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幅画,你送我一夜春宵,怎么样?”
沈耀之哪里见过这个阵仗,整个人红得像是刚从锅里煮出来的虾。
“姑娘,请你自重。”
“小郎君,西北的风可冷得很,真不考虑来姐姐的怀里暖一暖吗?”
我本来在旁边的摊位上看着这场闹剧,杀猪杀的我心都冷了。
看到他的脸绯红,不知道怎么的,我的心动了一下。
我去帮他解了围。
“刘寡妇,要发春找你村里的情郎去,别在大街小巷上碍别人的眼。”
刘寡妇瞪着我:“你一个杀猪的,懂什么?”
我笑了。
拎起手上的杀猪刀说:“我确实什么都不会,只会杀猪。”
说罢,我把手上的排骨砍的咚咚作响。
刘寡妇脸都白了,画也没要,直接就跑了。
沈耀之呆呆地站在我的摊位前,说多谢姑娘。
我莫名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谢我没有礼物吗?”
后来,沈耀之把那幅画送给了我。
就当是对我的谢礼。
那是他唯一一件送我的礼物,我视若珍宝,将它挂在了书房的正中间。
但沈耀之并不喜欢那幅画,也不喜欢我们的那段过往。
第二天,他就让青山把画拆了下来。
“当时为生计所迫,画的画也是粗制滥造的。”
“没什么好看的,以后不要再拿出来了。”
他淡淡说。
沈耀之一连七日都没有回家。
京城里已经开始议论纷纷,他们说新上任的翰林院撰修在望春巷养了个外室。
“哪个翰林院撰修?”
“新上任的那个呗,还能有谁。圣上钦点的状元郎,长得俊才华高,就是命不太好。”
“这还命不好?”
“你不知道——沈状元当初落难,一个杀猪匠的女儿对他穷追猛打,他勉为其难娶了人家。”
“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