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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奏娘娘,陛下又在偷听您心声啦玉迟欢宁朝最新章节列表

三格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确认自己没有伤到的玉迟欢,终于腾出眼来找害她摔倒的罪魁祸首。这一看,眼直!“哇塞,好可爱!”玉迟欢也算是宠物俱乐部半个成员,虽说不养宠物,但时常隔三差五逗弄邻居阿姨家的小宠物。在宠物审美上,也算是颇有见识,也自认看过诸多可爱帅气美貌并存的小宝贝们。然而,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之前的认知是多么的错误,多么的妄自尊大。她之前见得根本不是家养宠物,是野物。能被称之为宠物,且可爱帅气美貌并存的真正宠物,只有眼前这位才能配得上。白得无一丝杂色的毛发,亮得如灯笼般的眼睛,踩着慵懒高贵的步伐,傲娇的,让人恨不得匍匐在它的脚下。“太可爱了!”温润大美男看了看自己的宠物,“还行,还行!”态度甚是谦虚。“这小猫咪毛色纯良,体态剽悍,姿态优雅,绝非还行就能...

主角:玉迟欢宁朝   更新:2024-11-25 19: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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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迟欢宁朝的其他类型小说《启奏娘娘,陛下又在偷听您心声啦玉迟欢宁朝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三格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确认自己没有伤到的玉迟欢,终于腾出眼来找害她摔倒的罪魁祸首。这一看,眼直!“哇塞,好可爱!”玉迟欢也算是宠物俱乐部半个成员,虽说不养宠物,但时常隔三差五逗弄邻居阿姨家的小宠物。在宠物审美上,也算是颇有见识,也自认看过诸多可爱帅气美貌并存的小宝贝们。然而,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之前的认知是多么的错误,多么的妄自尊大。她之前见得根本不是家养宠物,是野物。能被称之为宠物,且可爱帅气美貌并存的真正宠物,只有眼前这位才能配得上。白得无一丝杂色的毛发,亮得如灯笼般的眼睛,踩着慵懒高贵的步伐,傲娇的,让人恨不得匍匐在它的脚下。“太可爱了!”温润大美男看了看自己的宠物,“还行,还行!”态度甚是谦虚。“这小猫咪毛色纯良,体态剽悍,姿态优雅,绝非还行就能...

《启奏娘娘,陛下又在偷听您心声啦玉迟欢宁朝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确认自己没有伤到的玉迟欢,终于腾出眼来找害她摔倒的罪魁祸首。

这一看,

眼直!

“哇塞,好可爱!”

玉迟欢也算是宠物俱乐部半个成员,虽说不养宠物,但时常隔三差五逗弄邻居阿姨家的小宠物。

在宠物审美上,也算是颇有见识,也自认看过诸多可爱帅气美貌并存的小宝贝们。

然而,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之前的认知是多么的错误,多么的妄自尊大。

她之前见得根本不是家养宠物,是野物。

能被称之为宠物,且可爱帅气美貌并存的真正宠物,只有眼前这位才能配得上。

白得无一丝杂色的毛发,亮得如灯笼般的眼睛,踩着慵懒高贵的步伐,傲娇的,让人恨不得匍匐在它的脚下。

“太可爱了!”

温润大美男看了看自己的宠物,“还行,还行!”态度甚是谦虚。

“这小猫咪毛色纯良,体态剽悍,姿态优雅,绝非还行就能形容,你将它养得很好,超级好!”玉迟欢十分大方的伸出大拇指,点赞:“这等好手艺,佩服、佩服!”

大美男眼神有片刻放空,随即点头:“过奖、过奖!”

只是那猫咪似乎颇懂人性,也不知道玉迟欢哪句话惹它不快,竟然脑袋一扭,踩着傲娇猫步,离开了……

玉迟欢眨了眨眼睛,恋恋不舍,直到小猫咪走到花丛中,不见踪影,才将眼神收回,落在美男身上。

“你是不是犯了什么错?才会被发配到如此僻静之处,看守宫殿。”

对方顿了顿,“差不多吧!”语气似是透着几分愁苦。

玉迟欢一阵心虚,她似乎触到别人痛处了!

也是,宫斗剧里,皇宫里到处勾心斗角,风起云涌的,往往被牵连的都是太监宫女侍卫啥的。

瞧大美男这一身的男儿气息,肯定不是什么太监宫女,那也只能是侍卫。

玉迟欢暗搓搓的想,说不得大美男能保住命来,还亏得他长了这么一张帅脸。

要知道电视剧里,被牵连的牺牲品,没几个能保住小命的。

而且,还死得特别惨!

果然,美貌是保命的护身符。

此话,诚不欺我!

如此想来,玉迟欢忙出声安慰:“人生在世,唯活着才是王道。你虽然被罚,在如此偏僻的地方守着,但好歹保住小命,要知道多少人连小命都丢了。嗯,再说了,祸福相依,说不得守在此处,于你人生更有一番际遇。所以啊,我觉得你这样挺好的!”

至少命保住了,工作虽然没前途,但挺清闲的,连宠物都能带进来,真真儿不错啦!

大美男似是被玉迟欢说动,垂眸想了片刻,随即眸色中的抑郁褪去,嫣然一笑,语气柔和:“姑娘所言甚是,令在下豁然开朗,茅塞顿开!多谢姑娘开导!”

大美男果然温润如玉,不但人长得好,说话也客气,哪像傻缺那混账,整天放冷气,就是笑,那也是皮笑肉不笑,叫人心口发凉!

狠狠地唾弃让人心口发凉的宁无缺一声,玉迟欢大方挥手:“大人谬赞!”被罚侍卫是需要鼓励的,一声大人就算是她给他的鼓励吧!

“我叫阿续,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阿续美男笑容璀璨,语调越发柔和。

“我叫……欢欢!”

对方自来熟的奉上小号,玉迟欢觉得自己若是再一本正经报上大号,着实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实在不好,略一迟疑,也报上自己的小号。

抬头看了一下日头,想到皇帝千叮咛万嘱咐的让她早点回去,忙开口询问。

“阿续,你知道从这里去翡翠宫,怎么走吗?”

阿续神情一怔,然后指着其中一条路:“从这里往前走,到下一个路口左转,到头,再左转,到头,再左转……最后走到头,就到翡翠宫了!”

玉迟欢两眼冒金星,懵逼,掰着自己的手指头,数着几个左转,数了半天,终于数清楚。

旋即,抬起清澈如溪水般的美眸,格外赞叹,崇拜的凝视着他,再度伸出大拇指:“阿续,你好厉害啊!”

阿续又是嫣然一笑,温润如故:“欢欢,你好有趣啊!”

玉迟欢越发觉得阿续美男,人美笑容灿烂还嘴甜,真真儿从内到外,从上到下的惹人欢喜。

只是美男再好,午睡更重要。

刚刚被小猫咪吵醒,睡意还浓,只得忍痛与阿续告别,挥舞着小手踏上左转又左转的回去之路。

直到翡翠宫近在眼前时,玉迟欢才相信自己终于回来了。

真不容易!

因此,也越发觉得阿续是个有前途的护卫。

毕竟,连指路都指的如此完美啊!

皇帝见到玉迟欢的时候,差点激动的老泪纵横,谁能理解他悲催的心情。

工具都准备好了,可人迟迟不回啊!

如今,总算是把人给盼回来啦!

皇帝这人宠儿子(特定某缺)已经深入骨髓,不敢对宁无缺下手,只能将坏主意打到玉迟欢的头上。

不等玉迟欢跨进宫门,就给路公公送了个眼色。

路公公狼狈为奸的点头,表示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就等玉迟欢这只笨鱼自投罗网!

自投罗网的某笨鱼,一脸欣慰的跨进门,见到皇帝,就嘟着唇,装委屈:“爹,走好多路,太累了!”

皇帝顿时心疼的不得了:“等一下午睡时,让宫女给你泡个脚,揉揉!”

随后,又自我反省:“都怪爹太能干,四处拓展领土,咱们国土越来越多,搞得爹都不好意思不将皇宫修大点,否则别人会笑话的。”

玉迟欢:“……”

宝爹,你凡尔赛的功夫是越来越牛啦!

玉迟欢一言难尽的望着皇帝,半响才开口:“爹,你再次刷新欢欢的认知了!”

皇帝有点心虚:欢欢这般唏嘘无比的语气,难道是发现朕的不良计划?

路公公端着加了料茶盏的手一颤,与皇帝交换了个忐忑眼神,无声询问:皇上,王妃若有所察,奴才这茶到底是上还是不上啊?

为难死路公公了!

大内高素质专业人才也搞不定女人那扑朔迷离的心思!


话说路公公告别墙角,向皇帝报喜之后,偏殿内室的宁无缺滋味真不是一般的不好受。

不好受到什么地步?

基本可以说堪比凌迟。

手摸美人身,肌肤相触的滋味,对于连女人手,也只牵过玉迟欢的宁无缺来说,那简直如坐针毡。

在宁无缺连叫玉迟欢近二十声,还未能将她叫醒之后,他就清楚的认识到——在他那作妖父皇的安排下,今儿个他是叫不醒玉迟欢的。

于是他改变策略,决定给玉迟欢穿好衣服,毕竟他老蒙着眼睛也不是个事啊。

宁无缺的本意是替玉迟欢穿好衣服,然而,理想是丰满的,但现实是骨感的。

本来以为简简单单的事情,做起来的时候,真不是一般的困难。

首先说一下手犯下的滔天大错。

他原本打算是伸手抓住玉迟欢的手臂,拖她起身,好方便他帮着套上衣衫。

追知道,将军未捷身先死,他第一步行动,就错的离谱。

因为太过紧张,位置偏差太大,手臂倒是没抓到,抓到一团软绵。

因为实在没有经验,宁无缺一开始没意识到手中抓的是什么,还感叹女孩子的手臂如此温软,无骨般,下意识的捏了捏。

等他回过味来的时候,面红耳赤,惊得跳起来,脑袋结结实实的撞在床架上,硬是撞出个包来!

再说他的胸,刚刚手犯下滔天大错之后,宁无缺就不敢再伸手。

而是用手臂环住玉迟欢的脖子,打算从背后给她穿好衣服。

谁知道一个力道没控制好,她整个上半身就扑倒在他的怀里,那柔软的触感,再次令宁无缺跳了起来,又撞上床架,弄出一个包不说,还将玉迟欢摔得“扑通”一下,倒在了床铺上。

经过这两次折腾,宁无缺死了给玉迟欢穿衣服的心思。

揉着脑袋上的两包,他终于想出了变通之法——不穿衣服,盖被子吧!

虽说盖被子的途中,也出现了这样那样的小偏差,比如无意摸个小脚,蹭个大腿啥的,但总算气喘吁吁,心跳加速的将被子给她裹好。

等忙好这一切,宁无缺摘了蒙眼的帕子,才发现帕子隐约透着湿气,原来都被汗珠给浸湿掉了。

这才意识到自己流了多少汗。

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才坐在床榻上,看向那个睡得香甜的始作俑者。

只见女子睡意安宁,一片静谧,穿过窗棂透过斑驳的光,落在少女的脸上,细软的绒毛清晰可见,那细细软软的毛发如同安睡的少女一般,古灵精怪,在光中跳舞般轻颤。

那颤,很轻,很轻,如同羽毛般拂过,酥酥麻麻的,一直钻到人的心里,挠痒痒似的。

宁无缺的视线,在那张安宁的芙蓉面上停顿了许久,直到脖子传来麻木的刺痛,他才醒过神来。

猛的一下子起身,差点再次撞到床架,好在有了前两次的经验,这次反应足够灵敏,才没有在脑袋上留包。

快步走到窗边美人榻前,倒了一杯茶,猛的灌下去,舔了舔唇,躺上,闭目,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面色浅红一片。

就那么躺着,一动不动,若非起伏的胸膛,真如同雕塑一般。

喜色一片的房间,床榻上的少女轻微而动人的呼吸声安宁而匀速。

渐渐地,美人榻上也传来男子呼吸声,平稳而有力。

两道呼吸声此起彼伏,相互交映,如同最和谐的奏乐,没有谁能插入其中。

就这般,一直到了夕阳西下,余晖洒落大地。

路公公来的时候,站在门外听了许久,隐约听到两声相容的呼吸声,想了一下,只开了锁,没敢推门而入。

在门口又站了一会儿,才满目激荡,神情激动,一路小跑,冲到皇帝藏身之处。

“皇上,奴才站在门外听到两道呼吸声。王爷……王爷……他睡着啦!奴才……奴才……听到王爷呼噜声啦!”

“啪嗒!”

皇帝手中的奏折落地,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用力过猛,老腰闪了一下,却根本顾不上,扶着老腰,语气激动的问:“小路子,你说啥?朕刚刚……没听清楚!”

路公公忙上前,捡起奏折,搀扶着皇帝。

“皇上,奴才刚刚听到房内有两道呼噜声,王爷……他睡着了!他自然……没用药……他睡着啦!”

路公公激动的语无伦次,可见宁无缺呼噜声的威力有多大。

皇帝扭着老腰,神情亦是激动:“小路子,朕怎么又想去祖庙给祖宗上香啦?”

“皇上,今儿个您龙驾才刚去过祖庙,若是再去……奴才担心是不是太过……惊扰?”路公公小心翼翼的劝着,极力替宁家各位祖宗争取点安息时间。

皇帝想想,也觉得自己频率有点高。

“那就不去了,明儿个再说!”

路公公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情绪又恢复到宁无缺能自然睡着,这件激动人心的事情上。

“皇上,奴才怎么觉得王爷睡不着这事的原因,跟鼻出血,有点差不多的意思啊?”

皇帝眼睛一挑,又扭了一下腰肢,说道:“小路子,你跟朕想到一处去啦!朕也觉得无缺睡不着,是因为这些年他太过克制,以至于体内阴阳失调,今日阴阳调和了一下,这不就睡着了吗?”

“皇上说得是,奴才也是这么想的。”路公公一声感叹:“皇上,国师大人算的再对不过,王妃与王爷果然是天作之合。”

“您看看,王爷这刚娶了王妃。与皇上关系融洽了不说,洁癖也好了,阴阳也调和了,睡眠也好了。”

“皇上,说句不怕皇上怪罪的话,奴才如今想到王妃,那都不是王妃,就觉得是个福娃娃,那浑身上下都是福气啊!”

“说来说去,都是皇上您慧眼识珠,若非您执意赐婚,谁能想到王妃能带来这么多的福气呢?”

皇上被路公公不动声色的彩虹屁拍的浑身舒畅,对玉迟欢的满意,到达一个巅峰。

“小路子,你说的再正确不过,欢欢她就是个福娃娃。”

说到这里,皇上扶着老腰,落座:“朕要给欢欢赐表字!”

有了他亲自赐的字,谁还敢嘲笑朕的欢欢?


喜房?竟然为我和傻缺准备喜房?宝爹,你真是穿越穿坏脑子啦,我和傻缺,一个是你儿子,一是你女儿……你给我们准备喜房,岂不是那个乱什么吗?

乱什么?

宁无缺琢磨一下这话,顿时脸色冷下去啦!

死女人,又犯病了?

还想跟他乱什么?

简直痴心妄想!

“别赖在床上,快点穿衣服起身!”宁无缺冷声过后,转身,很有君子风范似的避嫌。

切,装模作样!明明刚刚都将我看光光啦,现在装什么君子!有本事,将眼珠子挖了,我就信你是真君子!

玉迟欢一边躲在被子里窸窸窣窣穿衣服,一边在心里吐槽,面上却一副感激涕零的语气:“多谢王爷体恤。”

宁无缺气得头皮发胀,若非他自制力惊人,还真的大打算转过身子,做回真小人。

深呼吸了几次,才压住心口的火气,缓缓地开口:“别磨蹭,赶快穿好了衣服去吃饭,睡了一天一夜,你肚子不饿,本王肚子饿!”

“睡了一天一夜?王爷别跟妾身开玩笑,妾身就算是贪睡些,也不至于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玉迟欢简直懵逼啦,她瞧着天色光亮,还以为只睡了一两个时辰,谁知道竟然是一天一夜。

一天一夜?傻缺骗我也不打草稿。我又不是猪投胎,怎么可能一睡就是一天一夜?不过这脖子疼,浑身也痛,倒有点像睡多的症状。难道我真的睡了一天一夜?

好奇怪啊!我虽然睡眠一直很好,倒头就睡,但,一睡就是一天一夜,也太夸张了啊!

难道皇宫的床有毒?睡了就睡不醒?没听说皇宫的床有着功效啊!

宁无缺简直被玉迟欢蠢笑了:这女人还好意思整天傻缺,傻缺的叫他,就她这脑子,他把她卖了,她还得替他数钱。

都睡了一天一夜,竟然都没怀疑被人下药。

这脑袋……摆设都不如!

宁无缺这真是冤枉了玉迟欢,人好歹也是重点高中学生,虽然成绩有些差强人意,但能考上重点高中,这智商绝对没有半点问题。

关键是国情不同,社会主义二十四个字的核心价值观,那是人人都要会背的,和谐二字很重要的。

谁能想到穿越来了宁朝,一家人吃个饭,喝个茶,还能被下药?

所以当宁无缺告诉玉迟欢,她被下药了,而且下药的主谋是皇帝,帮凶是路公公和黄院正后。

玉迟欢懵逼了。

懵逼之后,怒了!

她怒的结果,很吓人。

首先,无视!

不管是皇帝如何哄她,如何苦兮兮、眼巴巴的看着她,一律无视。

同样无视的还有格外殷勤伺候的路公公。

哼,我把你们当宝爹后妈,你们竟然将我当根草,算计我,我还就不跟你们玩了!

被皇帝和路公公伤透心的玉迟欢秉承着视而不见的原则,将两位宁朝大佬彻底忽视,连个影子都看不见的那种。

其次:凶猛吃。

玉迟欢决定,吃完这顿饭,她就不再进皇宫啦。

皇宫这种地方,果然如同怪兽的嘴巴,人进来,就跟进了怪兽的嘴里,能不能完好无损的出去,都说不定。

想到今日若不是黄院正搞错了药丸,她就不能完整出皇宫啦!

很有可能进来的时候,还是少女,出去的时候,就变身妇女了。

想想,太可怕!

虽然日后吃不到厨神的饭,很可惜,但跟清白比起来,也算不得什么!

更何况厨神也说了,日后她的点心他包圆,有点心解她的馋瘾,这日子她能熬。

所以,这顿饭玉迟欢吃的是异常凶猛,硬生生的被她吃出最后一顿晚餐的味道来。

看得原本就内疚的皇帝和路公公越发内疚,都是他们的错,将欢欢福娃饿成这样。

皇帝觉得赏赐什么,还得多加两层。

最后,打道回府。

“王爷,妾身吃饱了,咱们回家吧!”玉迟欢放下筷子,一个眼神都没给一旁的皇帝和路公公,眼中的光都给了宁无缺。

如今看看,还是傻缺最可靠。将讨厌我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哪里像宝爹和后娘,一个笑里藏刀,一个刀藏笑里,捅起人来,好痛的!

“嗯!”宁无缺翘了一下嘴角,应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足了,吃饱了,浑身舒畅,他竟然觉得死女人那个回家,落在耳朵里,还挺顺耳的。

于是宁无缺和玉迟欢夫妻双双把家还。

谁都没给那个苦巴巴、哭唧唧跟着他们,一直将他们送到宫门口,恨不得跟着他们回家的皇帝一个眼神。

算计孩子的老父亲,不配得到子女的眼神!

皇帝终于将原本融洽的父女关系,作妖给作没了。

路公公陪着伤心欲绝的皇帝回宫,一路上皇帝眼神放空。

待回了翡翠宫,皇帝没忍住又跟画像中的皇贵妃喋喋不休。

“翡翠,你说朕做错了么?朕不就是想无缺身边有个贴心人陪着,不就是想抱孙子么?怎么一个个的都怪朕,朕太可怜啦!”

觉得自己的一片苦心,不被宁王夫妻理解的皇帝,伤心委屈的,觉得自己是世上最悲催的人。

一旁陪着皇帝伤心的路公公,唉声叹气,他虽然猜到宁王妃会生气,可真没想到宁王妃生起气来,会这般的冷酷无情。

怎么觉得宁王妃生气的模样跟宁王殿下还挺像的?

寒风瑟瑟的,叫人发抖!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夫妻像?

哎呦,我的老天,可不想下次去宁王府的时候,对上两张冷飕飕的脸。

若是宁王妃将宁王同化,搞出两张春暖花开的笑脸,那倒是不错。

天天跑宁王府的,都愿意。

想到或许宁王府的某块冰块或许有融化的可能,路公公忍不住勾了勾嘴唇。

觉得未来的幸福是长久的,眼前的困难是暂时的!

躲在暗处的大长寿,看着伤心欲绝的皇帝,和嘴角隐隐有笑意的路公公,一头雾水。

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自己是跟着皇帝伤心,还是跟着老路开心呢?


别看皇帝在宁王夫妻面前不着调似的,可朝中除了宁王,谁敢在皇帝面前瞎比比。

大宁王朝的帝王,那是一怒千里血,不管是朝堂,还是四海八荒,就没人敢不把他放在眼中。

哪怕曾经有的,现在坟头草已经长到半人高啦!

更别说宁王了。

这位王爷,那是比皇帝还强悍的存在。

若是他解剖宁王妃没成功,黄家满门就被皇帝解剖了,这位王爷也会将他的尸首挖出来,还要鞭尸三百下。

有这么两尊大佛罩着,也不知道宁王妃脑子想什么,竟然会想到他敢解剖她?

要命,他就是解剖了自己,也不敢解剖她啊!

玉迟欢听了黄院正的解释,总算是明白他的研究跟现代人的研究不一样。

不过,就近观察什么的,好像也挺尴尬的,有些不乐意。

“黄院正,我有什么好观察的,不就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么,正常的不得了!”

“不,王妃您很不正常,非常,极其不正常!”黄院正一口咬定。

玉迟欢:“……”

你才不正常,你们全家才不正常,非常、极其不正常!

黄院正讲到玉迟欢的不正常,整个人兴奋了起来,也不管玉迟欢对他翻白眼,只吐沫横飞般讲述。

“王妃,您与王爷成亲后,应该知道王爷有失眠症状,往日里需要三颗呼呼大睡丹才能入睡,且睡眠时间不长,可此番下官将呼呼大睡丹和催情丹搞错,王妃错服呼呼大睡丹后,昏睡一天一夜,王爷没用药,也跟着王妃睡了一天一夜。”

黄院正说到这里,激动的整张老脸都跟喝了十斤八斤烈酒似的,通红到狰狞。

“王妃,您自带安眠药性,比老臣的呼呼大睡丹还厉害的药性!”

玉迟欢没忍住打了寒颤。

老天,我怎么觉得这老御医想把我切了入药啊!

等等,这老御医刚刚说什么?呼呼大睡丹、催情丹……怎么觉得我的财神来了?

玉迟欢再看黄院正,觉得那张通红的老脸也不那么狰狞啦!就算是狰狞,那也是狰狞的可爱。

“黄院正一心专研医术,我很佩服。”玉迟欢先假假的走个过场,然后直奔主题。

“只是你帮着我爹……皇上算计我,给我用催情丹,虽然最后用了呼呼大睡丹,没算计成功,不过我一样很生气!”

“所以想要我心甘情愿配合你,啧啧……,你得让我高兴,我才会点头的。”

医痴黄院长立刻就问:“那王妃怎么样才会高兴?”一副上刀山下油锅,只要王妃高兴的意思。

“你给我做药,我就高兴啦!”

“那简单。别的下官不会,做药最在行,王妃尽管吩咐。”

玉迟欢笑了,难怪刚刚做了个下银子雨的美梦,原来是预示着送财童子……不,送财老仙翁来了!

“口说无凭,立据为证!”

黄院正虽然觉得没必要,他还敢惹身后有宁朝两大靠山的宁王妃吗?

但是,为了尽快研究出玉迟欢的不正常,他不想惹玉迟欢不快,她说什么都点头应下。

宁王府下人的素质也很高,也不用玉迟欢吩咐,片刻功夫就将笔墨纸砚准备好。

玉迟欢一气呵成,写好字据,黄院正几乎是抢过来,迫不及待签字,然后巴巴儿的看着玉迟欢。

玉迟欢一边善解人意的将手伸出去,给黄院正把脉,一边捏着那张字据,笑得跟被银子砸傻似的。

发财啦,发财啦……有这么一棵摇钱树在,我这辈子吃香喝辣,不在话下!

玉迟欢现在看黄院正,就跟摇钱树似的,态度也柔和起来。

“黄院正,你明儿过来来观察我的时候,就将做好的催情丹和呼呼大睡丹带点给我。”

把脉中毒黄院正,没发现玉迟欢的脉搏有什么异于常人,就是有点跳得有点快,有点过于兴奋。

正纳闷间,听到这话,眨了眨眼睛,问:“王妃,您要催情丹和呼呼大睡丹做什么?”

玉迟欢摇了摇手中的字据:“问什么,照做就行!”那拽拽的模样,就跟手中拿着黄院正的卖身契一般。

黄院正真的生出自个儿卖身给玉迟欢的错觉。

呜呜,以后他不会如田间老黄牛一般,没日没夜配制丹药吧?

现在后悔……

舍不得啊!

舍不得玉迟欢这个不正常活体的黄院正,痛并快乐的生活从此正式开始。

好在,后来他没有成为累死累活的老黄牛,反而成了浑身金光闪闪,钱气十足的老金牛。

黄院正是左个把脉,右个问诊,唠唠叨叨,嘀嘀咕咕许久,才在日落西山后,恋恋不舍的回家。

并且保证,明早带着玉迟欢所要的催情丹和呼呼大睡丹一早就来。

宁王府中,玉迟欢就没有能瞒过宁无缺的秘密。

黄院正前脚刚走,宁无缺那边就已经知道玉迟欢与黄院正立字据的交易事情。

“王爷,王妃要催情丹和呼呼大睡丹……”大福气思索着王妃索要催情丹和呼呼大睡药做什么,正待询问宁无缺。

下一秒,就被冷幽冰寒声打断。

“退下吧!”

“是!”大福气带着满腹的疑问,退下。

等到大福气退下后,宁无缺冷幽的眸中闪过一道幽光,耳根子微微发红。

死女人,果真胆大包天,不喜欢孤儿院抱养孩子,竟然将主意打到本王头上。

催情丹还怕不保险,竟然连呼呼大睡丹也要用上。

定然是觉得双管齐下,更有把握!

可是,可是……

本王此生不生子的啊!

玉迟欢若是给本王下药,本王是从她,还是不从她?

若是从了她,她真的有了孩子,本王是让她留下,还是不让她留下?

宁无缺思绪万千,一时之间,杀戮果决的宁王殿下满脑子的问号。

从不从?

留不留?

简直如同循环播放般,一直在他脑海中响个不停,闹得他脑子疼。

疼的厉害,不由得迁怒玉迟欢。

该死的,说到底就是玉迟欢胆子太大,又一直觊觎他的美色和肉体。

如今胆大到想要用药得到他。

简直胆大妄为到极顶。

这规矩……

真的要好好教教。

至少,下次再做这种事情,别闹到黄院正跟前。

这个老家伙是跟父皇一条心的,宁王府但凡有个风吹草动的,就要转述父皇。

父皇知道了,定然要跟着瞎闹腾。

很多时候,宁无缺觉得,皇帝在他身上花费的精力比朝政还多。

他看着都替皇帝累!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

但玉迟欢可以肯定,她哭累了,眼泪快流干了,嗓子也冒烟。

确认自己哭不动了。

她才抽抽噎噎的又胡乱抹了一把脸。

这次因为抽噎的不那么专心,终于发现不对。

这是什么鬼东西?

玉迟欢像是被烫到手一样,将手中的鬼东西一扔。

就听到头顶上冒出一声冷气飕飕,冰凉刺骨的冷哼。

她目光沿着那几乎看不清原本模样,被她辣手摧花,糟蹋的不成型的鬼东西向上。

穿过笔挺的腿,有力窄腰,宽厚的胸膛,最后落在那张俊美的冷脸上。

她,悟了!

原来不是什么鬼东西?是蠢货王爷衣摆!

老天,这蠢货王爷除了貌美如花,俊的天怒人怨外,这心眼小的跟针尖有得一拼,我此番,怕是要被蠢货王爷辣手摧花啊!

不对,以后绝对不能叫他蠢货王爷!他是宝爹和宝娘生的孩子,我骂他蠢货,岂不是影射宝爹和宝娘是蠢货?宝爹、宝娘是蠢货,那我岂不是也成了蠢货?

我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怎么是蠢货能相提并论的?就算非要相提并论 ,我也该是最可爱的蠢货,蠢货王爷就是最可恶的蠢货 !

还是不叫蠢货吧!以后我就叫蠢货王爷傻缺,人又傻又蠢,名字中又有缺,傻缺再好不过了!

凌乱状态中的宁无缺先是被玉迟欢辣手摧花这本生猛的词,刺激的心脏快要爆挺,接着又被最可恶的蠢货这词刺激得心脏狂跳,血冲天灵盖。

或许,这词杀伤力太大,在听到傻缺的时候,竟然不那么怒火中烧,只有那么一股小火苗在燃烧。

所以啊,人的习惯真的很可怕,曾经阳春白雪般,容不得一丝不敬的宁王殿下,在玉迟欢持续不断的摧残之下,竟然觉得傻缺这带着侮辱的名号,好像比之前要好点。

“王妃,你说本王是剁你左手,还是剁你右手,也或者两只手都剁掉?”宁无缺一张冷脸,天生冒寒气,此刻吐出冷酷寒意沉重的话,所以玉迟欢半点都没觉得这小心眼的王爷是在开玩笑,当下吓得一个激灵。

然后,将粉嫩嫩,白生生的小手背到身后,藏起来,一个劲的摇头:“不要,不要……”

我不要剁手啦!左手不行,我得留着抓痒痒;右手也不行,我还得留着吃点心;两只手更不行,我得用双手才能搂住傻缺花样美男腰!

宁无缺猛地一声咳嗽,鼻中一个酸溜……

小路子,快,快……快召黄院正,我儿又流鼻血啦!

下一秒,皇帝惊慌失措的声音响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宁朝被破国了呢!

宁无缺面无表情的仰头,滚热的鼻血流过,淌得他不但耳根红,连冰冷的俊脸都浮现出一片浅红。

玉迟欢想保住双手,格外殷勤,忙将皇帝手中的帕子抢了过来,沾了水,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宁无缺的身边,掂起脚尖,为他擦拭。

至于曾经发狠,宁无缺鼻血流干,也不会再为他擦拭的狠话。

在保住纤纤玉手的面前,一切都是浮云,都是浮云啦!

只是,历史总是相同的。

在玉迟欢纤纤玉手之下,宁无缺的鼻血流的那叫一个奔腾不息,川流不停,看得皇帝心惊肉跳。

老天,我儿不会是宁朝第一个因为流鼻血不止,而失血过多,而昏厥的王爷吧!

皇帝又觉得该给老宁家的祖宗上香了,求祖宗们保佑他的宝贝儿子赶快止住鼻血。

唉,老宁家的祖宗是挺辛苦的,连个子孙流鼻血都得操心。

就在皇帝心肝疼的快碎掉的时候,黄院正被路公公一路拽着,跑了过来。

太医冠都歪掉的黄院正捂着胸口,弯着腰,大口喘气,心里气得直骂娘:这院正他是真心的不想干了,经不住皇帝和宁王这父子两个折腾的。

想想看,从昨晚到现在,才多久,他这个院正就被这父子二人传唤了三趟。

这劳动强度,工作压力,是个人都承受不住啊!

一心要罢工的黄院正,但他秉着站好最后一班岗,医治好最后一个病人的专业人才的高素质,还是在大口喘息之后,为鼻血汹涌的宁王殿下把脉。

这一把,黄院正惊了,喜了,不想罢工啦!

“黄爱卿,我儿这不停流鼻血,今儿个已经两次啦,到底是何病症?可有什么不妥?”

皇帝关心则乱,一个劲的在黄院正耳边巴拉巴拉。

心中有底的黄院正,慢条斯理的收了手指,瞧了一眼面无表情,寒冰覆面的宁王,心中冷笑一声:王爷,你装的再像也没用,我已经穿透你正经一本的表象,从你汹涌的脉搏中探出你的春情荡漾。

只是,没想到您是这样的宁王啊!

“皇上,不必担心,王爷此症,不过是阳刚之气太足,阳火过旺,不泄滞留体内造成的。只要阴阳调和,水乳交融,自然会不医而治。”

阳刚之气太足?阳火过旺?阴阳调和?

哈哈哈……笑死我啦,这黄院正噼里啪啦说的文绉绉的,其实不就是傻缺想女人了啊!

玉迟欢目光凝视着宁无缺想女人的罪证——两道流淌的鼻血,目光蔑视,不屑。

男人果然都是容易冲动的动物,没想到傻缺看起来这么一本正经,这么人模狗样,竟然背地里暗搓搓的想女人!

不要脸的坏蛋!

宁无缺气得头顶冒烟,咬牙切齿,险些没忍住,扑上去,一口咬上玉迟欢白皙诱人的小脖子。

该死的死女人,她还有脸装无辜,找死!

或许因为太过生气,宁无缺连鼻血都气得不流啦!

黄院正很是气定神闲的指着那停住的鼻血,劝慰面色愁苦的皇帝。

“皇上不用忧心!这不,宁王的鼻血就止住了!”

皇帝气得握紧拳头,想砸向这不解风情的黄院正:现在是鼻血止住的事情吗?现在是鼻血止住的事情吗?

这老黄果然年纪大,脑子不够用啦,连事情的本质是什么,都看不明白?

皇帝伤心啊,想他旷世一帝,坐拥天下,富有四海,可是他儿子却因为想女人将自己憋出鼻血来。

还有比他儿子更可怜的皇子吗?

都是他这个做父皇的错,连个女人都没给他宝贝安排好。

等等!

不对啊,他安排了啊!

皇帝的目光从宁无缺的身上,转移到了玉迟欢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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