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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我当侍妾?老娘摆烂享太庙江岁宁苏云萝结局+番外小说

雪中春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云萝,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女人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江岁宁睁开眼睛,佛堂里早已不见了夜君辞的身影,她失了失神,自嘲一笑。她还以为夜君辞会留下来,等着被人抓奸呢,看来他也要面子知道丢不起这人。江岁宁敛住思绪,打量着来人,正是周氏的女儿相府的二小姐苏清梦。相府对外宣称她染了恶疾送到了乡下去休养,可是周氏舍不得女儿在外面吃苦。知道国公府松了口,愿意让江岁宁来替嫁之后,周氏便悄悄的把女儿给接了回来。本以为今日过后一切水到渠成,哪料这婚事生了变故。苏清梦担心这婚事又会落在自己的头上,便来找江岁宁算账,顺便敲打敲打她。江岁宁笑着道:“我瞧着妹妹精神十足,想来这病是好了,真是谢天谢地,佛祖保佑啊。果然还是妹妹有福气,不像我这福...

主角:江岁宁苏云萝   更新:2024-11-23 16: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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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岁宁苏云萝的其他类型小说《逼我当侍妾?老娘摆烂享太庙江岁宁苏云萝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雪中春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云萝,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女人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江岁宁睁开眼睛,佛堂里早已不见了夜君辞的身影,她失了失神,自嘲一笑。她还以为夜君辞会留下来,等着被人抓奸呢,看来他也要面子知道丢不起这人。江岁宁敛住思绪,打量着来人,正是周氏的女儿相府的二小姐苏清梦。相府对外宣称她染了恶疾送到了乡下去休养,可是周氏舍不得女儿在外面吃苦。知道国公府松了口,愿意让江岁宁来替嫁之后,周氏便悄悄的把女儿给接了回来。本以为今日过后一切水到渠成,哪料这婚事生了变故。苏清梦担心这婚事又会落在自己的头上,便来找江岁宁算账,顺便敲打敲打她。江岁宁笑着道:“我瞧着妹妹精神十足,想来这病是好了,真是谢天谢地,佛祖保佑啊。果然还是妹妹有福气,不像我这福...

《逼我当侍妾?老娘摆烂享太庙江岁宁苏云萝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苏云萝,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女人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

江岁宁睁开眼睛,佛堂里早已不见了夜君辞的身影,她失了失神,自嘲一笑。

她还以为夜君辞会留下来,等着被人抓奸呢,看来他也要面子知道丢不起这人。

江岁宁敛住思绪,打量着来人,正是周氏的女儿相府的二小姐苏清梦。

相府对外宣称她染了恶疾送到了乡下去休养,可是周氏舍不得女儿在外面吃苦。

知道国公府松了口,愿意让江岁宁来替嫁之后,周氏便悄悄的把女儿给接了回来。

本以为今日过后一切水到渠成,哪料这婚事生了变故。

苏清梦担心这婚事又会落在自己的头上,便来找江岁宁算账,顺便敲打敲打她。

江岁宁笑着道:“我瞧着妹妹精神十足,想来这病是好了,真是谢天谢地,佛祖保佑啊。

果然还是妹妹有福气,不像我这福气砸在身上接都接不住,反倒是弄了一身的伤,命都差点丢了。

这就说明这桩好姻缘本就注定是属于妹妹你的。”

苏清梦要被她给气死了,谁要这什么好姻缘啊,她早已找到了更好的归宿。

她问:“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该不会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吧?难不成是你在乡下的旧情人?”

苏清梦能想到的只有这么一种可能,否则放着国公府这么一桩好姻缘,她为什么要放弃?

她眯了眯眼睛,走到江岁宁面前道:“你蠢不蠢啊,什么样的男人值得你放弃国公府这样的高枝?

你可要想清楚,听说你已经被凌王殿下给盯上了,如果不嫁国公府父亲便只能把你送给凌王作妾了。

那凌王殿下貌丑可怖,嗜血成性,你倘若真入了凌王府,只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识相的明日便去国公府找国公夫人,说你愿意嫁给方世子,否则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如果不是怕国公府要她履行婚约,苏清梦倒是宁愿江岁宁去给凌王作妾,只是父亲说了,国公府的这座靠山不能丢,这婚事不能退!

否则她也不会半夜来这里。

“好。”

江岁宁精疲力尽只想快些打发了她,便假意答应了下来。

苏清梦见她还算识趣,这才放下心来。

只是江岁宁当众退婚这件事当真是奇怪,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得让母亲查查她的过往,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够捏在手里的把柄?

如此她才能乖乖听话,任他们摆布。

苏清梦离开后,江岁宁站在原地思绪渐渐的有些飘远。

当初她被苏家接回来时,凭着她身上的一块玉佩,便认定了她是苏家流落在外的大小姐。

至于她的过往,也并没有人细查。

回府这些日子她一直表现的唯唯诺诺,周氏以为她很好控制,自然也不会在乎她过去都经历了什么?

但今日她私自退婚定会让她们心中起疑,不知道她的秘密还能藏多久?

前世她失了清白后,就被苏家送给了夜君辞成了他的侍妾,自此被囚于后院失去自由,仅仅半年时间就死在了一场大火当中。

彼时夜君辞不在京城,想要她性命的另有其人。

前世那些没有解开的谜团,她所背负的冤屈和仇恨,这一世她都会一一的讨回来。

前提是,绝对不能再让自己陷入困境!

正想得出神,江岁宁就感受到一股压抑的气息,抬头就见夜君辞不知从哪又冒了出来。

这个狗男人简直阴魂不散!

夜君辞走过来,面具下他那双眸子阴沉沉的盯着江岁宁问:“她说的可是真的?你当真已有喜欢的人,是因为他才退了和国公府的这桩婚事?”

他方才躲在佛像后面,听到苏清梦逼迫她嫁给方玉琢时才意识到这桩婚事可能并非她所愿。

江岁宁勾了勾唇,将夜君辞的那点小心思看的明明白白,她故意道:“这跟王爷你有什么关系?”

夜君辞大步走过来,握着她的胳膊情绪有些失控:“告诉我,他是谁?”

江岁宁身子晃了晃眼前一阵阵发黑,她双腿一软倒在了夜君辞的怀中,在失去意识之前模糊不清的唤了一声:“三郎。”

“岁岁!”

夜君辞大惊失色,他抱着昏过去的江岁宁,以为自己是出现了幻觉,她方才在叫三郎?

一声三郎勾起过往无数甜蜜的回忆,最后全都变成了熊熊燃烧的大火,他看着火中的女人头也不回的离他而去。

她走的是那么决绝!

夜君辞痛苦的闭上眼睛,想要驱散脑海中的画面,内心的煎熬和痛苦却再一次将他湮灭。

“为什么?”

这是夜君辞最想问她的话,为什么要这么狠心杀了他?

她想追求荣华富贵,抛弃过往这些他都能理解,唯独他不能原谅的是她离开前放的那把火。

他多希望不是她做的,可是那是他亲眼所见。

那场大火,烧断了他们所有的旧情,剩下的唯有对她的恨和报复!

……

“三郎,苏苏,不要……不要走!”

江岁宁从噩梦中惊醒,她猛的坐了起来,额头上满是冷汗,缓了好一会她才渐渐平复下来。

她又做噩梦了。

梦里她失去了此生最重要的两个人,一个是她的挚爱,一个是她的挚友,他们全都离她而去了。

江岁宁清楚的知道,这不是梦,是残忍的现实。

她抬头看着佛堂里那尊慈祥的菩萨像,眼前是一片模糊。

江岁宁眨了眨眼睛,挥散眼底的水雾,收回视线就见她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只瓷瓶。

她拿起瓷瓶打开嗅了嗅,是上等的金疮药。

江岁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她这伤好像重新被人包扎过,还有脸上被碎片划出的伤口也上了药。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夜君辞做的。

这个男人一边对她恨之入骨,一边对她依依不舍,三年朝夕相处到头来他却不信她。

他笃定当日差点把他烧死的那场大火是她放的,而她根本就无从解释。

想到这些江岁宁就满心悲凉,找不出真凶,夜君辞对她的误解就不会消失,更不会停止对她的报复。

好在,她给自己找了一条出路,算算时辰,他们也该来了!


夜君辞面色一沉,吩咐月影:“把人带到花厅。”

江岁宁听到阿湘的名字,不由的扯了扯嘴角,秋婵不能走路谣言自然不可能是她自己传出去的。

能做这件事的人,必是秋婵身边的人,所以她昨日辟谣的时候故意道出了自己的身份。

为得就是要让夜君辞找到这个吃里扒外的人。

花厅里。

阿湘忐忑不安的跪在地上。

夜君辞坐在椅子上盯着她问:“是你自己主动交代,还是本王让人对你用刑后你再交代?”

阿湘脸色一变,有些慌张的问道:“王爷,奴婢不知做错了什么,还请王爷明示。”

夜君辞目光一凛问她:“前日,你出府做什么去了?”

“奴……奴婢。”

阿湘结结巴巴的回道:“奴婢去给秋姑娘买点心去了,秋姑娘可以证明。”

“是吗?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夜君辞没有耐心和她继续耗下去,他道:“既然你不说,那以后也不必开口说话了。”

他挥了挥手,示意月影:“把她的舌头给我拔了。”

阿湘吓得哭喊着求饶,她砰砰磕了几个头道:“王爷饶命啊,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夜君辞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道:“说,你都做了些什么?”

阿湘哭着道:“说秋姑娘是王爷心上人,这话是奴婢散播出去的。

是奴婢鬼迷了心窍,听信谗言,受人指使这才酿成了大错,还请王爷开恩饶了奴婢。”

夜君辞眉心一动,问她:“你说你是受人指使,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阿湘一抽一泣地道:“是…是苏小姐,苏小姐说只要这么做的话,秋姑娘便能做凌王妃,而她也能摆脱王爷你的纠缠。”

夜君辞面色一沉,声音骤然冷了些许:“你说是谁?”

阿湘瑟缩着回道:“就是苏相府的大小姐,苏云萝!”

听到苏云萝的名字,夜君辞顿时震怒。

他抄起手边的茶盏就摔到了阿湘面前厉声道:“本王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究竟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阿湘惊叫一声,茶盏的碎片划破了她的脸颊流出血来,然而她却连疼都感知不到,只因心中的恐惧已经到了顶点。

她低着头不停的在发着抖道:“奴婢没有说谎,确实是苏小姐让奴婢这么做的。

秋姑娘知道奴婢放出这样的传言后还将奴婢训斥了一顿,她说此举会对王爷不利。

为了不让王爷为谣言所困,秋姑娘想了一个法子那就是用谣言来平息谣言。

她让奴婢对外宣称王爷你已有心上人,且心上人和苏小姐长得很像,以此来达到混肴视听的目的。”

夜君辞愣了一下,说苏云萝和他的心上人长得很像这谣言竟然是秋婵让人放出去的?

知道苏云萝就是江岁宁的人,确实只有秋婵。

他握紧双手,冷着一张脸对着月影道:“去把苏小姐带来。”

不多时,江岁宁被带到了花厅,看见满地的碎片以及跪在地上小脸惨白的阿湘,就知道夜君辞动了怒。

她不动声色的走过来问:“王爷,你找我?”

夜君辞指了指跪在地上的阿湘道:“这个婢女说是你指使她散播有关本王的不实传言,可是真的?”

江岁宁摸了摸鼻子,问着跪在地上的阿湘:“我指使你的?我记性不太好,我都跟你说了些什么,不如你再跟我说一遍?”

“小姐。”

阿湘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握着江岁宁的衣袖道:“苏小姐,是你让奴婢在京城散播谣言说秋姑娘是王爷的心上人,你可不能不认啊。”


江岁宁心头一惊,她的身份被发现了?她有片刻的慌乱,不确定夜君辞究竟查到了些什么?

“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故作不懂的问道。

夜君辞见她不承认,眸底的寒意更浓,他道:“那你可知你的好朋友苏苏在哪里?”

提到苏苏,江岁宁的神情再也绷不住,她的脑海中不断的浮现着女子浑身湿透,凄惨死去的画面。

她闭了闭眼睛,想要驱散这如同噩梦一般的回忆。

然而夜君辞却不放过她,他迫使她抬头看着他,冷冷的声音道:“你可真是好狠的心啊,为了荣华富贵竟不惜杀害自己最好的朋友,取而代之!”

江岁宁听着夜君辞恶意的揣测,顿时如坠冰谷一般,寒意从心头蔓延传遍全身,彻骨的冷。

没有人会相信她的,就算她再怎么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她。

因为她的确不是苏相的女儿,苏家的大小姐,她的好朋友苏苏才是,然而她却已经死了。

就在苏家派人来接她回京的那一天,她被人残忍的杀害了。

她亲眼看见一个黑衣蒙面男人,拧断了她的脖子,拿走了她身上的玉佩,然后将她丢进了湖里。

她将苏苏捞上来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而男人抢走的那枚玉佩,原本是属于她的,只因小时候她和苏苏结拜姐妹,彼此互换了身上的玉佩当做信物。

那个黑衣人是冲着那枚玉佩来的,苏苏是因为她才会死的,是她害死了自己最好的朋友。

江岁宁顶替苏苏的身份来到京城,就是为了追查杀害苏苏的凶手,因为苏苏临死之前,手中握着从凶手身上扯下的一块衣角。

那是京城达官显贵才用的起的料子。

江岁宁不知道夜君辞是怎么怀疑到了她,明明证明苏家女儿身份的那枚玉佩,她自小就戴在身上。

她没告诉过别人,这是苏苏的玉佩。

可是夜君辞还是知道了!

“怎么,不说话这是承认了?”

夜君辞咬着牙,心中的怒火在不停的翻腾,原本他就只是猜测而已,但见她沉默不语的模样,他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捏着江岁宁的下巴,狠狠道:“为了追求荣华富贵你还做了什么,你敢说吗?

苏云萝,不!我应该叫你江岁宁,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心肠竟如此恶毒。

你说,如果本王将你冒名顶替苏家大小姐的事情捅出去,你觉得自己还能活吗?”

夜君辞凑到江岁宁的耳边道:“你如果求本王的话,本王或许会放过你,帮你隐瞒这秘密。”

江岁宁听着夜君辞步步紧逼的话,这一刻她心中的怒火彻底的爆发,她抬手狠狠的一个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夜君辞脸上的面具歪了歪,却没有掉下来。

这一巴掌把江岁宁的手震的发麻,她红着眼睛,瞪着夜君辞道:“你会后悔的!”

不管夜君辞是不是被人蒙蔽,等她查出真相,定要让这个男人跪在她面前忏悔赎罪!

夜君辞被她打的一懵,因为有面具的保护他的脸倒是不疼,他看着江岁宁强忍着眼中的泪,那委屈隐忍的模样,生生又刺痛了他的心。

他暗暗握紧双手,冷声道:“不想死的话,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留下这话,夜君辞一挥衣袖转身走了出去。

江岁宁再也忍不住,她蹲在地上环着双膝失声痛哭了起来,她以为重活一世再次面对夜君辞的恶意,她能做到淡然处之。

原来,她做不到。

也许那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三郎真的已经死了,死在了那场大火当中,而她在失去朋友和挚爱的那天也死了。

活着的她,只为报仇。

“喂,你别哭了。”

忽而这假山石洞里传来男人陌生的声音,江岁宁诧异的抬头看去就见一个衣着华丽的公子站在她的面前。

男人蹲下来,打量着她问:“你不是国公府刚认的那个义女吗,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哭啊,有人欺负你了?”

江岁宁想起方才在府门前,她见过这个男人,他是武陵侯府的世子,京城有名的纨绔公子,顾言今。

当今陛下是他的亲舅舅,姑母是盛宠不衰的贤妃娘娘,太后把他这个外孙更是当成宝贝疙瘩。

论靠山之强,顾言今当属当今天下第一人。

有时候江岁宁也会在想,如果她也有靠山就不会被人给欺负了,所以她拼命的攀上国公府,成了国公府的义女。

可是到头来她所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夜君辞知晓了她并非苏家大小姐,定会以此作为要挟。

难道重来一次,她还是躲不掉前世的悲惨宿命吗?

想到这些,江岁宁哭的越发凶了,那眼泪就跟珠子似得一颗颗的砸落。

顾言今听着她的哭声头都要大了,他忙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递给她,结结巴巴道:“你……你别哭了,你告诉我,是谁欺负你,小爷我帮你教训他!”

谁也不知道,武陵侯府的这位纨绔世子爷有个致命的毛病,那就是听不得女人哭。

一听他就烦躁,如果哄不好他会吃不下睡不着。

因此平日里见了女人他都绕道走,就怕把人给惹哭了自己遭罪。

今个是他倒霉,没有管住自己的好奇心非要来看一看。

江岁宁吸了吸鼻子看着顾言今递来的帕子,触到这帕子上特殊的纹路,她心头一惊,匆忙接过帕子仔细的看了看。

虽然颜色不一样,但这帕子的布料和特殊的织造纹路同苏苏临死前手中攥着的那块衣角一模一样。

江岁宁顿时止住了哭声,她有些紧张的握着那帕子,看着顾言今问:“这帕子的布料可真好,若是用来做衣服一定很好看,不知在哪才能寻得到?”

顾言今愣了一下,随即唇角一抽,果真姑娘家的爱好都一样,看见一块帕子她就不哭了。

他长舒了一口气道:“这是苏州织造局专门供给皇宫的贡品,叫锦云缎,陛下将其赏了下去,我们侯府得了几匹,你如果喜欢改日我全都给你送来。”

江岁宁看着手中的那块帕子陷入了沉思,也就是说京城拥有锦云缎的不止武陵侯府一家?

这要如何查下去?


听到江岁宁的要求,夜君辞面具下的脸色变幻莫测,他道:“本王昨夜不是跟你道过歉吗?”

江岁宁叉着腰,有些凶悍的模样:“昨夜是昨夜,现在是现在,这不是一码事。

更何况你不是不承认自己昨夜跟我道过歉吗?正好一块补回来。

想让我继续留下来,你就真心诚意的跟我道歉认错,至于我的身份你想泄露就泄露吧,大不了就是一死,我不在乎。”

她就不信自己拿捏不了这个狗男人!

夜君辞抿着唇,神色复杂的盯着眼前这个女人,他费尽心机把她骗到府上来不是报复她的吗?

怎么还沦落到要给她赔礼道歉的地步了?

他本不想低这个头,可是他见识过江岁宁对自己的狠辣程度,也绝对相信她是当真不怕死。

夜君辞心中郁闷极了,为了把人给留下,他只得板着一张脸生硬的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江岁宁不满意:“太敷衍了,一看就不是真心的,我不接受。”

夜君辞咬了咬牙,语气重了些许:“江岁宁,你别太过分。”

“你还凶我?”

江岁宁噘着嘴,那双眼睛水汪汪的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样,控诉道:“我让你给你赔礼道歉这有错吗?

我堂堂相府千金无缘无故被你羞辱,仅凭着无端的猜测便胡乱的给我定罪,你请我来府上看诊,却莫名的被人诬陷。

难道我就活该要受这样的委屈,活该被你欺负吗?”

夜君辞听着她的指控,心顿时揪了起来。

眼看着她要哭出来,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他忙软了语气哄着她道:“是我错了,是我混账,我跟你道歉行了吧。”

江岁宁吸了吸鼻子,将眼泪憋了回去勉勉强强道:“这还差不多。”

夜君辞:“……”

察觉自己做了什么,面具下他的表情是一言难尽,许是觉得自己太过丢脸,他撂下一句:“你好好休息。”

然后便转身落荒而逃了。

身后,江岁宁有些得意的勾了勾唇。

今日她能让夜君辞为她低下高贵的头颅同她赔礼道歉,它日便能让他在误会没有解开之前,让他主动放弃报复的想法,对她不可自拔。

这一场博弈的游戏,她要让夜君辞输的彻底。

夜君辞走出房门,越想越不对劲,明明是江岁宁有负他在先,为什么觉得自己被她给拿捏了呢?

他心中憋着一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去。

想了想,他果断的又折了回去。

江岁宁正在整理着包袱里的衣物,准备放回柜子里,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回头看去。

见夜君辞去而复返,她顿时敛住了唇角的笑意问:“王爷,你……”

不待她把话说完,面前的男人一个箭步走了过来,单手搂着她的腰将他抱在怀中,低头就吻了过去。

江岁宁瞪大眼睛,脑子翁的一下一片空白,失神了片刻她才反应过来,挣扎着就要推开他。

然而面前的男人却如同一座大山不可撼动,他吻的又急又凶,像是要把她吞进肚子里似得。

江岁宁觉得自己要溺死了一样,手脚渐渐的有些发软。

不知过了多久,夜君辞终于松开了她,他看着怀中的女人脸颊绯红,杏眼迷离,被采撷过的双唇饱满微肿。

他心满意足,轻笑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让他低头,她也得付出一些代价,不然以后还不得被她牵着鼻子走?

听到夜君辞的揶揄声,江岁宁混沌的脑海顿时清醒了过来,她有些羞恼的瞪了他一眼骂道:“禽兽。”


出了假山石洞,江岁宁迎面就碰见了那正在寻她的国公府表小姐,陈婉儿。

见江岁宁一身鲜血的从假山石洞里出来,陈婉儿吓了一跳。

江岁宁问她:“陈小姐在找我?是因为你在后院厢房为我安排的男人没派上用场,所以心急了?”

陈婉儿脸色大变,结结巴巴道:“你……你胡说什么?”

江岁宁冷笑一声:“你让丫鬟打倒茶盏,弄脏了我的衣裳,故意将我引去后院厢房,在那里给我准备了一个男人欲图毁我清白。

只是左等右等,也没有等到我过去,这才寻了过来,不是吗?”

如果不是夜君辞半路将她劫到假山石洞,今日她便中了陈婉儿的毒计。

前世在她脖子上的痕迹被人发现后,陈婉儿就迫不及待的带着那所谓的“奸夫”前来指认她。

她才知道,想毁她清白的不止夜君辞一个,她回京不足三个月,一直待在府上学习规矩,同陈婉儿并无私仇。

她之所以设下毒计来害她,只因为陈婉儿喜欢她的表哥,也就是将要与她议婚的安国公世子方玉琢。

说起来,相府和安国公府的婚事也是多有崎岖。

两家的婚事是很早就定下来的,原本和国公府有婚约的人是相府二小姐苏清梦,她要嫁的人是国公府的大公子,方鹤羽。

然而三年前方鹤羽意外受伤摔断了腿,从此再也站不起来,不仅丢了世子之位,就连婚事也丢了。

就这样,苏清梦的未婚夫从方鹤羽变成了方玉琢。

这桩婚事之所以又落到了江岁宁的身上,是因为苏清梦突然生了恶疾,被送到了乡下修养。

倘若她是长在京都千娇万宠的相府大小姐,陈婉儿自然不敢如此放肆。

就因为她出身乡野,是她们这些高门贵女眼中的卑贱之人,就活该被算计,被欺辱!

“你……你休要胡说!”

陈婉儿早已慌了神,她也不知道江岁宁是如何得知了她的计划。

江岁宁一步步的逼近,她浑身都是血,就像是从修罗地狱走出来的恶鬼一样。

陈婉儿吓得步步后退,一直退到了身后的假山石上退无可退,她闭着眼睛喊道:“你不要过来。”

江岁宁伸手从她头上拔下一支金簪,将手中的血染了上去,她将那簪子递给陈婉儿道:“你的东西掉了。”

陈婉儿睁开眼睛看着她递过来的簪子,下意识的伸手去接。

金簪刚落入她的手中,江岁宁就捂着自己的脖子大喊了一声:“救命啊!”

她一边喊一边跑,等跑出了假山石林就摔在了地上。

今日国公府设宴邀世家贵族的公子小姐前来赏花,其实就是为了借机让江岁宁和方玉琢相看。

此时这些公子小姐们正在花园里投壶玩乐。

听到喊叫声,他们匆匆赶了过来,就见江岁宁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这时陈婉儿握着那染血的金簪从石林里追了出来。

江岁宁满脸惊慌害怕的不停往后躲,她道:“陈小姐,你不让我嫁给方世子我不嫁就是,求求你饶了我,不要毁我的脸。”

众人闻言不由的一惊,但谁也没有怀疑江岁宁是在说谎,毕竟陈婉儿爱慕方玉琢整个京城人尽皆知。

而不满这桩婚事的,也不止陈婉儿一人。

陈婉儿手指着江岁宁,气急败坏道:“苏云萝,明明是你陷害我,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怪她一时不察着了江岁宁的道,而她一向嚣张跋扈,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加之她性子本就暴躁易怒。

江岁宁诬陷她行凶,她如何能忍?她握着手中的簪子不管不顾的就冲了过去,幸好被人给拦了下来。

这时,国公府的夫人带着世子方玉琢以及几位贵人赶了过来。

“这是怎么弄的?”

方夫人一脸震惊,她忙去查看江岁宁脖子上的伤,对着身后的嬷嬷道:“快把苏小姐送下去,请大夫来看看。”

丫鬟婆子扶起虚弱的江岁宁,她抬头就看见了站在国公夫人身后,戴着面具的夜君辞。

他竟然没有走!

要知道前世她被众人指责谩骂的时候,他早已不知所踪。

不然也不会等到她被送到凌王府,才知道他的身份!

陈婉儿跑过来握着方夫人的胳膊道:“姑母,不是我做的,是苏云萝是她陷害我!”

“好了!”

方夫人打断了她,对着周围众人道:“苏小姐在我国公府受了伤,此事我必会给她一个交代,无论是谁做的,我定严惩不贷。”

她转身对着自己儿子道:“琢儿,兹事体大务必好好调查清楚。”

方玉琢颔首,随即让人带走了陈婉儿。

江岁宁被丫鬟婆子扶着,送到了房间里,不多时大夫就被请来了。

给江岁宁把了脉,包扎好伤口,大夫朝着方夫人拱了拱手道:“小姐失血过多,需要静养。

好在这伤不深没有性命之忧,只是这么长的伤口如果不仔细养着只怕会留下疤。”

方夫人道:“劳烦大夫用最好的药。”

大夫应了一声是,然后出去煎药去了。

方夫人坐在床沿上握着江岁宁的手道:“好孩子,让你受苦了,你别害怕我们国公府会为你做主的。”

她没有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而是先安抚江岁宁的情绪。

江岁宁掀开被子下了床,跪在地上朝着方夫人俯身一拜,诚惶诚恐道:“夫人,云萝出身乡野自知配不上方世子,还请夫人取消这桩婚事,另为世子觅得良缘!”

方夫人一惊,伸手去扶她道:“你这是做什么?”

江岁宁垂着眸子,她脖子上缠着纱布,脸色苍白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她道:“此事不怪陈小姐,是我没有自知之明,陈小姐这么做也是为了国公府。

云萝乡野出身没什么见识,无才又无德,委实配不上方世子。

今日是陈小姐,他日还不知道是谁,云萝不求荣华富贵,只求安稳度日,还望夫人成全。”

她俯身又是一拜,退婚的态度坚决。

这桩婚事看似风光人人羡慕,可是国公府这么高的门第怎么可能会看上她这个出身乡野的大小姐?

那是因为他们需要一个胆小怯懦,没有见识,可以任意掌控且出身配得上国公府的小姐,来遮掩他们府中的丑事。

而她江岁宁就是最好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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