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长朝意欢的女频言情小说《两相欢谢长朝意欢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有糖短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别的男人滚到床榻上时。许诺非我不娶的谢长朝对此却一无所知,仍在忙着讨我那继妹欢心,不顾我花粉过敏,将她最爱的秋菊种满了整个将军府。我不悦,而他上来便是一通责备。“你对意欢有偏见何必找理由,有任何不满都冲我来,与她无关。”我的面色慢慢变了。谢长朝以为我会为爱退让,殊不知,我可从来没有爱过他。我及笄那日,爹娘从边关回京,带着他们自小收养的孤女李意欢。她眉眼清丽,打扮得恍若月下仙子。她说要在我的及笄礼上献舞一曲,当作贺礼。“姐姐,意欢初到京中,舞艺不精之处,还望姐姐不要嫌弃。”我目光平淡,“跳吧。”水袖长绸,宛如荷莲,一看就是有备而来。女子纤腰婀娜,衣袖舞动,似有无数花瓣飘荡而下,美目流盼间吸引了无数公子哥的眼神舍不得挪开。包括谢长朝...
《两相欢谢长朝意欢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和别的男人滚到床榻上时。
许诺非我不娶的谢长朝对此却一无所知,仍在忙着讨我那继妹欢心,不顾我花粉过敏,将她最爱的秋菊种满了整个将军府。
我不悦,而他上来便是一通责备。
“你对意欢有偏见何必找理由,有任何不满都冲我来,与她无关。”
我的面色慢慢变了。
谢长朝以为我会为爱退让,殊不知,我可从来没有爱过他。
我及笄那日,爹娘从边关回京,带着他们自小收养的孤女李意欢。
她眉眼清丽,打扮得恍若月下仙子。
她说要在我的及笄礼上献舞一曲,当作贺礼。
“姐姐,意欢初到京中,舞艺不精之处,还望姐姐不要嫌弃。”
我目光平淡,“跳吧。”
水袖长绸,宛如荷莲,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女子纤腰婀娜,衣袖舞动,似有无数花瓣飘荡而下,美目流盼间吸引了无数公子哥的眼神舍不得挪开。
包括谢长朝。
我自小青梅竹马的南安王世子,谢长朝。
至少在外人看来,我与谢长朝情意甚笃,日后定是要谈婚论嫁的。
可如今,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人群正中央的李意欢,眸中满是惊艳。
“意欢献丑了。”
谢长朝率先鼓掌叫好,“李二小姐色艺双绝,今日一睹二小姐风采,是谢某的荣幸。”
李意欢羞涩一笑,几乎晃花了谢长朝的眼睛。
待众人回过神来,看好戏的眼神纷纷落在我的身上。
这次及笄礼上,谢长朝送了我一支合欢花玉簪为笄礼。
若是不出意外,我的笄礼之后,南安王府就要上门提亲。
李意欢小鹿一样的眼睛亮晶晶的,很是天真无邪,“姐姐觉得如何?”
我亦落落大方道:“很好。”
在别人的笄礼上出自己的风头,岂不是很好?
因为李意欢,我的及笄礼草草结束。
走在回小院的路上,一个人影突然挡住了我的去路。
竟是大皇子贺观澜。
他生了一张孤傲清冷的脸,偏偏生了一双桃花眼,显得周身的气质风流,矜贵之姿浑然天成。
刚才在及笄礼上,也是为数不多没有被李意欢吸引注意力的男子。
贺观澜浅笑,“李大小姐国色天香,孤......甚是心仪。”
我眉梢一挑,“殿下拦住臣女,只是为了说这个?”
我对皇室子弟一向没有兴趣。
他们若是娶妻,看中的无非是妻子背后的势力。
贺观澜若是想通过勾搭我来借将军府的势,是不是有点太直接了?
贺观澜没有流露出半点不自然的神情,“嗯,第一次说这种话,是有些不习惯,以后就好了。”
我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谢长朝马不停蹄又去买了好些礼物,说是给你妹妹的见面礼。”
贺观澜告状时的姿态也是无比闲适。
我点了点头,“谢殿下告知。”
贺观澜的眼眸闪了闪,“你就不想报复谢长朝?”
我一愣,报复他作什么?
男未婚女未嫁,他愿意喜欢谁是他的自有,更何况,我对男人就从来没有抱有过可笑的幻想。
即使,曾经情窦初开时,我的确为谢长朝做过很多。
“李大小姐倒是比孤想得洒脱很多,孤对你的喜爱又多了一些。”
我娇俏一笑,“臣女谢殿下夸奖。”
贺观澜,是个有趣的人。
深夜,我刚要睡下。
一丝凉风从窗外溜了进来,我感到一阵寒意。
正想唤青萝去把窗户关好,突然就被席卷进一个炙热的怀抱之中。
我的身子僵住一瞬,随即慢慢放松下来,“不是后日便要出征,怎么还过来?”
贺观澜把玩着我的发丝,笑得漫不经心,“听说今日你在玲珑阁受了欺负,我来看看你。”
我展颜一笑,谁能欺负的了我去?
玲珑阁不是将军府的产业,而是贺观澜的。
自那日及笄礼后,贺观澜就常用各种理由约我出府,送我礼物,田产,铺子。
十分执着。
贺观澜对我如此殷勤的目的我倒也能猜到,他也从未在我面前掩饰过。
我向来喜欢坦率的人。
再说了,在某种程度上,我们也算是不谋而合。
我们都是有野心的人,他想要太子之位,我想要尊荣体面。
当今圣上忌惮将军府和国公府,已经想法子开始打压,故必须另寻明主辅佐,才能有一线生机。
贺观澜是个很好的人选。
我与贺观澜抵死缠绵,相拥着倒在床榻之上。
“李意映,你就是个妖精,早晚要吸干我精气的妖精。”
贺观澜轻叹一声,咬在我的耳垂处,惹得我一阵颤栗。
我轻轻笑道:“可别啊大皇子,这样的罪名臣女可担不起。”
贺观澜从背后抱着我,力度越来越紧,“等我回来。”
后日他便要出征剿匪。
“那殿下可得活着回来,不然爹娘可要把臣女许给别的人家了。”
贺观澜眸色一暗,“你敢!”
他想用军功求一道赐婚我与她的圣旨。
虽然贺观澜是嫡长子,可皇后早逝,母族衰落,若不做出些成绩来,圣上不会那么容易同意将我赐婚给她。
因为我是大将军之女,祖父位列三公,别说是皇子妃,太子妃我也是做得的。
贺观澜声音低沉,平白叫人软了身子。
“映映招人疼,怕我不在,你跟别人跑了。”
我下意识地回了一句,“那你就活着回来。”
话一出口,我就觉得不对,怎么像是我在担心贺观澜似的。
贺观澜将我搂得更紧,“就知道映映舍不得我,不过一月,我就回来娶你。”
我脸上热热的,刚想说话,就听耳边传来贺观澜沉稳的呼吸声。
我一愣。
贺观澜这几日忙着准备出征事宜,应当是累极了,难为他还要来将军府。
我不再动作,在贺观澜的怀中慢慢睡去。
“小姐,可起了?”
青萝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我回过神来,让她进来给我梳洗打扮。
青萝给我梳头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终是开了口,“小姐,昨日有人看见谢世子和二小姐在......在相携游湖,二人在西湖边上吟诗作对,就如寻常夫妻一般。”
我不疾不徐,“哦。”
如我预料得那样,自我笄礼过去已有两月。
谢长朝没有在我及笄后便来提亲,背地里却和李意欢打得火热。
青萝瞪大了眼睛,“小姐,您不生气?”
傻青萝,他们的关系都好到能一起游湖了,难道我还能没听见半点风声?
谢长朝私下托人送到李意欢手里的礼物,早就有丫鬟小厮暗地禀告我。
谢长朝越是殷勤,我便越是好笑。
难不成我是什么恶毒的女人,送点礼物还得偷摸着避开我?
我揉了揉眉心,“这月账本送来了吗?”
“送来了,夫人那边说,下月是二小姐的生辰,让小姐多拨些银子出来给二小姐做衣裳首饰。”
我垂下了眼睑。
小的时候我不与爹娘在一处生活,所以不甚亲厚。
爹娘常年驻守边关,担忧我受不了边塞苦寒,将我寄养在祖母身边。
可他们却收养了李意欢,待她如珠如宝。
祖母是国公府主母,最是严苛守礼。
自我记事起,我便要学着管家算账,懂事明礼,稍有不慎,便会被罚抄女戒。
在祖母的培养之下,我在京中贵女间颇负盛名。
爹娘回京后,娘不善庶务,一直都是我在管家。
想起这些天爹娘对李意欢的疼爱,我轻叹一口气,“我知道了。”
答应给李意欢添置首饰后,隔日我便去了京中最有名的首饰铺子,玲珑阁。
却不想,迎面碰上了谢长朝和李意欢。
他们有说有笑,神态亲近自若。
待看清我时,李意欢眼眶立即红了,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往谢长朝身后躲去,“姐......姐姐。”
周围人看我的眼神都微微变了。
谢长朝皱了皱眉,看我的眼神有些不耐,“你怎么在这儿?”
我拿起盒中的首饰又放下,“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还是说这地方世子能来,我不能来?”
谢长朝没好气道:“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要整日明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否则早晚会露出真面目。”
这都什么跟什么?
我把目光投向李意欢,正好看见她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得意。
我挑眉,看来这些时日,李意欢在外抹黑我不是一丁半点。
不过谢长朝也确实是个没脑子的。
我又拿起一支芙蓉花簪,正细细端详时,谢长朝以极快的速度从我手中抢了过去。
“这是意欢先前看中的,你莫要夺人所好。”
被情意冲昏头的人就是这个样子吗?
且不说谢长朝曾亲口说对我心动过,青梅竹马之谊竟比不上他和李意欢不到三个月的相处。
我勾了勾唇角,“这芙蓉花簪,你确定要?”
对上李意欢崇拜的眼神,谢长朝想也不想便说道:“确定,小爷买了,掌柜的,包起来!”
“好啊。”
我笑意吟吟,生怕谢长朝反悔,“五百两白银。”
谢长朝一怔,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我又重复了一遍,“我说这芙蓉花簪,五百两白银。”
“怎么可能!”
五百两银子,相当于一品官员一年的俸禄,南安王虽是异性王爷,五百两银子对谢长朝来说也不是个小数目。
谢长朝叫来了掌柜,“掌柜的,这芙蓉花簪要五百两白银?”
掌柜为难地看看我,又看向了谢长朝,“回世子爷,李大小姐是我们玲珑阁的东家,所以她说多少,这簪子便是多少。”
谢长朝脸涨得通红,“李意映,你想钱想疯了!”
我嗤笑一声,“嫌贵,谢世子可以不买。”
谢长朝气极,额上青筋直跳。
李意欢在此时柔柔出声,眼中飞快闪过嫉恨,“姐姐,你怎能如此戏弄谢世子,这花簪你不想给意欢便罢,没必要扯上谢世子。”
眼见美人受了委屈,谢长朝从袖中抽出一张银票拍在掌柜手上。
“不过区区五百两,李意映,你未免太小看我了。”
谢长朝为了赌气,用五百两买一支花簪,传出去可真要贻笑大方了。
我笑弯了眼睛,“刘掌柜,给世子爷好好装上,世子爷可是咱们玲珑阁的贵客。”
听出我话里的阴阳,谢长朝更是一口气堵在胸口,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谢长朝一掷千金为红颜,可回府就被南安王请了家法。
如此的纨绔作派,南安王平日里最是痛恨。
可偏偏这个人是他的儿子,更是恨铁不成钢。
我得了消息,派人将五百两送回,意料之中的是南安王妃又将五百两送了回来,还另送了些礼物安抚我。
细细端详着南安王妃送来的玉佩,我无声地笑了。
我与李意欢,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
偏偏谢长朝一门心思地扑在李意欢身上,曾经对他的心动,在我自己看来愈发可笑。
谢长朝色令智昏,不是良配,而我的野心也从来不止于此。
只是先前少年的爱意实在热烈,让我微微迟疑。
在明义堂读书的时候,我聪敏好学,样样第一,谢长朝很是不服气。
于是在课堂上捉弄我,扯我的头发,将斗蛐蛐用的蟋蟀扔向我的课桌。
只是他未曾得逞。
在孩童们还只知玩闹的时候,我就学会了用成年人的思维去解决问题。
南安王是异姓王,虽有世袭的爵位,却没有实权。
而我父亲是大将军,祖父位列三公,在与祖母说过后,隔天南安王妃就提着谢长朝上门致歉。
谢长朝像个斗败的蛐蛐,声音细若蚊蝇,“对不起。”
我歪了歪头,“你说什么?
我听不见。”
谢长朝涨红了脸,“我说,对不起。”
我仍是装着听不见,存心给这个小霸王一点教训。
谁知谢长朝不讲武德,竟直接上来捏住了我的双颊,“年纪不大,脾气不小,小爷还真就不怕你了,这回听见了没?”
我被捏得脸颊通红,三四个丫鬟都没拉开他。
最终,以谢长朝被南安王打了十个板子结束。
虽然第一次交锋不太愉快,但我与谢长朝的距离属实拉近不少。
后来年岁渐长,不知从何时起,谢长朝看见我就会脸红。
往我桌里扔的也不再是蛐蛐儿,而是西街的桃花糕,东市的小糖人。
花灯节上,谢长朝目光灼灼,看我的侧颜看呆了去。
“想不到你还挺好看的。”
我没忍住白了他一眼,把他给我的糖葫芦塞进了他的嘴里,“闭嘴,好好看灯花。”
谢长朝肯定不会听话,没一会儿又凑了过来,“你许的什么愿?”
我一愣,“不告诉你。”
“切,神神秘秘的,”谢长朝俊朗的脸上是独属于少年人的意气风发,“小爷的愿望是希望某个人岁岁长乐无忧,别老装得那么深沉。”
我脸上一热,“你许这个愿望作什么?”
像他们这种贵公子,许的愿望不应该是前程官位,贤妻美妾吗?
“你管我?”
谢长朝的耳尖明显红了,强撑着不肯看我。
他又问了一遍,“你许的究竟是什么愿望?”
我想了想,“算是有提到你吧。”
“真的?”
谢长朝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你的愿望里真的有我?”
我感觉脸上热热的,低下头不肯看他。
他却仍像小时候那般不讲武德,一把将我抱了起来。
我惊住了,又羞又气,生怕被别人看见。
可谢长朝不管不顾,“小爷就知道你也喜欢我,你别害怕,李意映,是我先喜欢你的。”
他的喜欢太过热烈,容不得别人拒绝。
而我竟也在这般不讲道理的感情之中任自己小小沉沦了。
而且谢长朝自那以后,便收起了纨绔子弟的作风,追求功名,喜得南安王与王妃看我的表情愈发热烈。
如今看他同样热烈地喜欢李意欢,让我觉得像是照镜子的同时,徒生出了荒诞可笑之感。
原来,他的喜欢是这般廉价。
根本不值得我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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