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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当天去相亲,前任狠狠破防司煦姜眠后续+全文

黄油椰卷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眠记得这条项链。她跟在司煦身边的第三年,有一回,司煦来了兴致,带她认一些价值不菲的收藏珠宝。其中就有这条。“喜欢?”他把她圈在怀里,难得兴致勃勃地给她介绍:“这条项链是我们司家的传家宝,听说只传给司家的媳妇......”“想要的话,姜秘书还要多多努力。”他的眉眼戏谑,眸色深邃地看她,像是一时戏言,又像是真心话。可,姜眠当了真。这么多年,她一直、一直很努力。“姜秘书喜欢这条?”见她的目光落在那条项链上,久久不散,言佑有些好奇。“我不懂这些。”姜眠回过神,笑了下:“言小姐青春明丽,哪一条都适合。”她正欲离开,言佑忽地叫住她:“姜秘书。”她有些脸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跟她道歉。“上回的事情是我不好,我不应该乱点鸳鸯谱,阿煦已经教训过我了,你...

主角:司煦姜眠   更新:2024-11-23 16: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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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煦姜眠的其他类型小说《分手当天去相亲,前任狠狠破防司煦姜眠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黄油椰卷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眠记得这条项链。她跟在司煦身边的第三年,有一回,司煦来了兴致,带她认一些价值不菲的收藏珠宝。其中就有这条。“喜欢?”他把她圈在怀里,难得兴致勃勃地给她介绍:“这条项链是我们司家的传家宝,听说只传给司家的媳妇......”“想要的话,姜秘书还要多多努力。”他的眉眼戏谑,眸色深邃地看她,像是一时戏言,又像是真心话。可,姜眠当了真。这么多年,她一直、一直很努力。“姜秘书喜欢这条?”见她的目光落在那条项链上,久久不散,言佑有些好奇。“我不懂这些。”姜眠回过神,笑了下:“言小姐青春明丽,哪一条都适合。”她正欲离开,言佑忽地叫住她:“姜秘书。”她有些脸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跟她道歉。“上回的事情是我不好,我不应该乱点鸳鸯谱,阿煦已经教训过我了,你...

《分手当天去相亲,前任狠狠破防司煦姜眠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姜眠记得这条项链。
她跟在司煦身边的第三年,有一回,司煦来了兴致,带她认一些价值不菲的收藏珠宝。
其中就有这条。
“喜欢?”他把她圈在怀里,难得兴致勃勃地给她介绍:“这条项链是我们司家的传家宝,听说只传给司家的媳妇......”
“想要的话,姜秘书还要多多努力。”
他的眉眼戏谑,眸色深邃地看她,像是一时戏言,又像是真心话。
可,姜眠当了真。
这么多年,她一直、一直很努力。
“姜秘书喜欢这条?”
见她的目光落在那条项链上,久久不散,言佑有些好奇。
“我不懂这些。”姜眠回过神,笑了下:“言小姐青春明丽,哪一条都适合。”
她正欲离开,言佑忽地叫住她:“姜秘书。”
她有些脸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跟她道歉。
“上回的事情是我不好,我不应该乱点鸳鸯谱,阿煦已经教训过我了,你千万别生气。”言佑扯着她的衣角,巴巴地看她。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真容易让人心软。
姜眠很客气:“言小姐是好意,不过是一场误会。”
“其实也是我自己没什么信心,毕竟阿煦那么厉害,我又这么平凡,才会做出这种事。”言佑笑得很甜:“不过,阿煦说,他是为了祁家和冯家的联姻着想,不能让司氏的人破坏两家联姻。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他更不是吃回头草的人......”
女孩笑着问她:“姜秘书,你觉得呢?”
姜眠怔了下。
往事暗沉不可追。
撞过的南墙谁会再撞一遍呢。
“我觉得挺好。”她淡淡道:“言小姐和司总挺般配的。”
姜眠说完,转身离开办公室。
恰巧,司煦走了进来,和她擦肩而过。
像是没看到她一般,司煦连个眼神都没给她,他走过去,将言佑圈在怀里:“选好了?”
姜眠抿了抿唇,无声离开。
她出了办公室,周莞就凑了过来。
“你什么时候回分公司?”
“估计还要一段时间,等商言的项目定下来。”
不过也快了。
商言的合作谈好,这里的事了结,她就可以走了。
周莞怜悯地看她一眼,姜眠挑挑眉,问:“怎么了?”
“你是不知道,我之前给司总送咖啡,刚巧撞上那位在里面,人家扒拉着司总,撒娇呢,说什么,阿煦,你要答应我,不许再和前任随便说话,更不能多看她,我真的会吃醋的......”
她学着言佑那副撒娇又委屈的语气,嗲着嗓子作怪。
姜眠愣住,又笑了下:“挺好的。”
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因为害怕失去惶然不安生出的独占欲,实在再理所当然不过。
更何况,情人眼里出西施。
司煦喜欢的女孩,也许就是这副样子。
周莞看着她的样子,却怔了下,她幽幽叹口气:“我看出来,你是心里彻底没我们司总了。”
姜眠笑笑。
风花雪月什么的,她一时间真没心思。
和商言谈合作的时间接近,她敲定了时间地点,又再次确定了合同和方案不出纰漏。
已经是晚上十点,她刚出了公司,就撞上了来找她的宋晨。
“姜眠,你知不知道司煦这个月已经拦了宋家好几个项目了!”
宋晨的脸色不太好,宋家这些年发展到算是平稳,他那个继母贪婪归贪婪,还是不敢蹦哒的。
可谁能想到,她为了姜眠去找司煦的晦气,出了事后,居然跑到欧洲散心!
宋晨火气挺大。
姜眠却语气平静:“所以,你来找我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因为你才发生的!难道你不该想办法劝下司煦吗?”
宋晨目光阴沉,他逼近姜眠,粗暴地扣着姜眠的手腕,冷嘲热讽地看向她:“还是说,司总真的玩腻了你,我们姜秘书连这点面子都没有?”
玩腻了。
姜眠唇动了动。
自从她和司煦断了,很多人都这么说。
“你找错人了,我帮不了宋家,司煦的决定,谁都改变不了,宋家自作自受,倒不如求神拜佛把我妈找回来更管用。”姜眠沉默片刻,缓声开口。
宋家不会不知道他妈做的事,说不定还在背后推波助澜,
恐怕也是心里打算试探她这个女儿到底值多少钱。
最终却发现,司煦早就变了心,反倒因为这事宋家惹上不小的麻烦,这才恼羞成怒。
姜眠猜的七七八八,宋晨脸色一变,扣着她的手腕微微用力,“你给老子听好了,老子不管你能不能做到,要是司家再找我们宋家的麻烦,我保证不让你们母女好过!”
姜眠却神色平静:
“宋家作茧自缚,咎由自取,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就算把我妈送到法庭上,我也不会眨一下眼,但我不会插手你们宋家的事!”
“贱人!你说什么?”宋晨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朝她的脸上扇过去,忽地,一只手将男人拦下。
“宋少火气挺大。”
姜眠抬眸望去,司煦神色冷淡地看向宋晨,眼底的讥诮与厌恶一览无余。
他怎么在这?
姜眠念头还没散去,宋晨已经脸色难看地收了手,看向司煦。
“司总来的正好,司总和我们宋家最近似乎有些小误会,不小心拦了我们宋家几个小项目,不如,现在正好说清楚。”
“没误会。”
司煦将姜眠护在身后,冷笑道:“要么把你们宋夫人捆到司氏磕头认错,要么,商场的事,靠实力说话。”

姜眠伤的不算重,但还是免不了住院。
她的肩颈擦伤,又附带小小的错位,言佑不放心,坚持要她住院观察。
姜眠有些头疼地看着扯着她的衣袖,掉着眼泪的小姑娘。
“姜秘书,你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如果你有什么,我会很自责。”
言佑目光清澈,透着些许不安。
闻着浓浓的消毒水味,姜眠想拒绝。
她从小就挺讨厌医院这个地方,生老病死,人间大多别离与幸福的支解都源自于此。
可是,女孩期期艾艾的目光让她的话顿住。
姜眠沉默片刻,委婉道:“想伤你的是我妈,我保护你是应该的,言小姐不用往心里去,我的伤也不严重。”
姜母惹了这样一通乱子,人却不见了。
她仿佛一贯如此,给她添最大的麻烦,再接着,甩手走人。
有些人,可以成为依靠。
而姜眠,也只有负累。
像是看穿她的心思,言佑笑得温婉:
“姜阿姨是姜阿姨,姜秘书是姜秘书,我分的清,如果姜秘书再推辞,我才要生气了呢。”
女孩又气势汹汹地瞪了眼身边的司煦,掐了下他:“司煦,你说是不是?”
司煦大掌顺势裹着女孩的小手,波澜不惊的目光只在姜眠身上停了一瞬,嗓音寡淡:
“我已经让人办了住院手续,你不住下,她不放心。”
他不在乎她的伤势,只是不想让他的小心肝负疚。
一旁,言佑脸色绯红,眉眼里都是甜蜜与娇嗔。
佳偶天成。
她何必给别人添堵。
姜眠顿住,垂眸应了声:“好,司总。”
期间,言佑有事,接了电话,要回学校一趟。
司煦开完会,给言佑打电话,言佑只让他在病房里等她,她很快回去。
恰好,护士来给姜眠换药。
小护士还是个实习生,懵懵懂懂的。
换药时,伤口传来的疼痛让姜眠忍不住皱了皱眉,她的唇都在发白,轻声提醒。
等换完药,护士离开,司煦点了根烟,眸色幽沉,神色讥讽地看着她:“姜秘书倒是金贵不少。”
“司总这话说的......”姜眠垂下眸:“是个人就会疼。”
只不过她喊疼喊苦的时候少。
最开始,她刚跟着司煦的时候,有一回出了意外,她顶着高烧连轴转开了三场会,跑了二十几个小时。
要不是最后有人发现她脸色不对劲,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生了病。
司煦那回难得动了怒,将她关在房间里,休息了三天。
他把她搂在怀里,脸色微沉,边吻着她边给她喂药,语气有些咬牙切齿:“祖宗,你是想气死我,逼着我给你殉情?”
可眼下。
司煦掸了掸烟灰,脸色还是挺漠然的:“佑佑心软,姜秘书这副样子还是少让她看见。”
他这话说的姜眠莫名心口一揪,像是结了痂的伤口终于还是破了口子,疼还痒。
姜眠说:
“言小姐是司总的心肝,可我姜眠也是个人,疼了总会忍不住,司总不如让言小姐少来,也免得伤了言小姐的菩萨心肠。”
病房里,光线挺暗的。
她语气也是平淡冷静,然而,此刻她靠在病床上,眉眼竟意外显出几分脆弱。
司煦忽地想起,她求他娶她时,再伤心欲绝,也是一副坚韧的模样,从前在刀山火海里滚过一遍遍也是生机勃勃的。
甚至,在床上,她却从不肯臣服他,像是不肯露出半点脆弱。
可现在,她像是瘦了不少,脸色苍白,眉眼里依旧是那副不驯,却像是真的,疼到骨子里。
司煦心里莫名涌出几分烦躁,他凉声道:“我还以为姜秘书当真刀枪不入。”
姜眠没说话。
她跟他的时候还不到二十,年轻稚嫩,装的再坚强私底下也是娇的不行。
所谓的坚韧,不过是伪装罢了。
他看在眼里,却从不往心里去。
一时间,房间里,两人都沉默下来。
直到,司煦的微信提示响起,他开的外放,点开来是言佑的声音:“我一会就到啦,你记得给姜秘书买点水果,生病的人要多吃水果。”
女孩子的声音带着朝气,体贴又温柔。
姜眠看过去,司煦低垂着头,给言佑发消息,眼底的冷淡与漠然悉数化为了绕指柔。
......
姜眠收了心神,没再放在风花雪月上。
没几天,合作就要谈了,可偏偏她受了伤,还要为了司煦心肝的道德责任感在这里耽误时间。
她伸出手准备探床头上的电脑,一只宽厚的手掌却摁着她,男人挺拔的身影垂在她面前,她失去平衡,整个人跌落在男人怀里。
“别动。”见她反应有些大,男人皱着眉,声音有些冷:“又想把伤口弄开?”
姜眠语气平静地提醒:“商言的合作没几天了,我想再看看资料。司总放心,就算我真出了什么事,也不会耽误工作,更不会让言小姐知道。”
“姜秘书为了司氏,还真是呕心沥血。”
司煦顿了下,眉头微皱,目光淡淡掠过她这张脸。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来的是言佑,身后跟了个男人。
就是上回说想追姜眠的祁砚。
见到病房这一幕,言佑怔了下,脸色有些不好。
姜眠从司煦的怀里退了出来,接过电脑,解释:“刚才,麻烦司总帮我拿电脑。”
言佑脸色这才好看了些,她走过去挽着司煦的胳膊,笑着,把祁砚介绍给姜眠:
“姜秘书,祁砚听说你受了伤,非要来看你,你们应该认识。”
祁砚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一幕。
啧,他哥到底什么意思。
他确实挺喜欢姜眠的,这姑娘不单单漂亮,还挺坚韧。
祁砚不动声色地凑过去,见到姜眠神色尴尬,很有分寸地笑笑:
“小嫂子瞎说,我这是顺便来看看,姜眠,咱们好歹也认识这么久,来看看你,也没什么吧。”
他笑起来,一双桃花眼挺漂亮的,看上去又漂亮又讨喜。
姜眠和这群富二代圈子里的,不算熟,但祁砚脾气好,又挺自来熟,她有点印象,客客气气地打招呼。
“多谢祁少。”
“祁砚,你不是来看病的吗,给姜秘书削个苹果不过分吧?”
言佑将苹果和水果刀塞进祁砚的怀里,笑眯眯地眨眨眼。
神色暧昧狭促。
姜眠和司煦却脸色却都变了变。
祁砚脸皮挺厚,笑着接过来:“好啊,我还没给别人削过苹果。”
“我不爱吃苹果,再说,我还在相亲,祁少的好意心领了。”
姜眠其实挺不喜欢别人插手自己的私事。
可不是所有人都看的懂脸色。
显然,言佑这样天真懵懂的大学生,并没听懂姜眠的话外音,还笑着劝她:“姜秘书,祁砚是真心的,不吃苹果,换成梨也行呀,女孩子结婚是大事,多挑几个也好,上回那个顾律师虽然不错,不过祁砚可不差呢......”
姜眠垂下眸,脸色却很淡。
病房内,氛围有些僵持。
隔了片刻。
倒是坐在一旁的司煦扫了眼祁砚,忽地起身,漫不经心道:
“昨天,祁阿姨来拜访我妈,冯家的小姑娘回来了,准备让你们订婚,你年纪不小了,以后收收心,我先送佑佑回去,有事给我打电话。”
祁砚的小未婚妻啊。
姜眠松了口气。
还好,有他的小未婚妻在,祁砚再怎么看得上她,也不会把事情闹大。
然而,这时,病房里,言佑脸色忽地一变,她红着眼,忽地甩开了司煦的手,朝病房外走去。
司煦皱着眉,还是追出去。
祁砚心满意足地看了顿热闹,他挑眉看向姜眠,乐了:“你这是怕,我缠着你?”
“祁少误会了。”
姜眠语气平静。
祁砚反倒更感兴趣了,他凑近两分,神色戏谑:“姜秘书,说实在的,你这张脸我还是挺喜欢的,要不你考虑考虑,跟了我。我可比煦哥专一多了。”

崔媛把矛头对准了司煦。
司煦冷眼看她,眼眸里带着淡淡的不屑:“崔小姐有时间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你的工作室最近......”
“你少拿我的工作室威胁我,老娘有钱,一个工作室老娘不要了又能怎么样?”
上次崔媛骂了言佑,姜眠替她道歉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所以,她这次学聪明了,骂言佑会连累姜眠,那她骂司煦总行了吧?
司煦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他把矛头转向了姜眠:“姜秘书,你这是不敢骂我,便派了你的好朋友来骂我是吗?”
姜眠嘴里发苦了。
这是不是就叫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你有本事冲我使,别冲我家眠眠使。”崔媛赶紧护着姜眠。
“好了,媛媛。”姜眠头疼,“司总的身份地位,你理应对他尊敬一些。”
“司总,她......脾气不好,您大人有大量多担待一下可以吗?”
姜眠试图把两人之间熊熊燃烧的火浇灭。
一旁的顾择溪看了半天戏,立马觉得有点没味了。
反正最后遭殃的人只会是姜眠对吗?
“吃苹果吗?”顾择溪俯身看着姜眠。
他离得太近了,姜眠身体紧绷了一瞬,随后放松下来,笑着点头。
顾择溪拿过果篮里的苹果,坐到病床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水果刀给苹果削皮。
他的长相不比司煦差,甚至比起不管是从长相还是气质都攻击性极强的司煦来说,他这样气质温润,风度翩翩的男人更讨女人喜欢。
崔媛看顾择溪开始发动攻势,没心思再跟司煦斗法,满脸暧昧笑容地凑到姜眠面前:“眠眠,考虑一下?”
旁边的司煦正在帮言佑解救头发。
她的头发跟衣服扣子缠到一起了。
“阿煦,你一定要轻点啊,你知道我最怕疼了。”
小姑娘哭唧唧,司煦颇为宠溺地笑她:“真娇气。”
一旁的崔媛翻了个白眼。
确实娇气。
只是头发跟衣服扣子缠在一起,他就担心她疼。
可姜眠呢?
就是被捅上一刀,她都能咬着忍着不叫一声疼。
她自己都不肯让自己娇气,司煦又怎么可能把她当成柔弱的小白花一样疼惜。
“眠眠?”崔媛忍不住道。
姜眠回过神来,笑着点头:“会考虑的。”
给苹果削皮的男人手一顿,嘴唇微微抿起,控制住了笑意。
司煦解救出了言佑最后一根头发,目光晦暗不明地扫了姜眠一眼。
心里的厌烦感疯狂上涌。
“走了。”司煦握住言佑的手。
“好。”言佑冲姜眠挥手,“姜秘书,你照顾好自己,我改天再来看你。”
崔媛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真能装。
烦人的走了,崔媛也不打算留下当电灯泡。
她贼兮兮地笑道:“顾择溪,我还有事情要忙,你要是不忙就留下帮我照顾下眠眠好不好?”
顾择溪用力点头:“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看看,多好的男人。”
“你快去忙吧。”姜眠无奈。
崔媛嘿嘿一笑,火速离开了。
病房里就剩下了姜眠和顾择溪。
姜眠对顾择溪还不熟悉,跟他独处难免觉得有些尴尬,更不知道跟他聊些什么。
好在顾择溪不像隔着手机时那般腼腆,主动开始了话题。
“考虑过换家公司工作吗?”
姜眠微愣了一下,想了几秒钟后摇头:“没有。”
换一家公司她以前的所有努力都将全部白费,一切从头开始。
她怕自己没有心力从头开始。
“以你的能力,不管去哪家公司都能大展拳脚。”顾择溪切下一小块儿苹果,递到姜眠嘴边。
姜眠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嘴吃了。
“我现在整个人的状态不是很好,可能等我调整好状态,或许会考虑换一家公司工作。”
她和司煦之前的关系,分公司那边肯定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到时候她工作起来未必会顺心。
也许一切重新开始,算是个不错的选择。
姜眠和顾择溪又聊了些生活上的事情。
纯粹的闲聊,没有丁点暧昧成分。
即使这样,两人之间的距离也拉近了不少。
姜眠对他还是只有朋友的感觉。
吃过晚饭后,顾择溪就离开了。
之后的两天,他白天都来照顾姜眠。
言佑和司煦没有再出现。
轻微脑震荡一般在床上躺几天就好了,所以姜眠在入院后的第四天就出院了。
她出院当天,没成想,接到了姜母打来的电话。
电话另一头,女人吞吐半天,才开口:“眠眠,你能不能去求求司总。妈不是故意的,妈也是一时心急想替你出气,才伤了那个贱人!你不能眼睁睁看着妈坐牢啊,你继父马上要把我交出去了啊......”
“妈。”
姜眠冷淡地打断她:“你到底是因为什么,你心里清楚。”
姜母被她的话堵住。
然而,想到宋晨千叮万嘱不许她开罪司煦,她又打了个哆嗦。
她一脸不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姜眠,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谁的女儿!我不过是让你去求求司总,你跟了他这么多年,难道连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
姜眠垂在身侧的指骨微微收紧。
她是跟了司煦多年。
可两人已经断了,难不成还要她低声下气地讨好吗?
她的母亲,根本就没有在乎过她这个女儿。
良久的沉默后。
姜眠轻声开口。
“我可以去求司煦。”
不等姜母松了口气,姜眠语气冷漠道:“不过,从今日起,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你这个死丫头!你难不成要上天了,我可是......”
姜眠打断道:“你最好想清楚,如果你不愿意,你的事我也不会插手。”
这死丫头是认真的!
姜母心头一激灵,冷哼一声:“没有关系就没有关系,只要你去求司总放过我,你的事,我才懒得再插手!”
挂了电话。
姜眠心头涌出几分讥讽。
她这个妈,从来都把母女之情看的很轻,把私利看的很重。
就算她不答应,这摊浑水也会被她这个妈胡搅蛮缠,泼到她身上。
想到司煦,姜眠沉默地打车去了公司。
到了秘书室门口,姜眠刚要进去,余光扫到了从总裁办出来的宋晨。
宋晨也看到了她。
他心情看起来不错,姜眠猜到了什么,脸色冷了几分。
宋晨并没有跟她搭话的打算。
姜眠拦住了他,发问:“我妈人呢?”
“自然是在她该在的地方。”宋晨对她没有好脸色,“她做了错事就该受到惩罚。”
姜眠放下拦着他的胳膊。
话说到这个份上,她也没必要再问什么了。
宋晨走了以后,姜眠去敲了总裁办的门。
“进。”
门内传来男人慵懒的声音。
姜眠开门进去,看到司煦正在沙发上躺着。
听到人进来,他微微张开双眼,慵懒的样子像是只黑猫。
“有事?”司煦语气不凉不热。
“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姜眠开门见山。
司煦明知道她所求何事,但还是装作不知道地说道:“说来听听。”
他唇边带笑,一脸漫不经心。
姜眠太了解他这副样子代表了什么。
他在戏耍人。
尽管如此,姜眠还是说了。
“司总,我求您能原谅我母亲试图伤害言小姐的事情,让她......从警察局出来。”
“你求我原谅,我就要原谅吗?”司煦讥讽一笑,“姜秘书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姜眠垂在身侧的右手微微收拢。
以前她确实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可现在不会了。
她缓缓呼了口气:“司总,您可以提条件。”
司煦锐眸微眯。
如今的姜眠如他所愿的摆正了自己的位置,丢掉了自以为是的幻想。

陈总脸色很不好。
之前他还不信姜眠酒量好,现在信了。
不把姜眠灌醉,他是真不敢下手。
这个女人的那些彪悍事迹谁不知道?
所以,他找借口出去了一趟。
姜眠猜到他接下来会怎么做,目光微凉。
“姜秘书真是好酒量,司总有这样一位海量的秘书,我看不管什么合作都能谈下来。”李总笑着说道。
这话姜眠不爱听。
意思她谈下的那些合作,都是陪酒陪下来的呗?
“李总高看她了。”司煦搂住言佑的肩膀,手把玩着她的耳朵,“合作能不能成,可不是看酒量的。”
姜眠握着酒杯的手一紧。
男人这是在维护她吗?
不对。
肯定不是的。
她怎么又能冒出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在司煦眼里,她屁都不是。
姜眠在心里告诫自己的同时,脸色逐渐变得有些苍白。
这个时候陈总回来了。
他看起来比出去的时候高兴多了。
姜眠看了眼他手里拿着的一瓶酒,眼里闪过了一丝嘲讽。
男人把酒放到桌子上打开,迫不及待地往姜眠杯子里倒:“姜秘书,让你久等了,我们继续喝。”
他眼神饥渴地盯着姜眠白皙的脖颈,心思压都压不住了。
“啊!”言佑突然惊叫了一声。
所有人朝她看了过去。
“阿煦,你弄疼我了。”言佑捂着耳朵,眼眶通红地看着司煦。
司煦赶紧哄她:“是我错了,我给你揉揉。”
他愧疚的表情,让姜眠有些恍惚。
她觉得自己是醉了。
恍惚间,她还以为这是在几年前。
司煦拿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刮到了她的眼睛,痛得她流出了生理性泪水。
头一次见到她的眼泪,司煦又慌又震惊,抱着她不停道歉,哄她。
那是姜秘书第一次有种自己是柔弱的小白花,被司煦放在手心里捧着的感觉。
可也只有这一次。
“阿煦,你再这样弄疼我,我就不理你了。”小姑娘娇声说道。
司煦闷声笑了笑:“好,我保证再也不弄疼你了。”
姜眠紧闭了下眼睛,睁开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看过来的司煦眼眸一黯。
“姜秘书真是太爽快了。”陈总开心地大笑,“要不是司总舍不得,我真想把你挖过来给我当秘书。”
“陈总喜欢就送给你好了。”
姜眠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往上蔓延。
埋藏在心底的怨气,一股脑地冒了出来。
司煦,太不是人!
她为什么会不怨?
她怎么能不怨?
就是养条狗养七年也有感情了!
更何况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他何故如此糟践自己!
“阿煦,你怎么能这样说?姜秘书是人,又不是物品,哪能说送人就送人。”言佑满脸担心地看着姜眠,“姜秘书,你别喝了,我们女孩子喝这么多酒,对身体太不好了。”
姜眠侧眼看她。
饭桌上的每个人都各怀鬼胎。
这个看起来天真单纯的小姑娘又何尝不是。
她每一句关心的话, 每一句维护,都是在借着她给自己立人设罢了。
“说得对,是我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陈总目的已经达到,也没必要再灌姜眠酒了。
他拿走姜眠面前的酒杯,脸朝她凑近:“姜秘书,你喝了这么多酒,要不要去洗手间洗把脸?”
他快压不住内心的躁动了。
姜眠抬眸,一双清浅的瞳眸里满是寒冰。
她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右手抓住玻璃转盘。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玻璃转盘被她掀翻了。
“姜眠,你疯了!”司煦眼中冒火地看她。
“姜......姜秘书。”
言佑满脸害怕地抱住司煦的胳膊。
“抱歉,一时没控制住。”姜眠面容平静,仿佛干出如此疯狂之事的人不是她一般。
陈总脸色阴沉:“姜秘书,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是怎么了,脑子和手突然不受控制。”姜眠脸上露出了迷茫的表情。
这话谁信!
陈总正要发作,姜眠突然低头看他,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刚才喝的酒有问题,我听说有一种东西让人喝下后,不管让这个人做什么,都会乖乖照做。”
她凉凉的话语,让陈总惊出了一身冷汗。
“姜秘书在说什么胡话。”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你这是在说我往酒里放了你说的这个东西不成?”
还......真是个蠢货。
姜眠目光蔑视地不打自招的男人:“陈总这么高风亮节的人,怎么可能会干出如此龌龊的事情,我猜应该是外面有个心怀不轨之徒。”
“对,肯定是。”李总赶忙打圆场。
陈总沉着脸没说话。
姜眠从来不是只小绵羊,论手腕,论狠,她比大多数男人都要强。
把她惹急了,她不从对方身上咬下一块儿肉来决不罢休。
她注定是要站在所有人头顶上的。
司煦看着她,莫名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一旁的言佑心里发慌,急忙吸引他的注意:“阿煦,真有这种能让人听话的东西吗?”
“有吧。”司煦如她所愿地收回目光。
“从哪能弄到?”
“你要干什么?”
“给你吃啊。”言佑脸蹭着男人的脖子,“这样你就能永远爱我了。”
司煦刮了下她的鼻子:“贪心。”
“好哇,看来你是不会永远爱我了。”
言佑表面上看着是在撒娇,但心里却在惴惴不安。
姜眠的下场未必对她没有影响。
她怕自己是第二个姜眠。
司煦淡笑了一声,并未正面回答小姑娘的问题:“别瞎说。”
“司总, 我身体不适,希望您能允许我提前离开。”
姜眠面向司煦,看着司煦和言佑亲昵的样子,她的胃里开始翻涌。
她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司煦能绝情到这种地步,竟然想把她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
他厉害。
在这段关系里,她输得一点也不冤。
司煦淡淡抬眸:“这个项目最大的功臣先走了,你觉得好吗?”
“是不太好。”姜眠勾唇一笑。
可她......还是要走。
在司煦冰冷的目光中,姜眠转身离去。

午休时间快结束,秘书们都回到了秘书室,准备下午的工作。
姜眠心里有事,工作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
周莞看她不对劲,关心地问道:“姜秘书,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我很好。”姜眠冲她淡笑。
她的身体比常人要好,不然也不会像拼命十三娘一般给司煦工作了七年还生龙活虎。
只是,那场车祸到底给她的身体造成了损伤,现在工作时间长了会觉得很疲惫。
会议室里的一块儿玻璃碎了,订的玻璃下午三点钟送了过来。
姜眠带着师傅去了会议室,在一旁看着。
站在梯子上的师傅弯腰拿工具,起身的时候,竟然向后倒了过去。
姜眠就在他身后,直接被重重压倒在了地上。
后脑传来一阵剧痛的同时,她眼前变得一片漆黑。
外面听到声响的人跑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惊声呼喊:“不好了,出事了,快来人啊!”
姜眠陷入了昏迷。
而那名师傅更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司煦闻讯赶过来,当看到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的姜眠,以及她身下的鲜血后,心里莫名一紧。
“天啊,姜秘书,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跟着过来的言佑脸色苍白地问道。
司煦猛地看向了一旁急得快哭了的崔媛。
周莞头皮一麻,赶忙说道:“我......我不知道,我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
“叫救护车了吗?”
“叫了。”
司煦沉着脸,朝姜眠走去。
言佑心里发慌,急忙追上:“阿煦,你最好不要动姜秘书。”
“我没打算动她。”
男人看着姜眠被划伤的胳膊,脸上的表情没那么紧绷了。
言佑抬头看他,咬了咬嘴唇。
他是在担心姜眠吗?
救护车很快就赶到了。
姜眠和师傅一前一后被抬上救护车。
“阿煦,我担心姜秘书,想跟过去看看。”言佑抓紧司煦的袖子,“你......要一起吗?”
这是试探。
试探男人是不是真的担心姜眠。
试探姜眠在他心里是不是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患得患失的女人就是这样,哪怕她刚刚被司煦警告过。
她根本控制不住。
司煦凉凉地看了她一眼:“有什么好看的?你又不是医生。”
这个回答是言佑想要的。
她高兴地笑了起来,眉眼弯弯。
可能意识到现在这么笑不太好,她马上收起了笑容:“阿煦说得对,不过还是要去看看的,不然姜秘书身边没人照顾就太可怜了。”
“随你。”
司煦轻飘飘扔下一句,回去继续工作了。
装玻璃的师傅是突发心脏病,好在就医及时抢救了回来。
姜眠轻微脑震荡,除了胳膊被划伤以外,其他地方都没什么问题。
她醒来时,看到病床边的言佑,面露无奈之色。
这个小姑娘心思并不单纯。
此刻守着她病床边也是带有目的的。
姜眠很想告诉她。
何必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
自己对她来说连威胁都算不上。
“姜秘书,你终于醒了。”言佑满脸喜悦,“你再不醒,我都要怀疑医生是不是怕我伤心,在骗我了。”
这话不能细想。
姜眠闭了下眼睛再睁开,脑袋还是晕得厉害。
“抱歉,让言小姐担心了。”
她的声音非常沙哑。
言佑贴心地倒了杯水递给她:“姜秘书,你这属于工伤,按理来说阿煦应该过来的,可他太忙了,只好我来照顾你了,不过我们谁来照顾你都是一样的。”
话里的言外之意姜眠自然懂,她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言佑并没有在这里一直照顾她,很快就离开了。
姜眠从护士口中知道装玻璃的师傅没事,放心了。
翌日。
姜眠接到崔媛的电话,告诉了她自己受伤的事情。
她不想让崔媛担心。
可没办法,她头太晕了,下了床就感觉天旋地转,没人扶着能立马摔倒。
她不好意思总麻烦护士,便只能麻烦崔媛了。
崔媛火速赶来。
她还带来了一个人。
顾择溪。
那次相亲过后,姜眠和他一直在通过聊天软件联系。
不过两人聊了好几天,话题还停留在互相问好。
一个没心思聊更多,一个不好意思聊更多。
两人尬住了。
“我可怜的眠眠,你才刚出院没几天又住进来了,肯定是司煦这个杀千刀的克你。”
崔媛戏精上身,趴在姜眠身上哭哭啼啼。
“你差不多行了。”姜眠哭笑不得。
崔媛抬起头,擦了擦脸上并不存在的眼泪:“我说真的,我找人算过了,你跟司煦八字相克,在他身边就会霉运缠身。”
姜眠看了顾择溪一眼。
她也想早点去分公司,看样子要尽快把项目完成了。
顾择溪面色如常,淡笑着问道:“那我和她的八字,你找人算了吗?”
“算了,绝对的天作之和。”
姜眠算是知道崔媛为什么把顾择溪带过来了。
她与顾择溪对视了三秒,随后垂下眼眸。
有时候成年人就是要理性一点,在一个问题上选择正确的选项,这样才能让自己好过一点。
作为结婚对象,顾择溪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正当她考虑是不是该和顾择溪有进一步关系的时候,言佑和司煦来了。
言佑挽着司煦的胳膊,脸颊紧贴着他的胳膊,脸上写满了甜蜜。
真的是阴魂不散啊。
“姜秘书,你好点了吗?”言佑进来就关心地问道。
姜眠客客气气地回答:“多谢言小姐关心,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
崔媛不咸不淡地说了句:“你们别总出现在眠眠面前会更好。”
言佑看了她一眼,假装什么都没听到,手伸进司煦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放到了床头柜上:“姜秘书,我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想着干脆送你张购物卡。”
“你打发要饭的呢?”崔媛挥手把购物卡扫到地上,“司总,你的员工在公司出了事故,你就补偿一张购物,是不是太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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