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幼兮宴时洲的其他类型小说《谁动了疯批暴君的小娇花余幼兮宴时洲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小豆花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余幼兮咬了咬牙,看两个壮汉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只能点头答应。她跟着两个壮汉来到府内一处荒院,看着面前破烂的院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果不其然,顾蔓伊还是在这个时候对她出手了。顾蔓伊生怕余幼兮会打扰她的好事,今日过后她就是丞相夫人了,再也不用受这个小孩儿的气,于是她忍不住在今天便出手处理了余幼兮。壮汉为余幼兮推开屋门,漫天灰尘扑面而来,余幼兮皱起眉咳嗽几声,抬眼看了背对着她的壮汉一眼,随即拔腿便跑。然而没跑几步就被人给提住了领子。那两个壮汉是习武之人,余幼兮一双小短腿怎么跑得过呢。余幼兮被他们扔进了破败的屋子里,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外面响起落锁的声音。“下一步要如何做,可有请示过丞相夫人?”另一个壮汉:“我去请示,你在这里看着。”商量好...
《谁动了疯批暴君的小娇花余幼兮宴时洲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余幼兮咬了咬牙,看两个壮汉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只能点头答应。
她跟着两个壮汉来到府内一处荒院,看着面前破烂的院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果不其然,顾蔓伊还是在这个时候对她出手了。
顾蔓伊生怕余幼兮会打扰她的好事,今日过后她就是丞相夫人了,再也不用受这个小孩儿的气,于是她忍不住在今天便出手处理了余幼兮。
壮汉为余幼兮推开屋门,漫天灰尘扑面而来,余幼兮皱起眉咳嗽几声,抬眼看了背对着她的壮汉一眼,随即拔腿便跑。
然而没跑几步就被人给提住了领子。
那两个壮汉是习武之人,余幼兮一双小短腿怎么跑得过呢。
余幼兮被他们扔进了破败的屋子里,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外面响起落锁的声音。
“下一步要如何做,可有请示过丞相夫人?”
另一个壮汉:“我去请示,你在这里看着。”
商量好,一个壮汉便离开了。
余幼兮趴在门口听了一会儿,烦躁的在原地走了几圈。
也不知道余贵妃和宴时洲能不能发现异样。
与此同时,花园里响起一道太监独有的尖锐嗓音:“贵妃娘娘到——”
众人纷纷行礼,随后抬眼一看,竟然在贵妃身后看到了一个面生的少年。
少年十一岁,身高已然接近八尺,身姿挺拔气质不凡。
众人都好奇少年是何人,可也没人说。
这里大多数人都是官宦人家,不能经常出入皇宫,自然也见不到宴时洲。
余贵妃对带宴时洲来这件事,本就十分烦躁不悦,进来后便与宴时洲分开,享受一种贵妇的阿谀奉承去了。
宴时洲的目光环视一圈,也没看到余幼兮的影子,不禁皱起眉。
这小孩儿分明很重视此事,不然不会大费周章的让贵妃出宫,还要求自己也出来,可人怎么没有出现在这赏花宴之上。
宴时洲已经许多年没有见过宫外的风景,可这回出来,却完全没有心思打量外面的世界。
他直觉余幼兮定然是出事了。
想起余幼兮曾说的顾氏,宴时洲的目光便投向了不远处被众人包围的一名妇人身上。
那妇人一头珠宝,微微弓着腰,丝毫不大气,可那眼睛里的精光却是亮着。
宴时洲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趁着人多,他抬脚往后院走去。
前院都被用作赏花宴的场地,余幼兮定然不会在这里。
宴时洲走得急,忽然迎面跑来一个小姑娘,眼看就要撞在宴时洲身上,宴时洲眼眸微眯,一个侧身便躲开了人。
余柳樱扑了个空,往前踉跄了好几步才堪堪停下来。
“那个……实在对不住公子,我、我没有撞到您吧……”余柳樱捏着帕子,小心翼翼地看向少年。
余柳樱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她娘说,贵妃娘娘带来的人,估计是宫中哪位贵人,要余柳樱把握好机会,与贵人拉近关系,指不定日后能做个王妃太子妃。
余柳樱垂着眼想了好一会儿,又期期艾艾的抬眼看去。
谁知刚刚还在的少年已经没了踪影。
余柳樱使劲儿眨了眨眼睛,差些以为自己方才是做了个梦。
在附近走了一圈都没有再发现少年的影子,余柳樱这才作罢,可心中仍有不甘。
宴时洲在丞相府找了一圈无果,只能让暗卫去找,而自己则又被余贵妃的人喊回了花园。
让宫人们去找的魁梧之人也被带到了面前,余幼兮看了一圈下来,没找到暗卫首领的影子, 于是挥挥小手蔫了吧唧地回了贵妃宫中。
虽说没找到暗卫首领有些不开心,但今日总体还是收获颇丰,她帮助宴时洲回了国子监,这样的话,自己也不会再遇上宴时洲。
他上了国子监,这么忙,应该也就忘了她,更不会动不动说要杀她。
余幼兮想,等她暗暗完成任务,就可以撤离这危险的皇宫了。
她这样的小炮灰,只有远离主角的视线才能保住小命。
余幼兮记得在原著中,自己这个角色的下场可是凄惨无比。
小炮灰看上了暴君的那张俊美的脸蛋,利用自己的身份地位要强行嫁给当时羽翼尚未丰满的宴时洲。
宴时洲最是厌烦他人的胁迫,可当时丞相府位高权重的,他无法拒绝,而就在大婚的那天晚上,宴时洲屠杀了丞相府满门。
小炮灰穿着婚服,满心绝望的死在了宴时洲的刀下。
想到这,余幼兮狠狠打了个寒颤。
不行,她绝对不能走原著中的那条路。
远离小暴君,势在必行,至于系统的任务,她可以暗中做。
心里头计划好了,小团子满足地抱着被子睡过去。
……
翌日一早,余幼兮就被一个凶巴巴的嬷嬷给叫醒了。
今日起的比以往早了许多,余幼兮很是不满,眼睛还没睁开,就皱着眉头拍了一下伸手过来掀她被子的手。
“走开走开,我要睡觉……”
小奶娃的声音软糯好听,带着刚睡醒迷糊劲儿,任谁见了都忍不住答应小奶娃的一切要求。
可偏偏今日来伺候余幼兮起床的是贵妃宫内最铁石心肠的一位嬷嬷,就连余幼兮平日里也害怕这个凶巴巴的嬷嬷。
那嬷嬷不顾余幼兮的撒娇耍赖,手上一用力,将被子掀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小团子身上套衣服。
眨眼间,一套粉色小襦裙就穿在身上了。
余幼兮茫然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裳,又看了眼嬷嬷,委屈道:“嬷嬷,天还没亮,为什么要叫我起床?”
小娃娃委屈的像是要哭了,小嘴撅地能挂酱油瓶。
嬷嬷的神色是一贯的严肃,说:“今日余小姐要去国子监上启蒙课,再晚些,就要迟到了。”
余幼兮:“??”
她用胖乎乎的手指头使劲儿掏掏自己的耳朵,问:“嬷嬷,我没听清,您再说一遍?”
嬷嬷便又道:“余小姐今日要去国子监上启蒙课,好了余小姐,快下床梳洗吧。”
而小团子还盘着腿坐在床上,满脸的茫然无措。
她一定是还没睡醒,一定是在做梦。
余幼兮心里念叨着,便又往后一倒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打算继续睡。
可嬷嬷并不放过她,一把抱起了小团子,强制按在了梳妆镜前,就这么残忍地将余幼兮拉回了现实。
余幼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咬牙切齿。
该死的,为什么不能直接穿成一个成年人,为什么还要让她上学,她最讨厌上学了。
嬷嬷很快就将小团子的头发给扎成了双丫髻,小团子看着粉雕玉琢,圆润可爱,很是讨喜。
强撑着困意吃了早膳,余幼兮就去找余贵妃了。
“姑姑,为什么要去国子监,我可以不去吗呜呜呜!”
小团子一头扎进容颜艳丽的女人怀中,委屈伤心的劲儿都快溢出来了。
余贵妃早猜到余幼兮会来找她问个清楚,因此并不意外。
她捏捏小团子软嫩的脸蛋,哼道:“还不是你昨日惹了皇上不高兴,皇上面上不说,现在这不就暗暗惩罚你来了?”
余幼兮垮下小脸。
果然如此,就是那小心眼儿的皇帝干的事。
她才五岁,她上什么国子监啊,偌大的国子监估计找不到一个五岁的孩子。
而且国子监大多是皇亲国戚或者朝中大臣的儿子才能去的地方,女子很少去上国子监,时代保守,女子注重名声,那地方多是男子,女子能避则避。
皇帝送她去国子监,定然不安好心的。
可那终究是皇帝,余幼兮身处这个朝代,无法抵抗。
于是只能伤心欲绝背上余贵妃给自己准备的小书袋,在宫女的带领下往国子监去了。
明明昨天睡觉前还想着最近都可以遇不上宴时洲了,没成想一觉醒来竟然抬头不见低头见。
……
国子监来了一个五岁的女娃娃,惹起了一众十几岁少年的热切关注。
这让他们甚至顾不上关注刚来的宴时洲。
小女娃的上的是启蒙课,在少年们的隔壁屋子单独上课。
余幼兮怎么也没想到,上学就罢了,竟然还是一对一单独授课!
这对向来不爱读书的余幼兮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余幼兮从小不爱读书,写作只是她的天赋,连带着也就只有语文成绩好些,可并不代表她就喜欢那些枯燥乏味的古文。
余幼兮唉声叹气的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忽然听见外面有一阵杂乱的动静,转头一看,才发现隔壁学堂的一众人正挤着脑袋趴在窗口看向这边。
两间屋子是并排的,窗户也是正对着开,余幼兮这边能从窗口看到对面窗口里的情景。
于是她看到了角落里的宴时洲。
宴时洲身上穿的衣裳明显比那些公子哥穿的朴素些,反倒有些惹眼,让余幼兮一眼就看到了。
宴时洲应当也是疑惑余幼兮怎么也来国子监了,带着疑惑的黑眸与余幼兮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余幼兮烦躁的收回目光,又不看对面了。
看到宴时洲就烦,若不是因为他,她能来这儿上学吗。
这般想着,余幼兮又迈着小短腿几步走到窗口,砰地一声把窗户关上了。
“哟,隔壁这小娃娃脾气还挺大,看都不让看。”学堂里有吊儿郎当的公子哥哈哈大笑。
宴时洲的目光在说话的公子哥身上停留片刻,然后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低头看书。
第一日上学,果然是枯燥无味的,不仅如此,还让余幼兮格外烦躁。
因为是一对一的授课,余幼兮连偷偷打瞌睡都不行,强撑着眼皮听夫子念叨了一整天文言文。
余洪赶到的时候,屋子被烧了一大半,整个丞相府都弥漫着一股烧焦味和烟熏味。
余洪气急败坏,拽着一个跑过的小厮问 :“兮儿呢!兮儿找到没!”
那小厮支支吾吾半晌,回道:“还、还没有……”
“怎么会找不到,火都已经扑灭了,怎么可能找不到人?!”
小厮欲哭无泪:“老爷,我们找了很久,可就是找不到小姐,要么、要么可能就是……小姐她已经被烧没了……”
余洪整个人僵在原地,如同五雷轰顶,神色木然。
“老爷,节哀顺变啊呜呜——”
不远处施施然跑过来的顾蔓伊帕子捂嘴,哭的梨花带雨。
可惜余洪现在没有任何心思关注顾蔓伊。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该怎么跟皇上交代,怎么跟他那贵妃妹妹交代,又怎么跟那如今镇守边疆的镇北王交代。
完了,他的仕途完蛋了。
没了镇北王的支持,没了余幼兮的羁绊,将会有无数人要将他拉下丞相之位。
“找!继续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余洪发号施令,震怒又惊惧。
下人们战战兢兢,一遍又一遍地去翻找那一片已经被烧焦的残垣断壁。
顾蔓伊站在一边,瞧着余洪如此重视的模样,不禁皱了皱眉:“老爷,您千万不要想不开啊……”
实际上她想说,没必要为了一个顽劣的孩子如此大动干戈,死了便死了,对他们丞相府又没有什么损失,她那两个孩子可都比余幼兮要懂事多了。
余洪却转头甩手给了顾蔓伊一巴掌:“蠢妇!你懂什么!都怪你,都是你劝说我将兮儿关起来,否则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顾蔓伊被打的脑袋偏向一边,她捂住自己红肿了一边的脸颊,难以置信:“老爷!是您问我有什么办法可以困住那丫头,您现在反过来怪我?”
余洪张了张嘴,却发觉说什么都不占理,最后一挥袖,冷哼一声,转身大步离开,一边道:“你最近也好好待在芳菲院里,暂时别给我出来了!”
“老爷!老爷!”
顾蔓伊发疯似的对着余洪越走越远的背影大喊,可惜余洪头也不回。
顾蔓伊攥紧了拳头,紧紧咬着牙。
她早该知道,余洪本就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这个人爱的从来只有他的权势。
还有余幼兮,死了也不让人安心!
……
第二天,是国子监上学之日。
余幼兮迟迟没有来到国子监,一屋子少年都忍不住频频扭头看向那个空桌案。
倒不是担心这小孩儿,而是好奇。
他们上国子监的鲜少有人会告假不来上学,毕竟告假一次,就会给夫子留下不好的印象,日后不管是仕途还是什么,夫子也算是极其重要的人脉。
可这个小孩儿才上学几天就告假, 怕不是回家玩疯了,果然还是小孩子。
众人自我想象着,都觉得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
而余幼兮桌案旁边的那张桌案上,宴时洲面无表情地提笔写着字,浑身的气息冰冷,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他才不会去好奇余幼兮去做什么了。
这么想着,宴时洲浑身气息愈发冷淡,眼角余光却落在余幼兮的桌案上,不知为何心中有些异样不适。
他自然不会像其他少年那般恶意揣测余幼兮是因为贪玩不想上学。
与余幼兮相处过几天,她应当不是这种人。
正在众人都疑惑之时,夫子踏入了学堂。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夫子身上。
余幼兮眼眶通红,里边儿泪花儿闪烁。不知是气的还是愧疚的,又或者是感动的。
等夫子离开,余幼兮和宴时洲一同回了学堂里。
“时洲哥哥对不起…”小姑娘抽噎着,眼睛鼻子红通通。
宴时洲摇头,面上没什么表情,只道:“日后还敢不敢胡闹?”
余幼兮的脑袋摇成了个拨浪鼓:“不敢了不敢了!”
小姑娘是真的知道错了,小手揪着宴时洲的衣摆,眼睛里的愧疚都要溢出来了,看得人心都软成了一摊泥。
宴时洲忽然感觉有些手痒,顿了顿,还是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余幼兮那软嫩的脸颊。
“好了,坐好,乖乖听学。”宴时洲有些许意犹未尽的收回手,神色又严肃板正起来。
余幼兮嗯了一声,连忙转身坐正身子,只是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扭头问:“时洲哥哥,你手还疼吗?”
宴时洲摇头:“不疼,坐好。”
余幼兮哦了一声,转头坐好,两只手放在桌案上,小身板笔直,是一个端正的小学生坐姿。
而此时余幼兮还是有些走神,她明明觉得打一下就很疼了,宴时洲怎么会觉得不疼呢。
肯定是为了不让她担心,撒谎了。
余幼兮又忍不住轻叹口气,觉得这些天,小暴君长大了不少,至少懂得心疼人了,竟然肯为她挡下夫子的戒尺。
大进步!
等等,可刚刚小暴君的黑化几率还上升了呢,小暴君并没有变好。
想到这事儿,余幼兮顿时坐不住了,可方才宴时洲命令她乖乖听课,余幼兮不能不听,只能忍耐着等到中午下学。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夫子的脚步刚踏出门,余幼兮就蹦了起来,问宴时洲:“时洲哥哥,你是不是很不开心,谁惹你了?你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
宴时洲:“……?”
他被余幼兮突兀的问题给整得茫然了一瞬,抬眼看傻子似的看着余幼兮。
余幼兮继续:“时洲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所以不开心,时洲哥哥,你不要不开心啊!”
余幼兮欲哭无泪,急的就要原地转圈了。
宴时洲:“……你发什么疯?”
余幼兮:“时洲哥哥,你要是觉得骂我可以开心一点的话,你就尽情骂我吧,心里千万不要憋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对,也不是全都能做……”
笑话,小暴君要是做他想做的,那不得现在就将皇宫给屠尽了。
宴时洲听着余幼兮无厘头的话,忍无可忍:“够了,闭嘴。”
宴时洲的语气实在是太过冷硬,余幼兮成功被他恐吓到,一下便噤了声,委屈巴巴地望着宴时洲。
宴时洲拧了拧眉心,沉声:“去用膳。”
余幼兮哦了一声,撅着小嘴有些不甘心地跟在了宴时洲的身后。
快要出学堂之时,余幼兮忽然发现靠门口的最后一张桌案上干干净净,似乎今日没有人在,仔细回忆一番,终于想起来这不就是薛恒的位置。
“时洲哥哥,薛恒今日没来国子监吗?”余幼兮随口问了一句。
宴时洲脚步微顿,瞥了余幼兮一眼,低低嗯了一声。
“昨日他还跟我们凶,今日就没了踪影……”余幼兮还是随口吐槽了一句。
可这却令宴时洲的眸光微侧,落在了一边的余幼兮身上。
“你很想他?”
余幼兮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当然不是了!”
宴时洲冷哼,这才回答:“夫子说他今日告假了,似乎是……昨日回府之时摔断了腿,短时间内来不了国子监了。”
皆是在说:怎么没死?怎么还不死?!
余幼兮暗暗嗤笑,目光收了回来。
“爹爹,我不喜欢丞相府,你们都对我不好,你只喜欢这个外室,你根本不喜欢明媒正娶的妻子和我这个女儿,爹爹你和他们过日子去罢了,我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丞相府了。”
小孩儿抢先在顾蔓伊之前说话,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这下余洪真的悔到骨子里了,他不禁想起了那已经亡故的妻子,虽说成亲后他们之间问题越来越大,可在成亲之前,他们是真心实意心悦对方的。
不然镇南王的女儿也不会下嫁给他一个寒门子弟。
说实在的,的确是他对他们的女儿疏忽了,日后九泉之下相见,他都将无脸面对妻子。
“兮儿,爹爹错了,爹爹以后不会再关你了,你想要什么爹爹以后都给你。”余洪伸出手想要摸摸余幼兮的脑袋,可还是被余幼兮给躲了开来。
“爹爹,我不会强求你,你若是真喜欢这个外室以及那个私生女,你就去喜欢好了,我和我娘亲愿意成全你们。”
这样的烂男人,不要也罢,既然顾蔓伊想要这垃圾,给她就是了。
但是余洪正室的位置,谁都能上,只有顾蔓伊不能。
余洪被堵的说不出话来,他不可能为了余幼兮放弃顾蔓伊,毕竟顾蔓伊也是跟了他将近十年的人。
可这也不妨碍他对顾蔓伊生起怨气,转头一看顾蔓伊,劈头盖脸地就开始责骂。
“你也是,我把府里的事情都交给你打理,结果呢!又是关孩子又是起火,孩子还没找到就跟我说兮儿死了,要是兮儿今日回不来,你是不是明天就要昭告天下给兮儿办丧事了?!”
“兮儿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却是我的亲生女儿,你满脑子就是你自己那两个孩子,对兮儿不闻不问,我看从今日起,府内的事你就暂时不要管了,给王管家管吧!”
顾蔓伊听着余洪不带停歇的一连串话,又是难以置信又是委屈。
“老爷,明明所有事情,都是经过了你的同意,你到头来却是怪到了我的头上,我也冤枉啊!”
可惜余洪现在气头上,完全顾不上顾蔓伊了,一挥袖子冷哼:“好了,别哭哭啼啼的,我丞相府可没死人!”
骂完,转头对上余幼兮,又换了一副脸色:“兮儿,你莫要再生气了,是爹爹不好,你好好在府里待着好不好?”
余幼兮憋笑憋的差点内伤,脸上却是面无表情,淡淡点头:“那好吧爹爹,只是你不能再关我,也不能阻止我做自己想做的事。”
现在的余洪还有什么不答应的,连声道好。
为了表达自己的态度,余洪甚至把主屋让出来给余幼兮住,余幼兮说不喜欢和别人住一起,余洪就带着顾满意搬去了偏院。
顾蔓伊气的几度晕厥。
待人都散了,唯有余柳樱迟迟不肯离开,站在主屋,愤怒又嫉恨地瞪着余幼兮。
余幼兮正悠哉悠哉打量着自己的新屋子,打量完看见屋里还有人,她眉毛一挑,在椅子上坐下,问:“你谁啊?”
余柳樱咬牙:“我是丞相府大小姐。”
余幼兮一愣:“那不是我吗?大家都说我才是丞相府小姐啊,至少我姑姑和皇帝姑父都是这样说的,你为什么说自己是大小姐啊?哦娘不过是一个外室,你还没成为大小姐呢。”
余柳樱一噎:“你闭嘴!你就是个坏孩子,只会骗爹爹!你活该没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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