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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雇来的老公是京圈太子爷宋轻语楚行无删减+无广告

楼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新任总裁发话,解长河不敢怠慢宋轻语。其实解长河早就看到了宋轻语发到他邮箱里的文案,只是现在的大环境,不是乙女,就是竞技,剧情向的游戏风险性很大。他看了一眼就直接划走。没想到上头竟然看上了。幸亏当时他没有直接拉进黑名单,不然不知道死的有多惨。“宋小姐,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想要开发剧情向的游戏?”“这个游戏是我妈妈去世后,我才有的想法,我的初衷是想让玩家沉浸在游戏的世界中,体验不同的生活和情感。”一开始,宋轻语只设计了亲情母爱向的故事,随着调研和成长,她有了更多的想法。当然,她也知道很多平台不敢上剧情向的游戏,毕竟,风险很大。但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她想牢牢把握住。“我认为剧情向的游戏,能够传达特定的主题或教育信息,具有一定的启发性。”“玩...

主角:宋轻语楚行   更新:2024-11-23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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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轻语楚行的其他类型小说《惊!雇来的老公是京圈太子爷宋轻语楚行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楼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任总裁发话,解长河不敢怠慢宋轻语。其实解长河早就看到了宋轻语发到他邮箱里的文案,只是现在的大环境,不是乙女,就是竞技,剧情向的游戏风险性很大。他看了一眼就直接划走。没想到上头竟然看上了。幸亏当时他没有直接拉进黑名单,不然不知道死的有多惨。“宋小姐,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想要开发剧情向的游戏?”“这个游戏是我妈妈去世后,我才有的想法,我的初衷是想让玩家沉浸在游戏的世界中,体验不同的生活和情感。”一开始,宋轻语只设计了亲情母爱向的故事,随着调研和成长,她有了更多的想法。当然,她也知道很多平台不敢上剧情向的游戏,毕竟,风险很大。但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她想牢牢把握住。“我认为剧情向的游戏,能够传达特定的主题或教育信息,具有一定的启发性。”“玩...

《惊!雇来的老公是京圈太子爷宋轻语楚行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新任总裁发话,解长河不敢怠慢宋轻语。

其实解长河早就看到了宋轻语发到他邮箱里的文案,只是现在的大环境,不是乙女,就是竞技,剧情向的游戏风险性很大。

他看了一眼就直接划走。

没想到上头竟然看上了。

幸亏当时他没有直接拉进黑名单,不然不知道死的有多惨。

“宋小姐,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想要开发剧情向的游戏?”

“这个游戏是我妈妈去世后,我才有的想法,我的初衷是想让玩家沉浸在游戏的世界中,体验不同的生活和情感。”

一开始,宋轻语只设计了亲情母爱向的故事,随着调研和成长,她有了更多的想法。

当然,她也知道很多平台不敢上剧情向的游戏,毕竟,风险很大。

但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她想牢牢把握住。

“我认为剧情向的游戏,能够传达特定的主题或教育信息,具有一定的启发性。”

“玩家的选择可以影响故事的走向和结局,增加了游戏的可玩性和重复性。”

“我们在剧情、画面、音乐上都下了功夫,玩家不会觉得枯燥无聊。”

宋轻语说起游戏的时候,整个人在发光,眼睛都是亮的。

解长河见多了因为利益各种抄袭跟风模仿,这样的设计者,确实难得,也让他眼前一亮。

当然,如果是以前,他绝对不会要这个,因为他要承担风险。

但现在不一样。

总裁开了口,总裁担着风险,即便失败,也怪不到他头上。

“那为什么要将游戏取名《解语者》?是因为你的名字吗?”

宋轻语摇了摇头,“不是,是因为我以前玩过的一款游戏,那个游戏是玩家和拥有「语」之力量的解语者一同冒险,对抗灾兽,寻找光和希望。我希望这款游戏,能让在尘世中漂浮的人,永远相信光和未来。”

解长河看着宋轻语。

天真的人,天真的想法。

可又让人无法讨厌,因为每个人心中,都有最纯真的一角。

从天启集团出来后,宋轻语看着蔚蓝的天空,感觉空气都新鲜了不少。

她立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工作室的小伙伴和谢流筝。

虞浅浅:“!!!我就知道我们一定能行。”

夏露:“激动哭了!(;´༎ຶД༎ຶ`)”

陆渊:“(ง•̀_•́)ง”

谢流筝,没有回,应该是去拍戏了。

宋轻语在工作室群里回了一句,“这只是我们成功的一小步,想要取得巨大的胜利,还得努力!加油加油。”

刚回完消息,看到盛玉茹满脸不高兴地打电话。

“没见到人,他秘书说他出差去了。”

“哼,他刚上任,哪有那么多差出啊,我看他就是不想见我。”

“以前就是个痞子,当了兵就是个兵痞子,还摆谱上。”

不知道对面的人说了什么,她不耐烦道:“知道啦,我会跟他处好关系的。”

宋轻语忍不住笑了,原来是吃了闭门羹。

后续还有很多东西,要整理出来去和解长河沟通,宋轻语回家后就投入到了工作中。

忙了一下午,等回过神的时候,已经五点半了。

宋轻语正想着要不要给裴京墨发个消息时,消息提示音响了起来。

是裴京墨发来的微信。

“今晚有事,晚点回去,记得吃饭。”

“好。”

宋轻语叹了一口气,还说想跟他分享好消息呢?

看来,他真挺忙的。



天际探索者是上京市标志性的建筑,能来这里消费的人,基本上都是非富即贵,一般的平民根本进不来。

但裴京墨来了。

他是被楚行之带来的。

半个小时前。

裴京墨被楚行之堵在了工厂门口。

“聊聊?”

裴京墨淡淡地看着他,“聊什么?”

楚行之不爽地看着周围的环境,“这里不是聊天的地方,上车。”

楚行之特意开了一辆隐藏式门把手的豪车,见裴京墨站着没动,他勾起一抹冷笑,说了一声“抱歉”后,打开了车门。

见裴京墨穿着粗糙的T恤和工装裤,他“好心”提醒,“不换件衣服吗?”

“不用。”

裴京墨直接上了车。

如果是往常,裴京墨这个穿着,肯定会被人拦在门外。

但今天楚行之带着他,两人被服务员带到了六十八楼的顶层。

比起穿着简单又土气的裴京墨,楚行之一身手工定制的西装,昂贵的领带和胸针,无处不彰显着他尊贵的身份和地位。

本以为裴京墨会被楚行之比下去。

可裴京墨身上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压,尤其是抬眸看人的一瞬间,那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如同暗流涌动,悄然侵袭着周围的一切。

让人不敢直视。

相较之下,盛装的楚行之就显得有些普通。

顶楼是一家西餐厅,环境优雅,装修奢华。

墙壁上挂着著名艺术家的原创作品,每一幅画都经过精心挑选,与整体装修风格相得益彰。

地板铺着高级地毯,踩上去柔软而安静。

每张餐桌都铺着细致的亚麻桌布,上面摆放着闪亮的银器、精致的瓷器和优雅的水晶酒杯。

餐桌上还点缀着新鲜的鲜花,散发出淡淡的香气。每个座位都有足够的空间,确保客人的舒适和私密性。

“坐。”

楚行之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跟前段时间像个疯子一样的他不一样,今天的他处处绅士,温和。

裴京墨入座,转头看到了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

楚行之注意到他的动作,勾唇一笑,“你很幸运,世界上七十多亿人口,没多少人能站在这里,将整个上京市收入眼底。”

裴京墨淡淡地收回视线,看向楚行之,“你想聊什么?”

“不着急,我们先吃饭。”

统一穿着、统一身高、长相漂亮的服务员,一个个端着精致的料理上前。

不只食物色泽鲜美,就连人都相当养眼。

桌子上很快就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美食。

楚行之夹起一块火腿介绍道:“这是西班牙的Jamón Ibérico「伊比利亚火腿」,一片就要一千块,小语最喜欢这家店的火腿。”

裴京墨静静地看着他,不动声色。

“这里的松露和鹅肝,也是小语最喜欢的,她身体不好,吃东西还挑嘴,不喜欢的东西,一口都不吃。”

说起宋轻语,他嘴角挂着温柔浅淡的笑容,“她啊,被我养得太娇气了。”




宋轻语备注后,转了两万过去。

裴京墨漆黑的眸子看着宋轻语,“不用这么多。”

“剩余的,就当是你救了我的谢礼。”

身体有多处软骨质挫伤,需要住院。

宋轻语没有告诉任何人,趁着住院期间,消化被楚行之背叛的事。

夜幕降临,她看着窗外万家灯火,一颗心像是被万千蚂蚁咬得千疮百孔。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收到了一条视频。

“楚少,宋轻语这次太过分了,你不过是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她竟然把你打成这样。”

昏黄暧昧的包间里。

额头贴着纱布的楚行之,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摇晃着手里的酒杯听着别人议论纷纷。

两个身穿清凉的女人凑过去心疼他,他左拥右抱,潇洒自在。

“真没看出来啊,宋轻语平时弱不禁风,没想到下手这么重!”

“要不是楚少,宋家早就垮了,这还没结婚,她就管你管得这么严,以后楚少恐怕是一点自由都没了。”

“楚少,那你们这婚还结吗?”

楚行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我以前就是太惯着她,才把她惯得无法无天。这次一定要让她意识到我才是她的天,想跟我结婚,就得过来跟我赔礼道歉,让我满意了,婚礼继续,我要是不满意——”

他的话没有说完,意思却相当明显。

她这么痛苦,他却跟一帮狐朋狗友玩乐,还想让她去道歉。

看着视频中的楚行之,她忽然觉得很陌生,好像从来没认识过他一样。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父亲宋延峰打来的电话。

“你和行之的事,我已经知道了。行之已经发话了,只要你去找他赔礼道歉,他就原谅你,你们的婚礼如期举行。”

宋轻语紧捏着拳头,努力调整着呼吸,试图把所有的委屈和痛苦压下去,“出轨的人是楚行之,凭什么我要服软道歉?”

“那还不是因为你打了他!何况,行之不是说了吗?就那么一次。”

“一次和无数次有什么区别吗?”

当你在阳光下看到一只蟑螂的时候,说明阴暗处已经挤不下了。

楚行之在她面前一直表现得完美无缺,温柔体贴,她是只捉到了一次奸。

但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不知道睡了多少女人。

光是想想,宋轻语就恶心的想吐。

“男人在外面有几个女人不是很正常吗?只要他爱你就够了!你必须去给他道歉!要是搞黄了宋楚两家的联姻,看我怎么收拾你!”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女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不安慰不撑腰也就算了,竟然还威胁。

宋轻语愤怒又心寒,“是不是为了你自己的利益,你连你女儿的幸福都要牺牲?”

“嫁给行之有什么不好?将来你就是楚家的少奶奶,尊享荣华富贵不好吗?”

“好吗?我要忍受楚行之天天给我戴绿帽子,不能哭不能闹,还要当个贤妻良母,替他维护形象?”

“这个婚你不想结也得结!”

“我的婚姻我做主,我就是嫁给一头猪,我都不会嫁给楚行之。”

愤怒地挂上电话,宋轻语看到了门口的男人。

裴京墨。

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察觉到有泪水落下,她快速抬起手擦掉眼泪,她的骄傲不允许让别人看到她的泪水。

裴京墨当没看到似的,将手里的饭盒放在床头柜,“先吃点东西吧。”

看着饭盒里自己爱吃的土豆牛腩,南瓜粥,还有一块小蛋糕,宋轻语鼻子一酸。

没想到到了这种境地,陪在她身边的人,竟然是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

手机又响了起来,是宋延峰发来的微信。

“婚纱已经送到了家里,你闹够了就回来结婚,行之愿意给你机会,你就该偷着乐!”

宋轻语愤怒地丢掉手机。

看着男人递过来的勺子,她想到了什么,猛地抓住了他的手。

两只手,一黑一白,一大一小,相当明显。

“你结婚了吗?”

“没。”

“有女朋友吗?”

“没。”

宋轻语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张卡,塞进裴京墨手里,“我需要一个丈夫,这里有二十万,雇你一年,一年后,咱们解除婚姻关系。”

裴京墨黑沉沉的眸子盯着眼前的女孩。

她本就生的眉目如画,清冷出尘,此时微微拧眉,眉宇间痛苦尽显,像是被打碎的美玉,凄凉又脆弱。

她显然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明明很紧张,却装出一副老练沉稳的样子。

心脏在疯狂跳动,面上却稳如泰山。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救过我,而且你看起来不像坏人。”

自从宋轻语捉奸楚行之出轨后,所有人都站在楚行之那边,让她大度让她看开点。

还要逼着她嫁给楚行之。

从没有人站在她的角度替她考虑一下。

没关系,她会为自己而活!

裴京墨舔了舔后槽牙,压着滔天的喜悦和兴奋,“宋小姐难道不知道人不可貌相吗?万一宋小姐看走眼了,我是个坏人呢?”

人确实不可貌相。

楚行之长了一张隽秀帅气的脸,一双桃花眼深情温柔,每次看她的时候,让她误以为她是他的全世界。

结果,被欺骗,被背叛。

她深呼一口气,直直地看着他,“你要是个坏人,我给你两万的时候,你肯定不会同意,更不会还来给我送饭。”

她的眼睛又黑又亮,那是一双没有被世俗和社会污染过的纯净眼睛。

跟当年一模一样。

被她这么认真又诚恳地看着,裴京墨的心尖划过一丝痒意。

“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我有几个条件,你先听完再决定。”

“第一,在婚姻期间保持绝对的忠诚,更不可背叛对方,如被发现,立刻终止合作。”

“第二,一切以我的需求为主,随叫随到,如有意见,可以商量。”

“第三,因为我身体不好,每晚不超过十一点回家,否则,睡外面。”

“......”

这才开始谈判,她就已经把所有的底牌亮了出来,还是那么实诚。

“怎么?”

“没,不过我也有个毛病,不知道宋小姐能不能接受。”

宋轻语一愣,“什么?”

“我有梦游症,偶尔会梦游。”

宋轻语蹙眉,“治不好?”

“治不好,但不会伤害人。”

宋轻语一想,这也没什么。

“那我们下午就去领证。”

看着手里的红本本,宋轻语多少还是有些触动,但绝不后悔。

离开民政局的时候,宋轻语双腿一软,朝地面倒了下去——

细腰被人一把搂住,将她拉进怀里。

“轻轻——”

宋轻语难受地皱着眉,“低血糖犯了,包......包里有糖......”

裴京墨打开她的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一颗大白兔奶糖,撕开糖纸放到了她嘴边,“张嘴。”

她张开嘴巴吃了糖,柔软的嘴唇碰到指尖,一股酥麻感袭遍了裴京墨全身。

漆黑眸子盯着她小巧漂亮的唇珠,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越来越幽暗——




裴京墨回到家的时候,宋轻语已经回了房间。

桌子被收拾干净了,还留了一张纸条。

「晚餐很好吃,辛苦了。」

字迹清秀漂亮,跟她的人一样。

裴京墨笑了笑,收起纸条,抬脚走向二楼。

站在宋轻语门口想敲门,最后又隐忍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已经结婚了,其他的慢慢来。

宋轻语其实并没有睡,家里突然多了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她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

她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跟只见过一面的男人结婚。

在最糟糕的时候有个人陪着,好像也没那么糟糕了。

翌日。

宋轻语起床下楼喝水,正好碰上晨跑回来的裴京墨。

许是以为宋轻语还没起床,他一进家门就脱掉了身上的T恤。

蜜色的上半身裸露在空气中,肌肉纹理紧实,线条流畅没有丝毫赘余。

腰腹处的八块肌肉整整齐齐,人鱼线性感分明。

他出了不少汗,浓烈的荷尔蒙都快把整个房子填满了。

宋轻语呆呆地看着,被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水呛到了。

“咳......”

她猛地咳嗽了起来,脸和脖子都红了。

裴京墨像是才看到她,又快速穿上衣服,“抱歉......我以为你还没起。”

“我......我平时也不起这么早,只是今天醒来就睡不着了。”

幽瞳落在她泛着绯红的脸颊脖子,他抬起脚朝她一步步走了过去。

身后的热源逐渐靠近,宋轻语心惊肉跳,她尴尬地转身想离开,却在转身的一瞬间——

宋轻语:“!!!”

脸差点贴到他的胸膛上。

裴京墨越靠越近,还朝她伸出了手,宋轻语下意识伸手去挡,发现裴京墨的胳膊只是横过她拿了一瓶水。

宋轻语拍了拍砰砰直跳的胸口。

看来,以后要努力适应家里有个男人。

中午,宋轻语接到了楚行之的母亲邬怡君打来的电话。

邬怡君已经知道了宋轻语和楚行之的事,约宋轻语见个面。

宋轻语思来想去,还是答应了。

一家颇有格调的咖啡厅里。

宋轻语到的时候,邬怡君已经到了。

邬怡君是典型的豪门贵妇,她穿着一身名牌,高贵典雅。

“小语,来了......”

“邬阿姨。”

宋轻语走过去坐在了她对面。

服务员很快将一杯咖啡端到了宋轻语面前。

邬怡君淡淡道:“难得这家店竟然有Geisha(瑰夏)咖啡,味道不错,你尝尝。”

宋轻语就是不喜欢喝咖啡,也知道瑰夏咖啡很贵,500克就要100美元。

“谢谢邬阿姨,我不喝咖啡。”

其实邬怡君知道宋轻语不喜欢喝咖啡,故意搞这么一出,其目的为何,宋轻语心知肚明。

毕竟她和楚行之在一起后,邬怡君想提醒她和楚行之之间的差距,不是一次两次了。

邬怡君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淡淡道:“那太可惜了。”

之后她又让服务员给宋轻语上了一杯牛奶。

宋轻语也没碰牛奶,她现在什么都喝不下去。

邬怡君看出宋轻语的抵触,缓缓开口,“小语,你和行之的事,我都知道了。”

“邬阿姨,如果你找我来是为替楚行之说情,那就算了,我和他已经结束了。”

这段时间,所有人来找宋轻语,都是劝她原谅楚行之。

每个人的说辞都一样。

楚行之不过是犯了所有男人该犯的错,他心里最爱的还是她,没必要这么绝情。

呵——

一个二个站在道德制高点来批判她冷血无情,罪魁祸首却成了受害者。

邬怡君叹了一口气,“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

“没有。一个男人连忠诚都没了,还有什么值得信任?”

邬怡君满脸可惜,“小语,你是阿姨看着长大的,阿姨真的很喜欢你,一直盼着你和行之结婚,我们能够成为一家人,哪知道......”

她又叹了一口气,“哎,既然你心意已决,阿姨也不劝你了,但阿姨有件事想求你。”

“邬阿姨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

“哎,行之这几天不回家也没去公司,整天在会所待着,不是喝酒就是喝酒,人都快废了,阿姨想让你去劝一劝他。”

邬怡君对宋轻语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她只是觉得宋轻语配不上自己的儿子。

宋轻语虽是宋家大小姐,但因为谢清雅的去世,宋延峰娶了第二个老婆开始,她就已经被边缘化了。

但儿子非宋轻语不娶,她也只能同意。

如今这个局面,她还挺高兴的。

哪知道儿子一蹶不振,实在没办法,只能来找宋轻语。

宋轻语皱眉,“阿姨,我......”

话未说完,邬怡君又说道:“我知道你不想看到他,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行之的奶奶前段时间还问我你和行之婚礼的事,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

一提到楚奶奶,宋轻语心里很难受。

自从妈妈死后,楚奶奶是最关心她最爱护她的人,有什么好东西,楚奶奶都会想着她。

在家里受了委屈,楚奶奶会陪伴她安慰她。

对于她来说,楚奶奶比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还要亲。

“我知道了,我会去找楚行之。”

会所里。

楚行之狠狠的一脚踹在了经理的小腿上,脸色愤怒阴郁,活像一个阎罗王。

“连个人都找不到,真是废物到家了!”

楚行之长这么大,要风的风要雨的雨。

上次却被一个男人按在桌上动弹不得,对方还说了让他最恐惧最不想面对的话。

他想将对方揪出来狠狠教训一顿,哪知道人跟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监控没记录,围观的人也没看到脸。

经理瑟瑟发抖,一个星期了。

这位爷把这里当酒店住,整天喝醉闹事,他不敢招惹又得罪不起,又心累又崩溃。

“叩叩叩......”

敲门声响了起来,一个服务生战战兢兢地推开了门,“楚......楚少,有位叫宋轻语的小姐要见你。”




西装男一脸懵逼,“啊?”

裴京墨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不想死就打我。”

西装男接过棒球棍打了裴京墨一下。

裴京墨给了男人一脚,“你特么没吃饭吗?打重点!”

“啊——”

男人怒吼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朝裴京墨打了下去。

“哎哟,是黑土——”

路过的工友看到裴京墨被欺负,立刻冲了上来。

“卧槽,这么多人围殴一个人,要不要脸啊!”

西装男还没反应过来,身上被人用拳打,用脚踢,抱着脑袋求饶。

“行了,我没事。”

裴京墨瞪了西装男一眼,众人跟见了鬼似的,跌跌撞撞跑了。

生怕慢一步会被裴京墨弄死。

刘大壮将裴京墨扶了起来,“黑土,你得罪谁了啊?”

裴京墨虽然只在工地干了一个月,但他为人仗义,又肯吃苦,大家都很喜欢他。

裴京墨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恢复到了往常憨厚老实的模样,“一个富二代。”

“哈?”

“他看上了我老婆,想弄死我。”

“不是,你连女朋友都没有,哪儿来的老婆?”

“我结婚了。”

裴京墨拿出结婚证给众人看,众人看到后,像看变态似的看他。

最后同情地将结婚证递给他,还拍了拍他的后背,“兄弟,我们理解你,但你长得这么帅,还能吃苦肯干,肯定不会当光棍,没必要作死。”

裴京墨:“......”

工地上有不少年轻光棍,家里人每次打电话来问,他们会拿明星的照片给家人看,说是新谈的女朋友。

都以为裴京墨P了富二代女友的照片被发现,所以挨揍了。

裴京墨没多做解释。

拿出手机镜头,看着自己鼻青脸肿,嘴角都出了血,满意地骑上了车。

“诶,你不住宿舍啊!”

裴京墨潇洒挥手,“回家陪老婆去。”

众人:“......”

中毒不轻啊!



宋轻语回到家后,将上京市大大小小的游戏公司都罗列了出来。

她对《解语者》非常有信心,不想《解语者》就这么被埋没,就得给它找一个好的金主爸爸。

本来楚氏集团是最合适的,如今这个局面,她不可能去求楚行之。

宋轻语的目光落在了天启集团上。

天启集团是上京市互联网巨头顾家的产业,旗下不仅有科技公司,还涉猎金融、房产、医疗等。

资金雄厚,背景强大,无疑是最好的大腿。

大腿是好大腿,但要抱上,可比登天还难。

摩托车的声音响了起来,裴京墨回来了。

宋轻语正想着要不要出去问候一声,突然听到“嘭”一声响,好像是人摔倒了。

她打开房门出去,裴京墨正扶着扶梯,脚步沉重地往上走。

这么热的天气,他竟还穿了一件外套。

看到她后,他突然低下了头,像是在避开她的视线。

“还没睡啊?”

“嗯。”宋轻语察觉到了不对劲,“你怎么了?”

“没事,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晚安。”

裴京墨的语速很快,说完就快步往自己的房间走。

宋轻语蹙眉,走上前拉住了他的胳膊,“你到底......”

“嘶......”

裴京墨吃痛,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宋轻语一愣,将他的袖子往上一撸,肌肉分明的胳膊,又青又肿。

“没事。”裴京墨取开宋轻语的手,将袖子放了下来。

宋轻语脸色很差,她盯着裴京墨,“看着我。”

裴京墨很‘无奈’地将脸面向宋轻语,左脸肿了,嘴角青了。

宋轻语憋着一口气问,“谁打的?”

“不小心摔的。”

“你看我信吗?”

“真没事,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你别生气。”

裴京墨不说,宋轻语也已经猜到是谁了。

她二话不说,冷着一张脸将裴京墨拉到了自己房间。

宋轻语喜欢粉色,房间里粉粉嫩嫩的,香气扑鼻。

裴京墨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床上,觊觎已久。

宋轻语让他坐在沙发上,拿出了药箱。

“把衣服脱了。”

裴京墨看着宋轻语没有动,怎么也要装一下矜持。

“脱掉。”

直到宋轻语第二遍发话,他才乖乖脱掉外套。

“把T恤也脱了。”

裴京墨身材很好,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后背和肩膀上都是触目惊心的青紫,下了多重的手,才能把人打成这样。

宋轻语拿出棉签和药膏,动作轻柔而细心地处理着他后背的伤口。

两人都没有说话,安静的卧室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裴京墨看不到宋轻语的脸,不知道她此刻是什么表情。

突然,微凉的指尖轻轻地触碰在了他的伤口上,过电般的感觉,让他的身体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

宋轻语以为他疼,立刻道歉:“抱歉,我弄疼你了。”

“不疼。”

声音低沉沙哑,克制着内心的悸动和想要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

裴京墨在战场上什么伤没受过,这点小伤对他来说确实不算什么。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自家老婆的关怀和药膏的舒缓。

她的动作很轻,小心翼翼的,生怕给他带来更多痛苦的样子,让他心情大好。

反倒是宋轻语,眉头微微蹙起,心里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你也知道我得罪的人是楚氏集团的总裁,他不会放过我,也会连累到你,你要是后悔了,我们明天就去......”

“不后悔。”

裴京墨快速打断了宋轻语的话,好不容易弄到手的老婆,怎么可能离婚呢?

他转过身,将宋轻语拉到沙发上坐下,幽暗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

裴京墨趁机摸了摸她的头,“别担心,我没那么容易被人弄死。”

宋轻语下定决心,“我会保护好你,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裴京墨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要保护他,内心激动又荡漾。

操!

好想亲她!

“我是男人,该由我保护你。”

宋轻语发现裴京墨在某些方面,还挺大男子主义的。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对了,你今天急匆匆出去,是出什么事了吗?”

“工作上出了点问题,没什么大事。”

宋轻语不太想将工作上的事告诉裴京墨,裴京墨帮不上忙,多一个人烦恼罢了。

幽暗的眸子微微一闪,小妮子这是还没把他当自己人呢。

“能解决吗?”

宋轻语心里没底,但也只能说“能。”

“要抱抱吗?”

“嗯?”

“你看起来很难过,难过的时候抱抱就好了。”

宋轻语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了妈妈的身影。

小时候她受了委屈,妈妈抱着她说:“抱抱就好了。”

接连的打击和痛苦本来就让宋轻语脆弱不堪,听到这话,更是绷不住了。

她难过地扑进了裴京墨怀里,再也控制不住,哭出了声。

裴京墨紧紧地搂着宋轻语,激动又心疼,他克制不住地在她头顶轻轻地印下一吻,“这次哭了,以后就不能再哭了。”

宋轻语没有说话,放肆地发泄着情绪,裴京墨拍着她的后背安慰。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看向裴京墨,“你真的很像一个人。”

裴京墨心里一紧,难道她认出他了?

“像我妈妈。”

裴京墨:“......”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宋轻语基本上没睡过一个好觉。

早上起床,精神不怎么好。

又因为楚行之昨晚疯了一样太大力,两个手腕虽然上了药,还是肿了。

稍微用点力就疼。

裴京墨晨练结束,洗完澡经过宋轻语房间,看到她正在艰难地梳头,嘴里还发出了“嘶嘶嘶”吃痛的声音。

“需要帮忙吗?”

宋轻语吓了一跳,想到自己刚刚别扭的姿势被裴京墨看到,她多少有些尴尬,“不用了。”

宋轻语想证明一下自己可以,手刚抬起来因为痛又放下了。

她不可以。

裴京墨走了进去,“我是你丈夫,你可以依赖我。”

他从宋轻语手里接过梳子,还轻轻地揉了揉她的手腕,温热的指尖触碰到肌肤的那一瞬间,一股酥麻袭来。

宋轻语僵直了身体。

女孩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每一根发丝都闪耀着光泽,指尖轻轻地插入发间,触感顺滑,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

还是第一次有男生给自己梳头,宋轻语多少有些不自在。

“好了。”

宋轻语抬眸看了一眼镜子,裴京墨竟然给她编了一个双马尾辫。

小时候妈妈经常给她编双马尾,等上了高中,妈妈也离开后,她再也没有梳过双马尾。

她摸着两条辫子,心情复杂。

“不喜欢吗?”

“没......喜欢的,没想到你除了做饭好吃,还会给女孩子梳头。”

裴京墨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了笑,“我有个妹妹,以前经常帮她梳头练出来的。”

宋轻语还是第一次听裴京墨说自己的家人,说起来虽然结了婚,但她不知道裴京墨的家庭情况。

不过两人只有一年的婚姻,也没必要多问。

“你肯定是个好哥哥。”

裴京墨想到顾晨曦气呼呼地不让他碰她的头发,忍俊不禁,“或许吧。”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工作室的员工虞浅浅打来的电话。

“老板,不好了,楚氏集团说我们的游戏理念不符合楚氏集团,被退了回来,还撤回了原本要投入的资金。”

宋轻语脸色大变,“不要慌,我马上去筑梦。”

见宋轻语脸色很差,急匆匆要出门,裴京墨拉住了她的胳膊,“至少吃了早饭再走。”

“不了。”

宋轻语哪里还有吃早饭的心情。

裴京墨将一个三明治和牛奶塞到她手里,“车上吃也行,别糟蹋身体。”

宋轻语看着裴京墨,最终接过了早饭,“谢谢你。”

“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宋轻语抿着唇,点了点头,“好。”

车上,宋轻语看着手里的三明治。

吃!

干嘛不吃!

吃饱了才有力气解决麻烦!

宋轻语到筑梦的时候,工作室的员工已经六神无主了,一个个凑了上来。

“老板,怎么办啊?”

工作室里,除了宋轻语外有三个人。

两个女生,一个男生。

一个是美术设计师虞浅浅,一个音频设计师夏露,还有一个程序员陆渊。

陆渊熬了一个通宵盯数据,这会儿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筑梦是宋轻语大二时期创立的游戏工作室,她从高中时期就想开发一款情感向游戏,不光有爱情、还有亲情、友情、兄弟情等。

《解语者》是她从调研、设计、分析、策划,耗时七年之久打造的游戏。

原本已经和楚行之达成合作,规划两人结婚当天,便是游戏上线之日。

如今,婚结不成了,游戏也被退回来了。

虞浅浅:“之前跟我们对接的杨经理说,事情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这件事的决策权还是在楚总手上。”

宋轻语捏了捏拳,她哪可能不知道,楚行之这是在逼她去求他。

呵......这就是他口中的爱吗?

“大家别着急,该干什么干什么,天塌下来都有我顶着。”

安抚好员工,宋轻语离开了筑梦。

外面乌云密布,有种风雨欲来的架势。

做游戏的公司那么多,她就不相信除了楚氏集团,没人要她的游戏。



工业园区中。

一辆黑色的保时捷静静地停在工厂门口,与尘土飞扬的工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车窗打开,水泥和钢筋的味道刺得人鼻子难受。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弯下身子恭敬的看向车内戴着墨镜的男人。

“楚少,你要找的那个人的确是我们这里的,户口本上就他一个人,应该是全家都死光了。”

楚行之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他没想到宋轻语会结婚,更没想到她嫁的人竟然是个又脏又臭的建筑工人。

“区区一个工人,也想抢我女人,找死。”

他凉凉地看着男人,“我不想再看到他,知道怎么做了吗?”

“知道知道,得罪了楚少,那必然不能活。”

楚行之轻哼一声,车子如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

汽车尾气和卷起的尘土糊了男人一脸。

下班后。

裴京墨一边接电话,一边往停车场走。

宋轻语接了一个电话后急匆匆走了,裴京墨放心不下。

听完傅临寒打听到的消息,裴京墨冷笑,“愚不可及。”

“你得感谢人家愚蠢,不然你哪能这么快上位。”

裴京墨要开口,见几个打手拿着棒球棍,嚣张地朝他走了过来。

“不说了。”

“啊?”

“好久没活动活动筋骨了,今天心情不错,收拾几只虫子。”

挂上电话,裴京墨不急不缓地从兜里拿出烟点上,凌厉的目光挑衅地看向朝他走来的打手。

“只给你们一支烟的时间。”

打手见对方不但不怕,还敢出言挑衅,脸都绿了,蜂拥而上。

战斗的火花在一瞬间被点燃。

裴京墨的动作快如闪电,别说当兵后他是整个军区最能打的人,就是没当兵前,这些打手也别想弄死他。

他的身体在打手群中穿梭,每一次出手都准确无误地击中对方的弱点。

钢铁一般坚硬的拳头,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的声响,打手们如同被狂风扫过的枯叶,纷纷倒地。

哀嚎声持续不断。

雇打手来的西装男看着毫发无伤,还在悠闲抽烟的裴京墨,双腿打颤,瑟瑟发抖。

裴京墨捡起地上的棒球棍,一步步走向了他。

西装男立刻怂了,“别......别打我,是楚少让我来找你麻烦的。”

裴京墨最看不上怂包,他将手中快要燃尽的烟头弹到男人脸上,在男人的哀嚎声中,将棒球棍递给了他,“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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