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越内丹的其他类型小说《韶华不为少年留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山橘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养了程越十八年,他热烈张扬,光芒万丈。我有心和他结为道侣,却被他拒之千里。师父,我只把你当作再生父母,别无他意。可弱冠那年,他醉酒后求我别走,还吻了我的唇。我想找他问个清楚,一转眼就看见他和同门师妹耳鬓厮磨。我心灰意冷,收回了对他的偏爱。再见之时,程越咬碎了牙:不是说你只爱我吗?身后的男人拦住我的腰,眼神阴鸷:你算什么东西,还妄想得到她的爱。我再次路过程越房门前,犹豫许久还是没有停留。可偏偏他缠着纱布从屋内走出来,四目相对,我们都怔在原地。见他受伤,我顾不得其他,急匆匆上前:要紧吗?我帮你疗伤……话没说完,他就眉头紧蹙,避开我的手,声音冰冷:不必了,我自己会处理。我心中痛苦不已,不由地喊住他:程越,你非要如此和我划清界限吗?身形修长...
《韶华不为少年留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养了程越十八年,他热烈张扬,光芒万丈。
我有心和他结为道侣,却被他拒之千里。
师父,我只把你当作再生父母,别无他意。
可弱冠那年,他醉酒后求我别走,还吻了我的唇。
我想找他问个清楚,一转眼就看见他和同门师妹耳鬓厮磨。
我心灰意冷,收回了对他的偏爱。
再见之时,程越咬碎了牙:不是说你只爱我吗?
身后的男人拦住我的腰,眼神阴鸷:你算什么东西,还妄想得到她的爱。
我再次路过程越房门前,犹豫许久还是没有停留。
可偏偏他缠着纱布从屋内走出来,四目相对,我们都怔在原地。
见他受伤,我顾不得其他,急匆匆上前:要紧吗?
我帮你疗伤……话没说完,他就眉头紧蹙,避开我的手,声音冰冷:不必了,我自己会处理。
我心中痛苦不已,不由地喊住他:程越,你非要如此和我划清界限吗?
身形修长的少年顿住脚步,回头嗤笑一声:我的态度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
师父,我只把你当作长辈,你就别再自取其辱了好吗?
真的只有长辈吗?
那你为何要对我做出那样逾矩的事情,让我以为你也喜欢我呢?
程越是我看着长大的,十八年来,我从未动过别的心思。
只是他热烈张扬,对我事事上心,我也同样回以他明目张胆的偏爱。
同门长老都说我是化了的冰山,心里终于有了在意的人。
每次他们调侃我,让我给程越一个名分,我都会解释只是师徒关系。
可就程越弱冠那天,我同他大醉一场,他那双桃花眸染上醉意,把我推到墙上落下一个吻:别离开我,就这样陪我一辈子。
第二天醒来,我们谁都没有提起这件事。
我以为他是不好意思提起,谁知道是根本就不记得。
对他主动提起结为道侣的我,就像是一个笑话。
程越会怎么想我呢?
觉得我是老牛吃嫩草?
还是会觉得我一开始心思就不纯?
我心里很是懊悔,倘若我没有提起这件事,我们还会像以前一样,他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处处躲着我了。
我想为他做些弥补,便带着新得来的法器去寻他。
听说他去了东边森林捕杀妖兽,我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剑,选了骑马过去。
说来惭愧,身为修仙之人,我恐高,百年来不敢御剑飞行,只能借用法术行穿梭之术。
往日我有事出行,程越都会护着我御剑而起,嘴上嫌弃却是笑着:师父你这辈子都要离不开我了。
只是现在,他明明知道,却要离我而去。
刚翻身下马,我就听见一声吼叫,震彻山林。
我看见了那个狼狈的身影,顾不得其他提剑而上,一剑击中那凶兽的要害。
咚的一声,它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我松了口气,耳边却传来程越的埋怨声:师父,你又跟过来做什么?
我不是说了我已经长大了,不需要你帮我做这些事!
我愣在原地,声音很低:可是你遇见危险了,我不可能见死不救。
我自己能应对!
就算你不出手,我也能取了它的内丹!
程越一掌劈向凶兽,把内丹取出来丢给了我:给你算了,反正也不是我自己得来的。
他脸上不加掩饰的怒火和厌恶刺痛了我,我眼神黯淡下来,轻声道:对不起,程越。
别再跟过来了!
程越转身就走,而我一咬牙还是喊住他。
带上这个吧,我朋友送我的,能帮你抵御凶兽攻击。
见他回头,我小心翼翼变出法器递给他,可他却好笑地看着我:朋友?
你压根都没几个朋友,送来的东西能有什么好东西?
既然是朋友送的,想必你一定视若珍宝,自己留着吧,我不需要。
语气满满的讥讽,我眼眶泛酸:程越,你不能好好说话吗?
我说话就这样,你不想听见就离我远点。
身为师父就要有点师德,别整天缠着我这个徒弟,可以吗?
程越急不可耐打断我的话,好像多和我待一刻都是折磨。
我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挤出一丝笑来:好,那你去吧,我不打扰你了。
他有些怀疑地看着我:真的?
我只是点点头,为了让他放心,先一步骑上马背,佯装要走。
他这才冷哼一声,转身朝林子深处走去。
而我回头看着他的背影,心中酸涩不已。
我闭关修炼的时候,听见外面的动静,说是有弟子招惹了凶兽,受了重伤。
我心中一紧,急忙冲出门去,询问那人是谁。
禀黎长老,是青云长老座下的小师妹,不过不用担心,程越师兄正在为她疗伤。
弟子对我毕恭毕敬行了礼:要是您放心不下,我们这就带您过去。
我点点头,跟着他们进了里屋。
程越怀里扶着一位女子,面色虚弱,听见动静抬眸朝我们看来。
她一脸茫然,似乎是不认识我。
程越先一步开口,语气不善:思雨她惊魂未定,见不得生人,还请你们出去。
身侧的弟子没看出来我们的微妙气氛,解释道:程越师兄,长老她担心你,所以……一听见长老一词,名叫思雨的女子顿时就要起身来,她的声音温温柔柔:弟子何思雨,见过……程越拦住了她,让她坐在床上好好休息,同时抬眼盯着我:她没那么大架子,你是病人,就更不用搞这种繁文缛节了。
程越,你怎么和你师父说话呢?
从外面赶来的扶青云眉头紧蹙,站在我们中间,指责程越:私闯禁地,你和何思雨这丫头一个也免不了责罚!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管她什么事?
程越护在何思雨面前,求情道:青云长老,是我想夺那凶兽的内丹,她路过无辜被我拖累,什么责罚我都认了。
思雨一个姑娘脸皮薄,你们不要为难她。
见他露出这样思虑周全的一面,我神情有些恍惚,毕竟那些伤人带刺的话也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身为整个门派里最严格的长老,扶青云在得到我的许可后,把这二人一起罚了。
罚他们在后山跪一天一夜,当晚还下起了鹅毛大雪,下山时候二人已经嘴唇发紫。
该怎么和你解释呢?
扶青云想了想:这是我故友之子,前不久他家里出了意外,无一幸免。
听到这里,我下意识去看那人的神色,他始终是那副冷淡的神情,似乎事不关己。
他一路赶来,我本打算收他为弟子,也算是尽了一份心意。
只不过过段日子我就要出门游历,总不能就把他撂下。
看扶青云为难,我有些忍俊不禁。
你想求我把他收为弟子?
扶青云连连点头:虽然你说过这辈子只要程越,但是……我打断他的话:可以,人就交给我吧。
我颇具兴味看向眼前这个身世凄惨的男人:你叫什么名字?
可愿意拜我为师?
他抬眸看我,倏然跪在地上,行了礼:弟子谢景绥见过师父。
扶青云轻咳一声,摆手就要走:那我就放心了。
我目送他离开,谢景绥在旁边出声道:您和青云长老很熟吗?
我没多想,直接点头道:是啊,认识百年了。
手边递过来一杯热茶,谢景绥毕恭毕敬垂眸看我:天寒了,我们回屋吧。
我没拒绝,任由他跟着我走。
不得不说,真的是个很乖的徒儿。
冬至那天,外面热热闹闹的,似乎是程越得了什么好东西回来。
而我就待在院里,看着小雪飘落。
谢景绥为我披上大麾,温声道:师父怎么总是不乖?
这样冷还待在外面,是在等程越?
我摩挲着身上的狐毛,强调道:他是你师兄。
谢景绥没回,只是转身回屋去。
我又坐了半个时辰,程越还是没来。
真是的,我怎么又因为一封信就心软了?
前不久,他千里传音,说特意给我带了京城的好东西,是我们曾经一起吃过的,还让我猜猜是什么。
我就不该信他的。
我垂下眼眸,自嘲一笑:程越……师父。
谢景绥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我身边:冬至了。
热腾腾的饺子出现在我面前,我有些惊诧。
我的手艺,不比程越差。
他直勾勾看着我,夹起一只饺子递到我嘴边:别再想他了,好吗?
不得不说,他确实更胜一筹。
只不过,谢景绥怎么知道程越为我做饭的事呢?
我还没来得及多问,外面就传来了程越的喊声。
师父!
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他拎着食盒到我面前,兴致勃勃打开:这可是我从醉仙楼带的,你还记得吗?
小时候你就带我吃过……他话还没说完,突然瞥见了我碗里剩的饺子,沉默片刻道:你吃过了?
谢景绥在旁边笑了一声:是我亲自为师父做的,师兄也想尝尝看吗?
他特意咬重了师兄两个字,眼里似笑非笑。
你喊她什么?!
程越猛地放下食盒,恶狠狠拽住谢景绥的衣领。
谢景绥眸子依旧含笑,丝毫不恼,懒懒的嗓音却传入我耳朵里。
师,父。
师兄脾气一直这么差吗?
他话没说完,就生生挨了程越一拳,被砸到墙上。
终究是自己养大的,看了岂有不心疼的道理。
我差人给他送去许多供暖的法器,还有滋补的药材,听说他收下后,我心里还是有些欢喜的。
就算没有男女之情,他不会离开我也是好的。
只是当我鼓足勇气想去和程越说个明白,却看见他正温柔地给何思雨涂胭脂。
二人耳鬓厮磨,满脸幸福的模样刺痛了我。
程越师兄,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可以以身相许吗?
何思雨红了脸,羞涩地开口。
而程越捧着她巴掌大的小脸,眼里满满的都是她:思雨,这是我的荣幸。
他俯身凑近何思雨,抬眸欲吻的那刻,刚好与我四目相撞。
程越眼底明显一怔,也许他又会觉得我打扰了他吧。
我轻轻一笑,全当什么也没看见,传音给他:既然喜欢人家,就好好对她。
而我,也是时候退出程越的世界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从未和程越打过照面。
从一天见十次到十天见不了一次,这个变化我是否能接受呢?
长达十八年,确实没那么容易接受。
比如看见院子里的梨花树,我就总能想到程越在树下挑花练剑的模样。
比如到了暴雨天,会想起来小时候的程越,总是要跑到我的房间才能入睡。
比如每次用膳的时候,总觉得索然无味,一抬头才回过神,发现饭菜的主厨早就换了人。
对于修仙者,这一二十年虽不算长,点点滴滴的日常却深入我心,一时间难以挥去。
我的院子里空落落的,就连扶青云看了都要说一句惨。
你和你那徒弟闹什么矛盾了?
不然我替你劝劝他,哪有这么给师父耍小性子的。
我只是摇头:随他去吧,大不了,我不认他这个徒弟了。
扶青云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认真的?
你不是只要他这一个徒弟吗?
到底因为什么让你们闹成这样。
我苦笑道:你觉得程越把我当什么?
扶青云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最重要的人!
我眸色闪烁,自嘲一笑:我曾经也这么以为。
扶青云这样的榆木疙瘩,都看得出来程越对我有别样的意思。
我又不是傻子,当然也明白他的少年心事。
可程越,你为何要如此戏耍我?
我看着桌上寄来的信,看也没看就准备丢进火盆子里烧了。
扶青云一把拦住我:你说你这人,程越好不容易主动找你,你就不能给他个台阶下?
在他的逼迫下,我无奈打开信件,那漂亮的字迹映入眼帘,却只有短短的一句话。
冬至归。
——程越扶青云调侃程越嘴硬心软,不还是想我了,我只是一笑而过。
他冬至要回来,可我不会等他。
在他和何思雨下山历练的这一年时间里,我在门派后山御剑飞行了百余次。
俯视脚下的云雾,我不仅不怕,反而觉得十分自在。
程越走后,你这院内倒是分外冷寂。
这天来,扶青云身后跟了个男人,看着倒是年纪不大的样子。
还好吧。
我抿了口茶,余光注意到那男人一直盯着我看: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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