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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缨胡威结局免费阅读凤起天阑番外

萱小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院中人群不一会便分散成两队,刘缨留下之雅在城中帮忙,带着之遥和另一队人赶往葫口镇。一行人直到傍晚时分才赶到葫口镇,刚走近村镇,便冲出一队人马走到他们面前。为首一人从马上下来走到刘缨面前恭敬道:“刘公子,在下等候多时了,刘公子请随我们来。”刘缨微微点点头便跟着那人向城里走去,后边的人都面面相觑沉默着跟在刘缨身后进入镇中。宽阔的庭院中颤颤巍巍地跪了一排人,刘缨斜视一眼继续往前走。身边的人边走边解释道:“刘公子,这些都是镇上的乡绅富豪,海城的涝灾到了这里由于被分流以后势力减弱,而且葫口上游的开阔处更加减弱了河流的水势,因此葫口便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可是这些人竟然趁着国难来中饱私囊欺压百姓,我们到这里的时候对我们更是百般刁难,所以致远公子命...

主角:刘缨胡威   更新:2024-11-25 2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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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缨胡威的其他类型小说《刘缨胡威结局免费阅读凤起天阑番外》,由网络作家“萱小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院中人群不一会便分散成两队,刘缨留下之雅在城中帮忙,带着之遥和另一队人赶往葫口镇。一行人直到傍晚时分才赶到葫口镇,刚走近村镇,便冲出一队人马走到他们面前。为首一人从马上下来走到刘缨面前恭敬道:“刘公子,在下等候多时了,刘公子请随我们来。”刘缨微微点点头便跟着那人向城里走去,后边的人都面面相觑沉默着跟在刘缨身后进入镇中。宽阔的庭院中颤颤巍巍地跪了一排人,刘缨斜视一眼继续往前走。身边的人边走边解释道:“刘公子,这些都是镇上的乡绅富豪,海城的涝灾到了这里由于被分流以后势力减弱,而且葫口上游的开阔处更加减弱了河流的水势,因此葫口便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可是这些人竟然趁着国难来中饱私囊欺压百姓,我们到这里的时候对我们更是百般刁难,所以致远公子命...

《刘缨胡威结局免费阅读凤起天阑番外》精彩片段


院中人群不一会便分散成两队,刘缨留下之雅在城中帮忙,带着之遥和另一队人赶往葫口镇。

一行人直到傍晚时分才赶到葫口镇,刚走近村镇,便冲出一队人马走到他们面前。

为首一人从马上下来走到刘缨面前恭敬道:“刘公子,在下等候多时了,刘公子请随我们来。”

刘缨微微点点头便跟着那人向城里走去,后边的人都面面相觑沉默着跟在刘缨身后进入镇中。

宽阔的庭院中颤颤巍巍地跪了一排人,刘缨斜视一眼继续往前走。身边的人边走边解释道:“刘公子,这些都是镇上的乡绅富豪,海城的涝灾到了这里由于被分流以后势力减弱,而且葫口上游的开阔处更加减弱了河流的水势,因此葫口便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可是这些人竟然趁着国难来中饱私囊欺压百姓,我们到这里的时候对我们更是百般刁难,所以致远公子命我们将他们都捆绑起来,等您来了再做处理,您看……”

刘缨冷哼一声道:“这样的人原本留着也是没用的,只是现在情况特殊,把这几个人交给他们,不过要让他们注意一点,毕竟筑坝是一件辛苦的事情,多几个人也多几分力。”

他们自然指的是跟着刘缨一起来的人,他们都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劳苦民众,对这种欺凌百姓的恶霸毒官自然是恨到极致,想想都替那几个人感到可怜,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对身后的人是一个颜色带着那几个人离开了。

“小姐,致远公子是谁啊?怎么感觉这里的人都对他很敬畏似的,而且他们怎么知道我们要来啊?您是怎么认识致远公子的啊?”之遥像一只充满活力的小麻雀一般,吱吱喳喳问个不停。

刘缨停住脚步看着远处,曾经她与之遥一样如孩童般每天都有许多不懂的问题要问,每次家人都温柔地看着他轻轻抚摸她的头为她解答,可是那么温柔善良的家人却含冤而死,她怎么能不恨不怨,不怒不报。

“小姐?您怎么了?”之遥小声问道。

刘缨这才回过神来微微笑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我们很快就能见到致远公子了,到时候你就可以当面问他问题了。”

夜色渐渐阴沉下来,两人穿过前院来到后院之中,一处通明的灯火引导两人走过去。

刘缨伸出手在门上轻叩几下,立刻就有清爽的男声传出:“进来吧,门没锁。”

两人走进房内,宽大的书桌前一个英俊潇洒的男子执笔伏案,靛蓝色的衣衫在身上显得阴沉暗淡,乌黑的秀发在烛光下闪着光泽。男子头也不抬问道:“缨……你们接到刘公子了?”

“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致远……果然是个好名字。”刘缨站在原地开口道。

致远公子愣了一下抬起头,看了许久才开口道:“妹……刘公子来了。”

刘缨笑着走到一边的凳子上坐下笑道:“哥哥,你这里怎么连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之遥惊讶地看了致远公子一眼,立即低下头思索,除了江家的那几个还有三年前全部被斩首的刘氏几兄弟,也就再也没有人能被刘缨称呼一声哥哥了,难道……。

致远公子看了看刘缨身后的之遥又看了看刘缨,见她点点头方才开口道:“我不喜欢人多热闹的地方,而且这样清清静静地我也好思考事情,再者说了我现在的身份并不适合见太多的人。”

之遥猛然想起刘氏被斩的前一天,刘家大公子刘博便因病而死,难道说那时候刘博只是装死以逃脱死罪。之遥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可是心中却有九分的肯定。

“哥哥,我教过你易容之术的,你只要稍微改变一下便不会有人能认出来你。”

致远公子扯开一丝苦笑道:“缨儿,易了容我就不是我,我怕时间久了我就真的忘了我是谁,忘了家族的仇恨,忘了你还在泥潭之中苦苦挣扎,我只有这样才能时时提醒自己我是刘博,我还活着。”

刘缨叹口气走到书桌前紧紧握住刘博的手说道:“哥哥,一切都会好起来了,相信我,我一定会让胡家血债血偿。”

刘博呆呆地看着刘缨,那个他们视若明珠一样捧在手心的女孩,现在却像一个深闺怨妇一般满脸愁容眼中深含怨怒,可是面对这样的刘缨他却无能为力,对于这个世界而言他只是一个死人,一个早在三年前就应该死去的人。


第二日刘缨收拾好一切来到叶浦所在的丽城巡抚府,虽然丽城已被夺回,但是两国边境上依然纷争不断,即便只是小打小闹却依然对两国边境百姓的生活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虽然叶浦一早就知道刘缨要来,却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到了丽城,没看到与刘缨一同从金城出发的北华太子杨松,叶浦的心中竟有些许的愉悦。

时隔许久见到刘缨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金城的消息他也都知道,他甚至想刘缨到丽城之后带着她一起逃跑,离开武周离开北华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可是他为自己愚蠢的想法感到可笑,先不说刘缨愿不愿意跟他一起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们就算要逃又能逃到哪里,他只是一个皇子而已,那一刻他痛恨自己的无能就像是在金殿之上,他竟不能站起身保护他心爱的女子,从此他便发誓他要成为世界的王,成为这世界上最有能力保护心爱女子的人。

现在看到刘缨自信满满的神态,他的心也安定下来。

“刘缨见过二位皇子。”叶玉的撇一眼刘缨便快速转过头去,他只怕自己再多看几眼就会想太子,叶辉和叶浦一样,深深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刘缨今天来找我们有什么事情吗”?见叶玉不接刘缨的话,叶浦直接开口问道。

刘缨轻轻一拜道:“刘缨希望二位皇子能与我一同出使北华。”

叶玉立即反驳道:“这不可能,我们是受太子之名来整治丽城,怎么能擅自离开。”

刘缨轻轻一笑,她也不想带着叶玉一同去,只是叶玉接下来对刘缨来说还有很大的用处,刘缨开口道:“二皇子不会不知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现在两国边境上纷争不断,若是二位皇子能一同出使北华更能显示出武周对北华的看重,而且刘缨一定有办法让两国停火,这对二位皇子来说并非是一件坏事不是吗?”

叶玉在军事政事上都知道甚少,太子让他一同来丽城不过是为了让他监督叶浦,他一直呆在丽城中每日见到那些哀嚎的百姓和流民,心中也郁闷至极,心中稍微思索刘缨的话便点头道:“你这话不无道理,那我和九弟便陪你走一趟北华就是了。”

刘缨笑着目送叶玉离开,眼中毫不掩饰对叶玉的嘲讽。叶浦走到刘缨身边低声问道:“你准备要做什么?”

刘缨双眸回转眨眼道:“我还需要九皇子的帮助,不过殿下到时候就会知道了。”

刘博以致远公子的身份在流民和乞丐之间游转,每天都会有不少有用的消息源源不绝地传递到刘缨手中,而对于北华太子已经回到北华的事情刘缨也早已知道。

三日之后三人便踏上了前往北华都城繁城的路程。

与此同时在北华都城皇宫的正宫之中,身披凤光霞服的皇后坐在大殿正中静静地像一尊雕塑一般,听着下边太子杨松的话,杨松将金城中和回北华的路上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都回禀皇后。

皇后轻揉着手中海碗般的夜明珠淡淡开口道:“那依你之见,刘缨是个怎么样的人?”

杨松停顿一会为难道:“儿臣不知,儿臣从未遇到像她这样难以猜透的女子。”

皇后将手中的夜明珠放进锦盒中站起身缓步而行,边走边道:“她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难以猜透,她只是要为刘家报仇而已,以我看她原本是要在报仇之后就隐退离开,结果你却偏要横插一手让她难以脱身,依我看,松儿,你得不到她。”

像是被踩到了痛处杨松站起身反驳道:“母后,我不信她对我没有一点心动,难道是我做的还不够好吗?”

皇后叹口气道:“松儿,你的性格我了解,这么多年你都不曾娶妻就是为了等这样一个能与你完美般配的人出现,而且我也不曾催促过你,是因为我们在北华的地位稳固也不需要再用你的婚事来联姻,但是松儿,我是女人,我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你也比我更清楚她对你没有半点心思。”

杨松依旧不依不饶道:“可是她现在已经被我逼到了绝路上,只要我再加把力她就一定会是我的,就算得不到她的心又怎么样,只要她在我身边,总有一天她的人和她的心都会是我的。”

皇后看着太子入魔般的神情提醒道:“松儿,到底是谁把武周的事情透漏给你的我不问,但是你要小心不要成为别人的刀剑。”

杨松离开之后皇后重重叹息一声道:“他们现在到哪里了?”

层层帷幔之后一个声音响起道:“启禀皇后,他们现在已经进入繁城,在使馆歇息。”

“派人去调查一下到底是谁将武周的消息泄露出来。”即便嘴上说着不再插手这件事情,但是出于对太子的爱护,皇后还是要将这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弄清楚。

由于北华北部全是干涸的沙漠,所以北华的都城繁城距离武周丽城也只有两三天的路程。

一行人在繁城中使馆住下,收拾好行李之后刘缨戴上面纱准备出门去闲逛,不想刚走出房门就遇上了前来找她的叶浦,两人相视一笑便结伴而出。只有叶玉一个人在房间中休息。

繁城虽然比不上金城的面积,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繁城中吃喝玩乐的场所还不少。

两人沿街闲逛随性而来好不惬意,逛够了便随意寻一茶馆稍微休息片刻。

茶馆中装饰的富丽堂皇,一看就知道里边的消费不菲,两人刚坐下便立刻走过来咧嘴笑道:“二位想要喝点什么茶?”

“我们要极品的太平猴魁。”透过面纱刘缨的声音朦胧诱人。

店小二愣一愣神便立刻跑到后厨去准备茶水。

“你喜欢喝太平猴魁?”刘缨一身粉色长裙使叶浦突然想起一句古诗人面桃花相映红。

刘缨捻起一缕长发在手指上缠绕玩弄道:“既然我们到了这里就应该尝尝这里的特产不是吗,难道回家了要跟哥哥说我好不容易来一次北华,结果还没有喝到北华的太平猴魁吗?”

店小二很快折返回来,手上的托盘中放着一个精致的琉璃茶壶还有两个配套的琉璃茶杯,透过壶身能看到茶叶在壶中慢慢展开,清澈的茶水渐渐变成翠绿的颜色,托盘上还有几个颜色不同的小碟,色彩艳丽的琉璃小碟将盛放其中的点心衬托的精致可口。

店小二将所有东西都放下后,眼神又在刘缨身上停留片刻方才不舍的转身离开。

叶辉厌恶地看着店小二离开的背影,品一口碧绿的茶水道:“这家店应该是北华最好的茶店吧。”

刘缨点点头道:“现在已经入秋,而太平猴魁的采摘时期在谷雨前后开始立夏之后便结束,一年下来采不到太多的极品猴魁,而其中大部分都被送进了皇宫之中,这种虽然也算是极品猴魁,但是比起宫里的猴魁还差了许多,但就算是这样的猴魁在皇宫之外也很难见到,看来我的眼光还是很好的,至少我没有选到一家不好的茶店。”说完轻呡一口杯中的茶。

“你是故意要挑这家店的吧,今天看起来是你带着我瞎逛,但是你刚刚经过了李府,江府,崔府,太子府,二皇子的玹鞠皇子府,还有刚刚的郑府,现在又到了这家茶店,你在观察北华中各个势力的情况。”叶浦直接了当道。

刘缨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道:“九皇子说对了,我们初到北华都城,对于繁城中的情况一点都不了解,所以我们当然有必要了解一下繁城之中的情况,这也是在为我们接下来的事情做准备不是吗?”

“那你选择这家茶店的理由是什么?”对于刘缨的解释叶浦完全能够理解,但是他却始终不懂刘缨走进这家茶店的理由。

刘缨将杯中的茶水一口饮尽道:“你等会就会知道了。”说完刘缨将手中的琉璃茶盏狠狠摔在地上道:“这么好的茶叶竟然这样冲泡,真是浪费了这千金难买的极品好茶。”

茶店中正在饮茶的人都纷纷看向刘缨,店小二见到刘缨这突然的举动连忙走过来和声道:“这位小姐有什么问题吗?”

刘缨眼角撇到有人悄悄向茶店后边走去便用更大的声音道:“你们这茶泡的不好,我不满意,哼,还说是北华第一的金陵茶楼,我看也不过如此。”

店小二的脸色微变,他在金陵茶楼待了多年,从未见过这样的客人,来到金陵茶楼的人哪个不是称赞这里的茶好喝,今天竟然被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这样羞辱,之前对刘缨的好感也随着一扫而光。

突然从后院中涌进一群人将刘缨和叶浦等人团团围住,刘缨用眼神示意叶浦和其他人不要惊慌,转头对着一群人的首领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要当众劫持我们吗?我不过是觉得你们的茶不好喝罢了,你们就要这样欺负客人吗,还是说你们真的觉得自己店大就可以欺客吗?”

首领面无表情神色淡然道:“我们主子请这位小姐到后院一叙。”

刘缨眼中快速闪过一丝狡黠站起身,叶浦也想起身一听前往那首领却伸手阻拦道:“我们主子只请了这位小姐一人,其他人请先在这里稍事休息,你们请放心我们是正经开门做生意的商人,不会伤害这位小姐。”

刘缨朝着叶浦和之遥之雅点点头便随着几人向后院走去。

叶浦担忧地看着刘缨消失的地方问道:“你们小姐到底要做什么,这家店的主人到底是谁?”

之遥摇摇头看向之雅,之雅也摇摇头道:“这是小姐的计划,九皇子不必担心,小姐既然已经计划好了就不会出什么事情。”


吴太尉连忙开口:“公主殿下不可胡说,吴贵妃娘娘怎会伤你,我看是公主殿下自己不注意才受伤的吧。”吴太尉连忙开口道。

“吴大人,大家都看得出来公主殿下脖上的淤痕明显是被人掐出来的,这怎么能说成是公主殿下自己所致呢。”

皇上冷撇一眼吴太尉,连忙走到星仪公主身边,粗糙的手指在星仪公主的脖子上轻轻抚摸问道:“星仪,告诉父皇到底发生什么事情。父皇一定会为你做主。”

星仪公主呜咽说不清楚话:“父皇,吴娘娘说我不听话要惩罚我,她就……她就掐住我的脖子要……要把我掐死。”

皇上皱着眉头抱起星仪公主大声吼道:“伺候公主的丫鬟呢,怎么一个都没有?你们都愣着干什么呢还不敢快叫太医来。”

殿中一时慌作一团,不一会便看到叶浦一身狼狈的走进殿中,吴太尉的眉头紧皱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众人看到叶浦俱是一惊,这兄妹二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叶浦噗通一声跪在大殿中央道:“儿臣请求父皇让星仪搬到行宫去居住。”

皇上将星仪公主交给太医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历朝历代哪有让公主搬到行宫居住的,星仪是朕的公主更是你一母同胞的妹妹,你怎么忍心让她一个人住在行宫。”

叶浦眼眶微红道:“父皇,儿臣就是为了能让星仪平安长大才请求父皇让星仪迁至行宫居住。”

皇上大怒猛拍桌面道:“星仪乃是金枝玉叶在宫中怎么就不能平安长大了?”

“父皇,您不想知道星仪的伤是如何而来的吗?儿臣今日去德礼宫看望星仪,不成想刚走进宫门口便听到宫内一片吵闹,宫门口的丫鬟说是吴贵妃娘娘在教训宫人,儿臣刚想离开却听到星仪的哭声,儿臣心内感觉不安想要进入殿中,可是宫女却拦着我不让我进去,正当我与宫女争执之际看到妹妹从宫内跑出来,儿臣便询问妹妹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妹妹却只是哭泣不肯说话。”

叶浦的眼眶通红怒视着吴太尉说道:“正当儿臣与星仪说话的时候,从德礼宫中冲出几名侍卫要把星仪抓走,儿臣质问他们为何要抓星仪,他们却只说是吴贵妃的意思。儿臣见星仪惊恐的躲在我身后便觉事情不对,便告诉那些侍卫说儿臣要带着星仪去御花园,可是侍卫却将我和星仪团团围住甚至要将我和星仪一同捉拿,儿臣只得让星仪趁机逃出来。父皇,星仪纵然年幼不懂事但也还是皇室的公主,吴贵妃即便高贵但也还是您的嫔妾是星仪的庶母,儿臣实在不懂为何吴贵妃要对星仪如此狠毒。”

“吴贵妃何在,还不将她押上来。”皇上已经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星仪是他最小的女儿更是所有孩子中最小的孩子,这个从小就被他捧在手心的公主现在却遭受到了这样的事情,转过头看着一旁小声啜泣的星仪公主轻声道:“公主的伤怎么样了?”

萧太医叹息道:“回陛下,公主脖子上的伤口是被人用力掐住脖子而导致的,微臣已经为公主开了一些治疗瘀伤的药膏。只是……身上的伤口微臣能医治,但是公主的心病微臣无能为力。”

皇上挥挥手让萧太医下去,朝着星仪公主伸出手道:“星仪,来,到父皇这里来。”

星仪公主小心翼翼地躲在皇上的怀里低声呜咽。

不一会吴贵妃就被人带到了大殿之上,吴贵妃看到皇上怀中的星仪公主,脸色一片苍白颤声道:“臣妾……见过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一旁的吴太尉看到吴贵妃苍白的脸色,心中却有一种万念俱灰又无力回天的无望感。

皇上的声音冰冷道:“朕听闻贵妃近日怒火不平,可是星仪做了什么事情惹得贵妃不高兴了吗?”

殿外暖日洋洋可是殿中却如同千里冰封一般,吴贵妃的额头上满是汗水:“回陛下,公主近来并无什么大碍。”

“那贵妃也不知道公主脖子上的淤痕是从何而吗?”

吴贵妃眼眶泛红抬起头看向皇上的眼神含情脉脉道:“陛下,臣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皇上看着怀中的星仪问道:“星仪,告诉父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星仪公主恐惧地看了一眼下边的吴贵妃,又不安的看向皇上,得到对方安慰的眼神之后才缓缓开口道:“儿臣昨日起夜的时候看到吴娘娘的屋子里还亮着灯,儿臣便走了过去发现吴娘娘在与一个宫女说话,儿臣正准备回屋睡觉却听到那宫女大声说要把陈顺仪娘娘的死大白天下,儿臣正要继续听下去却被侍女发现不在房间,侍女到处找我惊动了吴娘娘,儿臣便只得离开。今日早上儿臣问起昨夜的事情,却没想到吴娘娘突然大发雷霆,还紧紧掐住儿臣的脖子,不准儿臣再提起这件事情,后来儿臣挣扎着跑出殿中就遇上了皇兄,之后的事情就跟皇兄说的一样了。”

吴太尉浑身战栗不自觉地看向刘缨,如果只是吴贵妃错手伤了星仪公主,皇上看在吴贵妃所生的四皇子和十一皇子的份上,也不会太过为难吴贵妃,但是现在却牵扯到了陈顺仪的死,谋害妃嫔其罪当诛更甚者还要株连全族。直觉告诉他这次的事情一定与刘缨有关,他原以为这次要遭殃的是刘缨,却没想到被人反将一军,吴太尉在脑袋里飞快的思索着该如何脱身。

皇上愤怒起身指着下边的吴贵妃道:“星仪所说可属实情?”

吴贵妃猛然摇摇头,她昨天夜里不过是在跟宫女商议事情,谁知那宫女却突然大声说要将当年陈顺仪之死的真相大白天下,早上星仪公主向她提起这件事情她自然是心情不好,要知道谁也不想一大早就提起一个死了的人,更何况是星仪公主自己提出来的,她也就训斥了星仪公主一番让她不要再提这件事情,可是那个宫女却突然冲上去一把掐住星仪公主的脖子,公主跑出去之后那宫女也随着跑了出去,却不想宫门口吵闹起来,她刚赶到宫门口却之看到叶浦蛇蝎一般的眼神,叶浦离开没一会她就被人押到这里。

吴贵妃连忙开口道:“陛下,臣妾不敢对公主做如此大不敬之事,臣妾更是不知公主所说的事情,请陛下明察。”

“你是说星仪她冤枉你了?她还是个孩子,她怎么会冤枉你。派人去德礼宫搜查,每个角落都要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

吴贵妃看向吴太尉却看到对方的眼中也是一片死气,吴太尉的计划她是知道的,她却没想到刘缨还没有出事她自己却先惹上了麻烦。

派去搜查德礼宫的侍卫们还没有回来,去刘府搜查的胡威却是满脸阴沉的走进殿中。

吴太尉仿佛看到一株救命稻草一般看向胡威,只要胡威发现了刘博的踪迹,那他们现在的危机就会解除,但是他却没有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他希望的表情。

皇上扫了一眼胡威,这才想到原本是要审问刘缨的,却演变成了现在的局面:“胡大人,有没有搜查到什么?”

胡威的眼中露出失望的神色道:“回禀陛下,微臣没有在刘府搜查到任何线索。”

皇上的眼神扫向一边的吴太尉问道:“吴太尉,这是什么情况,为何胡大人什么都没有查到。”

吴太尉的额头抵在地上不敢说一句话,他这才想到刘缨一直看向他的眼神中都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他现在只求侍卫们不要在德礼宫中发现任何东西。

可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侍卫们也很快回来,却也带回了一个让吴贵妃坠入深渊的人。

侍卫将一个侍女粗暴地扔在地上道:“回禀陛下,微臣在德礼宫附近发现这个宫女鬼鬼祟祟,而且在德礼宫中微臣还发现了这些书信还有一个奇怪的物体请陛下过目。”

太监将侍卫手中的东西接过递到皇上手中。

吴贵妃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皇上手中的书信,那薄薄的一张纸如同恶鬼一般让她的心被紧紧抓住。

皇上的手紧紧攥住手中的信纸抬起头,双眸中泛着怒火指着跪在地上的宫女问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那宫女战战兢兢地开口道:“陛下,奴婢名叫玉燕,奴婢只知道陈顺仪当年是被吴贵妃娘娘害死的,吴贵妃见皇上宠爱星仪公主,为了争宠便对陈顺仪娘娘下毒手,这东西是当年吴贵妃娘娘让奴婢从宫外带进来的,信上还有这东西的用法,据说这东西长时间使用能让人暴病身亡,而且还无法查出任何迹象。昨夜吴贵妃娘娘想要杀人灭口,只因奴婢大声呼救才得以逃脱。”

吴贵妃扑上前紧紧抓住玉燕的衣领恶狠狠道:“玉燕,你随本宫一同入宫本宫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诬陷本宫,若是本宫出事了你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立刻有人上来将吴贵妃拉开,吴贵妃膝行向前几步泪眼婆娑道:“陛下,臣妾是被冤枉的。臣妾已是三妃之首还生有两位皇子,臣妾绝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请陛下明鉴啊。”

皇上将手中的书信扔到吴贵妃面前道:“你好好看看这信,你敢说这不是你的吗,德礼宫中只有你一个人住,你还要狡辩什么?”

吴贵妃隔着厚厚的雾气看向地上的书信,纸上的字刺进她的心中,那上边明确地写着她要害死陈顺仪的计划,吴贵妃倒在地上,如今已经是人证物证俱在,证据确凿她也无法再说什么。

戕害妃嫔的罪名还还不至于威胁到她的性命,毕竟她还有两位皇子,但是伤害皇室公主的罪名却能将她至于死地。她回头看向那个表情淡然置身事外的女子,她没想到在宫中屹立多年还育有两位皇子,如今却被人构陷至此无力回天。

吴太尉抬头刚想开口求情却被皇上无情的打断道:“吴太尉你还想说什么?自从海城回来之后你的脑子是越来越不好使了。吴贵妃先是戕害妃嫔,后又不知悔改意图谋杀公主,着撤去吴贵妃妃位打入冷宫,吴氏一族参与此事全部押入大牢择日问斩。”

刘缨慢慢走出皇宫迎面遇上等在宫门口的胡威。

“刘小姐觉得今日这出戏如何呢?”

“胡大人这话我就不懂了,不过我倒是想问胡大人一件事情。”刘缨淡淡一笑,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投出一片暗影。

“刘小姐请问。”胡威双眸微眯道。

“胡大人觉得陈顺仪之死到底是不是吴贵妃所为呢?”刘缨唇角含笑接着道:“依我之见吴贵妃是清白的,她不过是李代桃僵而已。胡大人说是不是?”

刘缨不等胡威的回答便径自离开。


刘博面上惊诧道:“缨儿,你不能留在金城,你必须跟我在一起。”

刘缨倔强道:“不……哥哥,我不会走。你想想父母,想想二叔二婶,还有我们的兄弟姐妹们,他们的仇我怎么能不报呢。还有……哥哥你呢,你满腔才华却不能博取功名,以后只能隐姓埋名平凡一生,哥哥都是胡家,他们毁了我们全家毁了刘家百年荣誉,毁了你的一生更毁了我的清白。”

刘缨紧紧攥住刘博的衣袖声音凄厉哀怨,刘博轻轻抱住刘缨,牙关紧咬,他的心中怎能不恨,但是他更不希望刘缨一生都心怀仇恨的活着,从狱中出来之前刘隋在他的耳边不停提醒,他们只希望刘缨一生平安就好。

刘博知道他不能说服刘缨,但是时间紧迫他只能先暂时劝慰刘缨,待到以后再讲刘缨接走。

刘缨看着镜像中紧紧抱着她的刘博,没想到这一别两人竟然是阴阳两隔了:“哥哥,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时间快速从刘缨的眼前流过,眼前的景象也不断发生变化,时间定格下来。武周嘉兴三十年冬十二月初七刘氏满门被斩,阴沉的天空压得人喘不过来气,刘缨眼神紧紧定在刑台上的人,有孩子的哭声撕心裂肺地划破天际。

阴沉的空中突然透出一丝光线,刘缨不自觉地抬起手挡住双眼却发现眼前的景象发生了变化。阳光从敞开的门口倾泻而进,刘缨环顾四周才发现她还在被绑来的屋子里,墙角里还有她昨夜吐出来的一滩污秽。

刘缨站起身子活动一下发麻的双腿走到门前,冬日里的阳光却格外温暖,如同被掌心温暖过的璞玉一般,空气中有泥土和树木的香味:“原来我没有死。”

回头仔细观察房间刘缨咬牙厉声道:“胡威,你想不到吧,我没死我还活着。”

刘缨转身走到庭院中央抬头看着头顶的太阳,满腔的怒气喷涌而出:“我刘缨今天之日发誓,若此生不能报仇,来生我便为厉鬼平世间不平之事,让我的仇人生生世世不得安宁。”声音凄厉哀怨似黄鹂啼血,句句撕心裂肺。

原本晴好的天空突然之间乌云密布隆隆作响,片刻之后疾风夹杂着大片的雪花打在刘缨的身上,刘缨一步一步走出大门,漫无目的地走在郊区的官道上,她不知道她在哪里只是凭着直觉不停往前走,就这样从白天走到黑夜躲在官道旁树丛之间休息一会,两天之间她吃过的就只是胡威强灌下的血水,身体早就支撑不住若不是她不停提醒自己不能死,恐怕她早就成野狗的腹中餐了。

马蹄声渐渐清晰有男人的声音响起:“九皇子,我们已经在这里找了几天却没有任何收获,难道……。”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粗暴地声音打断:“不许乱说。”

“九皇子……”刘缨的眼睛猛然睁大,拼命爬起身朝着官道跑去。

叶浦没有料到会突然有人从旁边的草丛中冲出来,连忙拉紧缰绳在离刘缨不远的地方停下,皱着眉盯着面前摔倒在地的人,乱糟糟的头发上还挂着几片树叶和枯草,衣物上满是污渍浑身散发着腥臭的味道,面色苍白嘴唇干裂,脸颊上由于摔倒时被划破的伤口向外渗血,血滴落在雪地之上如同梅花盛开,一双明眸之中恐惧和恨意与重生的希望纠缠不停。

“九皇子,我是刘缨……。”气若游丝漂浮不定,话音刚落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去一般晕倒在地。


皇上寝宫中明黄色的床帐上绣着两条飞扬跋扈的黄龙,高昂的龙首上一双炯炯有神的龙眼怒视前方,龙须趁着微风浮动的帐幔栩栩如生,强劲有力的龙尾横扫四方。

帐幔外轻微的吵闹声越来越大还夹杂着低沉的哭泣声,惊动了卧病在床的皇上,疲惫的睁开眼皮双眸已经黯淡无光,干裂的嘴唇慢慢张开声音沙哑道:“来人……。”

立刻有人将床帐掀开恭敬道:“陛下,您醒了?”

“谁在外边争吵,让他们都进来。”

太监劝谏道:“陛下,夜深了您还是多休息吧,太医说了您要静养不能劳心伤神,奴才这就去跟太子说让太子去别的地方处理。”

皇上眉间的疑惑更深问道:“太子也在外边?在朕的寝宫外吵吵闹闹成何体统,让他们都进来朕要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太监的眉头一紧为难地看了一眼皇上便走出门去。

不一会太子便带着四皇子叶梧和一声凌乱的胡顺容走进殿中,身后还跟着几个丫鬟仆从进来后都纷纷跪在床前。

皇上靠在枕头上看着下边跪着的一排人,眉头紧皱道:“你们在吵闹什么呢?”

太子看了一眼两眼通红衣衫不整的胡顺容道:“父皇,儿臣不敢说。”

皇上抬起手指着胡顺容问道:“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真是有失仪表。”话还没说完却看到胡顺容白皙的脖子上露出一块猩红,皇上心中一沉问道:“你脖子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身为男人他怎么会不知道胡顺容脖子上的是什么。

胡顺容慌乱地抬起手遮住脖子上那块红色印记道:“这……这是……是臣妾昨日……不小心……磕……磕桌角上……了。”

听胡顺容的语气皇上心中的疑惑不免确切了几分,皇上死死抓住床上的锦被怒道:“太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朕要你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不得有任何隐瞒。”

胡顺容慌乱地爬到皇上床边死死地抓住床沿眼中满含泪水地看着皇上,皇上抬起一只手狠狠地打在胡顺容脸上道:“贱人,你们还不赶快把她拉开。”

立刻有人上前将胡顺容的手掰开将她绑成一个粽子扔在一边,另一边太子已经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回父皇,儿臣也是刚刚才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据四弟所说他今日离宫之前绕道去了一趟冷宫,探望吴贵……吴庶人,两人一直聊天到深夜,直到下匙时间快到四弟方才离开,可是四弟路过德淑宫时却看见一个人影匆匆闪过,四弟以为是刺客便尾随其后,没想到那人进了顺容娘娘的寝宫之后便再也没有出来。”

太子咽一下口水,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皇上继续道:“四弟发觉事情有些蹊跷便想上前查看一番,谁知还未走进便听到里边传来一阵呻吟声,还有男女的……,四弟惊吓不已只得向我禀告此事,儿臣起初也是不信但四弟坚称确有此事,所以儿臣才带了几名侍卫去德淑宫一看究竟,结果儿臣刚走近德淑宫便看到一个人影从宫内窜出,儿臣立刻派几个人去追,带着剩下的人进入德淑宫内,宫内一个丫鬟下人都没有,儿臣赶到顺容娘娘的寝宫先让婢女进去一探究竟,婢女出来禀告说顺容娘娘未着衣衫,而且……而且……。”

皇上大手在床上狠狠一拍道:“继续说。”

“而且……顺容娘娘的身上还遍布红色印记,那分明就是……”太子抬起头求饶似的看向皇上。

皇上怒视着胡顺容咬牙道:“贱人,把她给我绑起来。”目光移向太子身后的四皇子叶梧身上问道:“太子所说都是真的?”

叶梧低着头不敢直视皇上道:“回父皇,太子殿下所说句句属实。”

“派人去冷宫把吴庶人带上来,皇后怎么不在这里?这就是她管理的后宫?”

“父皇,母后已经在路上了。我已经派人去追查奸……从德淑宫逃走的人。”太子已是满头大汗生怕说错一句话。

话音刚落外边便有人传报皇后来了,看到皇后身后的人皇上的眉头紧皱道:“刘缨怎么也在这里?”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几日来心神不宁,特召臣女进宫侍奉。”

“皇后,这就是你管治的后宫,竟然会有如此龌龊之事。”皇上的声音平缓语气中却透着不可违逆的威严,对于皇后这个结发之妻他向来很是尊重。

胡顺容看到刘缨时脸色顿时煞白失去了血色,她朝着刘缨大声叫道:“刘缨你这个贱人,都是你……都是你陷害我。”

刘缨迷茫地看着胡顺容道:“顺容娘娘请慎重,圣上面前不得大声喧哗。我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能说是我陷害娘娘呢?若是真的是我陷害娘娘,皇上还有皇后一定会为娘娘做主的”

胡顺容满脸泪水的看向皇上哭诉道:“陛下,臣妾是冤枉的,臣妾绝不会做对不起陛下的事情。都是刘缨这个小贱人冤枉我的,她一直对我怀恨在心,请陛下为我做主。”

皇上的目光在刘缨身上停留片刻又转到胡顺容身上,胡顺容被人捆绑着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露出一大片覆满了红色印记的肩头,让人无法相信她说的话。

皇上转过头怒声道:“你们还不快把她的嘴堵上,不要再让朕听到她的声音。”话音刚落胸腔之中一阵血腥猛咳几声。

皇后心疼道:“陛下要保重身体啊。你们还不快去倒点水来。”

皇上的手轻拍皇后的手背。

片刻之后收到消息的胡威也赶到了寝宫之中,刚走近宫中就看到身上缠着麻绳嘴里塞着破布的胡顺容,胡威的心疼地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向皇上道:“臣胡威拜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刘缨的目光从胡威身上轻轻晃过,人都到齐了好戏就要开始了。

皇上还未开口说话,就看到一群人从门外走进来,还拖带这一个同样被捆成粽子的男人。

“胡大人来的正好,你也来听听你女儿做了什么好事。”皇上的语气冰冷,冻得胡威浑身颤抖。

只见那人被扔在地上嘴里的破布被拿掉之后拼命求饶道:“求陛下饶命,奴才什么都说,求皇上饶命啊。”

胡顺容听到男人说的话脸上没有了任何表情面如死灰。

皇上不耐烦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陛下,奴才叫陈天安,是内宫的一名禁卫,是……是顺容娘娘他先引诱奴才……”话还没有说完陈天安的脸上便出现两个红红的巴掌印。

胡威指着陈天安的鼻子怒声道:“你这不要脸的狗奴才,是谁这样教你污蔑主子的,再这样胡言乱语我一剑砍了你。”

太子皱眉道:“胡大人,父皇和母后都在这里,岂容你这样放肆,他究竟是不是胡说自有父皇和母后裁决。”

胡威收回指着陈天安的手继续怒视着他。

“陈天安,你继续说。”太子看向陈天安。

“皇上,奴才还有其他的事情要交代,求陛下饶我一命。”陈天安大声求饶。

“还有什么事情?”

“陛下,一年前陈顺仪的死是顺容娘娘下的毒手。我原本是陈顺仪娘娘的远亲,为了讨口饭吃便来到金城投靠娘娘,娘娘见我会一些拳脚功夫便推荐我进入禁卫军,可是顺容娘娘却见我年轻体魄,竟主动引诱我,还威胁我说若我不从便要告我非礼。后来陈顺仪娘娘偶然间发现了我和顺容娘娘的私情便要向皇上告发我们,我们为了不让事情败露便商议将陈顺仪娘娘毒死。还有揭发吴贵妃娘娘的那个宫女原先是顺容娘娘的人,后来顺容娘娘为了嫁祸给吴贵妃娘娘便将那个宫女指派过去了。”陈天安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皇上的脸色。

胡威膝行到皇上面前抱着皇上的较满面泪水哭诉道:“陛下,您不要听这奴才的一面之言啊,顺容娘娘对您对武周尽心尽力,为了安定北华甚至将两个亲生女儿嫁到北华。陛下,就算顺容娘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请陛下明察呀。”只要皇上的态度缓和一下,再拖延一段时间就一定能找到解决的办法,即便胡顺容死罪难免,也要保证整个胡家的安全。

刘缨冷冷的看着胡威如狗般蜷缩在地上嘴角上扬,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后边还有更好看的戏。

胡顺容的嘴里被塞上了破布无法说话只得呜呜咽咽地说个不停。

想起两个远嫁北华的女儿,皇上的脸色稍微缓和。

突然外边来报冷宫中的吴贵妃殁了,又想到那个被冤枉了的吴贵妃,还有在下边跪着的四皇子叶梧和他最疼爱的小女儿星仪公主。

皇上狠狠的踢开胡威朝着陈天安问道:“一年前?你与那贱人一年前就已经开始背着朕偷情?”

陈天安背上满是冷汗点点头又摇摇头道:“回陛下,正是。”眼看着皇上眼中泛起了杀意陈天安又大声叫道:“陛下,奴才还有一件事没有说。”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他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真是太多了。

陈天安狠狠咽下一口口水道:“陛下,三……三年前刘太师是……是被胡大人陷害的。”

轰隆一声外边一道闪电直冲而下,照亮了整个天空。

皇上的目光不经意扫过刘缨的脸,发现她的脸上满是惊诧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陈天安瞟一眼跪在皇后身边的刘缨道:“是顺容娘娘亲口告诉我的。她说当年胡家大少爷胡亦被刘小姐害死,所以就要用刘家满门的血来祭奠胡亦。幸而皇上仁慈免刘小姐一死,但是刘太师满门忠诚仁义之士就这样枉死刀下。”

胡威猛摇头道:“陛下,这都是一派胡言,臣并没有做过那些事情,请陛下明鉴。”

陈天安为了证明自己所说无假道:“陛下,奴才还知道在胡大人的书房有一个暗格,那里面全都是当年诬陷刘家的证据,请陛下派人前去查证。”

胡威瘫软在地上,他这个女儿曾是他最得意最骄傲的象征,而现在却成为了向他索命的冤鬼。他看向那个人群中静静独处,置身事外的美丽女子她在对他笑,可是那笑却让人心生寒意,此时看来却真的像是从地狱而来的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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