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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她总是不求上进全局

燕小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流西从药斋出来的时候,天色都快亮了,熬了一夜,脸色有几分白,看得岐黄心疼不已。“主子,这熬了一宿,您去睡个回笼觉吧?不然还得赶路,您哪有精气神?”秦流西道:“没事,你去准备一下,我泡个药浴,完了还得去跟老太太她们请个安再走。”提到这,她就是一腔怨气,从前她哪需要向谁告知行踪,都是想走就走,如今却是不行了。她失自由了!秦流西越发有些郁卒。岐黄见她脸色难看,也不敢再多话,连忙下去准备,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就已经把衣物药汤都准备妥当了。秦流西入了净房,泡在浴桶里,一边吩咐帮她按摩穴位的岐黄。“我走之后,这家中的事就交予大太太,可我这小院,你给我守好了,尤其是药斋药圃,别让她们给嚯嚯了。”岐黄道:“您这是防那几个小姐?”“与其说防她们,倒不...

主角:秦流西齐骞   更新:2024-11-24 1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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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流西齐骞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小姐她总是不求上进全局》,由网络作家“燕小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流西从药斋出来的时候,天色都快亮了,熬了一夜,脸色有几分白,看得岐黄心疼不已。“主子,这熬了一宿,您去睡个回笼觉吧?不然还得赶路,您哪有精气神?”秦流西道:“没事,你去准备一下,我泡个药浴,完了还得去跟老太太她们请个安再走。”提到这,她就是一腔怨气,从前她哪需要向谁告知行踪,都是想走就走,如今却是不行了。她失自由了!秦流西越发有些郁卒。岐黄见她脸色难看,也不敢再多话,连忙下去准备,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就已经把衣物药汤都准备妥当了。秦流西入了净房,泡在浴桶里,一边吩咐帮她按摩穴位的岐黄。“我走之后,这家中的事就交予大太太,可我这小院,你给我守好了,尤其是药斋药圃,别让她们给嚯嚯了。”岐黄道:“您这是防那几个小姐?”“与其说防她们,倒不...

《大小姐她总是不求上进全局》精彩片段


秦流西从药斋出来的时候,天色都快亮了,熬了一夜,脸色有几分白,看得岐黄心疼不已。

“主子,这熬了一宿,您去睡个回笼觉吧?不然还得赶路,您哪有精气神?”

秦流西道:“没事,你去准备一下,我泡个药浴,完了还得去跟老太太她们请个安再走。”

提到这,她就是一腔怨气,从前她哪需要向谁告知行踪,都是想走就走,如今却是不行了。

她失自由了!

秦流西越发有些郁卒。

岐黄见她脸色难看,也不敢再多话,连忙下去准备,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就已经把衣物药汤都准备妥当了。

秦流西入了净房,泡在浴桶里,一边吩咐帮她按摩穴位的岐黄。

“我走之后,这家中的事就交予大太太,可我这小院,你给我守好了,尤其是药斋药圃,别让她们给嚯嚯了。”

岐黄道:“您这是防那几个小姐?”

“与其说防她们,倒不如说防二太太。”秦流西闭着眼浸在药汤里,道:“她那人,惯会贪财占小便宜,性子也泼辣,她若是端着架子来这院子装大尾巴狼,你只管拦着了,有事等我回来再说,再不济,就请大太太来做主。”

“您放心,我自会替您守好了。”岐黄和陈皮姐弟俩,体质特殊,都是在最苦最难的时候被秦流西救下,开始跟着她,秦流西甚至都不要他们签身契,但他们早就在道观祖师爷那边立了血契盟世,永不背叛的。

所以假如这宅子里的人想要用下人身契什么的来拿捏他们,是绝不可能的事。

“那玉雪肌你亲自送去长生殿吧,另外炼的那几个药,你先收着,如果三太太和老太太那边有突发的意外,给她们吃了。”

“您是窥了天机?”

“没有。只是俗话也说人算不如天算,这一个年老,一个刚产子尚体弱,又还是在风口浪尖之时,就怕有意外我赶不及。”秦流西道:“如果事有难以掌控的,你知道该去哪寻人相助?”

“您放心。”

秦流西便不再多言,整个人放松,两三个呼吸,竟是睡着了。

岐黄见状,动作停了,又探了一下水温,看自家主儿靠着浴桶边,脸都朝着她,唇角便勾了笑,拿了一旁的大布巾搭在浴桶上方,轻手轻脚的走出净房,她得吩咐一下陈皮路上要照顾好主儿。

秦流西不过眯了一会就起来了,自己麻利地穿戴整齐,走出去时正好碰见岐黄。

“我自己去请安就行,你给收拾好。”

岐黄应了。

秦流西走出房门,天色已然大亮,站在屋檐下,有风吹来,也有些凉了。

秦老太太年老觉浅,心里也存着事,早就起来了,听说秦流西过来请安,又早就从长媳那边听说她要上道观清修,便知她是来辞行的。

只是家中正值多事之秋,她们也刚回到老宅,都还彷徨着呢,秦流西却说要去道观修行几日,这多少让她有些不高兴。

秦流西可不惯着她,请过安后,告了去向,又给她扶了脉,重新开了个方子,让丁嬷嬷拿去李叔拿药,便告辞离开。

秦老太太的脸色难看至极,不满地道:“这孩子,不在跟前养着,到底是疏冷了!”


夜色如墨,尖啸激烈的厮杀声自丛林间响起,惊得树上停留的鸟儿扑腾着唰唰乱飞。

“平子,带他们走。”一个中年侍从一剑划过黑衣人的脖子,厉声大喝。

“叔。”背对着他和他并肩作战被叫平子的年轻侍从红了眼,正欲回头。

“走。”中年侍从喘着粗气:“护好他们,快走,这是命令。”

平子喉头哽咽,脚步轻点,几个掠飞,就冲到已经被劈开两半的马车跟前,拉出两个孩子,就要上马。

“你带阿弟。”大一点的那个孩子把自己怀中奄奄一息的小孩给他。

“小姐,您呢?”

那被称为小姐的孩子转过头来,若有光,能清楚看到她此时满脸的血,可一双眼,却是冷静又充满恨意。

她拉过另一头马,利落地翻身上马,回头看一眼仍在缠斗的中年侍从,狠狠地一咬唇,扭过头道:“走。”

她率先而行,平子抱着小孩驱马跟上。

有黑衣人见状要追,那中年侍从口中发出一声尖啸,飞扑过来,长剑飞舞,噗嗤。

厮杀声自身后渐渐淡去,席峥用手背擦一把眼角,抿着唇往来路策马奔驰而去。

彼时,安静的小村庄,秦流西他们刚在一个农家用了晚膳,正品着茗。

有马蹄声响起。

秦流西把茶杯放下,茶是好茶,却是没空当品了。

“陈皮,让主家烧一大锅热水。”

“得嘞。”

齐骞看向秦流西,嘴唇张了张,却没说话。

马蹄声在农家小院外响起。

守在外头的火狼飞快进来,拱手向齐骞请示:“公子,他们果然回来了,好像伤得不轻。”

老远都能闻到血腥味。

“请公子赐药救命。”外头,有脆声响起,夹着一声细微的噗通声,许是跪在了地上。

“秦大夫,你看?”

秦流西懒洋洋的道:“我是受你的邀才出诊,算是你的客人,这作主的不在我。”

“去看看。”齐骞站了起来。

秦流西瞥向他,道:“齐公子倒是个热心肠,不怕惹麻烦上身。”

齐骞负手而立,闻言看了过来,道:“秦大夫不是也不怕么?你都让小陈皮准备了。”

秦流西眉梢一挑,也站了起来:“我是看有没银子赚。走,看看去。”

几人走出门,果然见有人跪在小院外,满脸血污,是个小姑娘,而她身后一步,是一个年轻侍从抱着个奄奄一息的孩子。

看他们身上的血污,又剩这么几人,不难想象他们经历了一场浴血奋战,很是惨烈,不然不会只剩仨。

席峥看到齐骞,还有落后他一步的秦流西,又匍匐在地恳求:“请公子善心,赐良药救我弟一命。”

秦流西看向那小孩,背着手道:“他快死了,良药难救。”

良药难救,她却可以!

席峥身子一抖,唰地抬起头看向秦流西,想要辩驳,可是看到她的眼,她强忍的眼泪滚落下来。

这个小公子并非是在说假话,她知道。

席峥膝行上前,跪在秦流西跟前,道:“公子救他,我的命就是公子的!”


秦流西捂着后脑勺,脸都黑了半边。

猝不及防的碰撞最痛。

陈皮也吓了一跳,先问秦流西可有事,然后打开和车辕相连的小门,沉声问:“李哥,咋回事?”

倒没有怪他,毕竟知道李成不是那冒失的人。

“有人忽然跳出来拦车,公子可有事?”李成回过头来,看向秦流西,眼里有些懊恼。

“无事。”秦流西回了一句,看向外头,哟呵,走出来了。

“可是不求大师?我家公子有请。”应南上前,恭恭敬敬地打了个揖,语气却有些不甘和咬牙切齿。

这人昨天整得他们好苦。

秦流西打开车门,看向应南,见他眼底乌青,脸色青白,就知道昨夜是在那万槐林浪惨了。

该!

秦流西没有半点同情心,道:“找错人了,李成,走。”

“哎。”

李成拉了缰绳就要驱马离开,应南一急,连忙拦着:“不求大师,我们是诚心求医的,你见死不救,还能称大夫?”

“应南。”

应南退开,微微躬身:“主子。”

齐骞走上前,双手成拳向秦流西作揖,道:“在下齐骞,驭下不严,让大师见笑了。”

秦流西坐在马车内,单手支着下巴,说道:“你确实挺驭下不严的,就这小子那张嘴叭叭的,走在外头,怕是要被人打死!”

应南:“!”

我这不是被你给逼的?

齐骞道:“大师说的是。可昨日,大师不是已经教训过了吗?”

秦流西装无辜,眨巴着眼说:“你说的啥,什么教训?嘿,我说齐公子,话可不能乱说啊,公子我可是奉公守法的一等一好良民,清清白白的,你这泼的脏水,我可不受啊!”

“万槐林!”应南忍不住道:“你敢说不是你故意引我们进去困住的?”

秦流西哎呀一声击掌,道:“万槐林啊,这位齐公子你们是外地来的吧?莫不是傍晚时分进了那万槐林?”

她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站在齐骞跟前,一脸的同情,道:“齐公子是外地人不知,我们漓城的人都知道,这万槐林啊,傍晚时分最好不从那里进,为啥?因为名字啊!”

啥,名字?

“槐字,鬼倚木,槐树性招阴,且看那一个鬼字便知了,更莫说万槐了。那可是有成千上万棵槐树,这一拆开,可不就是万鬼林?”秦流西同情地道:“所以呀,这万槐林又有别称叫万鬼林,傍晚时分,太阳旁落,这里头,可就是那些好朋友出来的时间了,进他们的地盘,可不就是找死么?”

齐骞几人脸都绿了。

所以昨夜他们听了一晚的鬼哭狼嚎,不是什么假象了?

“这万鬼林,我们本地的人可都不会在那个时段进去的,毕竟阴阳有度,这一进去,能不能出来不好说的,人家让你出来,那是人大气,不让出来,那就只能原地转转了。”秦流西笑眯眯地道:“你们出来了,那是遇着好人,不是,遇着好鬼了,真是可喜可贺!”

应南:“……”

主子,要罚便罚,这么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我头回见,手痒,想拔剑!


秦流西入了府,步向自己的小偏院,这还没进院,她的脚步就一顿,扭头看向右方那棵桂花树。

“出来。”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那树后就探出一个头,怯生生的看着她,慢悠悠的露出整个小身子。

“你在这作甚?”秦流西看拿着这个一母同胞的小豆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秦明淳忸怩的来到跟前,像模像样的向她作揖行礼:“大姐姐。”

秦流西嗯了一声,和他四目相对。

小家伙还挺会长,全继承了父母的优点,小脸精致漂亮,天真无邪,让人很是有几分手痒呐。

秦流西伸手捏了他一把,手感还不错。

秦明淳瞪大眼,一脸的不敢置信。

“不许哭。”秦流西看他漂亮的桃花眼瞬间涌起水光,威胁道:“不然我揍你。”

嗝。

大姐姐真可怕。

秦明淳肚子咕噜的一声响,他忙捂着肚子,有些羞涩,低下头道:“我不饿,是肚子自己叫的。”

呵呵,小小年纪,在她面前卖弄可爱呢!

秦流西睨他一眼,入了院子,秦明淳停在原地不敢进,只目送着她进去。

半晌,里边才传来她的声音:“进来。”

“哎。”秦明淳立即跟上。

屋内,秦流西接过岐黄递过来的一个盒子,打开,推到秦明淳面前。

是一盒四色糕点,散发着诱人的香甜味。

秦明淳的桃花眼像是进了光,不停地舔着红艳艳的小嘴巴。

这样的糕点,在家里出事之前他也是不缺的,可出事后,他就再不曾吃过了,甚至也没吃过极细腻的吃食。

“吃吧。”

“真的?谢谢大姐姐。”秦明淳眼神晶亮,小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这才伸手捏了一块茯苓糕,先是舔了舔,然后才小小的咬了一口,露出餍足的表情。

秦流西看着,忽然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却仍是冷着脸。

秦明淳咬了一小口,嚼了许久才咽下,盯着良久,道:“我饱了,这就不吃了,可以留着吗?”

他嘴上说着不吃,可眼睛却是不离手中的糕点。

“不行,只能在我这吃完,否则就不要吃了。”秦流西作势要拿。

秦明淳慌了,连忙把那糕点往嘴里塞去,这一急,就噎着了,小脸憋得紫涨。

秦流西不慌不忙的在他的胃部一顶,糕点就吐了出来,看着小家伙咳个不停,道:“这是给你的教训,再好吃的东西,都不能急,因为可能会噎死。”

秦明淳双眼通红,有些惋惜的看着地上的茯苓糕,蓄起来的眼泪要掉没掉。

“既然吃完那就走吧。”

“哦。”秦明淳站了起来,不舍地看了一眼桌上的糕点。

一步三回头。

秦流西见状,拿起来,三两口就吃完了,含糊地说:“没了。”

秦明淳:“……”

眼泪唰地掉了下来。

秦流西得意地冲他咧了咧嘴。

秦明淳受不住的跑了出去,大姐姐好恶劣。

岐黄走进来,道:“您这是坏的连小孩子都欺负呀!”

那还是亲弟呢。

秦流西说道:“我这是给他树立长姐形象,以后好避着我点!”

岐黄轻嗤,看着吧,一会还不是要给那小少爷送去,谁叫他可爱。

果不其然,秦流西就道:“剩下的糕点,给大太太送去。”

岐黄:瞧瞧,坏不过一盏茶功夫!


秦流西踩着点儿来到钱府的时候,那钱员外果然等在正门,见了她,亲自迎了上前,带着恭敬和感激。

“公子,总算等到您了。”

秦流西淡笑:“说好了辰时,我并没迟到吧。”

“自是没有,便是有,鄙人也等得。”钱员外打了个揖,说道:“公子真乃神医也,家母吃了您开的方,果然如你所说的身体回暖好转。”

秦流西并不骄傲,只道:“钱员外言重了,不过是略懂此道。”

钱员外却只当她是谦虚,观感更好,也更有信心,道:“公子不妨先入府吃一盏茶,再与家母扶脉?”

“不必,我来就是因为接了诊,你带路就好。”

“公子爽快,这边请。”

秦流西随着他入内,只是进门之前,视线若有若无的往左边街角扫了一眼,嘴角斜起。

在她的身影消失时,左边街角出现了一个人,擦了擦额上的汗,很快离开。

钱员外带着秦流西往钱老太太的福寿堂去的时候,早已有仆人前往通知,示意他们到的时候,钱老太太早已穿戴整齐,在房内等着了,看了秦流西,便是要扶着身边嬷嬷的手起身。

“小公子医术高明,妙手仁心,老身感激不尽。”竟是要向秦流西行礼。

秦流西避开了,道:“老太太莫多礼,不过是钱员外出银子,而我接诊罢了。”

倒没说那什么医者仁心的话。

钱老太太母子都是商贾出身,也不拘泥于小节,反觉得如此更好说话,我出钱,你出手,两不相欠,甚好。

“不管如何,也亏得小公子出手不凡。”钱老太太嘴角含笑。

钱员外道:“没错,公子,家母这身子调理,还请您多费心了。”

秦流西让钱老太太坐好,先扶了脉,大概几息功夫,便道:“老太太久泄不愈,脾胃虚耗,我先替老太太针刺,再配以汤药,吃个三剂药,也就妥了。”

“拜托公子了。”

秦流西年岁极轻,可因为已有给钱老太太治疗的先例,倒没谁不信她,十分配合的针灸。

钱老太太在她行针时,感觉胃部一阵暖流淌过似的,更满意了几分,她这阵子忧心儿媳的身体,遇了腹泻也没放在心上,是以胃口也不好,总感觉胃和肚子都发凉,夜间也睡不好,别提多遭罪了。

如今这少年郎一番针刺,她就感觉腹部胃部都暖融融的,想吃点东西。

半晌,秦流西出针闭孔,又开了两张药方,递给钱老太太身边的仆妇,道:“老太太已是有了年岁的人,便是这脾胃调理好了,此后也不能任性贪凉,以免再有脾胃虚弱,消耗阳气。吃过调理脾胃的方子后,补身的方子每日吃着,都是极温和的药方,调理五行,强身健体。”

“多谢小郎君了,老身必记在心里。”钱老太太感激地道。

钱员外也上前一番致谢,听了母亲行针后的感觉,眼中的激动更浓,对秦流西也越发恭敬。

这小郎君,都尚未及冠,竟有如此精湛的医术,再想起管家打探来的消息,一个激动道:“都说有一圣医名不求,出身清平观,想来便是公子你,果真名不虚传,是鄙人之前眼拙,竟是认不出,失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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