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陶久喜沈之翌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by陶久喜沈之翌》,由网络作家“多吃几顿没事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徐徐行至沈府门前,陶久喜自知闯祸,忐忑不安。她不时望向府门,眼神中尽是紧张与惶然,脚步也不由自主地放缓,好似每一步都重如千钧。门房处,一小厮早已焦灼地等候着,他来回踱步,不时眺望远方,渴盼两人速速归来。那小厮远远望见回来的两人,眼睛瞬间一亮,迫不及待地迎上前去。他满脸恭敬,微微躬身,语气谦卑地说道:“二表姑娘,主子请你们到书房回话。”陶久喜听闻此言,心猛地一沉,仿佛一块巨石投入水中,慌乱瞬间席卷心头。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急忙开口,声音中带着些许颤音:“为何找我?”“小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情?”小厮恭敬地回道:“约莫半个时辰了。还请表小姐快些过去。”陶久喜心中暗忖:“完了,等这么久,肯定更生气了。”片刻后,陶久喜似突然想到什么...
《完结版小说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by陶久喜沈之翌》精彩片段
两人徐徐行至沈府门前,陶久喜自知闯祸,忐忑不安。
她不时望向府门,眼神中尽是紧张与惶然,脚步也不由自主地放缓,好似每一步都重如千钧。
门房处,一小厮早已焦灼地等候着,他来回踱步,不时眺望远方,渴盼两人速速归来。
那小厮远远望见回来的两人,眼睛瞬间一亮,迫不及待地迎上前去。
他满脸恭敬,微微躬身,语气谦卑地说道:“二表姑娘,主子请你们到书房回话。”
陶久喜听闻此言,心猛地一沉,仿佛一块巨石投入水中,慌乱瞬间席卷心头。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急忙开口,声音中带着些许颤音:“为何找我?”
“小的不知道。”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小厮恭敬地回道:“约莫半个时辰了。还请表小姐快些过去。”
陶久喜心中暗忖:“完了,等这么久,肯定更生气了。”
片刻后,陶久喜似突然想到什么,慌忙伸手拉住江瞬的袖子。
接着脚下生风,一路小跑起来。又唤人取来湿帕子,将脸上与手上的锅灰擦拭干净,以免又遭嫌弃。
她心中唯有一念:赶紧前往书房,期望不要让表哥等得太过气恼。
江瞬被她拉得一个趔趄,却并未挣脱,跟着她快步朝书房走去。
书房门内灯火辉煌,暖炉散发着温暖的气息,可陶久喜却丝毫感受不到温暖,只觉浑身发冷。
她因为紧张,忘记自己还拽着江瞬的袖子,一步一步挪向书房,每一步都好似踩在棉花上,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正在书房看书的沈之翌,听到外面的动静,缓缓抬起头来。当他瞧见陶久喜拽着江瞬的袖子时,原本淡然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愠色。
他的眼神中不再是平静,而是多了几分怒意,紧紧地盯着两人,似乎想要把他们的心思都看透。
陶久喜心中一颤,生出一股惧意。
“表哥。” 陶久喜底气不足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江瞬却直接跪下请罪:“主子,属下今日未经允许私自带表小姐出门,请主子责罚。”
陶久喜并不习惯这种动不动就下跪的规矩,可看着江瞬的态度,自己也只能跟着跪下,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看向江瞬。
“明日自己去领二十棍。”
“是,主子。” 江瞬的回答简洁而坚定。
闻言,陶久喜抬头看了江瞬一眼,心中暗暗思忖:还没说怎么这就要打人了,一会儿不会也要打她吧?
二十棍?
竟然惩罚如此之重吗?
就算挨两棍,想必也是疼痛难忍的。
江瞬感受到陶久喜担忧的目光,轻轻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担心。
可毕竟是自己惹出的祸端,陶久喜不愿他人受过,于是开口道:“表哥,是我非逼着江瞬带我出去的。请表哥责罚我,不要累及他人。”
沈之翌那双本就冷冽的眸子此刻变得阴沉,他用手指轻敲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那声音在寂静的书房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在敲击着陶久喜的心脏。
“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的语气中满是不屑。
陶久喜原本以为,面前的表哥至多只是斥责她一番罢了,却万万没想到,沈之翌竟会说出如此伤人的话。
一时间,陶久喜不知该如何回应,几次欲张嘴说点什么,可最终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实际上,就算她是这具身体的真正主人,与这个表哥也算不上多亲近的亲戚关系,更何况她不过是一个不属于这里的穿越者。
“主子,今日……”江瞬看到这般情形,想要解释一番,可刚开口就被沈之翌厉声呵斥。
“记住自己的身份。滚出去。”沈之翌极少对江瞬露出如此愤怒的模样,江瞬心里明白此刻绝不能再多言,于是恭敬地行了个礼,缓缓向后退去。
在离开书房的时候,他忍不住用余光担忧地看向如同一座僵硬雕塑般的陶久喜。
陶久喜静静地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被时间定格了一般,如同一座毫无生气的石像。
书房内,只剩下沈之翌和陶久喜,一片寂静,两人都沉默着。
陶久喜在心里拼命地说服自己坦然接受沈之翌的轻视。
她暗暗思索着,自己如今确实没有任何价值,寄人篱下不说,今日还闯下了大祸。
书房内的火炉依然燃烧着,可跪在地上的陶久喜却依旧感觉到阵阵凉意。
陶久喜看到表哥依旧沉着脸,一言不发。她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恐惧,万一自己一直这样待下去,也被处以军棍之罚可怎么办呢?
想到这里,她努力地牵动嘴角,勉强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表哥,我知错了。” 她的声音轻轻响起,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
那嗓音宛如山间清澈的溪流,清脆而娇柔,每一个字都如同轻柔的春风,带着一丝讨好和小心翼翼的意味,轻轻拂过沈之翌的心间。
沈之翌着实吃了一惊,他怎么也没想到,方才还一脸受伤、楚楚可怜的陶久喜,转瞬间就能换上这样一副姿态。
这自我调整的速度之快,让他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其实,在他脱口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之后,心中就悄然涌起了一丝悔意。
毕竟,眼前这个女子的父亲曾是一位为民请命的好官,她们如今落到这般境地,也确实很无辜。
只是,方才那一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的怒火就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难以控制。
“表哥。我下次不敢了。” 陶久喜的语气愈发娇柔甜美,那声音仿佛是从蜜罐里捞出来的一般,甜得腻人。
“陶久喜,这样没用。”
陶久喜闻言简直开心极了!
原来自己是先苦后甜啊!
来的路上,想的是寄人篱下的苦日子,没想到却可以享清福了。
她前世已经受了很多苦了,这辈子一点苦也不想吃。
刚刚是自己误会表哥了,表哥真的是极品好男人。
再看看表哥的帅脸,面冷心热,大好人!
大好人!
“江渠,你先领着陶大姑娘去花厅用膳。”沈之翌微微侧头,向身后的侍从吩咐道。
“是,主子。”江渠恭敬地领命,随即走到陶清婉面前,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这边请,陶姑娘。”
“清婉告退。”陶清婉欠身行礼,举止端庄得体。
她转身就牵着陶久喜的手,准备离开。
陶久喜听到终于能吃饭了,眼中顿时绽放出喜悦的光芒,也十分开心地对着沈之翌行礼,迫不及待地就要跟着离开。
“慢着。小表妹,我让你走了吗?”沈之翌冷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如同寒风一般,让两姐妹瞬间停下了脚步。
“什么?”两姐妹闻言,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不知道她们这位表哥究竟是何意。
“陶大姑娘,这边请。”江渠在前面催促着。
“久喜她......”陶清婉面露难色,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长姐,你先去,我稍后就来。”陶久喜瞬间明白了局势,这是让她长姐去吃饭,而要单独留下她。
“可是......”陶清婉仍有些犹豫。
“别可是了,快去吧。”陶久喜催促着,她心里清楚,表哥既然已经发话了,定然不能忤逆了他。
在江渠的催促下,陶清婉也只能离开。
她一边走一边想着,妹妹现在也是个有主意的,应当无事。
陶清婉走后,陶久喜又立马换上一脸谄笑。
“不知表哥,是否还有想要了解的?”
“离我远些说,我耳朵不聋。”沈之翌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嫌弃。
陶久喜闻言,脸上的笑容有点僵住了,心中涌起一丝不满,但也无奈地退后几步。
“行。日后你见我,就保持这个距离。”沈之翌淡淡地说道。
陶久喜看了看,这距离至少五米,心中暗自嘀咕:真当以为自己这么愿意凑上去啊,只是有张好看的脸,自己不看就是。
只是距离这么远,说话不得扯着嗓子喊吗?
“表哥单独留我,所为何事?”
这时,只见江瞬捧着一个紫檀木雕花托盘走来,托盘上整齐叠放着一件墨色的衣服。
即便距离有些远,陶久喜也能看出那衣服做工细腻,显然是上好的料子。
“江瞬,披风拿给她。”沈之翌吩咐道。
“表哥,你要送我披风?你人真好,虽然我最爱红色,但是黑色也喜欢。”陶久喜满心欢喜,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江瞬把托盘端给陶久喜,他担心陶久喜身量小,怕她拿不动,所以动作十分轻柔。
“嘻嘻,谢谢,谢谢!”陶久喜一把接过托盘,连连点头哈腰,模样十分俏皮可爱。
此时,沈之翌却开口了。
“小表妹,此披风是我母亲,用时三个月,亲手缝制。”
“姨母亲手所制,这么珍贵,你竟然要送给我。”
陶久喜心中一惊,觉得这个礼物送给她这个才见面的表妹,实在是太过贵重了。
况且披风,应该是淡雅的颜色,或者是明艳的红色,对于她一个女孩子家,更为好看。
她刚要开口,说自己不能要。
“然表妹昨日,却用来擦鼻涕,抹眼泪。”沈之翌的语气越说越冷,如同寒冰一般。
“没......没擦阿。我是用手背擦的。”陶久喜把抹眼泪的手举起来,示意自己没用披风擦鼻涕。
“那你手可碰了我的披风?”
额!!!原来不是要送自己,而是要秋后算账。
若是弄脏了,洗了便是,可今日单独留下她,必然不是洗了就能解决的。
“那……那我赔你一个?可是……”陶久喜有些慌乱,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
“小表妹看着可不像有钱的。”沈之翌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
“确实……只有几个铜板了。”陶久喜无奈地低下头,脸上露出一丝尴尬。
“那如何赔偿?”沈之翌继续追问。
“没钱赔,那我给你做一个?”陶久喜灵机一动,自己虽然不会针线活,但是长姐会,她可以请长姐教她。
“你做的岂能与我母亲做的相同?”沈之翌从紫檀镶理石靠背椅起身,缓缓走到桌案前。
“不一样,自然是不一样的。”陶久喜小声嘀咕着。
“那你如何赔偿的了。”
“表哥,可有好的办法?”陶久喜眼巴巴地看着沈之翌,希望他能给出一个解决方案。
“不然日后,就劳烦表妹每日为我浆洗我的所有衣服。表妹以为如何?”
什么?表哥说什么?
刚刚还说,让她们把自己当主子看,以为自己能享福了,原来眼前表哥只想着姐姐享清福。
呜呜呜……
陶久喜想着,算了,洗衣服就洗衣服,又不是刷马桶,以前自己还在饭店后厨洗过盘子呢。
“为表哥洗衣,是我的荣幸。”陶久喜强挤出一丝笑容,回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表妹每日晨起,便来我这洗衣服。”沈之翌的语气不容置疑。
“是,表哥。”陶久喜无奈地应道。
“不洗完,不要用膳。”
什么?不洗完不让吃饭?!
陶久喜瞪大了眼睛,心中满是惊愕与不满。
她这表哥是人是狗!
“还有......”
还有?洗不完不让吃饭,还有别的?
“就算你来浆洗,也不允许擅闯文澜居。”
文澜居是沈之翌住的院子。
陶久喜心里想着,谁愿意来找你似的,要不是有一张这样的脸,要不是自己无处可去,谁稀罕他谢府。
陶久喜来不及说什么,已经被轰了了出去。
“主子,您确定要收留陶家的两位姑娘吗?”江瞬皱起眉头,满心困惑。
在他眼中,主子向来行事果决,从不做无意义之事,如今决定收留陶家姑娘,着实令人意外。
沈之翌静静地看着手中的信件。
这是今日清晨刚收到的,上面详尽地记录了陶清兮与陶久喜一路上的遭遇。
她们一路走来,沈之翌早已派人暗中保护,故而才能有惊无险地抵达京城。
本不想再管此事,岂料,姐妹俩竟误打误撞地找到了他新置办的府邸。
这座府邸以他母亲的姓氏命名,母亲姓谢,恰好与她们姨父家同姓。
陶家姐妹原本要去的谢府,近年来在朝中颇为得势,短短几年,谢家长房谢弥已官居三品。
虽说如此,但是谢家人数众多,二房三房同府而居,传出不少腌臜事,是个不折不扣的虎狼窝。
“陶宏远与我们所查之事相同。若不牵扯进来,想来陶家也不会被灭门。”
“陶县令贤名远扬,却是可惜。”
“即使无意找到这里,便在这里住着吧。”沈之翌难得的多管闲事,或许只是不想忠臣的下场太过悲惨。
“属下明白,只是倘若日后二位陶姑娘发现自己寻错了府邸,不知会作何反应?”
“她们自己找来的,与我无关。”沈之翌面无表情地说道。
“也是。若不是主子一路派人暗中保护,陶家姑娘绝不可能安然无恙地抵达京城。”江瞬轻轻叹了口气。
“派人去通知赵管家,不必急着回来。”沈之翌再度吩咐道。
赵管家乃是母亲娘家之人,跟随母亲已有二十余载。
若是他回府,必然会露出破绽。
“那府里的事宜该如何处理?”
这座府邸是半年前购置的,一直以来所有事务皆由赵管家操持。依照本朝律法,沈之翌尚未与父亲分家。赵管家仅从人伢处买了几个老实的丫鬟与小厮来伺候,为避免声张,也未曾告知下人们沈之翌的身份。
“你看着办即可。”
“是,主子。”江瞬自然不擅长管家之事,但主子吩咐下来,又不能不从。
江瞬望着眉头紧蹙的主子,心中深知此次调查云州瘟疫治理之事的重要性。
原本以为只是洪灾过后引发的瘟疫,然而在调查过程中却发现,此事远非那么简单。
朝廷给云州拨下大量救灾粮、药物以及赈灾款,可实际到达云州的物资却仅有十分之一。
云州瘟疫横行,饿殍遍地。
民间竟流传,这是因新帝登基而引起的。
沈之翌作为新帝最为信任之人,当仁不让地负责此事。
只是,事情越查越复杂,先是负责赈灾的几位官员突然暴毙,后来又发现,云州的瘟疫并非天灾,而是人祸。
“江瞬,此番回京,不必再低调行事。”沈之翌放下手中的信件。
“是,主子。”江瞬恭敬地应道。
“今日江渠随我进宫,你去安排人盯着那丫头。”
“属下这就去办。”
沈之翌认真地看着蛋糕上那爱心的形状,眼神也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温柔。
他拿起精致的小勺子,挖了一块蛋糕,放在嘴里。
当即,那种鲜甜便在嘴里化开,让他的味蕾瞬间被征服。
众人看到沈之翌吃了,也纷纷拿起勺子品尝。
陶久喜自己留了一块,便让丫鬟端下去分了。那些丫鬟们眼睛都看直了,满脸的期待。她们从未见过如此特别的点心,心中充满了好奇。
第一次品尝这般特别的点心,众人瞬间好评如潮。
“哇,竟这般美味!”江瞬忍不住惊叹出声。
江渠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二姑娘,此物当真是从梦中所得?”
陶久喜一边留意着众人的反应,一边也尝了一口,而后回应道:“是的,不然我怎会做出如此精巧的食物。”
若不是打发奶油只能手动操作,她做的蛋糕口感必定会更加细腻,不过能达到现在这个程度,也算是不错了。
“长姐,你喜欢吗?”
“当真好吃,往后啊,真的可以经常做来。”
“你们想吃,那还不一句话的事。”
随后,陶久喜的目光落在坐在远处的沈之翌身上。
他虽然没有言语,但手中的动作却不停,想来也是满意的。
“表哥,你觉得如何?”陶久喜轻声问道,可沈之翌只是看了一眼,并未作答。
陶久喜又把凳子往前挪了挪,靠近沈之翌。
“说说嘛。若是表哥能满意,那大多数人也定当喜欢。”
毕竟,沈之翌向来很挑剔。
“尚可。”沈之翌简短地回应道。
陶久喜满脸得意,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她环顾众人,看着大家满足的神情,心里踏实了许多。这是她打算教给李大春的手艺,作为店里的特色点心。她坚信,有了这个点心,店里的生意一定会越来越好。
得到想听的答案后,陶久喜信心倍增,转头看去,却瞧见江瞬的脸上蹭到了一块奶油。
“江瞬,你脸上有东西,擦一下。”
陶久喜微笑着指了指他的脸。
江瞬闻言,赶忙用袖子擦了擦左脸,然而那块奶油依旧留在那里。
“不对,是这边。”。
“这里吗?”
“不对不对,我说的是上面一点点。”
“嗯嗯。”江瞬应了一声,再次擦去,可还是没有擦到那块奶油。
陶久喜无奈地从腰间拿下帕子,站起身来,轻轻一抬手,顺手帮他擦了一下。
陶久喜的动作轻柔从容,极为随意,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可江瞬却瞬间红了脸,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羞涩。
此时,花厅里剩余的三人,表情各异。
陶清婉本想提点几句,但又觉得场合不对,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微微蹙起眉头,若有所思。
沈之翌面冷如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江渠看看江瞬,又瞧瞧自家主子,心中忐忑不安,只敢埋头大口吃了起来,仿佛这样就能躲避这尴尬的氛围。
只有陶久喜,完全沉浸在做成蛋糕的喜悦之中,根本没有注意到现场的情况,还在美滋滋地回味着蛋糕的美味,畅想着店里未来的生意。
一顿饭吃下来,沈之翌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菜也只是动了几筷子。
他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没心没肺的陶久喜身上,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有一种想掐死陶久喜的冲动。
他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何总是如此大大咧咧,丝毫不在意他人的感受。
“父亲还没答应,但是这个主母向来擅长吹枕边风。怕是过不了一阵,她父亲就会松口。”姑娘说着,脸上露出急切之色,双手不自觉地绞着手中的丝帕。
“你先摇一摇,抽个签。”陶久喜神色淡定地递上签文的桶,心中暗暗思忖着,这几日她复盘了一下,得走个过场,不能上来就直接算。
姑娘双手郑重地举着签筒,缓缓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仿佛在虔诚地祈祷。
随后,她轻轻摇动签筒,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不一会儿,签筒下掉出一根签文。
姑娘拿起签文,目光落在上面,脸上的表情瞬间有几分黯然。
陶久喜接过来一看,只见签文上赫然写着“灾厄将至,小心应对”,正是下下签。
“许是真的无法躲过此劫。”小姑娘有些认命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透出无尽的哀伤与无奈。
此时,陶久喜直接啪嗒一声,折断了手里的签文,对着眼前的小姑娘说道:“贫道这就为姑娘逆天改命。”
随后,她一把从签筒里抽出十几只签文,快速挑选了一只上上签“运势昌盛,万事大吉”,将签文递给面前的姑娘。
小姑娘有些惊讶,微张着嘴,半天没有动作,随后问了一句:“这也可以?”
“咋不可以,事在人为。贫道现在就给你解签。”陶久喜目不斜视地看着小姑娘,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与笃定。
“从这签文上分析,你方才所说的那位小姑娘,既然已然知晓后娘对她的宠爱不过是为了捧杀,并非真心喜欢她,这便说明那姑娘还算清醒。倘若她的后娘不想让她过得舒服,那小姑娘也不必客气。”陶久喜微微眯起眼睛,神色严肃地说道。
“如何个不客气法?”姑娘急切地追问,眼神中满是期待。
“若她父亲是个好色之人,便给他爹送上几房美貌小妾,分其宠爱。若是她后娘行为不端,那就抓住她的把柄,若没有把柄,便设计陷害她。你刚刚提到后院有的姨娘孩子夭折,那就无意地透露这些事情,把一个人的敌人变成大家的敌人,让众人群起而攻之。”陶久喜压低声音,凑近姑娘,缓缓说道。
眼前的姑娘已然听愣了,她本来只是想求签,问问吉凶。
当求到下下签的时候,她满心绝望,已然准备认命。
“姑娘,求神拜佛我不知道是否有用,但是我知道,机会要掌握在自己手里,言尽于此。”陶久喜看着姑娘,眼神中满是真诚。
眼前的小姑娘满脸惊异,然而她不甘心。
她本也算是书香门第,母亲突发恶疾去世了。与母亲交好的女子嫁给父亲做了续弦。这后娘不管她的学业,不教她掌家,要什么都纵着她,让她纵情玩乐。她曾以为,这是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结果却偶然听到这个后娘叫自己“那贱人的女儿”,言语之中满是对母亲的嫉妒和愤恨,她才知道,后娘都是假意。
她不能任由别人摆布一生,不能就此认命。
就算拼了又如何,她也决不能让自己后半辈子在那浪荡子府中度过。那畜生已经悄悄地打死了几房小妾,她若嫁过去定是没有好下场的。
随后小姑娘眼里闪过一丝坚毅,随后从袖中掏出了一张银票。
“果然,穆姐姐说你灵验。”
陶久喜看到银票,眼睛瞬间直了。
结果才吃了两口,两人看着对方的样子,都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笑声清脆悦耳,在空气中回荡着。
“刚见陶公子已经在收摊了,今日要这么早回去吗?”谢景峘一边吃着炊饼,一边问道。
“没有人,肚子又有点饿,想早点收摊,去吃碗馄饨。”陶久喜如实回答道。
“看来是我搅扰了陶公子的用膳计划,不如今日我做东,请陶公子赏光。”谢景峘抓住机会说道,眼神中满是期待。
“不用这么客气呢。已经吃了炊饼了。”陶久喜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推辞道。
“我听闻今日东街新开了一家酒铺,里面的大厨来自恭州,做出来的菜,鲜香麻辣,甚是受欢迎。我也未曾去过,既今日巧了,那不如我们一同去。”谢景峘并没有放弃,继续劝说着。
陶久喜看着眼前的谢景峘,心中不禁感叹:此人真如仙人之资。
与如此之人一起用膳,自己好像很赚呢。
而且,不用她出钱。
主要是不用她出钱。
她抬头看了看太阳的位置,觉得天还要过些时候才能黑,如果自己吃完很快回去,应该也没有关系。
“谢公子如此盛情,我若再推辞倒是显得矫情了。”陶久喜笑着说道。
于是,在谢景峘期待的目光中,陶久喜答应了。
谢景峘见她答应,脸上露出欣喜之色,还贴心地帮她收了摊。
两人一起朝着东街的酒铺走去,身影渐渐消失在人群中。
两人走了一会儿,便来到了那家酒馆。
酒馆门庭若市,热闹非凡,阵阵香气扑鼻而来。
陶久喜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透过窗户可以看到街道上的人来人往。谢景峘在她对面坐下,优雅的身姿如同画卷一般。
这是陶久喜穿越以来,第一次到这么大的酒馆里吃饭。
之前是因为没钱,没吃过。如果这顿不是谢景峘请客,她是绝对不会过来的。
谢景峘让陶久喜点菜,可她的繁体字还是有些薄弱,看着菜单上那些复杂的字体,她感到一阵头疼。
“这……我着实有些看不太懂这些字。”陶久喜皱着眉头,无奈地说道。
谢景峘微微一笑,“无妨,那今日我来点,陶公子负责吃就好。”
“那我一定完成我的那部分。”
“甚好。”谢景峘点头表示同意。
谢景峘也是第一次来这家酒楼,点了一些特色菜。
“二位客官,可还需要来些酒?小店有屠苏酒、艾酒、菖蒲酒、茱萸酒、菊花酒。”小二热情地介绍着。
“不了不了,不会喝酒。”陶久喜连忙摆手拒绝。
“小店还有梨酒、荔枝酒、桔酒、石榴酒。”小二继续推荐着。
“上阳羡茶吧。”谢景峘对小二说道,阳羡茶芳香、味醇,是很多女子喜爱的。
他想着陶久喜或许也会喜欢。
“得嘞,二位客官请稍等。”小二说完便转身离去。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气氛轻松愉快。
陶久喜向谢景峘讲述着自己摆摊的趣事,谢景峘则分享着自己的一些见闻。
片刻以后,小儿就陆陆续续送上菜来了。
“这是小店特色‘拨霞供’,水开后涮菜即可。”
陶久喜看着,这不就是火锅吗?
她心中一阵惊喜,没想到在这个时代也能吃到类似火锅的美食。随后小二又上了很多蘸料。
陶久喜自然是不陌生的,熟练地为自己调着酱料。
对面的谢景峘心里有些好奇,拨霞供在现在,也算比较昂贵的吃食,一般大的酒楼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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