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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亲后盖房吃肉,渣爹一家悔断肠江时月春娘全局

小绵羊不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田秋莲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把瓜子,嗑着瓜子看好戏:“李婶子,左右不过是两巴掌的事,你打了这事儿就过去了!”“是啊,眼睛一闭,手一扇不就行了!”“好过你去蹲大牢啊,你们家兴胜不是还要考举人吗?你这个娘要是被抓去蹲大牢,他还怎么当举人老爷?”李氏听到众人的起哄,脸一阵青一阵白。瞧见族老还站在一旁,她走过去哭诉,“族老,我一大把年纪了,真当众打自己的脸,那叫什么事啊!”族老眉头一紧,甩了甩衣袖。“胡闹!”众人闻言,没热闹看了。“胡闹!你答应的事情,还想反悔不成?”“听说我们江山村在外信誉极好,你莫要败坏我们一个村的名声。”族老义正言辞。江时月都想当场给他竖个大拇指。不愧是能坐族老这个位置,心思通透,非比常人啊!李氏脸一僵,“族.........

主角:江时月春娘   更新:2024-11-25 19: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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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时月春娘的其他类型小说《断亲后盖房吃肉,渣爹一家悔断肠江时月春娘全局》,由网络作家“小绵羊不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田秋莲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把瓜子,嗑着瓜子看好戏:“李婶子,左右不过是两巴掌的事,你打了这事儿就过去了!”“是啊,眼睛一闭,手一扇不就行了!”“好过你去蹲大牢啊,你们家兴胜不是还要考举人吗?你这个娘要是被抓去蹲大牢,他还怎么当举人老爷?”李氏听到众人的起哄,脸一阵青一阵白。瞧见族老还站在一旁,她走过去哭诉,“族老,我一大把年纪了,真当众打自己的脸,那叫什么事啊!”族老眉头一紧,甩了甩衣袖。“胡闹!”众人闻言,没热闹看了。“胡闹!你答应的事情,还想反悔不成?”“听说我们江山村在外信誉极好,你莫要败坏我们一个村的名声。”族老义正言辞。江时月都想当场给他竖个大拇指。不愧是能坐族老这个位置,心思通透,非比常人啊!李氏脸一僵,“族.........

《断亲后盖房吃肉,渣爹一家悔断肠江时月春娘全局》精彩片段


田秋莲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把瓜子,嗑着瓜子看好戏:“李婶子,左右不过是两巴掌的事,你打了这事儿就过去了!”

“是啊,眼睛一闭,手一扇不就行了!”

“好过你去蹲大牢啊,你们家兴胜不是还要考举人吗?你这个娘要是被抓去蹲大牢,他还怎么当举人老爷?”

李氏听到众人的起哄,脸一阵青一阵白。

瞧见族老还站在一旁,她走过去哭诉,“族老,我一大把年纪了,真当众打自己的脸,那叫什么事啊!”

族老眉头一紧,甩了甩衣袖。

“胡闹!”

众人闻言,没热闹看了。

“胡闹!你答应的事情,还想反悔不成?”

“听说我们江山村在外信誉极好,你莫要败坏我们一个村的名声。”族老义正言辞。

江时月都想当场给他竖个大拇指。

不愧是能坐族老这个位置,心思通透,非比常人啊!

李氏脸一僵,“族......族老,我这一把大年纪了。”

“一大把年纪又如何?就算是我这一大把年纪了,也得守信!”

江时月忍不住了,悄悄凑过来给族老竖起大拇指。

族老,您说的太对啦!崇拜您!

族老看到江时月眼里的崇拜,眉宇间染上了几分得意。

“愣着作甚?还不快履行你的承诺!”

李氏看了一圈,众人都在等着看好戏。

她咬了咬牙,将手抬起来。“贱丫头你给我记着,这两巴掌,我一定还给你的!”

她说着,闭上眼,结结实实给了自己两巴掌。

“啪、啪!”

江时月幽幽道,“李婆子,我只是让你自扇两巴掌,也没让你真扇啊,没想到你这么实在!”

李氏脸一阵青一阵白“你耍我!”

江时月耸了耸肩,“没有,是你太实在了。”

“既然误会已经弄清,李婆子,慢走不送!”

江时月把院门打开,做了个请的手势。

李氏一把抄起地上的扫把,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族老对着众人摆摆手,“行了,忙一天了,都回去好好休息吧!”

大家还是很给族老面子的,闻言,都各自散去。

江时月来到族老身边,“族老,方才谢谢您!等家里收拾好了,请您过来喝一盅。”

族老摆手,“吃饭就算了,那水缸......”

江时月凑过来,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族老放心,一会我就在水缸边缘加上江时月三个字。”

族老瞪了一眼江时月,“你个毛丫头,半天不见又惹了事儿。”

“行了,明日你们都起早些,带着那小子跟我一块去官府立门户。”

他说着,摆了摆手,在孙子搀扶下离开。

田秋莲和刘玉兰几人见活也干完了,也往外走。

“时月,我们就先回去了,有事你喊我!”

江时月和柳春杏几人把人送到门口。

“田婶子、刘小婶子、刘小叔、谢大哥还有这位大哥,今日真是多谢你们了。家里有点乱,等我整理好了,请你们过来吃喝一盅。”

田秋莲也没客气,“那敢情好,我家正好酿了青梅酒,到时候我拿过来给你们尝尝!”

“好,到时候我去喊您。”

把几人送走,江时月便张罗着做饭。

江时月今日买了两斤猪肉,两个猪肘子,还有五根大棒骨。

怕天气热坏了,江时月只拿了一斤猪肉,还有一根大棒骨出来,其他的都放在灵泉空间里。

“娘,今晚咱们做红烧肉吧,我买了肉。然后,再炖个大棒骨汤!”

江时月说着,借着背篓的掩饰,将猪肉拿出来。

“好,想吃咱们就做!”

柳春杏也想好了,女儿喜欢吃什么就让她买,大不了日后她多绣些帕子,多挣点银子。


“咯咯咯~!”

野鸡察觉到动静,扑棱翅膀,一瞬间便窜出去老远。

江时月追了几步,发现已经没了野鸡的踪影。

她摇了摇头,自嘲道:“要是野鸡这么好抓,就不叫野鸡了。”

就在江时月打算放弃时,远处又传来了野鸡的叫声。

江时月眼睛一亮,她动作越发轻柔,生怕又将野鸡吓跑。

循声找了一会,终于在一个陷阱中发现了野鸡。

“这是猎户设置的陷阱吧!”

看着陷阱里挣扎的野鸡,江时月一阵可惜。

这野鸡许是猎户猎来卖的,她定是不能拿,君子爱财也得取之有道。

叹了口气,江时月用枯草将陷阱盖起来,防止跟她一样进山的人发现了猎户的陷阱把野鸡拿走。

她不知,自己的这一举动都落入他人眼里。

男人靠在树上,看到这一幕,心中有几分诧异。

“这小丫头,品性倒是纯良。”

往日村里人发现他陷阱里的野鸡,无一不是偷偷摸摸的抓到自己的背篓里,唯独这个瘦巴巴的小丫头是个例外。

明明饿的全身上下没有三两肉,却还能坚守自身,难得!

江时月将陷阱盖起来,便打算离开。

刚抬头,就发现对面不远处的树底下站着一个男人。

江时月心跳漏掉一拍,迅速拿稳镰刀戒备起来。

“谁!”

男人身形修长,样貌被杂乱的胡须遮挡住,只能隐约看到一双深邃的眸子。

瞧见男人身后背着弓箭,江时月心中有了答案。

这应该便是设下陷阱的猎户。

“不好意思,我无意发现了你的陷阱,不过,我并不打算拿你的野鸡。”

男人见江时月神色防备,主动退开几步。

他扫了一眼江时月的背篓,“你是大夫?”

他轻轻开口,声音磁性清润。

江时月这时候,也注意到男人的手背扎了好些毛刺,而地上,还有一头死掉的野猪。

这些刺,应该就是被野猪扎到的。

见江时月没有回答,男人又再度开口:“我没有恶意,受了点伤,你若是愿意给我找点草药,我便把这野鸡送与你。”

说出这话的时候,他自己都有些诧异,自己这伤口压根就不用处理。

嗯......,许是看这小丫头瘦巴巴的,觉得可怜。

江时月不知男人心中所想,她思索片刻,从背篓里拿出能止血的草药,手一扬丢了过去。

“将这药嚼碎敷在手上,便能止血。”

男人捡起地上的草药,温声道谢:“多谢,那野鸡是你的了。”

江时月微微点头,“多谢。”

她麻利的将陷阱扒开,随后将野鸡捉起来,寻了根藤蔓稳稳绑住腿,接着塞到了背篓里。

拿到野鸡,江时月也不再耽搁,摆摆手便往山下走。

“多谢你的野鸡,我该回家了。”

男人微微颔首,“嗯”了一声,便自顾自的清理手臂上的伤口。

江时月走了几步,见身后的陌生男人没有跟上来,放心下来。

下了山,江时月彻底放心下来。

她整理了一下背篓里的草药,将能用到的都留下,其余的绝大部分都售卖给了医药空间。

“检测到药材黄氏、连翘......”

医药商城钱包里的负债一点点减少,归结为零后,又慢慢变成正数,最后数值停在了两百四十六。

江时月看到这,顿时心情愉悦。

“本以为很难还上这赊账,没想到采了一日的药便还上了。”

江时月知道,这道得益于村里人不认识草药,山内草药资源丰富的原因。

瞧见夕阳落下,江时月赶忙往家赶。

“娘,我回来了。”

柳春杏心一直提着,听到江时月的声音,顿时松了口气。

她小跑着出去开门,“时月,你回来了!”

瞧见江时月身上背着背篓,柳春杏忙伸手去接。

江时月也没拒绝,顺势将背篓递给柳春杏。

“嗯,娘,老宅那边可有闹腾?”

柳春杏摇了摇头,“没有,她们未曾过来。我们也一直待在家里没出门。”

“饿了吧?娘这就去做饭!”

“娘,你先别忙活,我去跟村里人买点米回来,咱们今晚煮白饭,炖鸡汤吃!”

柳春杏闻言,这才注意到背篓里的野鸡。

“野鸡?哪儿来的。”

江时月怕她担心,没说跟猎户换的,“我抓的。”

柳春杏想起江时月今早暴打众人的场景,也信了这个说辞。

“好,银子都在这,你快去快回。”

她说着,从衣袖中拿出捂的发热的三两银子。

江时月只拿了一块碎银子,“买点米而已,不用那么多。”

柳春杏脸一红,“时月,你......你拿着,这么多银子娘......娘害怕放在我这,再被你爹抢去赌了。”

江时月一想也是,便将银子接了过来。

“要,那娘你要买什么,跟我说一声,我拿钱给你。”

“哎!”

将银子交出去,柳春杏顿时长舒一口气。

“时月,你去隔壁田婶子家吧,她家有糙米。”

江时月想起那满是谷壳的糙米,摇了摇头,“娘,我想吃精米。”

江时月不想亏待自己,钱可以再挣,饭今天这顿不吃可就过去了。

“精米......,或许村长家能有一点儿,你认得路吗?不认得娘带你去。”

柳春杏说着就要跟着江时月出门。

“娘,我认得。你在家杀鸡吧,我一会就回来。”江时月说着,依着脑海里的记忆往村长家走。

江山村坐落在一处山坳里,前临河水,后靠青山。

此时正值傍晚,家家户户都升起袅袅炊烟,伴着夕阳的余晖,宁静而又温馨。

忽然,一声惊叫打破了乡村中的宁静。

“不好了,有人落水了!”

“来人啊,快来人!”

江时月闻言,循声跑去。

刚到河边,就瞧见一个人影猛的扎进河里。

紧接着,那人影快速游到落水的孩童身旁,没一会,那人影便拖着孩童上了岸。

“小勇,小勇!”

“救命啊!救救我的孩子!”

岸边的女子看到救上来的男孩没了动静,顿时撕心裂肺的哭喊起来。

“让我来!”

江时月小跑过来,将人群拨开。

人群中的村民看到是江时月这傻子,非但没让开,还将她推走。

“都这时候了,你一个傻子还来凑什么热闹啊!”

“是啊,赶紧回家去,别碍事!”

“快,找郎中,找郎中!”

好几个村民小跑着出去找郎中。


......

江时月来到那小院外,听到里面都是说话声。

“哎,时月丫头回来了!”

田秋莲正在给屋顶的两人递瓦,瞧见江时月,笑着打招呼。

“谢谢大家,麻烦大家了。”

江时月由衷的感谢。

若是没有他们,今晚这屋子怕是住不上了。

“跟婶子说啥谢,真想谢啊,往后跟婶子多走动,我就喜欢你这机灵的丫头!”

田秋莲有三个儿子,一直想要个女儿,没要上。

她想着,若是自己有一个女儿,定是会像江时月这般,礼貌又乖巧。

“那日后,我可要常叨扰田婶子了。”

江时月对这个爽快又有正义感的田秋莲很有好感。

“尽管来,田婶子给你冲糖水喝,玖月还有盼财也来啊!”

田秋莲乐呵呵的。

“田婶子,我改名字了,我现在叫江念安,是姐姐给我取的名字。”

江念安鼓着腮帮子,叉着小腰解释。

“好好,那以后婶子就叫你小念安。”

“你还真别说,这名字一听就有文化,真好听。时月,你大哥嫂准备要生了,到时候你也帮着取一个好听的名字呗!”

田秋莲对能识文断字的人很是崇敬,只可惜以前穷,没能供几个儿子念书。

“行啊婶子,只要您不嫌,到时候我就给想几个名。”

“那感情好!”

田秋莲闻言,更乐呵了。

......

江时月来到谢怀瑾身旁,“喝点水吧!”

“多谢。”

谢怀瑾接过碗,将碗里的水一饮而尽。

“是我要谢你,今日若不是你们大家过来帮忙,我们怕是住不上这屋子。”

她杏眼微弯,唇角微勾,露出浅浅的笑意。

“多谢啦!”

夕阳打在少女的发顶,那细软的发丝熠熠发光。

谢怀璟看到少女那浅浅的梨涡,嘴角也不自觉上扬,“不客气,今日你也帮了我大忙。”

江时月朝着他点了点头,“那便算互帮互助。”

谢怀璟颔首,“好,互帮互助。”

江时月又笑了笑,转身给其他人倒水喝。

......

“老二媳妇,还不做饭,你是要饿死老娘吗?”

李氏叉着腰,看着在院子里侍弄菜地的吴春梅。

张倩听到这,脚底抹油,溜进了屋内。

吴春梅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娘,我......我这就去做饭。”

李氏冷哼一声,“磨磨蹭蹭的,净想着偷懒。”

吴春梅不敢反驳,低着头进了厨房。

可进了厨房发现,厨房里空空如也,那些锅碗瓢盆还有橱柜里的东西,全都不知所踪。

吴春梅还以为是李氏收起来了,毕竟以前她没少干这种事情。

“娘,你把锅碗还有米面放在哪啊?”

李氏只当吴春梅眼瞎,“你这两个窟窿不能要就别要了,这么大的锅都瞧不见......”

李氏的声音戛然而止。

“锅呢?我的锅呢?”

“还有,还有我的碗筷呢?”

“米!米也不见了!”

李氏翻找了一圈,发现厨房所有的吃食还有锅碗瓢盆都不见,嚎叫起来。

“天杀的,遭贼了啊!”

“遭贼了,遭贼了啊!”

李氏第一个反应,便是回屋查看自己的小银库,瞧见银子什么的还在,长舒一口气。

“什么?什么遭贼了?”

张倩听到声音,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吴春梅咬着唇角,“是厨房,厨房遭贼了,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

“啊!”

张倩惊出一身冷汗。

她转身回了屋,将床底的地砖挪开,瞧见荷包还鼓鼓的躺在原地,顿时松了口气。

“天杀的小贼,把家里的吃食都拿走了啊,那可是足足二十斤糙米,十多斤白面啊!”

李氏仔细回忆着白天的事情。

“是她,一定是那小贱蹄子,白天就她进过咱们家的厨房!”


“这样,你们听我说......”

......

“娘,我等会要出去卖草药,你在家锁好门。”

柳春杏看了一眼江时月的背篓,嗯......不剩几根草药了。

她知道,卖草药只是女儿的说辞,女儿或许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好,在村口那条大路,时不时有牛车路过,你去搭牛车进城。”

“你自己......要当心些。”

“好。”

江时月背起背篓,转身出了家门。

出门的时候,江时月故意路过隔壁老宅,“娘,那我出门了,你当心些。”

李氏听到江时月出门的声音,顿时激动不已。

“那贱丫头出门了!”

江兴旺搓了搓手,“我现在就回家找玖月那丫头,她要是活着,我立马去通知赵员外,让他来接人!”

二十两银子啊!

早知道生女儿这么值钱,他多生几个!

江老头伸出拐杖,将人拦下来。

“等等,她刚出门,再等一会!”

江老头转头看向江兴茂,“兴茂,你去盯着,看她上了牛车你再回来!”

江兴茂想拒绝,要知道去盯着江时月的风险太大,稍有不慎就得挨一顿打。

可看到自家爹那不容拒绝的眼神,江兴茂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他远远跟在江时月身后,看到她上了马车,这才小跑着回来。

“上了!”

“她上马车了!”

江兴旺见此,兴奋的往隔壁冲。

......

江时月余光瞥到江兴茂回去了,眼神暗了几分。

她闲神定气的闭上眼,坐着牛车摇摇晃晃的进了城。

半个时辰后,江时月来到了龙山县。

给了赶牛车的大爷一文钱,江时月便下了牛车。

进了城门,入目是一条宽敞的石板道,沿着街往前走,路边慢慢出现小商贩。

渐渐地,商贩越来越多,行人也越来越多。

江时月顺着街道慢慢往前走,将进城的路记下来后,来到了卖猪肉的商贩前。

“大哥,猪肉今日是何价?”

“瘦肉十五文,肥肉二十,肥瘦十七。”

卖猪肉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举着刀指着案板上的猪肉,“要哪儿块,给你算便宜点儿。”

江时月摇了摇头,“我不买猪肉,但我家有两头猪要卖,大哥可知道哪儿收活猪?”

“那你正巧问对人了,我家有四个肉摊,每天都要杀四头猪卖!”

卖猪肉的大哥放下刀,擦擦手,“你若是卖给我,我给你整猪按每斤十四文,如何?”

江时月算了算,一只二百五十斤的猪,除去内脏之类的,能出七成的肉。

给的这个价,也不算低。

见江时月在考虑,卖肉大哥转头去招呼其他人。

“大娘,来了?今天要割多少肉?”

那大娘穿着补丁的衣服,手里攥着两个铜板。

“麻烦你了,我要一两肥肉就行。”

卖肉大哥闻言,也没有不耐烦,给她切了一两的肥肉。

称好肉,用竹条将肉穿好,递给了那大娘。

“一两肉,给,两文钱。”

大娘接过肉,递过去两个铜板。

“多谢。”

她小心翼翼的拿着肥肉,转身便要走。

“大娘,等等,这有些猪下水,您拿去吃吧!”

卖肉大哥说着,拿竹条串了一串猪下水,递给大娘。

大娘闻言,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猪下水一副五文钱呢,你留着卖,留着卖!”

那大哥直接把猪下水塞进大娘手里,“大娘,今日要猪下水的人少,再不处理,我这整滩肉都臭了,你就当给我处理吧!”

“何况,我这摊子,多亏你经常帮衬呢!”

大娘红了眼,“什么帮衬,我每次来只买这点儿肉。”

她知道,老板是想给他猪下水吃,才这般说的。

“行了行了,这东西太臭,您赶紧拿回去处理吧,一会我这猪肉摊都被燃=染臭了!”


“好,既然断了亲,你现在就滚出我们老江家!”

“走走走,都给我滚!”

张倩可不想自己的摇钱树走,她走过来拉着柳春杏,“三弟妹,你还是别走了吧,你自己一个人,没有人帮衬,怎么养活几个孩子?”

“留下来吧,日后我也能帮着照顾几个孩子。”

江时月讽刺一笑,“呵呵,这些年多亏你的帮助,我们差点就吃上肉了。”

柳春杏神情冷漠的扯开张倩的手,“大嫂,我不是傻子,之前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张倩的手尴尬的落在半空,手也不是,揽也不是。

最后只能扯了扯嘴角,“呵呵,三弟妹,你决意要走,我也不拦着你。”

“只希望你日后过得不好,别回来求我们便好!”

江时月勾了勾唇,“放心,离开这晦气地方,日后我家的狗都会吃的比你好!”

张倩只当江时月在逞口舌之争,毕竟他家现在没了男人支撑,只靠着柳春杏一人,不得被欺负死。

到时候,能不能吃饱都难说。

而她就不一样了,手握七两多银子的巨款,丈夫听话,三个儿子又乖顺,日子都不知多有奔头。

想到这,张倩面色缓和了不少。

“时月,这可是你说的,希望你到时候别求到我的头上!”

“大伯娘,您就放心放到肚子里吧!”

求你?不可能,但是你绝对会来求我。

江时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张倩,带着几人转身离开。

江建树见此,也将几个衙役送往村口。

“好好收拾,我去给你找几个人修缮一下屋子。”族老说完,也在自己孙子的搀扶下离开。

“呸,贱骨头,有本事日后你们就别求上门!”

“倒时,就算是磕破头,老娘也不会给你们一口吃的!”

李氏坐在门槛上,对着隔壁不停地骂。

江时月几人根本不鸟她,自顾自的收拾东西。

......

百姓药铺。

“啊!不要,不要砍我的脚!”何以轩猛的惊醒。

醒来第一时间,便是去查看自己的脚。

看到自己的脚被包的结结实实,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下来。

“我的脚啊!”

“我的脚没了,我以后不能走路了啊!”

他嘴一瘪,大声嚎哭起来。

“啊~!我的脚,我的脚没了啊!”

守在一旁的谢怀璟被吵醒,蹙着眉头睁眼。

“闭嘴,鬼嚎什么?”

何以轩被谢怀璟斥责,心里更加委屈。

他指着自己的脚,大声控诉:“我脚都没了,你还吼我。谢怀璟,你还是我的好兄弟吗?”

谢怀璟闭上眼,有些烦躁。

“你仔细看看,你的脚还在!”

何以轩眨了眨眼,抹了一把鼻涕,“真.....真的?”

他伸手去触碰了一下,发现自己整只脚都在,顿时长舒一口气。

“呼,还在还在,吓死我了!”

他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不对,昏迷前大夫不是说要保命只能把脚砍掉吗?”

“怎么我现在活的好好地,脚也好好的?”

谢怀瑾脑海里闪过江时月的身影,“算你走运,遇到医术高明的大夫,救了你的狗命不说,还保住了你的脚。”

“哦?那我可要好好感谢一下那大夫,他在哪儿?我要亲自去拜谢他!”

何以轩挣扎着就要起身。

“她就在江山村,你若是想亲自去道谢,先把伤养好吧!”

谢怀璟说着,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

“你是要跟我回江山村,还是留在这?”

“那不是废话吗?我怕自然是要跟着你回村,何况我救命恩人还在你们村里呢!”

何以轩看向一旁的手下,“袁毅,过来扶我。”

谢怀瑾见此,出去租了一辆......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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