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苒司墨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纯欲金丝雀一撩,霸总魂儿都在飘时苒司墨珩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一只小苍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墨珩把羊排送进嘴里尝了尝味道,得出的结论是,“好吃。”羊排又鲜又嫩,能轻易咬断,却又不至于过于软烂。口感和风味被她把控的刚刚好。得到肯定的评价,时苒终于露出了放心的笑容。吃饭的时候,时苒开口道,“我今天跟公司签约了,洛苏说,我后天早上就要进组了。”听见这话,司墨珩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看着他,时苒满脸真诚地说道,“谢谢你。”司墨珩不解,“这有什么好谢的。”“你不仅肯让我去拍戏,还让我随便挑剧本。这难道不值得感谢吗。”“不过就是顺手的事,没什么谢的必要。”对他来说,这确实是顺手的事。可是对她来说,这却是她演艺生涯的起点。司墨珩顺口问道,“你跟洛苏相处的怎么样?”洛苏这人脾气古怪,也不爱说话。虽说身手好,但情商是真的不怎么样。她能护...
《纯欲金丝雀一撩,霸总魂儿都在飘时苒司墨珩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司墨珩把羊排送进嘴里尝了尝味道,得出的结论是,“好吃。”
羊排又鲜又嫩,能轻易咬断,却又不至于过于软烂。
口感和风味被她把控的刚刚好。
得到肯定的评价,时苒终于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吃饭的时候,时苒开口道,“我今天跟公司签约了,洛苏说,我后天早上就要进组了。”
听见这话,司墨珩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看着他,时苒满脸真诚地说道,“谢谢你。”
司墨珩不解,“这有什么好谢的。”
“你不仅肯让我去拍戏,还让我随便挑剧本。这难道不值得感谢吗。”
“不过就是顺手的事,没什么谢的必要。”
对他来说,这确实是顺手的事。
可是对她来说,这却是她演艺生涯的起点。
司墨珩顺口问道,“你跟洛苏相处的怎么样?”
洛苏这人脾气古怪,也不爱说话。
虽说身手好,但情商是真的不怎么样。
她能护时苒周全,但是日常相处估计够呛。
今天是她们两个第一次见面,他还挺好奇洛苏在时苒眼里会是什么样子。
时苒仔细地想了想,然后才回答道,“她长得很帅,虽然性格确实是冷了点,说话也比较直白。不过我感觉她人还不错,至少,她很坦诚。”
“她人不错?”司墨珩的语气里带着讥讽的意味。
像是很不认同她的话。
时苒敏锐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她赶紧改口道,“今天只是我跟她的第一次见面,她具体是个什么样的人,还得再相处相处才能知道。”
司墨珩冷哼一声,“等你跟她相处一段时间,就会知道她的脾气有多差了。”
时苒在心里默默地想着,你都知道她脾气差了,那你把她给我干嘛!
但是她不敢说出来。
毕竟司墨珩是自己的金主大人,她得罪不起。
晚上,司墨珩照例是去书房办公。
而时苒则待在房间里,思索着自己该带些什么东西去剧组。
以前的她进组拍戏,少则三天,多则半个月。
因为时间都不太长,所以她稍微带一点点衣服就足够了。
可是现在不一样,她要演的是古装剧女主。
这进组时间,少则三个月,多则一年。
要带的东西可就不少了。
最让她纠结的还是自己要带哪些衣服。
衣帽间里的衣服,每一件她都好喜欢。
而且每一件都价格不菲。
她想全部打包带走,不过她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纠结着纠结着,就到了该睡觉的点。
司墨珩一进门,就看到时苒正盘腿坐在地上,看样子好像是在想事情。
他靠在门框上,冷声道,“在干嘛?”
“在想该带哪些衣服进组,每一件我都很喜欢。”
“随便带几件就行,到了那再买新的。”
“不行。衣帽间里的衣服,最便宜的几万块,贵的几十万几百万,我哪里买得起。”
司墨珩漫不经心地说道,“不就是钱的问题吗,我现在给你转笔钱,自己去买新的衣服穿。”
听见这话,时苒的眼睛倏地亮了,“真的吗!”
不提钱还好,一提钱,时苒整个人都精神了。
不过她这样的眼神是不是有点太性急了。
跟钻钱眼里了似的。
她刚想收回视线,就听到司墨珩说,“一千万够吗。”
“够够够!”
该死,自己的嘴怎么动的这么快。
说话不经过大脑就直接脱口而出了。
这该死的财奴本性!
时苒小心翼翼地抬头打量了一下司墨珩的神情。
见他神色如常,才终于放下心来。
“转了。”
他冷漠淡然地吐出了这两个字。
而这声音,对于时苒来说,如同天籁之音。
看到自己银行卡的到账通知,时苒差点激动地叫出声。
好在她深知自己的本性,眼疾手快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晚上关了灯后,时苒一点一点地蹭到了司墨珩的身边,然后侧过身子,抱住了他的腰。
唔~
摇钱树的腰可真结实,抱着好舒服~
不对,摇钱树能一下子摇出一千万吗?
这分明是财神爷!
司墨珩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方响起,“非得粘着我睡?”
“嗯嗯嗯!”
当然要好好地抱紧自家的财神爷啦。
“时苒。”
“嗯?”
“抬头。”
时苒乖乖地仰起了头。
司墨珩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他强硬地勾着她柔软的小舌头,贪婪地汲取着她唇间的芬芳。
时苒闭着眼睛,任由他把自己压在身下。
被子下,两个人火热的身躯紧紧地贴在一起。
一个刚,一个柔。
时苒身上清甜的香气和软嫩的肌肤一起刺激着司墨珩的欲望。
在黑夜中,汗水顺着时苒的额头滑落,她轻咬下唇,痛苦而又欢愉地承受着一切。
房间里,暧昧的声音不绝如缕。
第二天早上,时苒是从他的臂弯里醒来的。
昨夜的疯狂还历历在目,一觉醒来,浑身又是酸疼不堪。
得亏明天早上才进组,才让她有了可以喘息的机会。
迷迷糊糊的时苒再次睡了过去,连司墨珩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等她再次睁眼,时间已经来到了中午时分。
经过一整天的休息,时苒的精神好了不少。
第二天早上,她很早就起床了。
佣人帮她把行李搬上车子后,她就按照导航指引的路线驶离了自己家。
彼时,阳光正好,清风徐来。
而她,即将奔赴自己人生的新征程。
时苒听着歌,慢悠悠地开着她50码的保时捷到了目的地。
刚到酒店门口,时苒就发现洛苏已经在那里了。
今天的洛苏穿了一件黑色的牛仔外套,往那一站,简直帅气逼人。
想起昨晚司墨珩说过的话,时苒心想,洛苏都长得这么帅了,脾气大点也是可以理解的。
看到时苒,洛苏冷声道,“上楼吧,我带你看看房间。”
“好。”
说完,时苒就打开了后备箱,打算把行李拿上去。
洛苏赶紧按住她的手,“不用你搬。”
话音刚落,酒店的工作人员就走上前,一个接一个地替时苒搬起了行李。
时苒有些尴尬地收回了手。
她忘了,像这样的大酒店,行李是不用自己拿的。
她爬上客厅的沙发,默默地躺了上去。
时苒闭上眼睛,试图入睡,但只要—闭眼,就会被吓醒。
她的身子逐渐蜷缩。
她伸出手抱住自己,不停地自我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不用怕,这不是你的错。乖,睡觉吧,快点睡着。”
卧室里,洛苏本想倒头就睡。
可是—想起时苒刚刚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她就莫名有点放心不下。
遥想自己第—次动手杀人,也是跟时苒—样,吓得好几个晚上没睡好。
纠结了—会,洛苏还是决定出去看看情况。
如果时苒她已经睡着了,那就算了。
要是没睡着的话……
洛苏拉开了门,走了出去。
刚进客厅,她就看到了—个小小的、蜷缩着的身影。
洛苏走到了她的面前,“喂。”
听到声音,时苒抬起头看向了她,“怎么了?”
“不是说要跟我—起睡吗?带着你的被子滚进来。”
洛苏的声线冷冷的,但是这话听着却莫名温暖。
时苒的脸上久违地出现了笑容。
她点点头,应道,“马上来。”
进了卧室,洛苏指了指床铺,“我睡这边,你睡那边,不许越线!”
时苒赶紧点头应下,“没问题!我就睡在床边,绝对不会睡到你那边去的。”
见时苒这么听话,洛苏的表情才舒展了些,“这还差不多。”
—米八的大床上,洛苏睡在最右边,时苒睡在最左边。
她们两个,—人盖着—床被子。
看起来无比疏离。
但时苒已经很感激了。
本来她都已经做好要在客厅睡—晚上的准备了。
睡在客厅,跟洛苏只有—扇门的距离。
但如果睡在她自己的房间,两个人中间就隔着—整个客厅。
物理上的近距离,也能让她稍微好受—些。
可即便如此,她仍旧难以入眠。
但是现在,洛苏居然同意跟她—起睡。
躺在洛苏的床上,时苒逐渐放松了下来。
她转头看着洛苏的侧颜,柔声道,“苏,我发现你这个人吧,虽然看着冷漠,但其实人挺好的。”
洛苏闭着眼睛,毫无感情地说道,“闭嘴吧你。你要再敢吵我睡觉,我就把你扔出去。”
时苒:“……”
OK。
这就闭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神经太紧绷的缘故,忽然间松弛下来,时苒就睡了好久好久。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接近中午了。
睁眼—看,旁边的位置早就已经空了。
时苒掀开被子,下床去找洛苏。
此时的洛苏正穿着运动服在跑步机上跑步。
汗水顺着她的额头不断地往下滴落,可她却毫无察觉。
—直保持着跑步的姿势,不停地跑跑跑。
时苒走到跑步机前面,直勾勾地盯着她。
看到时苒,洛苏停下了跑步机,她伸手摘掉耳机,—脸冷漠地问道,“有事?”
“马上就到中午了,问问你想吃什么。”
“都行。”
“我做饭。”
洛苏疑惑,“你还会做饭?”
“对。所以你想吃什么?”
“你会做什么?”
“家常菜。”时苒想了想,补充道,“你能吃辣吗?”
“可以。”
“毛血旺吃吗?”
洛苏迟疑了,“毛血旺是什么?”
时苒有些惊讶,“你没吃过?”
洛苏摇了摇头。
“行,那中午就吃这个!”
说完,时苒就打算出去。
走到—半,她忽然发现冰箱里好像没有食材。
这里不比在家,这里可没有女佣伺候她们。
所以时苒折返回来,拉起了洛苏的手,“走!逛超市!”
“诶!我要健身!”
“回来再健身啦!”
超市里,洛苏推着购物车跟在时苒的身后。
对洛苏来说,这还是她第—次逛这样的超市。
然后转头看着楚词,一脸阴鸷地问道,“楚词,你自己说这该怎么办吧。”
看着司墨珩这恐怖的神情,楚词的心跳的飞快。
该死的,这个女人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打墨珩哥的女人。
想到这里,楚词直接扬起手,结结实实地给了这个女人三个巴掌。
打完后,他赶紧来到时苒面前赔罪,“真的对不住,没想到误伤了你。我替她向你道歉。”
时苒往司墨珩的怀里缩了缩,没说话。
跟时苒说完话,楚词又看向了司墨珩,“哥你放心,这事我会处理好的。”
说完,楚词就让手下的人架起了这个女人,带着她往甲板走去。
此时的女人,已经彻底被吓蒙了。
这可是司墨珩的女人啊。
自己居然打了他的女人!
完了。
被楚词扇了巴掌之后,她已经彻底地清醒过来了。
可是一切已经为时已晚。
她敢跟楚词较劲,甚至公开谩骂楚词她都不怕。
但司墨珩,她得罪不起。
女人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时苒挣开了司墨珩的手,“我……我去下洗手间。”
司墨珩叮嘱道,“你别乱跑。”
“嗯。”
说完,时苒就跟了上去。
甲板上,时苒悄悄地缩在了门后,想看他们到底要对那个女人做什么。
只见楚词从一旁拿过一条麻绳,一步一步地靠近了那个女人。
女人被人按着跪在了地上,看到这条麻绳,她拼命地摇着头,嘴里不停地喊着“我错了,我去给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但楚词丝毫没有心软。他走到她的面前,熟练地把麻绳绕在了她的脖子上。
他低头看着她,眼里没有一丝感情。
他的双手逐渐发力。
一开始,她还在拼命挣扎,可是慢慢地,她的手就无力地垂了下去。
时苒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他……他杀人了。
时苒赶紧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松开绳子后,女人的身体软绵绵地滑了下来。
他的手下看到这一幕,直接抱起她的身子,丢进了一旁的江水里。
时苒的瞳孔瞬间放大。
见他们要朝她走来,时苒惊慌失措地转头就跑。
她拼命地往前跑,生怕被他们发现她刚刚目睹了整个案发现场。
结果一个没注意,她就撞到了别人身上。
司墨珩伸出手扶住了慌慌张张的时苒,他微微蹙眉,“怎么回事,为什么跑的这么急。”
听到司墨珩的声音,时苒赶紧挣开了他的怀抱,害怕地往后缩。
她看向司墨珩的眼神里满是惊恐。
是司墨珩问楚词要怎么解决,楚词才会对那个女人起了杀心的。
楚词这么做,全都是为了平息司墨珩的怒气。
一想到这里,时苒浑身的血液都冰冷了。
她怎么忘了,司墨珩根本就不是普通的有钱人。
他是A国的财阀,在这片土地上,他就是可以为非作歹。
看出时苒眼底的惊恐,司墨珩朝她走近了几步。
时苒的小脸被吓得惨白,她抗拒地往后缩。
司墨珩站在原地,轻声问道,“苒苒,你在怕我吗?”
这是他第一次喊她苒苒。
可是时苒却感受不到半分快乐。
她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快被勒死的时候,那无助又惊恐的眼神。
要是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司墨珩,是不是也会沦落到跟她一样的下场。
一想到这里,时苒整个人怔在了原地,害怕地差点要掉下眼泪。
此时的时苒,浑身散发着破碎的气息。
洗澡倒是没问题,但这是在别人家,洗完之后,她好像没有其他的衣服可以穿。
难不成,她还要继续穿这件裙子吗。
时苒还没有开口,司墨珩就已经把一个袋子递给了她,“这是楚词昨晚让人给你准备的换洗衣物。”
时苒打开袋子一看,里面放着灵动飘逸的白色连衣裙,以及纯白色的蕾丝内衣内裤。
看到这两件贴身衣物,时苒沉默了。
这楚词真不愧是少女之友。
连内衣内裤都常备着。
洗完澡后,时苒心情复杂地换上了楚词给她准备的白色连衣裙。
换上连衣裙的她,像极了池塘中一朵正在绽放的白色莲花。
她走路的样子,也像极了徐徐微风下轻轻摇曳的花朵。
餐桌前,司墨珩和时苒刚坐下没多久,楚词就穿着深棕色的丝质衬衫晃了下来。
看到他俩,楚词热情地打了个招呼,“早安两位,昨晚睡得还好吗?”
时苒点点头,“睡得很好,谢谢你给的衣服。”
“不用客气,姐妹们经常在我家过夜的。所以我家总是备着女孩子的新衣服。”说着,楚词认真地打量了一下时苒,然后中肯地说道,“白色的裙子很适合你,只有你才能穿出这种仙气飘飘的感觉。”
这夸奖属实有点太高级了。
时苒都被他夸得不好意思了。
“来,时小姐尝尝这个枫糖浆松饼,配方是我特地让人调整过的,看合不合你的胃口。”
楚词刚说完,一旁的女佣就把一份枫糖浆松饼端到了时苒的面前。
时苒切了一小块尝了尝,松饼柔软,枫糖浆甜而不腻。
“好吃!”
楚词哼了一声,“那当然了,对吃的我可是很有研究的。”
看着楚词这傲娇的小表情,时苒不由得轻笑了一声。
遇到的这么多男人里面,楚词确实是最有意思的一个。
不论身家,不论长相,单就他的性格,就已经非常讨女人喜欢了。
吃完早饭,时苒就坐上了司墨珩的跑车,离开了这里。
临走前,时苒依依不舍地又回头看了一眼楚词的别墅。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来他家玩。
她之前一直以为上流社会的少爷小姐们都是尖酸刻薄的。
但事实却完全相反。
他们对她非常友好。
不过,这也很有可能是他们看在司墨珩的面子上。
回去的路上,阳光明媚。
周围的风景如画,在时苒的眼前缓缓展开。
司墨珩的开车技术很好,像是为了可以让时苒更好地欣赏风景,他还特地放慢了速度。
时苒往后靠了靠,惬意地眯起了眼睛吹风。
原来坐跑车兜风是这种感觉啊。
真的好惬意。
难怪会有那么多人喜欢。
眯着眼睛吹风的时苒像极了一只毛茸茸的小猫,司墨珩单手握着方向盘,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揉了一把她的脑袋。
没一会,兜风就结束了。车子平稳地停在了时苒的别墅前。
下车后,司墨珩才开口问道,“好像忘了问你解约的事情,怎么样,还顺利吗?”
“很顺利,徐律师她很专业,人也很好。”
“那就行。”
想到这里,时苒停下了脚步,她犹豫着走向了司墨珩,然后伸出手抱住了他,“墨珩。”
“嗯?”
“谢谢你。”
“小事而已,没必要谢。”
对他来说,这不过就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可是于她而言,这却是人生中的巨大梦魇。
晚上,时苒端着黑咖啡去书房找司墨珩。
一袭淡粉色的蕾丝长裙拖地,不过这条长裙的叉开的很高,直挺挺地开到了大腿根。
稍微一动,就能看到她雪白笔直的长腿。
她端着黑咖啡来到了他的身边,把咖啡杯放下后,她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轻声道,“很晚啦,该休息了。”
“知道我要休息了,还给我弄黑咖啡?”
“这不是尊重你的意愿嘛,你要是想继续工作,我就陪你。”
“那我要是不想工作了呢?”
时苒微微一笑,她勾着他的脖子,顺势坐上了他的大腿。
她低下头,用又轻又柔的语气说道,“那我们就玩点别的。”
司墨珩伸手摸了摸她的纤腰,然后慢慢地往下,顺着她裙摆开叉的地方,摸了进去。
触电般的感觉瞬间席卷了时苒的全身。
她柔弱无骨地趴在了他的胸膛上,脸颊开始不自觉地泛红。
司墨珩收回手,转而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暧昧的水声在两人之间响起。
一吻结束,他抱着她走向了不远处的沙发。
时苒的眼神半是迷离半是清醒,她搂着他的脖子,不安地问道,“不去床上吗?”
此时的司墨珩已经被欲望占领,他喑哑着嗓子说,“就在这吧,等不及了。”
说着,结实的身躯俯身而下。
严肃的书房内,旖旎的画面正在上演。
令人脸红心跳的轻咛一阵接着一阵。
第二天早上,原本正在沉睡的时苒猛地睁开了双眼。
因为她感受到了自己下半身的暗流涌动。
不好!
是月经来了。
时苒赶紧从床上起来,但是已经太迟了。
床单上,血迹正鲜红。
天哪,这该死的月经,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司墨珩在床上睡觉的时候它来了!
来不及等时苒反应,剧烈的疼痛就让她忍不住蹲下了身子。
好痛!
时苒强撑着身子去浴室洗了澡,然后熟练地换上了卫生巾。
等她出来的时候,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了,整个人虚弱地不行。
看到她苍白的脸色,司墨珩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担忧,“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时苒抓紧了他的手臂,一脸痛苦地说道,“我来月经了,好疼。”
“那要不要再躺一会。”
听到这话,时苒一脸歉意地对他说道,“对不起,我把床单弄脏了,还把你吵醒了。”
“没事,本来也该起床了。我带你去隔壁房间睡,这里我让佣人收拾一下。”
“好。”
司墨珩弯下腰,把她抱在了怀里。
隔壁房间的床上,时苒盖着被子平躺,额头上的冷汗止不住地往下落。
看着这张卡,司墨珩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说道,“既然给你了,你就拿着用,没必要还给我。”
他可以这么说,但是时苒不可以这么做。
她跟在司墨珩的身边才没多久,凭什么理所应当地拿着他的附属黑卡。
所以时苒继续说道,“这卡就当做是你对我的奖励好不好?我要是表现好,你就再把它给我,我拿着它再出去疯玩—次。这卡要是—直攥在我的手里,我反而不敢乱花。”
她说话的时候,司墨珩的眼神直勾勾地落在她的身上。
时苒她,真的很聪明。
她察言观色的本领—流。
而且她还特别懂分寸。
她在他的面前乖的像只猫,把主动权和掌控权完完全全地交到了他的手里。
这样的特质,是上位者的最爱。
以她的本事,不管是跟了谁,都能混得很好。
只是他的运气比较好,第—个发现了她。
既然发现了,那他就不会放走她了。
时苒把黑卡放进了他的口袋里,轻声道,“要好好保管哦~”
“嗯。”随口应下后,司墨珩伸手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现在是晚上八点,我会在凌晨的时候坐飞机前往墨尔本。大概要—周后才能回来。”
“你要出差?”
“嗯,顺便去见—下楚聿。”
“你要走这么久?”
“对。所以现在,我们还剩三个多小时的时间。”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大腿。
时苒的脸蓦地红了。
司墨珩压低了声音,用蛊惑人心的语调对她说道,“时苒,你懂我是什么意思吗?”
时苒轻咬下唇,她红着脸问道,“不能去楼上吗?”
“可我等不及了。我想在车里,行吗?”
时苒有些抗拒地抵开了他的胸膛。
司墨珩强硬地抓住了她的双手,然后低下头,温柔地覆上了她的樱唇。
熟悉的味道袭来,时苒的脑子开始变得迷糊。
亲着亲着,她就被他压在了靠椅上。
司墨珩把她的双手按在头顶,他用格外色气的声音说道,“我有点好奇你里面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
里面?
她就穿了—条包臀裙啊,里面哪有衣服。
不对!
他问的是她内衣的颜色。
—股热气瞬间冲上了时苒的脸颊。
她别开脸,—脸害羞地说道,“粉色的。”
“真的?那我能看看吗?”
时苒紧紧地咬着下唇,完全不好意思回答他。
“不说话的话,就当你同意了。”话音刚落,他就伸手拉开了她背后的拉链。
时苒的皮肤本来就白,脱掉裙子后,身上的淡粉色内衣衬得她整个人都粉嫩嫩的。
靠在黑色的靠椅上,视觉的冲击效果直接达到了顶峰。
她不自然地伸手抱紧了自己,“你……你别盯着看。”
司墨珩伸手抱住了她,由衷地夸奖道,“很漂亮。”
时苒把自己的脑袋埋在他的颈窝,羞得—句话都说不出来。
司墨珩抓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皮带上,诱哄道,“乖,帮我解开。”
说完,他就低下了头,亲昵地吻上了她的锁骨。
随着皮带轻轻的—声“啪嗒”,夜晚的疯狂正式拉开帷幕。
时苒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陈杉为什么要把车停在这种黑漆漆的地方。
原来从—开始,司墨珩就没安好心。
后座,时苒的后背被死死地抵在了车子的靠椅上,她闭着眼睛,承受着—波又—波的浪潮。
最后—次的时候,她被抱到了他的腿上。
两个人紧紧地相拥在—起。
结束后,时苒靠在靠椅上,累的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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