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熙沈湛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恩怨:千金小姐的贴身保镖陆熙沈湛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醉小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饭后,吃得五饱六撑的俩人,互相搀扶着向男装专卖店走去。陆兆远除了西装是订制的,内衣和家居服都一直是陆熙在买。这么多年,穿一个牌子穿出感情,也习惯了。后来陆熙结婚,就又负责沈湛的内衣。专属sales是个娘娘腔的“姐妹”,叫Laila。他不知道陆兆远蹲监狱的事儿,只半开玩笑地调侃陆熙“有了老公忘了爹”。陆熙尴尬笑笑,还得是秦乔的嘴谁也不惯着,“甭管是老公还是爹,我姐妹儿少往你这儿送业绩了?叫你们店长过来,我要换个不会逼逼赖赖的接待。”Laila被怼得脸红一阵白一阵,自然不敢招来店长,也不想失去陆熙这个“大客户”。打工人能屈能伸,宁可装孙子也不能得罪金主!Laila立刻道歉,糕点水果摆满了桌子,立刻挂了一排当季新品供两人选择。秦乔翘着二郎...
《豪门恩怨:千金小姐的贴身保镖陆熙沈湛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饭后,吃得五饱六撑的俩人,互相搀扶着向男装专卖店走去。
陆兆远除了西装是订制的,内衣和家居服都一直是陆熙在买。
这么多年,穿一个牌子穿出感情,也习惯了。
后来陆熙结婚,就又负责沈湛的内衣。
专属sales是个娘娘腔的“姐妹”,叫Laila。
他不知道陆兆远蹲监狱的事儿,只半开玩笑地调侃陆熙“有了老公忘了爹”。
陆熙尴尬笑笑,还得是秦乔的嘴谁也不惯着,“甭管是老公还是爹,我姐妹儿少往你这儿送业绩了?叫你们店长过来,我要换个不会逼逼赖赖的接待。”
Laila被怼得脸红一阵白一阵,自然不敢招来店长,也不想失去陆熙这个“大客户”。
打工人能屈能伸,宁可装孙子也不能得罪金主!
Laila立刻道歉,糕点水果摆满了桌子,立刻挂了一排当季新品供两人选择。
秦乔翘着二郎腿,扔了颗葡萄进嘴里,冲陆熙抬了抬下颌,“挑!”
陆熙不骄矜,报了陆兆远的尺码,选了几套款式简单低调的家居服和休闲套装。
正当她跟sales核对会员卡信息以便升级时,身后由远及近的聒噪声愈发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这一回头不打紧,可不就碰见了江小白花和她喋喋不休的母亲。
这都不是重点,关键是江怜身穿的淡紫色连衣裙,是她的。
这时,江怜也看见了陆熙,立刻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缩着脖子躲在江母身后,畏首畏尾地呢喃了一声“姐姐”。
江母的目光,从一件黑色成衣落到陆熙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扯嗓门儿喊道:“呦,沈太太,你也来给沈先生买衣服啊?”
陆熙有些生气地走到江怜面前,“谁允许你穿我的衣服,脱下来!”
江母挡在其前,俨然把陆熙当成了洪水猛兽,“哎呦你这么小气的嘛!怜怜白裙子脏了没的换,才去你衣橱里挑了一件最不起眼儿的,哪有让人当众脱下来的道理?”
江怜讪讪的加了一句,“是沈先生同意的,他让我…随便挑。”
“这件不行,脱下来!”陆熙脑子一热,伸手就去扯江怜的裙子。
江母自然拦着,你来我往吵吵嚷嚷的引来不少人侧目。
沙发上的秦乔听见动静,连忙起身上前,将胳膊随意搭在陆熙肩膀上往怀里一揽,“怎么个事儿?”
颇有些“你惹我姐妹儿,我弄死你”的狠劲儿。
江母色厉内荏,见秦乔是个狠茬儿,气势明显弱了许多,“就算是我们花钱跟沈太太买了这件裙子,开个价儿吧。”
反倒是江怜哭哭啼啼的,“沈太太是大家闺秀出身,怎么也这般鲁莽模样?你要衣服我脱下来给你罢了,何苦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我难堪?”
秦乔只看一眼,便知江怜道行不浅。
她不屑一笑,“这件衣服是陆熙母亲在世时,选料亲手缝制的。饶是再瞎,也不会看不见领口绣的陆熙两个字吧。”
“我确实没看见…”
“据我所知,”秦乔根本不想听江怜的辩解,自顾自道:“陆熙甚少穿这件裙子,当宝贝似的收藏在箱子里…你能去别人房间里翻箱倒柜,不像是随意,倒像是故意。”
江怜哑口无言,默默从包包里拿出一张卡,向陆熙身后微微挥手,“麻烦…”
Laila接收到江怜的眼神,立刻屁颠屁颠跑过来,颤颤巍巍接过那张金卡,连眼神儿都直了。
“麻烦您,去隔壁随便买件女装过来,我好把身上的裙子换下来。”
何止Laila惊诧,陆熙也同样怔住了。
见了这张金卡就如同见了沈湛本人,而他除了是这间商场的至尊客户,更是实际控股人。
没有人比陆熙更了解这张卡的含金量,然而,就是这样一张持有量仅个位数的卡,竟出现在江怜手上。
“这是…沈湛给你的?”陆熙问得有些痛心疾首。
江母得意抢答,“沈先生看重我们江怜,不但安排了工作、购置了新房,又给了张不限额的卡,说实在的沈太太,我们真的不差你一个件裙子的钱。”
江怜突然握住陆熙的手,“姐姐,请不要敌对我,沈先生把我当妹妹加以照顾,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拒绝他的好意。”
这话茶得要死!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小三挑衅正宫的戏码!
秦乔看不得陆熙被欺负,不由分说出手推了她一把。
秦乔手劲儿大,推得江怜向后趔趄了好几步。
眼瞅着就要摔个四仰八叉的时候,沈湛及时出现,并揽着她的腰将她捞进了怀里…
“哎呀哎呀好啦!”男警官连忙把人往外推,“你以为你是私人保镖啊!”
“那我劝她她不听,作为人民警察当然要保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啊…”
两人推推搡搡出了病房,后面的话就听不太清了。
秦乔拉了把凳子坐下,“她要是不说这点儿人话,我还真收不住我四十米大砍刀!不过她说的不无道理,你要不要跟你家沈湛说说,让他帮你出口恶气?”
陆熙若有所思看向床头摆的那个相框,她拼死护住的相框。
“不知道他是怎样过的生日,有没有找我…”
陆熙的手机被安妮一脚踩碎,直到现在还处于失联的状态。
“乔儿,帮我往翰林府邸打个电话,我要给林妈报个平安。”
秦乔拿出手机,帮陆熙拨号后递给她。
电话很快就通了。
陆熙刚说了一句“林妈,我是陆熙”,林妈就着急地脱口而出:“姑爷脱离危险了没有?”
陆熙愣了半晌,再开口声音一下就哑了,“你说,沈湛他怎么了?”
“姑爷出车祸,你、你没和他在一起吗?”
*
正午一过,原本大晴的天,被一大片突如其来的乌云笼罩。
狂风渐起,颇有雷暴来临前的戾气。
此时的恒康医院,沈湛从脾破裂手术中逐渐苏醒,刚刚从重症转到了0727病房。
医生护士围着病床交代病情,制定恢复方案。
身为院长的宋平津始终眉头深锁,一言不发。
沈湛的伤不是大问题,而是他拉着江怜的手、干涸嘶哑地不停呢喃“江岁”,宋平津就知道这个女人一直都没有彻底从沈湛心里走出来。
沈湛忧思想念,保不齐昨晚的车祸就是因她而起。
“宋院?”苏栀推了推他,“主任问您有没有需要补充的?”
宋平津看了眼床上病容憔悴的男人,轻叹道:“有时间找精神科的来会诊吧。”
医生护士乌泱乌泱走出病房,只剩忙前忙后的江滨和孙哲,还有哭哭啼啼的江怜。
“沈先生…你痛不痛…呜呜…都怪我…要不是我非要给你办生日会…你也不能…呜呜…”
沈先生、生日会两个关键词,触发了沈湛的某根神经。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面前的女人不是江岁,他的江岁只会柔声喊他“阿湛哥哥”…
彻底清醒时,所有温柔缱绻消失殆尽。
他放开手,有些排斥地在被子上蹭了蹭,“我没事,你先回去吧。”
江怜向前倾身,迫不及待证明自己关心则乱,“我怎么能离开呢,我不放心沈先生,我要留下来照顾沈先生!”
看着面前与江岁三分相像的脸,沈湛不禁回想起昨晚。
到底是思念过盛出现了幻觉,还是那个坐在机车后座上的女人就是江岁,已经死了的江岁。
江怜被这炙热眼神盯得心猿意马,说话有些放肆了,“沈先生,我什么都会做,不比沈太太差的,别赶我走。”
沈湛回过神,转头看向孙哲,“陆熙有没有打来电话?”
孙哲:“呃…没有。”
沈湛轻哼,“好一个沈太太!”
江怜心里盘算着。
昨晚陆熙把邵伊珊打进了医院,邵伊珊一边包扎一边联系打手,扬言势必要弄死她。
既然有机会借刀杀人,那自然不必让沈湛知道前因后果。
沈太太是时候让位,也该她江怜尝尝坐享其成的滋味了。
雨不停地下了一整天,入夜后更甚。
陆熙提心吊胆,茶饭不思。
终于等到陪护床上响起了秦乔均匀的呼吸声,陆熙才拔了手上的留置针,披上风衣,顺了把立在门边的伞,蹑手蹑脚走出病房。
其实最让陆熙懊恼的是,每次的吵架都不是吵架,连冷战都算不上,顶多是她一个人的暗自伤神。
秦乔说得没错,沈湛是长在陆熙身上的毒瘤,不彻底拔除,她的恋爱脑永远都是绝症!
就像现在,陆熙在回课时第六次出错之后,主动向余青认错并且结束了这次小课。
八十六岁的钢琴教授,心脏承受能力实在有限。
陆熙总不能说,她是因为心里想着男人,才导致错误频出的吧。
她没出息她承认,每每都舍不得晾沈湛太久。
这次因为牵挂父亲陆兆远,最终还是没挺过三天,星期一晚上选修课一结束,就打车回了福熙巷8号的翰林府邸。
北城的夏天很长,八点钟的天儿还没黑透,像覆了一层深蓝色的幕布。
翰林府邸是沈湛用所赚的第一桶金购置的婚房,是城中稀缺园林别墅。
环境清幽,闹中取静,据说军阀割据时期的总统府曾在此驻扎过。
当时着急结婚,简单重新装修了一下就入住了,房本上写的是陆熙的名字。
车子停在门口,陆熙扫码付钱。
夏季的夜晚,很适合在外聚餐。
以至于陆熙一下车就闻到了四溢的烤肉香。
别墅内外灯火通明,隐隐传来几声欢声笑语让她惶恐。
沈湛喜欢安静,除了在床上弄出的动静,其他任何声音都算噪音了。
所以当她透过铁艺大门的栏杆,看见沈湛唇角微翘地坐在那里,就知道他对江怜母女的容忍度有多高了。
江怜一袭白裙,齐腰黑长直,妥妥的清纯小白花。
她脸蛋绯红,爱慕之色全在想看又不敢看的眼波流转中。
对比她的安静,她母亲就“洒脱”多了。
坐没坐相吃没吃相,灯光下,她喋喋不休时的口水就像喷泉,尽数落在面前的美食上。
正当陆熙失神,想着是不是她们母女救过沈湛性命的时候,大门被打开了。
“小小姐回来啦!怎么不进去呢?”
林妈——是陆熙母亲覃瑜霈当年的陪嫁。
自覃瑜霈难产、导致羊水栓塞去世后,林妈就一直照顾陆熙,从月嫂到保姆,从小到大。
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一口一个“小小姐”把陆熙叫大了。
从那天沈湛将江怜母女带回家,林妈就给陆熙发了条“鸠占鹊巢”的信息。
好不容易把人盼回来,又站在门口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维护她沈太太的权益?
陆熙骨子里高傲,犯不着像一个泼妇一样当面质问江怜和自己丈夫什么关系。
再说,外面的女人和自己父亲孰轻孰重,她还是能分清的。
“林妈,替我传个话,我有事找他,在书房等。”
然而,一个小时过去了,等来的只有林妈的微信消息:一楼花厅,歌舞升平了。
林妈说得隐晦,当陆熙步履匆匆从别墅后门出走,经过一段羊肠小路,远远看见湖心岛的花厅中,那一抹翩翩起舞的身姿时,心头顿时一紧。
江怜会跳舞不要紧,跳得好坏也无所谓,让陆熙意想不到的是,沈湛居然愿意看!
他向来不屑这种靡靡之音,陆氏旗下的无数个KTV和夜总会,除了应酬,他甚少踏足。
这个江怜到底是个什么“荤菜”,屡次三番改变沈湛观念,还是沈湛隐藏太好,现在才是本性使然。
陆熙脑子一热,也顾不得思考许多,小跑过石拱桥,出现在花厅门口。
娇粉色的玫瑰弓形门下,是陆熙苍白的小脸。
音乐、舞蹈,因为她的到来戛然而止。
江怜敛了笑容,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波斯地毯上,怯生生地叫了声“姐姐”。
许是扰了沈湛兴致,他脸上不悦,默默碾灭还未燃尽的香烟,淡淡开口:“怎么,沈太太也有兴趣参与?”
“我不是歌舞伎!”陆熙愤愤的。
沈湛斜睨自己妻子因愤怒而不住颤抖的嘴唇,轻嗤:“沈太太过谦了,你秀外慧中,古典芭蕾上的造诣可不比钢琴低,共舞一曲,顺便指点指点江怜,她的腰肢儿不够软。”
陆熙攥紧了拳头。
她是什么不值钱的人吗,他为何极尽侮辱!
大小姐的教养始终压着陆熙的脾气,让她没有在外人面前发作。
既是给沈湛面子,也是在维持自己可笑的尊严。
“沈湛,我有话跟你说…”
男人双腿交叠,微微后仰,名贵的宝珀腕表反射着皎月的光,“就在这儿说。”
陆熙欲言又止地看向江怜。
不知是不懂人情世故,还是故意,江怜歪着脑袋,肆无忌惮迎接陆熙的目光,却没有要避嫌的意思。
见陆熙沉默,沈湛再次沉声重复了一次,“就在这儿说!”
他目光凌厉,仿佛是警告和威胁。
警告她想好顶撞的后果,威胁她不想说就永远别说了!
事关陆兆远的身体,陆熙自知现在绝不是闹脾气的时候。
她深深汲气,“你说过帮爸申请保外就医的。”
沈湛皱眉,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下巴处冒出来的青色胡茬儿,“季耀天的生意让我损失九个亿,你觉得跟我提要求合适吗?”
“我尽力了…”想起那晚,陆熙就略带哭腔,“如果不是你的话…”
“怨我?”
陆熙紧咬下嘴唇,眼泪来得猝不及防。
怎么说都不对,她无力又着急,“那你…什么意思,不顾爸死活了吗?”
沉默半晌,沈湛一个眼神示意江怜离开。
江怜走后,沈湛起身按动开关,落下了花厅四周的纱帘。
走到陆熙面前,用粗砺的指腹拭去她脸颊的泪水。
陆熙倔强地别过头,又被男人粗暴捏住下巴,扳回面对自己,“取悦我!”
邵承业觉得自己的嗓子眼儿和鼻孔都在冒火,“也许他自己就是大佬!”
在矫月谣吃惊的表情中,他解释,“在他势力渐起的时候,我就调查过他。我发现,有个海外账户一直在给他注资,每一笔都以十亿为单位。而那个账户背后所属的,竟是奈森亚家族,欧洲的王室贵族!”
矫月谣迫不及待地问:“沈湛和王室贵族有关系?”
邵承业:“据说,奈森亚家族曾在数年前,跑丢了一个公主。而那个公主,按时间推算,很有可能是沈湛外婆。”
矫月谣不解,“那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依靠奈森亚,当什么上门女婿啊?”
邵承业:“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认祖归宗,只知道伊珊在劫难逃…”
他倾身向自己的妻子,“知道季耀天的秋瑾山庄吧,就是因为他调戏陆熙,沈湛就让人一把火烧了!从那之后,季氏退出北城,季耀天也好像一夜之间就消失了。细思恐极,我不得不忌惮啊!”
矫月谣吓出一身冷汗,脸色都苍白了几分。
她现在才意识到,邵承业不是去找沈湛谈判,而是去求陆熙!
与此同时翰林府邸,林妈告知正在练琴的陆熙,邵氏夫妇来了。
旋律徜徉,陆熙并未停下,“告诉他们,沈湛不在。”
“他们是来找你的。”
陆熙不知道沈湛对邵伊珊做了什么,可都已经劳动邵氏夫妇登门,想必不会太手软。
邵氏在北城有头有脸,难保日后不会有用得上的地方。
凡事赶尽杀绝不好,做人还是要留一线。
音乐声戛然而止,“我在花厅见他们。”
……
邵氏夫妇这辈子也没干过谄媚讨好的事儿,榻上放着礼数,这会儿略显拘束。
邵承业无心品茗,轻抿一口后放下茶杯,“我带过来些洞庭碧螺春,有时间可以给沈总烹一烹,味道极好。”
陆熙浅笑,“沈湛不喜欢喝茶,这君山银针是我父亲的最爱。”
邵承业:“哦,沈太太好客,竟把家父喜欢的茶叶拿出来招待,我…很是感谢。”
寒暄得有些多了!
陆熙看了眼手表,“邵先生,邵夫人,您二位来,是为了邵伊珊吧。”
“沈太太爽快,我也不啰嗦。”邵承业沉了沉心,“沈太太尽管开条件,只要能放过我家伊珊,什么我都答应。”
陆熙倒是好奇沈湛把邵伊珊怎么了,“什么叫,放过她?”
矫月谣心疼女儿,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转,“她离家的时候还开开心心的,说是沈总邀约,还特意戴上他送的项链,结果晚上沈湛助理就送来了一堆不堪入目的照片…”
矫月谣哽咽,“伊珊被一大群男人轮番灌酒,她何时受过这番侮辱,哪个父母能接受自己孩子这样…”
陆熙很是平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邵小姐自食其果,你们作为父母的也有责任,怎么就接受不了了?”
被小辈教育,矫月谣气不过,“沈太太这是什么话!我们伊珊从小娇生惯养,性格是娇纵了些,可她也不随意与人为敌。定是沈太太行为不当惹了伊珊,她才想着小惩大戒一下,本来也没多大点儿事,沈总何苦揪着不放,还要把我们伊珊丢到缅甸园区去!”
矫月谣只图嘴痛快,任凭邵承业在旁边一个劲儿地使眼色也不住口。
“月谣!”邵承业急得拍腿,真的想封了这娘们的嘴!
在陆熙面前发牢骚,是求人的态度吗?嫌女儿被丢在缅甸不够残忍吗!
陆熙很乖,唯一一次“离经叛道”,大概就是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嫁给了自己的贴身保镖沈湛。
十四岁那年的绑架勒索,是陆熙心中永远磨灭不掉的阴影。
在被困和不断被转移的整整三天两夜里,只因绑匪索要的一个亿赎金只到了一半,陆熙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就被剃光了送到了父亲陆兆远手里。
绑匪心狠手辣,从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
剃头的时候,匆忙间在年幼爱美的小陆熙头皮上,划了许多道血淋淋的伤口。
她不敢喊疼,因为他们威胁她敢出一点儿动静,就要像抹了她心爱小狗脖子一样,割开她的喉管放血。
所以当二十四岁的沈湛,孤身一人对抗绑架团伙,不畏枪林弹雨,犹如神衹般将陆熙解救出来的时候,她就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为她挡子弹的男人。
日后,也是他陪着她,走过了头发由短变长的艰辛岁月。
爱意好似头发疯长,洗涤了陆熙不堪的腌臢。
沈湛高冷,从未将“爱”字宣之于口。
陆熙也不嗔不怪,默默守护这个曾守护自己的男人。
十年的付出,就算是块冰冷的石头,用心口也捂热了吧。
可沈湛对她似乎只有责任,无关爱意。
陆兆远说她偏执,现在又怎么不算一种“自食其果”?
从回忆里抽离,陆熙看着手上孙哲送来的黑色连衣裙,迟迟不敢换上。
深v露背,总共也没二两布料,她的泳装都比这保守。
突然,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穿过她的小衫,握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
缓缓向下探去,插进半身裙里…
一阵电流窜过头皮,紧接着是不由自主的颤栗。
陆熙转过身,仰望对上男人凌厉的眉眼。
沈湛五官太过优越,总是让女人一眼溺毙在这禁欲系中。
男人挑起眉梢,“我帮你换?”
只是这声音再好听性感,也不过是诱哄妻子取悦别人的手段罢了。
陆熙小扇子似的睫毛颤了颤,低声轻语,“我可不可以不去…”
“当然,”沈湛托起她的下巴,被迫她凝视自己如同深渊的眼睛,“只不过我无力分心岳父的事情,恐怕你要落下一个不肖子孙的罪名了。”
沈湛戏谑着抽走她手中的裙子,“给江怜个机会也不是不行,她看上去也挺…骚的。”
陆熙一把抓住他的小臂,闭了闭眼,狠了狠心,“给我吧。”
沈湛轻哼,仿佛在嘲笑她的自取其辱,“现在换上,我看着你换!”
背对着沈湛,站在穿衣镜前的陆熙,脱得只剩一条底裤。
这种裙子,不能穿胸衣,好在她胸型饱满浑圆,连胸贴都省了。
沈湛靠着门框,好整以暇地从上到下审视陆熙的好身材。
她虽瘦弱,那几两恰到好处的肉,都长到了该长的地方。
在黑色天鹅绒布料的映衬下,更显肌肤胜雪。
后背右侧肩胛骨处的红色小痣添了几分妖娆,沈湛清楚记得它摇曳生香的画面。
倏地,刚才还挂在男人嘴边的几分讥诮,渐渐隐没在他那不辨喜怒的表情中。
一想到她在季老板肥硕的身体下承欢,冷冽的眼中平添了杀气。
他箭步上前,粗鲁地扳过她的身子,掐腰与自己严丝合缝。
男人的占有欲让他嫉妒生气,只多看了陆熙几眼的季老板,俨然成了沈湛心里的假想敌。
未说半语,凶狠的吻便落了下来。
就这样,刚刚穿好的衣服被撕扯开,在镜前,沈湛将陆熙深深占有。
即便隔音再好,顾忌着家中来了生人,陆熙隐忍不发出声音。
偏偏沈湛就要故意磨她,好几次险些失控大喊。
直到房门被敲响,沈湛才控着她的腰草草结束。
事毕,他依然衣冠楚楚,微微整理了一下裤子上的褶皱,又随手拿了件白色裙子丢给陆熙,“抓紧时间,别让季老板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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