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婉仪骆世蒙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休渣夫!婆家跪求我赏饭,滚蛋!谢婉仪骆世蒙》,由网络作家“半朵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出征在外,哪晓得我们管理内宅的难处,婉仪负责府里的吃喝用度,我这老太婆就老下脸皮去负责人情往来,这笔人情账,要比一家子的吃吃喝喝花费更多!”“阿蒙哪,想要仕途顺利平步青云,并不是只靠骁勇善战就行的,这做官的学问,可大了去了。”骆老夫人拍拍孙子的手背:“为了你的前途,祖母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年年在府里举办赏花宴,宴请那些世家大族的夫人小姐,就是给你铺路啊,否则,朝中那么多武将,陛下为何会选中你出征?”“一场赏花宴办下来,哪次不要几万两的银子?”“逢年过节,朝中要员的礼物更是必不可少,只是祖母不想你为这种事情操心,便从未告诉过你。”“但为了阿蒙你的仕途,这些银子,祖母掏得心甘情愿!”一番话听得骆世蒙虎目含泪,愧疚万分。他紧紧握住骆老...
《结局+番外休渣夫!婆家跪求我赏饭,滚蛋!谢婉仪骆世蒙》精彩片段
“你出征在外,哪晓得我们管理内宅的难处,婉仪负责府里的吃喝用度,我这老太婆就老下脸皮去负责人情往来,这笔人情账,要比一家子的吃吃喝喝花费更多!”
“阿蒙哪,想要仕途顺利平步青云,并不是只靠骁勇善战就行的,这做官的学问,可大了去了。”
骆老夫人拍拍孙子的手背:“为了你的前途,祖母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年年在府里举办赏花宴,宴请那些世家大族的夫人小姐,就是给你铺路啊,否则,朝中那么多武将,陛下为何会选中你出征?”
“一场赏花宴办下来,哪次不要几万两的银子?”
“逢年过节,朝中要员的礼物更是必不可少,只是祖母不想你为这种事情操心,便从未告诉过你。”
“但为了阿蒙你的仕途,这些银子,祖母掏得心甘情愿!”
一番话听得骆世蒙虎目含泪,愧疚万分。
他紧紧握住骆老夫人的手,红着眼眶。
“祖母,我实在是不知,您竟然为我付出这么多……以后阿蒙定会好好孝敬您老人家。”
骆老夫人欣慰地点点头。
“祖母老了,要银子有什么用?还不是为了花在你身上?”
“只是这笔聘金,祖母实在是无能为力,要不……你去找婉仪借借?”
整个府里,就谢婉仪那里的银子多得让人眼红。
骆世蒙一口拒绝。
“不行,我开不了口。”
他堂堂男子汉,让他向妻子要嫁妆银子给自己娶平妻做聘礼,这种事他还是做不出来的。
因为,他要脸。
一旦传出去,他骆世蒙就会成为众人口里的笑柄。
骆老夫人不赞同地看着他。
“你和婉仪是夫妻,是一体,她的人都是你的,银子更是身外之物,你有什么开不了口的?”
骆世蒙想起自己在谢婉仪那里立下的字据,坚定地摇摇头。
“我不能花她的银子去娶之之。”
若是那样,他在谢婉仪面前将永远也抬不起头来。
骆老夫人翻翻白眼,还想再劝,骆世蒙已经起身。
“我再想别的法子。”
骆世蒙又去找贺氏借。
那自然是借不出来的。
贺氏不但没借,还把儿子骂了个狗血淋头,就连她一直非常赞成娶进家门的相府千金宁之之,也遭了池鱼之灾。
“什么?聘金要五万两?”
“她是金子做的还是银子做的啊,竟然好意思要这么多银子!相府千金怎么了,还不是个庶女?真把自己当成正房嫡出的千金大小姐了?”
“我呸!别说她是个洗脚婢生的,就算她亲娘是相国夫人,也值不了这么多钱!”
“五万两!她怎么不去抢!”
贺氏还没看完,就气得将礼单给撕了,劈头盖脸地骂了起来。
“阿蒙你还能有点出息吗?她要多少,你就给多少?你是不是傻!”
骆世蒙这些年早就被贺氏骂得惯了,虽然羞愧,也不生气,低声下气道:
“母亲息怒,之之她已经有了儿子的骨肉,故而儿子想要补偿她,多给她一些聘金,让她在相府也能有面子。”
贺氏更是大怒,啪的一拍桌子:“她宁之之的面子,凭什么要我骆家来给!”
“阿蒙,你别被她给骗了,说不定她就是想用肚子里的孩子来要挟你,还没成亲就有了身孕,不知廉耻,天知道这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母亲,慎言!”
骆世蒙又羞又恼:“之之她不是那样的人。”
贺氏撇了下嘴:“她这般爱财,阿蒙,我看她就是骗你的,你别上她的当。哼,她都有了你的骨肉,你不娶她,谁还会要她?”
屏风后,她似乎看到人影微微晃动了一下,也可能是她眼花看错了。
“本阁主与你素不相识。”
“那你为何……”
云霄阁主已经冷冷转过身。
“送客!”
房门蓦然开启,一名青衣小厮面无表情地对她道:
“请立刻离开。”
谢婉仪握紧掌中的兵符,上面雕刻的印痕深深印在掌心里。
她猛地开口:“好,我答应你!”
屏风后,云霄阁主的声音冷冷传来。
“成交。”
谢婉仪离开茶楼之时,手中已经空空如也。
她不知道云霄阁主为何对这兵符势在必得,可她别无选择。
这是她唯一能够救祖父和兄长的机会,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她也要去赌上一赌。
那云霄阁主收了兵符,便让她回去等候,一有消息,便会派人告知她。
离开三品茶轩,谢婉仪便去巡视她的嫁妆铺子。
“去聚珍楼。”
聚珍楼是京城最大的首饰铺子,连宫里的贵人们也常派人来这里挑选首饰。
却很少有人知道,这也是谢婉仪名下的产业。
只是还没进门,就听到从铺子里传出一个熟悉的女子声音。
“掌柜的,快把最新最好的首饰全都拿出来,一样也不许少。”
声音骄横中透着得意洋洋。
“姑娘,是二小姐,她又来了。”
谢婉仪当然听得出骆玉梅的声音。
对于骆玉梅出现在这里,她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自打知道聚珍楼是她的嫁妆铺子后,贺氏和骆玉梅这对母女,隔三岔五地就会来逛逛,每次都会挑选几样最新最好的首饰带走。
当然,从来没有付过半文钱。
因为是自家生意,谢婉仪从未计较,甚至还特意吩嘱掌柜的,每次进了新货,都留出来让骆家的人先选。
故而这三年来,骆老夫人、贺氏和骆玉梅穿戴出去的首饰都是京城最时新的。
参加宴会的时候,不知道博得了多少人的艳羡。
骆玉梅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却是讨好中透着谄媚。
“之之姐姐,这家铺子是我们家的,你看上哪件首饰,只管开口,不用花钱,算我送给未来长嫂的礼物。”
红芙实在忍不住:“这铺子明明是姑娘您的私产,二小姐哪来的脸说这种话。”
是啊。
骆玉梅哪来的脸。
白拿了她三年的首饰不说,竟还大模大样地带着骆世蒙没过门的小妾一起来,拿她的东西讨好做人情。
可笑之极。
谢婉仪讽刺地勾起了唇角,迈步走了进去。
只看到厅堂里几名丫鬟仆从如众星拱月般,簇拥着一名少女正在挑选首饰。
骆玉梅像条哈巴狗似的跟在旁边,一脸讨好的笑。
“这条翡翠珠钏特别好看,配之之姐姐你再合适不过了,还有这枝鎏金八宝攒珠钗,全京城也只有之之姐姐你才配得上。”
“之之姐姐,你要是盛装打扮起来,我阿兄看到了,一定会赞不绝口。”
之之。
宁之之?
还真是巧。
宁之之身边的丫鬟却轻蔑的撇了下嘴。
“这些都不好看,骆姑娘就这眼光?”
“掌柜的,你别拿那些旧的没人要的破烂货色来搪塞我家小姐,我家小姐不但是相府千金,还是宁远伯府骆将军没过门的妻子,要戴的首饰自是要最最最好的!”
她声音又尖又细,生怕旁人听不到似的。
闻言,罗掌柜脸色不由一变。
骆玉梅上一刻对着宁之之还是满脸讨好,转过头来就对着罗掌柜颐指气使:
骆世蒙大怒,厉声道:“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红芙半点不惧,一脸的讽刺:“说就说,说出来只会让二小姐没脸。”
“前几日我家姑娘病得昏迷不醒,胡神医前来给我家姑娘瞧病,却听到二小姐在隔墙的花园里笑得很是开心。”
“胡神医便恼了,质问她为何长嫂病重不来探视,还笑得那般欢快,二小姐反而振振有词,说她笑怎么了,长嫂一年到头的生病,生个病罢了,又死不了,难不成她以后都不能笑了?还骂胡神医多管闲事,让他哪凉快哪呆着去。”
“哼,她骂的时候不知道多痛快,这会儿生了病就想起胡神医来了?她以为人家胡神医是她养的狗,想骂就骂,召之则来,挥之则去!”
骆世蒙根本不信,铁青着脸道:“胡说八道,阿梅怎会如此说话,她和婉仪向来亲近……”
“亲近?亏你好意思说得出口,我家姑娘病重这几日,二小姐连面都没露,别说二小姐,将军你才是我家姑娘最亲近的人,你又在哪里?”红芙气红了眼。
“要换了是我,今天我根本就没脸出现在这里。”
绿柳愤愤地道:“有些人就是不要脸!”
骆世蒙羞窘难当,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好一会儿,他才梗了梗脖子,皱起了眉头。
“阿梅她还小不懂事,婉仪你身为长嫂,不该她和斤斤计较。”
谢婉仪险没气笑。
看着倒打一耙的骆世蒙,反问一句:“我怎的斤斤计较了?”
骆世蒙理直气壮:“阿梅离不开冰糖血燕粥,我知道你这里有血燕,你要是还有良心,就把血燕拿出来给阿梅治病,否则……”
谢婉仪冷笑:“否则我就是心如蛇蝎的毒妇,是不是?”
骆世蒙哼了一声不答。
红芙绿柳气极,冲口骂道:“这世上真有这般厚颜无耻的人!”
她们真替自家姑娘委屈,当初怎么就嫁了这么个畜生。
谢婉仪反倒笑了起来。
“不妨告诉你,我这里血燕多得是,就算十个骆玉梅天天吃,吃一百年也吃不完。”
骆世蒙握拳,不满地瞪她:“你少臭显摆!既然你有,就赶紧拿出来,阿梅等着血燕救命呢。”
谢婉仪淡声:“红芙绿柳,送客。”
“你什么意思!”骆世蒙怒道。
“意思就是,不给!”
“我的东西,我想给谁就给谁!”谢婉仪冷笑,“我银子再多,也绝不去喂白眼狼。别人打了我的脸,我还上赶着求她赏脸吃我的血燕,你当我谢婉仪有多贱?”
骆世蒙被怼得呼呼直喘粗气。
他羞恼交迸,恶狠狠道:“谢婉仪,你如此无情无义,可别后悔。”
谢婉仪冷冷道:“我唯一后悔的就是,当初嫁给你。”
“你!”
骆世蒙气得险些破口大骂。
谢婉仪勾了下唇角:“骆世蒙,这血燕是很难得的东西吗?我这里有,药铺里也有,既然阿梅需要血燕治病,你又这般心疼自家妹子,你拿银子去买啊,何必跑到我这里大吵大闹,血燕没要到,还碰一鼻子灰,自找没趣。”
“……”骆世蒙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谢婉仪,你、你、你……”
他气得拂袖而去。
只听身后谢婉仪的声音淡淡传来:“红芙,他踹坏了咱们的院门,这笔账给他记下来,让他到时候一起还了。”
“是,姑娘!”红芙大声应道。
骆世蒙铁青着脸,步子迈得又急又快。
突然脚下被门槛一绊,险些摔了个狗吃屎。
好容易站稳,正庆幸没出丑,就听身后传来哈哈的大笑声。
骆世蒙羞臊得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脚步匆匆,很快就走得不见了人影。
自打得知要拿五万的聘礼出去,贺氏对宁之之的好感就半点皆无。
她现在当家才知道柴米油盐有多贵。
五万两!
别说骆府拿不出来,就算能拿出来,她也绝不会掏,这五万两银子,她早就拿来给女儿置办嫁妆了。
骆玉梅也一脸的鄙夷:“她不是相府千金吗?就这么点子家当?真寒酸!”
骆世蒙全当没听到,直直望向骆老夫人。
“祖母,之之对我如此深情厚意,我绝不能辜负了她。”
看着孙子坚毅的眼神,骆老夫人心底升起不妙的感觉。
“阿蒙,你不是答应给她平妻的名分,还不够?难不成,你要让她做你的正妻不成?”
她沉下脸来:“你可知道,婉仪并无过错,你要是强立之之做正妻,就是宠妾灭妻,触犯了大燕朝的律法。”
“言官参你一本,你就前途尽毁!”
骆世蒙心里一虚,他庆幸自己没有坚持和离,否则还真让骆老夫人说中了。
他摇摇头:“祖母,孙儿并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骆老夫人盯着他。
“这笔聘金,孙儿一定要拿出来,孙儿要让她在姐妹们面前风风光光地出嫁,再不让她受人耻笑!”
骆老夫人叹气:“不是祖母不允,实在是家里凑不出这么多的银子,你也看过府里的账目,就算卖了祖产和铺子,再加上咱们这所老宅,也凑不齐五万两啊。”
“除非,你去找婉仪借……”
骆世蒙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祖母,儿臣是打算卖了铺子和田产,还有这所宅子,儿子也想先押出去……”
“什么?你疯了!”
不等他说完,骆玉梅已经尖叫起来。
“押了宅子,咱们住哪儿?再没了祖产,咱们喝西北风不成?”
贺氏更是想一巴掌抽在儿子脸上。
“阿蒙你是被鬼迷了心窍?宁之之她是神仙下凡啊,还是狐狸精变的,你砸锅卖铁倾家荡产也要娶她?好好好,我今天不妨告诉你,你要敢卖祖产给她当聘金,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骆老夫人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阿蒙,你……”
骆世蒙早就胸有成竹:“祖母,孙儿做这个决定,并不是一时冲动。”
他把宁之之写的信拿了出来。
“之之在信里说,她有办法赚钱,只是需要本钱,让孙儿把这些卖了做本钱。她还说,投入的越多,收益也会越多。”
骆老夫人疑惑道:“做生意都是有风险的,哪有稳赚不赔的买卖,她想做什么生意?”
“粮食!”
“粮食能赚多少……”骆老夫人刚想反驳。
“祖母,你有所不知,我这次班师回京,途经好几个州县,全都在闹旱灾,良田荒芜颗粒无收。相信用不了多久,京城的粮价就会暴涨。”
“真有此事?”骆老夫人将信将疑。
骆世蒙点头:“所以之之提议,在消息还没传到京城之前,大量买入粮食囤积起来,等粮价上涨之后,再转手卖出去,就能赚一大笔银子,最少,也能赚十倍。”
十倍?
也就是投入一万两,就能赚到十万两?
骆老夫人怦然心动。
这的确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那还等什么,明天咱们就去买粮食,有多少买多少!”骆老夫人眼中冒出贪婪的光,“在消息还没传开之前,越快越好。”
“还有,就依阿蒙你说的,把老宅押出去,铺子和田产也尽数卖了,换成真金白银,全部拿来买粮食!”
骆老夫人双掌一拍,立刻做了决定。
贺氏和骆玉梅都呆怔住了。
好一会儿,贺氏才吞了口口水,困难地开言:
红芙绿柳看到这般情况,心疼得几乎要落下泪来。
“姑娘,您每隔半月便来求见靖王,他却连门也不开,任由姑娘带着病等在门外,他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怎么这么硬!”
红芙实在忍不住,冲口而出。
谢婉仪脸一沉:“住嘴,休得说诋毁靖王殿下的言语,再让我听到,你便不用再跟我来了。”
红芙吓得忙道:“是,婢子失言。”
谢婉仪抬眸,看向那两扇紧闭的黑漆大门。
她眼中露出深深愧悔,轻声道:“当年那场仗是我救援不及,才让靖王殿下身受重伤,双腿残疾,他恨我入骨,自是不愿见我。”
“但我兄长失踪,靖王殿下是唯一知情人。不管他如何待我,我非见他不可。”
她慢慢道:“只有他,才能替我兄长洗清冤屈,还我兄长一个公道。”
终于,两扇大门缓缓而开,一名青衣小厮走出来。
谢婉仪眼睛亮了亮,期待地看过去。
“哗!”
那小厮端着一盆冷水对着谢婉仪兜头泼下。
连她身后红芙绿柳一起被泼得头发衣衫尽湿,如落汤鸡一般狼狈不堪。
小厮将铜盆一扔,指着谢婉仪怒目骂道:
“你、你害得我家王爷落到今日这般地步,怎还有脸出现在这里!”
“再不滚,休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你……”两丫鬟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谢婉仪脸上却无半点怒容,她抬手拂去脸颊上的水珠,语气谦卑恳切。
“小四,烦请你转告靖王殿下,半月之后,我再来求见。”
小四看都不看她,满脸愤恨:
“你再来多少次也没用,我家王爷是绝不会见你的!”
说完恨恨而去。
谢婉仪一直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大门之后,才轻轻叹了口气。
“咱们回去吧。”
忽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怒气冲冲的喝骂:
“回去告诉南宫墨,老子要是再来给他看病,就是他孙子!”
谢婉仪一听,顿时眼中闪亮,回过身来。
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背着药箱,正从靖王府的侧门大步而出,原本是怒容满面,陡然见到谢婉仪,老者登时愣住。
“谢将军?”
骤然听到这个旧日称谓,谢婉仪心中百感交集。
她很快收起情绪,恭敬行礼。
“胡伯伯,不知靖王殿下的身体可曾有所好转?”
胡神医曾是谢家军中的军医,医术如神,有活死人医白骨的本事。
但自打她父亲谢远山为国捐躯战死沙场,胡神医便心灰意冷,退出军营,在京城开了家医馆。
胡神医本来面露喜色,听到靖王二字,又恼了起来。
“南宫墨那小子爱死不死,关我屁事!当初要不是你苦苦求我为他治腿,我绝不会踏入他这靖王府半步!”
“以后你也别来求我,他这腿,我不治了!”
谢婉仪却对着他拜了下去。
“求胡伯伯一定要治好靖王殿下的腿,否则我……我这辈子都于心难安。”
胡神医忙扶起她。
“好好好,看在你的份上,我再继续给他医治便是。”
他见谢婉仪一脸的愧疚,忍不住道:“婉仪,你无须把所有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当年之事根本怪不得你,你不欠他南宫墨的……”
突然发现她衣衫尽湿,脸色一沉:“他又羞辱你了?”
“好他个南宫墨,不但不让你进门,还让人如此对你,老子不治了!不治了!”
谢婉仪却拉住他的衣袖:“不,胡伯伯,是我欠他的,不管他怎么对我,我都毫无怨言,我只希望能弥补当年的过错。”
“胡伯伯,婉仪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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