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景川时漾的其他类型小说《傅景川时漾的小说拐来的前夫很难甜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司夏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景川视线缓缓落在她流连在“SY”的白皙手指上,星眸半敛,迟迟没动。上官临临已笑着看时漾:“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吧?时漾时漾,名字首字母缩写也是SY,难怪你一下就能找到这上面的刻字。”时漾迟疑看了她一眼,勉强牵唇笑笑:“是啊,好巧。”压在“SY”字母上的手指微微停下,指腹无意识地描摹着那上面的一笔一划,整张人又陷入熟悉的空茫中,大脑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却又像隔着重重迷雾,她迷失在那重重迷雾里,什么也看不清,也摸不着。傅景川就站在教室后门,沉默不语地看着她,一动不动。上官临临终于察觉到了时漾的异样,担心看向她:“你……怎么了?”眼睛已经担心看向她手中的手串,手动了动,似是怕时漾拿走,手想伸过去拿回,伸到一半又有些迟疑,似是担心这么...
《傅景川时漾的小说拐来的前夫很难甜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傅景川视线缓缓落在她流连在“SY”的白皙手指上,星眸半敛,迟迟没动。
上官临临已笑着看时漾:“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吧?时漾时漾,名字首字母缩写也是SY,难怪你一下就能找到这上面的刻字。”
时漾迟疑看了她一眼,勉强牵唇笑笑:“是啊,好巧。”
压在“SY”字母上的手指微微停下,指腹无意识地描摹着那上面的一笔一划,整张人又陷入熟悉的空茫中,大脑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却又像隔着重重迷雾,她迷失在那重重迷雾里,什么也看不清,也摸不着。
傅景川就站在教室后门,沉默不语地看着她,一动不动。
上官临临终于察觉到了时漾的异样,担心看向她:“你……怎么了?”
眼睛已经担心看向她手中的手串,手动了动,似是怕时漾拿走,手想伸过去拿回,伸到一半又有些迟疑,似是担心这么做不妥。
时漾也看到了她犹豫伸来的手,回过神来,尴尬低头看了眼手中的手串,把东西递还给了她。
“不好意思啊,这手串太独特了,我看得有点走神。”
她尴尬道歉,手串放入她掌中时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那串手串,眼神里带着她不熟悉的不舍。
傅景川视线全程在时漾身上,他没错过她放下手串那一瞬的动作停滞,以及她看向手串时眼眸中流露的不舍。
这样的眼神他在小沈妤脸上见过,在他生气于她的不珍惜,误以为她自作主张把他送她的手串送人,作势要收回他送她的这条手串时,她委屈地瘪着小嘴,红着眼睛,慢吞吞地把手串摘下来放到他手上,也是这样小心翼翼又万分不舍,连放下手串那一瞬间的手指停顿和看向手串时眼神流露的不舍都一模一样。
傅景川微微偏开了头,喉结上下剧烈起伏着。
他没有上前打扰,而是沉默退了出来,在走廊里给柯辰打了个电话。
“我那天让你查的上官临临和上官圣杰,现在什么情况?”
电话那头的柯辰正要熄灯睡觉,闻言忐忑得睡意全无:“怎么突然问这个了?”
又赶紧回他:“还在查。”
傅景川:“这都几天了?”
他嗓音不大,冷冷静静的,也不发飙,但柯辰还是听出了一身冷汗,没敢提醒傅景川也没几天,而且他托他查的事和人不少,一个严曜,一个时漾,一个上官圣杰,一个上官临临,班还要上,工作还要处理,他人脉虽广和筛选信息的能力虽然强,但本职工作也还是只是一个秘书而已。
满腹抱怨柯辰没敢说出口,只是小心翼翼回道:“最近您不在公司,公司的事也比较多……”
没说完又怕傅景川误会又赶紧补充:“但是是有查了一些的,我以为您不急,所以还没整理汇报给您。”
傅景川:“不用那么麻烦,有什么说什么。”
“好的。”柯辰拼命在脑海中搜索搜集到的信息,“上官圣杰最近似乎有卖掉名下的文景酒店的打算,但我总觉得这不大对劲。他年轻时就靠的酒店行业发家,从事酒店行业二十多年,算是在这一行深耕多年,十多年前成功推出文景酒店系列后,迅速将其打造成国际一流酒店,并迅速占据国内高端酒店市场,虽然发展势头被后来横空出世的辉辰酒店打断,但是……”
背影主人刚好回头,是已换过衣服的严曜。
严曜明显看到时漾眼中从失神到失落的情绪演变。
他看向她:“认错人了?”
时漾不好意思笑笑:“刚那一下还以为看到了熟人,可能好看的人总是相似的吧。”
严曜和傅景川留着差不多的发型,两人身高也差不多,刚那一下,她确实差点误以为看到了傅景川,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人气质过于相似给了她错觉还是她晃神太厉害了,那一瞬,她真的以为看到了傅景川。
严曜也笑笑,没有接话,视线在她拿着的检查报告停了停,又看向她脸:“还不回去吗?”
并没有追问。
时漾也没和他讨论这个问题:“正准备回去。”
“一起吧。”严曜说,话完已转身。
时漾朝他背影看了眼,手不自觉地往还平坦的小腹抚了抚,这种感觉很复杂,原以为已经断干净了,如今又要因为孩子有更深的羁绊,这也是她举棋不定的原因之一。
一方面是真的想桥归桥路归路了,没有羁绊,时间长了,自然也就真放下了。
但有了羁绊,就意味着未来里可能的牵扯不清。
时漾不想留下这样的隐患。
但不留下,又意味着放弃孩子。
想到要放弃,时漾便觉得心脏抽搐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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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林珊珊给她打电话,明显感觉到时漾有心事。
“发生什么事了?”林珊珊有些担心,“出发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这会儿反倒心事重重的了?在学校过得不顺?”
时漾摇摇头,人刚洗完澡,正准备睡,一大早起来的林珊珊先给她来了电话。
两边时差不一样,时漾这边近0点,林珊珊那里刚好接近早上7点。
“刚来能有什么顺不顺的。”时漾人坐在床上,膝盖上搁着只大大的抱枕,单手拿着手机,整个下巴几乎垫在了抱枕上,看着有些蔫蔫的没精气神。
“你今天怎么起来得这么早?”时漾问,“不是十点才上班吗?”
林珊珊公司实行错峰上班,她住得离公司也近,平时都是九点多才起床去上班。
“这不是怕你睡了赶紧起来给你打电话嘛,谁让你跑那么远。”
满嘴牙膏泡沫的林珊珊咕哝着道,时漾被逗笑:“少拿我当借口。要不是公司有事,鬼才信你会早起。”
“忙工作只是顺便,给你打电话才是正事。”林珊珊死鸭子嘴硬,却也不是这么容易被她糊弄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看你精神不太好啊。”
“我怀孕了。”时漾没打算瞒她,“在想要怎么办。”
林珊珊差点被嘴里的漱口水呛到,她赶紧着漱完口,冲时漾气急交加:“什么怎么办,当然是生下来啊,傅景川愿意负责就负责,不愿意负责我陪你一起养。”
时漾笑笑,笑容又很快隐去,看向她:“他肯定会负责,但我不想要他的负责。”
“那也没事,我陪你一起养。”林珊珊只用了几秒就想好了解决方案,“我们公司在欧洲也有地产项目,我申请平调过去,可以顺便照顾你和我干女儿。”
时漾看她一眼:“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林珊珊说完又有些心虚,“只要我今天能拿下辉辰的企划项目,申请平调自然不在话下。”
时漾嘴角笑容凝滞了一下。
林珊珊没错过她细微的表情变化,小心问她:“你不介意吧?”
辉辰是傅景川名下集团。
时漾笑:“我介意什么啊,我和傅景川是和平分手,又不是撕得老死不相往来那种。”
“而且,你要是能拿下他公司项目,那可不是平调这么简单的事。有实绩在手,以后你想去哪儿去哪儿,多少大公司抢着要你。”时漾补充,“祝你马到成功。”
“谢谢。”林珊珊笑纳,“不过傅景川可不是那么容易搞定的人。”
时漾:“不用担心,反正你也见不到他人。”
林珊珊:“……”
时漾:“你这个是属于商业招商,据我所知目前是韩悦在负责这一块。”
“啊?”林珊珊诧异,“韩悦也在辉辰集团?他们两个不会早勾搭到一块了吧?我说你怎么突然要离婚,原来是……”
“打住。”时漾赶紧制止了她,“我也是决定离婚那天才知道她在公司的。我离婚只是我个人问题,和任何人没关系。”
林珊珊却是不认可:“要是两人什么都没有,那为什么你一提离婚,傅景川就马上同意了?”
时漾:“……”
她盯着便签纸上的字出神了会儿,收了起来,往屋里扫了眼,果然没看到傅景川。
刚才他的便签纸上还标注了时间,出去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了,估计是真的有急事。
她在家的时候傅景川鲜少出去,偶尔出去也一般不会超过一个小时。
他不会放任她一个孕妇独自在家。
在这个问题上,傅景川做得比很多男人都好。
时漾没有和傅景川说下午还有课,最近她有点嗜睡,中午吃过饭就睡了过去,没来得及说。
她看了眼屋里,没看到傅景川,估摸着还没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忙。
时漾知道傅景川的习惯,工作时不喜欢被人打扰,因而也没给他打电话,下意识想给他发微信,拿出手机才想起离婚时她已经把傅景川微信删了,那时也没想过后面还会有交集,没想到现在……
她想了想,把他留下的那张便签纸翻了过来,在背面给他留了行字:“我下午还有课,我先去学校了,你先忙你的,不用担心我。”
而后把便签纸贴在他卧室门上,简单收拾了下,才转身出了门。
辉辰酒店占地面积大,每层楼房间不少,傅景川定的又是最幽静最不会被打扰的角落总统套间,从房间出来到电梯间有小段距离。
时漾时间还算充裕,加上怀孕的身子不敢做剧烈运动,因而一路只是慢悠悠地往电梯间走,路上没碰到什么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淡季人少,因而到电梯间时也没细看就漫不经心地伸手去按按键,指尖刚按下电梯门就在她面前开了,时漾下意识往里走,也没注意看,没想着一只脚刚踏进去便与里面出来的人差点撞一块儿了。
时漾人纤瘦,对方身高体型都比她大许多,她虽及时侧身避开但脚下还是打了个偏,身子不稳时一只有力的手掌及时抓住了她胳膊,扶住了她。
“抱歉!”男人低醇的道歉声跟着响起。
“是我的问题。”时漾尴尬道歉,边说着边抬头,视线和沈清遥视线相撞时,时漾不由一怔,又是那天看到上官临临手串时那种茫然的怔然感。
沈清遥似是也怔了下,视线落在她脸上,同样略显空茫的神色,迟迟没有回神。
傅景川刚从隔壁电梯走出来就看到了怔然对视的两人,沈清遥的手掌还无意识抓着时漾手臂,两人脸上是同款空茫走神的怔然和困惑不解,但五官并没有太多相似的地方。
傅景川视线从两人怔然对视的眼睛往下,不动声色落在沈清遥握着时漾手臂的手掌上,轻咳了声。
时漾和沈清遥同时回神,本能看向傅景川。
时漾后知后觉地发现沈清遥还握住自己手臂,下意识动了动手臂,想抽回来。
沈清遥这才发现他手还抓着时漾手臂,当下松了手:“抱歉。”
时漾不好意思笑笑:“是我该说对不起。不好意思,我刚没注意到电梯里还有人。”
她嘴角的温软笑容让沈清遥又略走了下神,黑眸不由自主看向时漾的脸,又陷入那种空茫的失神中。
傅景川视线也不着痕迹移向沈清遥的脸,观察着他的神色。
一道不合时宜的女声偏在这时从身后插了进来:“不好意思,麻烦让让,我急用电梯。”
傅景川循声回头,看到冒冒失失朝这边冲来的上官临临,眉心当下一拧,本能伸手拉过时漾,上官临临险险擦着时漾而过。
“我送你吧。”傅景川说,“啪嗒”一声车门解了锁,“上车。”
时漾下意识拒绝:“不用了,前面转个弯就到了。”
傅景川却是不容拒绝地重复了一遍:“上车。”
声线依然是平和没什么起伏的,但凝在嗓音里不怒而威的气场还是让时漾气势一下弱了下来。
“真的不用了。”时漾声音都不自觉低软了几分,“我真的前面转个弯就到了。”
傅景川回应她的却是侧倾身,推开了副驾驶座车门,而后看向她:“上车。”
“……”时漾迟疑看了他一眼,有些犹豫。
傅景川也不催促,只是很耐心地看着她,大有她不上车他就不走的架势。
时漾性子软,脾气也软,和傅景川从没闹过脾气,哪怕离婚也没有红过脸,就是和平离的婚,她实在也拿不出张牙舞爪的姿态来拒绝,在傅景川幽沉平静的视线下,时漾最终选择了妥协,拉开车门,上了车。
傅景川扭头看她:“住哪儿?”
时漾手指了指前面,报了个地址。
离这里很近,没几分钟傅景川便将车停在了公寓楼下。
傅景川四下环视了圈,又抬头看了眼公寓楼,环境不错,最重要的是,安保做得还可以。
时漾解下安全带,扭头对他道谢:“我到了,谢谢你。”
“不客气。”傅景川应,也解下了安全带。
时漾不知道他解安全带是什么意思,下意识道:“送我到这儿就可以了,你先忙你的吧。”
说完她就推门下了车。
但傅景川并没有依她的意思开车离去,反而是跟着推门下了车,抬头看了眼公寓楼,看向她。
“你一个人住?”他问。
时漾点点头:“嗯,现在是一个人住。”
以后如果要留下孩子的话还是得再换个两居室或者三居室,得请个阿姨。
傅景川眉心却拧了起来,有意无意地看了她一眼。
时漾被看得有些莫名。
“怎么了吗?”时漾问。
“没事。”傅景川说,看向她,“我能上去看看吗?”
时漾勉强牵了个唇:“不太方便吧。”
傅景川:“为什么?”
时漾:“……”
她一下子答不上来,就是单纯觉得不想和他牵扯太深。
傅景川还在看着她,似是在等她回答。
“孤男……寡女,不太适合吧。”时漾硬着头皮回,应完就觉得自己这个借口有点不太适合,两人毕竟做过两年的夫妻,彼此身体什么没看过。
傅景川看她:“你结婚了?”
时漾困惑摇头:“没有啊。”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问。
傅景川:“有男朋友了?”
时漾依然只是茫然摇头:“没有。”
傅景川:“那你介意什么?你明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
“……”时漾再次被堵了个彻底。
傅景川已经把手伸向她:“钥匙给我。”
他的话像带着言灵,时漾反应过来时,手中钥匙已经乖乖交了出去。
“你怎么会在这儿?”跟着他进电梯时,为打破相对无言的尴尬,时漾随口找了个话题。
傅景川也简单回了她两个字:“出差。”
时漾:“哦。”
之后又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时漾已经习惯这种总是相对无言的沉默,两手随意插在大衣口袋里,人也直挺挺地站着,眼睛平静直视前方,已经能做到完全忽略傅景川,没想到傅景川突然看了她一眼:“在这边还习惯吗?”
时漾一愣,而后点点头:“嗯,挺习惯的。”
傅景川点点头,没再多言。
电梯在时漾住的十五楼停下,傅景川伸手挡住了电梯门,让她先出来,自己才出来。
这是两人在一起时傅景川的习惯性动作,就像一起过马路,他总是习惯性站在车辆行进方向的那一边一样,一起坐车,也是他先拉开车门让她进去,自己再去驾驶座一样,时漾不知道这些是傅景川习惯性的绅士动作,对所有人都如此,还是只对她如此,她没有机会对比过。
她是沈妤也好,不是也好,对她来说根本没区别。
她的记忆也好,成长轨迹也罢,都没有任何沈妤的痕迹,也没有任何和傅景川有关的记忆,对她来说,傅景川只是她少女时期遥不可及的梦,所有和他有关的记忆都是她作为时漾存在的,她能记住、能回味、希望被正视的也只是她作为时漾的一部分,而不是作为另一个女孩的替身的可能。
“对不起。”看着她微红的眼眶,傅景川哑声道歉,“是我没考虑到你的感受。”
他抬手,想替她擦眼泪。
时漾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
“先去学校吧。”她轻声开口,把头转正了回去。
傅景川看了眼已经转绿的信号灯,脚缓缓压下油门,车子随着车流驶了出去。
学校没几分钟就到。
傅景川把时漾送到了学校门口,车子停下时,时漾沉默推开车门就要下车,没有告别。
傅景川叫住了她:“时漾。”
时漾扭头看他,没有说话。
“孩子不是我留下的理由,只是她的存在让我有了名正言顺留下你的理由。”他看着她轻声开口,“你刚才问我沈妤是不是很重要,我说是,但这种重要是基于你就是她,你们是一体的前提,我没法想象,沈妤另有其人时,我该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所以一直以来,对于你的这个问题,我都是拒绝回答的。”
时漾抿了抿唇:“对不起,刚才是我情绪失控了。”
“是我的问题。”傅景川看向她,“是我没考虑到你的感受。”
时漾摇摇头,她说不上什么感受。
上官临临身上的沈妤特征太明显,傅景川也好,唐少宇也好,或是沈清遥,每个见到她的人都叫她沈妤,可能在她的潜意识里,她也已经把上官临临当成了沈妤。
这种感觉很微妙,正主就在眼前,她现在住傅景川那儿都住出了些罪恶感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这种复杂的心情。
“我先去上课了。”最终,时漾只能借由上课短暂地逃避这个问题,沈清遥看到上官临临的反应太过强烈,她没法完全忽略那一幕。
傅景川轻点头:“嗯。”
他送她到楼下,看着她上了楼,背影消失在楼道转角,才转身回了车。
上车时,傅景川看到副驾驶座背靠上沾着的长发丝,视线微顿。
他伸手把发丝捡了起来,头发很长,带着微微的卷曲,是时漾的头发。
这个座位只有时漾一个人坐过,也只能是时漾的头发。
傅景川把发丝缠绕在手指上,任由发丝一圈圈地在长指打转,黑眸半敛,迟迟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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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遥跟着上官临临到了学校才发现傅景川也在学校门口,他看着上官临临进了教学楼,这才走向傅景川车子,弯身敲了敲窗。
傅景川懒懒抬眸看了他一眼,按下中控锁,开了副驾驶车门。
沈清遥拉开车门上了车。
“你怎么也在这儿?”沈清遥问,想起刚才他送时漾下楼的事,“对了,刚那个女孩谁啊?”
他其实没有见过时漾,倒不是没机会见,只是刻意不见。
当初对于傅景川突然结婚一事,他和家里人都是有些微妙的,毕竟在他们看来,傅景川这些年是一直在等沈妤的。
虽然理智上沈清遥很清楚,沈妤下落不明,傅景川有选择自己婚姻的自由和权利,但情感上,他们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的,因此但凡傅景川和时漾都在的场合,他们都刻意避开,傅景川和时漾又是喜静不爱和朋友聚的人,因而两人虽然结婚两年,但沈清遥从没机会碰上过时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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