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童真钱友的玄幻奇幻小说《童真钱友结局免费阅读无能之战番外》,由网络作家“苏神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来童真的表弟邹正是在北京念书的,年岁与童真相同,只是月份小了点,俩人因为这事小时候没少打架。后来表弟发现,打架解决不了问题,就努力学习,用成绩嘲笑童真不配当哥,让他叫自己哥,童真一气之下奋发直追,俩人比起了成绩。高考过后俩人上了差不多的大学,童真选择了化工类的专业,表弟选了医学类的专业。后来在大学期间,童真患上了血液类疾病,为此,只能不断地休学。表弟为了他,本来学基因的他,考了血液学的博士研究生。童真的病很奇怪,可以说他是血癌,但又不是典型血癌,因为他不止白细胞无序增长,他的血液内的其他细胞也无序增长,只不过最先被发现增长的是白细胞,所以被定义为了血癌,后期各个细胞数目上升,竟达到了平衡的状态!童真成了表弟团队的研究对象。但表弟的...
《童真钱友结局免费阅读无能之战番外》精彩片段
本来童真的表弟邹正是在北京念书的,年岁与童真相同,只是月份小了点,俩人因为这事小时候没少打架。
后来表弟发现,打架解决不了问题,就努力学习,用成绩嘲笑童真不配当哥,让他叫自己哥,童真一气之下奋发直追,俩人比起了成绩。
高考过后俩人上了差不多的大学,童真选择了化工类的专业,表弟选了医学类的专业。
后来在大学期间,童真患上了血液类疾病,为此,只能不断地休学。表弟为了他,本来学基因的他,考了血液学的博士研究生。
童真的病很奇怪,可以说他是血癌,但又不是典型血癌,因为他不止白细胞无序增长,他的血液内的其他细胞也无序增长,只不过最先被发现增长的是白细胞,所以被定义为了血癌,后期各个细胞数目上升,竟达到了平衡的状态!
童真成了表弟团队的研究对象。但表弟的努力并未达到实质性的帮助,因为一味的消灭增加的细胞是不会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而更换骨髓,也是这个家庭承担不起的。
所以最终童真选择了活一天算一天,反正治不了,不如乐呵一天算一天。
转机出现在去年,另一个研究室的刘教授找到了童真的表弟,因为他研制出了一种新型药物,这个药物可以直接影响基因表达,从而抑制细胞的过分复制分裂,只不过因为是新研制的,不知最终效果如何。
童真听表弟说这个消息,一口答应了下来,反正最后都是一个结果,这个还有点希望,不如试试。
正好他住的这个医院又与这个实验室有合作,医院也因为这个原因,免除了他后续所有的费用包括住院与吃饭。
这无疑是一场及时雨。
而幸运的是,童真恢复健康了。
几个月前,南方的一个实验室邀请童真的表弟帮忙,所以也就有了童真奔袭两天半的事。
童真按着地址来到了研究所,没有了能联系的工具,他选择在大门口等待,心想如果这一天没能堵住表弟,那就等半夜进院了再找。
最终,童真还是在半夜翻进了围墙。
他勉强记得之前俩人通话时表弟说过自己住在2号楼的三层,但具体哪间好像没说。
童真便一栋一栋地找,这个园区的大号楼靠近在大门口一侧,小号楼在靠里的一侧,找个半个小时,总算找到了2号楼。
童真绕着楼转了一圈,看到3楼有间屋子的窗户没关,便用力一窜,双手扒在了窗台上,一个引体向上。
“嘭!”的一声,一个大水桶砸到了头上。
“草!”童真一声惊叹。
“哥?”屋里的举着水桶想再来一炮的人瞬时不动了。
“正正?这是你的屋子吗?”童真一边往上爬一边问。
表弟赶紧把童真给拉了上来。
“哥,你咋来了?”看了看他,“还是以这种方式来的?”邹正很是纳闷。
“我?啊!我想你了。”童真顺口胡编了一个理由。
“想我了?想我就用这种方式来找我?我还以为大半夜的进贼了!你至少给我发条消息啊?”
童真确实是想给邹正发消息的,但他扔手机卡的时候把这茬给忘了,等到研究院门口的时候想起来了,但晚了。
“啊,我手机?我手机半路上坏了!”童真又顺口胡诌。
“半路上?坏了?我看看!”邹正很是怀疑,向童真伸手。
童真一看这情形,手机也是铁定保不住了,所以在掏手机的时候,顺手把手机给捏坏了。
放到邹正手里的自然是坏掉的手机。
“哥,你这是摔到哪了吗?摔伤了吗?”邹正看着受损严重的手机紧张地问。
“啊,半路被一个石头给绊倒了,没事,都是小事,都是小事,哈哈!”童真尴尬地挠了挠头,“那啥,正正,你还有没有多余的手机借我用用,我给你大姨回个消息。”
“啊!有,我有个平时用来联系家里人的手机,你先用吧,你把我手机卡扣出来就行。”顺手把桌子上的一个手机递给了童真。
童真就想用他的卡才这么说的,他的卡早扔了,还哪有卡?所以只好说,“没事,都一样,来回换卡还怪麻烦的。”
“那行,哥你咋方便咋用。”等到这时,邹正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哥,你是怎么上来的?”
“我?啊,爬上来的”,童真一身冷汗。
“爬上来?”邹正疑惑地看着他,又趴到窗口往下看,童真紧张地一把将他拉了回来。
“嗯,我联系不上你,就想先进来再找你,没想到正好,爬你屋里来了。好了,好了,你有啥吃的没有?我饿了。”童真怕他问个没完,一会儿都不知道咋编了,就找个事情支开这个话题。
“行,哥,你在这坐着等一会儿,煮方便面行吗?”
“行!”童真朗声回道,他才不在乎做什么。
在正正给他下方便面的功夫,童真用手机上网搜了一下自己的学校,看看有没有关于沈哲的消息。
没有??!可能时间短??
“来,哥,面好了”,正正把面端到了屋子里唯一的桌子上,又给童真拿了杯果汁。
“谢谢!”童真拿起筷子挑了大大的一口,虽说之前他在沈哲那里喝了不少血,但他确实已经三天没好好吃过饭了。
“嘶…”一阵剧烈的酸痛从犬齿处传来。
“咋了哥?”邹正紧张的问道。
“没事,牙有点不舒服,像倒牙的感觉”童真回道。
“哦,吓死我了,牙痛很正常,你生病时吃的好几种药都对牙齿有损伤,得过几年才能彻底好”,邹正为他解释道。
“哦!”童真感觉不是这个原因,因为之前他吃面从没有这种感觉,而且他感觉是牙齿中有孔洞的那种酸痛,很奇怪。
童真又想起了自己的指甲,抬起手来一看,已经跟正常的一样了,只不过甲床有点外翻,“对了正正,我吃的药对指甲有影响吗?”
“这个,还真没有关注过,会有吧,之前有过对毛发影响的例子,毛发和指甲都是由角蛋白组成,所以可能或多或少都会有影响的吧”邹正思考着回道。
“哦”。
接下来的几日,童真时不时就搜搜这类消息,仍然是没有!他疑惑了,难道对方根本就没死?只是自己觉得对方死定了?
半个月后的下午,童真一边在翻看着手机上的新闻,一边在想,要不然回学校看看?
毕竟这么长时间网上都没有任何关于学校内的任何消息,那个沈哲估计也没有看清自己,而且再这么呆下去,表弟也一定会起疑的。
正这么想着,一条视频新闻滑了出来,“美国的佛罗里达州的一场地下自由搏击赛的赛场发生了极其恶劣的暴力伤人事件,受伤者已达百余名,目前已派军队前往镇压......”
城里一改往日的灯火辉煌,整个城都黑黢黢的,只有几块有几盏明亮的大灯还在照着,路上时不时地开过白天看见的那种武装严实的汽车。
童真远远听见汽车的声音就躲到小胡同里,等车走远了,再回到大路上,就这么躲躲藏藏,又不断地调整方向,差不多到了后半夜,才来到自己家楼下。
他在远处先看了看楼道口,一样的黑黢黢。
但他总觉得哪里跟以前不一样,却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心里也总是坠坠地感觉很不安,又怕自己在楼道内遇到什么病原体,便决定从窗外翻进屋子。
童真又绕到南边的阳台下边,一个起跳,跳到了三楼的阳台,这时的童真突然感觉到一阵凝视。
他回头看了看,又什么都看不到,到处都是黑黢黢的楼,没有一丝灯光,真奇怪!
童真抬腿登到到阳台的栏杆上,抓住楼体上的一根排水管,顺着排水管就爬到了五楼。
童真轻轻打开了阳台的玻璃门。
“妈!妈!”没人应声?
又往客厅另一边的卧室走“姥姥!姥姥!”
童真打开卧室的门,没人?!
“不要动!”一个东西抵在了童真后背的心脏处。
???!!!
“什么人?”童真又惊又怒压低声音道,“你们把我妈和我姥姥怎么了?”
“不要激动,她们现在可是我们的贵宾。吃的好睡的好,并且没有异变人的打扰,这个你不用担心,但是只有一点不好…”
“什么不好?”
“就是她们日思夜想的你,不在身边啊!”
童真转过身来,一个身材高大,一身黑衣,蒙着面的男子拿着类似枪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心口。
童真静静地看着他。
在对方以为他会因为母亲和外婆而与他们谈条件的时候,突然左手抬起,一挽夺下了对方的武器,右手稍用力一推对方胸口,对面的壮汉“呼”的一下飞了出去,撞到了电视对面的墙上,又滚落在沙发上。
趁着对方起飞的时间,童真拿着夺到手的武器奔到了阳台上,阳台上正有一个人等在这里,童真朝对方扣动了扳机。
什么也没发生?!
童真以为是自己没上膛的原因,一边向对方飞起一脚,一边上膛,不好使?!
弄半天,对方在拿这个吓唬自己!童真一气之下将这‘枪’砸在了守在阳台上这人的头上,这人被砸的直接倒到了地上。
童真跳上阳台的栏杆上,刚想往下跳,看到几个人在地上等着,又有几个人在三楼半的地方还在向上爬。
屋子里的人这时已经快跑到阳台,童真一个纵身,又跳向了六楼,刚攀上六楼的阳台,就感觉左肩好像受到一个重击。
童真借用右手力,一个寸劲,跃上六楼阳台,又用双腿一蹬,直接跳上了楼顶。
楼顶上也有人!
那几人本来守在六楼蹬顶的楼梯口,结果看到他直接从楼檐跳了上来,先是齐齐一惊,但片刻就一起向童真这边奔来。
童真用手一摸左肩,有一个伤口,还在流血,伤口里似乎还有一颗子弹。
他跑向另一个方向,那几个人的速度比他要差许多,童真借奔跑的速度直接跳到了另一个楼顶,又跳另一个楼的低一点的阳台,就这么东拐西拐。
但身后的人总是不断,刚刚甩开一伙人,不一会又有另一伙人来追,真奇了怪了,难道他们有定位不成?!
童真想到了肩头的这枚子弹,一般的子弹,打在人体上都会在肉体里高速旋转达到损伤人体的目的,这个子弹很奇怪,不疼不痒,就是有点木木的感觉。
童真的第六感告诉他就是这枚子弹在作怪!
童真跳到了地上,一边东拐西拐地跑,一边扣这枚子弹,子弹不大,但费了好大的劲,才一点一点把子弹从肩头内部给慢慢怼到了洞口拽了出来,果然是有猫腻!
子弹完整,上面还有一个很小的红灯在一闪一闪的。
童真刚想把子弹捏碎,但一想不能便宜了这帮孙子,就一边跑,一边想对策。
正跑着,就听见“喵!”的一声惨叫。
是童真在翻墙时没仔细看,踩到了一只趴在墙顶的猫的尾巴!童真看着吓的快跑没影的猫,愣了下,又笑了笑,追了过去,那猫跑不过他,拐了俩弯,就被童真按在了地上。
“对不住了猫大哥,刚才踩了你尾巴是我不对,但我还是要有求于你哈!”
童真嘟嘟囔囔说罢,童真拍拍了猫猫的屁股,“快走吧!”
那猫本来就被他踩了尾巴给吓了一跳,这下更是吓的魂快没了,童真一松手,那猫就“蹭”的一下窜没影了,童真则在原地找了一个能遮挡住他的地方藏了起来。
不过片刻,几个人的脚步声传来,“刚才还这停留呢?”
“把定位打开,看看哪去了?”
那人把手臂上的手表样的东西按亮,看了看,“两点钟方向,30米”。
几人嗖的一下跑没影了。
童真等几人一走,就立刻向另一个方向奔去,现在他也很迷茫,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他知道对方不会伤害自己的家人,因为他们没有抓到自己,那他们就会一直好好养着自己家人。所以当务之急,是自己该去哪里?
因为这些人应该不是为国内服务,如果是的话,那么表弟被接走的时候自己也会被一起接走。
而且这些人也明显不是普通人,身体素质不是普通人能比的。虽然他们身体机能已经大幅度提升,但照自己比来还是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这些人就是奔着自己来的,顶着封城这么严重的事,半夜埋伏在自己家,等他自投罗网,所以很可能是要利用自己做什么!
想清楚这些,童真决定先去找表弟,万一自己真的跟当下的事情有关系,那自己一定是要为祖国出力的,至于母亲和姥姥,她们眼下应该不会有任何危险,这就足够了。
童真凭着记忆,向来时的城外方向跑去。等童真跑到了白日休息的大树,天已经见亮了。
童真跃上了树,浅浅咪了一会,肚子有点饿了,就醒了。他看了看左肩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仿佛从来没有受过伤。
童真拿出手机,给邹正发了信息,没有提回家的遭遇,也没有说母亲和外婆失踪的事情,只说自己没有进的了城,自己想去找他,问了他的地址。
邹正很快回了消息,把自己的地址发了过来,并叮嘱童真一路上多加小心,有什么问题也要及时联系自己。
童真给他回复了一个“嗯嗯”并发了一个笑脸。
又打开地图,看了看方向,向最近的村镇走去,因为他的肚子已经跟打雷了一样。
一路走走跑跑,还未到中午,他便找到了卖吃食的地方。
这个地方虽然没有武装齐全的巡防,却是家家户户门窗紧闭,有人也是零零星星三五成群地走。
童真看见有人路过,赶忙上前,“大哥,麻烦问一下,这里什么地方卖吃的?”
晚上六点多,童真来到北京城外,这里只有一个简单的差不多一米多高的铁丝网围着,童真刚想跳进去,突然被高声嚇止。
“喂!喂!停下!干嘛的?”那人语气又急又强硬。
“你好,我要进去”
“这里不能进!”
“为什么?”
“这里是防护网,不是大门!”
“大哥,就这么小的防护网能防住谁啊?”童真很是不理解。
“小?你看清楚!”那人随手从地上拾起一个小木棍,向上一扔,在那小木棍与空中一处接触的刹那,呼的一下,木棍烧了起来,童真也清晰地看到了一小片网状的纹路。
“这是?”
“电磁脉冲防护网,所以你是进不来的”。
“那我怎么才能进去?”
“沿着铁丝网,向你左手边方向走,一直走到有门的地方就可以了!”那人指了指方向。
“哦,谢谢大哥!”童真听话的沿着网子走了过去。
大约走了二十里地的样子,童真看到了一个“大门”,说它是门,它也不是门,充其量就是一个汽车限高杆,但在这杆的内外都站满了武装齐全的军人。
童真来到了大门前。
“什么人?”
“长官,您好,我要进城!”童真陪笑道。
“现在只准出!不准进!”那人态度坚决。
“啊?那他们为什么能进?”童真指着旁边的一辆汽车。
“那是给城里运送物资的车!”
童真见对方态度坚决,就想大不了一会儿走的远些,等运物资的车来,自己扒在车底过呗。
刚这么想完,那车底就被揪出来一个人。
童真:......
那人被压着走到一个全是穿着白色大褂的人的桌子前,那些人拿出一个印章,警卫把被抓人的衣服下摆给撩了起来,那白大褂人“卡”的一声,在那人身上就按下了一个戳。
童真想道,难不成他们回回抓到人还得个个撩衣服看?
正这么想着,只见那些人送开了对方,忽的,附近的警报响了起来,童真刚戒备起来,只听抓人的警备对着被抓人说道“你走吧,等你离开这里10米开外,这警报就自然不响了!”
童真:?!这么先进?
果然,在那人离开10米之后,警报解除了。
童真一看,这个方法是行不通了,便同对方说道“你们领导呢?我可以跟对方沟通一下么?”
那人仔细看了他一会,“那你稍等一下!”那人转身进了大门去了。
不一会就见里头出来了一个跟刚才人穿着不一样的人,童真一看,这人应该就是刚才那人的领导,便主动上前“你好。”
那人还在回着电话“嗯,好,我会注意的,就这两天是吧,我们会尽全力保护好他的!嗯,嗯,好的领导!”
童真等对方挂掉电话,又说了一遍“你好?”
“嗯,请问你有什么事?”
“我想进城…”
“不可以”
“我的表弟在研究院,他让我来的!”
“那请你联系你表弟来这里接你吧!”说完这句,那人转身又走了回去。
童真一看,依靠自己是进不去城了,便掏出了手机,拨通了邹正的电话。
“嘟…嘟…喂?哥?”邹正很快接了电话。
“正正,那个天津我没进去,人家不让我进,我现在在大门这,看大门的也不让我进,你来接我一下啊?”童真觉得天津的事没法在电话里说明白,就顺口扯个谎。
“哥,你在哪个大门呢?我现在就过去!”
“哪个大门?”童真抬头看了看,见没什么标识,又问向看门的人,“喂!兄弟!这是几号大门啊?”
“这是东南11区A门!”
“哦哦,好,谢了啊兄弟!”童真向那人大喊,那人摆摆手。
“正正,这是东南11区A门”
“好好,哥,你就在那等着啊!千万别离大门太远啊,我马上就到!你等我!”电话里邹正一边紧张地告诉童真不要乱走,一边在着急的锁门下楼,接着童真就听对方挂断了电话,电话里只剩了忙音。
童真听他这么说,就在门口不远挑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等着。
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城里还是灯火辉煌,而城外已经看不见一点亮光。
童真就这么面对着大门坐着,正坐着,忽听附近“嗷!”的一声。
“什么声?”童真站了起来望向声音来处。
“警戒!警戒!!!”大门附近的人都如临大敌一般,又从大门内涌出一堆人,各个装备精严,他们拿着枪以战斗姿态冲出。
童真看着他们都冲向了声音发出的方向,一边跑一边还不忘保持队形。
童真正看着热闹,感觉身体后方一阵急促的风,刚回身,只见一个人拿着一个类似注射器的东西奔着自己的脖子就过来了!
童真立刻向后弯身,用手在地上一支,一个旋转,踢在了对方的面门上,趁着对方抚脸的功夫,跳起来就向另一个方向奔。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前前后后不过两秒钟,大门那边的时候还在望向那队人的方向,等看过来的时候,童真和抓童真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多亏我小时候学过街舞,没想到搁这用上了!”童真一边跑,一边嘟囔。
跑着跑着,童真感觉已经甩开了刚才追着自己的人,便放慢了脚步,刚要坐下休息一下,童真便听到自己做实验时听到过的一个声音,闷闷的“啾”的一声。
童真听见声音没用大脑反应,身体直接一个起跳,便跳到了旁边的一个树冠上,又是“啾”的一声,童真又跳到旁边的一个围墙上,又是“啾”的一声。
接连不断的“啾”声,童真没有办法,又撒开丫子狂撩,那人也在后边追自己,还不断朝自己发射武器,“没完了!”
但那人速度明显不及他,在童真速度全开的地跑了半个小时,那人早就看不见了。
这时童真想起自己表弟了,估计对方已经差不多到大门那了,他想让正正在大门那等自己一会,如果速度全开,他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回到大门那。
童真一摸兜,什么也没有?!又里里外外地翻了一遍,最终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手机丢了!丢哪了,他也不知道,毕竟这一路他一直跳街舞来着,早不知道甩哪去了!
童真又骂了一句。
联系不上了,童真又累,又怕那伙人来抓自己,便向四周看了看。
看到路边有一个草垛,他找了一个豁口,用力挤了挤,给自己挤出了一个小窝,放下书包,躺了下来。
刚想咪一会,就听外边一阵急促地脚步声,“人呢?”一个人问道。
“应该就在附近,前面的人没看见他过去”
“那能去哪呢?”
“大家在附近找找!”
“那能在哪呢?”另一个人又自问了一遍。
“分开找找!”四周又归于平静。
童真听着外边已经没了声音,觉得此地还是不宜久留,因为对方说了,他们前边还有同伴,既然他们一直没有接到前方的来信,那么他们迟早会找到自己的藏身之地,想到这,童真决定出去冲一冲。
他刚背好书包,出了草垛,就听头顶一声“嘻嘻,你果然在这!”
“对,干,让他们坏!让他们四处欺负人!”童真激动的直拍大腿。
正这时,邹正推门进屋了,正看到他拍大腿,便问道,“哥,什么事这么开心?”
“你看新闻没?美国的新闻?”
邹正敷衍地点了点头,“嗯。对了哥,我要回北京了,我领导联系我让我回去,你是…?”
“啊,那正好,我正要跟你说呢,我也得回学校了!”童真顺水推舟。
“行,哥,不然你跟我车走吧,等到附近你再找车回学校”。
“也行,正好那我也省事”,俩人说好就开始各自收拾东西。
“正正,那车什么时候到?”
“一会儿五点十五研究院北门”
“嗯”
等俩人到北门,看到了一辆平时进野生动物园里才能看到的车。
“正正,是这车?”童真指着车问道。
从车上下来了两名军人,一个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邹正,走了过来,向邹正打了个立立正正的军礼,邹正向他略略弯腰致礼。
“请问您是邹正先生吗?”来人问。
“嗯,我是”。
“那请您上车吧!”说着,手向车的方向做了个请的姿势。
“那个,这是我哥哥,他跟我们一起”,邹正又拍着童真说道。
“好的,领导已经跟我们打好招呼了,请二位上车吧!”
俩人跟着坐上车,才发现车内还有两名全副武装的军人。
“这,这,这,哇......”童真从没看见过这种阵仗,惊讶的直拍邹正。
“你真牛逼啊!什么时候你等级这么高了?你怎也不跟家里人说一声?让咱们身板也直直!”童真又自豪又有些埋怨的说邹正。
“哥,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也不知道。”正正抚了抚额头。
童真一会摸摸车里的配饰,一会用手指捏捏来人的武装装备,惊讶不断。
“您好,这位同志,我该怎么称呼您?”邹正向最初向他致礼的人问道。
“您叫我郑副就好”,来人回道。
“哈哈,正负,到底是正还是负啊!”童真在一旁笑道。
“哥!!!”邹正赶紧喊了一句。
“哦,哦,对不起,正负先生!”童真假装正经地道歉。
“哥,郑是人家的姓,副是人家的官职!”邹正颓着声音回道。
“啊,啊,郑副!”童真向郑副打了个歪歪扭扭的军礼。
“这位小兄弟很有趣啊!”郑副看向童真。
“嘿嘿…”童真害羞地笑笑。
车子已经向出城的方向行驶,但到了高速口却堵住了,每个车辆都在被不同程度的盘查。
司机看了看情况,猛打一个方向盘,直接将车开到了一个类似指挥室的地方,下了车,向对方亮了一个证件,并跟对方简单交涉了几句。
回到车上,直接开到前面的一个闸口,刚才看证件的人向看管闸口的人挥了挥手,闸口被打开,车子开上了高速,继续向北方行驶。
“这?怎么查这么严?又有重大案件了?”童真问道。
“不像,”邹正思索着。
“为什么?”
“哥,你什么时候见查人要查人眼睛,嘴巴和手的?”
童真一回忆,还真是!那些人就是拿着手电筒照着人眼睛,又让人张嘴,又伸手。
“那他们在查啥?”
邹正没有回答童真的问题,转而问向郑副,“发生什么事了么?盘查这么严?是又有什么新的事了么?让我回去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一连串几个问题。
“对不起邹正先生,我无法回答您的问题,我们只接到平安将您护送到北京的命令”。
“正正,你一个学血液的,跟人家病毒有什么关系?”童真笑道,又把邹正的手机拿出来,“我上网看看大家都怎么说的”。
童真打开手机翻了一圈,“没有?”
“什么没有?”
“网上没有任何一条有关这事的新闻?!我刚看到一条,还没看两秒呢,视频就被下架了!”童真又嘟嘟囔囔几句,最后说了句“真奇怪。”
邹正本来就皱着的眉头,挤的更紧了。
汽车一路高速奔袭,仅用一天不到,就到了童真学校所在城市的附近。
“对对,前面那个高速口,给我放那就行!”童真指着高速上的牌子说道。
“对不起,这位同志,我们不能把你放在这”,开车的司机道。
“啊?为什么?”
“因为这里封城了!”郑副回道。
“封城???!发生什么了?怎么这么严重?”童真惊讶的叫。
“对不起,我无法回答你”。
“那,那......”童真一时不知道该去哪了。
“哥,不然你跟我去北京吧!”
“不行!你大姨和你姥都在城里呢!”童真又转向郑副“正负先生,麻烦你在附近哪个能下高速的地方把我放下来吧!”
“同志,你进不去的!”
“我求求你了,我家人还在里面!”
“哥,真的很危险!”
“不行,不行,我必须回去!!!”
“同志......!”
“车停下,停下,我要下去!”童真崩溃叫道。
“哥,这是高速!”
“走应急车道!走应急车道!停!停下!”童真将身体探向前座,被位于后方的武装同志一把给抓住,童真一个回手,那人一下重重的跌回座椅。
“同志!哥!”俩人齐喊。
“正正,我必须回去!”童真带着泣音乞求道。
“同志!!!”郑副加大了声量的喊道,“那里已经被军队围起来了!”
“什么?”邹正和童真俩人齐声惊道。
“那里现在有一种怪病肆虐,发病源头就是你的学校附近的一个医院!”郑副看向童真。
?!
“我不怕!你们就是把我拉走了,我也得自己回来!”童真铁了心。
郑副看着童真坚决的态度,“哎~”最终叹了一口气,“小王,一会儿找个服务区把车停一下吧!”
又看向童真“那你自己多注意安全。”
“谢谢,谢谢”童真把头一下一下地嗑在座椅背上。
“哥,你要是实在进不去就别逞强,你再来北京找我!”邹正帮童真把包背好。
“嗯”。到服务区,童真下了车,车继续向北京开去,童真等看不见车了,向城中走去。
一边走,一边用手机给母亲播了个电话,没接通?又给外婆播了个电话,也没接通?!
走着走着到一个路边,一个武装严实的车开了过来。
“干嘛的?这里不让走,快回去!”那人很是强硬。
“你好,我要回家,我家在城里”,童真乞求道。
“不行,不行,城里戒严了,不让进!”
“求求你了,我妈和我姥还在家里等我!”
“不行就是不行!”
童真一看说不通,索兴就不说了,又回头朝来时路过的一个树林走去。
那车一看他走了,也就不再管他,径直开走了。
童真怕一会又看见什么这不让那不让的人,就找了一颗壮实的树,跃上了一个粗壮的枝杈,从包内翻出那套黑色的衣服,换上衣服,然后坐在树上等天黑。
等天黑透了,童真从树上跳了下来,向城内奔去。
“你俩赶紧进,我要拦不住了!”童真一边将靠近的异变人踢走,一边向二人喊。
“不!哥,我就是死也要跟你死一起!”钱友执拗地喊。
“哥!”邹正不知该说什么,但也直直地杵在门口前不动。
童真见这二人是铁了心了,就一手一个,都给扔进了密道里,然后回身,死死地挡在了密道口前。
屋内的异变人嘶吼着,张着嘴伸着爪向童真扑来。
童真看了一眼,又紧紧闭上了眼睛,将头扭到了一边,等待审判的来临。
几个月前。
“真真!真真!”妈妈将他抱在怀里惊恐地拍他的脸,而他的口中仍在不断地向外呕血和血疙瘩。
这是青年在昏迷前的最后印象。
不知过了多久,青年的眼皮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向四周漫无目的地看了看最终看向了女人。
“妈......”
“真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哪里疼不疼,难受吗?”女人赶紧趴到了青年的面前,轻轻地问他。
“妈,我,我不疼,也不难受,我就有点饿…”
“饿?”惊喜瞬间爬满了女人的眼中。
“饿了好!饿了好啊!你想吃啥,妈妈现在给你买去!”
“我?我想吃炖肘子…”青年刚说完,看到女人脸上的红色,“等一下,妈,您脸上这边上是什么?是血印子?”
“啊?没事,不小心蹭的,你等着,妈妈这就给你买去啊!”女人给他到了杯水放在床头,就匆匆出门了。
肘子买回来,青年风卷残云地将肘子吃了个干净,抹了抹嘴,“妈,我还想吃。”
“啊?再吃?吃这么多会不会消化不良啊?你还饿吗?”
“饿倒不咋饿,就是还想吃。”
“那明天的吧行不行?现在太晚了,你又刚醒过来,我怕你吃的太多,消化不了,反而伤了身体。”女人轻轻拍了拍他。
“嗯,行,妈妈,那明天我要吃两个。”
“好好好,吃十个更好!”女人乐开了花。
次日母子俩正吃着饭,青年的主治医师拿着报告,带着一堆穿着白大褂的,还有科研人员样子的人涌了进来,把母子俩包围的严严实实。
“刘教授,这就是那个痊愈的孩子,童真。”主治医师对身旁一个中年男人说到。
刘教授一会儿捏捏童真这,一会儿碰碰那,最后又翻了翻他的眼皮,问道“你有什么感觉不适的吗?”
“不适?那倒没什么感觉,就是身体好像有点不受控制。”童真如实答。
“不受控制?怎么个不受控制?”主治医生疑惑道。
“就是这样。”童真拿起一旁有点变形的保温杯,用力一拧盖子,盖子和杯子都扁了。
???啊???
众人被眼前的情况惊呆了,也没听说过还有这种副作用呀?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主治医生又问。
“还有,还有就是这个。”童真慢慢掀开了被子,又磨蹭了半天把拖鞋穿好,就在大家都以为他只是下肢不便的时候,他刚想迈一步,便窜倒在了地上。
他抬头看了看主治医生,又看了看那位刘教授,“就是这个样子,昨天晚上我起来上厕所,发现的。”
几个人帮忙,把他架了起来,让他又坐回了床边。
“看来是有些肢体不协调,只是在这次突然晕倒之后才有的症状么?”刘教授问道。
“嗯”
“这药都用了快一年了,也不应该在病全好了之后才出现不良反应啊?”另一个年轻医生探寻般的看向刘教授。
“确实正常药物不会这样,但这药也非平常的药,这么多人,只有他活了下来,还痊愈了,显然他也不能按正常角度看待。”众人听后点了点头。
“这样吧,既然他已经痊愈,就可以出院了,先让他回家观察一段时间,一个月以后再回来复查。”主治医生看向刘教授。
刘教授点了点头又看向童真母子,“这期间出现任何问题,你们也要及时联系你们的主治医生。”
“嗯,嗯,好,谢谢大夫。”女人赶紧点头。
“那童真妈妈你随我去办理出院手续吧!”女人随年轻大夫出去办手续,众人也跟着刘教授走了出去,整个病房就剩下童真自己还坐在床边。
童真想自己先把东西简单收拾一下,一会儿妈妈回来就可以直接回家了。
但他刚拿起一个布袋子想睁开往里放东西,‘呲啦’一声,袋子两半了。
其实在童真感觉来,身体不是不受控制和力度用得不对的不协调,而是明明自己用的是以前的力度,实际的力气却大的惊人。
走路也是一样,明明用的是迈一步的力量,身体却像踩在了弹簧上,一下子飞了出去,而且身体也总是源源不断地充满力量。
而且自从昨天傍晚他清醒过来以后,他就再也没有了睡意,如果不是半夜上厕所花了很长的时间,他就得看一个晚上的天花板。
今天在大家面前走的那一步,还是他头天晚上用了很长时间才控制下的力度,其实他下床的第一步就直接窜到了走廊对面的墙壁上。
“咚”的一声。
妈妈一下子被吓醒了,看了眼床上,见床上没人,又抬头向外看,看见童真正站在走廊里冲着她笑,便立刻要起身去扶儿子。
但童真怕自己的力气伤到妈妈,就说自己想出来透透风,呆一会就回去,好不容易哄住了妈妈,又站在那等妈妈彻底睡熟了,才磨磨蹭蹭去的厕所。
童真低头看着自己手里被撕成两半的袋子。良久,叹了口气,把两片布放在了一边,呆坐着等妈妈回来。
回到家的一个月,童真一直在努力学习控制自己的力量,等再次复查的时候,已经看不出肢体不协调了,在主治医生的同意下,童真再一次回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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