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棠赵齐晟的女频言情小说《贵女死后,皇叔悔疯了苏棠赵齐晟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唱歌的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血颤抖蜿蜒而下,这是她剩余不多的心头血,她其实还是很感激那日赵齐晟没有接太多的心头血,还留下了一部分。虽说不能维持活人的一些状态,但受伤流血这些还是能做到的。哐当!剑恍惚落地。苏云深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流血的伤口,一时间心里竟涌起了丝丝密密的疼和颤抖。“哥哥,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这一刀算是还你对我的救命之恩。”噗呲!又是一刀下去。“这一刀,还你对我往日维护之义。”两刀下去,苏云深再也控制不住失声惊呼:“苏棠!你疯了吗!”噗呲!“这一刀,还你和我之间所有的兄妹情谊,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再不是兄妹!”苏棠决绝的模样让他冷硬的心莫名烦躁,苏云深下意识冷声道:“你本就不是我的妹妹,何必这样惺惺作态?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心软放过你了么?果然...
《贵女死后,皇叔悔疯了苏棠赵齐晟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血颤抖蜿蜒而下,这是她剩余不多的心头血,她其实还是很感激那日赵齐晟没有接太多的心头血,还留下了一部分。
虽说不能维持活人的一些状态,但受伤流血这些还是能做到的。
哐当!
剑恍惚落地。
苏云深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流血的伤口,一时间心里竟涌起了丝丝密密的疼和颤抖。
“哥哥,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
这一刀算是还你对我的救命之恩。”
噗呲!
又是一刀下去。
“这一刀,还你对我往日维护之义。”
两刀下去,苏云深再也控制不住失声惊呼:“苏棠!
你疯了吗!”
噗呲!
“这一刀,还你和我之间所有的兄妹情谊,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再不是兄妹!”
苏棠决绝的模样让他冷硬的心莫名烦躁,苏云深下意识冷声道:“你本就不是我的妹妹,何必这样惺惺作态?
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心软放过你了么?
果然心机深沉,让人厌恶!”
“呵!
是么?”
如果有一日,你知道了真相,不知道你又如何面对今日的自己呢?
后面的话,苏棠没有说出口。
心里默默嘲讽,她却不再理会苏云深,一瘸一拐向马车上走。
“苏棠!
你最好以后别求我原谅你!”
脚步丝毫不曾停顿,苏棠坐进马车的那一刻,心中默念。
不会有以后了,不管是谁,都不会了,包括我自己。
才回到王府,苏棠便发现这里不一样了。
随处可见的大红色喜绸和灯笼,窗户上也未能避免的贴上了喜字。
只不过,那些家丁和丫鬟在看见她时脸色变得有些尴尬,但谁也没敢和她多说半句。
直到苏眠带人走了过来。
“苏棠,你回来的还真巧,我正好要去找你呢。
四日后,我和晟哥哥就要成亲了,瞧,这都是他为我准备的,看着这场景,你很难受吧?”
苏棠懒得搭理她,绕过她就要离开,可却被丫鬟拦住了路。
“晟哥哥都告诉我了,你对他竟然有那种心思。
啧,果然是个贱种,骨子里都带着下贱,连养大自己的叔叔都想勾引,你说这种事若是被别人知晓,他们会怎么骂你?”
“婊子?
贱人?
呵呵……”苏棠没想到赵齐晟竟然连这种事情都告诉了苏眠,他明明知道苏眠对于苏棠而言就是噩梦,可他不仅要娶这个女人,为了这个女人几次三番的羞辱她,甚至还将如此不堪的隐秘之事说出来。
难堪的屈辱涌上心头,苏棠紧握着手,冷冷看着对方:“所以呢?”
苏眠嘲讽的炫耀:“所以,识趣的,你自己赶紧去死,否则,我不能保证这京城会不会多一个新的话本子,比如,风流贵女爱慕小叔的荒唐事。”
“放心吧,四日后我自会离开。”
“为什么是四日后?
难道你还想参加我们的婚礼?
苏棠,你有点自知之明,晟哥哥一点都不喜欢你,甚至恶心你。
他说了,我们的婚礼不希望有肮脏的贱人来参加,那样会玷污了我们的感情,会让他觉得丢人!”
“识相的,你现在就去死!
赶紧找个没人的地方去死!”
尖锐的话如一把把刀子狠狠扎进苏棠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她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的刚准备动手,苏眠忽然一声尖叫捂着脸倒在了地上。
“苏棠!
你在做什么!”
怒吼声袭来,苏棠抬眸看着匆匆赶来的人影,无奈笑了。
是赵齐晟。
他紧张的将苏眠从地上扶起,搂进怀中,小心翼翼低声问:“你怎么样?”
“晟哥哥,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同姐姐提我们大婚的事儿,也不该送料子来让她选。
她生气,打我一巴掌也是应该的,你……你别怪她了。”
苏眠娇柔的说完,甚至还难受的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弱柳扶风的模样看的倒是令人我见犹怜。
赵齐晟温柔的拍了拍她,抬眸时,目光深处再无半点温度。
“苏棠,道歉!”
不问缘由,不问真相,只要结果。
苏棠承认,看着他这样,自己的眼眶还真是忍不住酸涩了。
毕竟曾经,赵齐晟曾说过,她哪怕闯了天大的祸事也无需对任何人道歉,哪怕是他,也不用。
可现在,又是他亲自用这话当做利刃,狠狠扎进了她的身体里。
强压下那股酸涩感,苏棠没有说什么,上前几步,在所有人始料未及时忽然抬手用力扇了苏眠一巴掌。
这一巴掌,用了她十成十的力气,打的对方半张脸红肿一片。
“这才叫我打的。”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手腕却突然被拉住。
触及到她异于常人的体温时,赵齐晟原本还愤怒的心忽然一慌,下意识问:“你的身体怎么还是这般冰冷?”
“皇叔不是更应该先关心你怀里的这位么?
哦对了,还没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呢,新婚之礼,随后会送到。”
说完,在对方的怔愣下,苏棠用力挣开钳制转身离开。
苏棠做过最尊贵的太傅之女。
也做过最令人不耻的假千金。
是晋王赵齐晟将她从泥沼中拉出,给了她七年的偏宠和疼爱。
可在苏棠被人剥皮剔骨需要他时,他却守在发烧的真千金苏眠身边,体贴周到,温柔小意。
后来他知道了真相,却后悔的彻底疯了。
空荡荡的房内,苏棠面无表情的坐在床边,静静守着榻上那一动不动的尸体,饶是满是血腥,依旧无法影响她半分,直到身后的房门被打开,赵齐晟从门外走了进来。
冷漠的视线在触及到床榻上的尸体时微微一顿,随即脸色就冷了下来。
“今日眠眠发烧,你总叫小桃去找我干什么?”
苏棠起身径直去弄湿了一条帕子,而后又回来仔细的给床上人擦拭脸上残留的血迹,却始终不发一言。
赵齐晟也没急着离开,就这么静静看着她。
过了一会儿,苏棠才小声开口:“你既知是我找你,为何还要打死小桃?”
她的询问并未换来他的心疼,反而令他的声音更冷了。
“一个丫鬟而已,死了便死了。
你明知眠眠不舒服,离不开我,你却故意让个丫鬟不停去骚扰我,她死,也是你害的。”
赵齐晟说完停顿了一下,或许是看见苏棠的脸色不太好,后面的话语气还是放软了几分。
“苏棠,我说过,你不要再对我有那种不伦的想法,我是你皇叔,是你的长辈,我们不可能。
七日后,我便要和眠眠成亲了,届时你最好安分些,放心,你和眠眠是姐妹,就算她入了府,你在府内的一切还是不会变的。”
“呵,是么,那小桃,你们能还给我么?”
苏棠冷硬的态度让赵齐晟脸色立刻垮了下来。
“哼!
不识抬举!
以后你若是再纠缠我,你就直接搬走!”
冷哼一声,赵齐晟转身摔门离开。
“皇叔,我们不会再有以后了。”
“因为,我已经死了。”
苏棠的声音很小,早已走远的赵齐晟自然是听不到。
看着已经远去的背影,她的思绪不由得回到从前。
赵齐晟其实不是她的亲皇叔。
苏棠曾是太傅苏远之的嫡长女,而赵齐晟则是她父亲的学生。
很小的时候,她就喜欢粘着他,一声声叫他晟哥哥。
直到八岁那年,苏父从外带回一个同她一般大的女孩。
那女孩叫苏眠,和苏父一样长了一双无辜的桃花眼,比她长得还要像。
苏父说,当年稳婆为了私心调换了苏棠和苏眠,是苏棠霸占了苏眠九年千金小姐的身份。
从那天起,苏棠不再是太傅府嫡长女,身份尴尬的甚至不知自己究竟是谁。
在苏眠一次次的污蔑下,苏棠不到半年就被赶出了家。
那一天的雨很大,大的连苏棠自己都分不清脸上那些究竟是水还是泪。
她跪在雨里,不停的哭诉自己冤枉,可无人相信。
曾经的至亲只会一遍遍的痛骂她是小偷,是个没人要的小杂种!
绝望中,她碰到了小桃,一个小乞丐。
她们相依为命在街上流浪了几个月,在赵齐晟凯旋而归的那天,将她们一起捡了回去。
那时起,他便不再是晟哥哥,而是皇叔。
经历了抛弃,流浪,初到王府的苏棠几乎每日都是心惊胆战,整日做噩梦,郁郁寡欢。
是赵齐晟和小桃陪着,哄着,想尽办法的让她从阴影中走出。
她因被赶出那日淋雨没及时医治落了病根,开始那几年,身体总是病歪歪的。
也是赵齐晟和小桃,陪着她,照顾她。
赵齐晟知道,在苏棠的生命里,他们都是最重要的人。
可今日,在苏眠悄悄命人将她剥皮抽筋,在小桃一遍遍苦求他去救人时,赵齐晟竟然命人将小桃活活打死,只因为,小桃打扰到了发烧的苏眠休息。
苏眠是半年前插入他们生活里的。
那日,是苏棠的生辰,两人一高兴喝的就有点多。
迷蒙之时,赵齐晟竟然趁着酒醉吻了她,苏棠本就爱慕对方多年,此刻自是没有拒绝。
可不想,赵齐晟竟很快清醒过来,冷着脸质问她在干什么。
苏棠以为,赵齐晟既然这么做那必然也和自己有同样心意,所以便不再隐瞒,大着胆子向他表白。
可他满脸厌恶和冷漠,直接言辞拒绝不说,为了让苏棠死心,没两天他就去苏府向苏眠提了亲,日日当着她的面亲密。
甚至,在苏眠一次次的污蔑,针对时,赵齐晟都是直接选择了视而不见和偏袒。
以至于,助长了苏眠的气焰,为了以绝后患,竟然不惜派人悄悄在苏棠的房中将她活活剥皮,折磨致死!
死后,她的灵魂不散,怨气冲天。
一个长了半张狐脸的女人找上了她。
女人是传说中幻楼的老板娘,想和她做一笔交易,以她的魂魄为代价,能换重返人间七日。
苏棠同意了,因为她要用这七日,断情绝爱!
看着窗户上多出的那盆忘川花,若刚刚赵齐晟细看便会发现阳台上多出了这个,而这花只有七片叶子摇摇欲坠,花朵尚未开放却已经透露着森森寒气。
苏棠上前静静的看着一片叶子落下,又随风而化作尘埃消失。
她低声,幽幽道:“皇叔,这是我要走的第一日,还有六日,伤害我的人,我会让他们后悔的。”
赵齐晟被关了半个月后突然听到一个消息。
战死一年多的大将军赵子墨突然回来了!
不仅如此,他还带回了敌国的兵力布防图!
原来,当年赵子墨被军中细作出卖中了埋伏,掉下悬崖后险些丧命,幸亏被一名老神医相救才得以活命。
医治了整整近半年的时间,他终于恢复如初,可却并不敢即可回京。
敌军虎视眈眈,细作又身份不明,他不能让自己和家人再暴露到危险之下,于是,他潜入敌营长达半年多之久,终于找到机会盗取对方的兵力布防图,并且也调查出了藏匿在我军之中的细作身份。
立得奇功一件,赵子墨不仅升官加爵,被封忠勇侯,甚至连苏棠也跟着拿到了诰命。
赵齐晟不可置信的从院子里强行闯出时,看见的就是苏棠依偎在赵子墨的怀里,脸上的幸福是他从未见到过的。
怒火从心里蹭的窜了出来,如同炙热的岩浆在一寸寸灼烧着他仅存的理智。
“你们在做什么!”
突兀的吼声将两人亲昵的相聚打断,赵子墨不满的转头看过来,在瞧见赵齐晟时脸色缓和了几分。
“阿晟,你去哪儿了,怎么我回来这么多日都没见到你啊!
怎么样,这一年可还好?”
赵子墨一如曾经那般走过去,抬手就想去揉对方的头发,曾经他们就是这样,赵齐晟也乐意和他这么亲近。
可这次,赵齐晟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走向苏棠。
“难道这就是你对我的报复么?
苏棠,我已经为你做到这种地步了,你还想怎么样呢?”
莫名其妙的对话让苏棠嫌恶的眉头一簇,在对方的手抓过来时,连忙错身重新走到赵子墨身侧,很自然的挽上了他的胳膊。
“子墨,有件事一直忘了同你说。
一个月前,阿晟随着世家公子去狩猎时摔下马,伤了脑子,总是胡言乱语的,医治许久也没见好,你看,要不就将他送去庄子上吧。”
赵子墨也看出了两人的不对劲,眸色仅微垂了一下,便笑着应道:“好,都依你。”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旁若无人的亲密却狠狠刺痛了赵齐晟。
他不可置信的跑过去,拉住苏棠:“棠棠,你真的要这么对我么?
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不爱我,我会死的!”
“那你现在不还是好好的么?
赵齐晟,你现在怎么满嘴的谎话,如此有违道德,于理不合的话也能说出口,你还真是让人恶心!”
脚步因这句话而踉跄,苏棠冷漠的眼神和嫌恶的话狠狠刺痛了赵齐晟,明明身上没有流血,可却疼的千疮百孔。
可恍然间,他才惊觉,自己曾经在苏眠挑拨时,不也是这么说苏棠的么?
可那时的苏棠呢?
她又该多难受啊!
看着远去的背影,赵齐晟脱力的跌坐在了地上,忽然抬手用力给了自己狠狠两巴掌。
清脆的响声引得不少下人向这面看过来,可赵齐晟仍旧置若罔闻,只痛苦的闭上眼哽咽痛哭。
苏棠一回到房间,身体就突然被腾空抱起。
“赵子墨,你干什么……唔!”
口中的空气被乍然吞噬,苏棠感受着近乎惩罚的吻,忽然忍不住失笑。
赵子墨因为这个笑放开了她,俯身将苏棠压在床榻之上,他一脸哀怨的嘟着嘴。
“你个没良心的,我心心念念的想了你一年多,可你呢?
你怕是被府里这个小白脸儿把魂儿都勾走了吧!”
谁能想到呢,往日里人前那个英气勃发的玉面将军,私底下竟然是一个怨夫。
苏棠无语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把玩着他微微泛黄的发丝。
“是啊是啊,那我现在就剩个壳在这儿,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要我了?”
“怎么会?
便是你只剩下一根发丝,我也会好好存着。
只不过,我还是会先撕烂了那个小白脸儿的脸,再把你的魂儿勾回来,无论怎样,你都只能是我的!”
霸道的宣言,委屈的表情无一不在触动苏棠的心,嘴角勾出一抹满意的笑,她低头狠狠吻了下去,用自己的行动来迎合对方的内心。
芙蓉帐暖度春宵,一片摇曳中,随着身体上的满足,苏棠空洞了一年多的灵魂也终于被填满。
夫妻!
想到这个词,苏棠手里的铲子掉在了地上,险些砸到自己的脚。
“你怎么样!
有没有事?”
赵齐晟第一时间冲了过来,关切的想要帮她检查,可女子的脚又岂是能随意给人看的?
苏棠连忙将脚收回,蹙眉拒绝:“不必了,我没事。”
“你怎么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
这东西锋利,若是伤了你可怎么好?”
看着他絮絮叨叨的模样,苏棠心中的异样更加明显。
垂眸思忖片刻,她道:“阿晟,你今年也已过弱冠,是时候该娶妻了,不知你可有什么心仪的姑娘?”
赵齐晟呼吸一滞,抬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要为我娶妻?”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你如今才说亲已然迟了不少,若非子墨突然出事,你也不至于会……”子墨便是已故的大将军赵子墨。
看着苏棠为别的男人难过,赵齐晟心中的嫉妒和愤怒几乎到达了顶峰。
见他沉默,苏棠继续道:“我是这么想的,你若有看得上的姑娘便同我说,凭我的身份地位,这京中无论是官家小姐,还是郡主公主,只要你看上,我便……我爱慕你。”
空气因这句话而凝滞。
赵齐晟期待的看着她。
一如上一世,苏棠对他表白时,满眼的期待,满心的紧张。
晚秋微凉的风自两人之间拂过,带得残花碎裂,满地狼藉。
“胡闹!”
苏棠怒喝一声,满脸嫌恶和冷漠。
“赵齐晟,我是你婶婶!
是你的长辈!
你怎可罔顾人伦,说出此等不知廉耻,大逆不道的话来!”
“若早知你对我有这等腌臜心思,当年,我就该让你叔叔将你远远的送走,自生自灭!”
同样的话,同样的场景。
赵齐晟恍惚间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也是如此决绝的将苏棠推开,以掩饰内心的龌龊。
原来,那时苏棠的心里竟是这么的痛,每一个字,每句话都像热油,将他的心狠狠的烹炸。
上前两步,他用力握住苏棠的双肩:“棠棠,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只是因为人伦道德,害怕流言蜚语无法接受。
你放心,只要我们在一起,无论任何风险,我都会和你共同承担。”
“任何人都不能拆开我们,棠棠,我爱你,真的爱你……”啪!
狠狠的一巴掌将他的深情全部打断。
苏棠用力将其推开,恼怒的呵斥:“我看你上次是伤到脑子了!
既然你如此的不清醒,那便滚回你的院子里好好反思吧!
来人!
将晟少爷带回去,没我的允许不得出来半步!”
“不是的,棠棠,你听我说,棠棠……”看着逐渐远去的背影,苏棠嫌恶的拍了拍身上褶皱的衣服。
一旁的小桃上前疑惑道:“夫人,这晟少爷是不是疯了?
怎的可以对您说出这种话来?”
小桃是陪着苏棠嫁进来的丫鬟,从小一起长大,所以感情远超过寻常主仆关系,有什么话也都敢说。
苏棠没好气说:“他疯没疯我不知道,但我绝不能再让他这么胡说八道下去了,否则,不仅坏了我的名声,公主府和将军府的名声也得被这家伙给祸害了。”
“啊?
那……那可咋办啊!
要不我们把人打晕了扔出去吧!”
抬手在小桃的脑袋上用力点了一下,苏棠无奈扶额:“我看你比那家伙还疯,打晕了扔出去,然后让他在门口胡说八道啊!
哎我说,你是不是他派来的细作呀?”
小桃一听,连忙举手:“小桃只是夫人一个人的细作,谁的细作也不做,要是谁敢收买小桃,小桃立刻把他捆起来扔给您处置!”
噗嗤!
苏棠没忍住笑了出来,看着小桃这副傻乎乎的认真模样,她脑中竟然一阵恍惚。
好似曾经也有这么个人,这么认真的在和她保证。
“夫人?
夫人?
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该怎么才能绝了他的妄想。”
“哎……要是将军还活着就好了,知道他这德行,一准儿将他狗腿打折!”
“是啊,可惜……”苏棠茫然的说着,脑中不自觉闪过那张俊逸却又总爱害羞的脸,原本还焦躁的心瞬间平复了下来,只剩下满心的甜蜜。
次日一早,苏棠尚未从梦中醒来,房门便被猛地推开,一群人突然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赵齐晟。
“皇叔,你要干什么?”
苏棠预感不妙,起身质问。
然而,赵齐晟却淡淡的扫了眼她的胸口,眸中流露出几分她看不懂的情绪。
随后,苏棠就被身后的家丁强行架了起来。
赵齐晟走过去,捏着她的下巴:“眠眠昨日被小桃的尸首吓得心疾犯了,需要心头血来恢复,此事因你而起,你必须承担责任。”
“所以呢?
皇叔是要我的心头血?
你知不知道,没了心头血,我会死的!”
苏棠并没有说谎,幻楼的老板娘为了维持她活人体征,便给她的魂魄里留下了一些心头血,一旦被取走,那她将不再如活人那般有体温,有心跳,有脉搏,和死人无异。
然而,赵齐晟却不屑的冷哼一声:“苏棠,你现在真是说谎都不带眨眼的了。
别想用死来威胁本王,能为眠眠治病,是你的福气。”
如刀子一般的话令苏棠脑袋嗡的一声,如惊雷炸开。
她万万没想到,赵齐晟竟然对苏眠爱到不顾任何人死活的地步了!
为了不影响后面几天顺利进行,她还是哀求道:“皇叔,我求你了,不要取我的心头血,我真的受不了的……你受不了难道眠眠就受得了么?
苏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之前抢了人家的身份,现在又见死不救,这些年本王对你的教导真是喂狗了!”
“行了,不就是几滴心头血么,至于让你这样一副要死要活的样?
昨日,你用小桃尸体吓眠眠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她怕不怕?”
最痛的刀永远都是最亲的人捅的。
苏棠曾经不懂,现在却深切体会到了。
看着赵齐晟毫不犹豫用刀子捅穿她的胸口,任由那心头血滴落在碗中。
感受着身上越来越凉的体温,冰冷的泪滑再次过苏棠的脸庞,她的心里只剩一片寒冷。
“皇叔,我终于不再欠你的了。”
赵齐晟准备离开的脚步在听到她这句话后停顿了一瞬,下一刻,便又匆匆离开。
苏棠自嘲冷笑,果然,她最终还是比不上苏眠。
说完,她身体一软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宁峰阁中。
苏眠看着碗中的心头血,嫌恶蹙了蹙眉。
她原本只是想试探一下苏棠到底是人是鬼,所以才串通了张太医说了那句假话。
现在看到心头血,压在心里的恐惧倒是消散了不少,可紧接着,苏眠就被愤怒取代。
她明明命人去将苏棠剥皮折磨死,为何会失手?
难道这中间出了什么岔子?
尽管心中疑惑,可顾及赵齐晟在,她也只能依旧装出一副柔弱的模样。
轻咳两声,柔声道:“晟哥哥,你……你怎么可以取了姐姐的心头血呢?
她得多疼啊。”
赵齐晟宽慰道:“放心,是我亲自取的血,不会很疼的。
来,眠眠乖,先把这个喝了,喝完了你的心疾就好了。”
看着凑到嘴边的碗,苏眠心里泛起一股恶心,想要拒绝但又怕被知道是自己设计的这一切。
心中一思量,她连忙再次开口:“对了,姐姐呢?
她没事吧?
哎……都怪我的身体不好,害得她还要为我吃这种苦。
晟哥哥,你……能不能去帮我看看姐姐,和她解释一下,让她千万别怪我,我真不是故意生病的。”
其实此刻,赵齐晟的心里也在担心苏棠,想到临走时那丫头泛白的脸色,他想,自己或许真应该过去好好安抚一下。
大不了,就答应她一些无礼的小要求。
“好吧,眠眠,那你别忘了喝下这个,这心头血凉了可就不好了。”
“嗯,我知道。”
苏眠温婉笑着将人送了出去,可转头,她的笑容一凛,嫌恶的瞥了眼那个碗,冷声吩咐。
“拿出去,倒了,什么腌臜玩意儿也配往我这儿送,晦气!”
“是。”
她的贴身丫鬟见状连忙战战兢兢的拿着碗走了出去。
看着院中离开的背影,苏眠危险的眯起眼:“苏棠,这次就先便宜了你这个贱人,你没死也好,我就让你亲眼看着自己的一切全都成为我的,亲情,爱情,还有你的地位!”
赵齐晟赶到苏棠的院中时,忽然发现这院子里竟然冷清的吓人,莫说声音了,便是连半点人气都发现不了。
想到取血之前苏棠所说的那些话,没由来的他感到一阵心慌,脚步匆匆便向闺房内走。
“棠棠!”
看着地上躺着的那抹瘦弱的身影,那张惨白的小脸几近透明,胸口的刀伤已经不再流血,可衣服上狰狞的血迹却提醒着他,刚刚他究竟做了什么。
赵齐晟几乎是想都没想跑上前就将人抱在了怀里。
“怎么会这么轻?”
赵齐晟惊愕的看向怀中人,突然发现这才几日未见,苏棠竟然轻的如纸一般毫无重量,那种感觉,似乎随时都能随风流逝一般。
想到这个可怕的字眼,他下意识将手紧了紧,可入手一片冰凉,如同死人般的温度令赵齐晟心里发颤,连忙抬手去触摸对方的脉搏和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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