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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花满枝骆君鹤骆雪前文+后续

与共小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清风客栈,天字阁。屋内数盏烛火摇曳,亮如白昼,又燃了两只火盆。此时屋外倒春寒,冷的人瑟瑟发抖,屋内却是温暖的很。饶是如此,云承仍是眯细着眼眸,将身上裹着的寒冬才会穿的毛领大氅紧了紧,仍不觉得暖和。不得不说,这东方珏心着实细,对于云承的事皆是面面俱到的。君鹤站在云承对面,一脸不悦地睥睨着趴在云承腿上的少年,少年将头深深埋在云承膝间,肩膀微微耸动。已经是十多岁的少年了怎么受点委屈便如同孩子似的趴人身上哭。着实令人讨厌。再说你跑的那么快,我也没把你怎么着么。这么一哭,倒显得我没理了似的。十二哭,并非因为君鹤的追赶,况且他轻功了得,君鹤也着实不是他的对手,他哭是因为与君鹤追赶时,不慎遗失了一把琴,一把名叫乌龙的琴,琴身约有成年男子巴掌大,通...

主角:骆君鹤骆雪   更新:2024-11-25 19: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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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骆君鹤骆雪的其他类型小说《月明花满枝骆君鹤骆雪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与共小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风客栈,天字阁。屋内数盏烛火摇曳,亮如白昼,又燃了两只火盆。此时屋外倒春寒,冷的人瑟瑟发抖,屋内却是温暖的很。饶是如此,云承仍是眯细着眼眸,将身上裹着的寒冬才会穿的毛领大氅紧了紧,仍不觉得暖和。不得不说,这东方珏心着实细,对于云承的事皆是面面俱到的。君鹤站在云承对面,一脸不悦地睥睨着趴在云承腿上的少年,少年将头深深埋在云承膝间,肩膀微微耸动。已经是十多岁的少年了怎么受点委屈便如同孩子似的趴人身上哭。着实令人讨厌。再说你跑的那么快,我也没把你怎么着么。这么一哭,倒显得我没理了似的。十二哭,并非因为君鹤的追赶,况且他轻功了得,君鹤也着实不是他的对手,他哭是因为与君鹤追赶时,不慎遗失了一把琴,一把名叫乌龙的琴,琴身约有成年男子巴掌大,通...

《月明花满枝骆君鹤骆雪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清风客栈,天字阁。

屋内数盏烛火摇曳,亮如白昼,又燃了两只火盆。此时屋外倒春寒,冷的人瑟瑟发抖,屋内却是温暖的很。

饶是如此,云承仍是眯细着眼眸,将身上裹着的寒冬才会穿的毛领大氅紧了紧,仍不觉得暖和。

不得不说,这东方珏心着实细,对于云承的事皆是面面俱到的。

君鹤站在云承对面,一脸不悦地睥睨着趴在云承腿上的少年,少年将头深深埋在云承膝间,肩膀微微耸动。

已经是十多岁的少年了怎么受点委屈便如同孩子似的趴人身上哭。着实令人讨厌。再说你跑的那么快,我也没把你怎么着么。这么一哭,倒显得我没理了似的。

十二哭,并非因为君鹤的追赶,况且他轻功了得,君鹤也着实不是他的对手,他哭是因为与君鹤追赶时,不慎遗失了一把琴,一把名叫乌龙的琴,琴身约有成年男子巴掌大,通体乌黑。是云承寻了名匠特意为他打造的,兼有射暗箭的功能,主要用作传递信息。云承曾嘱咐过他,琴不可给外人看,亦不可对外人道。

如今琴丢了,十二想告诉云承,又瞧见有两个外人在,他不敢明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毕竟他的智力不同常人,思维简单直接不会绕弯子,一着急便哭了。

云承低头看着膝盖上那颗黑发的脑袋,伸手轻轻揉了揉,轻声安慰道:“好了,我们十二特别乖,是个好孩子,不要哭了好不好,云哥哥知道,是那个怪哥哥先动的手,此事不怪我们十二。”

君鹤:“……”

东方珏双手抱臂依靠在门口盯着他们三人瞧,闻言,不由冷汗,心道:又来了,哪有如此教孩子的。再好的孩子如此教法也得教废了……

小十二止住眼泪,仰起头,清澈透底地眼睛看着他,道:“对不起!”

云承闻言稍稍有些怔住,半晌后,他露出柔和的微笑:“十二没有伤到坏哥哥,不需要说对不起。”

十二摇了摇头,还是坚持道:“对不起!”

云承一怔之下,立即理解了十二的意思,他所说的对不起应该另有所指,而且还不能当着旁人说出原因,十二心思简单,不能对旁人说的事亦是屈指可数,刚才在郊外会见贺兰昭时还好好的,被君鹤追了一段,回来就急哭了,如此云承便猜出了个大概。

云承温柔地看着他,用手指做了一个弹琴的动作。

十二立即点点头。

云承笑着揉揉他的黑发,同样也点点头。表示他明白,不要难过,回头再给他打造一把琴。

十二登时破涕为笑。

这主仆二人的一番点头摇头,看的让人是一头雾水。不待君鹤狐疑发问。

云承又轻声问道:“好了,那十二现在可以给云哥哥讲讲,你是怎么和那个怪哥哥打起来的吗?”

十二歪着头,想了一下,终究没想明白为何那个怪哥哥会突然追自己,于是摇摇头懵懵回道:“十二不知。”

云承仰头瞧向君鹤,神色清肃。

瞧见云承神色大有责备质问之意,立即将“此事我有理”的神情变成了“听我解释”的表情,说道:“王爷,你可别用欺负小孩的眼神看小民,再说了他轻功了得,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云承:“……”

“此话不假!”东方珏闻言,不由失笑。十二的轻功他是见识过的,君鹤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相处这么多天,难得东方珏那老狐狸肯帮他说一回话,君鹤甚是感动,冲他投了一个万分感激,回头有事好说的眼神,继续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小民晚上回来瞧见屋内无人,便问那老板娘,老板娘说瞧见你们坐着马车出去了。小民便在屋内等了片刻,仍不见王爷回来,心里着实担忧王爷安危,便出去寻……”

说到此,君鹤端起云承刚放下的茶杯啜了口茶。

云承眉间微微一皱,正待开口说什么。便听得君鹤又说道:“小民掠上树梢,朝着几个方向寻了许久,终于在北面竹林瞧见了马车,又瞧见赶车的是麒麟子,便断定是王爷的马车,谁知刚想掠进马车,便瞥见竹林树梢内藏有身影,瞬闪瞬移的,十分可疑,就……”

后面的事大家都知道,君鹤也没再重复。

云承听完他的解释,倒也没再说什么。

倒是东方珏忽然来了兴趣,他这人平日里最喜欢揭人短,当面拆穿别人,于是毫不客气说道:“少盟主真的是担忧阿承安危?恐怕不是吧!依在下看,少盟主是怕阿承又丢下你独自走了吧!”

云承:“……”

刚结盟的临时盟友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东方珏的一句话给毁了,此事君鹤暗中记下了,回头再报。

心思被直白被戳中,君鹤神色有一瞬尴尬,真的是只有一瞬间,旋即又恢复了笑脸,辩解道:“哎呦,王爷可别听旁人挑拨离间,小民是真的担心您的安危,旁的不说,这蛤蟆小民是一定要亲自送到王爷手上的,事关王爷眼疾,岂能不去寻呢。”

“呱,呱,呱……”此时蛤蟆不知道是不是刚睡醒,又或者是饿了,总之很应景的附和着君鹤的话叫了几声。

云承瞥了一眼君鹤腰间,才发现他腰上斜挂着一个竹篓,里头装蛤蟆,呱呱叫起来直叫人脑仁子疼。

东方珏憋着笑瞧着君鹤献宝似的解下腰间竹篓,将蛤蟆拿出来,还真是三条腿的。也不知道这傻小子打哪儿找来的。

君鹤两指捏住那蛤蟆的颈部,一脸得意地凑到云承面前。

云承瞧着在眼前逐渐放大的丑陋蛤蟆,本能的向后仰了一下,皱着眉,一脸嫌弃。喝道:“蠢货!快拿开!”

“唉咦~”君鹤满脸委屈道:“王爷怎么又骂人了,王爷别小看这只三条腿的蛤蟆,它可是对王爷的眼疾大有好处,不信你问东方阁主。”说罢便扭头朝东方珏看去。

只见方才还靠在门口的人,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同时不见的还有十二。

东方珏带着十二回到自己的房间,终于忍住不放声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挤出来了。心道:“蠢,当真是蠢。”

十二歪头瞧着他大笑,不明白他笑什么。只是呆呆地瞧着。

东方珏伸出手想摸摸他的头,被他灵敏躲过。东方珏便止住了笑声,讪讪地干咳一声收回了僵在半空的手,幽幽问道:“小二十饿了没?哥哥给你弄点吃的?”

“是叔叔!”

“……”东方珏一怔,旋即纠正道:“不是叔叔,是哥哥。”

“叔叔!”

“哥哥!”

“哼!云哥哥说你是叔叔!你就是叔叔,十二只听云哥哥的!”

“……”东方珏叹了口气,彻底败给他了,罢了,叔叔便叔叔吧。

这个阿承也是,为何叫他与君鹤是哥哥,偏偏叫我为叔叔,难道我真的老了么?

如此想着,便不由自主的走到了镜子前,对着镜子找起了白头发……

天字阁内。

当君鹤知道自己被东方珏那老狐狸耍了后,气鼓鼓地要去找他算账。虽然最后被云承拦住了。但在心里暗暗问候了东方珏那老狐狸的祖宗十八代,并为他记了一大过!

云承面色苍白略带倦意的拨弄着茶蛊的茶碗,缓缓说道:“你把衣服脱了。”


深夜,岐水岸边。

夜风袭来,桃花堆雪,一轮下弦月倒映在河水上,波光粼粼。岸边停着一艘不起眼的乌篷木船。

就在船即将离岸之时,黑暗中传来一道焦急的男声:“喂,等等,等等我!”

坐在船上的云承和东方珏神色一震,立即提高了警惕。

东方珏对云承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自顾起身走出乌篷,待他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道蓝青色身影已经飘上了船。

“我说王爷,您这又是唱的哪出?睡完就要跑吗?果然长得美的男人都是薄情寡义的。”骆君鹤上船后毫不客气的坐到了云承的旁边,船内空间本就狭窄,云承一脸嫌弃,一脸我跟你不熟地别过了脸。

东方珏见来者是这个令人无语的江湖浪荡子,再听他说出的话,嘴角竟不自觉的有微微的上扬。

做船夫装扮的麒麟阁下属见状,已经悄悄伸手去摸藏在船上的刀。

骆君鹤无视他人,径自拉过云承的手,扫了一下这破旧的乌篷船,一脸嫌弃道:“麒麟阁主还真是寒酸,王爷身骄肉贵,养尊处优的,哪能受这样的罪?你们要去哪里?跟我说一声,我去弄一条豪华画舫来,断然不能这般委屈北定王。”

说罢,他将目光瞥向船夫,“你拿刀做什么?我和你们阁主还有王爷是相识的,说起来,我们现在真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哼,是硬凑上来的好不好?说这话,就好像别人很欢迎你上船似的。

东方珏抛给下属一个眼神,示意他收起刀,尽快赶路。

原本云承和东方珏这一出金蝉脱壳没准备告诉这个江湖浪荡子,他这几天的迷惑行为让云承实在头疼,可他们心里也明了,即便现在拒绝,也已经来不及了。

看似不着调的江湖少盟主,既然能跟过来,就一定会纠缠到底的。

原本出质子府,出岐州城便已经是冒着天大的危险了,他们不想再因为这浪荡子生出更多的变数。

云承瞪了他一眼,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只听东方珏缓缓道:“骆少主真是机敏睿智,这一出金蝉脱壳瞒过了众人,竟没能瞒得住少主。”

“那是自然,谁让我已经是王爷的人了呢?质子府那个假王爷的确被麒麟阁主一双妙手易容得好,但这种以假乱真的把戏是断然骗不过我这双慧眼的。毕竟我跟王爷已经……”

“住口,你若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本王把你扔进河里喂鱼?”骆君鹤一脸坏笑还没说完,云承便厉声打断了他的话,顺势将自己的手从骆君鹤的手中抽了出来。

骆君鹤一脸委屈,一副很受伤的样子,低低的声音道:“王爷,小民说的是事实啊,你看我俩搂也搂了,抱也抱了,还在同一张床上身子贴着身子的睡了……”

“本王那日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云承铁青着脸怒声道。

不记得,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那个……少主,您既然上了船,就少说两句。”

东方珏必须得出来说句话了,不然以骆君鹤的嘴功分分钟能将云承心里的火点燃。

真是一物降一物,平日里东方珏从未见北定王如此沉不住气,十几年的质子生涯早就让他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对谁都是笑语盈盈的,可没想到这一切竟然被这个江湖浪荡子给打破了。

东方珏心叹:真不知这是一段怎样的缘分。

“对了,骆少主,既然要跟着我们,为了王爷的安全,一切行动都要听指挥,若因为您的原因让王爷身陷险境,那就不要怪我动用麒麟阁的人马与您为敌了。王爷此次外出,原本就是瞒着众人的,所以更要低调行事。”

骆君鹤不傻,听得出这是在给他立规矩,不过话说他想保护小六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让他再次身陷危险。

虽然他至今还没弄清楚小六为何要冒着生命危险来这么一出金蝉脱壳,但他明显能感觉到岐州朝局动荡,人心叵测,有很多人想要小六的命。

眼下他虽然在岐州还有未完成的事,但相比之下,小六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其实,他有好几次想向小六坦白,自己就是儿时那个曾经许诺要守护他一生一世的人,可如今看来,他觉得自己不配,尤其在小六为他庆生的那晚后,他愈发觉得自己愧对小六。

明知道他也在思念自己,却这么多年不肯现身,不肯让他知道自己还活着。

想到此,骆君鹤只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混账了。

云承的脸色很苍白,骆君鹤挨着他最近,能切身感觉他身体内散发的寒气,一想到他这病晚上最煎熬,便下意识地再次抓过他的手,源源不断的通过双手给他输送温热的内力。

云承是抗拒的,多次拒绝无果,又听到东方珏道:“王爷,我们这次出岐州,怕是要赶很长时间的路,王爷身患旧疾,骆少主如此用心,也是为王爷身体好的。”

这话落下,骆君鹤心中大喜,这是承认他输送内力有助于缓解身体的旧疾了,这么多天了,他一直暗自跟东方珏较劲,今日这小白脸总算说了句中听的话。


官兵的到来直接叫停了激烈的斗琴,骆君鹤心中十分不爽,不过却也有那么一丝庆幸,若不是官兵好巧不巧的冲进来,恐怕以他对小六的了解,今日的斗琴非要争个你死我活才算完事。

还是那么倔强要强,这点儿跟十几年前一模一样。不对,可能比那时的脾气还要臭。

只见官爷从骆君鹤身旁擦肩而过,余光扫了他一眼,上前对这位异国的质子殿下打着官腔道:“对不住了,北定王,刚刚接到宰相府管家的报案,说您利用音蛊蓄意谋杀宰相家的杨公子。不想宰相出差在外,您这件事我们大人也做不了主,只好暂且委屈北定王这几日禁足府中,待宰相回来查明案情了。”

“刘捕头说笑了,就算你不禁足,难不成我家主子还能走出这岐州城?”云承还没发话,他身边的黑衣护卫一脸不爽的发问道。

骆君鹤脸上神色一滞,什么谋杀?什么宰相府?小六这是摊上人命官司了?

他大脑有瞬间的空白,疑惑不已,随即定了定心神上前诧异地问道:“怎么个意思?有证据证明是北定王谋害了那姓杨的?人死了没有?知不知道这是谁?你们敢私自禁足,当真自己脖子上有九个脑袋,不怕上面怪罪吗?”

刘捕头打量着骆君鹤,以他多年混迹官场的阅历猜测此人并非善类,于是好意的提醒道:“这位公子,北定王这次涉及的官司有些复杂,杨公子的确是听了北定王的琴声才发病的,公子作为旁人还是不要插手过问此事的好。”

这是变相的在说他多管闲事喽?

骆君鹤一口气提上来,提高了声音问:“我就问你人死了没?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他向来不拘小节,即便对方是官场的人,只要是他看不顺眼的,他还就一管到底了。

“那倒没死。”

既然没死,要这么大阵仗?

用琴声杀人,他行走江湖多年,还从未听说过琴声可致人性命的。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难为刘捕头了,既然是公差,本王自然会配合。”

就在骆君鹤准备继续发飙质问刘捕头的时候,云承直接截断了他再次开口的机会。

刘捕头快速的扫视了一下整个院子,除了眼前这位浪荡子和质子府的主仆侍卫,旁人都已经全部清了出去。

于是他再次将目光移向浪荡子,用命令的语气扬声道:“公务在身,还请这位少侠速速离开。”

“我要是偏不离开呢?今日是你们扫了本少侠的兴致,不仅没能跟这北定王好好切磋一番,还没能喝到他许诺给本少侠的梅花酿,让我就这样空手而去,抱歉,本少侠还从未吃过这样的亏,也不想吃这样的亏。

谁知道这是不是你们官府联合质子府做的一出戏呢?好让我尝不到梅花酿败兴而归。”骆君鹤一副厚颜无耻的做派,好像自己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岂有此理,我们质子府会缺允诺给你的那两坛梅花酿?”真的是太欺负人了,云承一侧的黑衣男子护主心切,强忍着怒火大声质问道。

刘捕头此时为难了,看这位浪荡子的手中抱着剑,也不知跟这位质子殿下是什么关系,再加上他来前大人特意叮嘱,北定王的官司可大可小,千万不可失礼了,任哪一边都不是我们这京兆尹府得罪的起的。

刘捕头看向云承,云承却直接将目光移开了。

黑衣护卫想要赶走这个江湖浪荡子,只见云承低垂着眼眸,状似漫不经心的压低了声音道:“罢了,韩起,上赶着扑火的幺蛾子,随他去吧。”

骆君鹤趁机推着刘捕头往外走,“反正都是禁足,你就当把我也禁足在此了,这样正好方便我有大把的时间跟这位琴技卓绝的殿下好好交流交流。你呢,就当做了一件积善行德的大好事。”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副要调戏良家姑娘的流氓口吻,让众人不觉倒吸了口凉气。

刘捕头也是头一次见这种赶都赶不走的浪荡公子哥,莫不是脑子生了病,真当禁足是件好玩的事儿?

无奈,他今日的目的是完成派兵监守质子府的任务,不管中间有什么插曲,只要任务完成就行了。

入夜,无霜,薄雾。

骆君鹤倚靠在质子府最为粗壮的梅树,双臂交叉。小北耷拉着脑袋,怀里抱着早晨从悦丰客栈借来的食盒,站在梅树下。

骆君鹤看着他的脸,从他微耸的肩便可知这孩子又在抹眼泪了。骆君鹤是最见不得人哭的,尤其是小北。

小北长相憨厚,尤其一双大眼,何其无辜,倘若谁叫他哭,那肯定是那个人的错。谁让他天生长了一副无辜脸呢。

骆君鹤瞧着他的说道:“转过来,别哭了,多大点儿事。”

“哇……”本想安慰他,没料到他哭的更凶了,委屈吧吧地说道:“少主,我……我,我丢了咱们溪风别院的脸,我……”

“好了,不就是你鬼鬼祟祟被刘捕头拿了么,你说你大半夜鬼鬼祟祟在窥视质子府,人家不拿你拿谁?再说了人家刘捕头不也没难为你么。”瞧见他越发委屈的模样,骆君鹤慌忙截断他的话,因为骆君鹤知道小北有个毛病,但凡受一点委屈,便会哭诉个不停。

倘若在徽州还好。但此刻,是在质子府,府外有官兵把守,府内某人估摸着还在气头上。这样的节骨眼上,他怎能纵容小北放声大哭,惹某人心烦呢。

一听到刘捕头三个字,小北当即止住了眼泪,抽噎问道:“少主,您认识刘捕头吗?”

骆君鹤摇头笑道:“傻小子,你觉得呢?”

小北歪着头思考了片刻,使劲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少主向来瞧不上那些个官兵的嘴脸,定是不认识的,可是……可是……”小北可是了半天,也没可是出个什么。

还是骆君鹤替他说了,“可是为什么刘捕头瞧见你,非但没为难你,还将你放了进来是吗?”

闻言,小北怔了一下,旋即头点的如小鸡啄米一般,连连嗯着好奇道:“那是为什么?”

骆君鹤笑着屈起食指在他脑门使劲敲了一下,“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跟没见过世面的好奇宝宝似的,打开你怀里的食盒子,本少主饿了。”

此时小北忽的想起来自己偷偷躲在质子府对面的大树后,想趁机溜进质子府的目的是什么,他是怕饿着少主,想溜进来给少主送吃食。

手刚抠住食盒盖子又忽得想起自己躲在大树后面,瞧见了一黑衣人自质子府掠了出去。觉得此事颇为蹊跷,有必要向少主汇报,于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说道:“少主,有一件事,小北觉得有必要向您汇报。小北在质子府门外瞧见一黑衣人……”

恰在此时骆君鹤斜睨着他怀里的食盒,伸手拨开停顿在食盒上的手,麻溜地掀了盖子。这个动作让小北心下一惊,竟忘记后面要说什么了。

骆君鹤丝毫不在意小北说的黑衣人。因为他一早便知这事,而且他还尾随了这个轻功不算错的黑衣人,只可惜,也是个不务正业的主儿。

想到此,心中不由替小六担忧起来。这些年小六身边都养了些什么人呢,一个个的没个正形。自家主子深陷官司,自己却跑去南风馆喝花酒,还是个好男风的馆子!当真是可恶!

看来回了徽州得调教几个靠谱的暗卫送过来,以免节外生枝。

小北抬头瞧骆君鹤凝重的表情,以为骆君鹤嫌弃碎成渣的点心,颇为内疚解释道:“少……少主,这个点心不是小北弄碎的,是……是门口官兵怕我夹货私藏,故意弄碎的。”

骆君鹤瞧了一眼盒子碎如东施脸上的麻子似的点心顿时没了胃口。又想起一些糟心的事,长叹一声,颇为感慨道:“哎,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啊!”

“鸡?难道少主您想吃鸡呀?小北没在质子府里瞧见鸡……”说到此小北忽得想起了什么似的,眼中亮光一闪,激动的接着道:“虽然没有鸡,但小北瞧见了一个比鸡更好的东西,少主您等着,小北这就给您弄吃的去。”

不待骆君鹤反应过来,小北呲溜一下不见了身影……

骆君鹤并不知道小北说的比鸡还好的东西是什么,亦不关心。此时他心下正为一事而疑虑。为何宰相府的的公子自质子府回去后便中了音蛊?

这音蛊到底是何人所为,小六在里面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倘若真与小六有关系,为何小六瞧见官兵封府不曾有半点慌张之色,倘若与他无关,为何不解释?这重重疑惑让骆君鹤的脚步不知不觉走到了小六的窗前。


张管家闻声也急忙赶来,偷偷斜睨了一眼主子,只见其神色严厉,不明就里的以为主子为了几只信鸽动了怒,又瞧了一眼眼前这位翩翩公子,忽的想起刘捕头说的话来——

‘张管家,你过来,我给你说,你们府上这位幺蛾子,啊不,翩翩公子乃是溪风别院的少主,威名赫赫的江湖盟主乃是其义父,别怪我没提醒你啊,那可是个除了有钱武功好外啥都不是的泼皮无赖,你可的当心点。’

张管家暗自伤神起来,心道:一个是自家主子,一个混世魔王,为了几只鸽子伤了和气那就不好了。

思来想去,决定将此事压下来,便干咳一声说道:“主子,这个私自烤信鸽的确不应该,这位公子的侍从应当不知这是信鸽,倘若知道当然是不敢烤来吃的。俗话说不知者不怪。再说老奴倒觉得这位公子风度翩翩,他的侍从天真可爱,也不像是会做这种明知故犯的事的。”

有了张管家说情,小北胆子登时也大了起来,就坡下驴解释道:“是的,是的,北定王殿下,小北真的不是故意的。倘若小北知道那是信鸽定不会烤来吃的。”

云承脸色愈发严厉,垂了眼帘,心中怒火攻心,倒不是为了几只鸽子,只是这主仆二人着实没眼力见,寄人篱下还尽出幺蛾子,尤其那少主,一副登徒子模样,着实可恨!不如就此由头轰了出去!

心下正琢磨着,便听的那登徒子训斥着侍从:“小北呀小北,你瞧你净惹事,没事儿烤什么鸽子?你瞧把北定王气的,依本少主看,这几只信鸽尽心尽力,鞠躬尽瘁的送信,没功劳也有苦劳,如今被你一把火送去了轮回池,此事不砍你一只手,难消北定王的气呀。”

说罢,便将手搭在剑柄上,佯装抽剑的架势。

小北哪里知道骆君鹤在做戏当了真,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和着鼻涕流了出来,腿一软便跪了下去,呜咽求饶道:“少主,小北知错了,求少主别砍小北的手。”

一面哭一面跪着蹭到云承跟前接着求道:“北定王殿下,求您救救小北吧,小北真的知错了,小北再也不敢了。”

云承斜睨着骆君鹤抽出一半的剑,脸色变了几变,强压怒火,自齿间挤出几四个字:“大可不必!”

骆君鹤正等着这句话呢,云承话音未落便收敛入鞘,对小北说道:“臭小子,还不快谢北定王不砍之恩。”

小北摸了一把鼻涕眼泪,连连道谢。

主仆二人一套连环计,唬的云承一愣,不待他有反应机会,骆君鹤便一个箭步凑了上去,一把拉起云承的手,云承被着突如其来的轻薄当场惊住,待他反应过来想要挣脱,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了。

骆君鹤拽着云承的纤细修长而有骨感的手,只觉得冰凉不似常人,心下竟有几分自责:骆君鹤呀骆君鹤,你瞧你都办的什么事,瞧把小六气的,手都没了温度。

如此想着,手掌暗自聚了几分温热的内力,通过接触的皮肤传到了云承手上。此时云承只想着如何挣脱,竟没发觉有一股暖流缓缓的自那人手掌心传来。

骆君鹤裂开嘴角笑道:“我就知道北定王殿下心胸宽广,定然不会为了几只信鸽计较的。我呢,作为溪风别院的少主,自是不能落了偷吃的话柄,小北烤了两只信鸽,溪风别院应当百倍奉还。不日北定王殿下便凭此物到我溪风别院的商楼领取二百只上好的信鸽。”说罢,不知何时从自己大拇指上取下一枚晶莹剔透的羊脂玉扳指扣在了云承手心。

云承斜睨一眼掌心的玉扳指,只见内层赫然刻着一个精致的“鹤”字,不屑道:“拿走!别脏了本王的手!”

骆君鹤知道云承不肯乖乖收下,便又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北定王殿下,您最好收下这枚玉扳指,这不仅是取鸽子的凭证,而且还是——”

说到此他故意拖长了音:“还是你我同一条床上的凭证,二十四桥,秘密。哈哈哈……”

闻言,云承脸色几乎成了调色盘,心中只想将眼前这个不知廉耻的登徒子一掌劈送到阎王殿去!又碍于骆君鹤最后那几个字,便也隐忍不发做,只是用力握住掌心的玉扳指,齿间溢出几个字:“滚!带着你的侍从有多远滚多远!”

张管家远远瞧见骆君鹤与他的仆人站在雾蒙蒙的夜色之中,被微风吹动的背影有些许萧索感。心道:哎,怎么说也是堂堂少盟主,这是何必呢,自讨苦吃。

刚准备转身离开,忽然脑海闪过一个念头——

溪风别院,好歹也是江湖上的第一大派,虽比不上王侯将相,却也是有一定实力的,不如就此给他个台阶下,日后也好相见。

想到此处,张管家心中一番感慨:老奴这都是为了王爷好。王爷自幼便失去亲人庇护,独自来到这如虎似狼之地,本就如屡薄冰,战战兢兢。多年的筹谋,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些许稳定,断然不可再得罪什么人,尤其是像眼前这位泼皮无赖一般的少盟主。

如此想着,脸上便堆起了笑意,颠颠走到骆君鹤身旁恭敬说道:“骆少主,您别见怪,王爷只是嘴硬,实则心软着呢。您好歹也是客,怎能说轰走便轰走的道理?”

闻言,骆君鹤心道:这个还用你说,我自是知道小六是嘴硬心软的。如此一想,心下竟觉得这薄薄的雾也有了几分暖意。

张管家瞧见骆君鹤神色转喜,心中颇为欣慰,接着又道:“想必骆少主也是大人有大量,亦是不计较的。如此一来甚好,那请骆少主屈尊随老奴去北院吧,北院虽久未人居,王爷却是每日命人打扫的,而且北院内种着王爷最喜爱的梅树。梅树下面还……”

说到此,张管家自知多言,立即用手捂住了嘴。睨了一眼骆君鹤,只见他并未在意,便也就岔开了话题。


半晌,沉寂的屏风后传出了一句:“请讲!”

骆君鹤收敛起得意的笑,盯着屏风,一副为难的模样说道:“北定王殿下,在下现在突然有两个要求了……”

在他最后半句话还未说完之时,骆君鹤看到屏风有一瞬间颤抖了一下,一纵即逝,想必是屏风后面的人正在极力隐忍着怒火。

骆君鹤憋着笑,举起酒壶将最后一滴酒倒入口中。

酒顺着喉咙尚未进胃,便听的屏风后传来一句:“好!请讲!”

骆君鹤拍拍衣袖,站起来说道:“一,倘若让在下用柳叶吹小曲儿,北定王殿下需能用琴和上在下的剑。二,倘若在下吹了小曲儿,恐怕将命不久已,这个梅花酿么,在下要两坛。北定王殿下您大人大量应该会成全在下的吧。”

骆君鹤虽然不明白小六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搭擂台找昨夜琴叶和鸣之人,但联想到昨夜二十四桥上的红影杀人,骆君鹤心下竟然将那红影和小六的影子在脑中有片刻的重叠。若他的推断正确,那小六用这样的方式只是为找出昨夜目睹他杀人的凶手,然后灭之。

如此推断令骆君鹤既震惊又难以接受,随即迅速将这可怕的猜忌按了下去。

然除此之外,他却又找不到更合适的解释。

“好!”

这次屏风后传出声音干脆利落!骆君鹤更是应声轻飘飘掠上了擂台。

黑衣男子不情不愿地退到擂台右边。恶狠狠盯着台上的翩翩公子心道:哪里来的大幺蛾子,还是粉色的,且让你得意一会儿。出了质子府,一准儿让你见不着明天的太阳!

千呼万唤始出来,这北定王殿下终于命人将屏风撤去,就在众人以为终于可以一睹其真颜的时候,却发现这北定王的脸上竟然戴着面纱。

众人刚刚激动的眼神随即淡了许多。

骆君鹤却十分满意,云小六这样的绝世美男子,岂是这群凡夫俗子想见就能见的?

骆君鹤站在擂台上眉眼带笑的打量着他。高挑秀雅的身材,盈盈一握的细腰。即便带着面纱,可依旧挡不住那张俊美的脸,尤其是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很是摄人魂魄。他眼波流转顾盼生情,看向宾客的嘴角始终微微上扬着,笑中带媚。

可当他看到骆君鹤手中的长剑时,脸上的笑容有片刻的凝固,搁在琴身一侧的手不由得颤了一颤,随即恢复如常,眼眸中有种东西若水波一般荡漾凝视着骆君鹤,好似要将他整个人卷进去。

骆君鹤的出场让众宾客都屏住了心神,因为他周身的气场实在是太强了,刚刚大家的目光都在这北定王的身上,没有留意到这个模样能跟北定王相媲美的男子。

尤其是他手中那柄长剑,随着利剑出鞘,骆君鹤长袖一挥,一道刺目的亮光不知差点闪瞎了多少人的眼睛。

云承对骆君鹤行了个作揖礼,骆君鹤端坐回礼。

忘了介绍了,云承是这位质子的大名,字明远,而小六这个名字,也只有骆君鹤叫得。

琴声起时,穿的花枝招展的骆君鹤犹如一只自由潇洒的仙鹤在半空中展翅飞翔。

美妙绝伦的琴音配上这出神入化翩翩若仙的剑舞,让人不得不联想起一首诗——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今日众宾客可算是大饱眼福了,这简直就是双份的快乐无疑了。

骆君鹤见他弹琴的手越发用力,想着这么修长的一双美手,何必呢,便不正经的用剑锋挑了院中一朵梅花,嘴角含着笑,一旋身掠上前,随即又一个旋身退回了原地,形如流水的动作看得一众人云里雾里。

其中一个小女孩看出了些门道,摇着娘的手惊呼道:“娘,娘,你快看,琴师头上突然多了一朵花!”

众人顺着目光瞧去,只见一朵饱满硕大的梅花插在了这位质子的鬓边。衬得他越发俊秀雅致。

黑衣护卫心中一凛,看向骆君鹤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厌恶和愤怒,天下竟有如此不知羞耻之徒,若不是人多,他恨不得上去砍断此人的手筋脚筋,让他再无机会调戏自家主子。

云承抚琴的手微微一顿,琴音登时缓和了不少,仿若两军交战之中的暂时休战一般。趁其机会,骆君鹤也微微喘了一口气,心道:果真美人心狠,这哪里是琴剑切磋,这简直是要谋杀。

而此时,一朵坨红飞上了云承的脸颊,他余光射出金光,钉子般飞向骆君鹤。骆君鹤立即迎上他的目光,丝毫不觉凌厉,反倒觉得可亲的很。云承见过厚颜无耻之徒,但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他恨的牙痒痒,齿间溢出两个字:“找死!”

闻言,骆君鹤心道:不好。果然随之而来的是更加猛烈的琴音……

云承的脸上笑容早已敛去,眉眼间有飞扬的戾气。如果说在抚琴之前他还担心认错了人,那这一招一式的剑舞中,他确认无疑,这就是他大费周章布局想要找的那个人。

手下的琴音越来越激烈,他选了一首慷慨激昂的战曲,越到后面,曲调便越激烈。古琴原本就自带三分傲视天下,唯我独尊的霸气。而这首战曲却弹出了纵使战场千变万化,却早已看透一切,淡然的处于不败之地,真正的高手与高手之间的过招。

云承从未在人前弹奏过这首曲子,此时在场的宾客们犹如亲眼目睹着一场兵临城下谋士运筹帷幄的大战,那是相当的过瘾。

这一趟挤破了头想来云承府上的宾客,只觉得一生中能听到这样的雷霆之音,虽死无憾了。

只是众人都没想到这位上台舞剑的年轻人竟全都能接得住。

云承的眼中带着几分不舍看着骆君鹤移形换影般的剑术,即便此人是个风流无赖,可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剑术一流。就算心中生出些许遗憾,也改变不了云承对他的杀念。

“妙啊!真是妙!!!”

“公子这剑术真的是如落雪般无声无息,又如流风般自如疾驰,真是绝妙啊!”有人不由得心生感慨。话音落下,有宾客蓦地神色一滞,落雪?流风?

“那不是当今江湖盟主骆雪骆大侠的独门剑法回雪流风吗?”

“还有公子手上那柄长剑……那……那是天下独一无二的溪风剑……”

惊呼声让众人的目光更加聚集在了骆君鹤的身上,有人不明所以,向旁边的宾客好奇地打听:“骆雪是谁?”

“当今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江湖盟主呀,少年成名,如今算下来应该有三十多岁了吧!”

“那这位公子又是骆盟主的什么人?”

“能这么自如流畅的使用回雪流风招式的,肯定是骆盟主身边很重要的人喽。”

众人这才发现,舞剑的公子虽一身江湖人的装束,却丝毫掩饰不住那一身的贵气,尤其是身上那件藕粉色的衣袍,看似普通,实则用的却是蜀中最上等的绸缎,还有那衣袖和领子上的刺绣,用的全都是纯金线。

不少人手中还握着他给的金叶子,再低头去看,那金叶子上的确有溪风别院的标志。

如此富得流油的阔绰,简直就是那位江湖盟主的翻版。

就在众宾客兴致勃勃地欣赏这出难分胜负的琴剑双绝表演时,门外突然冲进来一群官兵,片刻功夫赶走看热闹的宾客,将质子府上下围了个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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