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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年年不相见白鹿陆远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蔚然绕着沙滩走着,有好几个热闹的男生喊着哎呀拍了我了,拍了我两次,大家闭着眼睛都被逗的哈哈大笑,有篝火映出蔚然的影子,走过大家面前的时候,都能感觉到有影子路过,走到白鹿身后的时候,他停下来,十一点方向,停留了一下,有人起哄停了停了,他又接着走,白鹿完全没想到他居然没有拍自己的肩膀。
蔚然没有拍她的肩膀,是想着鸿洛刚刚对他说的话,又不想万一被别人偷看了去,在学校传的满城风雨,再有就是他不想让鸿洛因此为难了白鹿。他一直是这样的人,无论想什么事情都面面俱到。
白鹿发觉没有被他拍肩膀,明白他一定是还在生气,自己也不好再找他说什么,不必自讨没趣,去找了又难免被他误会实在施舍感情。她喝了一口酒,心里很不是滋味。
鸿洛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刚才她偷偷睁开眼睛,看到蔚然路过白鹿身后的时候,并没有拍她的肩膀,本来做好了看伤心现场的准备,却偷偷看到了这一出。她猜想他们两人之间一定有了什么问题,心里有了坏主意,马上就行动起来。
大家都问拍谁了,拍谁了,东看西看,有人看向白鹿,她摇摇头,摊手,看样子绝不像是她,开心是装不出来的。蔚然摇摇头,拿起酒瓶遥敬大家,鸿洛坐在她身边,表现的有些娇羞的样子,有眼尖的男生看到,大声问蔚然:“你拍的是谁啊?鸿洛老师吗?”鸿洛故意含糊不清的摆摆手,又捂住了脸,说不是自己。蔚然顾不上埋怨鸿洛,赶快解释说不是的。可大家看这样子,大概率都觉得是拍了鸿落,大声跟着起哄。
白鹿看到这场面,突然不懂,又好像懂了,她的脸上笑意全无,刚才的顾盼神飞,神采飞扬都一下被翻了页去。是啊,她好像有些理解他了,他为什么选择了鸿洛。这么多年来,蔚然的辛苦付出一次都没有得到自己的回报,再怎么冰冷的石头都要被捂热,自己就是亿万年的铁疙瘩,任凭谁有这么个铁疙瘩,在怎么用爱浇灌也无济于事。再怎么样,都会累啊,之前又在他表白的时候告诉了他自己已经和陆远在一起了,也肯定把他伤的体无完肤吧。有谁愿意一直在身后呢。
她趁着人群热闹,悄悄离开先回了酒店。为什么自己会有些失落呢?前几天,蔚然还说会为她挡住黑暗,这么快就变成了别人的阳光,不过自己凭什么不让他变成别人的阳光呢?想来,也真是可笑。反观这几天自己的表现,居然都没再把江语的出现作为威胁放在心上,一味想着自己为什么会对蔚然有感觉,这样的情感,让她辨别困难,都不急于回家去了。
第二天,她起的很早,早餐吃到一半,蔚然拿着餐盘过来,见到她只是点了头,坐在隔了两桌的位置上。好别扭啊,她心想。很快,鸿洛也拿好了早餐朝用餐区走过来,有老师逗趣说,鸿洛老师快来,蔚然老师在这边坐,鸿洛瞥见白鹿坐在附近,也看见了蔚然,顺水推舟的顺着别人的话坐在了蔚然身边,这一坐,在外人看来,关系极其暧昧,白鹿见到她这样,也明白了,自己的推测确实不是捕风捉影。对于蔚然来说,未必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后来的培训上,两人虽然挨着坐,却再无交流。在回去的飞机上,蔚然和白鹿的座位隔着一条过道,随机安排的座位,这次鸿洛挨着他。飞机有气流颠簸的时候,只能紧紧抓住座椅的扶手,脸色又是煞白,无论怎么平复呼吸都无济于事。回去的天气晴好,颠簸没有来的时候那么多,没有怎么出洋相,不能在他面前丢了脸。
下飞机的时候,白鹿拎着行李,走的飞快,鸿洛紧跟上去,得意洋洋:“你说座位是随机的,不好意思,这次,你没能坐到想坐的位置。”白鹿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懒得理她:“那就做好你的座位,你的座位不是我想坐的,我想坐,随时。”鸿洛看她还死鸭子嘴硬的样子,有些不服气,紧跟着她:“我能带给蔚然的,你一辈子都赶不上,学院马上要评选优秀青年学者了,如果你为了他好,就离我们远点。”
白鹿听到这话,甚是无语,突然停了下来,鸿洛一个趔趄,差点没跟上这节奏。她饶有兴致的上下打量着鸿洛:“你能带给蔚然的?还评选优秀青年学者?你是打算让你老爸不公开、不透明、不公平的帮他吗?你能舍得出你老爸,我还舍不出一个违背职业道德的院长吗?小心我举报。”墨镜后面,看不清她的眼神,她故意这么说气鸿洛,鸿洛本以为仗着自己父亲有职位优势,可以在家庭环境上打压一下白鹿,没想到白鹿居然敢挑衅自己。一时间“你......你......你
整个晚上,陆远都失了眠。
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散落进房间,白鹿躺在床上,把自己裹进被子,空调开到二十四度,盛夏里在空调房里盖着被子吹空调,应该是最舒服的时候了,十七趴在床边的软毯上,睡的很沉,哼哼唧唧的蹬了几下腿,好像做了个美梦。她垂下胳膊,伸出手,摸了摸十七,十七又香甜的睡去。她想着自从与他重新相逢的这段时间,他像变了个人,又好像没有变,似乎对他十分了解,却又有些新鲜,这些新鲜来自那些不太了解的他。
她翻了个身,把被子踢的平坦些,还是睡不着。她知道陆远一次次的表明心迹,总有一天会向自己再次伸出手,那时候自己该怎么面对,还没有想好。那次火灾的事,让她觉得这个世界上能够有这样一个人,他愿意为了去救你,能不顾自己的性命,能毫不犹豫,这样的人,还过多的要求什么呢,不是每一个人都愿意为了别人豁出性命。
就这样想着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一早,白鹿有课,依旧早上起来准备练习瑜伽,推开门就看到陆远在厨房做着早餐。
“早啊,给你做了一份,一会一起吧。”
“早,谢了。你怎么起这么早,不会是为了做早餐吧?”
“是啊,不想让你饿着肚子去上班。”他把吐司蘸满鸡蛋液,放进平底锅里,锅里的黄油融化的温度刚合适。
面对一大早就扑面而来的甜言蜜语,白鹿有些招架不住,刚睡醒,还没重启大脑,转身飘进洗手间,关门前对着他说:“少放盐。”
陆远把煎好的吐司放进盘子,再煎第二个。白鹿洗好了脸,素面朝天进了厨房,看见水池边有牛油果和蓝莓,自顾的洗起来。他见她不施粉黛的素净模样,像平凡生活里普通的一天,这样的一天,他想这样过一年中的每一天。
“你们女生,不是不化妆不见人吗?”
“有时候是吧。”她用刀划开牛油果。
“感觉,跟亲近的人不用在意外表。”他把第二块煎好的吐司盛进盘子,关了火。
“牛油果是放在三明治里的吧?”
“嗯,做片也可以,泥也可以。”他拿了一颗蓝莓放进嘴里。
“其实,我和你算不上是亲近的人。”她把牛油果切成几片,“我们现在,不是亲近的关系,我们应该是最熟悉的人,曾经的。所以,觉得没什么防备,也不必要伪装,更不用洗了脸还要化了精致的妆,再和你坐在这里,吃早餐。”她把牛油果摆在土司上。
他慢慢咀嚼着蓝莓,听着她说话。“不必伪装,本来就是亲密的关系。”他递给她一瓶无花果酱,和一个木质的刀。她自然的接过来,从瓶子里挖出果酱涂在上面。
“你看,我们多亲密,不用说,就能一起把早饭做好。”
“这叫默契,不叫亲密。”
陆远端着两份早餐到餐桌前。白鹿跟着把蓝莓放了几颗在盘子里,“蓝莓,对眼睛好,你多吃几颗,我看你的眼睛都快瞎了,默契和亲密都分不清了。”
他笑笑,咬了一口吐司,好酥脆,就像这个可爱的早晨。
白鹿上午十点半下了课,回办公室,从包里拿保温杯准备接水,感觉杯子很沉,难道昨晚忘了把水倒掉?
拧开被子盖,闻了闻,是淡淡的茶香,没有泡茶啊。把杯子放在一边,整理了下书本。拿出手机,刚打开微信,就看到陆远的信息,好几条。
“路上注意安全。”
“课间休息了吗?”
“保温杯里给你放好了冷萃茶,讲了一个小时,口渴了就喝,润喉的。”
“下课了吗?”
“下午有课吗?”
“今天凉快些,下午要一起去牧云草海吗?听说还不错,可以带上十七和乌妮。”
“收到了回复。”
她一条一条看下去,笑意盈盈。眼睛里的星星闪烁,嘴角的梨涡盛满了软糖一般的甜。
“好啊,下午带上毛孩子们一起去吧。几点钟呢?”
信息刚发出去,马上就收到他的回复。
“三点钟,家里见。”
“好。”
蔚然这时候来找她,照例带了冰糖炖雪梨,润喉又润肺。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看他拎着保温盒来,搭话:“蔚然老师,又来送温暖了。”
蔚然不恼不怒,也不搭腔,只是点头礼貌微笑。
“白老师,你看蔚然老师多好,这么大热天,常常来送汤,羡慕呦。”
“这就是老朋友唯一的好处。”白鹿的回答,有意在撇清关系。
“这周末就要出发了,你的个人信息报上去了吗,学校要统一买票。”
“报了,鸿洛给我约好,我们住一间房,比较熟悉,有个照应,我们学院另一个派的是男老师。”
“快喝点,润肺的。”
“蔚然,不用总给我送汤了。”白鹿见办公室其他老师都走了,准备和他谈谈。
“蔚然,谢谢你对我的好。可是感情的事,并不是我对你好,你对我好,就合适。陆远,他回来了,你知道的,我不清楚用什么样的感觉面对他,但我承认,我不能忘记他,至少现在是。所以,这对你是不公平的,对我自己也一样,我想要一份纯粹的感情,是我爱你,你爱我,这样,不是凑合,也不是合适。”
蔚然听着她说,表情没有一丝波澜。仿佛他一直知道她会这样说,也早就做好心理准备。
“鸿洛,她喜欢你,你多考虑考虑她。”
“先喝汤吧,你说的,我知道。你喜欢他,是你的事,我喜欢你,是我的事。我不能面对你之外的人。”蔚然把汤推在她面前,语气淡然,从她桌子上的抽纸里抽了两张纸给她。
“你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人生很长,慢慢走,慢慢看。我先走了。保温杯用完放在这,晚上,我来拿。”
蔚然一味的冷静,克制,有时让人觉得他像寺庙里无欲无求的法师。
白鹿对他更多的是感激,可是,感激不是感情,不能一概而论。
两点半,她到了家,一开门,十七和乌妮躺在沙发上,边上还有个陆远,三个正在看电视。
“他们人呢?你站在这干嘛?我的客栈不需要守夜人呦,走,快去休息吧。”司理理见宋言站的笔直,像个守夜的士兵,说了就转身要走,被宋言一把拉住胳膊。树后面的白鹿发现陆远用手机在录像,特别小声的问他相机呢,拿错了吗,陆远说没有电了,她也跟着拿出手机,拍照片,又录像,还拉了远焦和进胶,陆远嘀咕你不要内卷我啊。
“嗯?干嘛呀?”理理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娃娃脸上是一双厚厚的嘴唇,在满院暖黄的灯光里尽显可爱。她明知故问。
“司理理,我想当你的守夜人,你愿意吗?”宋言鼓起勇气说出这句话,把项链盒打开送到她面前。
洱海的风吹来了最最甜蜜的气息,月光柔和,小院静谧,爱人就在面前。
“好啊,我同意。”理理完全没有想,几乎就在宋言问完那句话的同时,她干脆利落的做了肯定的回答,转身背对着宋言说:“守夜人,请给我戴上吧。”
那一刻,甜蜜简直爆炸掉了,理理答应的爽快,宋言还没有反应过来,理理回头望着他,一字一顿地又说了一次:“守,夜,人,请给我戴上吧。”他梦游似的,拿出项链,给她戴好。理理转身回来,看着他,他也那么看着理理,无限温柔。白鹿在树后面激动的跳脚,却不出声,任务还没有完成。
“按照流程,你该拥抱我了,对吧?”理理古灵精怪,大大方方,张开双臂,宋言就像做了一场梦似的,紧张的不得了,如梦初醒,上前一步,轻柔的抱住司理理。
理理踮起脚,在他耳边轻语:“阿言,我要你一辈子都做我的守夜人,好不好?”
“答案很长,我要用一生来回答。”
理理从他怀抱里出来:“几点了?”
“嗯?”宋言被这突然转换的场景问蒙了,看了下手表,十一点二十五分。
“该到晚安的时间了,还有五分钟,我要去休息了,明天见。”她又踮起脚亲了一下宋言的脸颊,就走回楼上去了。
白鹿和陆远从大树后面出来,白鹿举着手机,把镜头对准宋言:“请问这位先生,此时此刻你的感受怎么样?”
“我要娶她。”宋言看着理理关门的背影神情的回答。白鹿差点被呛到,这就是坠在爱情理的人吧,刚表白,还没在一起一天,就已经想到下一步了。
“是真爱。”白鹿冲镜头竖起大拇指。
“臣附议。”陆远也冲着她的镜头竖起大拇指。
第二天一早,理理就跑到宋言的房间。宋言心里的一颗大石头落下了,疲累这么多天终于睡了一个踏实的觉,理理都已经坐在他床前了,他还在睡梦中睡得沉,理理唤醒他,他吓了一跳,揉了揉眼睛,己经确认才敢相信自己没有在梦里面,他没洗漱有些不好意思,坐在床上,把自己整个人裹在被子里。理理说已经给他做好了早餐,让他快点洗漱下楼去吃,走的时候理理连被子带人一起抱了一下,宋言的脸红透到了耳根,坐在床上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感觉世界无比晴朗。
陆远这边,两人第一次在一起过夜,昨夜,洗漱过后躺在床上,一个人盖了一个被子,气氛特别紧张,两人互道晚安,关了灯,背对背躺着。说是睡觉了,谁都睡不着,连呼吸的声音都听的清清楚楚。陆远找了很多话题聊天,聊了很多,气氛逐渐没那么紧张了,越聊越是清醒。
“全世界里,你最喜欢的地方在哪里啊?”陆远找出一个一看就是在没话找话的话题。
“我喜欢的地方不在全世界,我喜欢的地方是宇宙,你呢?”
“我喜欢的地方吗?我喜欢的地方,在你心里。”陆远转过身,扳过背对着他的她。白鹿顺着他的力乖乖转过来,今晚月光明亮,黑暗中他的脸看的很清晰,“你哪里学的土味情话,好油腻。”
“在网上学的,你不喜欢我以后不说了。”
“还好,就是有点油,不是你该说的话,嗯,我是说,不像你说的话。”
“那,你最喜欢吃的是什么?”
“你这么问,不怕我生气吗?还和以前一样啊。”
“牛油果,我知道的。”他凑上前,用鼻子蹭蹭她的鼻子,气氛暧昧极了。
“那你呢?你喜欢吃什么?”她小声问他。
“我吗?我喜欢... ...”
宋言从床上起来,精神抖擞的去洗漱,心情好到爆。陆远和白鹿两人到院子里的石头洗漱槽前一起洗漱,刷牙的时候,陆远从背后抱着她,理理坐在院子里的木桌子前,看着腻腻歪歪的两人直咋舌:“天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不能要了,你们为什么一大早在这里撒狗粮。一个人是不能独立刷牙吗?你们真的是够了。我要被你们腻死了。”
宋言从楼上下来,坐在理理对面,这样能看到她的脸,又觉得不够近,换坐到她身边去,从桌子下牵起她的手,理理也牵着他的手,摇啊摇的,分外甜蜜。
上午,四人又去了周城采风,从大理古城出发,开车大约三十分钟左右就可以到达。那里被誉为“白族扎染之乡”,走在周城古巷里,时不时的就可以看见穿着白族服饰的女人们,穿越其间,颇有深巷幽人之意蕴。那些白族女人们出门,都习惯背着竹篾背篓,回来时往往从集市上买上一些必备用品满载而归,抑或背着家里的农产品到集市上售卖,售空而归,她们的背影成了周城迷人的缩影,古而显旧。
周城大大小小的扎染房很多,这里保留了中国白族最完整的民俗文化,延续、发扬了白族纯天然的扎染技法。1000年前,“三道茶”文化从这里蔓延开来。这些都是最令陆远心动的地方,它们都将成为他建筑的设计理念和灵感,他们走在古城的石板路上,理理看到迎面走过来一个小男孩,手里拿着一个冰激淋,理理摇摇宋言的手:“阿言,别的小朋友有的,我也要,我也要。”
“理理,冰激淋太凉了,你的肠胃不好,如果肠胃炎犯了,受苦的是你自己。”
理理赖皮不走:“就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嘛?”
宋言被她软萌又可爱的撒娇快萌化了,只能被迫妥协:”好吧,那说好了,就这一次。“理理开心的使劲点头。
到前面便利店买了冰激淋出来,理理拆开包装袋,宋言皱起眉头:”这冰激淋怎么这么大,不行,我来咬一口。“说着,就张开虎盆大口,一口咬去了一半,冰的睁不开眼睛,只跳脚。理理哼哼唧唧的说:”呜呜,我的冰激淋阿,可怜的只剩下这么一点点,我还吃个屁阿。“心里却都知道,宋言的好。
车子开上高速公路,FM调频里面,电台主持人播着本月的音乐榜。可能是很早就起来,加上爬山又下山,吃了火锅后身心放松,坐在副驾驶的白鹿很快就昏昏欲睡,陆远见她有些疲惫,将调频里的音乐声音扭小,又换了轻柔的音乐,很快,她就睡着了。这样安心的时刻,陆远多想带着她远走高飞,不过当下也只是任想象远走高飞,身边的她睡得十分安稳。
荷西和竹子开了另一辆车,跟在陆远的车子后面行驶,车上荷西不厌其烦的学着中文,跟着竹子,一遍又一遍的学着中文发音。不会说中文、听不懂中文的苦恼目前是他最大的障碍,所以更加发奋,只要没有睡觉的时候,大部分时间荷西都在认真的学习语言。
车子行驶了一段时间后,顺利下了高速,进入城区,白鹿叮嘱过陆远,千万不要告诉竹子,自己这几天要和他暂时住在一起,不过,竹子和白鹿本就是不顺路的。车子向两个相反的方向行驶,各自归家。
到了小区,他停好车,想叫她醒一醒,却被她熟睡的面庞吸引,忍住不想去叫醒她,自己太久太久没有这样,亲密的和她相处,所以他没有叫醒她,只是看着她的脸出神。看着她现在出落成大女孩的样子,和曾经有婴儿肥的她不一样,可也一样,一样让他心动,忍不住靠近,忍不住想要吻她。
陆远探过身,身体不受控制的慢慢靠近她的脸,他想要吻她,在她熟睡的时候,轻轻的,淡淡的,这样她便不会发现,也不会被惹恼。五公分、四公分、三公分、两公分、一公分,在即将亲吻上她的脸颊,她的睫毛眨了眨,陆远回过神来,迅速向后远离了些,顺势拍了拍她的胳膊,低音又温柔的唤她:”白鹿,白鹿,我们到家了。“
白鹿被轻柔又低沉的声音叫醒,从摇晃的睡梦中醒来,一时间想不起自己在哪里,好在只有一两秒的功夫便清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她太紧张了,飞机再有颠簸的话,可能会发抖的更厉害。被蔚然握住出了细密汗珠又发抖的手,先是一惊,心跳居然有点加速,她看向他的脸,还是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笑容,不知为何那么安心,是陆远不曾给过她的安心。
她吞了口口水,慌乱的抽出手,只觉得愈发的口干,紧紧扶住两边的座椅扶手,从滔滔不绝的讲话到哑口无言。
没想到,蔚然又再次握住她的手,她赶忙要放开,蔚然就握的更紧:“听话。”他说。声音丝毫察觉不出其他感情,旁人若能听到,倒会觉得像是在哄小女儿。
她挣扎无用,只好作罢。
自己的手被包裹在他大大的手掌里面,身体也没有刚才发抖的那么厉害了。浅浅的体温传感到她的手上,说不清楚的感觉。
“完了,完了,完了,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对他有感觉?不应该啊,不应该对他有感觉啊!”她在心里嘀咕,一时间,心里又害怕飞机颠簸又掺杂着被他握住手的心跳感,感觉很奇妙。
飞机安全降落,他才松开她的手,温柔问她:“你没事吧?”
她看着他,说没事。却觉得自己的脸发烫,蔚然见她脸有些红,自然而然的伸出手,摸了下她的额头:“嗯?不烫啊,怎么了?已经安全了。别害怕。”他柔声安慰着。
呼,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会想,如果现在身边坐着的是陆远,一定会对她说你还有害怕的时候呢?顺便再嘲笑她一下,然后才会握住她的手吧。和陆远不一样,蔚然会耐心,会将她视作需要保护的人。
许多在法国一起留学的场景涌现在记忆里。她忽然不自觉的将同一件事,拿两个人做比较,结果无一不发现蔚然做的妥当、舒适。
对,就是那种让人觉得,舒适。没有压迫感,不担心他某一天会离开。
搬行李的时候,蔚然帮带着孩子的年轻妈妈从行李架拿下行李。陆远就不会这样,他会拿起自己的行李,以最快速度下飞机,仿佛一分一秒都不能耽误。更别说还能惦记着帮她拿一下行李,是不可能的。
胡思乱想了一下。手机开机,马上接到陆远的视频。她接了,说正在下飞机。
丝毫不对自己刚才被握了半个小时手觉得有丝毫愧疚。
下了飞机,培训那边有专程大巴来接,鸿洛赶快跟上来,和蔚然打招呼。
“白鹿姐,一会我们挨着坐在一起吧?”机票是学校统一买的,没办法选座,她没能和蔚然挨在一起座,现在要座大巴,她又不好意思直说想要挨着他,转头就只能说挨着白鹿。
鸿洛将行李放好,挨着白鹿坐下,蔚然有意和她保持距离,就坐在后面几排去。白鹿座大巴晕车,所以两人坐在最前面。
“白鹿姐,我们住一个房间好不好?”她热情的问她,丝毫不知道刚才飞机上蔚然是怎样深情握住她的手。
“鸿洛,之前其他老师找我说好了一起住,实在抱歉。”她说了慌,在听完那句话的一秒钟之内,连眉毛都没有挑一下,就像真的和别人约好一样。
她不喜欢与别人一起住,那种不是很亲密关系的人,会令她浑身不适。
车子刚启动,鸿洛就开始向她说自己是因为蔚然来,她才来的,否则海边城市她一般都喜欢去国外的。然后又开始说很多,都是跟蔚然有关。
白鹿本来就晕车,听了她的话更晕,完全无暇顾及,可是鸿洛完全不在乎这个听众到底有没有回应,自顾自的说个没完。
还好车程不远,十五分钟左右,就到达了参加会议要居住的酒店。
白鹿找了个理由躲开她,自己最后办理的入住,刚好女生的人数是单数。她自己住一间房子,再好不过了,可以好好休息。
她不太喜欢与人建立亲密关系,像竹子、司理理都是多年的老朋友。
刚到海南的第一天晚上,大家都很兴奋,提议去海边走一走。她只觉得疲累,就没有出去,一个人坐在天台上的酒吧里吹海风。
酒吧里的昏黄灯光,和墨黑色的海,好像要吞掉整个世界。
她选择了面朝大海的座位。酒保问她喝什么,她想起还没有尝试过Mojito。
“Mojito,是这么叫吧?”
“是的,女士,这款酒也很适合女士喝。”
“是什么酒?我的意思是说,里面都加了些什么?”
“是最有名的朗姆调酒之一。起源于古巴。传统上,莫吉托是一种由五种材料制成的鸡尾酒:淡朗姆酒、糖、青柠汁、苏打水和薄荷。最原始的古巴配方是使用留兰香或古巴岛上常见的柠檬薄荷。青柠与薄荷的清爽口味是为了与朗姆酒的烈性相互补,同时也使得这种透明无色的调酒成为夏日的热门饮料之一。这种调酒有着相对低的酒精含量,大约10%。很适合您。可以尝试一下。”酒保介绍。
“你这也太专业了吧,就来这个。”
“没什么,百度上背的。”
“... ...不用这么实在。”
“请您稍等。”
生活中这样的小小插曲,总像是一个又一个暖意融融的礼物,形形色色的人们就是这样在人世间来一次。
她坐在高脚凳上,看着远处的灯塔,多希望自己的下一站,也能有这样一座灯塔,不会再让自己在茫茫人海中浮沉。
晚上,她梦见了父亲,梦里她坐在父亲身边,父亲完全是二十岁光景的模样,听人说,人们死去后,灵魂会在另一个世界的到超脱,有的人变回成一生中最好的样子,有的人落魄不堪,这一次她身边坐着的是年轻的父亲,梦里她大声向父亲哭诉,诉说那些委屈,那些还是孩子的时候的委屈,她哭的很大声,父亲手里剥着他自己最喜欢吃的花生,他们坐在客厅里,她能感觉到父亲心疼她,但依然没有说话。
她在梦中惊醒,醒来的瞬间身体还在以哭泣的姿势抽动,她在黑暗中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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