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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病娇宿敌后我竟成他黑月光结局+番外

人间不知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怎知我父皇亲自来了?即便他来了,你又凭什么能见他?”隋渔眼中锐利阴寒,他父皇此次御驾亲征这事,在军中不是秘密,对外却是保密的,难不成是他们军中出了内奸不成?他正疑惑着,便见沈晟一派和善的张嘴,将沿途听来的蒙语重复了一遍,说的却是几个巡逻的士兵在议论,沈晟带来的美人,究竟有几个能得见他们大蒙皇帝。“没成想,你还懂蒙语。”隋渔神色复杂的捂紧了怀里的木偶,眸中闪过一丝难掩的兴奋与疯狂,被他很快掩藏。沈晟眉眼带笑,却并不搭话,只道:“大蒙士兵骁勇善战,却生于草原,不通水性,我有一计,可保十万大军安然渡河。”他幼时家中有个大蒙的帮工,读书读到打瞌睡时,沈晟也时常倚在墙边,和那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帮工小声说话。那帮工不会汉话,他不会蒙语,两个...

主角:沈晟贾后   更新:2024-11-24 15: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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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晟贾后的其他类型小说《得罪病娇宿敌后我竟成他黑月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人间不知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怎知我父皇亲自来了?即便他来了,你又凭什么能见他?”隋渔眼中锐利阴寒,他父皇此次御驾亲征这事,在军中不是秘密,对外却是保密的,难不成是他们军中出了内奸不成?他正疑惑着,便见沈晟一派和善的张嘴,将沿途听来的蒙语重复了一遍,说的却是几个巡逻的士兵在议论,沈晟带来的美人,究竟有几个能得见他们大蒙皇帝。“没成想,你还懂蒙语。”隋渔神色复杂的捂紧了怀里的木偶,眸中闪过一丝难掩的兴奋与疯狂,被他很快掩藏。沈晟眉眼带笑,却并不搭话,只道:“大蒙士兵骁勇善战,却生于草原,不通水性,我有一计,可保十万大军安然渡河。”他幼时家中有个大蒙的帮工,读书读到打瞌睡时,沈晟也时常倚在墙边,和那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帮工小声说话。那帮工不会汉话,他不会蒙语,两个...

《得罪病娇宿敌后我竟成他黑月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你怎知我父皇亲自来了?即便他来了,你又凭什么能见他?”

隋渔眼中锐利阴寒,他父皇此次御驾亲征这事,在军中不是秘密,对外却是保密的,难不成是他们军中出了内奸不成?

他正疑惑着,便见沈晟一派和善的张嘴,将沿途听来的蒙语重复了一遍,说的却是几个巡逻的士兵在议论,沈晟带来的美人,究竟有几个能得见他们大蒙皇帝。

“没成想,你还懂蒙语。”

隋渔神色复杂的捂紧了怀里的木偶,眸中闪过一丝难掩的兴奋与疯狂,被他很快掩藏。

沈晟眉眼带笑,却并不搭话,只道:

“大蒙士兵骁勇善战,却生于草原,不通水性,我有一计,可保十万大军安然渡河。”

他幼时家中有个大蒙的帮工,读书读到打瞌睡时,沈晟也时常倚在墙边,和那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帮工小声说话。

那帮工不会汉话,他不会蒙语,两个人隔着镂空的窗,连比带划了好些时日,才慢慢的能够沟通,因而沈晟不仅会一口流利的蒙语,对蒙人的生活习性,也比宫中那些专门研究的大小宦官要了解几分。

西蒙处于高原,远离江河,连喝水洗浴都困难、复杂之地,生养出来的西蒙人……

不晕船都是难得的天赋异禀,只可惜皇帝被打怕了,竟连水战都不敢与西蒙人打。

沈晟掩下眸中的落寞,隋渔却惊愕于沈晟夸下的海口,捏着木偶细长的手指冷笑道:

“你可是大魏人,却要为我大蒙出谋划策?”

“大魏给不了我想要的前程。”

隋渔皱紧了眉头,不悦的看了沈晟一眼:

“大魏人多狡诈,你以为本皇子会信你?”

沈晟步履缓慢的走近几步,将一直抱在怀中的包袱放到隋渔面前的长桌上,翻出里头的的玉玺:

“我想,也许这个能让皇子相信我。”

“你到底是什么人?!”

隋渔确认这块玉玺是真的后,脸色一变,端着怀中的木偶不由的站直了身子。

“代王,景知迟的男宠。”

沈晟面色平静,恰到好处的捏紧了拳,偏过脸去,半真半假的显现出几分对景知迟的厌恶憎恨。

隋渔嗤笑了几声后,竟不再审问沈晟,只是倾着上半身,探手撑着桌面,侵略性极强的望着沈晟:

“你就不怕代王知道后,杀了你?”

“他还舍不得杀我。”

沈晟十分笃定,因为他的袖袋里,还有一瓶景知迟留给他的救命药。

他和景知迟的“游戏”还未分出结果,除非意外带走了他的性命,否则景知迟不会允许他轻易死去。

他眼神清明的与隋渔对视着,余光瞧清了隋渔怀中那木偶的正脸,心头陡然间生出几分荒谬的危机感——

被梳得齐整的发髻之下,木偶被雕刻出的精致五官,竟是与他有几分相似!

隋渔注意到沈晟的目光,抬臂摸了摸怀中的木偶,将木偶那张脸往怀中靠,嘴角挑起一抹略带邪气的笑来:

“今夜,让本皇子见识见识你迷住代王的本事,如何?”

沈晟:“那我在蒙,与在魏有何区别?”

景知迟那是实属脑子有问题,他总不能提着隋渔这大块头,去夹一次门的。

他的态度不卑不亢,一句话将隋渔即将脱口而出的羞辱言论堵了个结实,只是让人去见他父皇。

直到沈晟退出营帐,隋渔的狂笑声依旧是不绝于耳,沈晟搓了搓臂上排兵布阵的鸡皮疙瘩,将眼中难掩的疯狂,藏于阴影之中。


此时景知迟也察觉到沈晟的僵硬,深吸了口气,缓缓开口:

“他是你的了。”

他说话时,嗓音低哑,手指轻抚沈晟破皮的嘴唇,感受着沈晟的唇在他指尖小幅度的颤抖,一双眸子凝的愈发危险了。

景知迟意识到自己再逗留,只怕是要出丑,当即沉下脸,有些不甘的带着李声谷与容和离开。

密室洞开的大门再次被缓缓合上,这一次传不出一丝声音。

沈晟坐到景知迟方才坐过的太师椅上,居高临下的盯着底下昏迷不醒的何发看。

他神色复杂,犹记得他初见何发时,尚是个十岁出头的小童,何发手扶腰刀,冒着烈日将一朵荷叶放在已逝女人河边的绣花鞋上。

炎炎午后,热浪滚滚。

这河边并无多少人烟,只他一个逃课学童,他不怕何发握紧的刀柄,上前问何发为什么要这样做。

何发没答话,走到树荫下拿出酒壶欲饮,见他还在,才开口答话。

何发说怜惜那个跳下河的大肚子女人,不管那个女人生前如何,死后,总该是要有人给她一丝敬意的。

十四岁那年,他被点为太子伴读,何发半夜一身血的撞入他房间,曾挂在腰间的长刀染着血架到他脖子上,要他帮忙隐藏身份,他问何发为什么要选择藏在他这里。

何发告诉他,因为不愿意再杀人了。

沈晟还是个孩子,所以何发相信沈晟不会大声呼救。

只要他不张扬出去,何发便不会杀他,但是绑架旁人的话,就不一定了。

可正是这个口口声声说着“不愿再杀人”,说着他还是个孩子的人,在侍奉他六年之后,竟也企图要了他的命。

沈晟缓缓闭上眼,心下一片冰凉。

不知过了多久,何发轻咳着醒转过来。

他太久没有喝水了,喉咙烧得连呼吸都在痛,此时躺在血泊中睁眼,迷迷糊糊的瞧见太师椅上端正坐着的沈晟,喃喃道:

“现在都开始产生幻觉了吗?”

何发的声音轻的像一缕烟,他咳嗽着,艰难一笑,见太师椅上的“幻影”只是不言不语,于是小幅度的摇头:

“若真是沈大人那小孩,只怕现在已经被气哭了吧?”

沈晟本想质问何发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听了何发的自言自语,却忍不住开始鼻子发酸。

他觉得委屈,因为下毒害他的那个,是他将后背交付的何发,可他的委屈,却只能吞咽下肚。

快乐分享错了人,便成了炫耀;

痛苦分享错了人,更是只会沦为笑柄。

沈晟不愿做那个笑柄,哪怕这间密室里没有多余的看客。

袖中的双手被再次捏紧,殷红的鲜血一点点顺着掌心流出,蔓延过指尖,染红了他的袖子,他的嘴角却缓缓勾起一抹得体的笑。

何发晃了晃脑袋,茫然的看着这“幻觉”笑,忽然意识到他眼前坐了个活人,一个长相与沈晟有些相似,却比曾经的沈晟逊色几分风华之人。

他忽然激动起来,睁着那双尽是血丝的眼,奋力的想爬起来,可他的脊骨受损,早已全瘫,连动动脑袋都极为困难,又怎么可能真的爬起来呢?

他的一次次挣扎,不过是让他更狼狈罢了。


容和拔剑,将后背留给了沈晟。

“谁若是敢动沈公子,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容和不是个聪明人,甚至总是做一些蠢事,可在乌衣卫中,却还算是有些威信的。

见状,本想一剑杀了沈晟,防止沈晟真将宣城献了的数个乌衣卫们对视一眼,尽管眼中有不满,还是收了刀,退到一边去,只是有人暗自离开,将信传给了景知迟。

景知迟得知消息时,天已大亮,他站在善见城城楼之上,脸色苍白的眺望着远处瞧不见的璧水,手中茶杯被他用力捏碎。

“重光,难道你就这样痛恨皇帝,痛恨本王,痛恨大魏百姓……”

西蒙大军压境半个月,宣城的兵将靠不住,早便上了降表。

所幸善见城还有不少一心只想归魏的志士,可与他从后攻击西蒙大军。

十日前,景知迟带着数十乌衣卫趁夜入善见城,至今未能好好合过眼,此时忽闻此噩耗,顿时两眼发黑,险些摔出栏杆,坠到地上去。

晃神间,又有乌衣卫快步上前,跪倒在他身后:

“王爷,沈公子他拒绝出动乌衣卫护城,转而向西蒙献策,请西蒙人将所有战船用木板相连,让西蒙大军如履平地的过璧水。”

立在景知迟身后的乌衣卫听得群情激愤,景知迟眼中含霜夹雪,脸色铁青:

“还有吗?”

“属下听隋渔皇子问他……”那乌衣卫忽然停下来抬眸看了景知迟一眼,“问他为何降蒙,他说,大魏没有他想要的前程。”

“王爷别伤心,属下这就去结果了他!”

乌衣卫见景知迟捏着杯子碎片,迟迟不撒手,整个人如一尊新起的石塑一般,知道他是伤心了,连忙起身就要走。

“用你多事?”

景知迟见人跑得快,手中碎片扔出,钉在那乌衣卫的来时路,他言语冰冷,眸中却有一色惊艳的光:

“点兵,准备出发了。”

“可西蒙十万大军,我们只有区区三万游兵散勇……”

一直站在一旁的抱刀男人开口,他无惧于死亡,一心只想归乡,可他那些兄弟们也不能就此白死!

“很快就没有十万了。”

景知迟言语冰冷,言语间,喉结缩了几缩。

此时此刻,他竟无比想回到沈晟身边,想看看这奸相是如何虚以委蛇,如何巧言令色,如何翻云覆雨……

他好像,越发的想要拔去沈晟的爪牙,斩断沈晟的根茎,看着沈晟无所依附,可怜兮兮的抱紧他求救求饶,发现他才是这世间奇珍。

就像数日前,他当街抓住沈晟时那样。

他是那样渴望被看见,被依靠,被……

景知迟一点点捏紧了拳头,将掌中那丝几可毁天灭地的痒意藏至心头。

遥借东风,火烧赤壁,属实是被沈晟玩明白了。

万幸沈晟是不知此刻景知迟在想什么的,不然他肯定要跳着脚大骂神经病了。

临行前,他将要给景知迟的信交给容和,便从容和那里接过代为保管的小包袱,捧在怀中。

那些个打扮得一个赛一个水灵的姑娘们挤作一团,怎么也不肯走在沈晟身后,只一个书生打扮的文士愤然开口:

“去向那些蒙人献媚,还不如直接给我一刀,死了算了!”

沈晟失笑,看了容和一眼,容和抽了一旁乌衣卫腰间的刀,雪亮的刀刃在麻麻杂杂的天色里,寒了一众人的心:

“刀给你,去死吧。”

城主府里,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府外却是热闹非凡,后半夜时,沈晟让人将几个被杀的高官尸首挂在菜市口,以安民心。

然而谁家被劫被抢,也无法安稳睡大觉,更遑论是见血的夜里,敌人就在城外虎视眈眈,灾害却来自城中。

能逃的早便逃了,不能逃的便是些老弱妇孺,挤在城主府外一夜没合眼,合眼也是被一些轻微的响动惊醒,像是一群离巢的幼兽。

唯有依偎在这两张口的官字门前,才能在这夤夜之中得如此一丝安慰。

唯有期待着那些新来的人物,能够像是灭了城中作乱的官兵一般,也灭了城外敌人的十万大军,方能人心大快,一去胸中恶气……

诚然这样的期待荒谬可笑,可溺水之人,谁还能介怀稻草单薄?


沈晟静静的看着何发,嘴角强挑的笑意却不至眼底。

“沈大人。”

半柱香后,何发终于力竭,只能老实瘫在血泊中,双目仰视着端坐的沈晟。

“沈大人……”

何发又喃喃着喊了沈晟一声,随即呛出一口血来,恹恹的耷拉着眼皮不再说话。

“知道你被代王抓了后,你妹妹托人写了一张状纸,妄图进京告御状。”

沈晟见何发不折腾了,才克制着不让自己的言语发酸,居高临下的开口。

他实在好奇,何发身上究竟有什么东西,能叫何发的妹妹何青,一次又一次妄图凭借她那点微不足道力量拯救何发。

从前他问过何发,何发只是摇头。

他也见过何青,那实在是个柔弱的女人,若是没见过她一步一叩至宫门,沈晟想不到那样风吹就倒的躯体里,竟是蕴藏着扭转乾坤的力量。

重点是,沈晟酸。

而何发似乎却对此不屑一顾,只是睁大了眼看他,一双浑浊的眼中迸发出奇异的光。

仿佛亲眼见着了仙人点化,石人成真一般,他激动的开口:

“您没死,真好!”

他很快又开始失落与痛苦:

“也真不好。”

他喃喃罢,忽然失笑:

“我从前一直在想,像大人这样的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才能配得上……”

他笑了两下便岔了气,一时之间,封闭的空间里只剩他的咳嗽声,他很快停下来,缓了好一会儿才道:

“我时常遗憾我生得男儿身,哈……”

“你什么意思?”

沈晟嘴角的僵笑挂不住了,他皱着眉,一时之间没能明白何发到底在说些什么。

“什么意思?”

何发费力睁开眼,细细的用目光描绘着座上人的面容,仿佛这便是他于这人世的最后一眼。

“得不到,便毁掉罢了……”

何发悠悠的叹了口气,说出口的话愈发的气若游丝,甚至逐渐癫狂。

沈晟皱紧了眉头,冷声道:

“什么得不到便要毁掉?”

沈晟并不觉得他说的这话好笑,可何发却因他这话将嘴角扯的更大了:

“大人以为我要毁掉的是什么?当然是您哈!”

“除了您,还有什么呢?”

“您总是高高在上,将所有人都当作是唯利是图的棋子,您总是看不见我,不毁掉您,杀掉您,我要如何得到您?”

何发越说,一双眼睁得越大,仿佛只要睁大了眼,便能将眼前这灯下美人永远装进心头,不叫任何人得去一般。

许是说话动作太大,他浑身颤抖着,半张脸开始抽搐,他仍是那样看着沈晟。

沈晟石化在太师椅上,本以为何发的软肋是何青,还想仗着何发身在密室,不知外边的状况,用何青套何发几句话,不成想……

沈晟脸色铁青,眸中却露出几分悲悯:

“偌大相府只你我二人,朝夕相处着,我如何能看不见你?”

沈晟不明白何发是在说什么胡话,何发是他的随从,他二人一直是很稳定的主仆关系,几乎日日形影不离,何来的看不见一说?

不过是事败之后的狡辩之词罢了。


沈晟忙从景知迟身上起身,长长的舒了口气:

“王爷的救命之恩,沈晟很是感激,但也仅此而已。”

他不喜欢景知迟,哪怕点头时他心底里竟是有些抗拒与迟疑,哪怕他对景知迟有些奇怪的反应。

景知迟眼神寒冷如霜,只是垂眸盯着沈晟的脚:

“这些时日是本王冒犯相爷了,既然相爷不喜欢本王,本王也不强人所难,相爷若是暂时无处可去,也可以暂居王府,不过……”

景知迟话锋一转:

“本王救你,可不是图你一句感激而已。”

沈晟怔住,脸色泛红的捂住湿处,声若蚊蝇:

“您想要什么?”

他有点懂了,又不是很懂。

景知迟没说话,他看也不看沈晟,只是起身离开。

走出数十步后见沈晟一点改口的意思都没有,景知迟那张冰冷的面上多了几分薄怒与耻恼。

沈晟不喜欢他,这份觉悟仿佛是一支利箭,穿心而过,顺便将他多年来的自作多情射成粉碎……

也将他在沈晟面前立了多年的“冷傲”、“正经”的人设一棍子捣成碎末。

景知迟立在廊下,一时面色异常诡异,他寒声唤道:

“容和。”

空无一人的回廊上应声出现个青衣男人,他忠心耿耿的跪在景知迟身后:

“但凭王爷吩咐。”

“婚事先别筹备了。”

这话景知迟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听得容和打了个哆嗦,心知是那位不解风情的小相爷又惹恼了景知迟,不由暗暗叫苦。

景知迟再恼沈晟,也是不会对沈晟下重手的,上回沈晟惹景知迟生气,景知迟便抓了何发,这回,又不知密室之中要多个谁了。

果然,景知迟下一刻便对他吩咐道:

“本王另有三件事要你去办。”

景知迟垂着眸子,想到沈晟那薄情的模样,他坐在抄手走廊上,手指一点点抠进朱漆的柱子里,嘴角挑起一抹冷笑:

“你去一趟百戏班子。”

容和瞧着地上不住落下的木屑,眸中多了一抹疑惑。

“他不是对何青念念不忘吗?”

景知迟五指一缩,强大的抓力愣是将木柱子抠下来一大块。

“何青既然想收集证据进京告御状,那便给何青这个机会,本王要他知道,他惦记了这么多年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属下明白。”

容和将脑袋垂至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额角忽然冒出颗豆大的冷汗。

有时候被人喜欢与惦记,也未必是一种幸福。

“何青隔三差五便和厨房的粗使婆子套交情,最快明晚,属下便能让他出现在沈大人面前。”

景知迟闻言,周身愈发的冷了:

“你让人跑一趟,将他在满城现身过的消息散布出去,另外,再带着亲卫出去一趟,务必将愿意为他出头之人、借着鸿鹄宴风波生事之人都监控着,若有人不从本王之令,就关起来。”

他倒要看看,除了他,沈晟还能喜欢谁!

他要让沈晟自觉脱光了,爬他的床!

景知迟越想越气,转身便扎进了书房,正待翻书,忽然留意到手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抹刺目的红,这血色一抹便没,显然不是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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