁尸灭迹”,让我连高中毕业证都拿不到,一辈子都是个初中文凭。
前世他听每个人摇头叹息、说我配不上他的时候,心里是在愧疚,还是在暗暗窃喜?
我爹妈若是泉下有知,只怕是恨不得把他也宰了带走!
我暗暗磨牙,面上一派天真:
“我爹妈说了,只要我开心快乐就好。”
“如果他们知道我学习这么累、吃饭都没胃口,肯定也会心疼我的!”
陈彬没想到我这么油盐不进,气的说不出话。
我当即状似不经意地提出:
“上学天天花钱,又不挣钱,”
“我还不如去帮林婶子编箩筐,挣点票子,说不定还能买供销社的桃酥吃!”
事情连在一起,桩桩件件都透着不对劲。
年轻时的记忆顺着被刺激的神经,一股脑涌进大脑。
我想起当年陈彬经常借着“表妹成绩不好”的名义三天两头去隔壁辅导;
我想起村里关于他和他表妹隐晦暧昧的传言。
我想起当年陈彬对我拿不到高考成绩单一事闪烁其词;
我想起高考前他频繁出门、以及家里的积蓄不翼而飞。
如今得知程婉茵初次高考便考入清北、同时与陈彬保持婚外情四十几年,一切的一切皆水落石出。
呼吸不由自主变得急促,我捂住因不敢置信而砰砰狂跳的心脏。
浑浊的眼泪流下眼角,顺着脸上的皱纹颗颗滚落,似乎是在提醒我年华的逝去。
我颤抖着声音质问。
陈彬的回答坦然又无耻:
“不就是换你个高考成绩吗,都多大岁数了还哭,矫情个没完!”
哪怕已经预想到了答案,这残忍的真相仍叫我呼吸一窒。
回想高考失败后就此困在卧室和灶台的一生、回想偷偷流泪的每个夜晚、还有那个梦想破碎后无法释怀的自己。
血气翻滚上涌,恨意与悲愤烧红了我的双眼。
我冲上前狠狠抓住他的胳膊,厉声控诉:
“凭什么——你凭什么——”
“陈彬!你毁了我!你毁了我的一辈子!!!”
可他当初既然能毫不犹豫替换了我的人生,此时又怎么会心疼我的痛哭流涕?
他轻啧一声,不耐地将我用力挥开:
“你要是真有那个上大学的命,我还能调换成吗?”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又没嫌你学历低跟你离婚,有什么好吵的!”
儿子更是无聊地打起游戏,看都不看我一眼:
“真是人老事多,妈你能不能安分一点?”
“就你这样儿的,上了大学又能怎么样?有跟我爸耍赖的工夫不如去给我削俩苹果……”
他们如出一辙冷漠的神情,衬托得我面目狰狞尤其可笑。
活了这一辈子,到头来竟然悲哀到这种地步!
情绪激荡间,我只觉胸口一阵阵剧痛,忍不住抽搐着倒在地上。
陷入黑暗前,耳边回响着儿子赢了游戏的欢呼,还有陈彬冰冷的鄙夷:
“多大年纪了还装晕,丢人现眼。”
浓重的绝望与痛苦仿佛还压在心尖。
突然耳边一声巨响,惊得我瞬间睁开眼。
眼前是一张陈旧的暗色书桌,上面刚被砸了厚厚一摞书。
“比院子里的猪还能睡,这就是你说的努力?”
熟悉的挖苦,让我浑身打了个激灵。
猛地转过头,眼前竟赫然是年轻时的陈彬!
我心如擂鼓,迅速环顾四周——
熟悉的灰白砖墙、掉了色的双喜红被褥、陈旧的木头桌子,一切都是记忆里的模样。
再看墙上的黄历本,最新的一页停在1977年5月20日。
此时距离恢复高考后第一场考试,竟还有半年时间!
我几乎要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险些落下泪来。
是老天怜惜吗,竟让我回到了还没被改变命运的时候……
在之后的日子里,我让陈彬深刻地体会了一下,什么叫“作死人不偿命”。
第一次买桃酥的时候他还有余力心疼粮票。
但在第二次、第三次之后,他就彻底麻木了。
我每天双眼一睁就是作,吃饭就要沾荤腥,家里储藏的猪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陈彬但凡敢讥讽我馋、败家,我就捂着额头双眼一闭:
“当家的,我就说我不适合读书!”
“一天不吃点荤腥、糕点,我这脑子就没营养,沾了书本就眼前发晕要睡过去!”
“要不咱还是去把学退了吧,总这么败家,我心里有愧啊!”
我是假晕,陈彬倒是快真被我气晕了。
但毕竟隔壁有佳人,他每次也只能咬紧后槽牙,反过来安慰我:
“没事,我是你丈夫,挣工资不就是要给家里花吗?”
“吃能吃出去多少,从前是我亏待你了……”
这么说着,他竟然也真的一直忍了下来。
若不是他们一个是我丈夫、一个是他在外搞的破鞋,我还真要赞叹一下爱情的伟大了。
前世我一边上学,一边还要在家做饭做家务、喂猪喂鸡,甚至陈彬每天去学校,带的都是我亲手做的饭菜。
这一世他可没了这个待遇。
家里没人收拾?那就乱着!
鸡鸭和猪没人喂?那就饿着!
饿死了正好,不用买猪油猪下水充荤腥了,家里直接开大荤!
毕竟我学习太费脑子,哪还有工夫管这些零碎琐事?
陈彬没办法,只好一边上下班、一边照顾家里,短短一个月就瘦了一大圈。
除此之外,我索要的贵物也开始并不局限于点心,还加上了供销社的俏货。
今天睡觉不踏实,影响背书,得要时新的绣花枕巾;
明天嘴里没味儿,没心情上学,要喝麦乳精。
后天有点冷,手上没抹润肤油,写不动字;
大后天心情又不好,想退学回家“当太太”了,除非让我吃到糖水罐头。
不像上一世那么委屈自己,这一世我想一出是一出,每天都红光满面,舒坦得很。
自从重生后,我也再没跟他同房过。
当然不是因为心疼他的消瘦,而是不想再迎接陈满的诞生。
我终于体会了基因的强大。
以后陈彬爱和谁生和谁生,我不愿重蹈覆辙。
好几次我都偷听到陈彬的暗骂——
“贱人!得寸进尺,你也配用那么多好货?”
“等婉茵用你的成绩上了大学,我非让你得到些教训!”
对此我毫不意外,也丝毫不生气。
只是在那之后,每次再拿到他买来的东西,我都要在院子里炫耀一番,特意大声让隔壁听见。
可以预见地,程婉茵开始心里不舒坦,开始跟他闹了。
于是就像最开始的桃酥一样,买的货从一份变成了两份。
同时被两个女人折磨,陈彬很快就憔悴了。
正在等红绿灯时,离我们不远处有一对穷困潦倒的夫妻。
干瘪黑瘦的男孩似乎是他们的儿子,在地上撒泼打滚,吵着要买商店橱窗里的某个玩具车。
男人有意挡着自己的脸,对地上打滚的孩子不管不顾。
女人则一直诱哄,最后实在没了耐心,抡起手边的木条就开始抽男孩屁股。
“你贱不贱!贱不贱!”
“咱家是什么条件你不知道?十五块钱的玩具你也敢要!”
男孩又哭又嚎:“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你不是我妈,你应该是清北教授!你应该对我特别好,还要走后门给我安排工作!”
“别打了!程姨!别打了呜呜呜……”
听见男孩的话,女人更是疯了一般扑上去狂打:
“你再说一遍!你叫我什么?啊?”
“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你是连狗都不如啊!”
“我是造了什么孽,嫁了一个废物男人,还生了猪狗不如的儿子!我这条苦命啊——”
这一家人在路上吸引了不少目光,就连学生们都好奇地看个不停。
突然,被打的男孩看见了我,瞬间四肢并用爬了起来,直勾勾冲我飞奔过来。
学生们惊叫一声,下意识围住把我挡在身后。
男孩连我的衣角都没能碰到,急的又跳又喊:
“妈!妈!是我啊!我是小满啊妈!”
“妈我错了,你才是我亲妈!快带我走啊妈,这女的疯了!”
我的其中一个学生噗嗤一声笑了:
“小孩儿你认错了吧,我们老师未婚未育,清北一枝花!”
“别乱攀亲戚啊,那谁,他爸妈快把人领走啊!”
女人赶紧道歉,扯着哭喊的男孩的脖领子走远了。
倒是男人似乎有些愣怔,看着我的反向,喃喃了句什么——可惜我对此并没有剖析的兴趣。
绿灯亮了,斑马线被让出了一片坦途。
我带领着学生们、这群国家未来的希望,要去美美吃火锅了。
至于其他无关的人和事,又怎么能阻挡我的脚步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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