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真真大夏的女频言情小说《放弃织女选拔,未婚夫和毒师妹全都慌了完结版小说柳真真大夏》,由网络作家“土豆成精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继位,从民间挑选织女织染龙袍的前一天,我放弃了选拔机会,将自己锁进了织房。未婚夫和师妹全都慌了神。轮番站在我用三个大锁拴紧的门外,大声谴责我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放弃。而我漠然地解开衣裳,拿起桌上的梭子,对准自己的心口,狠狠扎了进去。任由血液肆流,沉沉闭上眼。上一世织女选拔时,我日夜精心织染的龙袍不仅变成了残破的抹布,就连上面的龙纹都变成了丑陋的蚯蚓。可我的师妹却拿出了本属于我的织染作品,引得龙颜大悦。在所有人的吹捧声中,她被皇上亲封为天下第一织女。而我被诬陷,成了亵渎皇威的敌国奸细。在万人唾骂中落得五马分尸的下场,死后残缺的尸体扔在刑场任由野狗啃食殆尽。至死我都想不通,明明是我亲手织染的龙袍,怎么会变成师妹的?没想到再睁眼,我...
《放弃织女选拔,未婚夫和毒师妹全都慌了完结版小说柳真真大夏》精彩片段
太子继位,从民间挑选织女织染龙袍的前一天,我放弃了选拔机会,将自己锁进了织房。
未婚夫和师妹全都慌了神。
轮番站在我用三个大锁拴紧的门外,大声谴责我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放弃。
而我漠然地解开衣裳,拿起桌上的梭子,对准自己的心口,狠狠扎了进去。
任由血液肆流,沉沉闭上眼。
上一世织女选拔时,我日夜精心织染的龙袍不仅变成了残破的抹布,就连上面的龙纹都变成了丑陋的蚯蚓。
可我的师妹却拿出了本属于我的织染作品,引得龙颜大悦。
在所有人的吹捧声中,她被皇上亲封为天下第一织女。
而我被诬陷,成了亵渎皇威的敌国奸细。
在万人唾骂中落得五马分尸的下场,死后残缺的尸体扔在刑场任由野狗啃食殆尽。
至死我都想不通,明明是我亲手织染的龙袍,怎么会变成师妹的?
没想到再睁眼,我回到了织女选拔的前半月。
“长君,朝廷特意指派我们织染龙袍,你是我们织染坊技艺最高的织女,我可把希望都压在你身上了。”
未婚夫杨鹤玉笑着揽住我的肩,温润的面容上满是希冀的笑容。
可我却仿遭雷劈,狠狠打了个战栗。
他以为我是紧张的,安慰道,“等你拿下天下第一织女的封号,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我心惊肉跳,强持镇定地看向他。
一模一样的承诺,这是我听过的第二遍。
前世,我被他的甜言蜜语冲昏了头脑,以为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子。
全然没想过,就是眼前这个自诩深情的男人,在上一世我落难后,向皇上请旨,将我五马分尸震慑敌国。
肢体被马匹拖拽撕裂后,我的五感还没有彻底丧失。
刻骨铭心的剧痛仿佛在身体各处炸开。
刺激的我瞬间清醒。
上一世,为了杨鹤玉的承诺,我满心争取天下第一织女的封号,一回去就翻出师父留给我的压箱底织染古籍。
日以继夜地研究繁琐的步骤。
双手在织布机上磨出无数水泡才织出一匹满意的成品。
为了确保染上最好看最亲肤的颜色,我按照古籍亲自调配染料,把自己的双手泡在不同的染缸里一遍遍试验,一试便是数个时辰,蜕了一层层的血皮才终于完成了绝迹的云香锦。
如云朵绵软,似水柔滑。
整个大夏国,继我师父去世以后,再没有人能织染出云香锦。
我的成品是世间绝无仅有的一匹。
等到面圣,必定能拿下头筹。
我信心十足地站在御前,可等宫人拿掉遮盖的红布时,我的眼前出现的却是一块又破又烂的麻布,而师妹柳真真的作品变成了本属于我的云香锦。
还没等我从震惊中回过神,柳真真已经飞快扯过我手中的麻布扬开。
麻布的正中间,躺着一只针脚粗劣,绣工丑陋的蚯蚓。
现场顿时哗然,龙颜大怒。
柳真真捂着嘴惊呼,“天呐师姐,就算你是狼国人,但也受大夏庇护这么多年,我已经劝过你要感恩,你怎么还是执迷不悟非要拿这种东西亵渎圣颜,你真是无可救药。”
众人大受动容,你一言我一语地夸赞起柳真真。
而站在门口的我,只觉如坠冰窖,浑身血液都在逆流。
为什么会是佛光锦?
成千上万种的布,柳真真再一次和我选的一样。
我不信这是巧合!
明明我已经躲开所有人,改变了和上一世不同的轨迹,却仍然摆脱不了给柳真真做嫁衣的命运。
好像无论我怎么做,都只能踏入必死的结局。
指尖嵌入掌心,掐出斑斑血迹,不甘和绝望几乎将我淹没。
柳真真率先说出了佛光锦并有伤口证明博取了所有人信任,如果我再拿出来,只会坐实我偷盗的罪名。
可她根本没打算放过我,看到我拿着锦盒站在门口,装模作样地惊呼,“长君师姐闭关出来了,看来是已经完成了这次竞选的作品,好期待师姐的惊世之作啊。”
众人点头,目露期待,“我们也很好奇,还有什么布能超过真真的佛光锦。”
柳真真娇嗔一句,“哎呀别急啊,等到选拔日,自然就知晓了,师姐的能力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明明笑着,但脸上的诡秘明晃晃刺入我眼底。
我遍体生寒。
她什么都知道,并且笃定我不管织染出什么布,最后都会变成她的。
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柳真真在众人的簇拥下离去。
我冷着脸快步回到织房,抽出锦盒里的佛光锦丢进铁盆,点上火折子毫不犹豫丢了进去。
窜高的赤红火焰映照着我麻木冷静的脸。
我静静看着盆中,用半条命完成的佛光锦迅速化为灰烬。
心痛是难免的,可既定的结局如果改变不了,我宁可玉石俱焚。
为了验证我的所有作品最后都会被柳真真坐收渔翁之利。
我又重新织染了一匹平平无奇的锦缎。
果然次日便听到坊内人在讨论柳真真烧了佛光锦,把竞选作品换成了一匹普通的锦缎。
所有人都在猜测,这匹锦缎暗藏玄机,比佛光锦还要惊艳。
我无力又绝望地瘫坐在椅子上,几近崩溃。
想到头痛欲裂也无济于事,难道我真的被柳真真下降头了?
不对,一定是有什么线索被我忽略了。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杨鹤玉说过,柳真真打小走失后,收养她的那户人家就住在一个偏僻村落。
而那个村落在大夏国和狼国的交界处。
想起上一世柳真真和杨鹤玉污蔑我是狼国奸细的条条罪证,清晰地让我百口莫辩。
我狠狠打了个战栗,一股可怕的寒意将我瞬间笼罩。
我猛地站起身,立刻出门寻到了几年前受过我恩惠的一名衙司,请他帮我查点东西。
等我回来的时候,杨鹤玉正站在我的织房。
一看到他,我就想起昨天夜里,他和柳真真连门都没掩实就开始苟且。
没有愤怒,只有翻江倒海的恶心。
他来找我,只怕是柳真真知道我烧了佛光锦又没再继续织染新布,狗急跳墙了。
“长君,选拔日只剩下三天了,你织染的布完成了吗?”
完没完成,他心中一清二楚。
“放心,我明天给你答复。”
说罢,摊开云香锦上面,威严霸气的真龙绣纹,跪地扬声,“恭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时,杨鹤玉站了出来,一脸痛心疾首地开口,“皇上,臣识人不清,卫长君身为臣的未婚妻,却叛国谋逆,亵渎皇威,臣今日恳请圣上施以五马分尸之刑,震慑敌国。”
杨鹤玉获得了大义灭亲的美称。
柳真真获得了天下第一织女的封号。
只有我,死无全尸。
还连累了师父的身后名。
百姓得知我是敌国奸细,连我扔在刑场残破的尸首都不放过,咒骂踩踏,最后放出一群饿疯了的野狗,争相啃食连骨头都不剩。
直至最后一丝意识消散前,我都想不明白,明明是我千辛万苦织染的云香锦,看着和我的名字一起封存进重兵把守的官府文库,怎么最后会变成柳真真的?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既然重来一世,这次,我一定要弄清楚真相,绝不重蹈覆辙。
看我不说话,杨鹤玉伸手过来想抱我,我不着痕迹地躲开,强忍着内心火煎般的恶心,挤出笑来,“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未免漏出马脚,我不再和杨鹤玉虚与委蛇,快步回到自己的织房。
环顾这个熟悉的房间,我心中只剩下冰冷。
这个织房是杨鹤玉特意为我打造的,也是整个织染坊内最好的。
名家匠师亲手打造的织布机,一排精巧衬手的梭子,各种颜色缤纷的名贵丝线,以及他从天南海北为我寻来的珍贵染料。
对于这个情深似海的未婚夫,我满心缱绻,从未怀疑过他的真心。
因为我的织染技艺高超,皇家有意让我入司衣局。
可杨鹤玉哭着抱住我,说舍不得我入宫。
我考虑到入了宫,一月只有一次休沐日,为了他,甘愿放弃了大好的机会。
在我的心里,他既是我未来的丈夫,也是我唯一的亲人。
可是最后和柳真真联手,把我拉下地狱的人,也是他。
回忆到这,我突然想起上一世被我一直遗漏的诡异之处。
杨鹤玉告诉我,柳真真是他走散多年的妹妹,从小吃了很多苦。
现在寻回来,要尽可能地弥补她。
我作为未来嫂子,当仁不让地把她带在身边,用心教她织染技艺。
现在仔细一想,这对兄妹根本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不管长相,还是性格习惯。
上辈子好几次,我都看到柳真真三更半夜进入杨鹤玉的房间,数个时辰才出来。
她甚至亲手织染了男子的亵裤送给杨鹤玉。
我感到不适,杨鹤玉却安慰我说他们兄妹久别重逢,有许多不为外人道的体己话,柳真真也是太缺爱导致对兄长的过度孺慕。
现在想来,这两人种种越矩的行为,只怕和兄妹二字根本无关。
正在这时,门外有几个织女相伴经过。
“真真也太厉害了,那可是失传多年的云香锦,只是织了一半,那繁琐精妙的织法简直惊为天人,难以想象成品的手感会有多好。”
“看来这次,天下第一织女的名号非她莫属啊。”
“那可不一定,长君是我们织染坊天赋最高的织女,说不定她织出来的布更让人惊艳。”
声音远去,我手脚冰冷,脸色惨白。
我的作品就是云香锦,织染之前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包括杨鹤玉。
我一直以为我们的作品是在官府文库被调换了。
原来从一开始就变成了柳真真的。
望着织布机上的半成品,我脊背发凉,有种被命运掐住喉咙,喘不上气的窒息感。
我想不明白,难道柳真真有未卜先知的神力吗?
满心绝望之下,我拿起桌上的剪子,果断将完成一半的云香锦剪成一堆碎布。
看着一地狼藉,我深吸口气,心中越发坚定。
既然这匹布是催命符,那我宁可毁掉,也不会让柳真真和杨鹤玉得逞。
没有了云香锦,我看柳真真靠什么去拿天下第一织女。
次日大早,我买了香烛去祭拜了师父,回来时没有去织染坊,而是掉头去了墓地附近的废弃草屋。
我雇的工匠已经将织布机和数个染缸都搬了进来。
我给他们结了双倍工钱,请他们为我保密。
人走后,我第一时间在大门口安上野兽夹,窗户上铺满钉子。
只要有人靠近,我能立刻察觉。
既然柳真真能在织染坊悄无声息盗走了我的云香锦,那我就搬到杳无人烟的荒郊野外。
这一次,我倒要看看她要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窥探天机。
做完这一切,我开始马不停蹄织布。
这次的布,我用的是最朴实的织法,织出的也是最普通的锦缎,全然不同娇贵的云香锦。
只用了一天时间便完成了。
这样平平无奇的东西自然不能呈给皇上。
我要剑走偏锋的杀手锏是在染色上。
从床底下拿出一个黑匣子,里面放着一株如血般赤红的植物。
我神色凝重。
想起师父临终遗言。
血煞枝用于染色,可与日月争辉。
但它有剧毒,稍有不慎,必死无疑。
我翻阅无数古籍,问了许多名医,终于找到一件相克的植物。
在师父的墓地旁,我曾见过。
虽然相克,但也只能减轻一半毒性。
可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这一次我一定要让前世害死我的人血债血偿。
调配好染料,我将血煞枝连同锦缎一起放进染缸。
碰过水的手仿佛被生生剥裂,痛的钻心。
我咬紧牙关,口腔里咬的斑斑血迹也没有放弃。
这点疼比起五马分尸,根本不算什么。
三天内,我昏倒数次,每次醒来都率先查看锦缎的成色。
一次比一次明艳。
仔细看,还有些金黄色的莹光环绕四周,仿佛镀了一层佛光。
我露出久违的笑容,我的佛光锦终于成功了。
十天后,我带着一身伤痕,满脸憔悴走出草屋。
刚走到织染坊门口,就听到里头传出惊叹声。
“真真,那么好看的云香锦,我连想都不敢想,你居然说剪就剪了。”
柳真真得意地笑了,“云香锦好看是好看,可比起佛光锦还是差太多。”
“什么?
你织染了佛光锦?
可佛光锦要用到血煞枝,那可是有剧毒的啊。”
柳真真抬起满是血痕的双手,“我资质平平,比不得长君师姐轻轻松松就能织染出举世无双的好布,我只能靠最笨的办法,能比的上师姐的十分有一我就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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